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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无忌难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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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坐在陈友谅的床上,抱着包袱发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屏风那边周芷若暗暗欢喜,难不成无忌哥哥是为了与我多接触,才和陈大哥换的屋子?我说早上怎么那么闹腾。
客栈不兴把酒菜给客人端到房里去,所以这早饭还是要四个人下楼一起吃的。
宋青书目不斜视,好像周围的人都是虚影,只有那几盘菜是真的。
无忌夹了菜给他,他直接就抛到陈友谅的碗里。陈友谅见张教主瞪着自己,无论如何没有胆量吃下去,去拿了双干净的筷子转夹给周芷若。‘怎么说这也算是无忌哥哥亲手夹的,就当做是他不好意思直接给我,好在其他两个人也算识趣。‘周芷若这么一想,高高兴兴的把东西吃掉了。
桌上,芷若问张无忌:“无忌哥哥,我们这一路顺着官道南行,却是去哪?”
无忌眼睛盯着宋青书,回她说:“想要先去一趟大都。那里龙蛇混杂,什么消息在那打听都很是方便,说不定会有义父的消息,然后再作打算。”
周芷若故意做出嗔怪的样,说:“怕就怕,无忌哥哥去打探消息是假,去见赵敏才是真。”
努力扒饭的宋青书听着这话,手里顿了一下。陈友谅刚要告诉周姑娘赵敏已经定亲的消息,小腿肚就被青书狠狠踢了一下,他认命的把嘴巴闭上了。
宋青书透过碗边,眸光闪烁的看着周芷若,心想:“你们两个女人就闹去吧。等什么时候闹成一团浆糊,张无忌那个混蛋才能吸取教训。”
无忌见青书脸上有几分鄙夷之气,忙解释说:“不是不是,跟赵敏有什么关系?此去当真是只是打探消息,而且能探探朝廷的动向也是好的。”
周芷若只是口称不信,缠着无忌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她说话。
宋青书吃的急些,破天荒地塞了两大碗米饭,撑的有点肚子疼,说:“我吃好了,上去收拾行礼。”
陈友谅早就吃完了,也要一起上楼。
无忌忙站起来说:“我也上去给你帮忙。”
青书摆手:“不用不用,你在下面陪着周姑娘慢慢吃,不着急。我吃撑着了,正好多干点活,消化一下。”
周芷若也劝他:“无忌哥哥,你连半碗饭都没吃掉,还是再吃些。白天赶路还不定能不能遇上店家。还是现在多吃些保持体力的好。”
她这一劝一拦,青书身影在楼梯上拐角处消失了。无忌只能坐下来,没滋没味的吃着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表示张大教主很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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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傻,真的,今天才知道申榜是自己申的,不是编辑替你申。连忙也去申请了。
这章写得有点郁闷,作者大人虐了张无忌。不让他吃就算了,还在策划青书的第二次逃跑。作者真不是个东西。周芷若作为全文唯一一个被黑的人,大家就当她是悲催的女配吧,一直在耍阴谋,以为大家都不知道, 其实除了张无忌别人都知道。
☆、下定决心
收拾好行李,结算了房钱,四人上马。周芷若出店门口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脚,正好给了青书借口。
青书无视掉无忌递过来的手,说:“麻烦张教主和周掌门共乘一骑了,她伤了脚,自己乘马不安全。”
无忌问:“那你怎么办?”他的眼神像是在说:你明明不敢自己骑马。
宋青书潇潇洒洒一个飞身落在周芷若原来乘的马上,他只是不愿意自己骑马,而不是不能,无忌这话说得好像自己离了他就是个废人一样,偏偏要做给他看。
逞强归逞强,他还是悄悄对陈友谅说:“要是马受惊的话,万万记得救我。”
周姑娘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无忌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拉她上马,总不能把个姑娘家那么丢在那吧。但总觉得自己身后的那个人不是青书的话,就处处不自在。
周芷若还是要保持几分矜持,仅仅扯了他的衣角,并不敢直接抱着张无忌的腰。
傍晚在一处小村庄停歇,此处离大都已经不远了,大概很快就能赶到。但是因为夜晚会有野兽出没,安全起见还是不要连夜赶路的好。况且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再说他们几个男人虽然年轻力壮的,周芷若纵是江湖儿女也只是个姑娘家,哪能那么奔波呢?
夕阳缓缓,暮色晕染天空,安静的村庄,鸡鸣狗叫,正值傍晚时分,炊烟袅袅,这样的景色让人安心。
宋青书借口想去河中游泳,既然是散心,自然不会让陈友谅跟去。至于张无忌,也被他找了借口扣留在农户。
宋青书在蜿蜒的土路上走着,转了几个弯村庄便被一座小山挡住了。他并没有真的去游水,而是找了个朝阳的草坡躺了下来。
武林中的事真是烦心累心,他好不怀念当年在武当山上平平淡淡的生活。想当年在山上吃饭练武,教训其他弟子,耍大师兄的威风,自由自在的。闲来没事还可以欺负欺负无忌。
唉,想起来张无忌就有些气闷。
自己这几天是怎么了?跟个傻子似的。还是说自己当傻子当了很久,只是最近才发现自己是个傻子?他蜷起一只腿,仰望天边红霞流转翻腾。
“我接受他的感情是不是做错了?自己居然像个女人一样在吃醋!想想自己都觉得瞧不起自己。凭什么?想我宋青书堂堂七尺男儿,难道就这样屈居人下?虽说两情相悦的话,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可是现在我可是一点都没因为和他在一起而高兴。”他这样自言自语道,可是无论是花是草还是飘过的风,都不会回答他。
他皱皱眉,出神地想着,拔了根野草揉皱了扔在地上。“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能多长久?我也不必纠结了,要不然就散了吧!”
这么一想豁然开朗,心中的抑郁也随之消散,好像许多问题都随着这个决定变得能够迎刃而解。
等到找到义父之后自己就离开张无忌,青书也不打算回武当去,倒是想找个这样的小村庄定居。独自隐居还是寂寞了些啊!不如先去找神仙姐姐,实在找不到她的话,自己就把王保保送的玉箫一卖,换上千金万金的,然后去波斯把小昭偷出来。实在带不走她的话,大不了自己留在那陪她。
宋青书想得清楚,面对着金灿灿的夕阳只觉得意气奋发。先前的一切就仿佛是自己生了一场大病闷的透不过气来,现在名叫‘无忌’的这个病终于好了。决定当断则断之后,倒是觉得身心都变得轻松了,呼吸也不再觉得沉重。真想要运起轻功,朝着夕阳狂奔······
他回到寄居的民宅时,无忌在门口来回踏步等着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刚才去河边走了一圈都没瞧见你。”
青书皱眉,我也不是需要事事向你汇报吧。淡淡地回答他:“中途不想去游了,找了个山坡晒太阳来着。”
躺在山坡上那么久,他怕青书会着凉,无忌拉过他的手腕,给他诊脉。
一边探查脉象一边观察着宋青书,出门前他还是各种给自己脸色看,没想到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就好了。现在也配合的把手给自己,想来是不生气了。无忌检查完他的脉象,冁然笑着拉着他进屋。
青书想的是,左右都快分开了,这段时间接着纵容他也没关系,就当是哄孩子了。但是自己对他已经没有了那个心,所以不会允许他有亲密的举动。
夜里,若同事先商量好的一样,无忌和芷若同房,中间找了宽厚的布帘挡的严严实实。
到了半夜,青书起床出门,陈友谅虽然听见了但是没有跟上去,主人的想法一直很古怪,还是随他去比较好。
无忌冲着床里面睡着,青书轻轻地上了他的床。他想要翻过身来,青书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命令道:“别动。”于是他继续保持侧身的姿势躺着,不知道青书这是什么意思。
宋青书学着他往日的样子,从背后搂着张无忌。真奇怪,他总是轻轻松松把我搂在怀里,这件事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没有变过。可是,同是男人,我年龄还比他大些,一只手臂却抱不过来他。这种挫败感让青书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无忌这样优秀的男人,应该陪在他身边的是天下第一的美人。而我也应该去找寻自己的幸福才对,总有个女孩会被我玉树临风的气质吸引的。
没错,我们之间一直都是兄弟之情,可能是两个人在一起太久,才会都误以为对对方有情爱之欲。分开之后无忌头脑冷静下来,就会知道我是为他好才离开的了,他也会认同我做的对的。
青书本来也没打算接着睡下去,有他在身边无忌觉得安心已经睡熟了,他坐在床头俯视无忌的睡颜。此刻心中的只言片语,卡在喉咙深处,刺痛着自己。抬头做个深呼吸,一再告诫自己我们只是兄弟,放空心思。再扭头去看,睡颜纯净的张无忌在他眼里又成了当年那个好欺负的小师弟。
无忌兀自做着好梦,梦中他和师兄安安静静的生活在一起,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也没有再闹别扭。这一辈子既然决定喜欢青书,那子孙满堂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可是自己只有他一个人在就好,如果那一天他去了,自己也绝不苟活于世上。
次日清晨,无忌一摸床边,青书已经不在了,心里有点失落,虽然希望每天安慰自己青书这是不想落人口舌。
四人继续前行,当天就到了大都。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们进城这天,这好是鞑子皇帝皇城游行的日子。男男女女盛装出行,人群浩浩,比庙会还要热闹。家家户户门前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到处都有放鞭炮的声音,噼噼啪啪好不热闹。
姑娘家都喜欢凑热闹瞧新鲜,周芷若提议说:“我们也去看看怎么样?”
如同检阅一般,乐队,马队,卖艺杂耍的队伍一个跟着一个的经过。跟着的是各色的彩车,那都是由各王爷大臣进献给皇上的,一来彼此炫富,二来讨皇上欢心。越是往后面,那车装饰的也是豪华,上面演戏的戏子穿戴的配饰也是越来越金贵。
青书消去了心口的大石,恢复了往日的生气,两眼冒光黏在那些珠宝上,恨不得全都抢过来,填补武当的小金库。
待抬着皇帝,妃嫔的轿子过去,青书看到了熟人。
赵敏一身郡主打扮,贵气逼人。她身旁的并不是她哥哥王保保,而是一位青书不认识的公子。虽然是鞑子打扮,但是与自己以前见过的蒙古人都不一样,透着股儒雅气。那人看着赵敏的眼神自己以前、甚至现在都能在无忌的眼里看到。看来赵敏找到了位好郎君啊!青书替她庆幸。
青书拿扇子点点下巴。说起来,张无忌简直是赵敏的克星!只要牵扯到张无忌,赵敏做什么做不成,处处吃亏受苦。离开了他,运气就会回到赵敏身上,变得福气满满。青书笑笑,没想到赵敏倒是比自己聪明,不像自己这般烦恼了。
王保保乘在赵敏旁边并排的轿子上,虽然没有皇上那般奢华铺张,但是霸气凌人。两人相比之下,他要想取代皇帝的位置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接着看那彩车上演着的戏,有一部让青书十分的在意,总觉得有些不对头。再看看那戏子的扮相,才明白演的居然就是周芷若偷袭谢逊的事!
周芷若自己也看出来了,恶人先告状,委委屈屈地对无忌说:“赵敏那个妖女居然这样公开的污蔑我!无忌哥哥,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张无忌对元人没有好感,凡事都把他们往坏了想,便也听信了身为武林正道的周芷若的话,还劝慰安抚她。
宋青书见他执迷不悟,平日伶俐的人轻易地就被美人迷惑了,失望的摇摇头。
陈友谅细细打量那个皇上,看他贪于酒色精神萎顿的样子应该很好对付。问宋青书:“主人,现在是大好机会,要不要就这么除掉元朝皇帝。”
周芷若头发长见识短,也跟着帮腔,还说:“他虽然看起来是个庸才,但保护他的人中难免有高手,与其陈大哥去还是无忌哥哥去比较保险。”
无忌被他们说得心下也有些活络,刚要动手,被旁边一位算命先生拦住。
彭莹玉的易容术真是高超,无忌和青书与他相处过那么久都没认出来他。他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无忌等人明白他的意思,跟着他离开人群,到了一个偏僻的客栈去。
到了客栈房间,张无忌忍不住问他,为什么刚刚不让自己动手。
彭莹玉说:“教主不知道如今朝中局势,如今已经是十分的紧张。汝阳王与七王爷联姻后,两家势力联合。朝中暗中分成两派,一派保皇,另一派则打算拥立汝阳王世子。这次虽说是鞑子皇帝朝佛,其实也是他想探探群臣的动向。教主若真杀了他,等于是帮了王保保的忙。他若是登基可是对我们大大不利啊,要知道他可不是现在的皇帝那样的草包货色。”
这话听的众人点头称是,无忌自愧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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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赌场
几个人改换衣着,灰衣土袍。唯有陈友谅衣着光鲜,与在丐帮的时候的样子大大不同,这是宋青书当心他被丐帮的人认出来硬逼着他穿的。不过他这么打扮着像奴仆似的跟在青书身后反而更加怪异。青书只得告诉他不必像往常一样,表现的自然些。
陈友谅虽然失去了丐帮这个好用的棋子,但是他先前跟着成昆三教九流的人也认识不少。
“周姑娘脚还不大好,请张教主去抓些药给她敷一下,免得路上不方便,若是遇上敌人大家都照顾不了她。”
自己要离开也得给无忌找个贴心人才放心。现在无忌可是真的没得选,留在他身边的就只有周芷若一个人了。青书决定把他们凑成一对儿,多给他们制造些独处机会。让无忌自求多福吧,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姑娘对他投怀送抱,芳心暗许的。
嘱咐完话,青书拜托彭大哥继续在大都四处打探。而自己跟着陈友谅去那些旁门左道探探口风。
看着那个笔直的背影,无忌自从那晚之后,青书虽然不再躲避自己反而能够轻松自在的与自己交谈,但是他有些地方不对头,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相处时的感觉也不对。总觉得空气中缺了一点东西,让自己心里空空的。在大都无论找不找得着义父,自己都要抓紧时间找个机会和青书谈谈了。
宋青书跟在陈友谅身后,七拐八拐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小巷,来到一处小院。向里面张望,院子里倒还算是雅致,可是屋子内就是披红挂绿俗艳不堪。
他还以为这是哪个名妓暗地里的住所,等陈友谅回答暗号,领他从角门后的暗道往下走,他才知道这是一处地下赌场。
“压大压小?”“买定离手啊!”“三个大,庄赢!”“大哥你还赌吗?”“老子本都折没了,赌个头,改天再来碰运气。”
下面到处都是吆五喝六的声音,不知道有多少个赌桌,赌徒们汗流浃背的围在赌桌旁,忙着一掷千金。
宋青书二人好不容易挤过那些人,到了进里面,那有三个雅间。
陈友谅推开中间的黄门,里面是个书生打扮的人坐在庄家的位置上。
“请问两位是否知道此屋的规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陈友谅回答:“自然知道,先生请提出您想要的赌注。”
书生玩弄了下骰子,来回打量两个人,说:“我要你身后的美人。”
陈友谅听了这话回头看,自己身后只有主人一个人。
青书听了他的话,也回头看,自己身后就是门,没有人了。这么说来——美人指的就是我啊!他面色尴尬地说:“我是男的。”
书生不在意:“只要是美人就好,是男是女我不在意。”
陈友谅不知道还该不该赌,事关主人,自己不能做主。
青书拍拍他的肩膀说:“为了义父,赌吧!谅儿啊!你可千万别把我输了,那人怎么看都是变态啊。”
陈友谅被那声‘谅儿’恶心的抖了一下,他在赌桌前坐下,这屋子的规矩是连赌三把,每场赌的东西都不一样。
第一场是智者之戏——双陆。青书倒觉得这不像该在赌场里玩的东西,与外面的气氛格格不入啊!
书生命侍从拿出棋盘布阵:右前六梁,左后一梁各布五马。右后六梁两马,左前二梁三马。
陈友谅居右执白马,书生居左执黑马。
青书对于双陆不是十分在行,只记得‘孤则易死’是打双陆的要诀。既然看不懂也就不紧盯着看了。知道陈友谅在棋盘上努力拼杀就够了,青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时不时看眼棋局,一边就着茶水吃点心。
第一局陈友谅险险的胜了。连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第二局就开场了。
好在第二场赌博是个不费体力的——投骰子。
东西依然是有书生命人准备,那骰子吸引了青书的目光。好东西啊!骰子是由白玉制的,十分精巧,上面镂空的圆点分别着着赤、黑二色。可惜啦,不能抓过来把玩。
这把赌的是猜单双大小。两个人都把手放在赌桌上。论听骰,两个人都是高手,基本上都被会听错,所以就看谁能用功力在开赌盅之前把骰子振成自己想要的数。
要是以前,陈友谅也许还没多大信心,可是跟了宋青书之后,张无忌看在他是青书小弟的份上,为了让他更好的当青书的护卫所以教了他些功夫。张无忌武功已达通透,即使三言两语也是普通习武者终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够参悟的。陈友谅得了他的指教进步神速。这一局轻而易举赢了。
书生额上溢出细汗,好久没遇上这么强劲的对手了。
按理说三局两胜也就不用再比了,可是这里的规矩和外面又有些不同。三局之中只要有一局是庄家赢,就算是庄家胜,所以还得接着比下去。
第三局骨牌,像这种象牙制的骨牌,一般大家都会把它叫做牙牌。这副牙牌好生齐整,大小均匀,牌身上一个斑点都没有。牌桌上的两个人可没有宋青书这样的好兴致品评牌局,两个人都盯着自己手中的牌,运筹斗志。
这一局书生又输了,他是常在赌桌上混的人,愿赌服输。领侍从把赌局都撤下去,所有手下都退出门外。等人走了干净,他才问:“不知两位今日前来,是想打探什么消息?”
陈友谅知道他这赌场中规矩甚严,决不会有人胆敢在门外偷听。所以放心的对他说:“金毛狮王谢逊。”
书生呵呵一笑:“难怪即使要与我赌,也想问出消息了。我知道的消息是明教大军现在山东境内,狮王要是与其汇合定是也在哪里。但是也有消息说的是谢逊被关在少林寺。”
青书问他:“少林寺?这消息准不准?”
书生摇头道:“这个消息也是一位来这同我赌,却赌输了的朋友透露的,他不仅输了这个消息,还输了一只手、一双脚。那手脚倒是真的,至于这消息准是不准、信是不信,却要你们自己决定了。赌局已毕,请两位客人离开。”
宋青书和陈友谅对视一眼,起身离开。
等两个人出来了,呼出口浊气,外面的空气真新鲜。,下面净是臭汗味和烟味。
青书终于耐不住好奇心,问陈友谅:“刚刚三个雅间标着不同的颜色,有什么讲究吗?”
陈友谅等走的里小院远一点,才答道:“黄色门的屋子是赌消息的,只要能赢,无论什么消息他们都会给你;红色门的屋子是赌女人的,若是能赢,无论什么身份的女人,他们都有办法将那个女人送到你的床上;黑色门的屋子是赌命的,你要是赢了的话,无论是什么人的命,他们都会派出顶尖的杀手替你取了。这三个屋里坐庄的都是赌疯子,于赌上分外的较真。若是输了谁去求情也没用,必需付出约定好的赌注。”
宋青书听了这话,低头沉思,若是能让陈友谅赢了那个红色门屋里的庄家,是不是可以令他们帮忙把小昭带回来呢?但是风险太大了,谁知道对方会提出什么古怪要求,赌桌上可没有常胜将军,若是输了,自己不就害了陈友谅了吗!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问陈友谅:“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陈友谅好像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回忆,单手捂着脸说:“当年我拜成昆为师,一天他把我带到这个地方。主人有所不知,在这赌场的下面其实还有一层,那层赌的不是金银,而是奇珍异宝,连武林秘籍也是有的。那一层只有一个雅间,白色的门。在这个屋里什么都赌。”
青书不太明白这个概念:“什么都赌?”
陈友谅说:“对,只要你能赢,想要什么都行,虽然不用先说出想要什么,但是要将所有赌注先交出来。”
青书好生奇怪:“这关成昆什么事?”
陈友谅答道:“当初他带我进了那间屋子。付出的赌注除了所有的积蓄和自己会的所有武功的秘籍之外,还有画着明教按到地图的一张纸。”
宋青书的好奇心被他彻底勾起来了,问:“他赢了没?要的什么?”
陈友谅说:“赢了,他要的、要的是白门庄家将我的赌术提高到能绝对赢得过黄门庄家的程度,所以那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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