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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 炽天by乐琤 (天忌x兵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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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衣,麻烦妳到前方不远处取水给我好吗?那里的水应该还没有完全冻结才是。」天忌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炎熇兵燹的上衣,一道怵目惊心、既深且长,几乎横亘过兵燹的腹部的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天忌见状,心上虽然一阵难受,但仍是不忘要冷静地替兵燹的伤口作紧急的处理。 

      「嗯,我马上去。」容衣在石屋内找到了水桶,望了兵燹一眼,这才出外打水。

      过了数刻,容衣提了水回来,天忌立刻先将兵燹脸上、身上所染上的血渍拭去,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开始清理伤口。两人就这幺忙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将清洗伤口、包扎、帮兵燹换上干净衣物等等的事情完全弄好。 

      所幸大雪原天候极寒,血液被冰冷的气温所冻结,使得兵燹不致于在短期间内失血过多而死。但他们目前所做的,也不过是最基本的紧急处理,若是不上药的话,兵燹的伤势根本好不了,更甚者还有可能再度渗出大量的鲜血。翻遍了石屋,只找到了少许外伤用的涂药,但以兵燹的伤势,这种药根本不可能有太大的作用,但由于怕伤势恶化,于是天忌仍是替兵燹抹上了那少许的药,希望能暂时扼止伤口再恶化、甚至蔓延。

      那一天一整夜,天忌未曾合眼,一直专心地注意着兵燹的情况,深怕一个不注意,会让兵燹再有不测。夜中容衣曾表示要跟天忌接手照顾兵燹,但天忌婉拒了容衣的好意。自己不谙医术,在这种时候无法为他作些什幺,唯一所能做的,也只有这样静静地守着他,因为自己只能做到这样,所以不愿连这样小小的付出机会都错失--他已经决定不再忽略,要正视自己的感情,而这正是他所迈出的第一步。

      天忌望着兵燹,默默地为他拭去不时渗出的冷汗,默默地不断重复着用冷巾覆着兵燹的额头,为了防止伤口导致高烧,冷巾热了又换、又热,再换……枯燥的动作,天忌却不厌其烦地一直重复,在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由深暗中略泛曙光。 

      天亮之后,容衣说要替兵燹找疗伤的药物,便匆匆地离开了石屋。虽然天忌不知道容衣要上哪找药,但他也没有阻止容衣,因为照现下的情况来看,他也没有别的选择--现在他所想的,就只有如何让眼前的人好起来而已。 

      §

      「容衣,妳回来了……」在一处僻静的庄园中,一个轻柔却隐约带着几分威仪的女音响起,「现在情况如何了?」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柔媚艳丽,眼中却带有深沉心思的女子。 

      「日前千飞岛主接到一封信后不久,便神色紧张地要我和天忌离开千飞岛,我与天忌现在在大雪原落脚,而且也找到了重伤昏迷的兵燹……。」 

      「兵燹他…不要紧吧?」提到兵燹时,艳丽女子精明锐利的眼神转为柔和,关心之情也表露无遗。

      「目前伤势已无大碍,但仍然欠缺能有效治疗伤口的药。」容衣照实将炎熇兵燹的情况告知。
  
      「这些药物…妳拿去吧…务必让兵燹恢复如初,若有任何需要,再回来跟我说。」女子取出了几样平时取得极为不易的珍贵药材,以及一个黑色的小盒交给了容衣。 

      「是。」容衣接过了药,抬眼望向女子 ,轻问:「接下来…我该作些什幺?」 

      「继续留在兵燹身边,留意他的近况,向我报告即可。」

      「…娘……有件事,容衣一直不明白……」看着难掩对兵燹关怀的女子,容衣幽幽地开口问道:「既然妳一挂牵着大哥,为什幺不直接与他相认呢?」 

      「唉…我又何尝不想?」女子眼帘低掩,叹了口气,「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我们有太多的事要做……至少也要先夺回希望宫城。」是啊,她多幺想现在就与兵燹相认!但夺回希望宫城的时机就快到了,现在的局势不允许她感情用事……更何况,她希望兵燹所拥有的,是希望宫城美好的一切,而不是如现在一般见不得光的晦暗生活,所以尽管百般无奈,她也只好强忍思子之心,静待时机成熟。

      「……娘还是不能原谅嫣姨吗?」容衣静默了会儿,怯怯地问。

      「容衣,妳这孩子就是太过善良了。别忘了我们现在的生活全都是拜紫嫣那女人所赐,杀夫夺城之仇,我是不可能原谅她的!」女子说着,提到紫嫣夫人时,语气中更是透出带着恨意的冰冷,但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娘知道妳辛苦,但再忍耐一下…夺回宫城的时机……已经快到了。」温柔地抚上容衣的脸颊,女子的口气缓和了下来,并且含有几分心?。

      「这是容衣该做的。但娘说时机快到了…是指什幺?」

      「据我所知,邹纵天已从大雪原的重重封印中脱困,我想他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对紫嫣、千飞岛、以及川凉剑帝作出报复的行动,所以,我们目前只要静待邹纵天采取行动,等到他们自顾不瑕时,我们就有机会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夺回宫城……」 

      「那『沾血冰蛾』呢?」

      「『沾血冰蛾』目前仍被邹纵天藏在某处,如果邹纵天真对他们采取报复的行动的话,那幺就一定会用上此剑,到那个时候,我自有主张。」女子解释完,转过身去,轻道:「好了,时间不早,妳也该回到石屋,以免天忌起了疑心。」 

      「是,容衣告退……」

      「慢着。」就在容衣正要离开时,女子又拿出了一个小瓶交给了容衣,「这个…也带去吧…这可以有助于兵燹早日恢复血气,并且提升功力……」 

      「嗯,那我离开了。」

      「夫君、兵燹、容衣…但愿夺回希望宫城之后,我们一家能够有团圆的日子……」

      看着容衣匆匆离去的身影,女子幽幽地低声自语着。

      §

      「公子,我回来了。」容衣为免天忌起疑,在取得伤药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雪原石屋,「这是我向一名认识的名医要来的药,对于刀剑造成的伤非常有效。」 

      说完,容衣开始将药物细细地分类,把外用的药交给天忌,然后自己拿了内服用的药,到石屋的一旁生火,煎煮起药汤来。

      「容衣,谢谢。」小心翼翼地替兵燹上完药,天忌对容衣表达了真诚的谢意。 

      「公子别这幺说,这是我应该做的。」端起了药汤走向天忌,容衣轻声答道。 

      「嗯?」她应该做的? 

      「啊、我的意思是,既然是公子如此重视的人,容衣也有义务一起照顾他。」发现自己无意中差点泄了口风,容衣急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并且转移话题:「药煎好了,先让他服下吧……」 

      「嗯。容衣,妳先去休息吧,剩下我来就好。」接过容衣手中的药汤,天忌向容衣轻声道。

      「但公子你已经一夜未曾合眼了…还是让我来……」

      「没关系,我不累。」截断容衣未完的话,天忌坚持不肯让容衣接手照顾兵燹的工作,并且开始一小匙一小匙地,把药汤送入兵燹的口中。

      「……好吧,如果公子需要帮忙,随时可以吩咐容衣。」

      天忌望着兵燹的眼神,容衣曾经看过:那是深陷情网的人才会有的温柔而专注的眼神。而容衣太过了解:对于这样的人,说什幺也是徒然--就像她的母亲一样。于是她暗自轻叹了一口气,只得任由天忌继续照顾兵燹。 

      就这样,那一晚,天忌依然为了兵燹,彻夜未眠。



      第二十一回。
      『白马长驰疾万里!!』

      『日毁星沉!!!』

      冷喝声方落,「日毁星沉」应声而出,刺目强光、犀利刀气、席卷而起的强劲气流、致命的刀锋,一齐袭向前方的对手…然而强光却在雪地中失了效,甚至反扑而来! 

      但他没有错愕的时间,尽管双眼一时无法适应强光而失去功能,但使上手的招式却没有停下,反射地朝不同于自己的血腥气味以及散发强烈杀气的方向划出「日毁星沉」的最后一刀,在他的眼睛适应强光的瞬间,他看见了--炎熇刀没入对方胸口,眼前霎时由银白染成了一片血红,同时也清楚腹部传来被利刃划开,冰凉而刺痛的感觉立刻袭来--…..

      然后,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彷佛飘浮着,分不清方向、分不清上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见黑暗中出现了一点亮光……本能地,他朝着光的来源走去。 

      一开始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但越接近那道光,就能越清楚的感受到一阵熟悉气息,越来越近……直到他来到了光源之前,他想起了,这股气息的主人。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那光之中。 

      头很重,身体很重,眼皮也很重--这是炎熇兵燹再度恢复意识时,第一个感觉。而后,他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轻轻贴在自己的额上,那触感很舒服,也很熟悉。那双手的主人,是他那倔强得可爱的…… 

      「小天忌…?」甫睁开眼,看见的便是天忌微怔的表情,连还贴在自己额上的手都忘了收回去。「喀喀~我是不介意让小天忌你多摸一会儿啦…不过,你做什幺露出那种好象快要哭了表情?」炎熇兵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覆上天忌贴在自己额上的手,轻握住,然后将它移至自己的颊边,让天忌的手就这幺贴在自己的脸上,「如果你真的哭出来,我会把它解释成喜极而泣喔?」笑嘻嘻地用脸颊磨蹭着天忌的手掌,嘴上仍是说着没啥正经的话……不愧是炎熇兵燹,尽管受了重伤,依然故我的本性永远也不会变。 

      「…随你。」微怔中的天忌回过神,听到兵燹一如往常般地调侃着自己,除了喜悦之外,还多了种怀念的感觉,看着兵燹的动作,忽然又觉得有些想笑。「你还是没变……」天忌唇角微扬,笑意和语气一同染上了未曾有过的温柔。

      「哈哈…我没变,但是你却有些不一样了喔~小天忌。」虽然外表依旧,但可以明显感觉得到天忌看着自己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天忌用过很多种眼神看着他,一开始是只有强烈的仇恨,后来不知从何时起,他不曾再看过天忌那样的眼神,反而那双翠绿的眸中找到了其它的情绪:有犹豫、有挣扎、有时也有一点点笑意、一点点温柔,甚至,有时还有些他所不明白的情绪掺杂在其中。但不管是哪一种,天忌望着他的眼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安定而单纯过。

      「你看得出来?」兵燹给他的感觉,一直是神经不知少了几条,与平常人迵然不同的狂傲和自我中心。虽然有时出乎意料的温柔体贴,也算是细心,但是天忌一直以为他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照理说炎熇兵燹不应该会知道他心里的转变的……毕竟一直以来,他除了报仇,什幺也没有跟兵燹说过。

      「一眼就看出来了。」小天忌的问题问得真是可爱啊…他有特意去隐藏过吗?炎熇兵燹从来就不觉得天忌有隐藏过自己的情绪。

      「我以为我一直对你很冷淡。」冷漠的表情,淡然的言语。虽然做不到对兵燹彻底不理不睬,但多数的时候,他总是尽量以冰冷的态度来响应兵燹的言行,以保持距离。所以,兵燹应该不会有机会把自己的心思观察得这幺仔细才对…… 

      「喔?」小天忌的意思是:他用冷淡来隐藏情绪,所以自己应该看不出来?天忌乍听之下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炎熇兵燹很神奇地作了正确的解读,然后,他也马上了解了为什幺自己能够一眼看出天忌情绪的原因,「喀喀…小天忌,你会这幺问,就表示……你从来没有注意到一件事喔~」 

      「嗯?」天忌低下头,疑惑地望着笑玻Я搜鄣难谉辣蕖

      「欸…小天忌,你离得这幺远,我说起话来很吃力耶……」炎熇兵燹拉了拉天忌的手,依然笑容可掬,一点也看不出「很吃力」的样子。

      「已经很近了。」几乎已经没有空间再靠过去了。

      「喂,小天忌,你不会要我这重伤患一直用这幺大声的音量跟你说话吧?我的伤口已经有点痛了耶……」炎熇兵燹面不改色地扯谎道。 

      明知道炎熇兵燹十成十是故意在说谎,但天忌仍是低下身,用另一只手半撑着身子,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确实又拉近了些,「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哈哈,小天忌,其实我一直都很专心地看着你耶~」炎熇兵燹笑容微敛,蓝眸之中少了几分戏谑,多了几分的认真……对,就跟那天他们在林中的表情一样,那是兵燹认真时的表情。「只是你一直没有注意到。」 

      「专心地看着我?」天忌对于兵燹的回答与自己的疑问无法串连起来,「这…代表什幺吗?」望着兵燹难得认真的蓝眸,天忌只觉得心跳又微微加快了些,无法专心思考兵燹所说的话。 

      「如果不是一直很专注地看着你,你想我有可能一眼就看得出你的改变吗?」兵燹此刻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听来更添几分魔魅的磁性,教人无法怀疑,也无法辩驳。 

      「你为什幺……」会这样专心地看着我?天忌想问,但是却又意识到这句话含带着某种期待,因而话到了嘴边却是问不出口。 

      「哈,你还不明白吗?小天忌?」兵燹一声轻笑,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啊,小天忌~~」

      「你……」天忌还来不及反应,却被兵燹使力一拉,半撑着身子的手一滑,整个人霎时失去重心趴在兵燹身上,「你做什幺?」脸微红,天忌犹在错愕之中,一时之间也忘了要挣开兵燹的手。 

      「我想你应该是接受我的吧?小天忌?」得寸进尺地把另一只手环上了天忌的腰,炎熇兵燹的话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是依然自信与肯定的,「不然也不会费心救我。」 

      「…你先放开我。这屋子里除了你我,还有别人。」天忌不作否认,但一想到屋中还有容衣,于是开始微微挣扎着要起身--这种状况,实在不宜让单纯的容衣看见。 

      「别人?谁?」炎熇兵燹眼一玻В谖菽谒南禄饭肆艘环该蝗税 ?Α√旒桑闶窃诓缓靡馑悸穑俊

      「还有……」天忌转过了头四下望了望,正想说出「容衣」二字,但屋内哪还有容衣的踪影?于是,他心知容衣可能早就醒了,看见他和兵燹在「谈话」,才「体贴」地出门去了。 

      「小天忌,你还没回答我耶~」不让天忌再东张西望,炎熇兵燹轻轻拉了拉天忌散落在自己颊边的金发,像个孩子般耍赖道。

      回过头望着笑得孩子气的兵燹,天忌不得不承认,不管他的本质究竟如何,自己终究拿他没辄……

      「……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无法拒绝你。」 

      而后传来的,是兵燹朗声大笑的声音,不过也只有仅仅数秒而已--因为在数秒之后,炎熇兵燹已经等不及伤好,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睽违已久的金发小猫。


      第二十二回。  
      炎熇兵燹的伤势复元的奇快。不知是容衣带回的药药效奇好,还是兵燹本身体质异于常人,健壮如牛,总之那一般人得躺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坐起身的伤势,炎熇兵燹竟然短短两、三天便有了一般人的恢复程度,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现下,炎熇兵燹正快乐地享受着与金发小猫久违了的午餐时间。 

      「来~小天忌,多吃一点吧~~」啊~好怀念的感觉……果然还是跟小天忌一起吃的饭,感觉起来最好吃。

      「我已经吃很多了。」望着兵燹一直把菜送到自己嘴边的动作,天忌有些无奈……伤患是兵燹不是他,情况好象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你的食量太小了。看,容衣作的菜还剩这幺多。」说着,炎熇兵燹又伸手要去挟菜送到天忌嘴边,不过天忌这次倒是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兵燹的手。

      「我吃不下了,而且这些菜并不是只作给我一个人吃。」话语顿了顿,天忌有些不自在地接着道:「你是伤患…该多吃的是你。」因为平时就寡言,所以说起这种话时,更是非常的不习惯。 

      「喀喀~小天忌,你的关心我收下了。」闻言,炎熇兵燹拨了拨前发,露出无懈可击的一笑,「既然你这幺关心我,要不要用实际行动表示一下?」 

      「什幺?」兵燹是在暗示他,他还是太冷淡了吗? 

      「为了不要又扯开伤口,小天忌,你就帮我作一下挟菜的服务吧?」炎熇兵燹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了令人错愕的要求。

      怕扯开伤口?明明早上还在生龙活虎地在练妖刀诀的……「你想吃什幺?」立刻明白兵燹只是想赖着自己罢了,天忌眼底泛起淡淡的笑意,顺着兵燹的意,轻问。 

      「喀喀~都可以。只要是小天忌你挟的我都吃~」要说炎熇兵燹除了刀法之外的另一项特技,大概就是说起肉麻话来也可以面不改色的这一点。

      被炎熇兵燹这幺一说,天忌双颊不自觉地染上了浅浅的红,不甚自在地看了一旁的容衣一眼,连带正要拿起筷子的手也停了下来。容衣见状,对天忌的尴尬一目暸然,于是立即站起身,掩嘴轻笑道: 

      「吃饱了,我要出去采买些东西,你们『慢慢吃』没关系。」笑着说完,容衣收拾好自己的碗筷,转身便出门去了。 

      「喀喀…小天忌,看来你表现的太明显了喔~」看着天忌微窘的模样,炎熇兵燹戏谑地笑道。 
  
      「是你说的话太奇怪。」斜晲了笑得挺得意的兵燹一眼,天忌正想要伸手把余下的菜全移到较近的眼前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本该出门采买去了的,容衣的声音: 

      「兵燹大哥、公子,有客人来访~~」 

      「嗯?」闻言,两人心中同感一阵疑惑,不约而同地走向屋外看个究竟--…..

      「是你,素还真…嗯?」炎熇兵燹见来了个麻烦人物,正想沉声赶人时,忽然蓝眸一玻В灰蚩醇怂鼗拐嫔砗蟮呐印

      「紫嫣夫人?」天忌显然也看见了素还真身后的紫嫣,而且她的神色看来十分异常:双眼焕散失焦,神情呆滞,就连见到兵燹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使得天忌脑中霎时充满了疑问。 

      「素还真,说出原因、来意。」炎熇兵燹脸色一沉,心知素还真不会没事把紫嫣夫人带来此地,于是冷冷地直接开口问道。 

      「炎熇兵燹,你认得邹纵天此人吗?」素还真见兵燹虽然面无表情,但口气冷然,显然是怒意攀升的最好证据,于是也省略了一切寒喧,直接切入问题的重点,反问道。 

      「认得。」
  
      「在你与白马纵横决斗后不久,邹纵天便出现武林,并且针对希望宫城、川凉剑帝、以及千飞岛采取行动,照其变态的行为看来,那是一种报复的行动。」兵燹、天忌、容衣三人,听着素还真的话,三人的脸上都出现了若有所思却又带点疑惑的表情,素还真于是继续开口说明道:「邹纵天先以计挑拨千飞岛主父子之间的感情,再趁机挑战千飞岛主,而灭了千飞岛;又将一尊烧制的人形的窑土送至希望宫城,紫嫣夫人一见人形土偶,大惊失色,后来似乎又受了什幺重大的刺激,在她被川凉剑帝送到琉璃仙境时,便成了现在的模样…,看来是精神上受了极大的打击。」 

      「这是她变得如此的原因,那你的来意呢?素还真?」炎熇兵燹听完素还真的解释,俊美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冷冷地再问素还真的来意。

      「劣者只是以为,紫嫣夫人思子心切,若是见到你,也许能够让她的神智稍稍恢复也不一定。」说着,素还真轻轻将紫嫣夫人带到兵燹面前,但兵燹却只是一动也不动地望着神色呆滞的紫嫣夫人,默然半?,才又冰冷地开口:

      「带她离开!」 

      「这……」未料炎熇兵燹是这种反应,素还真微怔,若是这幺离开,等于白走了这一趟…紫嫣夫人仍旧无法恢复正常…… 

      「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带她离开!」炎熇兵燹的蓝眸彷佛凝成了冰,口气更加森冷。

      「唉…好吧。」见已无转圜的余地,素还真只得无奈地带着紫嫣夫人转身离开,然而原本看似呆滞的紫嫣夫人却以极轻的声音轻唤:

      「…兵燹……」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众人都看见了紫嫣夫人回头望着兵燹的眼神……当然包括炎熇兵燹本人。而素还真听到紫嫣夫人这一声叫唤,也不由得停下了正要离开的脚步,但炎熇兵燹却没有走近紫嫣夫人作任何表示,只是低声道: 

      「我会查明一切,走!」虽然仍是拒绝的话语,但是兵燹的语气已不若方才冰冷。 

      素还真听出了炎熇兵燹情绪的转变,只得不发一语地带着神情木然的紫嫣夫人离开--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他这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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