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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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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血色的眸子往上一挑,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滑出一道暧昧的弧线,折扇一张妖娆的回了句:“你这家伙还真是做了表子还想让人给你立个牌坊呢,好像生前你没背叛过奈落一样,有胆子做,死死活活几次,到如今反倒还不敢承认了,实在可悲的很。”
眼见他们吵得停不下来,赤子虽顶着婴儿的外表也只得老成的说了句:“你们两个消停些吧,圣杯战争现在是我们大家的事,犬夜叉既然问了,那就肯定是因为没感觉到桔梗那个女人出手嘛,你们能认真想想好好回答么?毕竟能瞬间使出这种手段的人,除了奈落我还没见过第二个人呢,这家伙恐怕是个难缠的对手啊。”
就在这一团乱遭遭的头顶,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坐在一个条形案几的两端,眼睛死死盯着案几上那个类似于老式打字机的东西以宝石为油墨在纸上一字不漏的把他们的对话都显现了出来。
没看多久,远坂时臣便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趣的趴在案几上昏昏欲睡:“绮礼你这个笨到,我就说了偷听自己的Servant实在是一件可笑的事,你偏偏不信,无聊死了。话音未落,他便毫不避讳的歪倒在案几上,连西装的纽扣歪斜了几颗也未曾发现,言峰绮礼盯着时臣松开的西装扣子上露出的光洁肌肤咽了咽口水,才默默的收了案几上的用具,把时臣抱到床上去还信心的为他盖好了被子。
而神无一直安静的站在地下室的一角,手中镜子的冷光一直未曾熄灭,聒噪的讨论声早已经散去,犬夜叉若有所思的盯着绮礼温柔的为时臣掖好被角,似乎明白了什么,神乐不屑的扫了镜面一眼,和白童子他们一起心照不宣的离开了,地下工房的红宝石却在人都走光之后反倒更亮了几分,原来谁才是不经意间,演员和观众早已经变换了位置,毕竟绮礼再怎么精明又怎么可能玩得过以偷窥他人内心阴暗的赤子呢?
也许,远坂家的夜从来没有这么精彩过,但对于已经知道结局的犬夜叉一行,结局已经不那么值得期待了。
Interlude Out
☆、扭曲的仪式(一)
远坂宅邸所在的坡道上,是洋风建筑的聚集区,虽然现下已经无法一一查明这些房产都属于谁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并非所有的宅邸都无人居住和打理。
艾希克·凌现在正站在一处小巧精致的欧式洋楼门前,白玉般的指尖隐约透出血色的光华来:“Keine überlebenden”暗红色的小门缓缓打开了,凌嘴角微扬化作雾气滑入门内。接到Master的指示,Lancer一进门就立刻实体化了。
习惯性的一抬头,Lancer有些吃惊,毕竟处在现世却还能看到和他所处的时代风格如此接近的装饰风格实在难得。复古的水晶吊灯,雕刻着精细纹路的银质烛台,椅背宽大的西班牙风格大圈椅,无一不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贵族们的钟爱之物。
凌细白的脸上带着几分兴奋的潮红,把整个身体都窝进椅子里,身前一张长型的西餐桌,油漆的色调有些昏暗。身侧的烛台好似有生命般,径自跳跃出淡紫色的火苗来,大约是长时间封闭的缘故,厅中的空气有些潮湿,正是这份湿气,让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暧昧起来,奢华中带着蛊惑。
不知道什么时候,凌身上多了一件银色的披风,简单的款式是十八世纪的英国贵族们最喜欢的燕尾服,只是这披风和凌半大孩子的身高相比实在显得过于宽大了,简直就像是一床衾被,将他整个人都包覆其中。
凌的动作优雅缓慢,神情却是难得的严肃起来,妖异的烛火在虚空中描画出复杂的魔法阵,数只淡金色的蝙蝠凭空出现在凌织细的手腕周围,凌抿着嘴唇,手腕又往前伸了伸,衣袖滑落下来,露出腕间一只纯黑的手镯来,那手镯通体漆黑,表面却极其坑洼,就是Lancer这样历经无数修罗炼狱的战士,也莫名的从心底升腾出一股颤栗来。
因为那气息,Lancer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那是毫不掩饰的死气,翻卷着无法计数的不祥滚滚而来,好似雷云,阴沉的让人喘不过起来,在这样强大的气势面前,Lancer不由自主的半跪下来,交互放在膝盖上的手自发的写出数个卢恩符文的字母来。
凌的表情愈发凛冽起来,甚至带上几分痛苦的扭曲:“starten ,咒文的声音诡异的从喉咙深处被挤压出来,显然即便是对凌而言,这也是个不轻松的法术,没错!虽然Lancer不知道原因,但他清楚的知道,凌正在进行的是召唤术的一种,而且是礼仪级别的大魔术,难道是要召唤恶魔么?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吸血鬼和异界的高等魔物有着非比寻常的联系,作为为数不多的真祖血族,纯血族,Lancer丝毫不怀疑凌有召唤恶魔的能力。
还没等Lancer回过神来,凌就已经开口了,依旧是未曾发育成熟的少年声线,在室内还残留在大量第三元素的现在,那银铃般的声线却自顾自的带上了几分男女莫辨的妖娆来,让Lancer一阵心神恍惚。
“Lancer ,好久都没机会用到它们了,我还以为会失败呢,不过还好,远坂家占据的灵脉确实不错,更何况冬木早已经聚集了不少比我优秀许多的魔术师,你看……”
凌毫不掩饰他的愉悦,轻轻举着手中一叠淡金色的卡牌,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属于真正十岁少年的天真和活泼,姣好的五官恰到好处的拼出微笑的图形,灵动的血色眸子好似闪烁的红宝石,让人深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过了好一会儿,Lancer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但他不是孩子,他是身心都已经成熟历练到极限的真正男人,不需要过多的考虑,他就能确定,刚才的情绪虽然短暂的转瞬即逝,却毫无疑问的就是心动,这心动不仅突然,更带着少有的强势和渴望在他的胸腔内冲击奔涌着,大约从这个孩子开口说出寂寞的时候,他便想要保护他了吧,哪怕实际上也许是凌更为强大。
不过在圣杯战争还形势一片混沌的时候,他并不打算说出自己的心意,毕竟感情无论对谁都是难以处置和费神费力的,所以他只是云淡风清的问了一句:“这些卡片是什么?”
大约是凌一直都在等着Lancer开口问出口,所以Lancer话音未落他便轻笑起来,颇为自得:“这是莱恩叔叔离开之前留给我的东西,用比较好理解的语法来形容的话,你可以叫它塔罗牌。”
Lancer原本不过是随口一问,却意外的从凌口中听到了莱恩这个名字,马上就对那副塔罗牌充满期待起来,艾希克·凌是谁也许大多数不了解血族的人都不了解,但要是说起吸血鬼莱恩来,那么大概只要是知道魔术的人,哪怕是个刚入门的菜鸟都不会陌生。
因为他最重要的身份不是曾经封印了邪恶的吸血鬼女王的神秘血族,更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组成摇滚乐团让短生种们疯狂追捧的明星,因为这样的身份即使是在神的领域也是必然不容忽视的——他是血族始祖唯一的情人和伴侣,是始祖不惜得罪大天使们也要在洪水淹没人界的时候带他走入半神之门的传奇人物,那么他留下的东西即便不能和始祖本人的魔术礼装相提并论,那也一定是非比寻常的。
Lancer嘴唇动了动,却意外的没发出任何声音来,只是无声的吐出了几个气泡,也许是太紧张了吧。Lancer竟反常的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渴,要知道Servant本身说到底不过是魔术的产物,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复活,所以这样纯粹的生理需要,对他们而言只是多余的,即便是圣杯也不会毫无意义的浪费魔力,帮助他们把这些感官都复原,所谓饥饿更多的时候不过是补充魔力的一种手段罢了。
不过凌丝毫不觉得自己是莱恩的侄儿有什么特别的,更没察觉到Lancer的异常,只是自顾自的语出惊人:“这是在古埃及的皇家图书馆被焚毁之前莱恩叔叔从那里带出来的唯一一件东西,虽然现在看起来不过是一副扑克牌的样子,实质上却是超越时间和空间存在的概念武装,如同妖精们送给亚瑟王的剑鞘一样,实际的形态对它们而言是没什么意义的。
Lancer惊讶过后平静了下来,却发现也许在不间断的相处之中自己对凌的了解也渐渐丰富起来,即便是早已经独自活了数千年,就心智性格而言,凌和一个不成熟的半大孩子完全没有区别,对自己更是从来没有隐藏过,也许对凌而言自己也是特殊的吧,想到这里Lancer竟意外的产生出几分不合时宜的轻松来,原本的担心流云一般很快就消散了。
Lancer心里的疙瘩解开了,脸上的神色也愈发温柔起来,言语里带着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温柔宠溺:“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从者盯上我们,为什么特地发动这样大规模的魔术,消耗掉大量的魔力不说,如此一来只怕我们的行踪也要暴露了。”
凌先是一愣,而后才后知后觉的闹起别扭来:“保护好主君不就是骑士的责任么,至于用什么手段那自然是由我来决定的,莫非Lancer你对自己的实力没信心么?”
Lancer眼神一暗,言语反倒更恭敬了几分:“主人说的是,虽然在下不过是担心主人会收到什么损伤,不过显然这是毫无意义的。”说完还未等凌回话,就直接走到门边,双臂交叠于身前,随意的站在墙角尽职尽责的履行护卫的职责去了。
这间洋房不大,也只有区区两层,不管是谁要入侵这里,都没有任何的花招可耍,只能老老实实的从窄小的大门突进,这样一来,Lancer现在的位置用作警戒无疑是最保险的,凌看着自己的从者帅气英挺的身姿,神色怪异,虽然只不过是他漫长的生命里偶尔出现的一个比较耐玩的玩具而已,凌的内心还是产生了一种要好好保存Lancer的冲动,于是他布置魔术的手势愈发快速起来,若是有其他高明的魔术师在场定然会忍不住惊呼出声,因为从那张上下翻飞的美好唇形中流泻而出的,全部都是来自神代早已失传的魔术,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魔法,那在现世通过其他任何手段都无法达成的奇迹——预言。
远坂宅邸的灯光因为察觉到地下灵脉的意外活跃整整燃了一夜,也许风暴就要来了。
☆、扭曲的仪式(二)
扭曲的仪式(二)
Interlude
当间桐鹤野在电视新闻上看到间桐宅邸因为燃气泄露意外失火被焚毁的报道之后十分疑惑。即便是因为没有成为优秀魔术师的天分被爷爷赶出家门,但自他出生起,直到离开间桐大宅之前的几十年时间里,他从未发现家中有什么现代化的用具。
别说是燃起,就连电视这种最最普通不过的电器,在间桐阴森森的大宅里也是难得一见的,即便他早已经自暴自弃的脱离本家,也无法完全成为一个局外人,对圣堂教会作出的拙劣掩饰视而不见。
所以当雁夜带着一身黑衣的从者来拜访他的时候,他的心情尤其复杂,有愧疚,有期待,有隐隐约约带着几分难以言表的畏惧。当然,鹤野从出生起就已经在魔术这条道路上被划上了句号,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自己亲弟弟周身的怪异和反常。
他现在的居室建在东日本的一个附属的小岛上,因为临海而居,所以当地的建筑风格和冬木的完全不同,原本应该贴着地面的玄关和走廊因为防潮的缘故被凭空抬高了一小段。所以这维和感强烈的潮气和扑面而来的阴沉,正是因为雁夜体内的魔术回路正在不间断的吸收和释放着空气中的元素,只是在圣杯战争早已经开始数天的关键时刻,雁夜为什么要离开冬木前来拜访自己,间桐鹤野是毫无头绪的。
鹤野的妻子美佐子拘谨的端来绿茶和点心之后就一直在厨房中,没有再出来,大概是因为这位平凡至极的家庭主妇对魔术师的世界一无所知的缘故吧,对于面容扭曲眼神浑浊的小叔子,她倒还算是友好。
这样的场合原本就尴尬至极,况且斑还一直以实体化的姿态站在雁夜的身侧,所以鹤野更是畏首畏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等了好久,雁夜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了句:“鹤野,你找了个不错的老婆可要好好珍惜,千万别做什么蠢事,要是脏砚那个死老头来了的话,你一定记得联系我。”
鹤野突然醒悟过来,既然雁夜君因为什么特别的缘故特地回来参加圣杯战争,那么自然和那个算不得好女人的女人——远坂葵有着莫大的关系。想通了雁夜的来意,他反倒不是那么害怕了,语气上倒依旧是恭敬的:“葵的话,我也有三年没见过了,毕竟你离家以后老爷子的脾气也愈发怪异起来,除了偶尔会去虫室看看小樱那个可怜的孩子,几乎是没和我说过半句话的,至于人就更不可能寄放在我这里了。”
“哥哥,我真的只是来看看你罢了,毕竟以后我们恐怕再也见不到面了。至于葵,也许我也并不了解她,对于自己身在魔术师的家系如此坦然,又如此完美的成为一个魔术师名门的当家主母,也许单单这一条,也足以让我认清现实了吧。从她迈入这片混沌开始,也就意味着她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名为日常的光明。我现在的执念也不过是为小樱那个孩子不值罢了。哥哥,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的,只有这一点,请你务必相信我。”
雁夜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神情安静,语气温柔,丝毫不因为面容上苍白扭曲的刻印别扭,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间桐鹤野,深深的为自己缺少学习魔术的天赋而感到愧疚,因为那个迎着晚风消失在潮气里的背影,这一次显得是那么的寂寞和无助,不过不知姓名的黑衣从者很快便跟了上去,用自己宽大厚实的手掌包覆着雁夜——
间桐鹤野安静凝视着这一生只有一次的奇迹眼眶禁不住湿润起来,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身去,紧紧搂住自己身边的妻子,将整个头都埋在她胸前,许久没有在扬起脸颊来。
Interlude Out
黑崎一护背着自己的Master疾风一般穿行在冬木新区现代感十足的街道上,大约是因为一护的速度实在是太快,韦伯实在是睁不开眼睛,只得眯着眼睛死死趴在一护的背上,虽然这个姿势对瘦小而又不擅长运动的韦伯而言实在算不上轻松,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开口说话,毕竟Servant的听力和普通人类那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一护,你确定你没看错么?在灵脉出现异象之后远坂时臣已经离开宅邸之后又一个女人乘着羽毛飞了出来?”
一护措辞虽然依旧平稳,但语尾的发音却意外的坚定:“在冬木的地下灵脉意外活跃之后我就立刻按照你的要求去监视远坂宅邸,那个女人想让我不注意都难,毫不掩饰的坐在羽毛上,怀里还搂着一个很小的婴儿,难道远坂时臣根本就不知道?也许那个女人是Caster?用什么高明的魔术躲在时臣的大本营里?”
“一护,你到底还是不太了解魔术师这种东西,他们别的不说,对于制作阵地和工房倒是十分拿手的,只有一种情况才有可能被其他的魔术师占据自己工房所在的大本营,那就是魔术工房原本的主人已经死了,远坂时臣作为一个优秀的魔术师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所以,只能理解为,远坂时臣的阵营里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盟友存在。既然这样,远坂时臣无疑是我们取得圣杯的一大障碍,要是能出其不意的打击他的盟友一定能打乱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只要他慌了,就会犯更多的错。况且不管那是什么阶职的Servant既然圣杯战争开始这么久都没有正大光明的出现一次,必然是不擅长近身白刃战的,现在我们跟踪过去出其不意是有很大机会可以成功的。”
韦伯滔滔不绝说着长篇大论的时候,一护一刻也没停,紧紧跟在神乐身后。神乐虽然乘风而行,速度却并不是很快,当她旁若无人的降落在新都一幢废弃的大楼天台上的时候,一护已经带着韦伯隐藏在相邻的大厦天台上了。
只不过韦伯双脚才刚刚落到实地上,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一道锐利的风刃便破空而来,一护反应极快,右手抽出斩月横立身前,左手利落的将韦伯拉到身后,好在神乐这一击不过是打个招呼,她血色的瞳仁里溢出似笑非笑的愉悦,慢慢的张开了手中的折扇:“虽然我不明白绮礼这家伙为什么会对切嗣这个怪大叔这么执着,不过我倒是比较中意你们这样的美少年,看到你们,我就难免会想起那个沉默寡言的傻小子琥珀来,不管怎么说我也照顾了他很长时间呢,虽然Master没特别下命令,不过能顺路把你们两个带回去解解闷似乎也不错……”
☆、扭曲的仪式(三)
扭曲的仪式(三)
Interlude
新都除了林立的商业大厦和公司办公楼以外,最多的就是酒店和旅馆。
卫宫切嗣现在拜访的正是其中一家,所谓快捷酒店往往是让让人完全察觉不出任何特色的地方,因为顾客群的定位问题,他们不会在房间里准备哪怕一件多余的东西,标准的配置都是电视、空调、网络接入口、电热水壶、电热淋浴器、以及永远都整洁光亮的白床单,还是床头小抽屉里总是安静的躺着整包的安全套。
按照约定的暗号,两长两短,切嗣削瘦的手指随意的扣着2061房间的房门。很快,门内响起铰链被解开的声音,窸窣的金属轻响,明明冰冷的毫无起伏可言,切嗣却从心底里升起一股久违的安全感来。
舞弥——在某个不知名的战场被切嗣救下的雇佣兵,在很多时候都默默的在切嗣背后完成着许多黑暗而危险的工作,直到切嗣决定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入赘艾因兹贝伦城堡。
便捷旅店用料简单的木质房门,在大口径的枪械面前谈不上任何的安全性,狭小的间隙里舞弥那张对女性而言稍显锐利的侧脸一闪而过。
大约确定了门外的确是切嗣本人,舞弥紧绷的面颊上难得的现出一抹笑意来,切嗣依旧神情淡漠,安静而迅捷的闪入门内,开口第一句便让人心惊胆战:“舞弥,我已经被跟踪了,虽然我特地让Archer去引开他们,但恐怕时间依旧不是很充足,我只能说几句话,从现在起,你不用再潜伏在暗处,马上动身去礼拜堂和爱丽丝会合,既然在灵脉如此混乱活跃的现在还有人特地跟踪我,即便对方也是Master,大概也和我一样决计不是以圣杯为优先事项,而是彻底了抹杀敌方Master的策略。如此对手,无论如何也我也会除去,那么爱丽丝就拜托给你了。”
久宇舞弥虽然有些愕然,但却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毕竟服从切嗣的指示对她而言就如同喝水和呼吸一般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只是她万万预料不到切嗣这样的人会有如此急色的时候,此时的卫宫切嗣虽然站在原地,脚步未曾挪动分毫,呼吸却极其粗重,这么大的动静与其说是呼吸,倒不如说是喘/息更为恰当。
舞弥原本习惯性的站在窗边,透过劣质百叶窗叶片间的缝隙监视着旅店周围的状况,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切嗣为了摆脱敌方Master的纠缠受了伤,急急忙忙转过身去,却被惶急的切嗣按倒在墙边,暗含着淡淡烟草香气的薄唇强势的侵袭而来。
舞弥虽然早已过了清纯少女的年纪,但却还不折不扣的是位处女。毕竟被切嗣救下之前以她的处境和能力完全没办法接触到这方面的事,而等她被切嗣救下之后,她的心里便满满的只剩下了唯一一个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老师、上司、也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曾耐心细致的教会她无数杀人、伪装和生存技巧。遗撼的是,对这样一个男人心灵深处的那一抹柔软她却一直无缘得见。即便他已经入赘艾因兹贝伦多年,但久宇舞弥坚信,卫宫切嗣和爱丽丝斯菲尔即使相处融洽,也无法做到普通平凡夫妻的如胶似漆和相亲相爱。对他们两人而言也许更多的是相互同情和怜惜吧。
爱丽丝同情切嗣背负着如此艰巨而悲凉的理想,而切嗣则反过来怜惜爱丽丝斯菲尔的人造人出身和足不出户的寂寞。尽管不论是在感情还是在欲望上,舞弥都无疑是个刚入门的新人,但她对切嗣的心却是半点水分也没有的。如果切嗣希望得到她,那么她是非常乐意将自己交出去的。
所以在切嗣强势攻占了她的唇舌之后,她反倒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不论切嗣此时心中有什么想法,至少在这个她唯一在乎的男人眼里,她还算是一个有些许存在感的女人,而不仅仅是一个得力的手下,也许只是这样舞弥便满足了。
毕竟对于切嗣扭曲的理想她的作用远远比不上艾因兹贝伦的强力援护来的关键。切嗣虽然疯狂的拥吻了舞弥,但他的内心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和绝望,他俯□子,视线扫过久宇舞弥黑白分明的眸子,没由来的从心底里升腾起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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