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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蛟的礼仪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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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心睡好了，一会到了我会叫你。”酷拉皮卡转过身子，让静水西靠在自己怀里。
“不要。”静水西撅撅嘴。“你带我下去就好了，不然叫那个大婶也可以。”静水西指指一旁的雷欧力。
“我抱你下去就好了……”酷拉皮卡终究是不忍心把自己的神明交给一个猥琐大叔。
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静水西抱住酷拉皮卡的右手臂，勾起一抹调皮的笑，顺势调整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下船后，小杰、酷拉皮卡和雷欧力分开行动，静水西被酷拉皮卡抱着自然是随小杰一起。准备出发时，遇到一个叫作‘马修’的人，小杰依旧是善解人意的与之通行，并在他受伤的时候背起他。酷拉皮卡一连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怕吵醒静水西而沉默一路。
小杰去帮马修找草药的时候，酷拉皮卡与马修开始谈话，当小杰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马修已经没有事，雷欧力也从后面赶上来。马修不小心惹怒一头野兽，受到攻击的野兽发狂，逃窜和周边吵闹的声音让静水西不满的睁开眼睛。
“去死吧。”静水西一个冰锥将野兽撂倒后闭上眼睛继续休息，其他人平复下心境，继续赶路。
“一直抱着这个小鬼都不累吗？”雷欧力和酷拉皮卡搭话。
酷拉皮卡瞟了雷欧力一眼，并没有作答，他低头看着静水西恬静的睡脸，叹一口气，加快速度。
“啊，喂！等等我啊！”雷欧力急忙追上去。
就如酷拉皮卡说得一样，马修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是利用小杰的好心而已。
马修张扬的嘲弄了他们几句，正欲离开。
“你们太吵了。”一个闪身，静水西已经到马修面前，白皙修长的手指收拢在马修的脖颈上。“你想死吗？”
马修睁大眼镜，恐惧蔓延。
“你要去那边啊。”静水西装似无奈的挠挠头。“反正都是要死掉的人，干脆在这里死好了，野兽比我可怕得多啊。”
“呃……啊……”马修挣扎着。
“小西，小西放手。”小杰想要冲过去，却被酷拉皮卡拦下来。
“小杰，小西会生气。”酷拉皮卡这样说。
“闭嘴。”静水西朝小杰等人那边扔去冰锥。“不要总这样阻止我，你没权利。”就像小杰想要救人一样，静水西想杀人。他们都是固执的人，小杰固执到会伤害到自己，静水西固执到会伤害到别人也伤害到自己。
“喂！死小鬼！怎么说小杰也是你的伙伴吧。”雷欧力看不惯的站出来。
静水西收拢了手骨，直到马修在自己手中断气，心里莫名的悸动。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你说话啊！”雷欧力走到静水西面前。
“……闪开。”静水西的声音压低许多，他揪着自己胸前的衣物，咬紧一口银牙。
酷拉皮卡和小杰看出什么，对视一眼，上前将雷欧力拉开。
“小西，你怎么了。”小杰不免有些担心。
“没什么。”静水西紧低着头走到他们身旁。
一路上，静水西都有些怪怪的。应该说最近都会有些怪怪的，嗜睡，脾气暴躁，有时还会莫名其妙的失忆，据说是那时暴走，自己却不记得。
雷欧力闷气的走在最前面，虽说是不放心静水西，小杰还是选择和雷欧力并排走，将静水西留给酷拉皮卡照顾。酷拉皮卡看着静水西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样子，忍不住牵起他的手。
“窟卢塔族的神明没有错。”也许只是安慰，酷拉皮卡笑的很好看，静水西盯着酷拉皮卡的眼镜，想要找出什么。
“我有何错？”静水西皱皱眉头，不过是杀了一个讨厌的人而已，有何错。
静水西只不过是因为那股莫名的悸动才会一副不正常的样子，并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
“嗯。”酷拉皮卡点头，没有松手的意思。
“酷拉皮卡，你认为是错的吧，杀人是错的。”静水西忽然说道。
“……看情况吧，虽然说不上对错，但是不喜欢就是了。”酷拉皮卡接下去。“因为我不想去抹杀别人生存的资格，或者是我没有那个权利。”
“是吗……”静水西垂下眼帘。“还是完全不同的……洛洛。”
“什么？那是谁。”酷拉皮卡听到静水西说的话。
“一个人。”静水西回答道。“不会被我抹杀的人。”
酷拉皮卡盯着静水西的侧脸，他想，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人了……心里有些沉淀。
“在刚才，我觉得你跟他有些像。”静水西低下头。“现在看来，完全不同。”
“这样。”酷拉皮卡点点头。“那为什么不和他一起？”
“因为那样……会让他永远离开我。”大概就是这样的情绪，让他不敢继续呆在那个人的身边。
静静的走着，一路上，静水西都是以旁观者的角色自居，不会去干涉他们的事，前提是不会有人来烦自己。最后，他们被凶狐狸送到考场的入口，对上暗号，他们被塞到小房间里，那是个电梯。
静水西扶了扶脸上的墨镜，走出电梯，地下的昏暗让他有些站不住脚。
“要喝水吗？”小杰拿着一瓶果汁。
同居时间不短，小杰也知道静水西所需水量之大。
静水西接过小杰手中的果汁，刚准备送入口中，便有一个大叔搭讪过来。
“小姑娘很了不起哦，来参加猎人考试。”因为被墨镜遮挡住面部的关系，很容易被当作女性。
“……”雷欧力一脸同情的看着东巴。“呃，对了。”
“什么？”酷拉皮卡和小杰。
“那个小鬼脾气这么暴躁，怎么被人认错性别的时候不会发火？”雷欧力也注意到了。
“也是啊。”酷拉皮卡点头。
“……”某个汗颜的小杰，了解那么一点点。
“你知道？”酷拉皮卡和雷欧力同时看向小杰。
小杰摇头，只是了解那么一点点而已。
静水西没有搭理东巴，自顾自的喝着果汁，任由东巴在身旁自言自语。
“啊！！”人群中传来惊恐的叫声。
静水西睁大眼镜，不是因为有人在面前死去，而是看到一个熟人——西索。这个家伙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静水西急忙转身，走到小杰等人身旁。
“小白猫。”静水西的又发现一个熟人，是刚从库洛洛那里离开之后，遇到的小白猫。
“小白猫！”静水西走到银发少年身旁。
“……”被惊扰的人现实一脸防范的样子，等看到静水西取下墨镜后才一副松一口气的样子。“是你啊，你走之后老妈把家里搅的不得安宁。”
“嗯？所以呢？”静水西在揍敌客的时候经常会被拽去当模特，有时候发狂也会被那一家子暴扁一顿，最后实在受不了就转移阵地了。
“所以我就逃出来了啊。”小猫一脸愤恨的样子。“我简直都快受不了了，你都不知道柯特现在被整成什么样子！”
“还有大哥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啊。”又是一脸自信。“现在家里也就我一个正常人了。”
“长发……不是正常人吗？”嘛，反正他也不算是人。“那你二哥呢？”
“你会把一个整天抱着手办睡觉的胖子当正常人？”
其实在揍敌客的时候……他就觉得那里没一个正常人。
一个没有嘴巴的人从天而将，是考官。静水西在想这个人怎么吃饭，怎么喝水，会不会饿死或者渴死。
得知考试内容，静水西决定用御风术，开玩笑，让他跑完全程，他又不是体育健将。
跑到半途，他和小白猫被雷欧力指责犯规，小杰趁机搭讪奇牙，静水西趁机暴扁雷欧力。
“你是为了什么来参加考试？”聊着聊着，小杰和奇牙就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
“我是为了找我爸爸。”小杰一脸鉴定的说。
静水西一路上不知道听到多少句这样的话，忍不住开口：“你隔壁家的阿丽亚不是有一个爸爸吗？”
“那是他的爸爸！”
“这么多爸爸……”静水西不耐烦的撇过头。
“啊……小西，你听我说，爸爸是指将你从小养大，教育你，关心你，保护你的人。”酷拉皮卡偷偷甩掉头上的汗滴。“爸爸只是个人对一个人的称呼，不是名字。每个父亲都会这样对孩子，嗯，在人类的范围内。”
“呃……”静水西沉默了一会。“那小杰还找什么，不是没得找了，那个人既没有把你从小养大，也没有关心你，教育你，保护你更没有。要不然你爸爸就不是人，在人类的范围之外。”
嗯，这么说……他的爸爸是库洛洛？
“啊……”小杰愣了一会。“好像……是这样的。”所以这样就是，小杰的爸爸不是爸爸，不是人……
“先别说这个，对了，小杰你的爸爸叫什么？我可以让二哥帮你找。”奇牙一脸的自信样子。
“金·富力士。”小杰道出。
“啊，是那个人。”奇牙。
交谈了一会，总之，小杰的爸爸就是一个有钱有名，人模狗样的人。
“你爸爸简直像个吝啬鬼，你看看，他是一个猎人，却连抚养费都没有给你。”奇牙同仇敌忾的样子，虽然小杰完全不同意这样的说法……
“……是这样啊？”静水西歪歪头。“那你爸爸呢？你们家那么有钱，你们不是照样当童工！”我可知道你家老底……
“你……”奇牙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字。
静水西被酷拉皮卡拉到一旁，只剩下小杰和奇牙亲密交流，雷欧力半路脱虚，直接被静水西一阵风卷起来。
“……可恶。”可能是自己太过张扬的举动，西索已经瞧过来，静水西被他的视线扰的有些发毛。静水西也不指望能瞒过西索，当西索将扑克牌朝自己飞来时，静水西完全被惹怒了。
躲过西索的扑克牌引来一阵刺骨的笑声
任由西索用念力将自己拉至身旁，静水西还真想知道西索能将他如何。
“小少爷~，库洛洛可是很不满意哦！~~呵呵。”西索诡异的腔调与他的话语让静水西有一阵寒意。
“你……放开我。”静水西幻化出无数冰刃，收割着黏在身上的念。
“呵呵呵~小少爷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呐。”西索忽然松开静水西。
“你很无聊。”静水西丢下一句话迅速撤离，背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静水西心中一阵烦乱的感觉。
蹿到最前方，与考官一道同行，御风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蛮好用的。
跑到出口处时，不少人被唰下阵台，湿地里的糜腐之味让静水西有些反胃，半路还跳出来两只猴子，被西索的扑克牌插死了。
血的味道引起静水西体内的躁动，血气全部都冲到头顶，让静水西忍不住想杀人的举动。
“呃……”握住腰间的剑，静水西努力平息下心中的悸动，直觉告诉他，放任自己只会让自己的情况恶化，加快毁灭的脚步。
“呵呵呵……”西索感应到什么，走到静水西背后。“果然像库洛洛说得那样。”将静水西一把掳起，不顾他的挣扎。“小少爷这样可是没法考试哦。”
第二场考试，是在西索的帮助下完成的，静水西没有丝毫的印象，那段时间，他像是沉浸在血水之中，周围的一切都被鲜红所替代。
“小西，快醒醒。考试开始了。”小杰急促的声音。
“唔……”静水西呜咽一声。
“喂，该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奇牙立刻走到静水西身旁。“
“嗯……”静水西迷糊的坐起来，甩甩脑袋。“好像是这样。”
“什么老毛病？”酷拉皮卡递给静水西水壶。
“没什么……头疼而已。”这种事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
喝过水，平压一下浮躁的感觉，有些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推开准备上前扶持的酷拉皮卡。“我没有那么虚弱。”嘴上虽然是这样说，苍白的脸色出卖了他。
他走到西索身旁，丢下一句。“这次的事，谢谢你。”语气上有些不情愿。
“呵呵，小少爷也会跟人道谢啊。”西索耍着扑克牌。
“要你管。”静水西回冲一句。
第三场考试…寿司。
对于料理，静水西可以说是除了吃以外，其他都一窍不通。况且也不经常吃这些东西，蹲在水岸，静水西拿着剑搅着溪水，无聊的叹气。
还是回去等消息好了，酷拉皮卡应该会吧，那么贤惠的人。
静水西在心里嘀咕。
“啊……你也不知道？”静水西有些难色的望着酷拉皮卡。
“看样子不只是我们啊……”奇牙和小杰走过来。“什么寿司，听都没有听过。”奇牙不满的抱怨。
“还是那个胖子比较好应付。”雷欧力。
“嗯……可是……”静水西说。“那种猪鼻子那么大，会不会有鼻屎啊。”恶……
“水鬼，你不要说的这么恶心好不好！！！”奇牙冲着静水西大叫。
“可是真的是……”他连直肠都没有扯出来，就直接烤的，谁知道会不会有更恶心的也说不定啊。
61、还是考试中 。。。
无一人通过考试——这是考官门淇的决定，不满的人大有所在。已经有人开始公众挑衅，与门淇发生矛盾。小杰为此吃到了难得的拌饭，静水西像没事人一样在一旁睡觉。
“……”忽然睁开眼，刚刚有人在自己旁边放出杀气，虽然不是针对自己……静水西将注意力放到奇牙那里，是冲着小白猫来的。
因为HXH会长亲自前来，猎人考试才得以继续。
第四场考试…贱塔
静水西紧紧的跟在酷拉皮卡后面，他们找到几个暗门跳下去，静水西用水遁跟着他们一起到了贱塔中。
雷欧力张大嘴巴看着从水雾里走出来的静水西，其他人对这种事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你是鬼吗！？”雷欧力指着他怪叫。
‘啪。’静水西拍开他的手。
“再乱说话我就撕烂你的嘴巴。”
拿起仪器带在手上，等到幕后人宣布开始，他们便按下O或者X【为什么不是OOX，XXOO，或者OXO。】。第一个选项，所有人都选了相同的。到了插口处时，三个人选向右，雷欧力与小杰选择向左。小杰因为某种原因受到打击。
听完那些囚犯的规则，静水西不耐烦的飘到对方所处的隧道中。
“意思就是说，你们全部死掉的话，就算我们过关。”静水西捏住那人的脖颈。“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还没有等那个人回答，静水西手中的冰锥便刺进他的胸口。“那么你就去死吧。”
受到血的污染，那些悸动的因子让静水西更加兴奋，清澈的琥珀眼转而变化成妖异的金色。
囚犯因恐惧往后退，却被静水西用冰冻住双脚。为了不让血气控制住自己的思绪，静水西用冰慢慢冻住他们，从外向内，直到他们身体器官全部衰竭。
“喂，你把他们全都杀死了，我们怎么过去？”奇牙跺脚。
奇牙的话音刚落，两段冰桥便联通了道路。几个人不安稳的踏上去，冰面上凝结了雾状的颗粒，如镶入沙粒一样，凹凸不平。
静水西带头搞破坏，几个人一路直下。
第五场考试……却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小西，你不把号码牌放起来吗？”酷拉皮卡见静水西的号码牌依旧挂在胸前的布料上。
静水西摇摇头道“有那个本事就让他们来抢好了。”嗅到淡水的味道，静水西没有什么多余的心去管那些人，转身消失在众人眼中。随手干掉三个人，静水西也没有闲心去找那个目标，嗅着淡水的味道直到森林深处。
62、逼迫 。。。
“西西。”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静水西怔了怔身子，或许是幻觉……不是幻觉。他被拥入一个怀抱；真的是那个人。静水西试着挣动，一双手臂将他禁锢。
“静水西。”这次，那个声音中夹杂了一些情绪。“你真是不听话的收藏品。”
收藏品……不要当收藏品，不要把这三个字安加在自己身上。
“我不是……”静水西挣扎起来。“我不是收藏品，不要当收藏品。”他想……
“静水西，是我的什么。”库洛洛在静水西耳旁低问。“静水西，把自己当成什么。”
既然不是收藏品，那么静水西，又把自己当成什么，当成库洛洛的什么。他不知道，或许是从来都没有想过。
“我是洛洛的……重要的人？”他不确定了。
“你不是。”库洛洛语气里夹杂着不明的情绪。“你不是我重要的人，静水西，重要的人，不会离开。”他在逼静水西，要把他逼到最极端。
“你只配当一个收藏品，一个不听话的收藏品。”
不是的……
“我不是……”
“不是的话……那么你把自己当成什么。”库洛洛听着静水西几近支离的话语，继续逼问道。
只有把静水西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才敢面对自己，静水西，胆小懦弱。只有将他逼到无法再继续逃避下去，只有这样。
他一遍遍的问着同样的问题，一遍遍的强调着静水西只是以一个收藏品的身份待在自己身边，一个不听话的收藏品，更可能的说是一只宠物。
话锋一转，他又问道：“静水西，把我当成什么。”
把他当作什么，是囚困他的枷锁吗。
静水西有些慌神，他把库洛洛，当作唯一。唯一在意，唯一重视，唯一放在心里的人。
“洛洛，是我的一切。”
“既然是一切，静水西，你逃了。”库洛洛的声音膈应着周围的一切“你逃离了自己的一切，你现在，是什么。”
逃离了自己的一切，他是什么，什么也没有了。
库洛洛忽然松开了禁锢着静水西的双臂：“你害我损失一件收藏品，却让自己失去了一切，静水西，这场游戏，算谁赢呢。”库洛洛在静水西耳旁吹气。
两败俱伤……
终于发现自己的世界是多么的贫瘠，什么也没有，整个世界都只有那一个人。一旦失去了，一切，顷刻崩塌。他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什么都没有。
两败俱伤……一个是皮肉伤，一个是致命伤。
胜与负，没有意义，对于静水西来说。
“静水西，你只会逃。”
“逃得过全世界，终究逃不了自己，即使逃到天涯海角，终有一天你会崩溃。”
“你所做的一切，徒劳而已。”
……
库洛洛说得没错，静水西为了什么逃，他不想伤害到库洛洛，不想摧毁自己的世界。
逃，却让他失去了自己的世界，逃出来了……他还为什么，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既然将我当作你的一切，就算是毁灭，也应该在我身边。”
“你走错了方向。”
“不应该从我这里逃出去，而是要逃到我这里。”
剩下的考试，静水西都是恍惚着，库洛洛仿佛不曾来过一样，只留下那些话语不停的在静水西心中翻腾。
从一开始自己就错了吧，世界都颠倒了，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发觉。
酷拉皮卡和小杰有些担心的瞅着在一旁发呆的静水西，从那场考试过后，静水西就有些不对劲了。该怎么说，有些迷茫的味道，却又少了以往的漠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那小鬼怎么了？”雷欧力。
“酷拉皮卡，我们还是去问问吧。”小杰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种情况下，还是让他一个人静一静的好，以小西的性子还是不去打扰的好。”酷拉皮卡拉住小杰。
“是啊，那家伙可是条毒蛇，小杰还是不要去当农夫的好。”奇牙撅撅嘴巴。
“奇牙，小西不至于对小杰怎么样的。”酷拉皮卡忍不住反驳。
“那家伙现在可是处于情绪不稳定阶段，你能保证他不会一个失手把人给杀了？”奇牙。
“……”没有人接下面的话。
被HXH会长叫去‘面试’依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所有的问题都用‘不知道’‘无所谓’敷衍，尼罗特笑眯眯的盯着他一会便让他出去。
双方对峙，开场便是静水西与西索的对决，静水西皱皱眉头，他现在心思完全不在考试上，没有等西索出招立刻就投降。
退下场，见小杰一等人错愕的看着自己。
“呃，你刚才说……认输？”
静水西点头道：“嗯，认输。”
“可是……啊，知道了，你一定是害怕那个变态。”奇牙道。
“才不是。”静水西摇头。“我只是想快点结束而已。”
“……可是那不是杀了对方更快吗？整场比赛都结束。”
“奇牙，那样是会被淘汰吧。”小杰不同意。
“啊，我只是说说了。”
刚刚没有仔细听规则，经奇牙的提醒，静水西像是忽然明白什么似的点点头。这次来参加猎人考试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猎人证对静水西真的是没什么吸引力。
见静水西若有若无的点点头，众人的嘴角不经抽搐。
“喂……你不会是来真的吧。”奇牙拍拍静水西的肩膀。
像是没有听见奇牙对自己说的话，静水西扫了一下在场人员，似乎是在确定下场的对决目标。
“果然……”
在场的人全都呆住了。
静水西手持长剑，将利器硬生生的推入对方体内，被击中的人像是中电一般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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