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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童话]无冕之王by莫桑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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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干什么?”
“我有话问你,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野兽慌忙点头。
“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是妈妈变的。”
“她为什么要把你变成这样?”
“她是为了保护我。”
……这种挤牙膏似的回答方式,还真是挑战人的耐心呢。然而塞缪尔知道这家伙也不是故意的,性子如此,强迫不得,也只好按捺住头疼,一个个详细的问题问出来,才勉强拼凑出来这野兽知道的东西。
他原本叫埃德文·德里克,是德里克的王子,在他父亲去世之后,本应该成为国王,但却一直被大臣压制着,说什么资格不够的,因此只是个尴尬的王子,而大臣们实则心怀鬼胎,想给他判个罪名流放他,但是被他母亲救了。他母亲是个半吊子的女巫,原本想让埃德文继承她的法力有自保的能力,但是法术变形,不但自己失去了生命,还把埃德文变成了一头野兽。
然后在埃德文也不明白的理由下,他被放逐到了边境,然后他对塞缪尔说,一个红衣服的男人对他做了什么,结果从边境经过的人都看不到他和他的城堡,那个红衣服的,还让他留下来一切能看到他的人,不然就杀了他。
能看到埃德文象征什么?塞缪尔对这世界的力量体系还了解太少,琢磨不透。不过红衣服的男人?德里克现任统治者和单神区已经勾搭上了,真信不信那所谓的神还不好说,反正都是为了权利,那个红衣服的男人,难道是单神区的教徒吗?
红色是一种特殊的颜色,它往往给人以尊贵之感,它本身也有那种温暖、热烈的感情。色彩,红色在宗教上的使用范围非常广,做衣服就更常见了,比如塞缪尔那个世界里的红衣大主教,而塞缪尔看到的很多玄幻小说中,也都有着穿着一身红的神职人员,所以……
塞缪尔心里浮现出一个不靠谱的猜测。
塞缪尔在多神区都能看到人们捕杀女巫了,那么单神区定是对女巫这种拥有神秘力量的存在而万分忌讳,埃德文是被他的女巫母亲变成这样的,而那个红衣服的,又让大多数人都看不到埃德文,可是他却能看到,难道那个人施的神术是鉴别来人是不是具有巫术力量的吗?所以才说要“留下来”。
假如真是这样的话,塞缪尔深吸一口气,他想,他会为此欣喜若狂的,如果他真的有学习巫术的潜质。
塞缪尔的眼睛重新转向了埃德文,这家伙的母亲可是个女巫,虽然只是个半吊子,不过总会留下来点东西吧,不如试试好了。
“喂,你妈妈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你想干什么?”
埃德文一骨碌爬起来,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一脸的警惕。这样的反应,让塞缪尔相当肯定,他妈妈肯定给他留下了什么东西。
塞缪尔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善一些,一边微笑着朝他走去,一边手里拿着的剑似有似无的指着他。埃德文胆子那么小,威胁威胁很简单吧。塞缪尔在心里检讨自己居然变坏了,另一方面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多大的负罪感。或者说,在拦着自己变强的道路上,“抢劫”这种事,相当的微不足道呢。
“埃德文,不用这么害怕,我不会拿走你妈妈留给你的纪念物品,只是想要一些笔记书籍之类的。你说的你妈妈是女巫,恰巧,我对巫术也很感兴趣,相信你不会拒绝我的这个小小要求吧。”
不管那位可敬的母亲留下来的是什么,面对明明有如此强大野兽力量,却丝毫不会运用的埃德文,塞缪尔都不会心软的。
作者有话要说:双十一买的三管冻疮膏已经用完了两个,双十二我又买了五个,收益连冻疮膏都买不起,所以下个月就不日更了,大家一定会理解我的对不对!(尔康脸)
第五十〇章
塞缪尔想不到埃德文在这方面竟然是异常的坚决。明明他如此的软弱胆小又容易屈从;看来他母亲留下来的物品;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但是越这样;塞缪尔越不能放弃。他害怕;他仍然害怕。没有力量是什么模样,他已经体会到了;他不想再陷入那样的境地中了。他对自己说;只是借来看看而已;又不是不还了。他也心知肚明;假如真学会了巫术,那么一不小心就会面对宗教裁判所的那些人了。但是现在塞缪尔觉得最重要的问题是;在面对宗教裁判所之前;他还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是;金发碧眼是圣子的象征;会被良好的对待。但是在这百年来圣子踪迹消弭,这个职位留下来的权利和宗教空白;一定会被其他人填。满;那些人会愿意重新有这么个职位,来抢走他们已经握在手里的东西吗?虽然圣子不在,教廷的地位已经不再稳固,但是他们也有了开战消除异端这一美好的借口,战争会带来的利益不言而喻,他们可未必愿意因为塞缪尔的出现而放弃可遇见的前景。
普通教众是肯定乐意得见他的出现的,但是高层么,塞缪尔可不敢肯定。他唯一能做的,是自己卸下这一身灰发的伪装,以金发碧眼出现在单神区之前,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力量。
掌握在巫师手中的力量是巫术,而掌握在圣子手中的呢?说不定可以被他“操纵”成神术。埃德文说普通人看不到他之后,塞缪尔除了担心是否教廷是否真的能分的出来是否巫术,还有一个大胆的设想,若巫术和神术,其实是一种力量呢?总之他要试试。
埃德文开始生气了,他重新使用了他的力量。他的母亲想把他变的强大起来,确实,除了他变成野兽外,确实掌握了神奇的力量——巫术。他似乎可以在塞缪尔面前设下无形的屏障,但当塞缪尔拼着受伤也要靠到他面前时,他的“屏障”就用不准了,因为很有可能也拦住他,总之,塞缪尔再一次制住了埃德文,并且让埃德文又一次因为受伤而变成了人形。
再次变成人形的埃德文,比先前更虚弱了。失败变形的巫术,把野兽形态视为他的正常体态,他现在这样的转换,让塞缪尔想起了游戏里的德鲁伊和小说里的兽人。说起来,在塞缪尔的世界里,德鲁伊可是视为巫师的最早形态呢,梅林就是第一个德鲁伊。
要是这家伙能够在他身边当个打手就好了,明明有着足够的力量,却因为经验和自身心性而没有得到足够的施展,让来到这里之后一直觉得力量奇缺的塞缪尔感到肉痛的浪费。
埃德文捂着腹部的伤口,愤怒的瞪着塞缪尔,但是他的眼睛却忍不住的流下眼泪,湿透了他的脸庞。就在刚才,塞缪尔的剑刺。入了他的腹部,不知道刺穿了那个部位,总之避开了心脏。塞缪尔握着剑的手是稳稳的,看到血泊泊的从伤口里留出来,他也没有一丝颤抖。
伤害这样一个小孩子,塞缪尔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没有于心不忍这种情绪,但是当他意识到自己没有时,却感到了难言的伤心。他真的改变了,可这种改变是好的。他没有把这里遇到的人视为假的,却已经把自己的生命立在高于他们的地位。
“埃德文,你何苦这样执拗呢?你的生命总归比那些东西更重要吧,就算为了你妈妈,你也得保护好自己,对不对?何况,那些东西在你身上也没有用,不是吗?”
埃德文脸色变幻不定,突然讥讽的笑了声。他因疼痛和紧张而生出来的泪水还挂在脸颊上,因此这声笑就显得格外古怪。
“为什么在我身上就没有用?我也是曾是一国王子,自小受的最精英的教育……”
“所以你现在在这里。”塞缪尔打断了他的话,轻蔑不自觉的显露出来。同样都是丧国的王子,可是埃德文比起柯勒律治就差远了,至少不管怎么说,柯勒律治都不会露出这样哭泣和软弱之态,而他,虽说也没有资格作为局外人责怪他,但是同样的年纪,塞缪尔觉得自己就比埃德文成熟多了。
埃德文的话戛然而止,他咬了咬,突然下了个决定的,眼神凶狠的望向塞缪尔:
“你要是给我报仇,我就把东西给你!”
“报仇?”
“对,你给我报仇,不然你什么代价都不付出,就想从我手里拿东西?报仇很简单的,你不用替我拿回这个国家,反正这个国家从来没有承认过我。你只要替我杀一个人,就是德里克的现任国王,就是他主导了一切!”
塞缪尔开始在心里算着,不过拿回这个国家就好,他在谋略上可真是小学生水准,杀个人倒是不难,他要是学会了巫术,再耐心等待,总能找到机会吧?看埃德文如此坚持守护的样子,他手里的东西应该很厉害,不过还得确认一下才行。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而且,你手里的东西,值吗?”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可以出去报仇吗?你放心,我手里的东西绝对值得——不过,得立下个契约作为保证才行,免得你骗我。”
“可以。怎么立契约?”
塞缪尔干脆的答应了。他虽然可以做出胁迫埃德文这样的事,但也做不出答应了却不实行的事情,他总得维持一下自己快要被摧毁的道德观。
“把手伸出来,握到我手上,然后跟我念。”
埃德文勉强站起来,伤口再一次撕。裂流血,但是他这次却仿佛毫无所觉,脸上一片郑重。塞缪尔握上他的手,觉得手上的重量轻极了,手也很小,甚至很圆润,骨头都是软的。
“谟思洁利见证,我和——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塞缪尔本来做好了见证契约成立的那神奇一幕,甚至已经开始想了会发生什么样的场景,火花啦符号啦心灵感应的,结果埃德文来了这么一句……
“我叫塞缪尔·阿瑟。”
“重来。谟思洁利见证,我和塞缪尔·阿瑟立下契约,以母亲之物换取复仇,约定时间五年,若有违契,当死。”
“喂,你怎么能擅自加上年限!”塞缪尔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手,却发现没有任何动静,不禁有些狐疑,这是没成立还是怎么着?
埃德文也皱起了眉,一边思索一边回答:
“五年还不够吗?不然拖到你自然死亡了怎么办?”
“好吧,五年就五年。”
“啊,我想起来了!我没加我的名字!”
埃德文赶紧加上自己的名字又说了一边,但是两人交叠的手却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塞缪尔索性抽回了自己的手,让他先想好了再说,不然埃德文的手黏黏腻腻的,又有汗水又有血迹,握起来难受死了。
埃德文仍然再次苦苦思索,突然抬起头来质问塞缪尔:
“你没用真名!”
“啊?”
“以巫师之神谟思洁利为名见证的契约格式很简单,开头的那句话,双方的真名,契约内容和惩罚,只要这几者具备,就算契约有漏洞也一定会成立,我的真名就是埃德文·德里克,所以问题一定是出现在你身上。”埃德文语气很笃定,而塞缪尔若有所思的反应更是证明了他的想法。
“你故意的!”
埃德文脸色难看起来。塞缪尔感到很无辜,他想起来自己原本的名字容奇正,想难道是因为这个吗?他用很肯定的语气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这个,所以才用了自己已经承认了的这个名字。接着,他又用了容奇正这个名字重新立了一遍契约,但仍然没有任何效果。
埃德文怀疑的看着他,觉得塞缪尔是反悔了。小花从背包里探出头来,咕咕两声,当然在塞缪尔听来,却是一句让他听了很痛苦的话:
“笨蛋玛丽,你忘了你的名字玛丽了!”
塞缪尔抿着嘴唇,不甘愿的告诉埃德文:
“我想我知道原因了……我有一个中间名没说,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一直无视它,结果把他忘记了。”
“反正再来这一次,再不成功交易就作废。”
埃德文没好气的说。
这次是由塞缪尔说的。塞缪尔敢肯定,在他说出塞缪尔·玛丽·阿瑟之后,埃德文绝对笑出了声。不过这次,效果确实出来了,在两个人交握的手上,隐约闪过一道红光,一个符号在塞缪尔还没看清之前就消失了,两个人心里都有一种隐喻,契约成立了。
“哈哈哈,你叫玛丽,这可是女孩子的名字!怪不得你忘记了呢,是不肯说吧!既然这样,我就原谅你好了!”
埃德文几乎要笑的打滚。塞缪尔冷哼一声,示意了下他剑的存在,逼得埃德文停止了笑,手心一转,上面赫然是一把钥匙,接着把它递给了塞缪尔。
第五十一章
那是一把一眼望过去并不起眼的钥匙;经由埃德文依依不舍的递过去,钥匙触碰到塞缪尔手的时候,拿着它的那只手也舍不得松开;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半天;埃德文的手才突然一抖;触电似的收了回去;刻意挪转了视线,不再看它。
埃德文的身上又开始了那种人变野兽的变化;只是这次速度要缓慢了许多,变成的野兽;皮色也仿佛黯淡不少,身形也小了一些,看来是受损了。他的声音;也变的嗡嗡的了。
“这是谟思洁利钥匙。”
谟思洁利;这个名字塞缪尔已经知道是谁的了。巫师之神;以他名字见证的契约也仍然有力,所以大概是还存在着的神祗。而这把钥匙却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难道是什么神器?
“这把钥匙,有什么用处?”
塞缪尔捏起这把钥匙,凑到眼前仔细的打量着。它是黄铜色的,略有些锈迹和划痕,一看就是一把旧钥匙,没什么出奇之处。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她说谟思洁利钥匙可以打开巫术法典,从里面学到巫术,但是怎么掌握没告诉我,我也没有试过,但是秘密就在这把钥匙里,你只要拿着,就一定能学会巫术。”
塞缪尔眯起眼睛,狐疑的看着埃德文。真像他说的这么厉害,那他怎么不学?还是说,用这把钥匙,会付出什么代价?
兴许是看出来塞缪尔隐晦的质疑,埃德文主动解释了:
“我身上中了这个变形的巫术之后,虽然可以施展一定的巫术,但是那只是因为我身上的巫术而延伸出来的,我没法再学习巫术,虽然这把钥匙我还没用过,但是我就是知道。至于代价么——这个我也不知道。”
他话一转,却说起了别的。
“我的母亲是一名女巫,我自小就看着佩戴着这把钥匙,我的童年就在看她给我变的各种戏法中过去了。她很强大,不然我父亲也不能顺利的当上国王,可是我的父亲还是早死了,我的母亲给我施展了这个变形失败的法术,也没护住她自己的性命,我还记得她不可置信的仓促的眼,她在一片黑火了消失,只来得及把这把钥匙扔给我。”
也就是说,这不是个稳定的道具,在最关键的时刻说不定会失灵,就像那些夜晚故事里的巫师,明明说的个个强大,却可以轻易的绑缚在火刑柱上,让炙热的火焰席卷一切,而作为“受害者”的,却拍掌欢庆。
“我知道了。”
塞缪尔并没有打算把巫术当作力量的关键,这是凭空得来的,不知为何而来,不知何时不见,总是比不得自己掌握的*力量一般稳定,至少在不关键的时候,它还是很重要的。
塞缪尔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截绳子,实则是小花现下的,拿着匕首隔开一段,拴在钥匙孔上,打了个死结挂到自己的脖子上。绳子很长,因此从高高的领口处根本看不到他。
“看来我得在你这里借住几天,好搞懂这把钥匙的秘密。”
“随你便。”
塞缪尔不打算贸贸然上路,至少先对这把谟思洁利有一点的认识再说。他跟着埃德文进了城堡,城堡里面金碧辉煌,虽然没有一丝人气,却也纤尘不染,干净异常。
“这些都是你的仆人打扫的吗?”
塞缪尔好奇的问。他还记得迪尼斯版本的美女与野兽,里面野兽的仆人都被变成了各种茶具家具,热热闹闹的说着话,但是这栋城堡里却是静的只有他们两个的声音。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被巫术赋予的能力可以打理好的我的日常生活。”
埃德文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刻意走的离塞缪尔有些远,显然还在怕他。虽然这幅模样和塞缪尔初见时瑟缩的样子不同,但塞缪尔想这才是他的本来性格,天真也不是那种天真法,估计一开始做那种作态,只是为了逗弄他吧,只是没想到踢到了铁板上,这也是为什么同为动物的黑马会表现出那样畏惧的神态,因为动物总是比人敏感。
“小花,你怎么一开始不提醒我?”
塞缪尔突然想起来小花,它不可能不知道啊。
“你又不是对付不了,我干嘛要提醒你?”
小花理直气壮的说。塞缪尔无可奈何,这只神奇的母鸡,自从和他呆的久了,总忍不住想在一些小事上坑他,似乎非让他哑口无言才好玩呢,只是恶趣味!
已经是黄昏了。步入大厅,是长长的餐桌,野兽径直走过去坐上主位,只是敲一敲桌子,上面就冒出来美食佳肴,香味扑鼻,占满了整张长桌,是十几人的份量。塞缪尔也跟着坐下,被美食勾的饥肠辘辘,并不客气的直接吃了起来。
味道不错,塞缪尔下了这样的定语。小花被他从背包里抱了出来,任凭它在桌子上走来走去,闻闻嗅嗅,从桌子这头走到那头才晃回来,闷闷的说:
“就没有我能吃的。”
也是,桌子上都是大块大块的肉,偶尔有些青色,也只是作为肉食点缀花样而已。小花虽然无所谓吃不吃,但就是吃,它也不吃肉的,另外,它也不吃自己下出来的东西,塞缪尔还曾经拿这点问过它,小花一句堵回来,让塞缪尔三天都没吃下去饭。
“难道你吃你自己的吗?”
埃德文则好奇的一边吃一边盯着小花不放,十足十的好奇。
“玛丽,你这只母鸡不怕我哎!”
“叫我塞缪尔或者阿瑟。”
塞缪尔冷冷的眼刀子顿时甩了过去。知道他叫玛丽的,除了原身小红帽的家人,就只有小花了。小花是他得紧紧抱住它的粗大腿,不改口就不改口吧,可埃德文算什么?简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埃德文还敢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呢,塞缪尔不怀好意的打量他,说:“我觉得你还是人形的时候顺眼,要不我帮你变个模样?”
埃德文立即低下了头,夸张了他大口吞咽的声音。
吃饱喝足了,塞缪尔懒懒的靠在靠椅上,看埃德文又敲了敲桌子,整体上看没消灭多少东西的食物就都消失了,这情景让塞缪尔想起了哈利波特那所学校里的长桌和家养小精灵,嗯,别看埃德文这么副庞然大物的模样,他的能力做起家养小精灵可真是方便,要是能带着走,只要他听话,肯定会有用的。
“你就没办法在正常情况下变成人吗?就算是变形失败的巫术,总也有破解的法子吧。”
“你觉得我有用?不过可惜呢,在我是人的情况下,我是没有任何能力的。”
“说不定我能把失败的巫术扭转过来呢?你妈妈的原意不是想让你变成强者么。”
埃德文根本没有任何触动,无精打采的下意识捂住腹部,随口说了句:
“你要是真能把我变好,跟着你走又怎么样?”
他站起来说,“塞缪尔,客房你随便找一间住就好了,都是干净的,至于我,得好好睡上一觉,得好好补掉我失去的血液呢。”他摇摇摆摆的上楼去了,塞缪尔耸耸肩,心想假如让他变好的办法是找个姑娘来爱他,他不介意现在就去找美女过来,促成他们两个人的美满。
随即塞缪尔又觉得自己也太有闲心。他抱着小花,走在一楼推开了第一个看到的房间,脱了鞋盘腿坐到床上,握着这把谟思洁利钥匙就开始冥思苦想起来。钥匙是打开巫术法典的钥匙,可是怎么打开呢?巫术法典,又在哪里?可别狗血的让他知道,这两样是分开的,而他只得到其中一样。
钥匙还挂在他身前,而塞缪尔手则抚摸着它,一直瞧着它的不能被成为花纹的划痕,企图从里面得出一道暗语或者一个昭示。他又想起什么,拿着匕首划破了指尖,滴了一滴血上去,很可惜的是,血迹并没有渗进去,湿漉漉的滚在钥匙上,只能让塞缪尔又嫌弃的擦掉。
他盯着钥匙入了神,渐渐却发起呆来了。他突然觉得身体一摇晃,好像一道惊雷震的让他瞬间清醒。
“塞缪尔,你刚才好奇怪,感觉你都不像你了。”
小花疑惑的侧了侧。塞缪尔让它描述出详细的感受,可是小花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刚才的塞缪尔好奇怪,只能说出奇怪这两个字。
难道发呆,不,是入神的盯着看才是关键吗?塞缪尔决心再试试,遗憾的是,这次他尽管也发呆了,却没有刚才那种感觉了。他越尝试越焦躁,那种得其门而不入的感觉难受透了,他索性把钥匙重新放回胸前,拉起被子睡觉,想越刻意越不行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还是养好精神明天再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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