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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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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姿势与动作,简直就像是欢爱的前奏一般。
  只不过伴随着王怜花的呻吟的,还有一声声皮肉撕裂的暗响。
  温暖结实的肉体,熟悉依恋的味道,一点点打败近乎偏执的怒意。
  痛苦有如尘埃逐渐落定,灵魂神游之后回到躯壳之中。
  惟余深深深深的疲倦。
  王怜花的手终于无力地落了下去。
  原本会以为落在冰冷湿粘的地上,最后却还是落入沈浪的手中。
  沈浪的手,似乎永远都会在他该在的地方。
  。
  就像他永远都能在任何时候,说出最合适的话来。
  “好孩子,乖。”

作者有话要说:好孩子阿断,乖~~~

(三十九)
  王怜花静静地躺在地上,微睁着双眼。
  修长的眼睫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浅浅的暗色,朦胧如夏夜的树影。
  沈浪细细看着他的脸,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王怜花居然在微笑。
  极淡极淡的笑容,唯一的体现,不过是双唇略微勾起的一点小小弧度。
  未曾被痛苦折磨夺走的那些骄傲,汇聚到唇角,开出一朵小小的花来。
  想吻下去,却又不舍。
  坐起来,将他轻轻拥入怀中。
  拥抱一朵花,是多么难的事。
  紧了,怕伤了他的枝叶;松了,又如何见得温存呵护的心意。
  王怜花的语声低微却清晰,配合他唇角的微笑,有一种莫名的残酷之意。
  “一刻钟都不到,其实也不是很久。”
  沈浪叹息了一声,回答他:“能不来或者晚来一点,总也是好的。”
  王怜花有点忿忿:“本公子有的是男子气概,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是英雄好汉。”
  沈浪点头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赔了夫人又折兵。”
  王怜花一听这话就要跳起来:“胡扯!谁是你夫人?”
  沈浪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下去,于是就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言语。
  尽管带着点血的味道,这吻依旧似甜非苦。
  若知如此,当时你是否会让我杀了他?。
  这个问题,王怜花并没有问。
  明知故问这样的无聊事,王怜花从来不喜欢做。
  。
  有时候,王怜花特别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女人哭着喊着要嫁给沈浪。
  在能用银票和下人解决问题的场合也许不太明显,但在一穷二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时候,就很能体现沈浪的优越性。
  比方说,在这种荒郊野外,沈浪能马上找到一处干爽坡地,用不知何来的一堆干草和马背上的垫毡把它铺得无比柔软,非常妥帖地把他安顿在上面。然后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生一堆不大不小的火,驱赶潮气与飞虫。这一系列事情一气呵成耗时极短,最后成果居然还能让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王公子感觉到舒适与妥帖,是最神奇的事情。
  王怜花忍不住地笑:“沈浪,若你是个女人,我十年前就要娶你。”
  憔悴脏污的脸颊,带上了这般顽皮神气,竟也熠熠有光。
  沈浪对他这一结论并无异议,只是伸手轻轻拭去他脸颊上明显的污泥。
  王怜花咕哝一声道:“脏死了,我要洗澡。”
  沈浪低头轻声道:“溪水就在不远处,我抱你过去。”
  王怜花哼哼道:“等一下我就可以自己走过去。”话这样说,却赶紧伸出手,环住了沈浪的脖子。
  沈浪笑笑,然后就抱着他站起身来。
  王怜花故意闭上眼,算是默认。
  沈浪的臂弯又有力又温暖,适宜安顿筑巢。若是在这里,偶尔的软弱与依赖,也并非不可饶恕。
  于是,他决定假装没有听见潺潺的流水声,甚至假装没有闻到身上的泥土气和血腥气,很强硬地闭着眼睛不睁开。
  沈浪轻声道:“夜晚溪水凉得很,你现在虚弱,等一等再洗好不好。”
  听了这话,王怜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好像被识破了什么。
  睁开双眼,挣开怀抱,往下一跳。
  原本是想以潇洒的姿势落地,不料经由方才一番折腾,确实心神不济,正好又踩在一块满是青苔的石头上。
  脚下一滑,马上就跌进了溪水中去。
  沈浪着实没想到王怜花能有这样离奇的不小心,顿时也愕然,眼睁睁看着他滑进水中,十分狼狈才稳住身躯。马上伸出手去拉他,王怜花握住他手,却道:“底下很滑,我立足不稳,你再往前些。”
  沈浪于是再往前一步,王怜花使劲一扯,用了个巧劲,将他也扯进水中来。
  沈浪虽然也掉了进来,身形却很稳定,还有闲暇揽住王怜花的身躯,使得他不应这一下用力而倾倒。然后,扶着他肩膀苦笑道:“王公子精神可好些了?”
  王怜花极其不满,质问他:“你明知我要拖你下来,为什么还要掉下来?”
  说话的时候,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水珠,和他的眼睛一样湿润莹亮。
  他看上去就像个孩子。
  受惯了娇宠,偶尔捉弄人不成还爱生点闲气。
  怎么能这样可爱。
  沈浪伸手帮他理开纠结的发梢,细细地在水中揉弄,掠去发丝中粘连的污物,洗得又小心又轻柔。
  一边轻笑道:“王公子沐浴若是没有人服侍,岂不是很没有排场。”
  握起他的手,细细地揉去指甲边缘的污泥。做好了这工作之后,他觉得很满意,便将王怜花的手执到唇边,轻吻一记。
  王怜花看着沈浪手掌中自己的手,突然道:“我的手好像没有破。”
  沈浪道:“指尖有些肿,过两天就好了。”
  王怜花道:“那我方才手上的血是谁的?我好像不记得杀过人。”
  沈浪道:“不是你的就好了,还管是谁的。“。
  王怜花想了一想,突然伸手在沈浪背上一抓。
  沈浪猝不及防,差点惊跳起来。
  王怜花这才叹了一口气,道:“好像是你的。”
  沈浪苦笑道:“王公子好大力气。”
  王怜花很正经地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大义凛然,道义责任一肩挑的样子,好像这样我就非感动不可。”
  说完这话,便伸手压下沈浪的头部,把自己双唇凑了上去。
  单薄湿润的嘴唇,冷冷的,有点颤抖。
  沈浪这时抱着他,觉得他好像有点瘦了,很是心疼。
  王怜花一贯锦衣玉食,车马奔波,饭食简陋,于他都是难忍之事,略略清减也是应当。
  怀着怜惜的心意,连吻都像水波一样轻柔。
  王公子却很不满意,非常主动地将舌伸进他口中翻搅,竟有些索求不足之意。沈浪略觉诧异,也只是温柔迎合而已。
  突然感觉下腹有硬物之感,沈浪不由失笑道:“精神这样好。”
  王怜花叹道:“还有个地方精神好,总比全身上下都不好,要来得好。”
  既已经历了那样的痛苦,若不补偿以更多的欢乐,如何心平气和地起来?
  王怜花的逻辑,沈浪自然懂得。
  想到了,更觉得他可爱,不禁莞尔
  于是伸手到他肋下,又将他抱了起来。
  王怜花低声道:“你的伤口……不如我们还是……上去?”
  沈浪置若罔闻,抱着王怜花,反而往溪水中央走去。
  溪中有石,大而平坦。王怜花坐在上面,还在挑三拣四:“不如还是……喂……”
  沈浪完全不理睬他的话,伸手一把脱去了他的下衣。
  然后握住了那个事物。
  王怜花还是有点愤愤不平:“你这样,老是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小孩子……”
  沈浪低头下去,轻轻一舔那事物的前端,引得王怜花整个人都起了一阵微妙的战栗。
  “乖一点就好。”
  叫人乖一点,也像在哄小孩子。
  王怜花也很想再反驳,只是说不出话来。
  沈浪的唇舌温暖、柔软、灵活,每一下揉弄能够在身体深处搅起浪花。王怜花细微的呻吟声,和水声一起潺潺流动,美妙舒展。
  身体过于敏感,是双刃的剑锋。
  承受痛苦的时候,愈发难以忍耐。
  承受快乐的时候,也愈加癫狂。
  沈浪总是不明白,为什么王怜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有生命,只要他在唇齿之间婉转迎合,不仅口中的器物会欢欣鼓舞,连他视觉所见的任何一处,都能够泛起情潮汹涌的微红色泽,泛起愉悦的、打动人心的震颤。
  便只是看见,也觉得喉口发紧,整个人屈服于缱绻缠绵的力量。
  突然想起来,王怜花以前抱女人的样子,他甚至都看过。
  沈浪沈大侠,本不该道德沦丧,看人行事,听人墙角。
  可是还是忍不住要看。
  想看和在他身下抽泣呻吟的模样,有怎样不同。
  似乎是做了很久,很成功地让那个女子连连发出娇吟和呼喊,而他只搭配以几乎可以冷静形容的喘息。
  还会问那个女子:“我好不好?”
  沈浪默默地看着,听着,心中只有无尽怜惜。
  明明在他怀里,更快乐一点。
  至今都记得,第一次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愉悦而狂乱的呻吟声,连在他背上毫不留情的动作,都让他的欲望更加激烈。沈浪之前并没有抱过男人,也确实没有想到,那次欢爱之事如此急促且欠缺房事技巧,甚至并没有过多爱抚那个器官,怀着仿佛一放松便会一无所有的惊恐心情,只是简单的进入和匆忙的占有,居然也能让王怜花迅速地达到高…潮。
  相处这些年来,自是知道王怜花喜爱性情之事,并且从不掩饰。每次抱他,都能令他欢悦无比,辗转呻吟,直至最后力尽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沈浪看着他满足的睡颜,便会想,就算是再熟悉他的身体,使用再多让他更快乐的方法,最大的结果,其实也只是让自己更加迷恋而已。
  这个事情真的很奇妙。
  也许只能这样解释:他的人,他的身体,天生便该是属于他的。
  就像现在,他抱着他头部的双手都在颤抖,双唇泛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嫣红。只要略微一下用力吸吮,便能发出一声销魂蚀骨般的呻吟。
  “沈浪,沈浪……”
  到了叫他名字的时候,便是激情排山倒海,想要泻出。
  沈浪口中的力道更加大,甚至有吞咽的意思。王怜花感觉到身下难以控制的激烈涌动,慌乱无比,居然伸手试图去顶开沈浪的头部。
  “不……不要……要来了……”
  沈浪并没有理他,只是执着地吸吮调弄,仿佛要从那器物的尖端开始,勾走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
  若是能让他更欢乐,这些事,又算得什么。
  不曾想到,王怜花崩溃似的哭叫起来,双手发疯似的捶打和推拉着他的肩膀。
  沈浪真的被他吓到,心想是否不小心弄痛了他,只得将那事物从口中吐出。
  不料那事物一出来,马上便有乳白色的液体喷洒出来,有些甚至溅到他的脸颊上。王怜花的哭叫声渐渐轻微,开始断断续续的抽噎,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仿佛无法承受余韵的涌动一般。
  沈浪站起身来,抱住他道:“我并不介意,你又何必……”
  王怜花的脸上满上泪痕水迹,双唇还在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沈浪细细吻去他脸上点点泪迹,胸中满是温柔情意。
  王怜花被他亲得连连皱眉闭眼,好不容易喘息声平,才轻声道:“你……你若是吞了那、那脏东西……就、就不要亲我。”
  沈浪听得瞪大眼睛,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怜花被他笑得很有点不好意思,很想劈头盖脸打他几巴掌。
  沈浪的脸很好看,又俊美又潇洒,多看几眼马上就会不太舍得下手。
  沈浪止住笑声,却伸手轻轻将他推倒在那石背上。又拾起他的双足,也放置其上。
  打开,迎合,都知道要做什么。
  黑色的发丝,绯红的衣袖,轻轻落入四周的溪水之中,静静漂流,美艳有情。
  王怜花上衣穿得整齐,下身却不着一缕。白色与红色,是最淫靡的对比。
  沈浪的手指很快找到穴口,准确地伸了进去。
  王怜花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疲软的身体却仿佛挣扎不得。
  低声道:“我好像是……有点累了。”
  沈浪不相信,低头轻吻他的双唇。
  “若我不进去,你如何满足。”
  王怜花涨红了脸道:“胡说八道!”
  沈浪并不反驳,只是用手指在他体内搔动,毫无意外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欢悦颤抖。眼看着他身前那物,也开始抬头。
  情事方面,王怜花的身体永远比言语更坦白一点。
  第二根手指前进地比想象中艰涩。苗疆一行,路途艰险且不论,住行简陋也是多日未曾欢爱的原因。两个男人之间做这等事,并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一有不小心,便易给受者身体平添伤害。进入之处若不时常调弄,本也是难以容纳沈浪的雄伟器物。
  如他与他之间,虽然心意明了,但若要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一次都艰难。
  对于此事,却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有情有孽,方能牵绊永久。
  若是飨足,何来纠结不舍。
  水流是温存的润滑之物,随着每一次后…穴的扩张,灌入其中又复流出,有如情潮涌动。
  身子经了方才痛苦折磨,又刚射过一次,疲软地简直无法抬动。沈浪的手指不停进出,直弄得他后…庭绵软炙热,吞吐连连。只是这一下又一下,总这般不紧不慢,温存揉弄,刚搔到痒处便又退回,只挑拨地喘息促促,呻吟片片,却也不得发泄,着实令人焦躁。如此这般来回几次,沈浪之后伸进指去调弄,王怜花便忍不住要微微挪动双臀去凑他,恨不得这爽快迷乱的滋味,再久一些,再狠一些。筋骨都被他弄得酥软了,人也不过是提线的木偶,一下一下动,不过全赖他的手指。
  沈浪看着他,看得入迷。
  王怜花情动极致的时候,肌肤便会泛出微微的粉色来,有如桃花开遍,覆以唇舌,便觉口齿生香。沈浪轻轻解开他的衣襟,从他颤抖的喉口一路往下亲吻,到达胸前,便轻咬那两点乳珠,咬到艳红。
  他真是该死的敏感,无论亲吻哪里,都有反应。
  王怜花整个人,都因这周而复始的撩拨,陷入狂乱的情…欲之中,双唇颤抖,呻吟声听起来,都像是低低的抽泣。
  双手无意识地伸过去,抓住沈浪的手臂。
  “沈浪,沈浪……我……我……”
  沈浪凑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叫我进去好不好。”
  王怜花一听这话,又咬了唇不吭声。
  这其实也是很矛盾的一件事。
  王怜花为人,一向宁肯在口头上服软,也不愿在行动上让个半分。只对沈浪,偏不是这样。
  即使身体诚实得令人发指,口头上,却一定半分不让。
  沈浪为人,一向温润有方,不将人逼至绝处。事成便罢了,绝不言语为难。只对王怜花,偏不是这样。
  即使明知他对他依恋渴求,却总是锲而不舍地要逼他说服软的话。
  说他爱他,说他需要他,说要永生永世,再不分离,说一切一切听上去肉麻得教人头皮发紧的庸俗情话。
  最奇怪的是,在这种坚持上,王怜花反而比沈浪更甚。
  无论多么激情狂乱,他就是不说。
  即使这种话,他以前很可能对一千个女人说过一万遍,说得滚瓜烂熟。
  沈浪看似坚决,反倒是屈服的那一个。
  不过也许,他本来也不是非要王怜花说那些话不可,只是喜欢看王怜花听见他的要求的时候,甚至会有点点害羞和尴尬的表情。
  王怜花也会避无可避地害羞和尴尬,而且是在他怀里呻吟喘息的时候,一想及此,便觉得美妙无比。
  沈浪也会有这么既幼稚,又偏执的占有欲。
  感觉到沈浪的器物逼近穴口,却故意停滞在那处,王怜花恨不得将他再抓个皮开肉绽。
  沈浪猜到了,将他双手的手腕一齐捏在手中,压在他头顶,动弹不得。
  “说要。”
  王怜花恨恨地道:“不要!”
  听了这话,沈浪又笑了起来。
  另一只手握住他腰身,冲破而入。
  王怜花本想着他肯定还要恶趣折磨一番,完全没预备,顿时便被这进入的炽热感受淹没。
  方才的扩展已做到十足,很难得的居然一点也不痛。
  不仅不痛,自己都能感受到后…穴紧…窒包含他那器物的欢悦,以及几乎不能控制的吞吐吸附。
  该死的还不快一点?。
  想要迅速地,不留余地地被占有,填满从身体到内心的空虚之处。
  恨恨地看他,他居然还在笑。
  便是顾不得所谓矜持廉耻,想将自己的身体往他的器物上撞击过去,也是不能。手腕被牢牢固定在他手里,整个人是动也动不得。
  沈浪叹了口气,低头吻他的眼睫,教他闭上眼睛。
  “太快了,我怕你痛。”
  他扶着他的腰身,进入,拔出,不快也不慢,只是鲜明。
  仿佛在清清楚楚地宣告,你记得,你是我的。
  不知是被他的话语还是行动安慰,王怜花体内难忍的骚动也慢慢缓和下来。
  慢慢地体会到,慢的好处。
  快火虽能迅速煮沸清水,慢火却能煎得好茶。
  沈浪在他体内细细耕耘,每一下都能完美地到达,该到的那个地方。
  行动搅起水波,往王怜花的身上涌去。他的脸孔上有一种迷幻般的神情,水波从他俊俏的眉梢,湿润的眼睫,颤抖的双唇处,一波波地泛开去,漂过来,一波比一波更急促,一波又一波的深入。
  连自己的呻吟声,和沈浪的喘息声,都快要听不见。
  肉体结合的地方,来回贯穿,仿佛无休无止。
  高…潮到来的时候,双眼前方一片白浊,什么也看不见。
  四周水冷,只有冲破身体的那一束水流是热的,热得发烫,热得心房颤动。
  待他喘息声平,沈浪扶住他的肩膀,将他揽了起来。
  王怜花一动不动,静静蜷缩在他怀里。
  他看上去就像个孩子。
  又孤单又骄傲,只有疲倦极了的时候,才肯暴露出一点点的柔软依附的眼神。
  怎么能这样可怜。
  。
  火光温暖,是对激情褪去后略略发冷的身躯最好的安慰。
  将他身子擦干,在火旁烤得微暖,再帮他穿上洁净的单衣。
  有沈浪在,不动脑子、或者连手指都不动,也许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只是王怜花这人,从来也不太喜欢按牌理出牌。
  盘腿坐在垫毡上,看着沈浪更衣,突然地便冒出一句话来。
  “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沈浪对着他微微一笑,问:“所以?”
  王怜花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然后道:“所以现在请你不要穿上衣,先转个身。”
  沈浪并不推辞,转过身来。
  只见他背上皮肉撕裂,因溪水浸泡,血迹已无,却肿胀发白,惨不忍睹。
  王怜花叹了口气道:“若我老是不管你,恐怕你非比我早死不可。”
  沈浪轻笑道:“好人不长命,恶人遗千年,我本该比你早死。”
  王怜花也不理他,细细帮他擦干了背部,从行李囊中取出一个药瓶,将其中药膏涂抹在沈浪伤口之上,再用洁净布带,包扎得完美无瑕。
  得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又道:“现在坐到我旁边来。”
  沈浪依言坐下。
  王怜花不耐烦道:“正面朝我,双臂平举。”
  沈浪笑道:“王神医的要求,真是玄妙。”
  王怜花哼了一声,以示鄙视:“一点也不玄妙,你太驽钝看不透而已。”
  站起身来,正正中中,往他腿上一坐。
  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把脸埋在他肩上,感觉到衣衫下略微的突起,轻轻蹂蹭。
  便是隔着衣衫,也知道那个疤痕,在那里。
  你的人和命,都是我的,岂是你自己肯随便糟蹋,就能糟蹋的。
  “好了,把手放到我背上。”
  王怜花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点含混。
  根据指示抱住他的时候,沈浪惊奇地发现,王怜花居然就在这一瞬间,已经睡着了。
  沈浪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便是小孩子,只要三岁以上,都不会这样说睡就睡。
  也许沈浪几乎无所不能,但并不代表没有无计可施的时候。
  比如说,他觉得,这样睡一个晚上,是很不现实的一件事情。对于身体的放松与调养,很是不利。
  却实在想不到,既圆满地维持这个姿势,还能够躺下去的办法。
  明知他不太可能听见,也只得做最后的努力与尝试。
  。
  “好孩子,乖。”
  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就算是好孩子,睡着了也管不着自己乖不乖。

(四十)
  王怜花是被落到唇边的一滴露珠弄醒的。
  恍惚间,以为那是沈浪的一个吻。
  睁开眼却发现,沈浪还睡着。
  这其实也是很值得大惊小怪的一件事,因为沈浪通常都比他醒得早。
  觉得稀罕,高高兴兴地研究了一番他的睡脸。
  研究了之后,觉得很有点嫉妒。
  二十岁之前,王怜花对自己的模样还是非常得意的,但过了二十五岁以后,他发现事情变得很有点不妙。长得年轻俊俏虽然不是坏事,但是过了这么多年还一如既往地维持少年面相,实在不符合他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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