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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现象学句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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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爱智慧了,我们人都是爱智慧,不断地怀疑,不断地动摇,不断地犯错误,在这个过程中逐渐逐渐地接近知识本身,但是一旦你达到了知识本身,那就是真实的知识,那就是升华到上帝的位置,所以黑格尔的绝对知识,他就是自认为是上帝,他的逻辑学就是描述上帝在创造世界之前是怎么想的,上帝是按照逻辑学来创造世界的,那么黑格尔把逻辑学描述出来了,那么黑格尔就是上帝了,黑格尔跟古代的智者一样,同样有一种狂妄自大,为什么黑格尔这样遭人批判、遭人批评呢?就是说他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他把自己当成上帝了,所有人都批评他,你的那个绝对知识是你发现出来的,你怎么能认为他就是上帝呢?上帝被你发现了,那你不就是上帝吗?你人还有没有有限性?
黑格尔最后呢没有给人的有限性留下余地,到我这里已经到顶了,绝对知识已经完成了它的圆圈,已经画了个圆圈,在我圆圈之外的,都不是知识,在我圆圈之内的才是真理,这个圆圈已经被黑格尔放到他的口袋里,那就人家都不要活了,人家就只能仰赖黑格尔了,这个是他的致命之处,他有很多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唯独在这一点是遭人非议的,而且马克思也是在这一点攻破黑格尔的体系,所谓的保守的体系和革命的内容,吸收辩证法的革命的内容,而炸毁了他的保守的体系,就是这样一个理性神学的体系,从基督教那里来的,上升到绝对精神就是上帝,上帝到绝对知识,那就没有局限了,(学生提问:尼采是不是在这个意义上宣布上帝死了?邓晓芒先生答:其实上帝死了是黑格尔提出来的,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里面我们也要涉及到这一点,当然他们提出的意义不一样,尼采倒可能不是那么正眼地看黑格尔,他看得更多的是康德,所以他经过了黑格尔的宣告呢,实际上比黑格尔更加彻底,就是不仅仅是要推翻基督教的这样一套说教,而且是要推翻康德那样的基督教的道德,那种奴隶道德,视野可能更广一点,讲到上帝死了,因为你可以没有上帝,但是我可能还有基督教的精神在里面,这个是尼采所要进一步清除的),这个是这句话放在这里是非常吓人的,非常关键的,就是“哲学如果达到了这个目标,就能不再叫做对知识的爱”,不再叫做对知识的爱,那就不是哲学了,不是哲学是什么呢?那就是上帝本身,我们要这样来理解,下面,
知识必然是科学,这种内在的必然性出于知识的本性,要对这一点提供令人满意的说明,只有依靠对哲学自身的陈述。
知识将成为科学,这种内在的必然性出于知识的本性,要对这一点提供令人满意的说明,只有依靠对哲学自身的陈述。
“知识将成为科学”,“知识必然是科学”这个翻译得不对,“知识必然是科学,这种内在的必然性出于知识的本性”,“知识将成为科学”,当然他翻译成“知识必然是科学”,从意思上说呢并不错,但是前后连续呢不是这样的,知识将成为科学,也就是说对知识的爱将成为知识,他跟上一句是连着的,“这种内在的必然性出于知识的本性,要对这一点提供令人满意的说明,只有依靠对哲学自身的陈述”,这上陈述就是***,这个地方应当翻译成陈述,可以翻译成陈述,就是知识必然会成为一个科学体系,《精神现象学》描述的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就是知识怎么样一步一步地成为一门科学、成为一个科学体系、成为逻辑学体系,“这种内在的必然性出于知识的本性”,知识是比较泛的一个概念,一开始当然要有知识,你要去追求知识,知识已经是你的对象了,但是知识的本性、真实的知识,内在的必然性是出于知识的本性,这种必然性才是真实的知识,才是知识的本性,你要达到真实的知识,你不是这个知识、那个知识、零零星星的知识,而是要从这些知识里面突显出知识的本性来,突显出知识的内在的必然性,所以要对这一点提供满意的说明,只有依靠对哲学自身的陈述,为什么陈述是最难的?陈述就是要把它内在的必然性展示出来,叙述的方法,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里面讲到,叙述的方法跟研究的方法应该有所不同,研究的方法要从具体的事实出发,这个那个具体的表象出发,而叙述的方法是从抽象到具体,最开始是抽象的,然后怎么一步一步的使自身具体化,这是从黑格尔来的,就是依靠哲学自身的陈述,怎么陈述?从最抽象的概念自身一步步地发展出具体的概念,你把这个过程描述出来,那是很不简单的,叙述的方法才是真正科学的方法,研究的方法其实是不对的,在政治经济学、马克思讲在研究阐述政治经济学体系的时候,要把它变成一个科学的体系产生出来,你就必须要有叙述的方法,从抽象到具体,一开始是抽象的,开始的目的、一般的原理是抽象的,然后具体的,怎么样使自己具体化,不是说把抽象的原理运用到具体的场合,这是一般的日常的说法,而是抽象的原理自身把自身具体化,不是另外有个具体的场合,而是它自己创造出具体的场合,把自己变成了具体化的东西,具体化的场合,这个只有依靠对哲学自身的陈述,哲学自身的陈述就是干这些事情,这是知识将成为科学,它是有一种必然性的,在陈述里面可以体现出来,下面讲,
但是外在的必然性,如果我们抛开了个人的和个别情况的偶然性,而以一种一般的形式来理解,那么它和内在的必然性就是同一个东西,即是说,外在的必然性就在于时间呈现它自己的发展环节时所表现的那种形态里。
但是外在的必然性,如果我们抛开了个人的和个别的起因的偶然性,而以一种普遍的方式来理解,那么它和内在的必然性就是同一个东西,即是说,外在的必然性就在时间呈现它自己的诸环节之定在的那种形态里。
外在的必然性就在那种形态里?在什么样的形态里?就在时间呈现它自己的诸环节之定在的那种形态里,时间呈现它自己的诸环节之定在,时间里面的各个环节,它有它的定在,那么时间它呈现它自己的各个环节的定在,它是有一种形态的,时间在呈现的时候,它是有一种形态的,外在的必然性就在这种形态里,这种外在的必然性在时间呈现它自己那就是内在的,不是说你去规定一个必然的必然形态,而是时间把自己的各个环节呈现出来,这种形态就是内在的形态,就是内在的必然性,外在的必然性就在这种形态里面,也就是就在内在的形态里面,外在的必然性从时间呈现它自己的诸环节的定在来看,它就是内在的必然性,外在的必然性,如果我们抛开了个人的和个别诱因的偶然性,那就是空间的了,我个人从哪里受到了启发,然后呢,有一种外在的必然性,这样的启发迫使我想到了某个问题,树立了某个观点,这是我个人和个别诱因的偶然性,如果仅仅从这种角度来看这种外在的必然性,那它就是外在的,那它仅仅是外在的,我们在跟当时各种各样不同的派别、观点作比较,作划分,我跟哪个哪个不同,我跟哪个哪个有类似的地方,仅仅作这样一种区分的话,那就是外在的,他也有必然性,从各种不同的观点理解,我清理出来,我吸收,博采众长,我吸收了一些既定的东西,这些既定的东西是偶然,我知道的,我读到的,那么这种必然性是外在的,但是如果我们抛开了这些偶然性,而以一种普遍的方式来理解,外在的必然性如果以一种普遍的方式来理解,就是不是这种诱因这种偶然性,我今天读到了某本书,但是人家说,有一本书你还没读到,所以你的观点还立不起来,这都属于偶然的情况,你读到了哪本书,或者听到了哪个观点,或者是没有听到,这都属于偶然的情况,如果说有偶然性的话,那么这种必然性就是外在的,但是如果抛开了偶然性,以一种普遍的方式来理解,那么它就是内在的必然性,它和内在的必然性是同一个东西,历史的偶然性里面有逻辑的必然性,具有逻辑的必然性,逻辑的必然性就是内在的,抛开了那些偶然的因素,以一种普遍的方式、以一种逻辑的方式来理解,这个普遍的方式我们可以理解为逻辑的方式来理解,历史和逻辑一致,恩格斯也曾经讲到过,历史的方式,如果抛开了那些偶然性,那么它实际上就是逻辑的方式,它就是逻辑的方式,历史是有必然性的,历史是不可倒退的,它不能倒退,这就是表明它的必然性,因为前面的层次比它现在达到的层次更低,所以它不可倒退,它必然要发展到更高的层次,所以它也不能退回来,我们今天讲,改革开放再退回到毛泽东时代、文革时代,那可能吗?那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历史什么可能性都有,很多人都讲,历史没有不可能的,历史是任何情况都可能的,我们今天退回到原始时代都可能,这是一种观点,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拼命要鼓吹回到文革呢?
就是因为他们认为那也是可能的,他们觉得那是可能的,但是实际上我们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历史已经越过了一个阶段,越过了一个层次,他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阶段,我们不可能退回去了,这是有它的必然性,这种必然性是内在的必然性,不是说你现在掌握权力,你有强力,就可以退回去,袁世凯当年也是掌握了权力,他有那么大的权力,他要恢复帝制,仍然不可能,因为历史的必然性已经跨过了那个阶段,他想用一种外在的必然性来改变内在的必然性,没门,改变不了,所以外在的必然性,如果你透过了这种偶然的表象,深入到它的内部,它就是内在的必然性,为什么袁世凯终归没有成功?它这种外在的必然性里面隐含着内在的必然性,它是一个东西,它实际上是一个东西,因为“外在的必然性就在时间呈现它自己的诸环节之定在的那种形态里”,那就是一种逻辑的形态,时间,我们注意,这个地方时间,时间一般来说都是现实的东西,现象界的东西,在康德那里,时间、空间是现象界的东西,它不是本质的东西,所以外在的必然性表现在时间中,但是时间要呈现它自己诸环节之定在,时间它是由一个一个的环节构成的,各个环节它都有它的定在,都有它的Dasein,那么这边,这个定在,它的环节一个个呈现出来的那种形态,如果你深入到时间它的诸环节的定在,一个个的、一环套一环的那种形态,那么实际上你就已经深入到逻辑了,你就已经参透时间的表象,进入到内在的逻辑必然性,所以“外在的必然性就在时间呈现它自己的诸环节之定在的那种形态里”,时间本身的形态,当然时间在黑格尔这里跟在康德那里,还有一点不一样,他通常拿时间来说事,拿历史来说事,他的时间和历史有双重含义,那么这里呢,它已经从外在的含义深入到内在的含义,当然黑格尔对时间有他特定的规定,比如他在自然哲学里面,他认为在自然界是没有时间的,只有在人类社会才有时间,只有进入到精神的领域才有时间,在自然界只有空间,它的时间是静止的、循环的,静止和循环都不能称为真正的时间,因为静止和循环的时间是没有环节的,只有人类精神的时间才是一环套一环的,它才有它内在的环节,内在的层次,时间本身它才有内在的层次,它才是不可倒流的,在自然界,如果没有人,没有精神,人们认为时间是可以倒流的,过程中可以逆转的,就象我把桌子放在房子的左边,我又可以把它放在右边,我还可以把它放回来,这都没有什么区别,在自然界、在物理世界,这都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一个小孩子长大了,你要他退回小孩子去,那是不可能的,这个就是它构成了时间的环节,小孩子和成人、老人,它构成了时间的环节,它每个环节有它的定在,上到另外一个环节,它原来那个定在就已经过去了,你以后再也不能重复了,这种形态就使得外在的必然性具有了内在性,下面讲,因此,如果能揭露出哲学如何在时间里升高为科学体系,这将是怀有使哲学达到科学体系这一目的的那些试图的唯一真实的辩护,因为时间会指明这个目的的必然性,甚至于同时也就把它实现出来。
因此,揭示出哲学是在时间里被提升为科学的这一做法,将是怀有这个目的的那些企图的唯一真实的辩护,因为时间将会指明这个目的的必然性,甚至于同时也就会把它实现出来。
这一做法,什么样的做法呢?揭示出哲学是在时间里被提升被科学的这一做法,哲学不是说你一开始摆出来就是科学,哲学是要在时间里被提高为、被提升为科学,我们要揭示出这一点,揭示出哲学在时间里被提升为科学,也就是说打个比方说,哲学是在哲学史里面、在哲学发展的历史里面被提升为科学,它逐渐接近于科学的,这样一个做法,就是揭示这一点,这样一个做法将是怀有这个目的的那些企图的唯一真实的辩护,“怀有这个目的”原来是“怀有使哲学达到科学体系这一目的”,这当然也可以,它这个目的本来就是使哲学达到科学体系,本来也是这个目的,按照原文里面没有,我们还是按照原文,“这一做法,将是怀有这个目的的那些企图的唯一真实的辩护”,就是说黑格尔在这里,也提出了一个目的,他不是说吗?
“我在本书里所怀抱的目的,正就是要促使哲学接近于科学的形式”,他也提出一个目的,他前面讲,在序言里面不好提出目的,一开始就不要把目的当真,你以为提出了目的就是掌握了整本书的要旨,这上是不对的,但是呢他又提出了一个目的,但是他做这样一个尝试,提出这样一个目的,他要有他的辩护啊,你前面前面已经提出批评了,人家提出一个目的就不对,你提出一个目的就是对的,那么你如何为自己做辩护呢?他说,唯一真实的辩护,“这一做法,将是怀有这个目的的那些企图的唯一真实的辩护”,就是他是要揭示哲学是在时间里被提升为科学的,他把这样一个,哲学在时间里被提升为科学,这样一种情况把它揭示出来,这就为自己提出这样一个目的做出辩护,我为什么要提出这样一个目的,在序言里面我就提出一个目的,就是“促使哲学接近于科学的形式”,我写这本书的目的就是要使哲学接近于乃至最后达到科学的形式,那么我把这一点揭示出来,在时间里,哲学是在时间里才达到科学的体系,那么我预先在开端里就提出这个目的呢,就有了我的理由,我就做出了辩护了,我就可以免于我前面做出的那些批评了,我自己就可以免于那些批评了,你们那些都没有这样一些揭示,你们那个都是忽视了时间,认为在开端,你一开始就提出这个目的就完了,就可以把握一个哲学体系了,那个是经不起批判的,但是我的这个观点,提出一个目的,是经得起批判的,因为我不把我的这个目的当成是完成了的体系,而仅仅当成是在时间里面提升为科学体系的一种尝试、一种开端,仅仅当作开端,我留下了充分的余地,留下了充分的地盘,以便去接近事情本身,所以我这样做是对的,因此,他一开始讲到的这样一些误区啊,我们也不要把它看死了,好象是黑格尔是完全否定了这种做法,一开始就谈自己的目的,其实没有,最后就讲“因为时间将会指明这个目的的必然性,甚至于同时也就会把它实现出来”,这都是将来式,因为时间将来会指明这个目的的必然性,我现在是开始,在开端的时候我还没有把这个必然性展示出来,但是我已经留下了余地,时间将会指出这个目的的必然性,我先提出这个目的,那么这个目的在将来一步步的发展过程中会把它的必然性展示出来的,并且同时也就会把它实现出来,这个目的在它的必然性的展示过程中,也就是它的现实性的展示过程,也就是它的实现,这个目的在它的必然性中得到实现,你展示它的必然性,也就是实现它的目的,这是他在这个地方为自己的做法做了辩护,我们可以回过头来看一下,就是这样一个小标题“真理之为科学的体系”,它一步步的引出来,所以从形式上来看,它跟一般的哲学著作并没有根本的区别,从形式上看并没有什么区别,它也是这样一步步引出来的,开端他谈到了他的目的,他这本书的目的就是要从开端把哲学一步步地引向科学,那么第二个主题就是讲到这个他的观点跟其他人的观点的比较和区别,怎么样来判校?怎么样来划分?是在第二个小标题里面“当代的文化”,“当代的文化”我们刚才讲了,应当改成“当代的教养”,他没有谈文化,他实际上谈的是当代的教养,当代的教养中他特别针对着当时流行的一种观点,就是雅可比的直觉主义、直观的知识,这个我们下一次再讲,我们这里提一句,就是说下面当代的教养呢实际上是针对它第二个主题,就是说他实际上在他的序言中也是跟当时流行的各种观点作了比较,批判了他们哪些地方不对,哪些地方是必要的,作出了一种判断,作出了一种划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嘛,但是他这个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不是在一个平面上,而是在一个历史过程中,就是说明,他们直觉主义、直接的知识、雅可比他们的观点,包括后来讲的费希特、谢林,他们的那些观点有它的合理性,不是完全不对的,虽然他不同意他们,他批评他们,他因此而跟谢林绝交,因为《精神现象学》他批评了谢林,当然没有点名,谢林一看就知道,你要批评我,于是我们的交情就完了,德国人也是很倔的,不象中国人,我们中国人,我们观点不同,我们还是好朋友,德国人我们观点不同,那我们就是死对头,顶多保持一种表、一种彬彬有礼的场面上的礼貌,但是互相不往来,这个叔本华跟康德、叔本华跟黑格尔也是一样,他们观点不同,争论过一次,然后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这个是黑格尔在当时的一个处境,他面临很多对手,建立很多敌人,理论上的敌人,他也做了很多辨析,但这个辨析呢,他把他当作当代的教养,是必要的,如果不经过辨析,如果不经过种种观点,包括他们的互相争论,那么当代的教养是形成不了的,所以他充分估计到当代那些与他观点不同的哲学家,他们的观点是有他的贡献的,他也正确评价、积极地评价他们的贡献,给他们定位,他们的观点我也在我的体系里面有他们的位置,但是他们绝对不是最高的,只有我才是最高的,这个是下一次课我们要讲到的“当代的教养”,今天我们讲了第一个小标题,只能讲到三个页码,这个很危险,恐怕要讲到十年以上了,好,今天就到这里。
好,我们再开始讲下一个子课题,我们上一次已经把序言的第一个小标题,就是“真理作为科学之体系”讲完了,今天我们进入到它的第二个小标题,就是“当代的教养”,这个划分当然不是黑格尔自己列的小标题,是别人列的,但是它是有层次的,就是前面那个小标题一开始提出了哲学体系一开始开端的习惯,两个习惯,一个就是说首先列出他著述的目的,再一个就是跟当代的其他一些人进行比较、进行讨论,甚至于进行论战,同时呢,第一个小标题又把第一个开端的话题把它讲了,就是提出一个目的,开端的时候提出一个目的应当留有余地,我们上次讲,这个黑格尔并没有完全否认这样一种习俗和方式,但是呢不要以为你提出一个目的就把你所要讲的东西都已经讲完了,你才刚刚开始,还不是真正进入到内容,所以黑格尔在最后提出来,真正要说哲学的目的,有一个目的就是使得目的变成科学,一开始把他这个目的把它陈述出来,还是有必要的,就是要使知识成为科学,怎么样成为科学?那你们跟着我来,这是第一个小问题的解决,第二个小问题的解决就是说跟当代的一些同类的话题、针对同一个对象所形成的哲学体系进行一番比较,进行一番讨论,这个就是在“当代的教养”里面来讨论的,所以“当代的教养”这个小节里面呢实际上就是跟当时最流行的哲学观点作出比较,并且呢作出了批判,对当时流行的观点作出了批判,作出了评价,不光是批判,他有值得批判的地方,也有一定的价值,所以要作出全面的估价,因此“当代的教养”这个部分就是讲这个问题,他说,当我肯定真理的真实形态就是它的这种科学性时,或者换句话说也一样,当我断言真理的存在要素只在概念之中时,我知道这看起来是与某一种观念及其一切结论互相矛盾的,这种观念自命不凡,并且已经广泛取得我们时代的信任。
当真理的真实形态被建立在这种科学性中时,或者换句话说也一样,当真理被断言只有在概念之中才拥有其实存的要素时,我知道这看起来是与某一种观念及其结论相矛盾的,这种观念自命不凡,并且已经广泛取得我们时代的信任。
这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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