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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驭夫作者:风之掠影(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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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翻身把喘息中的杨莲亭压在身下,缠紧,他实在是喜欢莲弟这身体,这心跳、爱得紧,一点缝隙也不想留给那山风——
  
  从那夜莲弟把他抱紧在怀里,肆意狂吻开始,他就爱极了与莲弟的肌肤相摩,只是当时无论怎么做都觉得不够,昨夜才懂,原来身体渴望的不仅仅肌肤相亲那么简单……
  
  “不知道……还这样?”越缠越紧?
  
  杨莲亭伸手去抓地上的衣物,纵然入夏,在地上躺久了也不好,而且给他安排的屋还没去睡过,明日来收拾的人会怎么想?哪有夜夜不归宿的。
  
  “干什么?”东方不败一把拿手压住杨莲亭拿衣服的手腕,皱眉,夜还没完呢。
  
  “该回去了!”杨莲亭想拿开东方不败的手起身!
  
  东方不败不放手,只是用指腹摩挲杨莲亭的手臂内侧,缓缓而过,摩擦了那么数月,莲弟的身体他自认懂得比其父母更甚。
  
  “回哪里?”东方不败把身体再度压紧杨莲亭,意有所指的扯着嘴角耳语。
  
  杨莲亭抬眼,看东方不败夜色里亮亮的眸,闪烁着彼此日渐熟悉的笑,低问:“你说呢?”
  
  “莲弟要怎么进?”东方不败低低地耳语,唇在杨莲亭的脸上擦过,大胆的动作丝毫没半点羞怯,或者束手束脚,反让杨莲亭连咋舌都不好表现出来,心里却在感慨,习武的人就是好啊,书中曾以为望尘莫及的所有的难度都不是难题。
  
  “莲弟?”东方不败抬眼,拉紧杨莲亭,问得声音带着低喘,一双半抬的眼在说:来!
  
  异于东方不败的大胆、好似放浪的动作大敞,杨莲亭心、眼有片刻的吃惊,但……一个男人怎么能迟疑呢?
  
  杨莲亭没有迟疑,此刻迟疑很诡异,但等到他突然一天醒来开始思考他和东方不败怎么就走到这一步?怎么东方不败一开始就能那么大胆肆无忌惮时,他和枕边的人已经熟稔地像一对老夫老妻,似乎他们生来就在一起,谁也不曾离开过谁。
  
  但世事难料,一封家书从遥远的杭州遥寄到了杨莲亭的手中。
  
  
  
  这日,晴空万里,风吹过山巅,吹散了弥漫了黑木崖的迷雾,把朝阳的霞光透进三分光。
  
  杨莲亭在一个无人觉察的后山上,练习着最古老、也是最基本的马步蹲姿,手上的信笺在风中翻卷,凝重的脸色丝毫没觉察道不远处一颗圆溜溜的小脑袋在他身后张望。
  
  “嘻嘻、嘻嘻……”小人儿抱着比她还粗的树身,不住地往杨莲亭那里张望,肥肥的小手拿着毛毛虫似的小草,紧张无比地往杨莲亭袒露在外的肌肤处不住张望,就等着一个冲刺,好跑去挠挠莲叔叔的痒痒。
  
  杨莲亭皱紧的眉因身后的声音而微微舒展,耳听身后那似乎小心翼翼地脚步声踩着小草微微被折的声音,不禁把手中的信叠好放入地上的衣襟里放妥当,估摸时辰,也差不多是时候打理教中事物了。
  
  但习惯的,杨莲亭继续佯装在专心练习马步蹲桩,拉不下男人的面子拜东方不败为师,黑木崖也没人愿意收他做徒弟,顶多看不过去,偶尔指点那么一二招,他只能从儿时荒废的基本功开始,但求一个稳扎稳打。
  
  “嘻嘻、嘻嘻……”小人儿不懂武功,自她懂事就在这座山上爬上爬下,能看清的人只有莲叔叔,教主叔叔,爷爷以及盈姐姐,其余的人都是神出鬼没的,她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掐了小脸,小脚,好在他们都赞她好乖,她也就不计较了,其实只要莲叔叔陪她玩就好了。
  
  “嘘——嘘——”小非烟迈着短短的小胖腿,一边接近莲叔叔,一边嘟着嘴告诉自己要小声、一定要小声,哪里知道她的声音正一丝不漏的纷纷地传进杨莲亭的耳朵。
  
  杨莲亭暗笑,心道小傻瓜!他想着故意蹲着马步,然后往右边缓缓无声挪移,说来这苦练加上配上那什么汤、劳什子所谓灵药,他每日喝后倒也是强身健体、身轻如燕了许多,即使这么近的距离,也能做到悄无声息。
  
  非烟走两步,伸手,大眼睛一愣,怎么还差两步?于是冒着胖腿腿又继续追上两步,结果还是差两步,想了想,继续追,又继续追,丝毫不知道她不知不觉间已经绕着大树跑了两小圈,一张笑脸跑得扑红扑红的,终于忍不住喊道:“莲……莲叔叔!”
  
  杨莲亭方停下脚步,看了看非烟跑的距离,朝非烟伸出坚实的胳膊:“烟儿又来偷偷看莲叔叔啊!”
  
  “烟儿没告诉东方叔叔!”非烟“蹭蹭蹭”扑进杨莲亭的怀抱,拿脸擦着杨莲亭扎扎的脸。
  
  “是吗?”杨莲亭一把抱起小小的曲非烟起身,随手拿起放在地上的衣物,开始往回走,估摸着此时东方不败应该练功回来了,他偷偷习武的事不想让东方不败知道。
  
  “烟儿不说谎!”非烟抱着杨莲亭的脖子。
  
  杨莲亭揉揉非烟的小脑袋,放在肩上上台阶:“怎么起得这么早?”
  
  “盈姐姐也在练功哦。”非烟抱着杨莲亭的脑袋,用充满稚气的声音叽叽呱呱:“起得好早,盈姐姐说将来要做东方叔叔的新娘。”
  
  “新娘?”杨莲亭皱紧眉。
  
  “恩,秘密哦!盈盈姐说不可以告诉别人,这是秘密!”非烟在杨莲亭肩上晃动着脑袋,“莲叔叔不可以说哦,盈姐姐会生气的。”
  
  “烟儿怕盈姐姐生气吗?”杨莲亭闲话。
  
  “怕,盈姐姐生气的样子好可怕。”非烟在杨莲亭耳边低言:“莲叔叔不可以告诉别人哦。”
  
  “恩,莲叔叔保守烟儿的秘密!”杨莲亭迈上台阶,依旧是一步步地往上爬,“那么烟儿是不是也想做东方叔叔的新娘呢?”
  
  “烟儿喜欢莲叔叔!”非烟头上的两个小抓揪跟着杨莲亭的脚步左右摇晃,“要给莲叔叔做新娘。”
  
  杨莲亭正要为非烟的童言稚语笑出声,却听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从杨莲亭身后传来:“烟儿大了,你莲叔叔就和你爷爷一样老了!”
  
  杨莲亭抬起的脚步差点一踉跄,心道我哪有那么老,你比任盈盈也不见得差多少。
  
  东方不败伸手把非烟从杨莲亭的肩上抱下来,放到地上:“本座和你莲叔叔有话说。”
  
  非烟眨巴着大眼睛:“烟儿守秘密。”
  
  东方不败蹲下身,看着非烟,摸摸非烟的小脑袋,决定先把这个未来的敌人收拾了:“你莲叔叔有新娘了,不能娶你!”
  
  非烟歪歪头,回头看杨莲亭嘟着嘴想了想:“教主叔叔骗人!”
  
  
  
  
第二十八章


  “哈哈哈——”
  
  非烟认真地话语一出,杨莲亭禁不住大笑起来,不曾想一个三两岁的娃儿竟敢驳斥东方不败的话。
  
  东方不败神情不动,抬眼看杨莲亭,嘴角一笑,垂下眼,笑对抓着自己两个小揪揪玩儿的非烟说:“本座从不骗人!因为,新娘就是你教主叔叔我。”
  
  杨莲亭笑容一僵,不禁瞪大眼看出言丝毫没有犹豫的东方不败,有片刻的震惊,瞬即立刻四顾左右,神情严肃地抱起非烟,压低声怒道:“在小孩子面前,胡说什么?”
  
  “本座不说谎,在孩子面前一样!”东方不败探手就把非烟从杨莲亭手中抱了过来,心中不爽,但脸色如常,言语间是杨莲亭听得出的不快,“非非,你信本座,还是你莲叔叔?”
  
  非烟眨巴着大眼睛,看看东方不败,又看看杨莲亭,小脑袋歪了又歪,抓着小脑袋,很认真地思考,然后把小脸皱成了一团,挠了又挠,好半日才很烦恼地说:“教主叔叔为什么要做莲叔叔的新娘呢?”
  
  “因为你教主叔叔喜欢你莲叔叔。”东方不败答得流利,听得杨莲亭皮薄,少时间晒黑的脸便隐隐地透出些许红,只能佯装没听见,心里很受用,只是想着腰间的衣中的家书,觉得心沉。
  
  “烟儿也喜欢呀!”非烟嘟着嘴相当不满,“比教主叔叔还喜欢。”
  
  东方不败挑眉——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也敢和他东方不败抢人?想着一双狭长的眼上挑,直瞪着杨莲亭。
  
  “没见过大人和孩子计较的!”杨莲亭要抱回非烟。东方不败微移手臂,好似怀中无物一般从杨莲亭的身边抱走非烟,让杨莲亭当即扑了个空。
  
  “但教主叔叔是不会给非烟的!”东方不败瞥了瞥远处赶来的人影,随手把非烟放上台阶,两眼看着非烟,余光看着赶紧站到台阶那头、担心非烟一不小心会跌下台阶,伤了小命的杨莲亭,静静地开口:“莲叔叔只能是你教主叔叔的!”
  
  “小气鬼!教主叔叔是个小气鬼——”非烟瘪着小嘴大声喊。
  
  东方不败丝毫不为意地耸耸肩,望着杨莲亭担心的脸,不高兴地扯了扯嘴角,丝毫不示弱,缓缓地道:“非非不让给教主叔叔,所以非非也是小气鬼!小小的小气鬼!”
  
  “非非不是小气鬼!”非烟大眼睛立刻一朦胧,满脸委屈转脸看杨莲亭,“莲叔叔——”他欺负非非。
  
  “教主叔叔开玩笑!我们烟儿最大方了……”杨莲亭忙拉了拉东方不败。
  
  “本座不会对弱者说谎!”东方不败冷道:“什么时候你和烟儿成一家了?你是我的人,莲弟你应该告诉烟儿,不可能的事永远不可能!”小孩子的认定看看莲弟儿时就知道了。
  
  “你可是一教之主!”
  
  “一教之主更懂得取舍有别,一诺千金。”
  
  “你——烟儿还小!”
  
  “不小,三岁看大、六岁看老!”
  
  “……”
  
  “爷爷——”
  
  二人低低的争执之间,非烟忽然大声喊了一声,杨莲亭立刻噤声站到东方不败身后垂手侍立,眼见着烟非肥小兔一般一蹦三跳地朝着远处而来的曲洋,蹬着小胖腿一步三爬奋力往上冲。
  
  “非非,你这孩子又乱跑!”曲长老几步掠过来,抬眼见东方不败忙抱起非烟施礼:“曲洋见过教主。”
  
  “教主叔叔是小气鬼!”烟非把头一扭,嘟着嘴向自己的爷爷告状,说着眼还不时的瞪瞪东方不败,以示不满。
  
  “……”曲长老心中一震,忙赔罪:“教主……”
  
  “本座怎会与一个孩子见识?”东方不败漠视烟非那不断吐出的小舌头,眼中何曾有曲洋的人影。
  
  “谢教主!”曲长老忙施礼,他刚才老远听见非非那冒犯的话时,就吓得一身冷汗。
  
  “本座听闻,曲长老与五岳剑派的人似有往来?”东方不败欲抬脚离开时,忽想起什么,便扭过头来淡淡地问了那么一句。
  
  “……是!”曲长老心中一惊,不曾想这样的小事也瞒不过教主的耳目。
  
  “切莫被人所用!贻误大事。”
  
  东方不败点到即止,本不想多话,只是看着那吐舌头还没抽的小非烟,心中掠过一丝不忍——这不忍不是源于孩子的可爱,而是对莲弟的担心——莲弟对这个孩子似乎有一种父亲似的骄傲。东方不败思虑间,眼淡扫莲弟,但目光扫过杨莲亭的胸前时,被一信笺的小角吸引。
  
  “是!”曲长老垂眼,余光看着教主的红色的身影转眼消失在雾色里,方回头看抓着小揪揪还对着东方不败的背影做鬼脸的非烟,心中真是又气又觉得好笑,不禁叹气:被某人宠坏了。
  
  “东方教主这是担心您和非烟。”
  
  杨莲亭追不上东方不败的脚步,心里担心自己袒护小非烟,让东方不败不高兴了,一心想追上去,但又觉得东方不败的话扑朔迷离,让曲长老有所误会,他虽不知道五岳剑派是什么名门正派,但素日听大家三言两语,却也约莫知道是个挂羊头买狗肉的地方,少不得担心地看了看曲长老。
  
  曲长老抱着非烟微微地点头,教主难得的多话,他心中自然明白其意:“杨总管先行吧!”
  
  “那莲亭先告辞!”杨莲亭作揖,转身就往山巅东方不败消失的方向直奔而去。
  
  “莲叔叔走了!”非烟失望地趴在曲洋的肩上,落寞地看着莲叔叔又去追那个教主叔叔了,真是气人,凭什么教主叔叔有盈姐姐做他新娘,他还要做莲叔叔的新娘呢?
  
  “非非,刚才为什么说教主叔叔是小气鬼?”曲洋对这个很介意。
  
  提起这个,非烟把小嘴气鼓鼓地鼓起,相当义愤填膺地告诉爷爷:“教主叔叔可小气了,他有盈姐姐还要做莲叔叔的新娘,不给非非。”
  
  曲洋抑郁的心情顿扫,只觉黑线压顶:新娘?拍非烟的手有些抽抽,教主和总管的事早已经是黑木崖心照不宣的公开秘密,所谓公开就是教主没有丝毫的避讳与遮掩——
  
  典型的例子就是入夜的销魂声,在高手如云的黑木崖,他们的教主丝毫没有收敛,让他们这些失了配偶,与那些还没老婆的年轻人如何自处?说来日月神教近年家中添丁,成婚的人比任何一年都多,曲洋觉得教主要承担一半的责任。
  
  而秘密嘛——
  
  不是东方教主不让人说,而是生为日月神教的人,大家都很默契地坚决不提,男风虽不是武林头一遭,但都是暗地里的事……而东方不败可是教主,传到那些阿猫阿狗的名门正派耳里,又是日月神教恶事一桩:强迫良家妇男!
  
  所以,教主与总管的事,是黑木崖人尽皆知的“秘密”。
  
  但是新娘?
  
  难道在英明神武、又武功盖世的东方教主面前,杨总管还能担当为人夫的角色?
  
  曲洋很好奇、很好奇,不知道男男之间究竟有什么,难道比他和刘贤弟于心相交、以乐会友,高山流水遇知音更甚?
  
  不解之谜啊,只有非烟不好奇,她抱着爷爷地脖子,很自信地说:“非非长大了要做莲叔叔的新娘。”
  
  曲洋正想得纠结的脑袋,立刻好似被一个大锤砸中了头,只觉得小小的非非了不得,竟想虎口拔牙……
  
  山腰的祖孙俩重温祖孙情,而山巅的东方不败寝殿里,杨莲亭跨进门,就见东方不败手中拿着一叠信,冷冷地瞅着自己,眸色变幻莫测。
  
  “非烟只是孩子!”杨莲亭靠在门上解释。
  
  东方不败依旧拿着那叠信瞅着杨莲亭,眸色渐深,心底翻腾,他懂男人,他知道如果让一个男人臣服在欲望之下……但……他低眼在那字里行间看到了他们这段关系的致命弱点——他不能生养!
  
  
  
  
第二十九章


  “据说你父母给你捎来了家书?”
  
  东方不败看着门边的杨莲亭,问得漫不经心,他不喜欢孩子,但如果莲弟喜欢,他也可以弄个孩子抱来养着玩,和带盈盈似的,但若让莲弟弄个女人生儿育女,那就是错看了他东方不败。
  
  “恩?恩……”
  
  杨莲亭想着下意识地想去摸摸胸前的信,心中掠过没来由的心乱,但凭借他对东方不败的了解,他没动,倒不是担心东方不败发现什么,只是他想自己和父母说明白。
  
  “说了什么?”东方不败嘴角扯了扯,似在笑,指尖的纸分不清是风吹地动,还是
  
  “能说什么……还不是就问些日常起居。”杨莲亭撇开眼,在东方不败面前说谎,无异于自掘坟墓,不打自招,而且他还没想好怎么对父母说。
  
  “哦……”东方不败垂眼,嘴角泛笑,本以为莲弟会借机回家一趟。
  
  “你以为是什么?”
  
  杨莲亭掩过心虚,走进门来,习惯地随手拿起一件外袍披在东方不败单薄的单衣外,将冷掉的茶水拿到一边,将刚才从侍从手中端来的早膳放到东方不败的桌上。
  
  东方不败瞥眼,看杨莲亭心不在焉地动作,两眼怎么看,都看出大大的心虚二字,心情也闷闷的。
  
  “莲弟出门多年,想必也想见父母了?”东方不败十分“善解人意”的低言。
  
  “呃……”杨莲亭拿汤匙的手微微一震,他自小未曾离开过家,那夜突然离开,连声道别也不及说,说不想父母怎么可能,只是回去意味着要成亲,他的心又怎么放得下东方不败。
  
  “过些日子再说!男儿志在四方……”
  
  想到父母信上对他在黑木崖高居总管之位的欣慰之言,杨莲亭低低地佯装笑道,只是笑起来挺苦,想到父母盼望抱孙的心情,他就觉得说不能的话难以出口。
  
  “过些日子?”还真敢想!
  
  东方不败晃动着汤匙,搅动着粥,眼在碗中看,耳却听着杨莲亭的声声呼吸带着压抑,他不会松口,也不可能松口——诸事好商量,即使把这日月神教给他也无妨,唯独娶妻生子不能。
  
  “粥已经冷了。”杨莲亭不懂冷了的粥还搅什么,那粥他先上来时就悄悄吹过了,温温的给手脚总是冰凉的东方不败最合适。
  
  东方不败抬眼,看着杨莲亭那副不自在的脸,嘴角泛起一抹笑。
  
  “笑什么?仔细呛着!”杨莲亭瞥了东方不败一眼,生硬硬地说着忙把头埋入那堆书案上散乱的书册和信笺之间整理,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
  
  “本座笑,因为莲弟对本座好!”
  
  东方不败把碗拿到嘴边笑道,两眼正好捕捉到莲弟那双时不时担心抬起的眼,一副似乎担心自己又把粥倒了的模样,虽不知道他和平一指学了什么,竟然乘他睡时给他把脉——就他那点三脚猫功夫能把出些什么?只是他喜欢。
  
  “胡说什么!冷了,我可没时间把一碗粥又送到厨子那!”杨莲亭拿笔的手一抖,忙低头继续誊写他的账本。
  
  听着莲弟生硬的话,东方不败喝着咸咸的粥,却还是心里如蜜一般的甜。
  
  “莲弟,你说我好,还是女人好?”东方不败喝着粥,忽想起什么,不禁问道。
  
  “……”杨莲亭抬头,头大,男人与女人怎么比,再说娶过老婆的人又不是他。
  
  “怎么不说话?”东方不败放下碗,眉一竖。
  
  “你好!”杨莲亭正忙着把属于东方不败的教务按照轻重缓急分分,一听又是这个老生常谈的原则问题,答得干脆,心却道:女人我哪里知道?
  
  “真话?”东方不败脸上一笑,整个人往杨莲亭身上枕过去,拿脸贴着杨莲亭的腿。
  
  “自然!”女人哪有你精神。
  
  “那我怎么听说你父母给你张罗了一份亲事?”东方不败拿手往内襟摸。
  
  “……”杨莲亭心一沉:“听谁胡说八道?”
  
  东方不败也不神色严肃,只是脸上带笑,两手轻轻拉着杨莲亭的衣结:“听你爹娘说得。”
  
  “我爹娘在杭州!”杨莲亭屏住的呼吸微微放松。
  
  “我要闭关些日子。”东方不败淡淡地说着,手却缓缓的习惯抚上杨莲亭那越发结实的腰间肌肉向下。
  
  “不是才闭关不久?”杨莲亭手一僵,浮上脑际的首先是日月神教那堆积如山的杂务,总不能都让他假传圣旨吧。
  
  “不舍?”东方不败拉住杨莲亭的衣襟,迫使杨莲把脸从哪些无用的册子里移开,只看着他的脸。
  
  “这些怎么办?你可是教主。”杨莲亭扶扶额头,只觉得头大,他已经假借东方不败的名义假传圣旨前前后后,至少半年有余了,教众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本座不管!”东方不败嘴角泛笑,拉开自己腰间的带子,贴上去:“莲弟你可知这世间,最有意思的事是什么?”
  
  “……是什么?”俯瞰眼前衣裳褪尽的东方不败厮磨过来,杨莲亭只觉得刚才堆积如山的事霎时间被一股热浪冲了过去,眼中、脑中、手中、心中独有东方不败而已。
  
  东方不败笑:“就是娶本座……”最后的一丝阻隔在二人间被扯落——翻云覆雨间,红浪翻滚,只有天雷地火才懂的忘我(和谐期,鼓励想象)……
  
  
  
  娶教主?
  
  怎么娶?
  
  日暮时分杨莲亭终于从童长老的熊啸中挺过神。
  
  明明眼中还是童百熊那虎背熊腰的身形,耳畔明明还是那一声声:“我要见我的东方兄弟!你是什么东西!”
  
  但送走他的此刻,杨莲亭望着童百熊那硬梆梆的巨大身形,一晃眼,映入脑中的竟是那个趴在自己身下东方不败。
  
  “莲弟你可知这世间,最有意思的事是什么?”
  
  “就是娶本座……”
  
  东方不败那话满是蛊惑在熊啸后严重耳鸣的耳中回荡。
  
  杨莲亭忙摇摇头,他绝对自己一定是今日练武急功近利走火入魔了。
  
  “杨总管,据说教主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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