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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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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最大的王牌便是己方Servant桔梗对绮礼从者真名和战力上的绝对压制，而教会本身并不是凭借舞弥的枪械火力无法突破的地方。遵循着圣杯战争最基本的准则，她们在新都的快捷旅馆等到入夜后才行动，因为有着Caster阶职阵地做成技能的辅助，她们并不会因为离开艾因兹贝伦的森林而陷入不利。
深夜的教会阴沉寂静，月光清冷的映射在尖顶的两端，将建筑的影子拉长，直直衍生到教会占据的高地上，仿若张牙舞爪的巨兽，让人不寒而栗。以二十五口径冲锋枪压倒性的射速作为突进的活力完美无缺。
平日里冬木的教会也不过是接受祷告的普通教堂，大门虽然坚实却并非被魔术强化过的异物。尖锐的子弹呼啸声穿过空荡的座椅，直射到教堂中央的圣子雕像上反射出沉闷的回音。教堂的大厅空无一人。
凄冷的月光从色彩斑斓的圆形玻璃上渗透进来，竟也带上了几分圣洁的味道，然而很快，舞弥便对身后的爱丽丝发出警告。因为她的脚下出现了喷溅的血迹，即便已经干涸也不能掩盖身为监督者死前的惨烈。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炸开一样，无数肉体组织细碎的散落在周围，不规则的血迹几乎铺满了进行仪式的高台，舞弥仔细检查残存的尸身，发现监督者的头颅和手臂怎么都找不到。作为限定用途的人造人，爱丽丝身为魔术师的等级比切嗣还要高出不少，这样的处理绝对不是什么强盗杀人，只留下头颅和纹刻就可以顺利的用灵媒魔术摘除剩余的令咒，这屠杀带着鲜明的目地，就在艾因兹贝伦阵营毫无作为的时候被什么人取得了先机。
“舞弥！”这次出生警告的是慌忙实体化的桔梗，因为那些干涸的血液上突然涌起巨大的邪恶来，不详的暗红色如同炽烈的火焰，诡异的散开，无数素银的蝙蝠回旋飞舞，独属于暗夜部族的秘术甚至遮蔽了月色，让教会的厅堂里失去了光亮。
净化的破魔箭直接命中了血液沸腾的中心，爱希克·凌从蝙蝠的阴影里现出身姿来，一身复古的黑色燕尾服就和无数传说和恐怖故事里的吸血鬼一样，天使般精致的小脸上纷扬着邪气十足的微笑，原本就比高挑的爱丽丝要矮上许多的凌十分滑稽的躬□子打了个招呼：“美丽的魔术师小姐，可以请你在这浪漫的月色下共舞一曲么？”
“这还真是失礼啊，居然对已婚的女性施展魅惑的魔术，Lancer的Master哟，监督者是被你狙杀的么？”
凌对爱丽丝的反问十分不悦，因为他早就在教会里放置了监视的蝙蝠，却还是没有防范意外的发生。如果是持有Caster的阵营那么隔断他的感知轻而易举，这反问无疑是贼喊抓贼的滑稽表演，瞬息间凌的杀意昂扬起来，风铃般的悦耳音色被血族的诡谲所替代，夜无疑是吸血鬼的世界，地上早已的干涸再度沸腾起来，只是这个无论是规模还是温度都愈发危险起来，吸血鬼以血为媒介发动的魔术威力成倍增长，月光也是吸血鬼最为重要的魔力源，在这样一个被污秽的教会里，对凌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领域。
当然若只是魔术的比拼，原本就特别擅长净化和封印邪恶的桔梗多少还是能占据些许上风的，最为关键的是Lancer——艾因兹贝伦的阵营失去了Archer便完全没有与其对抗的资本，凌不同于别的Master，是足以匹敌Servant的古老血族，桔梗即便能封锁凌的魔术却没有阻挡Lancer突进的手段。
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仓促的结界完全无法抵挡被诅咒的魔枪。久宇舞弥在这样的局面下，不仅不能成为助力，反而因为凌大范围的魔术需要花费额外的灵力来保护。
爱丽丝缩在袖口里的手指紧张的蜷缩着，切嗣留下的发信器被牢牢按在手心……
☆、狂乱序曲
Interlude
远坂宅邸坚固的石制地下室。
神无面无表情的朝着犬夜叉举起镜子，桔梗正因为Lancer的突进陷入险境，桔梗的箭术再好也无法补足她本身在白刃战中的压倒性不利，舞弥已经因为空气里充斥的第五元素而陷入昏迷，爱丽丝虽然因为人造人的特殊构造还能勉强支撑，但对战场本身的形势却毫无帮助。
犬夜叉面上有些焦躁，看向神无的琥珀色的眸子还是带着疑惑。
应答他的疑问是神无缥缈的声音：“神乐，这次身为姐姐我一定会……”
犬夜叉有些惊讶，没想到奈落的分/身的出生顺序还如此有讲究，他只是感激的朝神无点了点头，便疾速冲了出了远坂宅邸。
Interlude Out
失去了圣堂教会这张最大的王牌，又见识了Berserker强大的战力，远坂阵营对圣杯的把握渐渐变小了。远坂时臣极其不安，因为间桐雁夜始终是个潜在的威胁，他的从者也不容小看。
时臣完全无法再游刃有余的分析圣杯战争的局势，焦灼之中，他决定去和绮礼交换一下意见。言峰绮礼在远坂宅邸的房间风格完全不同于时臣。绮礼的房间有的只是最简单满足基本的摆设，酒柜、沙发，还有永远被打开的的国际象棋棋盘。
房间里灯光有些暗，绮礼似乎正躺在床上看书，并未注意到时臣，因为只打开了床头灯的缘故，言峰绮礼生硬的面部线条显得柔和了不少，单就是这份冷静就让时臣心里的慌乱减小了不少，即便以魔术师的身份言峰绮礼不过是学习了三年，但在这之前他早已经是身经百战的代行者。
在时臣对绮礼的印象里似乎从来就没有慌乱和惊惶，不论什么时候看到绮礼都是镇定的模样，哪怕是对五大元素的感知不那么敏感，绮礼也并未抱怨，只是加倍努力的去适应发动魔术的负荷。
突如其来的时臣有些好奇，面上甚少出现表情的绮礼除了圣典以外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书籍。时臣并未刻意压低自己的脚步声，直直朝绮礼的床头走了过去。伸手一抽挡在胸前的精装本硬皮书便毫无力道的从绮礼手边滚落下来。
时臣有些意外，原来绮礼心思根本就不在书籍里，他的右手埋在灰色的毛毯下，面上翻涌着怪异的潮红。自结婚以后，到底有多少年，时臣没有自渎过了，此番看到绮礼这陌生的模样，有些反应不过来，愣神了一小会儿才发觉现在继续呆在时臣的房间里很尴尬，面上一僵正要走。
绮礼却以惊人的气势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把将时臣给拽了回来。代行者千锤百炼的臂力，猝不及防之下时臣整个人都被拉倒绮礼怀里，几乎站不稳身体。绮礼的胸膛炽热的好似铺满了岩浆，强劲的心跳声冲击着时臣的耳膜。
在这如雷鼓动的声响里间或夹杂着些喘息，那是刚刚自渎过后的余韵，绮礼喉结上下翻滚，一垂头就把唇舌印到时臣脸上。多日来的焦虑让时臣没有心情好好打理自己，微微露头的胡茬带着微妙的粗糙感，身上熟悉的古龙水顺着呼吸从鼻翼入侵。
本就欲求不满的绮礼吐息愈发粗重起来，难道圣杯这么早就选择他这个原本处于魔术师对立面的人就是因为要制造一个和时臣独处的契机么？虚空的绮礼这一刻真实的体会到愉悦，这愉悦随着对远坂时臣这个男人更为深入的了解而逐渐从灵魂里被描摹出来，清晰的不容忽视。
远坂时臣，这个精致优雅的男人就如同依旧存活在旧时代的艺术品。在无数高级电器早已经司空见惯的充斥人类生活的时候，这个男人居然依然使用古老的宝石振子来传递消息，别说是电脑，在远坂宅邸就连电视似乎都难得一见。
但时臣有时臣的坚定，即便在绮礼眼里是可笑的，对生活在世界内侧的人类本身来说，到达外侧的根源是毫无意义的。但是正是这样一个清澈倒是甚至带着幼稚的理想却让远坂时臣这个思想古板的人发散出诱人的光辉来。
魔术和科学虽然是现世里探索世界奥秘的两种手段，可像时臣这样纯粹而守旧的魔术师依旧是珍稀动物。且不说绮礼见过数百个因为魔术研究而遭到封印和猎杀的激进份子，就连韦伯这个的魔术师学徒也极好的把魔术和日常都处理的十分妥帖。
绮礼的舌尖强劲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深入到时臣口腔里。脑中却依旧组合着初见时臣时的片段，优雅的姿态，常年带着对魔术师身份的自豪和傲气，就如同中世纪里议会里的元老们那样，守旧却品味不俗。
时臣略显轻薄的嘴唇滑过精细的白瓷杯口，似乎红茶的味道也能经由这游刃有余的姿态多出些味道来。暗红的西装，一丝不苟的领结，从那一刻开始，绮礼便时时幻想着这个男人迷失在情/欲中的诱人模样。
唇舌相交湿滑的津液扰乱了呼吸，时臣别说开口，就连发出声音都十分困难。这样激烈的长吻是时臣所陌生的，对他而言，做/爱也不过是将优秀的胎盘实用化的一种手段，接吻这样的事本身则代表着交流和温暖，这在他与葵之间是绝不可能的。
时臣湛蓝的眸子微微缩了缩，绮礼黑沉沉的瞳仁里连一丝光亮也看不到了。长时间的直视让他有一种恐怖感，这猎杀了无数魔术师的代行者冷酷冰凉的眼眸此刻却带着黑白分明的姿态将自己整个人都倒映其中。
男人之间要如何继续，对时臣而言完全是陌生的领域，正因为不熟悉才会本能的恐惧。他和言峰绮礼紧贴在一起，胸膛间甚至找不到放入一个指节的空隙，绮礼周身说不出的怪异，时臣有些怀疑他是不是遭到了某种暗示性魔术的攻击。
一直被压在背后的手尝试的描绘出充满元素的术式，斑驳的电流声在魔法阵的交接出响起，虽然细微却足以让时臣浑身僵硬，在远坂宅邸的最深处，绮礼遭到了莫名魔术的攻击，这个事实本身足以毁灭时臣大半生建立的自信和骄傲。
这魔术效用神秘而且手法隐蔽，不知不觉中影响了绮礼的行为。布满老茧的有力手掌急不可耐的滑过时臣奶油色的胸膛，还恶趣味的在突起的小点上随意的弹了几下。对半个月前就送走葵的时臣而言，粗糙指节的滑动好比魔鬼的颤音一步步的引人堕落——
远坂宅邸石造地下室的另一边，神乐抱着双臂斜靠在圆拱形的墙面上：“赤子，事到如今还对自己的Master做这种手脚，实在是幼稚至极。”
“呵呵，神乐，你认为这次的圣杯战争单凭我们有胜算么？”婴儿的声线近乎诡异的扭曲，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和正规的Servant相比，我们差的可不是一点点，没有强力的宝具，没有足够的战力，甚至没有像样的武装，怎么可能有胜算，抛开桔梗这个可怕的女人不说，单单是那个带着骷髅面具的小鬼我们就应付不了。”
“哟，神乐，没想到重生一次你倒是聪明了不少，的确，我们最为排序最后被召唤出的从者，这个假圣杯里余下的魔力已经不多了，以这并不充足的魔力储量要引发有七个强力英灵的奇迹实在有些勉强，这也是奈落为什么没能被召唤出来的原因。身为三骑士之一的Rider我们的战力原本是以奈落为参数的。所以，既然力敌不能就只好智取了，我现在正是在发掘Master的潜力哟，等到言峰绮礼这个男人意识到自己的灵魂深处到底隐藏着多少阴暗，剩下的便只需要等着好戏开场便是了，这个男人内心里巨大的黑暗几乎足以污染半个世界，神乐你睁大眼睛好好期待吧，属于我们的圣杯战争才刚刚开始哟。”
☆、第八位从者
Interlude
自圣杯战争开始以来，言峰绮礼就不间断的进入同一个梦境。
总是重复同一个可怕场景的噩梦，身体被什么东西利落的切成两半。这便是属于赤子的梦，白童子和赤子，虽然同属于奈落夺去大部分四魂之玉之后诞生的，在本质上却和神乐有很大的区别。
赤子和白童子原本公用着同一个身体，而这也只是奈落处心积虑隐藏自己心脏的障眼法。为了将赤子保存着自己心脏的真相彻底变成秘密，被切开的两个身体里分别诞生出了两个不同的分/身。
白童子心机深重，对自己的双生子弟弟赤子忠心耿耿，其程度超过了原本让他来到这个世上的奈落。于是，白童子和赤子一起背叛了奈落，当然抛开曲折的过程不提，结果是惨淡的失败和死亡。
因此，以赤子为核心作为Rider阶职的从者被召唤到现世的时候获得了两件宝具。
隐藏气息的不妖之壁，以及可以自由背叛主人的概念武装诡谲之心。
对圣杯战争这个重视战斗力的血腥仪式来说，Rider持有的这两件宝具都不算强力，除了不妖之壁为他们提供了不错的逃生和隐蔽能力以外，对于离开Master的媒介就不能在现世存在的Servant而言，诡谲之心带来的自由完全毫无意义。
原本应该是这样，但在第四夜结束以后，赤子对这件宝具有了新的看法。
因为被一护消灭而不得不返回大圣杯的白童子，在意识消失之前给赤子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还没有被完全召唤的大圣杯里原本就存在着一个渴望“出生”到现世的Servant，不管这个从者是什么身份，但是因为诡谲之心的存在，言峰绮礼被动的获得了能力，在统御着Rider的同时，在“世界”的法则里被视为失去从者却仍旧具备Master权限的存在。
于是赤子兴致勃勃的导演了眼前的这场好戏。
因为无意间挖掘到绮礼心底的黑暗和欲望，所以赤子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将这黑暗和欲望都扩大了。终于，机会在远坂时臣到绮礼房间的时候出现了。
两人难得的独处不可避免的成了绮礼欲望涡旋爆发的核心。
时臣即便是发现了异样，但以他的能力也无法破解赤子的心灵咒术。很快，化身野兽的绮礼将他推倒在床上。作为教会的代行者，绮礼对细腻的风月手段所知不多，他只是凭着自身属于野兽的直觉毫无节制的侵入远坂时臣的身体。
没有前戏，没有安抚，这样的做/爱对时臣而言只有痛苦，窄小的入口被粗暴的打开，硬生生的挤进异物，代行者的身体饱经锻炼，这份强度和力道都远不是养尊处优的时臣所能容纳和承受的。
仆佣和妻子女儿都早被遣送到禅城的本家避难，在空无一人的远坂宅邸大厅里，远坂时臣的惨叫不过是给赤子扭曲阴暗的心灵增加了些许额外的愉悦。这惨无人道的暴行被掩盖在圣杯战争不详的夜色里愈发浓重而惨烈起来。
Interlude Out
在神无的帮助下意外得知桔梗深陷险境的犬夜叉在寒冷的冬木深夜全力以赴的奔驰着。
然而半妖即便再快，也比不过近在咫尺的库兰猛犬。被诅咒的红枪，带着逆转因果的魔性，即便无法穿过桔梗的结界也不妨碍结果的提前出现。
染血的赤枝毫无阻碍的洞穿了桔梗的心脏，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早以死去的桔梗从复活的那一刻起就不在是人类，不过是被陶土包裹的亡灵罢了，这样的伤不足以致命。在结界的保护下，死魂虫从四面八方涌进教堂，在冬木的土地上最不缺的恐怕就是亡魂了，微微发散着萤光的死魂虫在一片漆黑的寒夜里对犬夜叉而言好似明灯。
“金刚枪破——”终于赶到的半妖强力的攻击逼退了Lancer的第二次突进。
慌乱中发出的金刚枪破对Lancer本身毫无威胁，爱尔兰的猎豹只是轻松的一跃，便在瞬息间与敌人拉开了将近三米的距离。然而，光之御子的Master并非一个耐心十足的家伙，明朗的咒文吟咏声从礼仪的高台上狠狠滑落下来：
“以艾希克·凌之名宣告，在令咒的律令之下号令吾之Servant库·夫林再度发动宝具，消灭吾之死敌。”
在令咒不祥的红光闪过之后，映照在犬夜叉琥珀色眸子里的是Lancer高高跃起的矫健身姿。教堂的尖顶有数层楼高，Lancer在已经接近穹顶的地方投下魔枪——突刺死翔之枪，这才是魔枪正确的使用方法，这枪原本就是用来的投掷的，借由英灵本人呼唤出真名而直接以奇迹的姿态降临的死亡，这样的攻击除了用身体挡在桔梗身前以外，犬夜叉没有任何防御的手段。
不论半妖的治愈能力有多强大，被魔枪贯穿的心脏却是无法修复治疗的。血夕阳一般落下，染红了桔梗素白的巫女服。即便转换了时间和地点，诅咒一般的悲运也不曾离这个少女远去。
这火焰般的金虹就像是犬夜叉本身的出现一样，短暂却热烈，带着难以抗拒的温度，温暖醉人，渐渐虚弱的犬夜叉眉宇间依旧带着笑意，生前没能守护的挚爱，重生重活一次总算是圆满了。
桔梗思绪游离，清澈的眸子里却是毫不动摇的坚定，张弓搭箭一气呵成，净化邪恶的破魔之箭，在这压倒性不利的战局之下，想要击倒Lancer毫无机会，若是要净化掉立于高台之上的吸血鬼，全力一击也许能做到。
桔梗此人，不论是身前还死后，最大的优点就是冷静睿智。至于被鬼蜘蛛玩弄于股掌的闹剧究其原因不过是情之一字不论是谁实难清醒。这一箭华光破天，带着纯粹的洁净，毫无污秽的完美。Lancer放下了魔枪，左手划出反转的F，右手在虚空中印下M。
在古老的北欧符文里，卢恩符文绝对是神秘里最强大的，媲美神言的魔术首先引发了漫天的烈焰，这烈焰只是为这双重魔术的仪式争取微妙的时间，M代表着镜射，并非抵抗和防御，这个咒术是把敌人的魔术原封不动的反射回去的技术，只要魔术本身没有逆转因果的决定性存在，其成功率是可以保证的。
桔梗的箭在被火焰减弱以后被成功的反射回去。Lancer不论是对战场瞬息间的判断也好，还是魔术的施行本身来说都毫无破绽，但桔梗已经被魔枪重创的身体却没办法释放出最大的灵力，此消彼长之间，结局便已注定。
桔梗的箭飞入了爱丽丝·斯菲尔的身体，她本人也因为死魂虫被大火焚毁而虚弱的没办法再保持实体。穿越了战国时代五百年的时光，宿命倒转轮回，再一次让少女有机会明白某个半妖的真心，也许，对彼此而言，这结果堪称完美。
而光之御子亦终于在没有阴谋正大光明的战场上守护了自己的主君。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场完美落幕的战斗亦不过是赤子阴谋里的附属品。因为只有更多的英灵返回大圣杯，艾因兹贝伦的容器在渐渐加重的负荷之下就会放弃属于“人类”的功用，甚至失去自主意识。
因为只有这样，圣杯里被困的不知名英灵才能越过“法则”，在扭曲的仪式里真正意义上的“出生”于现世。刑罚一般的恐怖性/爱因为时臣手背上令咒的消失而意外中断，他的Servant，剑之从者Saber已经阵亡了，远坂时臣的圣杯战争在第五夜就迎来了莫名的终结，结果从头到尾他连一句话也没对自己的从者说过，身体的疼痛和圣杯战争失败带来的精神冲击，让远坂时臣再也无法忍耐，从身体到灵魂都陷入黑暗里，不省人事了。
☆、失序的第五夜
Interlude
禅城虽然和冬木市相邻，却从未下过那般凄凉的雪。
即便是时间已经滚动到深冬，也时常能看到现下这样懒洋洋的阳光。冬日的阳光到底没有盛夏炽烈，却因为承担着更多的期待反倒愈发显得温暖。
禅城的公寓里，黑崎一护和英灵卫宫一同站在朝东的厨房窗户前，金丝线编织成缕缕阳光透过棱角分明的外墙玻璃折射进来。这个混杂同居的临时公寓瞬息间如同与所有不幸隔离般不合时宜的安详。
厨房里的对话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内容却和日常的家庭主妇们谈论的一样普通至极。菜式，料理手法甚至是时令季节的佳肴都在讨论之列。丝毫不在乎昨天还剩下大半桌没吃完的食物，两个战斗机器用瞠目结舌的速度切片着各种蔬菜水果。水槽里的声音没有中断过，如果有人集中注意力细看也许会当场就惊呼出来。
因为他们拿来做派的并不是苹果，而是早在深秋就已经成熟的柿子，柿子之所以能违反常理的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英灵卫宫个人的恶趣味，在冬木和式大屋里生活了数十年的士郎最记忆深刻的无疑是藤姐时常从藤村组搬过来的柿子。
柿子全部被巨大的纸板箱装好，如同集装箱船舶上的货物一样规整的排列在藤村组大屋里，每年都有无数的水果被冬木周边的小商贩们送到藤村组去，这间接的导致了卫宫家的食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限定使用某种食材，于是柿子派、柿子烤饼、雪梨炖鸭种种料理都是卫宫家饭桌上的常客。
拜冬木老虎藤村大河所赐，Archer的投影宝库里关于食物的资料不间断的被填充着。一护在料理上虽说也算得上擅长，但和Archer的博学以及数量庞大的创新一比就显得不那么值得夸耀了。当然，一护从来都是一个好学而脚踏实地的青年，于是在韦伯和切嗣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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