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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无忌难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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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没事吧?”
“呀!你还活着我没事。”
农汉说:“我被绑在后面的井上,要不是这位小哥救我,在那干吊着我也活不成了。”
青书劝他们:“这庙里的和尚不是好和尚,估计这庙也不是好庙。你们兄妹团圆了就赶紧回家去吧!像这样的不吉之地不宜久待。”
那兄妹二人给他们磕了个头,牵着毛驴走了。外面的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
无忌问青书:“这庙怎么处理?”
青书说:“连着那些尸体一起烧了吧。”当下无忌就要着手忙活找些干透易燃的木材,青书拦着他:“不忙这一时,先吃饭休息一下,这雨还没停,就算放火也大不起来。”
两个人到庙里找厨房,别看是和尚庙,可那八位地上躺着的主儿并不是正经和尚,哪会守清规戒律?这厨房不大,倒是堆满了鸡鸭鱼肉,甚至还有两坛子陈酿。也不知道是抢往来过客得来的,还是用抢的银子买的。
无忌在那处理鱼上细鳞,青书想要帮忙把灶上的火升起来。火倒是点起来了,可他一个没注意,衣服凑到火前,衣角着了起来。
人总是一慌则乱!无忌抛下手里的东西,也顾不上现找水缸了,直接想要用手把火扑灭,不但火没灭,还差点把他的手烫伤。冷静了一下,指尖用力,将燃起来的部分割了下去。
青书满脸失落,衣服还是毁掉了。
两个人只忙着救火,灶下的火就被他们忘了。满屋子的浓烟没导出去,青书刚刚忘记把挡着烟筒的盖移开了。两个人被熏得跟灶王一样,指着对方哈哈哈大笑。
两个人笑着出了厨房,坐在屋檐下的石板上。敞开了门,等屋里的烟散掉。突然之间无忌的脸色变得凝重,青书问他:“怎么了?”无忌做了个‘听’的手势。这一细听之下青书明白了,山道之上传来了马蹄声,也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
屋里的烟冒得那么大,即使在远处也能被看到。现在现关上门把它们闷在屋里也是赶不及,索性就随它去吧。
马蹄声在庙门口停下。许是过客,青书这么想着。‘当当当当’门外的人敲了四下,隔了几个数的时间,又是‘当当当当’四下。这分明就是在打暗号!来人和庙里那些死和尚是一伙的。
张无忌对着宋青书做口型:先藏起来。按理说以张教主的功夫有必要躲人吗?但是他向来谦虚谨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还是防着些好。等在暗中观察确定对方实力水平之后,再决定如何应对。
其实他们藏也是白藏,那满院子的尸体,来人一定会生疑。为了防着袭击者还留在寺中,门外的人一定会细细搜查一番。
外面的人敲完暗号半天也没人来开门,会不会是声太小里面的人没听见?他用力的又敲了一遍,还是没动静。领头的人喊道:“三哥,是我,寿老弟你怎么不开门呢?”他趴在门上听,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他身边的人等得不耐烦了,将他一把推开,自己掌上用力将寺门撞开。
暗地里看着的青书心说,这又来了个像无忌一样爱破坏东西的。明明都是会功夫的人,那庙墙又不高直接用轻工跳进来不久成了。何苦破破坏大门呢?本来这庙就够破的了。虽然我打算放火烧了它,但还是想给它留个全尸的。
等看见进来的两个人,青书就明白原因了。那个唯唯诺诺,左右张望的应该就是刚才喊话的寿老弟了,而另一个健壮的应该就是刚才破门的人,满身的肌肉都快把衣服撑破了。原来是个傻大个,这就难怪了。
那个姓寿的是个胆子小的,见了寺里的的尸体就说:“秦五哥,我们还是走吧!凶手应该早就走了。”
那姓秦的虽然人高马大,但并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还是把寺里细搜一遍。那后面的厨房不会自己往外冒烟,定是有人想要生活,说不定就是凶手干的。这样吧,我们还是分头行动,你从左边开始搜,我从右边来。”
姓寿的跟他打着商量,意思是想要跟他一起,担心对方人多势重,自己一个人怕应付不来。被那个秦五哥不耐烦的甩开。
青书看着他这么大个人,行为举止倒像个老鼠似的,觉得有趣。用手指在无忌手心划字:我去对付那个胆小的,你处理另一个。无忌点头飞身离开。
秦五哥见到一个人影向右边去果然被无忌引走,姓寿犹豫要不要跟上去,青书看那两个人走得差不多远,已经看不到他们这边了,他这才现身。
此时青书可是蓬头垢面,脸色黑乎乎的一片,衣衫破烂了一块带着焦痕,长长的挡住脚面。
姓寿的看着从阴影处缓缓冒出个人影,向着自己的方向飘过来。撞、撞鬼啦!他吓得脸色苍白,白日见鬼,穿得还那么鲜艳,一定是厉鬼。今天我怕是要短寿了。吓得跪地就拜:“鬼大人饶命,我给您多上香,还有金元宝纸钱,扎两个纸美人烧给您老人家也绝对没问题。只求您饶小的一命。
青书悒然,拿纸钱就能打发的就算厉鬼了,那你还用得着真怕吗?脸是刚才烟熏的,衣服是被火烧的,你觉得我是飘过来那是因为柳风步就这个样子。但肚子饿得又不想用力气。就是综合了这几点,你有必要直接把我当鬼吗?眼珠一转,不要怪我将计就计了。
“你~不是~好人~,阎王说我死得冤~,允许我抓个坏人做替身~。”青书吹着气,阴森森的说。
姓寿的头磕得更结实了:“鬼大人饶命,我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娇儿,都指着我过活呢!”
青书咋舌,这人也忒笨,吓得谎都不会撒了吗?三岁娇儿还凑合,七十岁老母?他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难道他娘是五十多岁生的他?
“你叫什么名字~~~~~”
地上那人忙答道:“小人寿南山。”
青书佯装吃惊地说:“你姓寿?可惜啦,沾福、禄、寿三个字的人不能用来当替身。但是——但是我怨念太深,不能放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奴才~”
寿南山磕头磕得额头都是血:“是是,小的是奴才。求鬼大人饶奴才一命。”
青书抛出粒药给他:“吞下去,这是阎王赏的,活人吃了不受鬼气侵害,你就不会受我阴气影响了,且能延长寿命~”
寿南山赶紧把药丸吞了。
宋青书趁他放松警惕的时候伸手将他的穴道点住。他这一点寿南山可就知道他是活人了。
寿南山身上不能动,嘴还是好用的,哀求着说:“小人愚笨,将公子当作鬼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您是爷爷、祖宗、祖宗尖!”
青书哈哈大笑着说:“我才不给你当祖宗,都不够丢人的。”
寿南山说:“是是是,我嘴笨,不会说话,惹公子您生气不是?所以您不如解开我的穴道,我保证自己滚得远远的。”
青书正想该如何让他把成昆的消息都抖出来,突然寿南山脸色转变,由白变黑,闭着眼睛,嘴里不住的‘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念起佛号来,显然是怕极了。青书转身一看,也吓了一跳,张无忌一脸是血的朝他们走过来。
无忌说:“那个人处理掉了,你这边这个难不成是疯子,嘴里念叨什么呢?”青书拿手把他的脸推开,让他把脸擦擦。你下手也太粗暴了,怎么说也是个名人,杀人能不能优雅点儿。
青书拿脚踢踢寿南山说:“别怕,他也是人。”
无忌问他:“怎么不杀了?留他做什么?”
青书说:“自然是有用,成昆的消息还得从他这挖出来。光杀人有什么用。”
估计药效差不多发挥了,青书把寿南山的穴道解开。寿南山连爬带滚的就想跑,青书不顾形象的拿脚把他踩住,说:“你跑什么跑,我刚才给你吃了药,你忘记啦!现在是不是觉得腹部刺痛?”
寿南山趴在地上,说:“是,而且疼得越来越厉害。”
青书唬他:“这可是独家秘药,要是不定期服用解药压制药性的话,七七四十九天就会腹部胀破而死。”他又玩这个招数,骗寿南山吞的不过是无忌配的让人泄肚的药,只不过腹泻之前会腹痛无比。心里还赞叹,无忌的药真是好用啊!
寿南山说自己愿意当牛做马换取解药。
青书知道他胆小不敢说谎骗自己,所以就给了他一丸解药,命他跪在地上:“说吧!成昆派你们来找这些贼和尚,是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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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力
寿南山跪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师父让我们给各派送请帖,赶着在端午节开‘屠狮英雄会’;他命我们一定在端午之前把请帖全都送出去。”
无忌一听这话大怒,手起刀落就要斩了他。
青书把他的刀拦下,接着问寿南山:“你们已经通知多少人了?”
寿南山往里无忌远一点的地方偷偷挪了两下才接着说:“也不晓得多少人,我和秦五哥手里的已经送出去一般了。师父派出了好多弟子分开送的,别人那里情况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青书说:“你跪好喽!耳朵捂上,眼睛闭上,留下鼻子喘气就够了。”他拉着无忌到一旁说话:“武林之中消息走动最快,即使有一个人知道,这武林中大半的人也就知道了,更何况成昆那恶贼将各门各派都通知到了。那个寿南山留着还有用,他是成昆的弟子,就是不能利用他接近成昆,还是可以利用他进入少林的,具体的法子到时候再想,现在走一步算一步。”
无忌听到屠狮大会几个字,心如刀绞,脑子早成了一团浆糊,现在青书说什么他听什么,只要能救出义父就好。
‘咕噜、咕噜’,两个人肚子响了起来。寿南山卖好地说:“小人以前做过厨子,二位公子饿了吧!那小的做饭去,您二位等着吃就行。
无忌嗤之以鼻,他怎么会相信一个刚刚还想杀他们的人给自己做饭。青书倒是胆子大,说:“那就交给你了,做得好吃些,不然我就把你点了穴泡在水缸里。”
寿南山的腰低的不能再低,脸冲着地面说:“是是是,小的知道,一定拿出看家的本事好好做。”
青书拉着无忌回大殿里好整以暇的等着。看着无忌不自在的样子,青书说:“他跟个老鼠似的,胆子比兔子大不了多少。你一个狮子般的人物,想要杀了他还不跟踩死条蚯蚓似的,担心他做什么?”
无忌摇摇头:“防人之心不可无。”
让他无着去吧,青书去外面的缸里舀了些水。左右自己的衣服已经破了,索性就从上面撕了一大片,用水洗涮干净之后拿给无忌,让他把脸上残留的血迹擦掉。
无忌背倚着墙仰头说:“和我最亲的人就是你和义父,外公他们同我虽有血缘,但是我心里跟他们始终差些。你和义父无论我失了哪个都像是夺了我半条命去。
青书拍拍他的手臂,真是很少看到他像舐伤的弱兽一样的表情。无忌的心里大概一直有这些忧虑不安,只是轻易不会说出来,自己却一直没有感觉到他的这种心情。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说‘我会永远陪着你’这样的话,可是现在的自己却说怎么也不出口。现在的承诺只会让分别变得更加难受。
突然无忌想是想到了什么好事似的,脸上重新焕发了神采:“青书,等这次救出了义父,我就把咱们的事告诉他老人家怎么样?”
青书一口气卡住了喘不上来,在嗓子里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这小子,他是想吓死我还是吓死狮王?到时候我一点要想办法拦着他。
无忌听到青书答应,开心地想要去亲青书淡粉的唇瓣。这时门外飘来饭菜香,青书噌的一下跳起来,无忌扑了个空。
寿南山惊恐的发现,他一进门刚刚那位一脸血的公子就目光凶恶的瞪着自己。他声音颤抖着说:“小人把饭菜做好了。因为不知道二位公子喜好,所以酸甜辣咸各做了一道。”
青书拿筷子敲了下盘子边,挑眉说:“你没在菜里动手脚吧?”
寿南山头摇得像拨楞鼓一样。
青书举着筷子,大口吃菜,不停往嘴里扒饭,他可是饿坏了。无忌本来想自己先试毒的,可惜没有青书动作快。自己吃了一点发现没问题,也放心的吃起来。
“美味!比酒楼的大厨手艺还好!不知道比将军府的饭菜好吃多少倍!”宋青书一口一个赞叹,对寿南山说:“你也别站着,坐下来一起吃吧。”
寿南山看看张无忌,尴尬地说:“不用,小人不配和二位公子同桌,我上旁边蹲着吃就行。”说
完,他真的夹了些菜到饭碗里,蹲在青书旁边吃了起来。虽然给自己喂毒的是这位公子,但寿南山的直觉告诉他,另一位公子要危险得多。
青书一边吃一边动起了歪脑筋,问无忌:“你觉得东西做得怎么样?”
无忌虽然被寿南山打扰了好事不太高兴,但还是客观评价道:“手艺的确不错,当初赵敏在小院
中摆的宴席已是上好的了,却也比不上他。”
寿南山把嘴了的饭咽下,说:“公子过奖过奖。”
青书吃饱了,倒了杯水漱漱口说:“做的东西这么好吃,我舍不得放他走了。这样好啦,寿南山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少林寺吧!要是路上表现得好,到了地方我就把解你体内毒药的另一半解药给你,然后放你走。”
“当啷”一声,寿南山惊得筷子掉在地上。苦着脸把筷子捡起来,用衣服擦干净,闷闷的点点头,一声不响地接着吃饭。
宋青书看着他,怎么觉得他比刚才吃得用力了呢?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干嘛要跟饭过不去。
吃过饭三人准备启程。青书身上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他先上马车取包袱里的衣服,在车厢里换上。借口怕有人趁机偷袭,让无忌和寿南山在外面等着。
等他换好了跳下车来,无忌觉得自己眼皮一跳。虽然不似前一套颜色那么俗艳得让自己抓狂,但是纯白的长衫上通体烫着金箔。虽然青书穿着也很好看,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在不停的闪啊闪啊闪。
青书还炫耀地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对着寿南山说:“是不是没见过我这么贵气袭人的公子爷?告诉你,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寿南山也被那些金光闪闪刺激到了,出乎意料的诚实:“我以前在酒楼接待过不少达官贵人,您这款的贵公子我还真没见识过。”
青书还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对了!说明他们档次不够。”
寿南山迟疑的把目光投向张无忌,无忌叹了口气,神情悲痛地做了个‘还是不要接着问了’的手势。
青书让无忌上车把他那身烟熏血浸的衣服换掉,自己带着寿南山回去处理庙里的尸首。
他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站好,指挥寿南山挖坑把尸体都埋了,然后有让他不把院子里的血水都洗刷干净。俨然一副监工的模样。
无忌换上青书给他准备好的衣服进来问他:“还打扫什么?不是说烧掉吗?”
青书转过身拜拜菩萨,回他:“我一想烧掉太可惜了,当初不一定是哪个和尚,花了多少时间才化出足够的钱,建这么座小庙。不如就留下来,说不定会有云游的好和尚到这儿来呢?到时候就便宜他了。行了,收拾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寿南山把盆和刷子放回原位,洗了洗手。心惊胆战地往张无忌身上瞟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闪的亮的,他脸上表情变得安心了不少。同样白衣似雪,无忌是穿白爱素的打扮,翩翩公子玉树临风。寿南山就奇了怪,相伴同行的两个人品味怎么能差得这么多?
“你会不会驾马车?”青书的话打断了他的飘动的思绪。
寿南山忙不迭的点头:“会,小的会。”
青书露出两颗虎牙一笑,把无忌手里的鞭子递给他:“那就麻烦你啦!”
寿南山结结巴巴地说:“不麻烦。”也好,这是自己表现的机会,要好好把握。
有了好用的苦力,宋青书才不会让张无忌辛苦呢。他们俩进了车厢,有无忌陪着,自己路上就不会那么闷了,总是睡觉也挺累的。两个人做伴还能玩些什么,而且说个话也不用隔着帘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遇上宋青书的都没有好下场?除了无忌,别的男人都应该离他远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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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专栏里留的QQ号和群号,是给大家催更用的。因为作者有的时候会比较懒,然后没人催就会自动屏蔽掉要更新这件事
☆、少林寺山下
寿南山果然有些能耐,这马车驾得比无忌还稳当,无忌和青书坐着车厢里一点颠簸感都没有。
青书从箱子里翻出棋具,同无忌下围棋。
小时候青书下棋就下不过无忌,自己不长记性居然还同他玩这个。无忌主动让他一子,下着下着,青书眼看自己要输,用手把棋子打乱,说:“这局不算,我没准备好,咱们重来。”
第二局无忌让了五子,故意往差了打,可是棋局还是半边倒。青书借口也不找了,直接悔棋。
第三局都让到十子了,青书还是输。连悔棋他都会悔烦了,兴致缺缺地把棋子丢下,盘腿坐着。
无忌整理着棋盘,把黑白棋子分开放在棋篓里。白子温润如玉,柔而不透,微有淡黄或翠绿之色;黑子仰视若碧玉,俯视若点漆,漆黑润泽,棋子周边有一种的碧绿或宝蓝色光彩。无忌对棋具还是知道一二,这应该是云子,好东西啊!
他执了一枚问青书:“这么好的东西,哪儿得来的?”
青书脸微微一红,没想到他居然注意到了!不大好意思地说:“在将军府的时候你不是整天忙着处理教务吗,我没事就挨屋蹿蹿。这是在朱元璋屋子里见到的,我就夸了两句。我保证是他硬塞给我的,绝对不是我仗着和你的关系硬要来的。”青书怎么觉得自己越描越黑,不接着说了,等着无忌发落。
张无忌假装严肃的说:“以后不许这样了,想要什么东西直接跟我说就是,不要用别人用旧的。”
用、用旧的,你关注的重点原来在那里吗?我白紧张了。
青书清清嗓子转移话题,问在外面赶车的寿南山:“寿南山啊,我看你根骨不是上佳,于习武有限,在现在的水平上很难有大的提高了。为什么放弃了自己那么好的手艺,去拜成昆为师?他肯收你也是件怪事。”
寿南山手里顿了一下,说:“他老人家肯收我,很大原因也是我做的菜合他口味,在他的弟子里我是顶没用的了。他教了我武功之后,也就是这些跑腿的事会让我做,重要的事一律是用不着我的,再说我也不敢去。”
他有些怀念地说:“以前我跟着宫里出来的老御厨学做菜,后来借钱自己开了家酒店,生意兴隆。没多长时间就还清了钱,手里也有了些积蓄,人家帮我说了媒,眼看就能娶妻成家立业了。”
青书问:“这不是挺好的吗?”
无忌见青书坐得有点累了,就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坐下,把他搂在怀里让他倚靠。青书听故事听得认真,没防备,就顺着他的意思靠上去。
寿南山说:“这打头是挺好的,若这么一直好下去,我也不会吃苦头去学什么功夫。后来可就出了事啦!所以说人不能一直都顺顺当当,不然一载就是个大跟头。”
青书问他:“出了什么事?是你酒楼的菜有问题惹了人命官司,还是你的生意太好引了同行嫉妒。”他一边问,一边把无忌探到自己衣服里的手往外扯,可是顾了下面就顾不了上面。无忌舔/弄着他的耳垂,然后在他露出来的雪颈上亲吻着。
青书突然明白古人为什么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了,完全是为了防范无忌这种人啊!
青书力气没无忌大,外面又有个寿南山在,自己不好有大的动作。他气恼地仰头在无忌下巴上咬了一口,压着声音说:“你老实点。”
无忌温柔地笑着说:“我已经很老实了。”说着用手指在他腰上滑了一下。
青书激灵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爱摸摸去吧。喜欢亲,本公子也随你,我一个男人才不在意这些。因为挣扎不过受到打击,青书的阿Q精神被启动了。
外面寿南山可不知道车厢里有多热闹,他自顾自答着:“有一个食客,打从我开酒楼起他每天中午都来我这吃。因为是老主顾,我和他三来二去也就熟了。有的时候我还陪他喝两杯,当初真是相谈甚欢,他爱吃我做的东西,我爱听他讲的江湖新鲜事。可当我告诉他媒婆给我介绍了位姑娘,我要在年底成亲到后,他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发火。我好心好意请他来喝喜酒,他为什么动怒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打那之后他就不再来了。”说到这就停下来了。
青书按捺着喘息,问他:“然后呢?”话音刚落,无忌就捂住了他的嘴。
寿南山脸色阴沉下来,说:“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我去下聘的那天,他带人来烧了我的酒楼!这下子我媳妇也没了,家也没了,什么都没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又寻他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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