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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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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翻了个白眼，拉着欲言又止抹眼泪的崔嬷嬷往里走，不忘进行再教育：“公主的陪嫁嬷嬷是帮助公主管理内宅的，要有气势，有威严。而且，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堂堂和硕公主，怎么能用那种看起来底细不明、目的不纯的奴才呢？‘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嬷嬷，你可要……”
崔嬷嬷一边担心地看重躺在床上的胤礽，一边听着胤祉长篇大论的絮叨。虽然听不懂，但是振聋发聩宛若醍醐灌顶！她道怎么公主总是愁眉不展，原来是她这个陪嫁嬷嬷没尽到责任！看着紧紧闭着眼儿，可怜又可爱的公主，雄纠纠气昂昂的崔嬷嬷暗暗下决心，要向白姑娘取经，争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话说，这是老嬷嬷向白骨精取经？白领＋骨干＋精英的三爷恼羞成怒：“你给爷去自裁于五谷轮回之所，转世投于天蓬之身！”
喵泪：“这就是骂人不带脏字吗……？”）
坐在床边的胤眩滩蛔》籽郏蘅赡魏蔚乜聪虼采系呢返i——保成，等你醒过来，咱们非得好好盘算盘算，怎么把三儿这掉书袋子给撵出去，哦、不对，是嫁出去……
白骨精念经，可是比唐僧还有杀伤力啊！
有了皇帝金牌做威胁，花白胡子的老大夫几乎是一众奴才给盛好了端上来的……咳咳，说得好听点，观音坐莲状给抬进来的。
在胤眩⒇缝淼难凵癖剖酉拢谝蛔酆袢绱笊降睦湘宙值囊跤跋拢洗蠓蚨叨哙锣抡锪税胩炻觯沼诓∥〉刈蜇费｜，讨好地笑：“恭喜额驸，公主这是有身子了！”
胤眩骸啊。。 �
胤祉：“……！！！”
崔嬷嬷喜形于色，擀面杖似的胳膊一把拍上老大夫的背：“真的？太好了，太好了！王爷福晋在天有灵，公主有喜了！”
崔嬷嬷喜出望外连老嬷嬷的名节都不顾的同时，胤眩蛔藕奂５嘏苍读说闵碜樱戳丝椿杳缘呢返i，又对胤祉咽了咽口水：三儿，咱们要跑吗？
胤祉很纠结，二哥醒来发疯是肯定的，可是要是跟着大哥跑了……白白的小脸儿满是哀怨：不行，绝对不行，我要跟你跑了，不就成“私奔”了吗……？
——而且，二哥肚子里那娃娃又不是我揣进去的！要死也是你先死啊！
胤眩甙。蛑毕肫嘶鼐傲瓯ё呕拾⒙暌煌ㄍ纯蓿憾际乔灏椎模〗瓒几龅ǘ家膊桓掖虮３傻闹饕獍。�
老大夫扎了几针下去，床上的兰馨公主嫩嫩的苹果脸儿已然恢复了血色，眉宇温和，淡笑恬静，长长的小扇子似的睫毛如凝滞般，一动不动，似乎在酝酿这一场巨大的风暴。
……………………………………………………………我是大千岁诚亲王早死早超生的分割线………………………………………………………………
坤宁宫——
“不行，太紧了，你放松点！”
“呜呜呜呜……”
“不行，还是塞不进去……”
“呜、呜呜呜呜……”
镜头拉远，一个瘦瘦弱弱的小正太正努力把一只胖狐狸……往窄窄的软榻底下塞。
没办法，太胖了，那浑圆的小肚子愣是卡在窄缝里，疼得这娇嫩的小狐狸嗷呜嗷呜交换，四只爪子在地上扒来扒去，两只后腿蹬得再狠点就能凑上小男孩的鼻子了。
四爷无可奈何，硬是把八狐狸拖出来，用永璂的小脸蛋做出冷冰冰的棺材板儿表情：“你在厨房到底吃了什么，长成这样！”一手上去都摸不到骨头！
八爷一爪子挠上去，留下五条鲜红的爪痕。委屈得冒泪泡泡的八狐狸再次磨着自己的米粒牙，意思就是：在厨房偷吃的那只胖狐狸不是我！
明明是只小狐狸，厨子原本打算养大了再宰，结果吃得太肥，提早了下锅时机——不知道这小狐狸是吓死的还是笨死的，总之八爷就这么顶缸了……
八爷挠了人还狠狠瞪：老四你个混账，你说把爷当人养的，你让爷干的这是人做的事吗？
四爷一边往手上抹药膏，一边平复心气，告诫自己胤禩已经是狐狸了，人不能跟狐狸计较……挑挑眉：“弘历那边估计审不出什么，不快点找出下药的人，要是我这具身子被毒死，你就得回厨房了。”
八爷一蹬后腿，跃上桌子，抖了抖毛，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来：别老拿这个威胁爷！反正你别指望爷钻到床底下给你抓内鬼！
胤禛刚刚塞了半天胖狐狸也累了一身汗，看他这样，只能摇摇头：“随便你吧，反正，他们也不至于防备一只狐狸。”
八爷攥紧爪子，眯眯眼中满是厉光——爪子好痒啊，好想再挠一下啊！
四爷回想了永璂的记忆，也自己把过脉，确定他跟永璟忽然高烧，绝对不是真的生病，而是被人下了药。
可是药下的很隐蔽，四爷暗中检查过食物，没发现异样。
弘历虽然发了狠要严查，可是他根本不指望自家那脑子被浆糊黏住了的破儿子能得出什么结果。
要是他能指望，永琏、永琮，舒妃的十阿哥，孝贤的两个女儿和景娴的五公主也不会死。或者，还该加上一个忻妃的六格格，被十四接管了身子的可怜孙女儿。
死孩子不奇怪，他跟皇阿玛都死了一堆孩子，但是死得都是高位满妃所出的，尤其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阿哥，那就不对劲了。
而胤祐——他是占住了皇长子的名分。
现在，乌拉那拉氏景娴有“两个”嫡子，戴佳氏忻妃有六格格八格格两个女儿，钮钴禄氏珍妃无子无女，叶赫那拉氏舒妃死了儿子后便再无所出，西林觉罗氏的庶女依然在做贵人，索绰罗氏的庶女也不过是个答应……放眼宫中，满妃所出的阿哥，竟然只剩愉贵妃所出的五阿哥永琪和自己。
“永璟”，已经不算活人了。
目前，最得利的还是景娴。可是做娴妃时，她无法预料孝贤的死，更无法预料出身别说比不过忻妃和珍妃，甚至连舒妃都难以比肩的她自己能成为继皇后，而那时她一无所出；做了皇贵妃甚至准皇后才有了孩子，元后无子，继皇后嫡子的名分在那里，她的阿哥又出在最末，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
关键是，景娴根本没有那样的势力。
可是若是愉贵妃……珂里叶特氏，进府只是个格格，不受宠，她的势力比景娴还弱。大概是因为永琪自小是养在太后钮钴禄氏那里的，才幸免于难。
所以，他只能做一个大胆的假设，从永琏、永琮到十四的天花，还有自己和永璟、永璋的怪病，都是同样的黑手在运作。
胤祐之事他处理的不错，“永璂”应该在弘历心中有所改观，但这不代表他的安全。
现在，胤禛只能希望对方一次不成，继续下手。
…………………………………………………………………………我是内鬼行动的分割线……………………………………………………………………………………
守株待兔是个蠢办法，可是对于只有十岁的“永璂”来说，是唯一的办法。
缩成一团球球的八爷趴在小篮子里闭目养神，蹭蹭毛毛揉揉耳朵，篮子也是爱狗成痴的雍正皇帝留在内务府的——虽然憋屈，但是铺的各种绒毛，舒服又暖和，反正都变成狐狸了，有便宜就占呗！
而且看老四那张冰山脸做便秘状也挺好玩的，谁都老四喜欢狗，可是为了防止狗撵狐狸这种悲催事，八爷答应帮忙的时候就跟四爷约法三章：只有爷还在这里一天，你就不能养狗！
为了借用八爷那最适合逆境中取胜的黑心肝儿，当然也是为了防止八爷被自己的狗咬死，然后自己被皇阿玛押着去给一只狐狸陪葬的囧事，四爷还是梗着脖子答应了。看着老四那黑漆漆的正太脸盘儿，八爷那叫一个乐啊！
不过老四也够奇怪的，他的粘杆处应该还在吧？而且小弘历填了他雍和宫的密道，就证明他没把粘杆处留给小弘历，不过二十年而已，怎么还有几个老人在的吧？
无聊到盘算死对头的八爷忽然竖起一只尖尖的毛毛耳朵，然后立即垂下。畜牲也就这点儿好，感官灵敏。外头这蹑手蹑脚的，能是干好事的吗？
八爷眯起狐狸眼——不得不感谢那肉肉的腮帮子，愣是把那眯眯眼挤得看不见了，别人还以为这狐狸睡得香香的呢！
一个穿着青衣的普通宫女进来收拾屋子，左抹抹右擦擦，还专门过来拎了拎他的耳朵。八爷装作没睡醒，朦朦胧胧蹭着宫女的手心，将脑袋埋进大大的灰尾巴底下，听到一声轻笑，心里鄙视自己怎么连二哥的招儿都用上了？
毛绒绒的大尾巴当然没盖住眼睛，同时再次感激那肉得跟球儿似的身子，隐蔽性良好，八爷也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宫女是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塞进了——放墨的墨盒里？
原来是在墨里头做手脚啊！
永璂天资不行，但是非常刻苦，夜夜习字到很晚。而且墨的味道本身就重，加点料也闻不出来，日积月累自然成重病，果然是隐蔽的法子啊！
——不对！狐狸砸吧砸吧嘴，永璂这里有墨，可是才两岁大的永璟可不会写字啊！还有同样两岁殇了的永琮，四五岁被下黑手的五格格六格格……他们那边是怎么动手的呢？
宫女走后，下学回来的胤禛看了看胤禩写在纸上的那些字，果然皱眉了。
一个叫翠叶的二等宫女，规规矩矩，并不起眼，没想到竟是害永璂魂归地府的祸首。
胤禩继续摇着尾巴刷刷写：“十四来了之后就没病过吧？或许他发现了什么，你该去问问。”这辈子十四是个公主，跟老四应该没那么大的仇恨。
胤禛暗了暗眼睛，兀自扯开这个话题：“我会提醒四叔注意的。”
八爷忽然摇尾巴摇得欢快，眯眯眼中满是促狭：“老四，你该不会是不敢认十四吧？”
四爷挑了挑眉，忽然一把抱起八爷，八爷手舞足蹈，努力用自己胖乎乎的四只爪子五瓣爪印演绎肢体语言：“老四你干什么？”
四爷面瘫脸：“认十四。”
八爷被捏住了爪子不能挠，只能啃着永璂的小胳膊磨牙：“……带爷去干什么？”
四爷依然面无表情：“缓和气氛。”
……
四爷，您一定要顶着一张冷冰冰的正太脸，说这种足以引企鹅围观的冷笑话吗？
……………………………………………………………………………我是四爷带八爷去认弟弟的分割线…………………………………………………………（或许改成，我是哥哥带嫂子去见小叔子的分割线？喂喂，节操在哪里啊！）
四公主和嘉嫁给了福隆安，兰馨公主嫁给了富察浩祯，所以六格格十四爷变成了宫里年纪最长也是最受宠身份最高的格格。
——什么，还珠格格？真是的，那个能算吗？
顶着张萝莉脸的十四爷依然对公主的生活很别扭，还好忻妃前些年又给他添了个小妹妹，虽然不是儿子，可是玉雪可爱还胖乎乎的，忻妃忙着照顾幼女，对他便不是太拘束了。
不过，再别扭，命还是要的。不仅是自己的命，额娘忻妃和八妹妹既然成了他大将军王的人，那就得好好护着，谁要对她们出手，别怪十四爷不讲情面了。
坤宁宫的事情，十四爷早已得到了消息。不管那个恶心兮兮却超能生养的令妃肚子里那块肉是男是女，最值得参详的，当然是嫡子永璂——性情大变。
据说变得面无表情冷得像冰，还从小厨房抱了只灰狐狸。甚至带着狐狸在小弘历那里挂了号？若不是狐狸而是狐狸狗，胤祯就完全可以确定那人的身份了。
偏巧，银杏传话：“十二阿哥找您。”
胤祯挑了挑自己细细的柳眉，可爱一笑，脸上绽出两个小酒窝儿：“是十二弟啊！银杏，帮我弄点小点心，再烫壶果酒。对了，再弄点小狐狸能吃的肉干来。”
“……是。”熟知自家格格个性的银杏发现了十四爷不寻常的兴趣，暗暗为十二阿哥和那只小狐狸捏了一把汗。
胤禛根本没想隐藏身份，直接冷着一张进门——胤祯一见他，脸色便沉了下来，良久，自嘲一笑：“弟弟？哥哥？”
亲兄弟明算账啊！现场版的啊！因为自家额娘跟德妃娘娘不对付，他都没见识过啊！
硬是从四爷怀里挤出个毛脑袋的八爷扒着四爷的胳膊津津有味地看戏，得意忘形得似乎忘了自己的悲催。
胤禛忽然将怀里的胖狐狸塞进他手里：“你八哥。”
“……哈？”十四爷拎着圆团子的胖胳膊，有些怔愣。
胤禛慢吞吞地再次解释：“那只狐狸，胤禩，你八哥。”
“……老四你开什么玩笑？”胤祯夸张地抓着狐狸尾巴晃了晃，头晕眼花的八爷怒从心起，一爪子挠上十四爷细嫩的女娃儿手，趁他放手，赶紧跳上了书桌。
吃痛地捂着手的胤祯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灰狐狸抬起爪子蘸了蘸墨水，在宣纸上写下了歪歪斜斜的“胤禩”二字。
……八爷真心不容易，康熙老爷子取名的字儿太生僻了！
写完字的八爷暗暗甩了甩酸痛的爪子，炸起全身的毛，挤着满脸的肉肉，对着胤祯万分地“嗷呜”了一声。
可怜的小十四牙齿打战，萝莉小脸青青白白，颤抖地指着八爷又指向四爷……再转回八爷，哆哆嗦嗦终于憋出一句：“八、哥，你、怎么、这么……胖？”
四爷扶额，八爷磨牙蓄力cos冲锋仙人掌——十四爷，您这不是得罪人的问题，您是彻彻底底找错重点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银杏的声音：“格格，您要的东西来了。”
小十四还在哆嗦，胤禛不得不沉着脸开口：“你下去吧，不需要。”
“可是还有您要的小狐狸的肉干……”
胤禛仔细打量着那只刺团子，眉头皱得紧紧的：“不用，这只狐狸需要减肥。”
刺团子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彻底崩断，嗷呜一声扑过来，永璂细嫩的小胳膊上又是两道红艳艳的血痕。
……
事实证明，八爷确实有缓和气氛的绝佳效果，或者说是引发了缓和气氛的契机。
积累了充分的养动物经验的四爷从怀里掏出一瓶伤药往那猫抓一样的伤口上敷——敷完扔给胤祯。
十四也没别扭，打开瓶子就把药往手上倒，然后开始缠绷带：不是娇气，额娘老说女孩子的手不能受伤，要是知道被八哥抓了，那肯定得有一番说道。
蹲在小桌上的胤禩看着这对亲兄弟默契的互动，更加憋屈了，甩着大尾巴狠狠吐槽自家额娘的对头：德妃娘娘您是怎么生的儿子？一个闷骚一个别扭，都是背着王八壳子的货！
上完药，胤祯才看看哥哥又看看狐狸：“……怎么回事？”
狐狸郁闷地甩尾巴，胤禛简单把景陵的事情说了一下。
“……也就是说，皇阿玛可能也会过来？”这次，小十四没有关注错重点。
虽然比起八哥版的狐狸，自己还算幸运，但是这男儿心女儿身……悲催的十四爷再次嫉妒了，为毛老四那么命好，两辈子都是皇子，还都是（继）皇后的皇子！
胤禛板着脸说实话：“若是四叔还在这里，皇阿玛就一定会来。说不定，他老人家已经知道了我们现在的情况。”
八爷忽然窜上桌子写字：“老四，说重点。”
胤祯愣了愣，皇阿玛不是重点吗？
狐狸眯着眼睛阴险一笑，尾巴一扫：“对现在的老四来说，有比皇阿玛跟麻烦的事情。”
胤禛扫了狐狸一眼，也不矫情，把永璂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估计十四也知道。
果然，十四爷翘起来二郎腿，花盆底儿晃啊晃，真是白瞎了那张萝莉淑女脸：“没错，爷早就发现小弘历这后宫里不对劲儿，不过爷只管爷这翊坤宫。”你的孙子，爷没那个闲心救！
胤禛点了点头，继续问：“胤禩发现永璂的墨里被人动了手脚，你这边呢？”
十四爷似乎想起了什么，黑了一张小脸儿，恶狠狠地磨着牙：“……《女德》、《女戒》。”
胤禛皱眉，八爷抱着尾巴在桌上滚——墨里能动手脚，那用墨写的书自然也能动手脚。但是，堂堂大将军王十四爷竟然要背这些，哈哈哈哈……
不知道该叹气还是该抽嘴角的四爷摇了摇头：“你不至于从四五岁就学这些了吧？”应该还有别的途径。
十四翻了个白眼：“乌勒丹本身开慧比较早，便跟五格格一起学了。至于永璟永琮是怎么回事，我也想不出来。”
而且，最让自己郁闷的是，小小的乌勒丹大病一场，竟然把这些给忘了，害得他得从头背起——你妹的！
“真是疯了！”四爷的眉头皱得更紧。
十四爷点点头，叹气：“是啊，我这辈子撑死就是个固伦公主，真不知道他们这是发的什么疯！”
“可是，乌勒丹和永琏永琮一样，患得是天花，我跟胤祐永璟是怪病……”胤禛想不明白，既然一直没被发现，为何要换药呢？换药过程中，为何还要露出人参当归那种破绽呢？
这个问题十四爷倒是可以回答——可爱的小萝莉凑近四爷，眨了眨大眼睛，小扇子似的睫毛浓密挺翘，可爱得要命：“四哥，你家小妾——老佛爷！”
胤禛不受控制地冒冷气，胤禩狐狸抓住机会落井下石：“‘老佛爷’又有何机缘？”
胤祯笑得得意：“那是因为咱们的‘老佛爷’家里发现了可以预防天花的牛痘！并完成了种痘的实验！小弘历纯孝啊，为了表彰自家老娘，就给加了老佛爷这种皇阿玛都没用过的尊号啊！”
胤禛冷冷看过去：“牛痘？”
十四爷全然不顾男女大忌，抓过他的手挽起袖子，只见瘦瘦的胳膊上有个淡淡的疤痕：“这就是种了牛痘的印子。其实，据说牛痘法是钮钴禄家的珍妃搞出来的，没想到被你家小妾夺了名声。哎，这对婆媳啊！”
“预防……那么种了牛痘就不会再得天花——你的意思是，其实永琏永琮包括你的天花，都是假的？”四爷眼中一寒，若真是如此，这些人是阴狠狡诈到了什么程度！
十四爷耸耸肩，和盘托出：“我也不知道，毕竟真正的乌勒丹走的时候把病也带走了。而且她病得迷糊，我也没什么记忆。不过我倒是听说，当年端慧太子和七阿哥出花的时候，也是好几天高烧不退，太医们无法确定是什么病，才延误了医治的最佳时机。其实皇后肯定记得五格格的病，你自己去问吧。”
四爷彻底明白了：“因为珍妃弄出了这个牛痘法，他们便不好再打天花的幌子。所以在天花病状出来之前，就得利用药性相克，把永璂永璟还有永璋害死。”
正在一对兄弟分析案情时，狡猾的胖狐狸忽然抬起眯眯眼，胖乎乎的爪子踩踩踏踏，一纸难看的字：“爷要是珍妃，一定会等皇后嫡子死光了，再把牛痘法拿出来。”
四爷皱眉，十四张嘴巴，八爷继续欢脱地画字：“所以，会不会是珍妃早就弄出了牛痘法，想等时机。可惜被虚荣的老四小妾知道了，为了抢功劳提前爆了出来？”
十四爷抬着自己的下颚把尖下巴按回去，惊吓过度，有点儿结结巴巴：“可是，珍妃没儿子……”
八狐狸眯眯眼：“孝懿仁皇后（佟佳皇后）也没儿子。”
胤禛眼底划过一丝冷厉的光芒：“你继续说。”
八爷更欢脱了，尾巴摇摇摆摆跟电风扇似的：“咱们家忌讳出两朝同姓的元后，忌讳元后太后同姓，但是继后无所谓。小景娴不就是吗？”
“景娴是乾隆十六年封的皇后，但前一年珍妃已经进宫。不奇怪吗？”八爷的爪子顿了顿，既是累了，也是他小狐狸犯坏心思，想吊人胃口了。
“景娴这种家世，立为继后，你们不觉得差了些吗？”皇阿玛那两个继后是何等的家世，遏必隆和佟国维的女儿啊，哪里是景娴能比的？
十四爷继续结巴：“八哥你的意思是，太后那个时候就因为牛痘法跟珍妃起了冲突，所以珍妃才没当上皇后？”
“也有弘历的意思吧，”胤禩安慰了一下快掉冰渣子的某人，“忻妃的长相并不得弘历喜欢，可还是在乾隆十八年封嫔了，而珍妃刚开始不过是贵人。你家小弘历还不算没脑子。”
“可是，景娴的孩子还没死啊……”胤祯被后宫的弯弯绕儿绕晕了脑袋，只能晕乎乎地再次强调，“从皇太后的角度，应该更希望钮钴禄家的皇子上位吧？”
八爷对着十四爷瞪起纯良的眼睛：“十四，是你自己说珍妃没儿子的啊！”
可怜的萝莉十四爷已经晕乎得摇摇欲坠了，还是四爷冷冰冰的话语把他拉回了现实：“那个女人是个小家子气的，没这种眼光。孙子怎么说也比儿子差一层，她更希望弘历孝顺她。”
扶着两把头的小姑娘可怜兮兮地拜服在一只狐狸的毛毛脚下，真心实意地膜拜：“八哥，你没变成女人真是太可惜了！”宫斗的天才啊！
于是……刚刚还趾高气昂志得意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狐狸殿下再次龇牙咧嘴磨爪子，把自己毛绒绒的胖身体炸成一个刺球儿。
正在这时，一个嫩嫩的声音响起：“哇，好精彩！”
三个皇子一愣，一人一狐冷冰冰｜恶狠狠瞪小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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