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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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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无奈的耸耸肩把雁夜推向了房间的更深处,同时左手结印暂时用雾气遮盖了大厅中水镜的窥视。雁夜衣衫半褪慵懒的靠在床头,眼神柔媚,如同猫咪的瞳孔一样狡黠,只是在瞳仁的最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落寞。
不过这一丝落寞却没能逃出斑的眼睛,他轻轻的用手覆上雁夜的眼,同时将自己稍显冰凉的唇压了过去:“其实复仇往往只是我们为自己昔日的错误所找的借口而已,真正难的并不是复仇本身,而是要坦荡的面对过去的自己需要很大的勇气,不过我自己也不是有资格说这话的人,不然的话宇智波家族的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所以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因为圣杯的奇迹而再度复苏的身体而已。”
不知道是因为斑的动作太过剧烈,抑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雁夜的身体蜷缩的更紧了些,他的双臂用尽全身的力量紧紧锢着斑的腰,细碎的米色头发遮住了表情。这时的斑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更大的力量把这副被魔术刻印折磨的千疮百孔的身子拥在自己怀里,房间里只余下些细微的喘息声。
因为从者的剧烈活动,雁夜的魔术回路开始疯狂刺激他的神经,急速回转的魔力如同荆棘的洪流在身体里穿行,他紧咬牙关在斑一次次的冲击里享受着近乎残虐的快O感,汗浸湿了两人的衣衫,细小的火光从斑的手心冒出,碍事的布料顿时消失在了虚空中。郊外的森林里偶尔传来几点鸟叫,音调诡异,不知悲喜。
即使我们都身在炼狱的暗夜里,我也要燃烧这满腔的血液为你照亮前行的路。斑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坚毅,雁夜早就因为剧痛和兴奋昏厥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斑小心的把整个人都缠在自己身上的雁夜放在床上,轻轻走了出去,临走前还点燃了房间里硕大的壁炉,清冷的月色里传来铁锈的味道,斑衣袍上的红云一闪便失去了踪影。
艾因兹贝伦森林
“桔梗,我果然没有猜错,真是你这个可怕的女人,不过既然你也复活了,那么事情就明白多了。因为不管是我还是你,都够不上‘英灵’这个称谓哟,我嘛,是不折不扣的‘恶灵’,而你充其量不过是个没有时间的‘亡灵’罢了。”白童子妖异的紫色眸子闪烁着荧光,毫不避讳的飘到爱丽丝斯菲尔的眼前:“女人,我来告诉你所谓圣杯的正体如何?你和你丈夫那愚蠢可笑的希望到底指向的是如何幽深的暗夜,你有勇气面对真相么?”
爱丽丝浑身战栗,早已经全身僵硬了。眼前的从者明明不过是七八岁大的孩童,周身却散发着惊人的魔力,光是胡乱逸散到空气中的魔力量就足以扰乱了地下的灵脉让森林中的的结界崩坏,面对这样纯粹的怪物,她只能脑中一片空白的傻站在原地。
桔梗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Master身处危险,但是她正阻止数量庞大的老鼠穿过森林,因为穿过这片森林,便直通人口稠密的公路,不得不在这里消灭这些妖鼠。
“哈哈哈哈,桔梗你不是会很多除妖的法术么?不过是低等的厨子妖鼠而已,你再不转过身来,我可要取走这位美丽小姐的灵魂了哟——”
隐身于树上的斑正在考虑用什么忍术来争取一点时间,就听到锐器破空疾行的声音,大概是森林中死去动物留下的血腥味同样也引起了城中另外一个Master的警觉吧。几片树叶从树上落了下来,斑悄然离开了。
“哟!切嗣,我的主人一直都十分关心你哟,没想到我们刚一见面你就和我打了这么一个不友善的招呼啊。”
赶来援护的自然是切嗣和Archer,先和白童子打招呼的自然是Archer威力巨大的箭,虽然一发就有着导弹爆炸的巨大威力,但是却没能穿透敌人稀薄的淡紫色结界。你的从者也不赖嘛,我也忍不住要称赞几句了,既然这样就把这份大礼还给你们好了。
白童子身前的结界开始出现涡旋一样的波纹。
“爱丽丝,快离开那里!”几乎是同时桔梗的箭越过树丛,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爱丽丝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脚边如同陨石坠落的巨坑,心有余悸。
“既然切嗣的从者有着把假货当真货用的能耐,那么今天我就先撤退了,过几天再让神乐来和你打招呼好了。反正想要的情报也到手了,桔梗,在这场圣杯战争里最优秀的魔术师其实并不是位于Caster阶职的你哟,好好记住我的忠告吧!!”
“切嗣,那家伙是什么阶职的?”白童子的气息完全消逝在了虚空之中,Archer只是淡漠的提出了问题。
“应该是Rider,骑士的从者,只是这么惊人的魔力量,这孩子生前应该是位极其邪恶的魔导师才对,看来这次的仪式果然出问题了。”
爱丽丝静默的站在一旁一直没有插话,她脑中始终回旋着白童子邪魅的声线:“哟!切嗣,我的主人一直都十分关心你哟。”这句话让她十分不安,于是没和自己的丈夫打招呼,她就一个人回到了城堡。
“爱丽丝,白童子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奈落的□们应该全部都被召唤出来了。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们位居于骑士的位阶上,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是精通法术的从者,甚至没办法近身战斗,可惜我们的阵营里并没有擅长白刃战的从者。”
“那么就只能想办法杀了他们的Master了,毕竟不管多优秀的从者失去了主人也就没办法再留在现世了。不如我们找雁夜的从者出手如何?”
桔梗紧咬着下唇,没有接话。因为雁夜的目标很明显是时臣,如果要让他出手,就必然和犬夜叉正面交战。当然这些话都是没办法说出口的,毕竟作为从者,只能各为其主。想到这里桔梗的沉静如水的眸子里甚至飘出几许慌乱来。
难道宿命就算是换了时空和立场也依旧没办法逃避的么?
☆、夺心(上)
时间是接近黄昏,天光微明。
言峰绮礼在远坂宅邸的地下工房中醒了过来。原本只打算小憩一下的绮礼不知不觉间竟睡了数小时之久,以他经过各种严酷锻炼的体能来说断然是不可能的,大约是因为又做了那个梦的缘故吧。
梦中的少女,正是现在自己的从者之一。一身白衣的幼女,独自漫步在春雨中的森林里,神情寂寞而忧伤。自从被召唤以来,自己的众多从者之中她是最寡言的,从订下契约起,绮礼印象里甚至没听到过少女的声音。
当然他也没有特地去问她叫什么名字,不管是性格乖戾的白童子,还是内心阴暗的赤子,甚至言语犀利的神乐,他们都各自持有自己的性格,只有她丝毫没有存在感,一连数日的梦境应该是她的过去吧。绮礼因此对她多了几分好奇。
因为关于梦境,他曾经问过时臣,只有Servant和Master的精神属性在一定程度上相接近才会在因为精神共鸣而在梦境中窥视到英灵们的过去。绮礼站起身来,甩了甩风衣上的灰尘,正在想怎么开口和神乐打听一下,工房里的晶石却开始发出萤光来。
绮礼一抬头,远坂时臣正站在入口处的阶梯上,因为逆着光的关系,面上神情有些模糊,至于前些日子因为受伤的苍白倒是褪去了些,时臣就这样站在暗影里,略显刻薄的的嘴唇紧紧闭着,周身弥漫出一种阴郁来。
绮礼眉毛上挑,斜斜扫了神乐一眼,神乐却反常的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赤子往他怀里一塞,便径自离开了。婴儿的触感让他产生一阵错愕,毕竟他从来没有哺育的经验。
赤子发出似笑非笑的嗤嗤声,贴着绮礼的耳朵呢喃:“你不想让我看看时臣那个男人的内心么?你对他的邪念这么强烈,难道就不想多了解他一点么?”
绮礼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心生警兆,居然不留神间又被这个恶趣味的家伙窥视了心思。稍微有些不快,于是随手便把赤子扔了出去。
“Master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在顾虑些什么,迟早不是要得到那个男人的身体么,何必自顾自的忍耐?”赤子诡异的漂浮在空中,小脸布满邪恶的笑意。
绮礼没有应他,径自扯着神无的衣袖走上了阶梯,只余下满室阴暗。
“你的真名是什么?”
工房的阶梯不长不短,绮礼压低了声音开口问话。
“神无,和神乐一起出生,我是她姐姐。”幼女的声线略显生涩,带着天生的疏离。
这话以后,绮礼终究还是找不到什么话题,也始终无法开口提及梦境的事,只好含糊的沉默过去。
不高不低的台阶,意外的是台阶之上那只纹理细密的素白手掌。那擅长描绘魔法阵的手,纤长优雅,一如这只手掌的主人。绮礼眼底瞬间氤氲出风暴,顺手一扯,便将时臣拉下了台阶,工房里宝石的萤光早就暗淡了下去,台阶笼罩在暧昧的黑暗里。
“时臣,你什么时候这么敏锐了?”
“我对情爱之事并不那么有悟性,只是在这荒唐的圣杯战争里想找一个依靠罢了,原来不管做了多少准备,到头来没有绮礼的话,属于远坂时臣的圣杯战争在第一天就已经结束了。既然谁也无法预料以后,我也只能跟着感觉去做决定了。”
绮礼用略显粗糙的手摩梭着时臣天鹅一般的长颈,唇舌涌动间晶莹四溢。
“那么在这里也没关系么?”
“绮礼,对你来说圣杯算什么?”
言峰将时臣推到墙边并没回答,只是专心的解开他西装上的纽扣,那认真的神态就好像这是比描画魔法阵还要精细的工作一般。
时臣从未经历过这等尴尬,只得将头扭到一边,虽然他想了很久,才很自私的做下决定,受伤以后他近乎直觉的认识到了言峰绮礼这个男人潜在的威胁,不只是因为他召唤出特别的从者,更重要的是,他无法把握这个男人的心。
纽扣都被解开,绮礼甚至滑稽的将时臣被剥下来的衣衫整齐的叠好放在一旁。游动的手指在皮肤上激起细微的颤栗,宝石做成的猫头鹰使魔从窗前划过,羽毛晶亮如同绮礼的深邃的眸光。
“也许,时臣,你本人才是圣杯选中我的原因也说不定。因为我知道,如果要征服你的心,我便必须为你取得圣杯,因为在取得圣杯之前你心里是什么也容不下的。”
说完这话绮礼像是突然失去了兴致,丢下赤身裸O体的时臣径自离开了。
远坂时臣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整齐堆叠的衣服,心中有些道不出的情绪涌起,夜幕降临了,圣杯战争的第四天夜晚拉开了帷幕,
——同一时间,远坂宅邸地下工房——
“神乐,谢谢。”
犬夜叉双臂交叠,斜斜靠在工房的暗门边,神乐的气息渐渐靠近,他低声道了句谢谢。
“哟,犬夜叉。”神乐在工房深处的暗影里对犬夜叉招呼了一声,就像五百年前他们刚刚见面时一般。
“对不起,想来想去,我只能找你。”
“我明白,是有关桔梗那个女人的事吧。”
犬夜叉眉毛一挑有些感激神乐的坦率来,却只是没头没尾的说了句:“我没办法回报你的。”
“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这种情况下复活过来,和我生前相比又有什么差别呢,至多也不过是再回到原点罢了。我的愿望什么的,其实在死前的那一瞬间已经实现了啊。毕竟所谓的自由不过是借口罢了。”
“那么我走了。”
“神无是站在我这边的,只是赤子瞒不过。”
神乐的声音随着微风飘了过来,犬夜叉回头扫了一眼那浓重的黑暗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终究,还是谁也解救不了么?
☆、宿敌(上)
未远川的河道因为新都工业区的急剧发展,近年来渐渐成为污水排放的重要出口。作为一个纯正的英国人,韦伯还是和冬木本地的居民在外貌上有着显著的不同,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他只得住在郊区,因为曾经有不少外国的传教士都居住于此。
韦伯?维尔特尔,家族的魔术师血液才觉醒了三代,不但算不上名门,甚至在魔术师的残酷世界里,只能算刚刚出生的婴儿。因此,因为一时激愤参加圣杯战争的他,既没有像样的魔术师阵地,也没有统帅Servant的经验,甚至连最基本的金钱也很拮据。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因为无数次看到的这个残酷到美丽梦境,他明白自己召唤出了怎样一个逆天的存在。
这便是“代理死神”黑崎一护的过去,隐藏在那叶骷髅面罩下的真相至今早已经模糊不清了,但是韦伯感受到却不仅仅是斩月刀的锋芒,如同小提琴上死亡的颤音一般,一护所要守护的信念,即便是毁灭了自身也在所不惜,正是为了守护最为平凡的日常,他所的付出的却是常人难以企及的艰辛。
这便是英灵一护,从一个平凡的高中生成长为收割生命的死神,这条路漫长、血腥但绝不允许彷徨和退缩。闯过怪物林立的荒凉沙漠,劫掠过死囚的法场,一袭黑衣的他留给韦伯的总是那个坚毅的背影,削瘦的肩胛,跃动的桔色短发……
总觉得他想说些什么,但韦伯却总是没办法看到最后,清晨的光透过窗棂。这平凡的小阁楼此刻似乎隔绝了所有不幸,温暖而安详,隐约可以嗅到从楼下传来的饭食香味。也许,当一护被召唤到这个世界的一瞬间,他的梦想就实现了也说不定。
没有什么理由,韦伯只是凭着直觉这样相信着。
Interlude
“时臣,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以前参加过圣杯战争么?”
远坂时臣正百无聊赖的在客厅中喝红茶,绮礼却意外的主动说起关于圣杯战争的话题来,虽然对绮礼突如其来的热忱有些好奇,但相比起胡乱纠结绮礼的真正心意而言,回答这个问题显然要轻松多了。
“没有,很显然,被称为猎人恶名昭彰的卫宫是在九年前被艾因兹贝伦招为女婿之后才和圣杯扯上关系的。”
“艾因兹贝伦给他的圣遗物不是大名鼎鼎的石中剑剑鞘么?那可是妖精们送给王的礼物啊。为什么他却召唤出了来历不明的从者?甚至还位于Archer的阶职上?根本就不是理应是Saber的骑士王?”
“你很在意白童子带回来的消息?”
“老实说,时臣我更感兴趣的其实并不是那个可以把假货当真货用的Servant而是卫宫切嗣这个人本身。”
“哎,我是完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对男人感兴趣。这些天一直呆在屋子里实在是太闷了,我出去走走。”说完这话时臣亦不等绮礼接话便径自离开了宅邸。
Interlude Out
“雁夜,远坂时臣已经离开了宅邸。”包覆在黑衣里的从者没头没尾的对雁夜报告。
“那么,我亲爱的斑大人,可有退敌的良策?”雁夜苍白的面色上浮起明显的愉悦,浅玻璃色的眼珠似乎反射着亮光。
班看到这副神情心中一阵悸动,似乎在很遥远的过去,在什么地方也曾经见过这样浅谈而真挚的笑颜,只是和风的袖扇,月白的素服,同样苍白而略带虚弱的姿容,恍惚间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失落了一般,心脏抽痛。
其实,雁夜也曾经看到过那段梦境,那个月亮一般的男子,温润的为斑晦涩幽暗的过去带来一丝光明。只是这光亦如那月影一般影影绰绰的消逝在绵长的记忆之中。这是一段悲伤中带着幸福的过去,不知道为什么,雁夜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斑再度回忆起这些事,想要更深刻的了解这个冷漠少言的男人。
只是这些,全都融在雁夜浅色的眸子里,氤氲纠缠不明缘由亦说不出口。
凭借着宇智波一族的秘术想要追踪一个敌人实在是有太多的办法,在第一次的刺杀中就留下无数的后招更是忍者们惯用的手段。
当远坂时臣悠闲的穿过黄昏时分的冬木大桥时,雁夜便出现了。这一次他光明正大的挡住时臣的去路,面无表情,眼神锐利。
“真没想到,你这蝼蚁一般污秽的男人竟也敢如此堂皇的出现在我眼前,虽然想稍微称赞一下你的勇气,不过在那之前你先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随着时臣高傲的言辞一同出现的是无数炽烈的火环,耀眼的红光甚至遮蔽了夕阳的余晖,完全没有吟唱咒文便一口气编织出了礼仪级别的工程,自然是远坂家秘传的宝石魔术的独到之处,只需要通过平时的累积,在关键时刻便可以一口气释放出巨大的魔力,在魔术师的世界里这无异于大型的军用武器。
不过,雁夜在恶毒的拉席克那里也学习到了不少巴比伦已经失落的秘术,无数淡紫色的水晶在雁夜被烤焦之前保护了他,火光经过魔力编织的水晶反射之后越发耀眼起来,对于互相都有后援的两人而言,不能不说是刻意造成的效果,两位Servant都没现身,魔术师间的厮杀便华丽的拉开了帷幕。
绮礼自然是看到了那火光,神无的镜子总是安静的监视着他想看到的一切,卫宫切嗣略显灰白的披风掠过眼底,这个男人的眼神和自己一样,总是看不出情绪,也许这个男人的内心也和自己一样?
圣杯选择了他,是不是也和这样一个游走于各种极端环境的异端魔术师有关呢?持有圣剑都无法召唤出骑士的男人,心底应该充满无数的黑暗吧。绮礼皱了皱眉,却还是把赤子圈在臂弯里和Servant大队们一起出发了。也许在心里绽放的这小小涟漪亦可以称为期待吧,绮礼没由来因为时臣以外的男人愉悦起来,似乎圣杯战争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血族
黄昏将近,冬木的商店街格外安静,不论是采买的主妇,还是放学游逛的学生们都早已经散去,空落落的道路上只有雀鸟们在聒噪着,让人昏昏欲睡。
一个清亮的声线毫不在意的越过满街的倦意,银铃一般振颤着气流:“Lancer作为一个纯血族,能在这么美好的黄昏起床散步实在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若是手边再带上一束莱茵黄金那就完美无缺了。”
“凌,原来最近的二百年你居然是清醒的,没有沉睡啊,我还以为你是特地为了这次圣杯战争苏醒的呢。”
艾希克?凌扬起白净的小脸轻蔑的笑了笑:“Lancer虽然我不知道你这种等级的灵格是怎么被这种制造粗劣的假货召唤出来的,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以我的魔术知识来判断,这个边陲小岛上规模巨大的降灵术不过是个可笑的骗局罢了。支撑其核心的绝对不是纯粹而巨大的乙太,而是更为邪恶和可怕的东西。
正因为不确定的正体却依旧能达成近乎奇迹的魔术,不,甚至可以说是近似于起死回生的魔法,这用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可以替代真正的天之杯,血族一向都是不擅长近身搏斗的种族,暗夜部族虽然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但并不是消亡,过去的几百年间圣战的结束以及血族和狼人的修好,暗夜部族甚至开始前所未有的昌盛起来,如果人类世界衰退的魔术师又开始复兴起来,对我们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毕竟在现在的形势之下,还是握有众多秘宝的圣堂教会更有优势,我们还是要隐匿的,毕竟对血族而言,什么都没有,最不在乎的便是时间了。”
Lancer原本安静的听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虽然Lancer并不明白,凌为什么会把这些事告诉不过是区区一个使魔的自己,却渐渐从这平静的语气里揣摩出悲凉来,世间无数人都在追寻着永生不灭,可真正到达时间彼端的人却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幸福,也许经年累月的独自一人穿行在时间的洪流里需要极大的勇气吧,因为不论一路上都有谁陪伴,他们都无一例外的会中途离开,Lancer并不是愚钝的人,他生前曾通过无数考验得到了珍贵的卢恩符文,这一番话下来,他渐渐有些理解凌个性里时不时透出的古怪来,也许永远陪在这家伙身边也是不错的选择,若说纯血族艾希克?凌是典型的王子病患者,恐怕在Lancer遇到的无数人里,没人能与之相比了,所谓骑士不正应该呆在这样的家伙身后么?
“凌,其实比起黄金莱茵这种花香浓重色泽艳丽的蔷薇而言,我更喜欢茶香月季,长长久久浅浅淡淡的往往比激烈更深入人心不是么?”
Lancer说着便当先进了街边的一家花店之中,昏昏欲睡的女营业员两眼放光的看着Lancer挺拔锐利的身姿,兴奋莫名:“看见没,看见没,果然还是应该忠犬攻配女王受排第一吧,傲娇腹黑什么的都是浮云啊,女王忠犬才是王道。”
进入花店的一瞬间凌就好像到了另个时空一般,让这些青春少女兴奋莫名的话语他一句也听不懂,只得歪着头看Lancer俯□子在冷柜里专心挑选花束的样子,没由来的觉得十分养眼,再加上那纯正美味活力四射的鲜血,凌略显苍白的嘴角泛起笑意,纯真无邪如同他孩童般的身形,一点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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