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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战警]变种特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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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你能够对我也能够心急一点儿。”
我自动屏蔽过滤不想听的话语……
这里是马丘比丘,在克丘亚语里是‘失落的山’之义,秘鲁人也称其为‘失落的印加城市’。这里的位置绝佳,易守难攻,是曾经的军事要塞,或许这也是真神教选择在这里落脚的一个重要原因。
“接下来该怎么走,你知道么?”阿撒佐看着我问道。
我耸肩,这是我头一回来,不识路是必然的。我拿出手机正打算找西恩让他把事先勘察到的地址发给我,结果悲催的发现进了山之后手机完全收不到信号。
“这么看来,你得跟紧我才行啊,可别迷路了哦。”
“我觉得……我在你身后跟紧你和你拉着我是两码事。”我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提醒道他。
“一来这里峰回路转山路交错,是怕把你给弄丢了,二来这里山路陡峭险峻,加上这段时期这边的天气不稳定,经常会有山泥倾泻,牵着我的话遇到危险我才能第一时间带你逃离。”他的解释头头是道理由充分,我想驳回都找不到更好的借口。这里的山路确实纵横交叉错综复杂,除非像希瑟和暴风女这种有飞行技能的可以从高空进行勘察寻找,否者像普通人行走在这种九曲十八弯的山路间独自摸索的话别提要找到目的地了,想要找到回去的路都十分困难。而阿撒佐这种熟门熟路在那个路岔往那边拐弯都能够毫不犹豫做出判断的,我断定他可不是只来这里过一两次而已。
阿撒佐带我来到一座石砌的古庙前停了下来,古庙依山而建,跟山脉融为一体。经历过无数风吹雨打的石庙纵然残旧不堪,却依旧顽强挺立,仿若在淡定嘲笑岁月的冲洗也不过如此,未能令她有丝毫动摇。“这里就是邪教徒隐藏的秘密基地,你的那位朋友大概就被关押在里面吧。要进去不?”
“都来到这里了,还用问么。”
阿撒佐牵着我从庙宇的古道入口往里边走。
“阿撒佐,你以前来过这里?”
“来过几次吧,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了个问题,既然你知道具体地点,你一开始用瞬移把我带过来不就好了,干嘛非得走上一段路。” 想起刚才我跟这货一路牵手在山间闲情散步的情景……我就忍不住往他手上使劲狠掐。
“纳斯。”他停了一会,“什么事情都依靠瞬移的话,人会变懒惰的,你看从利马到马丘比丘我们已经省略了很多路途,偶尔也是要身体力行一下的。”
“……”为什么我觉得这些都是他为了牵我的手而故意找的借口。
沿着石砌古道一直进去是一个阔大的石厅,四周围的墙上有很多古人留下的壁画,以及难以解读的古文字。然而石厅并不是庙宇的尽头,这里有六七个拱形入口,这些入口没有人把守,也不知道通往何处。
“你要找的朋友应该在底层牢房里,那么应该是这个入口进去,来,走吧。”不过阿撒佐这次拉不动我了。
当时我在纳闷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说阿撒佐为什么真神教基地的内部构造都如此清楚,他到底跟这个组织有何干系,他之前说的跟那些家伙的私人恩怨究竟又是什么,不过这些都不算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一点——要是这家伙骗了我怎么办。
察觉到我的异样表情,阿撒佐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笑呵:“都走到这儿了,纳斯才来犹豫?你是不是担心我会把你给害惨了?”
“不,我只是在想要是意外因公殉职的话,我该留下什么遗言。”
“哦?”他笑得有点玩味,“那么想好没有?”
“让我的朋友把我带回去风光大葬。”
阿撒佐哈哈大笑,把我的手牵得更紧,“放心,我不会让你送死的,风光大葬恐怕要无限期推迟了,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携眷回国什么的?”
“我的直觉也认为那个是通往牢房的入口好吧咱们进去吧……”
第23章 地下牢房
这是一条通往地下底层的通道,我们依靠石壁灯台上的微弱烛光一步一步顺着层层阶梯往下走。
“这里不是庙宇么?怎么会有地下牢房?”
“不然你以为庙宇是用来干嘛的呢?呵呵。”
“参拜啊,拜天拜地拜神仙。”
“这是印加古时候的祭祀庙宇,用活人来献祭神仙。”
“……”
走在前面的阿撒佐不知发什么神经突然停下了脚步,我一个没缓冲过来整个人往他身上猛撞去,“嗯……”我吃痛地捂着被撞的鼻子挤出了泪花。
“你干什么啊你……”我含着泪水吸吸鼻子大为不满。
“嘘……听见了没有?”阿撒佐指了指下方,隐约听见传来说话的声音,声音还不止一个,“下面有人在看守。”
我们把脚步声尽量放得更轻,更轻一点,谨慎来到了石庙的负一楼,然后小心翼翼地躲在石梯的拐弯处往里面张望。正如阿撒佐说的,这里是个关押人质的地牢没错,里面分了很多间独立牢房,夜行者或许就在其中的一间牢房里,不过我从现在这个位置看不见夜行者,估计应该是被困在更里面的地方,要进去找他必须经过前方这个看守厅,那里是唯一的入口,而此时此刻这里正被几个邪教徒守着,我得想想办法才行。
“我想要进去找我的朋友,有什么办法可以把那些看守者引开?”我小声跟阿撒佐说。
“最好的方法就是从正面突围,纳斯你上吧。”
“啊?!为什么?!”
“因为纳斯比较可爱啊。”阿撒佐边点头边扯着他的谬论,“你过去的话没准他们会被你的美色所俘虏。”
“变态……” 他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他一样是变态么……“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不直接用瞬移把我带进去?!!”我压低声音略带不满。
“我用不了瞬移。”
“你说什么?”我觉得自己没听懂这话。
“我试过了,但貌似行不通呢。”
“什么叫做行不通?”我还是没听懂。
“我原本是想着直接把你带进去牢房里的,就在刚才走下来之后,我发现我的能力消失了。好像是因为受到这里的某种不知名东西的干扰而导致的。“他看着自己伸出来的手,握紧然后又打开,脸上写满了疑惑不解。
“你的能力消失了,那你怎么还能保持人类的模样,不是说这样要消耗能力的吗?”
“脑子怎么还没转过来呀小傻瓜,变种人失去能力之后不就变成普通人么?何须再用能力维持?”他被我的发言逗笑了,“不信的话你也可以试试自己的能力。”
为了验证阿撒佐的结论,我拿出手机,尝试着对它发出一串执行指令,手机君没有任何反应,鸟也不鸟我。这个时候我才突然醒悟,如果说这里有什么不明物影响着变种人,让他们的能力受到限制,那么夜行者被困在其中逃不出来也能够解释得过去了,X教授不能用心电感应搜寻到他也是这个道理。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也只能从正面进攻了,我快速观察了一下看守厅的地形环境,除了大厅中间的桌子以外周围空空如也,伸展拳脚大干一场这个没问题。那三个看守的围坐在桌子前,一边打牌一边喝酒,牢房的钥匙串被摆放在桌面上,这些家伙警惕性并不高。
我心里盘算着要如何一步到位的将他们给放倒,考虑到他们身上可能携带有枪支,所以下手的动作必须要快狠准。
“喂阿撒佐。”我朝他使了个眼色,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前来,准备跟他说一下自己的行动方针,顺便分配点名额给他,这家伙身手应该不错,要不让他帮我搞定两个好了。阿撒佐很自觉的靠了过来,但跟我预想的结果有那么点儿不大一样……这只死恶魔直接往我脸上亲了一口,动作相当的快,要多无耻有多无耻,作为回礼,我抡起拳头毫不客气往那张痞到无以复加的死脸砸去,恶魔及时躲了过去,拳头没命中目标。
“纳斯,看来我得跟你好好约法三章才行,不准再打脸了。”
“约法三章?!”为什么我总能从这只恶魔的嘴巴里听到那么多不可思议的词语,“我还没让你别再对我性骚扰呢!”我用衣袖使劲拭擦着刚才被非礼过的脸颊。
“明明是你对我抛媚眼勾手指我才亲上去的,你怎么不认账呢?”
“我让你凑过来是想要跟你商量正事!死变态!!”
“你怎么老喜欢喊人家变态。”
为什么他的厚脸皮尺度总能一而再再而三突破我的容忍底线……“贱男!!!”我最后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朝他大吼。
“是谁在那里?!”听见楼梯口里有人如暴走一般的大吼,3名邪教徒丢下手中的扑克牌朝这边跑过来。
“纳斯,他们都被你吸引过来了。”阿撒佐笑着调侃,不过看上去丝毫没有责备我的意思,因为接下来他在我行动之前便已快我一步出手了。
其中一个身材最魁梧的男子举起他戴着铆钉拳套的右手毫不客气准备砸向阿撒佐,阿撒佐仅稍微把头往右|倾一点便轻松躲开了,然后礼尚往来,阿撒佐朝往魁梧男子的左耳廓回以快若闪电般的一记拳击,一个堂堂大男人瞬间被秒晕。在场的其余两人见状脸色有点发青,其中一个满身酒气的人把手放进衣兜里似乎准备掏枪,阿撒佐可没给他这机会,瞄准那人的肝脏部位送了一肘击,第二个人完美倒地不省人事。收拾完前面两个,轮到最后一个家伙了,这是三个人里头喝的最烂醉的,鉴于攻击能力严重缺失所以可以大意的把他安排到最后解决。虽然醉鬼连站都站的不太稳,但是多少还有一点意识在——知道什么叫害怕,看见他的两名同党已经被放倒了,吓得失声大喊来人救命。阿撒佐冲上去把那几乎叫破嗓音的喉咙掐住,声带即时瘫痪,接着再往那人下巴来个上勾拳,一二三搞定。
从出手到结束,整个过程估计只用了半分多钟,阿撒佐的一连串动作毫不拖泥带水而且每个攻击点都十分阴狠凌厉,在看过他露了几手之后,我才彻底意识到原来自己跟他的实力差的可不是一两点,这让我颇受打击。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我势必越发图强的决心,回去以后不加倍特训不行啊。
不过眼下有阿撒佐帮忙开路,自己还真省了不少力气,我从倒在地上的甲乙丙身上跨了过去来到桌子前把钥匙拿走,将通往里面牢房的铁闸打开,准备进去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回过头看了看阿撒佐。那个男人笑嘻嘻的双手插着裤袋倚在桌子边上,他往牢房里头扬扬下巴:“你进去找你的朋友吧,我留下来把风。免得这几个家伙待会儿醒过来,那可不好办。”说罢,阿撒佐用脚踢了踢趴在地上的其中一个家伙。
里面的牢房虽然很多,不过几乎都是空的,唯一一个有人被关押的牢房里也没看见库尔特,里面有两个陌生人,一个大人和一个男孩,男孩约摸比我小四五岁。
我正在想,要不要多管闲事把这两人放出来的时候,那个年纪大一点的陌生男子朝这边冲了过来,“纳斯!!”
我闻声止步,盯着那个男子看了好久,才猛然认出其人。“库尔特!”我激动地跑到他跟前,“你有点不一样了库尔特……”我一边说一边急着翻钥匙想要把牢门打开。
“我现在暂时失去了能力,所以变成了普通人类,呵呵,你一定没见过我这副模样吧。”夜行者话语中有点不好意思,他在害羞呢。
我点点头:“所以我一开始都没能把你认出来,抱歉抱歉。” 夜行者的变异不仅仅是内在能力,连外形也是一大特色。跟大多数人类甚至是变种人都不一样,他的手脚分别只有三指以及两分叉的足趾,另外夜行者有着跟野兽博士一样的深蓝色皮肤,不过那张脸庞倒不像野兽博士那般粗犷,更多的是给人一种幽深的神秘感,这种感觉大多来源于夜行者脸上那些独特且对称的线型图纹(听说是天生自带的)。虽然跟在正看守厅把风的某人一样都拥有一根恶魔尾巴,不过善良正直的他跟某人完全没可比性。
“纳斯?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对于我出其不意的现身此地,夜行者大为惊讶,“那些邪教徒呢?他们没有发现你?”
我长话短说:“有个会瞬移的家伙带我过来的。”
“会瞬移?是谁?”夜行者听了以后表情有点愕然。
“好了咱们先别管那些,那不重要。”我一心只想着要赶紧把他从牢笼里放出来,几乎把所有的钥匙都试遍了始终没能把眼前的门打开。
“奇了个怪,难道这串不是牢房的钥匙?”
“纳斯,这串钥匙是在哪儿找的?”
“外面大厅啊,那几个看守家伙那里。诶,难道不是么?”
夜行者摇头:“我这牢房的钥匙只有一把,而且只在一个叫酋达的家伙身上,他随身携带着,不过此刻那家伙应该在城里,纳斯,你赶紧回去,那些邪教徒要是看见你的话可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你以为就只有我一个来找你啊?罗根,希瑟,西恩还有暴风女都是为了寻找你的下落而来的,大老远跑来这儿怎么也得把人给带回去。”跟夜行者担心我是同一个道理,我们也一样为自己同伴的安全担忧。“对了库尔特,刚才下到来地下室这里时候我的能力也不能使用了,好像消失了一样,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如果是平时,夜行者的手脚即使被人用铐链锁住的情况下也能够用瞬移把枷锁挣脱,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这个……”夜行者看了旁边的男孩一眼,“他叫吉米,跟我们一样也是变种人。”
这下我才重新注意到坐在边上的那位小男孩,男孩笑着朝我挥了挥手:“你好。”
“吉米你好。”
“纳斯,吉米的能力比较特别,他对任何变种人都是免疫的,只要跟他呆在一定的范围内,能力会自动瓦解消失,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我留意到吉米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仿若很自责的神情,“对不起库尔特,都是因为我才会害你被关在这里。”夜行者见状马上安慰他:“事到如今别再说这种话了,这根本不怪你,我会办法把你也一起从这鬼地方弄出去的。”
“是我们。”我更正道,“既然这样,那我得回去把情况告诉希瑟大家,先把酋达揪出来,让他交出钥匙。”
夜行者点头:“暂时他们还不会对我怎样,现在离仪式进行还有好几天时间,纳斯,你们对酋达得留个心眼,他是个拥有千重人格的变种人,千万要小心。”
千重人格……听起来好惊悚,我紧皱眉头,那应该是精神病才对吧?!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夜行者催促我赶紧趁上面还没有人下来之前赶紧回去,临走的时候我拍拍胸口跟他和吉米保证,大家就算殚精竭力也一定把自己的同伴救出来。
“纳斯。”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夜行者叫住了我,“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我会跟这种泯灭人性的邪教扯上关系?我很抱歉,把你们牵扯了进来。要知道……嗯……以前的我,并不怎么好,而且还做过不少恶劣的错事。”
“所以现在你有一个很好补过的机会呀,”我眨眨眼睛盯着夜行者做了个砍杀的动作,“把该处理的家伙都处理掉。咱们回头见,你不许死啊。”
我从牢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发现甲乙丙已经被拖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上,阿撒佐拿着一副纸牌坐在桌子前跟趴在桌子上的甲乙丙以及自己轮流发牌,一边发还一边偷看人家的牌,发现好的就拿过来给自己换上……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高高挑着眉毛奇特地看着他。
“打牌呀,3个人缺了一只脚,加上我就刚好了,现在是第三轮。”他朝我笑呵,“怎么一个人出来?你的朋友呢?”
我撇撇嘴巴有点沮丧:“那间牢房的钥匙不在这里,我开不了门。”开锁小王子现在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他对除了高科技智能锁以外的任何原始式古董锁头一筹莫展。
第24章 全球秒杀
“咱就在这里白白吧。”从马丘比丘回到城中商业区之后,我准备跟阿撒佐挥手拜拜返回酒店,不过他似乎并不打算让我那么爽快离开。
“纳斯,你会夹娃娃么?”
“你说什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阿撒佐把我带到五六米开外的一台架夹娃娃机前,然后指了指里玻璃箱里头的公仔。
“咱们玩一玩这个再走吧。”他笑嘻嘻的,没等我点头就擅自跑到旁边的店铺里换了一堆硬币回来。
我看了看他递给我的硬币,又看了看娃娃机,摇摇头:“我……我还是不玩了……”
“别这样嘛,这个挺好玩的。”
我也承认夹娃娃是个开心快乐的事,当然前提是你要夹得到娃娃。对于能够随意控制机器的我来说这当然不是难题,可是当你能够把所有的概率都从偶然转化为必然的时候,夹娃娃的乐趣就也就从此告别了。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反正我每次都能夹到任何想要的东西,既然赢率总是百分百,就算得到了我也不会有满足感。”
“这样的话,你故意输掉不就得了。”
我鄙视他:“那我还玩来干嘛呀,玩夹娃娃机不就是为了夹娃娃而夹娃娃的么,我有那么欠虐啊?!”
“好吧,那么你来看我玩好了,陪我玩了这个咱们就解散。”阿撒佐笑哈哈提出他的无理请求。
“看你把这些硬币花光我就走。”
“至少等我从里面夹出来一只再走吧。”
“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我白了他一眼,“你到底还玩不玩啊。”
现在在我眼前的情景是,一个身着笔挺名牌西装的高大男人正全神贯注的对着一台装满了各种可爱玩偶的娃娃机努力奋战。
大战几十回合最后换来的是一个比巴掌还要小的红色小兔子,阿撒佐拿着那件小兔子吊饰把它塞到我手里:“这个送给你吧。”
我默默低头看了那个公仔一眼,天啊好蠢的一只兔子……那撇着的万年不高兴嘴巴,还有那比古董锁头还要紧锁的眉头……而且它的眼神好凶,受不了了……
“很像你对吧。”他爽朗地大笑。
我瞪大眼睛拎着那只兔子举到他跟前:“哪里像了?!!”我不淡定了。
“现在更像了。”
“……”
当我回到酒店打开房门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了过来,希瑟、罗根、暴风女、西恩、道格以及那只蹲坐在角落上过度消极悲观的机器狗。“今天还真是齐人啊……”
首先冲过来我跟前的是死党希瑟,“你小子可算回来了,快来跟咱分享分享有用的情报。”他把我推到众人堆里,为什么我感觉更像是在开审讯会。
接下来,在场的大伙儿相互把这些天自己从各方渠道收集到的消息拿出来进行资源共享,我们把这些零散的线索开始组合,拼接,慢慢理顺,然后得到了一个大致的主线。
真神教存在的历史大可追朔到好几个世纪以前,由一个变种人所建立,其具体理由没人有那个闲情慢慢考究因此在这省略,真神教的创立者跟领导者可以说是相互独立的存在,因为那个创立的家伙在教会成立以后就完全撒手不管不知所踪了好几个世纪。是的,那个创立者就是夜行者的父亲阿扎赛尔,这种恶魔型的变种人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的的变种人之一,寿命能够达到几千年甚至更久。这位创始人最近一次出现是在八年前,那天不知道他是发什么疯,居然把自己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多名子女都叫了过来,准备搞一场特大的血缘祭祀party,结果反过来被夜行者跟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齐心协力给扳倒了,最后还把他丢回异世界封印了起来。原本以为就这样告一段落,结果没把根除尽,留了酋达这个大后患,这家伙是个地地道道的骨灰级死忠教徒,对自己的主人阿扎赛尔视为神一般几近疯狂的礼顶膜拜,后来不知从哪儿听说只要用通过对活人进行屠杀再利用阿扎赛尔后人的血进行降神仪式,便可以重新把那位邪神召回来,所以有了后面的机场大屠杀…… 四个字,丧心病狂。
酋达这个人,变异能力实属奇葩,千重人格,说白了就是精分。根据道格提供的可靠消息,酋达体内的千种人格可以随意供他调配使唤,这一千个人格在平时,即使被隐藏起来也依旧处于清醒的工作状态,酋达还给每一个人格都分配了不同的职责,一个人同时拥有哲学家的脑袋,音乐家的天赋,游吟诗人的才华,科学家的学识…… 这果然还是精分嘛……
“尽管辅助人格有上千种,但是主人格就那么一个,而且有两个弱点,我们可以从中尝试突破。”道格举起两根手指数道:“嗜烟酒,好女色。”
“我这里也有一个比较有趣的信息。”罗根咬着雪茄翘起大腿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角落里那只陷入自我忧郁世界沉思的狗狗,“说来也得感谢你的肥仔,多得他充当吸尘机器间谍我才知道原来酋达也瞄准了这次古巴限量版雪茄的全球秒杀活动,那家伙似乎还打算让他的一位超级黑客人格出来帮他夺魁。”
“所以说?” 我斜睨他。
西恩把他的笔记本电脑端出来放到我跟前:“纳斯,这次就看你的了。”他拍拍我肩膀,“之前我们商量过一番,觉得这是一次引蛇出洞的大好机会,由你来负责赢得这次秒杀,在那之后一定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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