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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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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言峰绮礼的身体本来就经过无数次修罗场的洗礼,在无数次生死的边缘里,他获得的不仅仅是肉体的强度,更是极佳的反应速度和直感。就在复仇者扭曲时间的瞬息间他便全力往高空弹射了数十米,这爆炸并非正常的炸药,所有的冲击波几乎被神无局限在庭院前的空地上。
  这份反应和决断,就连一直躲在暗处的凌都忍不住为他拍手叫好,只不过对凌这样喜怒无常独立于时间之外的古血族而言有时候赞美也是致命的。虽然成功躲过了爆炸的余威,但是绮礼却正停在半空这样一个尴尬的位置,从树梢高高跃起的枪兵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魔枪送入了绮礼的心脏。
  
  被魔枪贯穿的身体,即便有再多的魔力也无法修复,绮礼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便悄无声息的扑倒在爆炸后乱石四溅的空地上。正在这个时候,神乐和赤子也行动了,他们突然除去了复仇者身上不妖璧遮蔽气息的效果,向着正准备为绮礼施行复原仪式的伪恶魔发出了致命一击!
  早就因为第八位从者的现世而负荷过重的大圣杯和已经被污染殆尽的容器都已经到了极限。随着复仇者再度返回大圣杯内部,降临圣杯的仪式本身摇摇欲坠。无数浓密的几乎聚集成实体的魔力块胡乱的从黑月开启的孔洞中污泥一般从天空中落下。
  神乐和赤子早已经计算好方位,就漂浮在孔洞破裂的正下方,被不可名状的污泥从头到脚冲了个遍,而这些正是已经被扭曲的魔力,凭借着自由背叛主人的宝具诡谲之心的存在,在神乐和赤子持有了足够维持在现世存在的魔力之后是不会被这个“世界”本身的规则所影响的。
  
  这便是赤子整个阴谋中最核心的部分,摆脱圣杯系统和所谓Master的束缚,获得真正的自由!复仇者的战力低下赤子是早就知道的,之所以费尽心思把这家伙召唤出来,不过是为了打破圣杯战争这个系统本身的平衡。
  艾因兹贝伦的容器被污染,大圣杯的魔力严重超支的不足,这便是没有意愿也必须降临到这个世界的真相。因为大圣杯要为圣杯战争期间所有的从者提供魔力,这个大前提本身是从根源就被修改的。在无法为违规召唤的多余从者提供魔力的时候,大圣杯只好自作主张的将用于万能愿望机的魔力提前释放出来,而这些魔力本身正是赤子的目标。
  
  Interlude
  韦伯·维尔特尔作为时钟塔里的一个低级学徒,他对圣杯战争的本质几乎毫无了解。但是,他却是一个善于思考的聪明人,从第一遇到神乐和赤子之后,他就一直对言峰绮礼的从者Rider保持着相当程度的警觉心。虽然不明白在第五元素已经暴走的时候他们还要冲到混乱的中心有什么意义。
  但韦伯近乎直觉的和一护选择了跟进。从伪造的圣杯中溢出的污泥在赤子和神乐快速离开后又淹没了尾随而来的一护和韦伯。再怎么说韦伯也是受过正规魔术教育的魔术师,在这些污泥一接触到自己的瞬间他就明白了这些东西就是高浓度魔力的胡乱堆砌。
  对Servant这些浓度巨大的魔力无异于最完美的补品,一瞬间就可以补足原本由大圣杯提供的维持在现世的魔力。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大奖,韦伯和一护自然是照单全收,当然,韦伯·维尔特尔本人从一开始就和一护一样,从来就没想过要当什么英雄,即便整个冬木市因为这些魔力元素的暴走而毁灭,他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袖手旁观而内疚。
  因为这个世界对韦伯从未公平过,只要有一护在,冬木市到底会怎么样,那就是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的那些老顽固们需要担心的了。
  Interlude Out      




☆、卑微者的狂欢(续)

  
  天空的黑月依旧维持着毫无破绽的圆形,凌朝着神乐和赤子离开的方向扫了一眼,也不招呼Lancer就自顾自的化作一只金色的小蝙蝠往森林外飞了去。因为有些事,根本就不需要确定,比如某些人的心意。
  至于这个世界和崩坏的圣杯,剩余的从者们基本上都获得了永生的恩惠,持续维持从者们的实体化,从本就没有完全充满的伪造奇迹分去了大量的魔力,余下的就是全部泄露出来至多也不过是毁了冬木这个地处极东的小岛罢了。对于,穿过无数时间天性凉薄的血族而言,只要不危及整个内侧世界的基石就算是成功了按照叔叔的吩咐解决了这个不大不小的事件,至于Lancer权当是买一送一赠品好了。
  暗无光亮的夜空里,即便化身蝙蝠的艾希克·凌看不到任何表情,也能从震动翅膀的欢快频率里感受出些许他的欢欣来。
  
  原本贮存在大圣杯内部属性是虚无的魔力因为遭到复仇者怨念的污染变得浓稠而漆黑起来。这些污泥般的秽物,缓慢而不间断的从天空中洞开的出口落下来,一碰到地面便急速的引发出原因不明炽烈的火焰来,随着秽物的落下,原本就已经被打破平衡的大圣杯内部愈发脆弱的摇摇欲坠。
  既然在艾因兹贝伦森林发生了如此规模异变,那么失去教会监督者的冬木市又当如何?管理神秘的,除了圣堂教会还剩下的就是魔术协会了,然而协会在冬木市权限最高的就是这片土地的持有和管理者,远坂时臣。
  
  虽然时臣的确是很有责任心魔术师,但他一直被赤子的结界困在远坂宅邸,就连宅邸外发生的巨大异象也没能得知,在这种情况下,大圣杯破裂,魔术协会或是圣堂教会至多也只能在失态扩大到一定程度之后才采取行动。
  就在炽烈的火焰随着虚空中溢出的污秽进一步扩大的时候,一直隐匿在暗处宇智波·斑终于行动了,不知从地方飞过来的巨大的宣纸如同灵活的通灵之物一样准确把歪倒在地上的爱丽丝·斯菲尔掳走了。切嗣和Archer摇摇欲坠的立在一片荒芜里,即便看到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没有夺回爱丽丝的意愿,毕竟他们已经傻乎乎的看着爱丽丝被污染长达数个小时而束手无策。
  
  就在神乐和赤子以及凌相继离开之后,压根没有现身的宇智波·斑也没有对天空中的异象采取行动的意思,一阵微风扫过之后,连带着爱丽丝一起消失在了虚空之中。当然大圣杯的崩坏和污染并未因为一连串的变故有什么延缓。
  
  Archer和神无火拼引发的爆炸把城堡前的庭院炸得面目全非,现在又再度被无名的火焰摧残,地面显现出巨大的龟裂,蜘蛛网一般向四面扩散开来,一直没被波及的城堡主体建筑也瞬息间崩塌下去,速度之快好比雨水冲刷下孩童们堆砌的玩具沙丘。
  
  切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炼狱般的场景浅褐色的眸子里翻卷起骇浪来,Archer玩世不恭的扫了切嗣一眼,认命的伸手抚了抚额头:“老爹,你不要用这么悲戚的眼神看着我,我做就是,不过你最后一个令咒也保不住了,想要Servant毁掉圣杯,不用令咒是不可能的哟,毕竟我回到现世也算是实现了一部分自己的愿望呢。”
  
  切嗣站在Archer身后,看着这个男人金红外袍罩住的挺拔身形,心里涌起的悲伤和绝望几乎要让他昏厥过去,Archer静静的立在切嗣前面,银色的头发被暴走的第五元素打乱,宽厚的脊背山岳一般未曾动摇分毫:“老爹,曾经我们约定过,要代替你成为正义的伙伴,不管要除去这世上所有的不幸是多么扭曲的理想,你也要和小时候一样,昂首挺胸的大声说出来,我的理想就是世界和平!因为就算灰心失望,沿着这理想走下去的我,一次也没后悔过。”
  Archer掷地有声的话语,虽然语气平静无波却让切嗣眼眶里的泪水禁不住滑下脸颊,也许没人比这个男人更了解自己的脆弱和悲伤,而切嗣唯一能做的却是亲手将他送回虚无中充斥着无数战斗的英灵王座,这份痛苦和阴暗就是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被扭曲的人生必然面对的,泪水迷蒙了眼睛,眼前的光亮变得愈发恍惚起来,既然未来有Archer在为自己守护,那么也可以放心了吧。
  
  Archer嘴角微微上扬,在锐利的五官上留下一抹苦笑:“Saber,对不起了,又一次要用你的剑做这种事了。”圣剑的光辉直冲云霄,漆黑的圆月瞬间被粉碎,随着连接外侧通道出口被摧毁,无数污秽的魔术残余物朝周围四散开去,以冬木公园为中心燃起的烈焰瞬间驱散了浓重的夜雾。
  Archer扫了一眼已经不省人世的切嗣,低声呢喃了句:“果然,结局早就定好了。”
  这便是最后的最后,两个最平凡的英雄早已决定好的末路,在扭曲的理想里悲惨的殉道者,在这唏嘘的末路里微笑着,哪怕他们的牺牲是毫无意义的,也未曾动摇这份感动和坚强。
  
  Interlude
  冬木市早已经被数次战斗摧毁的圣堂教会,大门和正堂里祈祷用的长椅支离破碎的散在血迹斑斑的地面上。描画着天使降世壁画的彩绘玻璃碎片零落的点缀在暗色的血泊之间,强烈的对面让堕落的邪恶扑面而来。
  宇智波·斑面无表情的穿过无数人类细碎的尸身,径直往地下的灵堂行了去。
  巨大的火光突兀的照亮了一室的黑暗,地下的烛光微微晃了晃,间桐雁夜一脸喜气的贴了过来:“呐,我亲爱的斑叔叔,他们全部都被杀光了吧,这次又是什么忍术啊。”
  斑放下腋下被宣纸包裹的爱丽丝,低沉的声线里微微透出一丝疲惫来:“先别闹雁夜,我把容器带过来了,先完成转换吧。”
  
  间桐雁夜从来都是盲目相信着斑的,即便他对所谓的转换一无所知,还是很配合的用力点了点头:“好吧,还是赶快做完这些离开冬木这个鬼地方吧。”
  雁夜一抬头就看到诡异到极点的景象,几乎让他惊叫出来。斑全身就像街头画师蒙太奇的粉笔画一样被平均分成两种色调,一边闪烁着素银的辉光,一边是浓重的黑暗,而艾因兹贝伦家族的那个人偶正缓缓被他吸收到体内,雁夜有种斑正在把已经出生的婴儿塞回子宫的荒唐感,然而这个过程本身相当的快,不一会斑身上怪异的色调就悉数隐了去。
  
  低沉的声线带着前所未有的蛊惑:“雁夜快进来,等容器完全和我融合就来不及了。”随着诱惑的声线震动鼓膜,包覆着斑身体的黑袍也应景的滑落到地上。雁夜的视线从宽厚的脊背,紧致的腰线一路滑到隐没在双丘间的秘穴很快就口干舌燥起来。
  斑眼见雁夜迟迟没有行动,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句:“笨蛋快点进来,容器和我融合的很快!”
  晓组织最神秘的成员绝所掌握的忍术可以随意的融入周围,他的身体几乎和这世上所有的物质都没有冲突,斑借用这秘术成功融合了大圣杯的容器,以后他本身就化身成收集魔力的巨大熔炉,在激烈的交合中之中把盈余的魔力尽可能的输送到雁夜的身体里,修复他那些被刻印虫侵蚀伤害的脏器。
  
  虽然这场激烈的□原本是带着无比正当的目的却在两人激烈的交缠里愈发偏离了原本的轨道,欢愉透过暗夜里飘摇的烛光被无限的扩大,雁夜无数次幻想着能压倒斑一切,却没料到机会来的如此突然,好在斑的身体强健异常雁夜的尺寸也没有特别巨大,即便没有润滑进入还是很顺利的。
  一进去,斑身体里的□感就带着巨大的引力让雁夜失了理智,只能凭着本能在斑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身体里胡乱的冲撞和翻搅,温暖的烛光将两人的影子重叠到一起,即便是在坚硬冰冷地下室里,两人也一刻不能停息的交换着身体里所有的湿润和炽热。
  阴霾笼罩的第七夜就在这荒唐的□里随着燃烧了半个冬木的大火一起走向了末路,然而幸存下来的Master和从者们,他们的故事也许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稍后会补上几个番外,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的支持,鞠躬。




☆、SP①半圆

  
  (韦伯·一护)旅行者
  
  “全世界第一个接受阳光的地方就是这里啊。”清晨稀薄的阳光下,肤色白皙的英国男孩张开双臂一脸愉悦对着太平洋某个岛国空无一人的高速公路说话。
  “好了,韦伯,你连这里的车站名字都不认识,看来我们只能用双腿回旅馆去了。”实体化的一护一脸温柔的蹲下,将宽厚的脊背摆在少年身前,快速朝旅馆的方向掠了去。
  
  韦伯面上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我以前又没来过,怎么知道这里的交通规则会这么奇怪,大清早就连出租车都找不到。”韦伯温热的吐息在一护颈间缭绕,一护莫名的有些恍惚,思绪也渐渐飞回到三年前的冬木,那个他和韦伯相遇的地方。
  
  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只觉得来得及看到一束耀眼的光芒穿过天际,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自己将韦伯压倒在身下,预想中的痛楚却迟迟没有出现,只有石油一样恶心的东西从头到脚把他们两人浇了一身。
  
  等他们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除了打破黑暗的烈火,就只剩下了身边这个单纯却坚强的少年,茶色的眸子不偏不倚的落在自己身上,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着,少年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对着自己举起右手:“一护,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也再没了能留在你身边的理由。”即便韦伯的声音已经隐隐带着哭音,眼神却依旧坚定。
  
  一护一冲动便把自己的唇舌压了过去,似乎接下来的话不管是什么都不再重要了。因为不管多久,他们始终都能在一起。韦伯的泪水冰凉而热烈,源源不断的从他白皙的面容上滑落下来,终于久违的阳光再次降临了冬木的大地,迎着朝阳的辉光他们手牵着手一起去旅行。
  
  (凌·Lancer)血色之城
  凌晨三点,莱茵河边的浮桥上迎来两个最特别的游客。带着稚嫩面容的少年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肩上,素银的声线带着清朗的笑意在阒无一人的寂夜里回旋着。
  “Lancer血色之城是现世仅存不多的古血族安眠的地方,你要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凌细葱般的手指扬了扬,指尖的星光却未曾亮起,对生命漫长血族而言无法想象在无数的时间里被堆积成的忠诚会怎样,即便是单纯如他也不愿再去面对又一次痛心疾首的背叛。
  数百年的时光里,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开启血色之城的入口,当然,身为古血族里的贵族,正个血族中贵族中的贵族也许连他也没意识到,他对自家大叔说的话原本就留下了余地,没有血族的帮助,其实,这血色之城艾克菲尔就是座只能进不能出的死城。
  
  Lancer英挺的五官上扬起的永远是那抹玩世不恭又仿佛顿悟世事的笑意,在静默的黑暗里,凌水晶般眸子一动不动的凝视眼前轮廓深刻的五官,终究还是忍不住贪念这份从未体会过的温暖,指尖散开了血色的红光。
  在无数个月夜里,回旋在城堡周围的蝙蝠们总能看到身形高大的骑士安静坐在城墙的拐角出等待着夕阳的最后一抹阳光融入黑暗里,俊逸的面容上肆无忌惮的笑意让这座冷清冰凉空城也多出几分温暖来……
  
  (雁夜·斑)明星画报
  英国阳光明媚的街道上,斑和雁夜又到街边的艾利维尔露天咖啡厅喝下午茶。只是善良美丽的店主艾利维尔甚至还不知道,这对连续三年准时出现在卡座的男人叫什么名字。每次看到这样的图景她总是不愿意开口去打破两人之间的温馨。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艾利维尔急忙给自己的表哥打了个电话。她的表哥尼康是科隆香水的营销负责人,一直都因为找不到模特而苦恼,眼前这两个男人难道不比那些三流明显合适多了么?
  
  不过十分钟,矮个子的尼康就开着他的小商务车带着摄影器材来到了妹妹的小店。一转头,他就看到了坐在侧坐在遮阳伞下的两个人男人正在接吻,一身黑衣的高个子男人居高临下的压在肤色稍微白一些的男人身上,唇舌滑动间,湿润的津液在阳光下闪烁着光彩,尼康等不及摄影师从车里出来就立刻压下了手中相机的快门。
  
  不过下一秒,他手里的相机就冒出了味道刺鼻的黑烟,尼康一抬头却正好看到斑已经除去隐藏的血色眸子,错愕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反倒是雁夜一脸欢愉的跑到尼康身边,把地上早已被烧坏的相机捡了起来,一脸兴奋嚷嚷:“斑,我们被星探偷拍了哟,整天都这么无聊不如去做明星怎么样。”
  斑眼底的纹样开始滚动起来,一瞬间他有种杀人的冲动,不过最终还是扫了雁夜一眼,软绵绵的回了句:“我不希望太多人看到你,我们回去吧。”
  雁夜先是愣了愣,半响眸子里就溢出些许失望来:“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都还没拍过相片呢,不如让这家伙帮我拍拍也好,我想他肯定不会收我们钱的吧。”
  
  斑已经自顾自的走到大街上,听到雁夜的话又回过身来:“既然你这么想要,就叫这家伙拍几张好了。”说完还特自觉的搂着雁夜的腰扬起下巴摆出姿势来,英国湿气浓重,就连下午的阳光也像绢丝滤过一样,柔软而温暖。
  斑黑色披风的衣角高高扬起,造型简单的黑发和雁夜异色的银发堆叠到一起。配合着刚刚转过街角的行人惊艳的目光,这一幕被永远定格下来,成了科隆古龙水下一季的主打广告海报,当然尼康还因为海报的巨大成功得了一笔数额不小的奖金这都是后话了。
  
  




☆、SP② 刺杀

  
  大圣杯的入口被破环,巨大的歪曲因为第五元素的暴走扰乱了土地的灵脉。随着赤子和神乐的离开,封印远坂宅邸的结界渐渐衰弱了。
  然而当时臣拿着家里仅有的宝石惶急的走下宅邸的坡道时,却意外撞见了间桐雁夜。
  对间桐雁夜这个人,时臣从一开始就是厌恶的,如此不负责任抛弃魔道家系秘传的人,在时臣眼里就是渣,完全没有与他进一步交谈的必要。
  可当他想越过间桐雁夜的时候,斑阴沉的声音却划过冰凉的空气刺进时臣的耳朵里:“远坂时臣,绮礼这个男人的味道是不是很美妙啊,居然让你一脸几天下不了床呢。”
  时臣正面红耳赤的不知道怎么回复这肆无忌惮的挑衅,雁夜就在一旁轻笑着嘲弄:“这家伙可真不简单啊,居然能和葵相亲相爱这么多年,甚至还生下了两个女人,怪不得这个冷血的家伙能毫不犹豫的把小樱送到间桐家去呢。可怜的葵小姐恐怕一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深爱的丈夫喜欢的其实是男人吧。”
  
  仿佛是为了应景,斑的忍术适时的在时臣的眼前重放起他和绮礼野兽一般交/合的画面来,时臣手里的宝石朝着雁夜激射而去,但斑的忍术却早已经将雁夜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呐,远坂时臣,你看看,你现在这恼羞成怒的样子实在是可耻,不过很快你就感觉不到羞耻了,因为我决定在离开冬木之前先杀了你这个一无是处的伪君子,免得你继续残害樱和凛,现在看来,说不定小樱被过继到间桐家反而是幸福的呢,至少间桐家从来都是直接告诉你代价和后果,而不需要经过这么多虚伪的欺骗和伪装。”
  斑面无表情的举起苦无正要结果了时臣的时候,雁夜又坏笑着阻止了他:“斑,你这家伙还真是没情趣的男人呢,我可不是要这么简单的杀了他,而是要让他心满意足的死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手里,想想到时候小凛知道了这个伪造的真相,会不会把绮礼这个活死人再杀一次呢?”
  
  时臣在没有Servant的情况下自知没办法逃脱,索性就不去听雁夜的污言秽语,可当雁夜听到绮礼变成活死人之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说的活死人是什么意思?”
  雁夜摊摊手,一脸无所谓的回了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哟,这可是斑亲口告诉我的,绮礼这家伙因为污秽的魔力而重生了,不过是死了之后再活过来的,在没有心跳和脉搏的情况下,时臣君你不是一向很博学么,你说说这样算不算成了活死人呢?”
  
  远坂时臣细细思索了一下雁夜话里的意思,难以置信的反问道:“雁夜你真的打败所有人获得了圣杯?”
  “时臣,圣杯那种东西一点也不重要哟,因为那些魔力已经全部被切嗣这个笨蛋毁了,至于结果你这个死人就没必要知道了。”
  很快,惨案的现场产生了,远坂时臣俯卧在地上,倒在自己的血泊里,而凶器正是他曾经送给言峰绮礼的毕业礼物,一柄可以作为魔法礼装的短刀,雁夜还特地将变身成绮礼从背后偷袭杀死时臣的画面保存在了远坂家的水晶球里。
  
  所以,很多时候真实往往会湮灭在无数的阴谋里,因为历史永远都是由胜利者随意书写的,而败亡着始终没有辩白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番外全完结,求撒花,求祝福,喜欢的桔子去戳一戳收藏此作者吧。
虽然有点龟速,不过坑品还很好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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