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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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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站在对面的男人嘴角突然一歪,轻蔑的态度让切嗣很有些不舒服。
“很好!就是要这样,我并不讨厌明事理的男人。”全身苍蓝的男人身边似乎回旋着烈风,切嗣微微眯起眼睛,那是之前想要贯穿自己的红色荆棘——如血般赤红的枪。
枪兵的从者——
“这架势是剑士?感觉不对!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瞬间Lancer的气势完全变了,与变身成杀气凝结体的Lancer对峙的Archer依旧是一言不发。
——两人间的距离不超过五公尺,Lancer手中的凶器大约有两公尺长,切嗣焦躁的皱了皱眉头,Archer恐怕不是擅长近身战的阶职,对于剩下的三公尺距离对于那个浑身都散发着野兽气息的男人来说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哼!原来你并不是擅长正面单挑的阶职啊,那就是Archer吧。”
Archer对着嘲弄的声音也没有回答,奇异的红蓝对峙,双方已经在暗自盘算自己的必杀招数。
“虽然原本是想找Saber的,不过既然遇上了也只有开打了,来,拿出武器吧,别看我这样,我可是非常在乎礼节的呢,这点时间我还是会等你的。”
切嗣无计可施般的在心中吐槽:“随便偷袭别人的家伙还真能说。”不过,现在已经思考对策的退路了,不甘心的咬咬牙,切嗣并没有靠近,只是用冷静的声音扬声命令:“Archer,我不会援护你,就在这里让我好好见识见识你的力量吧。”
那飘忽的神情应该是在笑吧,像是要回应切嗣一般,Archer抬起嘴角,红色的骑士突然极速移动起来,翻卷成烈焰般的暴风,手上的黑白对剑子弹一般急迫的弹射着。
——迎面而来的是苍蓝的猎豹,如果说Archer的攻击是风暴的话那么枪兵的攻击便是骤雨了,红色的风暴停止了,敌人不允许Archer的疾奔,对于枪这种长而且攻击范围大的武器而言,通常是需要保持好距离的。
Lancer只需要轻松地迎击狙击范围内的敌人就好了,贯穿踏入禁区的敌人远比自己进攻要来的方便。但是野兽一般的男人无视法则,自己主动缩短着距离,连Archer的前进也不允许:“笨蛋,弓兵就该有弓兵的样子,不要挑起白刃战才对。”
那个性如同耀眼的闪电,急迫而不容忽视。
Lancer一击接一击的缩短着两人的距离,毫不节制。
——对持有长兵器的战士来说,缩短距离无异于自杀行为,利用距离优势压制敌人进而掌握战斗的主动权才是枪兵正规的战术。所以在切嗣看来,不停突进的Lancer没有胜算。
不过,这些都只是常理而已,喉咙、肩膀、眉心、心脏,毫无破绽贯穿空气而来的枪没有一丝弹返的空隙,连残像都消失的高速穿刺被Archer一一化解,但是每一击都确实的逼迫Archer后退,这样的技巧,每一击都称得上是必杀。
不过即使是不擅长白刃战的Archer,他也毕竟是从者,通常的招数是无法必杀的。
“铛——”弹开Lancer迫近眉心的枪尖,Archer同等速度的踏进着,虽然在切嗣的视野里Lancer的枪是以突刺为主要手段,但是枪的基本战术就是大力挥舞的横扫攻击,本来就是无法抽身避开的,后退的不够快就无法跳脱出长枪的间距,若是放弃闪躲妄图反击一瞬间便会被利落的切开腹部。
然而,不记后果的冒进又会被回旋的枪柄打到,轻易地被敲碎肋骨。Archer跟Lancer的体格基本相同,再加上Archer并没有重装甲的防护,要找到回旋的红色荆棘的空挡的确不太容易。
——不过,若非大范围的横扫,而只是突刺的话又另当别论了。高速的穿刺直击要害的确恐怖,但是即使致命若轨迹只是一点的话便有很多方法可以回避,只要像Archer一样避开枪尖再稍微弹开枪柄就可以了。
因为对手是弓兵,所以轻敌了么?
长武器的优势是自由度高的射程和间距,在一开始自己主动缩小距离放弃那个优点的时候Lancer就已经败北了。
如同时间逆流的神迹一般,长枪毫无预兆的翻卷出比疾刺更迅猛的回击,Archer试图让攻击的轨迹偏转却意外的连短剑都被击飞了。切嗣愕然,原来轻敌的是自己,对于枪兵的从者而言常理什么的根本就不起作用。无限提升的锐利和威力,即使是从者也能一击必杀。
要应付这样不换气的无穷攻击,无论是谁也没办法。Archer果断后退,Lancer便乘着那空挡跃进,再放出更为猛烈地一击,枪兵的攻击没有快慢如同倾泻的瀑布一般,陷入守备的Archer毫无办法,只能持续的以短剑被弹飞为代价来争取时间。
明明应该要想什么办法援护Archer的,切嗣却无法吟唱出任何咒文,这便是英灵间的战斗,完全是神级的技巧。原本是魔术师们无法使役的最高位使魔,却因为圣杯战争而变为现实。切嗣越发坚定了对圣杯的渴求。
——突然飞起的刀刃卷起冷风,Archer的短剑又被弹飞了。
“白痴。”骂人的Lancer毫不犹豫,想要一口气分出胜负,稳稳站在地上的枪兵和手中空无一物的Archer视线相互碰撞,瞬间长枪的攻击星芒一般闪烁,但是那用眼睛无法捕捉的星芒却被映着月光的短剑挡开了。
Archer回头看了一眼切嗣,像是用眼神告诉他:“不会在后退的宣言一般。”
猎鹰般的双眸配合着被月光濡湿的银发让切嗣一阵阵的心悸,兵刃交织的声音鸣奏曲一般激烈而悦耳,彼此回响的铁器不停的撞击出火花,节奏无限的加快。
两人战斗的周围像是被剥离的真空,连空气都被压迫。
不让Archer近身的Lancer和以双剑为盾踏进的红色骑士交手已经几百回合,每次Archer的短剑都会被弹飞,不过下一瞬间他的手中又会出现兵器。
枪兵不耐烦的咋舌:“已经有二十一把了,你这家伙到底有多少武器?”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困惑。
Lancer大力的后跃,那姿态矫健如猎豹,距离再度被拉开了。苍蓝的骑士重新调整好架势。切嗣暗自警惕,那速度并不寻常,但是同时他也和Lancer有着相同的疑问,英灵们的确都持有各种各样威力强大的宝具,但是武器这种东西就像是“英灵之证明”一样,是极其珍贵的,绝对不是Archer这般能够随随便便拿出几十个的东西。
不过,切嗣肯定的是,既然阶职是弓兵,那么他隐藏起来的真正武器一定是弓,那么他一定要想办法脱离目前的困境。不管怎么说,宝具才是英灵的王牌,若是处在无法使用宝具的状况下无疑是极其危险的。就在他脑袋飞速运转的时候,一阵恶寒没由来的从脊柱升起。
Lancer静止下来了,一动不动,手中的枪却不断的挤压释放出金属块般厚重的魔力:“从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英灵,虽然不知道你这家伙是哪里来的英雄,不过很遗憾都结束了。”
枪兵的身体压低了,荆棘穿刺样的恶寒蹂躏着切嗣的神经。
“Archer会被杀掉,这样的魔力量——”但是,即使意识到这一点,切嗣依旧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呆滞的站在原地。
——Gai——释放出带有魔力的音节,Lancer手中的枪化为名副其实的魔枪,空气冻结一般让人窒息。
“只是散步的话也太过了,Lancer。”银铃般的声音凭空插了进来,下个瞬间空气又开始流动起来,苍蓝的骑士毫不迟疑一挥手便利落的灵体化了。
“我还差点以为这包烟要保不住了,毕竟花了一千日元呢。”Archer的声音很快沉寂下来。迎着苍白的月色谁也没有再开口,东方隐隐现出熹微的晨光来。
☆、悲叹者
这是爱丽丝菲尔从未经历过的世界。
温煦的和风,清新的田园。姿容端丽的少女沿着田间小路悠闲行走着,在田间劳作的村民们见到少女走过都静静地微笑着,那笑容真诚纯净,是属于农村人特有的质朴,那笑容里盈满感激,藏不住一般从人们的眼角眉梢漫溢出来。
少女始终带着浅淡的笑意,迎着微风前行,只是她臂弯里本来采药用的竹筐却早已经被村民们硬塞进去的土产装满。
爱丽丝菲尔始终只是个旁观者,少女清浅的笑容,礼祭用的服饰都让她好奇和惊叹,这是在她所不知道的时代里发生的,亦真亦幻的故事。
村民们的嘴唇翕动,很显然一路上都在向高洁的少女打着招呼,间或也有些相熟的人会上前来简短的交谈几句,那是不曾见过的青鸟和纯净的近乎透明的天空。少女的长发用一根样式普通的白色发带系着,安静的搭在肩上。
飞机降落的轰鸣在耳边响起,爱丽丝菲尔本就睡得不深,很快便醒过来。她把目光投向身旁的虚空,回忆起第一次召唤出Caster时她身上的礼装来。梦里看到的大概就是属于这个英灵的记忆吧,水一般漫溢过来,湿润而晶莹的记忆,淡淡的,明明是温暖的回忆,却不可抑止的从什么地方渗透出悲伤来。
飞机着陆的震荡将爱丽丝菲尔从沉浸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她将歪斜的长款围巾拉到身前,在中规中矩的地方认真的放好,一脸平静的随着人流走出机舱。爱丽丝两手空空的从机场的旋转门中走出来,机场保安狐疑的盯着她,爱丽丝菲尔之前从没离开过艾因兹贝伦城,虽然在来之前已经向切嗣学习了日语,但她丝毫没有普通民众应该具备的常识,所以原本想要隐藏在普通人中的计划在她刚踏上冬木这块土地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失败了。
爱丽丝对此也无可奈何只有按照原计划前往郊外的艾因兹贝伦别馆。极东之地即便是正午阳光也带着几分慵懒,完全没有散发出多少热力来,不过这对于从冬之城来的爱丽丝来说已经是很温暖了。
她杨起手搭在额前,直视着稀薄的日光表情十分满足,即使如此爱丽丝菲尔的表情却意外的生硬。毕竟现在的她处在不是杀人便是被杀的立场之中,背负自身存亡的压力和初到异地的惶恐让她惴惴不安,心跳如鼓。
“Master我们被追踪了,请指示。”清泉般的声音直接在意识中流过,爱丽丝菲尔立刻慌乱起来,什么都还没准备好就遭到了其他魔术师的监视,这对于不擅长战斗的Caster阶职而言无疑是最糟糕的状况。她的手不自主的按着礼服内衬的隐秘口袋,那里装着一个小巧的发信器,用于和自己的丈夫在圣杯战争期间的紧急联系。
不过只是一瞬,她便清醒过来,自己是为了成为卫宫切嗣的支援才踏上这片土地的,若是这种程度的事态都无法处理好的话还谈什么取得圣杯完成夙愿呢。作为魔术师的爱丽丝斯菲尔能力和位阶原本都在切嗣之上,自被创造起就熟悉的魔术回路,是人类无法比拟的。集中注意力,感受和Servant的联系,一口气加大魔力的输送量,一秒不到的时间就迅速让安静守护在身侧的少女实体化。
“Caster,如果只是魔术师的追踪,那么作为这个空间最优秀的施术者你没道理找不出来。找到切入口,直接截断魔力连结,然后使用秘术撤退。”
少女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宽松的外袍中取出两张纸片,随手一抛,两人在人潮涌动的繁华街区,就如同消散的淡雾一般,隐没在虚空之中。
如果是在冬木市居住过一段时间,对爱丽丝菲尔现在所在的地点就绝对不会陌生,这是贯穿整个市区的标志性河道未远川,河道下游分部着新都的工业厂房,上游则是连接着老城区的住宅区。
“已经没有人追踪了吧。”爱丽丝斯菲尔强自镇定,保持着名门淑女的风范。
“Master不必过于担心,虽然敌方的Servant使用的是很少见的妖术,但绝对无法破除我的秘术,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监视的使魔或是侦测的魔术了。”
“既然我们已经被敌人发现,那么就要改变计划了。我们先随便找个酒店落脚,接下来和切嗣的会面时机就交给他来判断了。只要能好好准备出结界,我们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Master你决定方针就好。”少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如同涤荡心灵的圣泉,让人信赖。
“Master还不休息么?结界已经确保了,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呐,Caster,自从我们建立契约以来,还有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交换吧。”
少女浅白的嘴唇紧闭不语,就连一贯不变的镇定高洁也似乎出现了动摇,爱丽丝惊讶的转过头去,把脸贴近少女无暇的容颜,轻声说:“不前进的话怎么知道前面有没有新的路呢?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在渴求着圣杯,你已经在路上了不是么?现在才要回头岂不是太晚了?”
少女微微低头:“我的真名是桔梗,源自日本战国时代灵力高强的巫女。”
“那么,再次约定吧,我是爱丽丝,爱丽丝?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通往天之圣杯的道路就让我们一起开启吧。”
两位女性的手诚挚的交结在一起,自此刻起,她们将为了各自的悲愿在圣杯战争这个伪造的圣迹之下交错出命运的光华,只是现在的她们谁也不曾想过,虚幻的理想破灭之时往往比单纯的绝望更凉薄,宿命的阴云隐隐逼近。
夜更深了,月光苍白的近乎失去了颜色,惨白惨白的反射在落地玻璃上。房间里的空调安静的运转着,一身巫女装扮的少女安静的仿佛要融入这惨白的月光中一般,飘渺寂寞,那浅谈的笑,穿越五百年的时光,执着的凝固在无尽的思念之中。
圣杯再临的那一刻死人早已停止的时间还能再度流动么?
☆、自负者
Interlude
未远川的河道,突如其来的风让河水起了数圈涟漪。
风停了,河岸边却现出一个人影来,暗红色的瞳孔和妖精般的尖耳朵表面少女非人的身份:“是这里?没想到啊,都已经付出灵魂成为Servant了还要做你这家伙的保姆。”很让人意外,虽说是少女的身形和容貌,但声线却颇有几分成熟女人的味道。
“最初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现在被一起召唤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倒是召唤我们的那个男人,我真想看看,作为我们Master的男人心底里潜藏着多么深沉的黑暗哟,毕竟是能和恶魔连接的灵魂哟,实在是很让人期待呢。”
“就因为这莫名其妙的理由?已经失败无数次的我早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哟。”
“这不像你的个性啊,当初那么激烈的背叛了我们的主人,如今却说出这等丧气话来?圣杯既然能让我们再度获得肉体,那么不管是真品还是赝品都一定是境界之外的概念武装,我们现在可是一起居于Rider阶职的王座上哟,你没必要这么沮丧才是。”
“就像是风一样,明明是最自由的存在,结局却是意外的悲凉呢,所谓风啊,原本便是一停下脚步便会消失的东西呢。如果想要维持住自身便要不断的回旋呼啸,直至筋疲力尽。”少女右手抱着身着和服的诡异婴儿,左手的折扇微微张开一些,扇面上红色的纹饰猩红似血,充斥着名为死亡的不祥。
“神乐,放我下来。”这痕迹很像是桔梗那个可怕的女人留下的。
听到意料之外的名字名为神乐的少女瞳仁讶异的张大,琉璃般的眸子里映出些许水光:“这还真是有意思呢,原来我们都被圣杯复活了,唯独缺了奈落么?难道说他最后实现自己的愿望了?抑或是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连着灵魂一起被消灭了?”
“那家伙怎么样,我一点也不关心,只是神乐,我很遗憾的告诉你,这确定无疑,就是桔梗那个可怕的女人,既然她被什么人召唤出来了,那么我们就只好先忍耐一阵子了。也许,能看到一场好戏哟。”包裹在纯白和服里的婴儿愉悦的笑着,白净的笑颜让原本不怎么讨喜的五官线条都柔和下来,仿若笼罩着光晕的瓷娃娃。
“已经有人来了,先回去吧。”洁白的羽毛飘扬在碧空之中,一阵强风吹过,很快遮蔽了气息。
Interlude Out
“你说什么,Berserker原本就是比Saber还要擅长白刃战的家伙吧,你这家伙竟然不去搜索敌人,反倒让我带你来这里散步?”韦伯憋屈的带着自己不良少年一般的Servant悠闲的在河道边散步。
本来,无缘无故的实体化浪费自己的魔力不说,要做的事情居然是散步?从韦伯寄宿的民宅走到这里已经无所事事的过了将近三个小时。就算韦伯拼命忍耐自己的不满也已经到了极限,终于在这个时间空无一人的未远川河道爆发了出来。
不过作为承受韦伯怒气的一方,不良少年毫不在意,依旧带着爽朗的笑容沿着河道往前走。
“喂!你这家伙给我认真听,我可是你的Master哟。”韦伯涨红了脸再度朝自己的从者怒吼,和风在韦伯周身转了个圈,调皮的扬起他英伦风外套的衣角,少年略显稚嫩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桔色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了,韦伯莫名其妙的感到难以言喻的沮丧感,放弃一般的举起右手:“可能我是第一个因为自己的Servant不理自己而使用令咒的愚蠢Master吧。”
正要吐出带有魔力的音节来发动令咒的效力,韦伯却意外的发现整个人都离开了地面。
“真是小孩子,走不动了和我好好说就算了,没必要发这么大脾气吧,我的小Master,我可是很久没来日本了,战斗开始自前好好看看自己的祖国有什么错嘛,你这家伙也稍微理解别人一下好不?”
韦伯刚要开口反驳却尴尬的发现自己正像小猫一样被Berserker整个抱在怀里。心中不由暗暗纳闷,明明身形差不了多少,怎么力气就相差这么多?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从者抱在怀里的韦伯并没意识到自己的尊严或是立场什么的,只是凭直觉感受着贴近自己的强健身躯肆无忌惮散发出的热量,强有力的心音不断冲击着韦伯的耳膜,此刻的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战无不胜的错觉,好像只要是和Berserker在一起自己就什么都能做到一样。
“绮礼的情报果然没错。”优雅的男中音硬生生的插了进来,韦伯浑身一僵,还是太大意了,竟然连敌对的魔术师靠近都没能察觉到。Berserker小心的把韦伯放到地面上,向前走了几步,将韦伯护在身后:“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我背后。”不良少年说完这话,整个身体就如同桔色的风暴一般朝敌人弹射过去。
原本时臣和韦伯的距离就不过数十英尺,以Berserker突进的速度而言这距离和没有一样。月牙般的巨剑正要刺穿时臣喉咙的一瞬间却被一把更为巨大的刀挡了下来。
“还真是个爽快的家伙呢。”Saber为了守护自己的Master正面迎击了过去,原本就是擅长近身战的阶职没有退避的必要。
时臣微微有些不悦,从没能发现他的气息来判断,对手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菜鸟魔术师,却完全无视他的言语,直接冲了过来。
“Saber,不用顾虑魔力,给我快点解决掉那个不知礼数的碍眼蝼蚁。”时臣压抑着巨大愤怒的声音饱含着对韦伯的鄙夷和痛恨。
可是,天才少年韦伯?维尔特尔呢?却完全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把握时臣语句里德意思,他只是呆滞的站在原地惊叹着。这就是从者之间的战斗啊,韦伯在Berserker冲出去的一瞬间就像着魔一般被那超越常理的战斗吸引了全部的心神,这时他才有了深切的实感,自己的从者有多么强这个事实。
Berserker挥出的每一刀看似质朴,却又是丝毫找不到任何多余动作的完美艺术,所谓技巧那都是人类为了补足自己力量和速度的不足而使用的细枝末节,对于力量和速度都达到极限的从者而言,技巧没有意义,需要的只是最原始的凭借直觉进行战斗的觉悟,和相信自己一定会获胜的坚定信念罢了。
Berserker残月一般的巨大刀刃,每一击都尖啸着带起飓风。而一身火红的Saber则是完完全全的从正面切实的接下了,骇人的风暴再强劲也依然无法撼动那耀眼的火焰,任风如何猛烈火焰依旧在这风暴的中心顽强的跳跃着,钢铁交击的刺耳鸣响不断震动着两个魔术师的神经。
时臣在身前张开了球型的结界,而韦伯依旧呆滞着,如同失去生命的木偶一般,Berserker为了帮助韦伯抵御Saber的剑压而不断后退着。
“从者再怎么优秀遇到如此废材的Master也很无奈吧。”远坂时臣肆无忌惮的嘲笑着韦伯的无力。韦伯失去焦距的眼瞳却意外的灵动起来,他拼尽全力止住双腿的颤抖,Berserker的身躯已经被压了下去,狼狈的半跪着,因为要守护身后的韦伯他无法再用后退来卸除Saber的剑压,只得硬生生的抗下来。
韦伯静默的看着眼前的图景,心底里那名为恐惧的巨兽慢慢安静下来。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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