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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剑重霄(又名穿越成玄霄)-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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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底要不要教坏未成年儿童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下,不过,纠结归纠结,我还是反手握了回去。
……咳咳。
那个小姑娘没啥反应,居然坐在云天河怀里,板着脸一本正经地……打起了瞌睡,小脑袋一磕一磕的,小鸡啄米样,挺可爱。
云天河一手抱着她,面上露出一丝极其柔和的微笑,父爱模式开启。
我和重楼就越站越近,越站越近……
那边羲和和望舒,一个开始飚阳炎,一个开始飚冷气,不知道为什么亢奋的紧,也黏黏呼呼凑到一起去,时不时碰个剑柄蹭个剑锋什么的。
……重楼,我们干脆直接回魔界开房好了。
正当我打算付诸实际行动,顺便抢占先机看看能不能一鼓作气乘势夺得主动权翻身做主人的时候,门扉又是吱呀一声响。
从屋里走出的韩菱纱笑看了我和重楼一眼,一愣,然后恍然一般,扯扯嘴角轻笑了下,伸手将云天河怀里睡着了的小姑娘抱走了,对我一点头,走回了屋子里。
临去前,我瞥见她不着痕迹地抽了云天河一把,估计挺疼,因为云天河从父爱模式中脱离出来的速度实在是有点儿快。
“……大哥,我……无论怎么样,你还是我的大哥。当年,我只是……不想菱纱死。”
云天河皱了脸,看着我的时候眼神却是十分真诚。
赤子之心,似乎所有的事情,在他的眼里,都是黑白分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容不得一点儿杂质。这是他的优点,于我而言,却也是他的缺点。
在他当年以为我是个苦情好人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求,一心一意地为我找三寒器,而在他知道了那些旧事,并且看到了我与他可以算得上是相悖的坚持时候,也可以于我拔剑相向,一争死生。
该怎么说呢,其实,我对云天河,并不讨厌。
只不过,却也做不到像当年那般的喜欢了。
“哼!你不想让你的女人死,所以,便可以让玄霄死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重楼忽然冷哼一声,毫不掩饰眼中的凌厉和杀意,直看向云天河。和我交握着的手指紧了紧,却也没有抽、出,眸中杀气渐渐消褪了些,只是冷厉非常。
云天河被魔尊的气势一激,架着剑绷紧了身子看过来。重楼略略眯了眼睛,带着点儿居高临下的意味开口。
“……本座今日不杀你。哼!你记住,玄霄与你,”
他却没再看他,而是将视线定在了我的身上,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危险地沉了沉。
“与你那个爹,与琼华,皆是再无关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怎么就觉得重楼这句话里,强调的除了‘再无关联’,就是‘你那个爹’呢……
“你……”
云天河皱了眉,神情严肃,紧紧盯着重楼,一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看我,又是一愣。
……他,不会才注意到我外貌的变化吧……?还是说,其实,他以前都只是注意我的气质来着?
“……你是魔?大哥,你真的成魔了!?”
“如你所见。”
凉凉地补充一句,云天河,我当初那句那么有气势的‘苍天弃吾吾宁成魔’,你听到什么地方去了?
话说,我成魔不可以吗,柳梦璃是妖,你不也和她做朋友做得很欢快,等了百年也心甘情愿。哼,种族歧视是不对的。
“魔妖仙人鬼神,不过芸芸众生,皆在天道之下,并无不同。”
其实自然是有不同的,比如说,神魔可以相处融洽,偶尔打打架喝喝酒,比如重楼和那什么飞蓬,甚至还能谈谈情说说爱,比如溪风水碧。但是,仙魔绝对是不两立,比如先前的紫英和我。
而人……哼,连重楼都曾说,六界之中,人界为最低等的存在,由此,便是可见一斑。
说起来,我盗版一下九天玄女的话,就不知道能不能膈应膈应云天河,遥想当年我听到九天玄女那些话的时候的纠憋屈结感受,又有谁能够体会。
恩,重楼大约可以。
我瞥见重楼一皱眉,一副想怒又因为说这话的是我而不能怒,忍又忍不下去的纠结表情,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
云天河果然纠结了,我越发愉快地看着他抓脑袋抓的很辛苦。
耳边忽然传来重楼的声音,气息吐在我的耳畔,有点儿痒。
“不论神魔仙人,你于我,都是不同与他人。”
轻轻舒了一口气,我点点头。
“我懂。一如,你于我。”
76此谓仙三剧情开始
从青鸾峰回来的时候,我去了一把陈州,却只见昔日景府已然颓败,许久,不见人居住的模样。
很难说出是什么样的滋味,回去魔界之后,我捏了委屈地奔过来的五毒兽一把,揉了半天,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些。
其实,我更想捏的是重楼,不过鉴于难度有点儿……咳咳,于是……大家都懂的。
之后不久,我去人界放风,不,是去度假的放松的时候,在一家酒馆中偶遇了夙莘师妹。还是那副模样,挑了眉稍看向满头是汗的胖掌柜,啪地一声把一个圆滚滚蓝汪汪看起来颇为眼熟的珠子拍到柜台上。
胖掌柜的脸几乎都要皱成一团,颤悠悠地捧着那颗珠子放也不是收也不是,夙莘见他接了,勾唇一笑,伸手拎了摆在柜台上的一坛子酒,摆摆手走了。
我随着她身后,看着她拐了拐走到一处村子里,扬了扬手中的酒坛,抿着嘴唇笑得像是我记忆中那儿跟在夙瑶师姐身后的小姑娘一般。
不远处,有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榕树,夏日的阳光总是比较毒辣,不过那片树荫之下朗朗的读书声,却令人在因为天热而焦躁的心底,生出几分笑意来。
我在村口停下了脚步,只看了夙莘向了卷着书册,认真教导一群小孩子读书的夙瑶师姐走去。夙瑶师姐停下了念书的声音,略仰了头看向她,面色为微暖,露出了几分笑意。
不过,这笑意在看到夙莘手中的酒坛时候冷了下去,就好像以前一样,一本正经地训了她几句,夙莘也是乖巧地连连点头,手上却是一点儿也没闲着,先是把一群小萝卜头哄哄散了,再是一翻袖子摆出两个酒杯,你一个我一个地斟满了酒。
在夙瑶师姐说教完之后,她十分自然地体贴着递了一个杯子过去,夙瑶师姐顺势就接过去,然后一口喝下……
听着夙莘欢快的笑声,还有夙瑶师姐的轻咳,我忽然有点儿想笑。
摇摇头,我现在算是想起来了,那个看着挺眼熟的珠子,不是琼华以前的宝贝水灵珠吗。哎,想它在夙瑶师姐手里被宝贝成什么样子,仙四游戏里主角三番两次借都没借到,最后还得玄霄BOSS出场才拿到手。现在在夙莘手里……
……哎,换酒喝,都被人家老板嫌弃。
其实,我想,老板那么纠结,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每次夙莘拿着水灵珠换酒喝之后,过不久夙瑶师姐就会冷着一张脸去把水灵珠赎回来的缘故。
一派掌门的气势,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啊。
尤其是,我记得,夙瑶师姐当了几年掌门并且被困东海几年之后,行为举止似乎越来越倾向于先动手后动口或者干脆不动口了……
方才转过身,就看见重楼捏着水灵珠站在我身后不远,明媚的日光打在他的身上,火色一般的碎发边缘被镀上一层极浅的金色,越发像是跳跃着的火焰一般。
虽然是魔,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暖。
于我而言。
将水灵珠递到我手上,重楼略略皱了眉,看了我沉默片刻,就冷哼一声。
“哼!本座不在,你也不管?”
“……”
其实,我真没发现……
略略有点儿心虚,我往边上瞥了瞥,下颚一紧微凉,已经被重楼伸手把脸掰了过去。
劈头盖脸就是一阵亲。
我发现,最近,无论是我,还是重楼,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时不时的亲昵。按照现在的说法,大概就是所谓的晒亲密,这是要被万千想而不能的孤男寡女孤男寡男们羡慕嫉妒恨的。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正统的现代人,尽管现在成了魔,我还是稍微有一点儿微妙的窘迫的。
……不是害羞!
……最后,顺便稍微替那个酒馆的胖掌柜默哀一下。
正面承受魔尊的压力,作为一个正统的人类,你辛苦了。
亲完之后的魔尊大约满意了,他就把自己被我忽略的不满尽数化为动力来着……我默默抿了抿唇角,就觉得那里还是麻酥酥的有些微痛。
水灵珠被我直接扔还给了夙瑶师姐,其实本来还准备和她叨两句的,不过想到自个儿现在的模样,这个计划就是流产了。带着重楼去见夙瑶师姐,总有一种微妙的带着老公回家见妈妈的错觉……
咳咳。
走的时候,眼角余光似乎瞥见一个身穿苗族服饰的女子与我和重楼错身而过,那一身民族风味十足绝对手工正版的服饰,让我的视线稍微停留了几刻。
那个女子似乎在和夙瑶师姐说着什么,我没有刻意去听,怎么着,刚刚多少算得上是遇见遇见故人转身就走的行为,让我有点儿小小的尴尬。
乘兴而来,兴尽则归。
转手看向重楼,魔尊,咱们回魔界洗洗睡吧,顺便打个商量,今晚我在上面怎么样。
重楼还因为我刚才直接把他送过来的水灵珠扔回去,有点儿不爽,我就觉得他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写着晚上咱们回去好好算一把帐,满满的危险的意味。
琢磨了下自己的修为,估摸着和重楼还是有一拼之力的,我欣然点头应允。
……我觉得,那一天晚上,众位魔将军一定大饱耳福。
另外,重霄殿需要稍微整修一下了。
本来,我以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我和重楼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或是一直在魔界,或是回去现代,或是两边串着来,总之,如同每一个记忆中的童话一般,主人公关系确定之后,就完美OVER了。
等到我在某天夜里,发现重楼特精神地爬起来,告诉我他感觉到了飞蓬的转世了,才忽然间生出些危机感来。
……重楼,你要是敢出轨……哼!
好吧,其实更重要的,是我依稀记得重楼口中的这一辈子的飞蓬转世的少年的名字,有点儿耳熟。不仅仅是因为他叫做景天,和我一个姓,更是因为,我似乎,大约……应该在那个所谓的仙三电视剧中,也瞥见过这个名字。
也就是说,所谓的仙三剧情,开始了?
没有攻略,连个简练版本的剧情梗概都没有,我表示很有压力。
……尤其是在看到电视剧中重楼,不对,是那个红毛被绑在柱子上可怜兮兮地模样之后。
这个世界上,有能耐把重楼折腾成这样的,应该不会这么埋汰魔,而会这么埋汰魔的,又没这么个能耐。所以说,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重楼的脾气,于是被暗算了?
唔,早知道,当初就不点红叉叉,点确认好了。
重楼去寻魔剑,问我和他同去还是不是,我没有答应。
而他,也是第一次,没有理会我,孤身一魔去了。
我看着他消失在自己划开的空间之中的身影,最后那一点儿火色的长发湮灭在了无尽的暗色里,心里忽然泛起一阵极浅的酸涩。
黏糊的紧的双剑剑灵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些火烧浇油的话,被我瞥了一眼之后,才消停了下来。倒是长大了许多的五毒兽很懂事地蹭上来,我瞥了他一眼,真乖,然后伸手,捏。
于是,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似乎想要走出来安慰我,恩,也许只是单纯地想要来幸灾乐祸的溪风,乖乖地把脚缩了回去,转身,干脆利落地走魔了。
哼,我的笑话,是这么好看的吗!?
我相信重楼,只不过,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一回事,那点儿酸溜溜的感觉,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
吃醋而已,人生,不,是魔生常事。
我看溪风你这么热衷于观察别人的吃醋暗自神伤模样,要不要我告诉你下,其实水碧在魔界除了你之外也有其他的好友来着。
……比如我。
好吧,具体人选我是绝对不会告诉溪风的,让他自己吃醋酸死好了,魔界什么不多,就是魔多。
随手划开时空,正想进去,眼瞅着那一片黑,忽然就是想起了先前重楼消失的模样,心里一阵不是滋味。一甩手,关了通道,我向着神魔之井走去。
神魔之井虽然名为神魔,却并非只能通向神魔两界,实际上,六界之内,只要你有那个实力,尽皆可去。
所以,等到我出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幽暗鬼魅的景色了。
鬼界。
重楼素来是和我一同,若是想要找到一个他不在的机会独自来鬼界,还真有点儿麻烦,而我,也实在是无法想象,重楼对上云天青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
最重要的是,云天河的那个……牌位,我还记得很清楚!那一次去青鸾峰,见到了夙玉和玄震的牌位,却没有那个牌位,再想想他曾经去过鬼界,还有那一句……哼,云天青。
鬼界既然为一界,自然是大得很,鬼魂的数量也是很多,找一个在生前就喜欢挑战人类极限专门往没路的地方跑的云天青,其实很有难度。
我也没有往别人身上下GPRS的良好习惯,说起来,重楼好不容易找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飞蓬的转世,会不会也直接在他身上下个魔纹,方便以后再来。
想到这,心里似乎憋了一口气,闷闷的慌。
下意识地就是抬手按上脖颈,昨晚舔吮时候的感觉似乎仍在,我还记得重楼克制不住的低喘,忍耐的尽力温柔的动作,以及那一双暗沉中隐隐燃着火焰的眼瞳。
……哼!
放下手,我觉得还是应该去找重楼。
我才踏进去一只脚,就是听的身后一声带了些狂喜的师兄,然后手上就是一紧,以我的修为,居然也是硬生生被从法阵中拉了出来。
我就眼睁睁看着那时空缝隙慢慢闭合,皱了皱眉,转身冷冷看向满脸惊喜,眉目间笑意几乎都弥撒开来的青年。
“……云天青。”
77此谓鬼界
“师兄……”
云天青只念了一句师兄,就再也没了话语,眼神亮亮的,连着我从他手里挣出自己的手,也还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
咳咳,其实我是不会因为重楼跑去找老朋友了,就索性也来个旧情复燃的。
……不……谁和云天青是旧情了!?
云天青眼巴巴看了我,我就觉得他满眼都写着‘哎呀师兄你终于死了’。大约是见到我明显不是高兴的模样,云天青也是回过神来,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尖。
“师兄,……这些年来,过得可好?”
其实你刚才是想说,‘师兄,你还没死啊’的吧……
“与你无关。”
我一拂袖,这才注意到,云天青没有穿着琼华道服,一身粗布麻衣,款式很像是那些初入江湖的满心壮志的小菜鸟们的那一款,不过穿在他的身上,倒是显得多了几分写意的洒脱和不羁。
不得不说,脸长得好,其实是个很大的优势。
“师兄,这么多年没见,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怎么还是这副样子啊。”
云天青挑了眉稍,笑弯了眉眼,眼角却是隐隐流露出几分落寞来,声音也是低了下去。
“这么多年没见……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我很早以前,就想到鬼界来揍你一顿了。
什么都别说了,我决定捋袖子直接上凝冰剑,那边文艺的怅然了的云天青瞪圆了眼睛,苦笑了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黑亮的眼睛里慢慢流泻出一种近似于绝望的神伤。
我就看着那柄凝冰剑透过云天青的身子,一点儿伤痕都没有留下,就像是穿过了一片虚影一般,直直地刺入了他身子对面的黑红色土地中。
……我申请,凝冰剑绑定灵魂攻击。
说起来,刚才云天青是怎么抓住我的手的,难道,这还分主动和被动不成,那不就是传说中的物理免疫仙术反弹吗?!
“……对不起。”
云天青敛眸,也不看我,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
“抱歉,师兄,我一直想要和你说一句对不起。那时候……”
“云天青,事到如今,你说些有的没的,又有什么用。”
我冷哼一声,自觉把重楼的气势学了个七八成,可惜了,没把魔尊的心波那一招学会,那可是直接攻击精神的,管你死没死,是人还是鬼,一视同仁。
至于那些陈年旧事,我也不想听到有人再提起,不管怎么说,那也决计算不上是什么美好的记忆。曾经有过的那些个美好,也早被湮没在了十九年的岁月中,慢慢褪去了曾经鲜明的色彩。
曾经,我是真的把他当成我的师弟。曾经,在用言语激他离开时候,我是真的不舍。曾经,在听到他和夙玉玄震离开时候,我真的……
……即使是早便知晓,并且也在其中出了点儿力气,却也在真正面对的时候,难免生出些愤恨来。
“……”
云天青愣了愣,忽然笑了起来。
“师兄,云天河那个野小子跟你说了,对不对?其实,他虽然呆了一点,那句话却是一点儿都没说错。”
定定地看着我,云天青唇边的笑容慢慢柔和了起来,不是记忆中年少轻狂总带了点儿戏谑顽劣的嬉笑,也不是先前经历了生死之后的总显得有些深沉沧桑的笑意,而是只能用温柔来形容的浅暖。
我看着他的笑容,忽然觉得有点儿熟悉,似乎,曾经,也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不禁,就是皱起了眉头,究竟是在哪里看看到过呢……
……还有,为什么我会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似乎不要让云天青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比较好……
“其实师兄,我当初喜欢的人……”
我想起来了,每次重楼看着我的时候,似乎也是这么个眼神。
这么说……
“……一直是你。”
“玄霄!”
“……”
我默默地看着一脸认真的云天青,再看看突然出现的重楼,深深地有一种以手掩面扶额长叹的冲动。
其实,……这就是个误会。好吧,其实,这是历史遗留下来的很严肃的问题。
围观了下魔尊单方面抽打云天青的暴力画面,我对重楼的武力值做了一个新的评估,顺带重新整合了下自己下次再压到重楼时候的可能性。
云天青的实力也增长了许多,我眼瞅着他被教训的差不多了,再挡下去重楼恐怕就要直接上魔剑,便是祭出羲和,上去分开了一人一魔。
好吧,其实主要就是拦下重楼。
拦下魔尊其实是个技术活,不过重楼就瞪了我一眼,在手中魔剑即将划到我肩膀的时候,停了下来。
脸色难看的可以,眉头紧皱,赤色的眼瞳中眸光暗沉,紧紧地盯着我。我心里也正窝着火呢,虽然因为他这么急匆匆就跑到鬼界来多少有点儿欣喜,却也没什么好脸色,只瞥了他一眼就扭开头去看了云天青。
耳边听到重楼一声冷哼,手上就是被自后握了起来,示威一样握的严实。
云天青有些狼狈地站在不远处,我和重楼并肩站着,魔尊的另一只手似乎不经意地摆上我肩头,扣得挺紧。
我看着云天青黑亮的眼瞳中,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地沉寂了下去,慢慢碎了开来。忽然觉得什么心情都散了,自己也是有点儿讪讪的。
“云天青,如今,我已成魔,至于你,哼。”
一甩袖,略略扬了眉梢,嗤笑了下。
“十九年冰封,夙愿即将得偿之时又是破碎,而后被囚于东海,我之半生颠沛,又岂是你一句对不起,便可抹去的。”
冷下眉目,我看着笑容慢慢加大,却是越来越苦涩的云天青,心中微叹。
其实,去投胎,忘记了这一辈子的一切,于你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此次,念在你我好歹同门一场,我不杀你。”
我很有气势地深沉转身……然后,一不小心,正好撞到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挡在我身后的重楼怀里。狠狠握了握他的手,我瞥了他一眼,魔尊,麻烦配合点。
重楼面色不渝,视线越过我看向了云天青,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眉头拧的中间都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握着我的手指略略松开了些,似乎想要抽、出不知道做什么。
在他的手指离开的时候,我下意识地伸手反握了回去,然后就感觉到重楼一愣,某个鬼的呼吸也是一滞。
云天青第一次看到惊讶也就算了,我能够理解他刚才表白,就发现自己一直守着的师兄突然冒出个两情相悦的爱人来的纠结心情。
但是,重楼,你那么惊讶做什么,难道我某些个晚上的表现没有告诉你,我其实也可以很主动的吗。
不悦地看了定定看过来的重楼,他现在的表情在生气和开心之间,显得有点儿狰狞。
……好吧,其实我不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主观意识太过强烈。
从客观的角度来说,重楼,就算你的脸因为情绪纠结难言而显得有点儿扭曲,也还是挺……冷峻的。
最后瞥了云天青一眼,我拉着重楼走进被自己划拉开的空间缝隙中。
好了,魔尊,咱们回去好好商讨下,有关于你和那个飞蓬将军的事情,如何。
踏出去的地方,不是魔界也不是神魔之井,而是一个显得无比空旷的一片白,如果不是那个中国古建筑元素极其凸显的楼台水榭,我会觉得自己大约可能来到了某个属于上帝的地盘。
说起来,不会是魔尊对于那个什么飞蓬太过思念,于是直接带着我去了神界!?
“此处,为新仙界,昔日我与飞蓬无论是在神界或是魔界,皆不可尽兴一战,于是我便已己之力辟出此界。”
……哼,重楼,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了。
“你不必说于我听,”
松开握着重楼的手,我站到一旁,不着痕迹地四下打量了。
精致的长长的廊子曲折回绕,廊子周围无比浪漫地垂下了些纱幔,无风自动。酒坛子模样的妖怪悠闲地晃着,肚子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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