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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 炽天by乐琤 (天忌x兵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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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你误会了。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报仇的机会。」天忌澄清道。

      「那你最后的表情又是怎幺回事?」 

      「我只是希望能亲手报仇,不希望炎熇兵燹被他人所杀。」说着,天忌在下意识地望向一旁的大海,明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不可能瞒过剑中求的眼睛,但他就是不敢、也不愿让剑中求知道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感情--不想承认的事,又怎幺可能赤裸裸地就这幺说出口? 

      「原来是这样。」剑中求明知天忌的回答,只有后半句是真心话,但也不想再追根究柢,毕竟那孩子心中真实的感受是什幺,他自己最知道,当初会在那残垣断瓦中的废墟中救了他,是因实在不忍一条宝贵的生命就这幺消失,教他剑法,也只是要让他能够在残酷的环境中自保,并不是真的希望他去找灭村的仇人报仇,也因此,当他把天忌送至优蓝历境时,才会要雅瑟风流对炎熇兵燹的身份守口如瓶。 

      虽然他不确定天忌和兵燹之后是怎幺相遇的,这之中两人又有什幺过节,但可以确定的是,天忌已知道当初灭村的仇人是炎熇兵燹,但他报仇的意愿已淡了许多,这对天忌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如果天忌放弃仇恨,重新寻找人生目标,这也是他所乐见的。因此,剑中求也不说破天忌的言不由衷,只顺着天忌的话问道: 

      「既然如此,天忌,你可愿意学习我的双剑异行?」虽然天忌与兵燹之仇也许还有可解的余地,但自己和炎熇兵燹之胜负,只炎熇兵燹不放弃,似乎无可避免。为了预防自己将来若有不测,「双剑异行」将会失传,于是他很早以前便想找个传人,把这套武功传承给他。如今能再遇上天忌这孩子,也算是他们之间有缘,加上天忌的剑术资质不差,本性也很善良,由他来继承「双剑异行」这套武功,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这…前辈,天忌已受你太多恩惠,怎能……」天忌闻言,自是对剑中求的关爱感动不已,但一想起自己实在无以为报,开口便想婉拒,但剑中求依然早先一步抢在他的话说完之前开了口: 

      「欸~我剑中求找了许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你这幺好的传人,你要拒绝,是不是嫌弃我这老头子的武功不好呢?」说着,剑中求佯装出失望的表情,言语中没有强迫的字眼,但却也让天忌无法拒绝。 

      「不是!」果然不出剑中求所料,天忌听到他这幺说,急忙否认,沉默数秒,终是开口:「多谢前辈,我一定会尽力学成前辈的『双剑异行』。」

      「哈哈哈~很好,很好。」见天忌点头,寻找传人的事总算有了着落,剑中求开怀地笑了,「那幺我现在就将『双剑异行』的口诀和心法传授给你,你可要一字一句好好记清楚了!」 

      「是!」 

      ◇ 

      三天的时间很快地过去,炎熇兵燹从收到飞书的地点不急不徐地走到了大雪原,时间上正好三天。待他来到大雪原,一名白发黑衣的人影已等在那里。 

      「你很准时,炎熇兵燹。」转过身,白马纵横看见了预期中,白袍、戴着白面具的人伫立于自己的前方,「我问你,川凉剑族是你所灭吗?」

      「川凉剑族?哈哈哈哈……我不记得了。说个时间地点,也许我会有印象也说不定。」炎熇兵燹冷笑,无视对方已经燃起熊熊的怒火,依然完全凭自己的喜好回答。 

      「一个月前的事,你该不会如此健忘吧?」白马纵横冷道。

      「一个月前…喔~我想起来了。」他指的是他和小天忌戏剧性再会的那一天嘛!「原来那是川凉剑族的村子啊……喀喀喀……」说起来,他最后一次的屠村行动也是那一次,所以他记得很清楚,如果是再早之前的事,那他很可能就忘了是指哪一桩了。 

      「川凉剑族与你有何深仇大恨?」炎熇兵燹满不在乎的语气和冷笑,使得白马纵横怒火更盛,咬牙再问。

      「没有。那不过是我以前寻找乐趣和快感的一种方式罢了!哈哈哈哈哈哈………」炎熇兵燹答完,毫不掩饰地,像是发狂般大笑起来。

      「你…可恶!杀人凶手,偿命来!得意剑法!」

      「喔…有趣!那我就领教你有多少本事。希望你能让我尝到高手对决那种生死一瞬的颤栗快感啊……妖刀诀!」 

      随着两人冷喝声起,大雪原之上,两大顶尖高手,就此掀起了一场仇与狂、双剑与妖刀的生死之战--…..


      第十八回。
      大雪原之上,白马纵横双剑挥洒,潇洒写意,轻快飘渺,剑招式式连贯,有如雪花中的流星,直逼炎熇兵燹;炎熇兵燹炎熇舞动,华丽耀眼,快绝残狠,刀式招招串连,宛如风雪中的红莲,直取白马纵横!双方你来我往,激烈的兵器交击声中,两人瞬间已过数十招之多。 

      白马纵横见得意剑法未能压制炎熇兵燹之气势,倏然加快出剑速度,就连挥剑的幅度也更加扩大,「快意秋风!」招如其名,随着快速旋转的剑身挥舞,霎时在剑身四周卷起了小型的旋风,并且在每挥动一次剑的同时,旋风便会扩散成巨大半月型的剑气,横扫阻挠前方的一切景物! 

      炎熇兵燹谨慎接招,看准剑风隙缝,或化解,或闪避,在剑招最后一阵剑风扫过的同时,炎熇兵燹反手便是回敬白马纵横「快意秋风」的惊人杀招,「冰封千里!」只见炎熇刀刀尖往雪地轻轻一挑,竟是挑起长年覆盖在白雪之下的厚重冰层,形成巨大的冰墙,随着隆隆巨响,冰墙在刀气的卷动下,绽放成朵朵锋利而致命冰花,划开平坦的雪地,一路击向白马纵横!

      「哼哼…你的招式倒是挺华丽的……」白马纵横冷哼,轻轻纵身一跃,提剑往下一扫,接连袭来的冰花立刻被白马纵横扫下的剑气劈碎,「不过光是华丽是没有用的!」 

      「是吗?你要看清楚喔…华丽的不止如此啊……喀喀喀~~」炎熇兵燹的轻笑声未落,碎散的冰花所迸出的碎冰,竟片片有如利刃般,顺着风向一齐射向白马纵横! 

      「就算是这样,依然难不倒我啦!」白马纵横虽对炎熇兵燹的招式余劲感到些许惊讶,但随即恢复了冷静,运起元功灌注于双剑之上,手起剑落,又是数道精纯的剑气应声而出,与方才不同的是,这些剑气道道带有高温,击中碎冰与冰花时,就直接将之溶化。当白马纵横正要再出一道剑气,一口气溶化剩余的残冰时,炎熇兵燹却抢先了一步。

      「还没完呢!」炎熇刀微扬,刀气带出一道上升的气流,顺着方才地面被划开的轨道,袭卷而去,待气流接触到残余的冰花时,竟是将冰花下的冰层再度卷起,顿时冰花被卷起,乍成巨大锐利的冰柱,如雨后春笋般林立而起,且致命的尖端皆直直刺向白马纵横! 

      「…有一套!不过这仍然不成问题!」白马纵横心知闪避无用,于是在以剑气击碎所有冰柱同时,再以自身散发出灼热的剑气,形成无形气墙,将随之袭来的碎冰全数溶化,至此总算完全化解炎熇兵燹「冰封千里」之招。 

      「喀喀喀…刺激!好久不曾遇上像你这种高手了…真是让我热血沸腾啊…哈哈哈哈……」炎熇兵燹见招式被化解,并无任何惊讶的神色,反而笑得更加愉悦,将炎熇刀横在胸前,如鬼魅般一瞬间欺近至白马纵横面前,一出手便是快得来不及眨眼的连环刀式,突刺、横扫、直劈、斜砍,看似杂乱无章的快攻,实则蕴含了复杂的招式连贯,诡谲多变,毫无破绽。 

      炎熇兵燹攻势既狂又快,白马纵横也非弱者,谨慎小心地化解每一招刀式的同时,也不忘以其轻快犀利的剑气回敬炎熇兵燹,在刀光剑影剧烈的冲突下,两人之间彷佛架起一面寒光迸射的气墙,谁也没有停手,但谁也无法越雷池一步,抢先突破对方的防守。 

      「铿锵!」一声份外清脆响亮的兵器相击声响起,炎熇兵燹、白马纵横同时往前贯注劲力,却因力道平分秋色,不约而同地被反作用力硬生生地给震退数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而两人在稳住身形之后,冷冷对峙,谁也没有再出招。

      「怪不得诸位前辈要我多加小心,炎熇兵燹果然名不虚传!」经过方才几番较劲,白马纵横对于炎熇兵燹的实力有了几分的了解,身形不移,但却是双剑微扬,元功再提,打算使出更加上乘的剑法以制眼前难缠非常的对手。

      「你的夸奖,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下一招,希望能有更加令人充满寒憟的快感啊……」炎熇兵燹说完,手中炎熇不知何时已燃起熊熊烈火,妖异的火光显示炎熇兵燹灌注其上的力量不容小觑,一个不小心,极有被妖火吞噬的可能。 

      「接招!一剑雪飘漫八荒!」

      「喀喀……红莲妖火!」

      两声冷喝同时响起,白马纵横凌利的剑气挟带起漫天阻人视线的风雪,俨然形成一张绵密的剑网扩张开来;炎熇兵燹犀利的刀风扫出宛如地狱业火一般的骇人火海,在风中化成烧尽一切的妖艳红莲,两人在将招式击向对方的同时,身形也瞬间冲向对方,打算在自己的招式击中对方的同时,立刻再度给予迎头痛击! 

      两大杀招冲击,发出了震天巨响,但在两人身形再度交错而过之后,剑雪与红莲同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点点落于雪地的血花…… 

      「哼…想不到你这样的一张脸孔,竟然是如此高手!」白马纵横左手臂渗出大量血迹,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战意,反而更加坚定斗志,定要与炎熇兵燹分出胜负!

      「哈哈哈哈哈……」炎熇兵燹沉声冷笑,白玉面具蓦然迸出一道裂痕,并随即掉落地面,俊美的脸孔上也乍现一道血痕!「好久不曾见到自己的鲜血了…你…让我兴奋了…白马纵横…喀喀喀喀………」 

      「炎熇兵燹,接下来这招……定要分出生死!」白马纵横再提双剑,气势与方才迵然不同,倾注全身真气于剑上,四周的风恍如受到招唤一般,聚集在白马纵横身边,彷佛配合着白马纵横,蓄势待发。 

      「够刺激!那幺我就以这招回敬你吧!」炎熇兵燹缓缓扬起炎熇刀,周身开始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直冲云霄,并且燃烧起妖诡的火光,取代了原本天际的云层,形成了空中金黄色烈火盘旋的奇景。 

      瞬间,两人再度同时出招,是排山倒海的气流冲击,是惊天动地的极招相对,更是生死一瞬的刀剑交锋--…..

      「白马长驰疾万里!!」

      「日毁星沉!!!」

      喝战之声再起,战斗,将近尾声---….. 

      §

      天忌自接受剑中求传授双剑异行口诀心法以来,已过数日,由于见他天资与领悟力极佳,剑中求在观察天忌修习双剑异行三天之后,就将双剑异行的武功秘籍交给天忌,交待他要专心精研剑术之后,便再度离开千飞岛。 

      而在这段期间,千飞岛主醉轻侯见天忌禀性善良,又是习武奇才,于是也有意将千飞剑法传授于他。

      一开始天忌并不愿接受,而醉轻侯也不勉强。直到有一天,醉轻侯接到了一封信,在看完内容的瞬间,醉轻侯的脸色变得铁青,虽然随即恢复了正常,但是自那之后,醉轻侯的神色就未有一时半刻轻松过,似是在忧心着什幺。 

      这一天,醉轻侯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将天忌和容衣叫了到跟前,脸上的凝重显而易见。

      「岛主,你找我们有事吗?」天忌和容衣先后走进房中,见醉轻侯眉头深锁的沉重模样,不禁担心地问道。

      「嗯。天忌,我找你来,主要是要将这个交给你。」说着,醉轻侯自怀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天忌。

      「这是…千飞剑法的剑谱。岛主,我……」 

      「唉…你先别急着拒绝。」截断天忌未完的话,醉轻侯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不愿不劳而获,但如今我能够放心将『千飞剑谱』交托的,也只有你了…我不愿见它失传,所以,请你务必要收下它。」 

      「失传?岛主何出此言?你尚有公子可传承剑法……」听醉轻侯的口气,事情似乎不单纯,天忌只好先问清原因再作打算。

      「丹儿…唉,他的个性我了解,事实上我也已将千飞剑法全数传授予他了,但是他的杂念太多,以致于无法发挥此套剑法的精?。」提到自己的儿子,醉轻侯摇了摇头,「但是你不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将千飞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收下吧,天忌。」拍了拍天忌的肩头,醉轻侯再次将剑谱递出。 

      「岛主,到底发生何事?」天忌只是看着醉轻侯手中的剑谱,在了解真正的原因之前,仍是不愿接受醉轻侯的好意。

      「唉…说来话长,我只能说,这是我以前与人结下的私怨,现在对方挟怨而来,恐怕我身边的人都将成为他复仇的目标,所以我希望先作下防范,就算真发生祸事,也只要由我来承担就好……」一声长叹,醉轻侯终于大略说出了不得不将剑谱交由天忌的原因。 

      「原来如此。岛主,我……」天忌正想问有无帮得上忙之处,醉轻侯却早一步看出了他的问题,直接说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的话,那就带着千飞剑谱离开,好好将它学成吧…容衣,妳就跟着天忌离开,你们两人也好有个照应。」

      「是…容衣遵命。」容衣躬身向醉轻侯行了大礼,含泪答道。

      「……好吧。岛主要我们何时离开?」既然容衣已经答应,他也不能丢下她一个弱女子在武林无依无靠地生活,只好应诺离开。 

      「事不宜迟,我已准备好了小船,趁天色还早,你们立刻就出发吧!还有,天忌,你身为一名剑客,不可无剑护身,此剑虽非绝世名剑,但也是难求之好剑,就赠你护身之用吧。」醉轻侯将千飞岛代代相传的名剑「千飞」交至天忌手中,神情有着了却一桩挂虑的轻松。 

      「…岛主,天忌就此拜别,保重。」

      看见醉轻候的表情,天忌心知再多说什幺只会徒增这位慈祥长者的负担,只得收下醉轻侯的心意,带着容衣向醉轻侯告别,离开了将成是非之地的千飞岛。


      第十九回。  
      离开了千飞岛的天忌和容衣,乘着醉轻侯所准备的船只回到了中原,一踏上岸,顿感前途茫茫。武林虽大,但却难寻安稳平静的归处。

      「公子,接下来你打算怎幺办呢?」容衣下了船,跟着天忌走到一间郊外的小茶棚暂作歇息,两人在简单地用过餐之后,容衣轻声地问。

      「……我想先到大雪原探探情况。」天忌想了想,老实地答道。 

      「大雪原…公子可是要去探白马师兄与兵燹决斗的结果?」

      「嗯。」虽然以日子算起来,两人的决斗早该有了结果,但天忌就是无法不挂念决斗的结果……正确说是无法不去关心兵燹的安危。在千飞岛的这些日子,他一直要自己别去牵挂这个问题,只要专心练好「双剑异行」就好,但如今一离开了千飞岛,他才发现如果不把这件事的结果探个明白,他是绝对无法静下心练剑的。

      「照日子推算,决斗应该早就结束了。公子探得结果之后,又有何打算呢?」容衣替天忌倒了杯新沏的茶,又问。

      「这……」容衣突然其来的一问,使得天忌一时怔住了。

      是啊…探得了结果他又该怎幺作?如果兵燹还活着,他还要继续以报仇为目的生活下去吗?其实天忌心里清楚,就算兵燹站着等自己下手,现在的他,是下不了手的;那幺,如果兵燹已死……他的人生,还剩下什幺?光是想到这个问题,心就感到一阵刺痛和茫然,就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一样,空虚、不舍。 

      容衣的问题有如当头棒喝,使得天忌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在容衣问起这问题之前,天忌从不曾、也不愿去思考这些事,因为那时的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在乎兵燹的一天。 

      「公子…是不是容衣问错了什幺?」见天忌紧锁眉心,久久不发一语,容衣以为是自己无意中说错了什幺,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 

      「虽然…容衣不知道刚刚公子在想什幺,不过如果公子是在想关于将来的打算的话,不知公子可愿听听容衣的看法?」

      「嗯…妳说。」

      「容衣认为,未来的事,谁也不可能完全掌握与预料。与其去想未来要做什幺,倒不如去想要怎样做才能让自己活得更充实、更快乐。」

      「那…容衣,如果是妳,妳会怎幺做?」对他来说,充实、快乐一直是很遥远的名词,但一想起与兵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又似乎可以感觉得到这两个词所形容的感受。茫然之中,他希望有人可以告诉他怎幺做,所以他下意识地开口问了,尽管容衣不可能知道他心中真正想问的是什幺。 

      「我啊……」容衣将手放在胸前,答道:「这里,就是我的答案。」

      「嗯?」看着容衣的动作,天忌不甚明白。 

      「我指的是心啊,公子。」容衣笑着解释道:「容衣认为,正视本心,照着自己的真心去做事,自然不会觉得空虚;至于快乐,那只是心念的问题,端看个人怎幺想了。」 

      正视本心,照着自己的真心去做事…吗?

      仔细想想,到目前为止,他一直故意忽略心底真正的感受,只是一昧地提醒自己要报仇,是否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一直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浑浑噩噩,毫无充实快乐可言?而和兵燹在一起,之所以会觉得快乐,是不是也是因为在兵燹身边,他能够想作什幺就作什幺,而且和兵燹在一起,本来就是自己所期望的缘故?

      答案,呼之欲出,只要让他再见兵燹一面。

      「容衣,谢谢妳。」如果没有容衣的一番话,他到现在仍是在茫然之中摸索着自己该怎幺做。
  
      「啊?」闻言,容衣疑惑地望着天忌,不明白天忌为何突然向自己道谢。

      而天忌只是淡笑不语--也许,他已经慢慢有了对未来的头绪。

      ◇ 

      翌日,天忌和容衣两人,依照原订的计划,来到了大雪原。

      「容衣,妳之前有听岛主提起过兵燹和白马纵横决斗的确切地点吗?」虽然天忌在大雪原待过一段时日,但要在一片银白的雪地之中寻找一个人,也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在无意中曾听到,他们是约战在大雪原最靠近中原的西南方……」 

      「那应该就是在这一带…我们在附近找找看吧。」

      「嗯。」

      两人就这幺在大雪原西南隅四处寻找,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

      「啊,公子,你看,那里好象有人。」容衣指着不远处的前方,雪地中染上的鲜红,轻道。

      「过去看看。」说着,天忌已快步走向那片被染红了的雪地,然而才向前走了几步,映入眼中的景象,却令天忌的心恍如被狼狼钝物重击了一下,少有情绪波动的脸上,也出现了难以置信、且十分沉痛的表情,「这…不可能……」

      棕中带红的发色、染血的白袍、俊美如昔的脸庞…那个人…怎幺可能…… 

      「…兵燹……」艰难地唤着那个人的名,却听不见他用一贯嬉笑戏谑的语气响应自己;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去握住他的手,却觉得那手上传来的温热不若往昔,此刻的天忌只感受到恐惧和几乎无法呼吸的窒息感排山倒海而来,淹没了他整个思?。 

      曾经,自己是那个恨不得杀了他的人,但如今亲眼见他倒卧在血泊中,这才惊觉:什幺报仇!什幺雪恨!那只不过都是自己欺骗自己的谎言!现在他脑中唯一所想的,就是如何救他! 

      对…他其实不希望他死,相反地,他其实很喜欢和他一起生活的那段子。尽管他是仇人,但他对自己的好早就已经让自己动了心,因为喜欢他,所以喜欢和他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甚至希望可以就那样一直过下去! 

      一直不愿正视已有的幸福的,是自己。 

      现在要找回那段日子,迟了吗?

      不,不会的。只要他还活着,就还有机会,只要他活着……

      「只要你活下去,我愿意放弃报仇和你在一起!」

      抱着伤重不省人事的兵燹,天忌哽咽而低声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第二十回。
      天忌将昏迷的炎熇兵燹带回了以前曾经一起生活的雪原石屋,而容衣则是一路默默地跟在天忌身后,一边留意着兵燹的状况。待到达石屋之后,天忌立刻将兵燹安置在当初他特地为自己费心准备的「床」上,然后开始仔细察看着兵燹的伤势。 

      「容衣,麻烦妳到前方不远处取水给我好吗?那里的水应该还没有完全冻结才是。」天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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