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五年·光辉弥散by歧路螺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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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肉汤，放久了就会发霉变质，彭格列火焰的作用相当于高温消毒杀菌，但将消毒过后的肉汤放在潮湿的地方，依旧会重新滋生细菌。
　　而凪的话，六道骸猜测，那是因为他与自己精神力的极度契合，导致一部分的诅咒转移到凪的身上。六道骸一开始还担心他的契约者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时间久了，六道骸发现凪会将诅咒排斥出体外，让其变为天地中飘荡的无主精神力——死物散发出来的射线。
　　六道骸想，这或许是因为精神力波动相斥的原因。
　　精神力就想电极，同极相斥，异极相吸，同极与同极之间是断然不能相容的，也许是自己幸运吧，六道骸想，他的精神力与凪、轮回之眼的精神力相融，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使用轮回之眼，得到诅咒。
　　Kufufufu，多么可笑啊，让我困惑苦恼了这么多年的诅咒，如今就有一个现成的解决方式。
　　现在只需要一点点将诅咒转移到库洛姆身上就可以了。
　　六道骸这么想道，坐在凪床边，半透明的手摸了摸凪的头顶。
　　凪百无聊赖的拿着图画本绘画，在画了一个大致的模型后，他兴起的翻了翻前几页，眯着眼瞧了会，他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
　　咋看之下，这么多城堡雏形看起来根本不同，但细看，瞄准中间那个巨大的支撑轴以及连接上下两部分的齿轮，每一件作品的构造都是相同的。不同的，只是外形而已。
　　凪状似苦恼的歪歪头，他放下绘图本，打开电脑上网去查找最新式的各种空军海军武器。
　　“【Kuhaha，小库洛姆。】”
　　“【骸大人。】”　习惯性地回了一句，凪才进入正题，“【您的心情不错，发生了什么事了？】”
　　“【我找到了哦，新的徒弟。】”六道骸现在身处意大利的一间宾馆，“【他叫弗兰，是个‘可爱’的孩子，可能最近就会来黑曜，如果遇见他，小库洛姆不用很礼貌对他，叫他苹果怪好了。】”
　　“【好的。另外，骸大人，请注意自己的言语。】”
　　“【Kufufu，知道啦，小库洛姆，还有一个叫古伊德格雷科的孩子，可能也会来，注意点。】”
　　“【好的，骸大人。】”
　　凪与六道骸精神交流完毕后，托着下巴想，骸大人的效率真快，不过……骸大人您确定您不是人口贩子吗？
　　他叹了口气，转而将视线移到了坐在陈旧木架上的半戒指。
　　不管怎么说，都已经接受下来了，就老老实实按照Reborn先生说的去做吧。
　　现在……还剩下九天。
　　凪终于拿到了黑曜中学的校服。天知道都已经入学半个多月了，为什么校服到现在才发下来。凪撕开包装袋，里面有两件校服。
　　一件墨绿色衬衫，一排五个银扣子，左右两边各开了一个口袋用来放东西，配套的还有一件同样墨绿的长裤，一顶贝雷军帽；另一件则精美许多，高领长袖，两排共八个银扣子，深一些的墨色条纹分别在衣袖，扣子旁侧各绣有两道。下面一条超短裙，配上黑色底黑曜印章的皮带，看起来下了很多功夫。
　　但是……
　　凪很想糊制作方一脸血，就算你把另一件做得多么漂亮也改变不了那是一件女装校服的事实！
　　他果断无视掉了那件女装校服，将它送给了同为黑曜乐园居住者的M。M。。
　　穿上校服，是意外的合身，凪满意的摸了摸校服的布料，没有一般新衣服的那种臭味，在他看来，已经是很好的了。
　　“库洛姆酱，你是不是有个叫莲月残生的姐姐？”
　　M。M。收好凪给她的衣服后，罕见的没有立即离开去商业街购物，反而有些忸怩。
　　“是的。”
　　“你的姐姐就在黑曜乐园门口，你……要不要看看她？”
　　“不、咳，好的，我现在就去。”　凪本想拒绝，但瞟到桌子上的戒指，转念一想，可能这个从别的世界穿越过来的不明人物大概会知道些什么，也就答应了。
　　“……”M。M。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她隐晦的摸着有着淤青的手臂，想了想，“不，没什么。”她不喜欢库洛姆的姐姐，她看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令人恶心的垃圾一样，尽管她的微笑很温暖，可她M。M。也不会那么圣母的和打了自己的人交朋友。虽然像是这么想的，可她并不想让自己的伙伴担心——只要是小骸信得过的，就是同伴。自己的仇，果然还是要自己报才愉悦啊。
　　凪不知道M。M。心里的想法，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拿起穿好了绳子的戒指戴上，走到黑曜乐园门口，一个穿着带着浓浓少女系粉色裙子的女孩子撑着一柄夸张的小阳伞，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在她的旁边，一名孤高冷傲的少年神色冷淡，可从那双美丽的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透出暴躁的光芒。
　　“弟弟，你终于来了！这么晒的天气，我们等得很久了，很热的你知不知道！？”
　　少年抬眼扫了一下莲月残生，没有对她嘴里的“我们”有做出任何辩解。他只略带兴奋的对着凪说道：
　　“哇哦，居然让我等这么久，咬杀你哦……”并盛的帝王威胁似的举了举架在双臂上的浮萍拐，而后又问道，“六道骸在那里？”
　　“骸大人在意大利或者是法国，您是找不到他的。”　凪很礼貌的对对方说道，“您好，我是库洛姆，要是您有什么急事要找骸大人，我可以帮您传递消息。”
　　“云雀恭弥。”云雀抿了抿嘴唇，凪发现这个冷峻的少年似乎有那么一点愉悦？他道，“告诉六道骸，我会再来找他的。另外……咳，你的礼仪很好。”
　　“？”凪觉得，这个叫云雀恭弥的少年，不会是骸大人的仇家之类的吧，他……不会做错事了吧？然后，为什么聊天会扯上礼仪这种东西？
　　莲月残生微笑，指甲却深深扎进血肉里。她不明白，本来是她邀请云雀大人来黑曜乐园的，为什么现在反而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呢？为什么，即使库洛姆是个男的，骸大人和云雀大人依旧和他有暧昧！？为什么？！
　　心中阴暗面不断涌起，莲月残生却依旧保持着一脸晴好，她与凪友好谈了很久，约定好了九天后一起去并盛中学开派对——据说那天是她同学的生日——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莲月残生一边走，脸上的微笑灿烂，心底的心思就愈加阴暗，等着吧，库洛姆，我不会让你得到骸大人和云雀大人的爱情的。
　　“恩……请问，你是‘莲花生于残月下’吗？~~”一个甜腻的满是蜂蜜般的嗓音响起，带着些许荡漾。
　　“你是……？”莲月残生眯了下眼，眼前这个青涩稚嫩，只有十四岁大小的白发少年满身甜腻的棉花糖味道看起来的确是很像白兰杰索，但他眼角下并没有那个倒三角的刺青，莲月残生不确定他是否是那个‘白渣渣’。
　　“嗯哼~~我是‘棉花糖毁灭世界’~~你好啊~~”白色微翘短毛的白兰杰索荡漾的说道。
　　“你好。”莲月残生嘴角微翘，她正愁着怎么警告警告库洛姆呢，这不，一个现成的帮手来了，“虽然现在请求你帮助我有些失礼，但我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
　　“怎么样，小桔梗，那个女人？”
　　话说的无头无尾，但旁边一个【青绿色长卷发，绿色眼睛，涂绿色眼影，脸的两侧有羽翼型金色装饰】的男人却点了点头。
　　“白兰大人，那的确是您所要找的人。”
　　“呵~这就是那个‘异数’吗？好像很有趣啊~~”白兰满足的咬着新口味的棉花糖，眯起的眼睛看不出情绪，“走吧，小桔梗~~九天后，我们就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勇者选拔赛——彭格列指环战吧~~”
　　“是的，白兰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局外人都出场了！
　　最近晋江好像抽了，看不见评论，留评的读者真是对不起，不能及时回复。

☆、part　12

　　九天的时间就像花钱一祥哗哗的，很快就过去了。
　　凪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感觉有点不适应。
　　这是当然的啦，凪心道，即使穿着短裤，不是短裙，那也改变不了这件衣服是从女系校服【重音】那里改装过来的事实。
　　“库洛姆？”柿本千种和犬走在前面，一回头，就发现凪在发呆。
　　“没什么……嗯，我们快点去吧。”
　　凪看着千种他们点了点头，莫名的松了口气，他握紧了手中的三叉戟，有股心悸。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忘了什么事……
　　【并盛中学】
　　凪看着等在门外边的莲月残生，整个人都不好起来了。他就说，是不是忘了什么，原来是这个啊……
　　“弟弟，你好慢啊！你迟到了22分钟！”莲月残生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赶忙跑过去莲月残生那边，小声地解释着迟到的原因，也没敢看另两人的脸色。
　　也幸好莲月残生心中还装着其他的事，是以异常大度的原谅了凪的过错，而后，忙说道：“那，弟弟你快点和我一起去啊！”
　　凪奇怪的看了莲月残生一眼：“姐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黑曜的学生，而你，”他指了指莲月残生还穿在身上的校服，“而你，是并盛中学的学生。”
　　你一个在校生居然让其他学校的人带你进去你自己的学校？
　　莲月残生秒懂了，瞬间气愤的涨红了脸，双颊染上了红晕，看起来好不艳丽动人：“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有些难以启齿，索性就不说了，“现在，带我进去！”
　　“可是，可能会有危险，你还是不要进去好了……”凪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姐姐，你有什么急事吗？”
　　“怎、怎么可能有！”莲月残生不自然的表情落入凪的眼中，她如今气势慑人的样子在凪看来跟像是透着一股子心虚。
　　“诶呀，你别问那么多了！”
　　一股推力扩散开来，凪处于波及中心，他不禁踉跄了几步，而这时，莲月残生已经拖着他的手跑进并盛中学了。
　　一进去，莲月残生便甩开了手，嫌恶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她又从小包包里拿出一面镜子，梳理着自己的形象。
　　凪没有注意到这点，他望着自己的手，有些呆怔。刚刚，和车祸前一样，不由自主的……想到这，凪觉得右眼有些疼了。
　　千种和犬姗姗来迟，他们将一枚戒指——凪细心看了看，发现是Reborn先生给的那枚——递给了全身都是黑色的高大壮汉，而后才注意到这边的发展。
　　“怎么了？”
　　“诺，只是弟弟不听话而已，没什么的。”莲月残生抢先回答。
　　“啊，是吗。”千种推了推眼镜，责骂道，“库洛姆以后要尊重你姐姐哦。”
　　“就是就是。”莲月残生附和道。
　　凪偏了偏头，他注意到，千种的言语行为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准确的说，他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
　　阿拉，这种事，可能吗？
　　心中有个小人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呢？那是个不明之人啊。
　　被莲月残生拉着进入天台时，凪心中就知道这肯定有着什么东西，果不其然，那的确是很重要的东西。
　　指环战现场。
　　即使已经料到了，凪还是向莲月残生发送了一个微妙的眼神。
　　但可惜代沟太大，交流失败。
　　“库洛姆，你来了。等很久了。”Reborn站在凪面前，说道。
　　“让您久等了，Reborn先生。”
　　“这位是……？”Reborn抬了抬帽檐，豆豆眼看向凪。
　　凪猜到Reborn肯定是已经知道莲月残生的身份了，还这么多此一举地问，是在让自己决定她是战斗候选还是旁观者。
　　“呃，Reborn先生，她是我的姐姐莲月残生，只是因为好奇所以才……”
　　“是吗。”Reborn不可置否。
　　“是的……”
　　“才不是呢！”莲月残生横插出一脚，“我也不弱！”
　　“姐姐……不要这样。”我的天啊，莲月残生你是傻了傻了还是傻了，参加这种战斗很可能会死的好不好，难道你没看见对峙的两方的视线全都集中到这里来了吗？特别是那个一看就不好惹的黑发男人！
　　“弟弟，你别吵，我@*&￥（*……”
　　“对不起，家姐身体抱恙，请多包涵。”凪果断一个手刀砍了莲月残生的后颈，接住她瘫软的身子，将她拖到第三方观众席上，面无表情道。
　　“呜哇，怎么感觉，库洛姆桑好可怕……”泽田纲吉喃喃地说出了众人内心的话。
　　“喂——那边的杂碎，你们还没有商量好吗？！”银色长发的剑士提高了他原本就很大的嗓门，凪甚至觉得在他声音响起的时候，空气都在震。
　　“嗯……”泽田纲吉犹豫了会，小声道，“库洛姆桑，要不你也和我们一起……”后面的话泽田纲吉很识相的自动消声了，他觉得如果他真的让库洛姆桑干这种很傻——好吧，他承认这确实很傻——的事，不用Xanxus出场，他就被库洛姆身后那两人，六道骸给灭了。
　　凪歪了歪头，忽然记起了一个情节，写的是原本命运的库洛姆亲吻泽田纲吉脸颊的情节，他顿了顿，看向了观众席的位置。尽管有预感已不必需要强行按照原命运的发展，可为了求得心安，凪决定还是照做。
　　他缓步走到泽田纲吉面前，一路上无视了冲动暴躁的狱寺隼人和“啊哈哈”摸着头的山本武，微微昂起头，凪在泽田纲吉脸颊处落下一抹轻吻。
　　泽田纲吉在看到凪走向他时，超直觉就不停的响起，只是因为没有什么危险，所以就放任了，没想到……感受到脸颊处那块柔软的触感，泽田纲吉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他僵硬着身体，手脚无措的像是不知道要摆在什么地方才好。
　　“我、我你……”
　　“Boss？”凪皱了下眉，“这只是打招呼啊，您怎么了？”他没记得，泽田纲吉的反应有这么反感。
　　“原来是打招呼啊啊哈哈。”泽田纲吉看起来傻极了，透出一股子良家妇男被调戏的样子。
　　“蠢纲，想什么呢？！都是男的，你怕什么？”Reborn看不下去了，他一脚飞踢，狠狠踩中了纲吉的脸，众目睽睽之下，下任彭格列继承者以狗□□这种极为不雅观的方式跌倒在地。
　　“呜哇，Reborn你做什么呢！？”他不满的叫道，摸了摸脸，“嘶——都肿起来了！”
　　这时，王座上传来一声冷哼，台下稍显热闹的气氛立刻化为烟灰。
　　“哼，垃圾。”Xanxus不屑的从鼻间哼出一声来，头没有转，眼睛斜向切罗贝尔的方向，“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按理来说，随时都可以，Xanxus大人。”切罗贝尔恭敬地回答道。
　　“好。”Xanxus从王座上下来，缓慢踱步到泽田纲吉前几步的距离，面无表情的燃起森冷的愤怒之炎，“接下来，泽田纲吉是吗？”
　　看着他胆怯的点了点头，黑发王者阴郁的抓紧手中的愤怒之炎。
　　“好好享受吧，这是你死亡前最后的一场战斗。”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13

　　去并盛天台围观第一场晴之战后，凪就回去黑曜了，顺手将莲月残生抛弃在竹宫家门口，接下来的雷之战，岚之战，雨之战都不需要到场，凪也就安心待在黑曜乐园，往返黑曜中学两地。
　　听了巴兹老伯的鸟儿侦查得来的战况结果，凪掰着手指计算，晴之战，岚之战和雨之战胜利，代表泽田纲吉的一方已经获得三场胜利，而黑肤粉发的切罗贝尔们说过，只要赢得三场战的胜利，他们就能得到大空之战的权利。
　　那也就是说，凪心中笑弯了眼，即使我输掉了雾之战，那也没关系。更何况，还有云之战呢。
　　凪从兰洽——曾经北意最强的人那里听说了，彭格列暗杀部队的威名，他知道，那群人深不可测的实力是反复经过鲜血铸就的，远远不是几名从小生长在和平环境下的初中生可以匹敌的——尽管不知道为什么暗杀部队的那些人要故意让泽田纲吉这边胜利。
　　和凪对战的人，是暗杀部队的雾之守护者，玛蒙。
　　玛蒙，凪观察过了，他一个全身披着黑色披风的小婴儿，就连性别也是不明的，唯一能看见的，只是双眼下两枚紫色的倒三角。但即便如此，就他刚刚入幻术门半个月的时间，能拟真的将想象中钢铁城堡具现出来，那已是很好的了，凪不敢奢望能与一名常年沉浸——是的，玛蒙身上悠远的幻术气息这么表示——与幻术技艺中的人相提并论，更不用说是战胜了。
　　不自量力的信念往往是落败的根源，凪在以前就知道了。
　　但是……凪握紧了手。
　　“【Kufufufu，可爱的库洛姆哦，不要太谦虚了，虽然以你目前的实力来讲，击败玛蒙是不可能的，但好歹也要有点自信哦，】”六道骸察觉出他的契约者的心思，安慰道，“【小库洛姆不用担心哦，你就当做是一场实战演习好了，如果不行，还有我。】”
　　“【骸大人，我并不是担心这个。】”
　　“【哦？Kufufufu，我的库洛姆还有什么烦恼吗？】”
　　“【……】”凪抿了抿嘴，他不能说，那股子心悸恐慌是来自一张不明不白像是孩子的恶作剧的纸条。
　　“【Kufufufufufu，既然小库洛姆不想说，那就算了。】”六道骸的声音有点怪，“【小库洛姆，你是从哪里看来，打招呼需要脸颊吻的？】”
　　啊，来兴师问罪了。凪木然的想到，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对此表示愤怒呢？明明在西方国家来说很正常好不好！给一个意大利黑手党预备役首领一个脸颊吻，真心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侥是这么想，凪也没敢说出来，他很平静的道：“【网上说的，西方地区的国家人与人之间第一见面礼是亲吻。】”当然，还可以是握手，但凪不会那么傻的说出来。
　　“【……Kufufufu，是吗？】”
　　“【是的。】”
　　在凪说完这一句后，是久久的沉默，过后，才传来六道骸咬牙切齿的声音。
　　“【哼，泽田纲吉！】”
　　虽然有些对不起Boss，但为下属背黑锅什么的，不是首领应该尽的职责和义务吗？凪表示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Kufufufu，对了，库洛姆，战斗的时候，不可以让三叉戟离开你，后果嘛……】”六道骸一笑，权当报复“【有幻术折成的内脏，可是会消失不见的哦。】”
　　与六道骸聊完后，凪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他也不再颓废，转而修习自己的幻术能力了。
　　于是，就到了雾之战的时候了。
　　凪握着手里的三叉戟，他很淡定很淡定，在环顾了比赛场地的设置与敌对玛蒙的装扮后，他还在观众席上看见了跃跃欲试的莲月残生。她看起来很激动，与旁边一个白色头发的少年聊着什么，发出一声又一声欢快清脆的笑声，而白毛少年的眼睛却直直钉向自己，紫罗兰的眼中满满趣味。而在白毛少年身后，一个……（原谅凪，他想不出什么形容词了）的男人以守护的姿态微微倾斜，那保护的对象正是白毛少年。
　　凪嘴角飞快的抽搐了一下，又恢复了淡然。
　　可却被一直观察着凪的泽田纲吉发现了，他额角挂满了黑线，不停吐糟道：“这绝对是不想认识他们吧，绝对是！”
　　“吵死了。”
　　玛蒙拉了拉帽子，不耐烦的道：“开始吧！”
　　凪走进了战斗圈。
　　这时，切罗贝尔开始说话了：“鉴于雾之战的特殊性，现场无任何添加装置。”
　　“现在，雾之战，开始！”
　　切罗贝尔们的话刚落，凪就发起了攻击，他抓着三叉戟的手紧了紧，两束超音速导弹燃起了森冷的蓝色火焰，似乎是瞬息，便已到达玛蒙面前。
　　玛蒙喃喃着：“还不赖嘛。”，手一挥，无形中一股波动震碎了导弹。
　　凪也知道这种条件的攻击并不能真正打败玛蒙，那只是一个试探而已，他闭上了眼，看起来完全放弃了进攻。
　　可能有诈，小心为上。玛蒙想道，存了轻视之心，也有保险起见，暂时未有任何举动。
　　【场外】
　　“呜哇，那个库洛姆在搞什么，居然闭上了眼睛！？他是想十代目输掉吗？！”
　　“哈，也可能库洛姆桑有些别的什么招数呢，像是必杀技之类的。”
　　泽田纲吉汗颜，尽管很想相信阿武所说的，但看着库洛姆采取了不抵抗政策，还是想绝望的挠墙。
　　“啊啊，输掉了的话，我会死的！！”
　　Reborn看着泽田纲吉那一副蠢材样，摇了摇头。幻术师之间的对决是会在一定程度上对周边范围的人产生精神污染的，只不过像今天这样子的污染就很轻微——可能是与施术者精神力大小来取决的，那只是会是人焦躁不安一点，并不会说头痛恶心的大症状。只是泽田纲吉的表现……Reborn决定，在以后的训练课程上加入幻术抵抗着一科目。
　　可乐尼洛作为Reborn的好友之一，兼黑手党之岛的主人，也受邀参加观看。他看了一会闭着眼睛的凪，微一笑：“这孩子的潜力很大啊，但作为雾之守护者，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可乐尼洛尽量委婉的告诉Reborn，凪其实挺弱的，不适合当彭格列的雾守。
　　“不，还有一个。”Reborn道。
　　【场中】
　　不管各方心理如何变化，凪仍旧没有动，他在心中模拟好城堡的形状，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