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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旗英雄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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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与蛇,便在这痛苦中僵持着……
    突听危崖上又传来一阵人声:“铁公子,赵某来迟一步,竟见不着公子你最后一面了。”
    悲伦的语声,悲伦的句子,一入铁中棠之耳,他便知道是赵奇刚来了,他心头不禁一阵狂喜、几乎要放声欢呼起来。
    但是他立刻便克制了这呼喊的欲望,只因他不敢找出任何响动,免得惊动他对面的巨蛇。
    只听危崖上的赵奇刚又道:“铁公子,你在天的英灵只管放心,我已将云公子送到安全的地方了,还有人照顾着他,我完成了任命,立刻赶回,哪知却已来不及了。”
    铁中棠心中又是悲哀,又是感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焦急,他此刻只要呼喊一声,便立刻可以得到援助。
    但在援助未来之前,他自己却必定会先做了这巨蛇口中之物。
    山崖上隐隐有痛哭之声传来,突然间,一人大喝道:“赵奇刚你在这里!”
    接着又是一声惨呼。
    惨呼过后,四下再无声息。
    铁中棠暗叹一声,暗暗祝祷,希望那声惨呼,不是赵奇刚发出来的,希望他能安全离开这里。
    而铁中棠自己呢?他却唯有听天由命了。
    生与死两条路,他此刻又变得不能自择了。
    山藤又渐渐松了,青蛇嘶的飞起,铁中棠心头一寒,蛇己自他头顶飞过,他紧张的神经,立刻松弛下来。
    但危机仍未过去,就在这刹那之间,突有一条长索自壑底飞起,套住了铁中棠的身子,接着一声清叱:“下来!”
    铁中棠大惊之下,却已无法反抗,身不由主的坠了下去。
    然后,是一阵混乱的昏眩,他只觉得眼前一黯,什么事都不知道了——在一段艰苦的奋斗与挣扎之后,他终于获得安息。
    这时,昏迷的云铮,却已悠悠醒来。
    他只觉全身都已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痛苦得已近于麻木,使得他几乎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他张开眼,发觉自己乃是置身在一间粗陋而窄小的房屋中。
    红日满窗,但房中却无人迹,只有外面不时传入一阵阵模糊的人语,还有一阵阵沉重的铁器相击之声,使得四下充满杀机。
    “这是什么地方,莫非我已被铁中棠出卖了?此刻外面的人正在准备刑具,要逼我口供?”
    一念至此,他心中不禁惊愤交集,对铁中棠更大生怒恨之心。他一心以为铁中棠已出卖了他。
    “铁中棠呀铁中棠,只要我今日能逃脱,我便要发誓去取你的性命,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追到!”
    门前挂着的蓝布帘一掀,一个身穿青布短衫,背后拖着一双辫子的少女轻轻走了进来。
    她脂粉不施,装束也十分朴素,但却掩不往那天生的丽质,那剪裁极为合身的青布衣衫,更衬出了她身段的窈窕动人,只是在她面上,却带着一种茫然的冷漠之色,那明亮的眼睛中,也缺少一种她原本应有的灵气。她这美丽的躯壳,总像是少了一些什么似的。
    她手里端着一只木盘,幽灵般走了过来,盘上的瓷碗中,药气腾腾,她轻轻将药碗捧到云铮面前。
    云铮挣扎着欠起身子,大声问:“你是什么人?”
    那青衣少女冷冷摇了摇头,口中也不说话,只是将药碗一指,那“意思显然要叫云铮喝下去。
    云铮大怒:“好狠毒的人,他们生怕我伤得太重,不能受刑,是以要将我治好一些,再慢慢折磨于我。”
    那少女正在冷冷的望着他,眼中毫无温暖之意。不禁使云铮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女子必定是仇敌手下。
    “滚出去,谁要吃你的脏药!”
    青衣少女仿佛有些惊奇,但仍然不言不动。
    云铮怒喝着挣扎而起,一手向药碗推去,但是他伤重初醒,哪有丝毫力气,青衣少女玉手一挥,便将他手掌挥退。她手掌乘势而出,握住了云铮的脖子,将那碗药强灌了下去。
    云铮不能挣扎,大怒中喝下了一碗苦药,才待破口大骂,那青衣少女却已转身走了。
    布帘外也是一间卧室,陈设虽简陋却很干净,再外面一间房,显见是起居之室,走出门外,便是一方极大的院子。
    院子里炉火熊熊,四条精赤着上身的大汉,正在打铁,那铁器打击之声,便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青衣少女走到院中,一个正在打铁的中年汉子便回过头来,问:“他将药吃下去了么?”
    青衣少女点了点头,那中年大汉叹了口气:“那少年是你义父再三交托给我们的,你必须好生看待人家,不要总是对人冷冷冰冰的样子,教人家看了还以为你对他有什么恶意。”
    他虽然正在作粗贱之事,但说话却甚是沉稳有力,神色也颇有威仪,说完了话,铁锤一挥,又“当当”的敲了下去。
    另一个少年大汉回头道:“师傅,你老人家去歇歇好不,这几件东西又不是太难打造的暗器,你老人家何必自己动手。”
    中年大汉道:“东西虽不难打,但数量大多,寒枫堡又追得太急,我若不动手,就要误了人家寒枫堡的事,咱们跟寒枫堡来往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一次误过期限,这样你赵二叔也有面子。”
    斗室中的云铮见到那青衣少女走出,心中又气又恨,只是吃下去的药,却已吐不出来了。
    他只得忍下气,凝神去听外面的动静,只听外面断断续续的语声传来:“寒枫堡……追得太急……动手……”
    云铮心头一震:“果然不错,只要我稍一复元,他们就要动手来追问我的口供了。”
    他开始挣扎着自床上坐起,心里充满仇恨:“我死了虽不足惜,但万万不能受到他们的凌辱,更不能让他们知道爹爹的去处,还有铁中棠,你这叛徒,我死了也要寻着你!”
    也不知是复仇的怒火,抑或是那一碗苦药的力量,总之他此刻已陡然增长了不少力气。
    他挣扎着下了地,才发觉自己的伤痕都已被仔细的包扎好了——但他绝不相信这会是那冷冰冰的少女为他包扎的。
    怒火,使得他更为偏激,他不顾一切的冲到窗口,奋身跳了下去,立刻又是一阵骨节欲散的痛苦。
    但是他咬紧牙关,极力忍受,放眼望去,只见窗外便是一片稻田,田的那边,有一条碎石铺成的道路。
    他挣扎着跑了几步,便在稻草中倒卧了下来,暗下松了口气:“幸好他们以为我伤重难支,必定无法逃走,是以才没有派人看守着我,这也是苍大有眼,要助我逃出魔手。”
    他始终未曾冷静的想一想,若真的是寒枫堡要拷问他,怎会将他送到这孤零的村落边缘一家陋屋中来?
    他更不会知道,他的性命,是铁中棠以自己的性命换来的,赵奇刚抱着他逃出丛林后,便将他送到自己结义兄弟开设的铁铺中来,只因赵奇刚深知自己这义兄的底细与脾气,绝对有能力和胆量来保护云铮的安全,是以便放心的走了。
    他唯一的疏忽,便是没有考虑到云铮的脾气。
    谁也想不到这小小一个疏忽,会造成多么巨大的风波。
    云铮在稻草中歇息了半晌后,挣扎着爬到路边,只见两匹小马,拖着一辆精致的马车,自路上缓缓行了过来。
    在马车上赶车的,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手里提着一根丝鞭,嘴里在轻哼着山歌,神情十分悠闲。
    云铮大喜:“这必定是大宅巨户的公子小姐出来游山玩水的,天教他们来到这里,助我逃生。”
    他立刻奋起全力,跃上道路,挡住了马车,赶车的少女一勒缓绳,瞪眼道:“你要死了么!”
    云铮张开双臂,沉声道:“事态紧急,先容我上车再说,但姑娘大可放心,云某绝非歹入!”
    “还说不是歹人,我看你不是小偷,就是强盗,再不走,小心姑娘的鞭子抽你!”
    话声未了,车帘后己露出一只明亮的眼睛,朝云铮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忽然说:“敏儿,让他上来!”
    赶车的少女敏儿眼睛一转,也朝云铮打量了几眼,面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车厢中四下都弥漫着一种醉人的香气,锦墩珠帘,将车厢布置得精致而又美丽。
    一个满头珠翠、云髻高挽的绝美妇人,斜斜倚在锦墩上,面带微笑,凝注着狼狈失措的云铮。
    她笑容是温柔而娇美的,一双眼睛中,更散发着一种勾魂荡魄的魔力,那种成熟妇人的风韵,最易打动少年人的心。
    云铮大是不安,立刻垂下头去:“夫人……”
    “我姓温,还不是夫人。”
    云铮脸红了:“温姑娘请恕在下失礼,只因在下被仇家所逼,情急之下,才冒昧登车。”
    “没关系,我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对江湖游侠却一向钦慕得很。”
    她以一声甜甜的微笑和一道温柔的眼波替代了下面的话,又向车外吩咐:“敏儿,走慢些,云公子伤重,受不得颠震的。”
    云铮心头一震,大声问:“你怎会知道我姓云?你究竟是什么人?”
    绝美妇人缓缓道:“公子你方才自称姓云,难道现在就忘了么,至于我究竟是谁……”
    她柔声一笑,接道:“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
    云铮松了口气,心中不觉又大感不安,道:“在下伤重未愈,仇家却甚是厉害,是以……”
    绝美妇人柔声道:“你不要说了,我全知道,你只管放心养伤好了,你的仇家绝不会找到我那里去的。”
    云铮心中又是安慰,又是感激,突听一阵脚步奔腾声自后面传来,一人大呼道:“姑娘,请停一停车。”
    云铮面色大变,道:“来了!”
    绝美妇人轻轻道:“没关系!”
    她面色一沉,将车帘掀开一线,冷冷道:“什么人?什么事?”
    “小的乃是村里打铁的李二。”
    “你要改行做劫路的强盗么?”
    铁匠李二道:“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想请问夫人一句,有没有看到小的一个侄儿,他全身都受了重伤,神智已有些不清,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云铮暗怒骂道:“好个匹夫,竟敢自称是我的长辈,下次你撞着我时,不叫你当场出彩才怪!”
    只听绝美妇人冷冷道:“你侄儿失踪,也要来问我么?自己去找便是!”说完,素手放下了车帘。
    车马又复启行,赶车的敏儿轻叱一声:“闪开!”接着,丝鞭叭的一响,也不知抽人还是打马。
    绝美妇人回首一笑,道:“你仇人怎会是个铁匠?”
    云铮道:“他哪里是个铁匠,只是我伤重晕迷,也不知怎会落到他手里,否则,凭他这样一个小角色,又怎能沾得着我!”
    绝美妇人秋波一转,轻轻笑道:“你要是没有受份,我也不管你了,云公子,你说是不是?”
    柔媚的眼波,柔媚的语声,梦一般的香气。自重重惊险,鲜血苦战中脱身而出的云铮,骤然置身于此地,竟仿佛是到了天堂乐土一般。
    只听那柔媚的语声又轻轻接道:“你好好歇着吧,到了家的时候,我自然会唤醒你的。”
    云铮心神一阵松弛,果然沉沉睡了过去。
    他安静的发着一阵阵均匀的鼻息声,绝美妇人面色却又忽然沉下,温柔的眼波,也变得有如霜刃般冷酷。
    她极快的自怀中取出一只丝囊,放在云铮鼻子上:“敏儿,快!主人不知回家了没有?”
    车马骤然加急,奔行在碎石路上,但云铮却睡得更是黑甜,原来他鼻端的丝囊中装的正是最厉害的迷魂药物!
    绝美妇人伸手极快的在云铮身上搜了一遍,果然在他腰间搜出了一面竹牌,竹牌上刻着一面飞扬的大旗。
    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姓云的,天教你落到老娘的手上,你还想逃得出了么!”
    车马飞奔而行,过了约莫盏茶时分,便在二座精致的庄院前停了下来,四个粉衣少女自院中飞步迎出。
    绝美妇人下了马车,挥手道:“抬进去!抬入密室。”
    她自己脚下不停,当先而入,那敏儿跟在她身后,轻轻道:“主人今天会到这里来么?”
    绝色美人道:“我算定了他要来的。”
    敏儿轻声又说:“那么,那个……”
    绝色美人道:“我自有办法。”
    她一直穿过厅堂,穿过回廊,入了一间布置得比车厢更为华丽精致千百倍的闺房。
    房中香气浓郁,四面锦幔低垂,遮住了天光,地上毛毡沉厚,掩住了脚步声,柔和的灯光,自壁间日洒而出。
    牙床上,锦幔下,斜倚着一个英俊的少年。
    这少年一见到绝美妇人回来,立刻自床上一跃而起:“你回来了,我等得你好苦!”
    绝美妇来带着柔媚的笑容,投入了他的怀抱:“我才出去半天,你就真的这样想我?”
    “真的,千千万万个真的。”
    绝美妇人娇笑着扭动腰肢:“我和你认识三天,你就这样想我,以后怎么得了?”
    “以后我永远也不让你离开我了,这是上天安排的奇缘,我简直像在做梦一样,被人糊糊涂涂的就拖上了马车,糊糊涂涂的就到了这里,到了这天堂一样的地方,遇着你这天仙一样的美人,唉!那天我若不到杏花村去喝酒,怎么会碰到这天降的奇缘。”
    他痴迷的移动着双手,痴迷的倾诉着热情的言语,喃喃道:“黛黛,我感激你,没有遇到你前,我真不知人生原来有这么多乐趣。”
    温黛黛诱人的躯体,配合的承迎了上去,樱唇附在他耳侧,轻轻道:“你真的感激我?”
    少年情欲已被激动,面色已发红:“黛黛,相信我,我……我感激得情愿为你死……”
    “真的?”
    她手掌自那少年的背脊,缓缓移上了他脑后的玉枕大穴,春葱般的手指轻轻点下——
    那少年紧抱着她的身子,喘息着道:“真的,真的黛黛,让我们……”忽然惨呼一声,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他眼中满是惊恐之色,似乎对此刻已发生的事,还不能相信,短短三天的欢乐,竟换取了他年轻的生命。
    这欢乐来得突然,去得更是突然,他圆睁着双目,惊骇的望着那绝色美妇人,颤道:“你……你好狠……”
    然后,所有的欢乐与惊骇,便都离他而去。
    大镜旁有一扇暗门,暗门里是一间奇异的浴池,四面嵌着晶亮的铜境,白玉的水池中,池水常温。
    她跃下浴他,将全身自上而下,仔细的洗了一遍。
    每当她抛弃一个短期的情郎后,她便会痛快的将自己身上洗上一遍,当她跃出浴池时,她便仿佛变成一个新的人了,所有的罪恶与荒淫,仿佛都已被温水洗去。
    此刻她站在池边,面对着铜镜,她面上的笑容,竟是那么天真而纯洁,纯洁得有如初出世的婴儿一样。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只听敏儿轻唤道:“夫人!”
    温黛黛轻俏的走了出去,轻俏的转了个身,娇笑道:“敏儿,你看我美吗?要不要抱一抱我?”
    敏儿虽然早已知道她这种奇异的个性,但面上仍不禁泛出一阵红霞,轻轻道:“主人回来了,而且还受了伤!”
    温黛黛面色微变,道:“真的?抬进来!”
    她刚披起一件轻纱,已有两条大汉抬着一架软床大步而入,这两人一看到轻纱掩饰中的嗣体,目光都不禁发起愣来。
    温黛黛秋波一转,道:“将老爷放到床上,轻些!”她手掌有意无意间一指床榻,衣襟突然松落了下去。
    衣襟内,乳峰半现,两条大汉只觉呼吸急促,面色发红,一起垂下头去,却又恰巧望见半截莹白修长的玉腿。
    温黛黛见了他两人情欲激动之色,心里仿佛甚是满足得意,也不去整理衣襟,只道:“老爷伤得重吗?”
    一条大汉道:“还好……还好,他老人家吃……吃了白二爷一……副安神药,此……此刻已经睡着了。”
    他只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一句话竟是说不出来。
    温黛黛面上却浮起了一丝媚笑,道:“傻孩子,难道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么?来仔细看看,别偷偷摸摸的!”
    她胸膛一挺,突然敞开了衣襟……
    两条大汉只觉脑中“轰”然一声,一股热血直涌而上,四条腿不由自主的籁籁抖了起来。
    但两双眼睛,却也不由自主的盯在那无暇的胴体上。
    温黛黛媚笑一下,道:“你们看够了么?”
    两条大汉面红耳赤,道:“小人……小人……”
    温黛黛面上笑容突然一敛,缓缓掩起衣襟,冷冷道:“你们看到我的身子,若是被老爷知道了,哼哼!”
    两条大汉面色突变,噗的一起跪了下去,颤声道:“小……人们该死,请夫人饶……饶命!
    温黛黛眼波四下一转,突又展颜笑道:“去吧,我饶了你们,但以后牧场中有什么事,莫忘了来禀报于我!”
    那两条大汉连声称是,狼狈而去,却已是满头冷汗。
    温黛黛望着他两人的背影,轻蔑的笑道:“男人,男人,啐!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男人了,我叫你们往东,你们还敢往西么!”
    她转身走到床前,床上的男人,骇然竟是司徒笑。
    她陌生人似的望着司徒笑,过了半晌,面上才露出笑容——只因司徒笑此刻已渐渐苏醒了。
    他方才被铁中棠暗算,虽然晕厥,伤势却不甚重,经过白星武的诊治,此刻已能说话,只是无甚气力而已。
    温黛黛轻轻在他身侧坐下,面上又换了一副关切的神色,轻轻伏到他胸膛上:“听说你们去围剿大旗门人,我就担心得很,想不到你果然受伤了。”
    “伤势虽不重,却甚是令人气恼!”
    “为什么气恼?难道你们让大旗门人脱逃了一、两个,没有全部抓到?”
    “非但没有全部抓到,简直连一个都未曾捉到,我竟还在阴沟里翻了船,被个少年人暗算了!”
    “他们全逃了么?唉呀,那怎么办?抓到了一、两个也好呀!”
    “若有一个活着的大旗门人在我手中,自然要好得多了,只可惜……”
    温黛黛转动着眼波:“如果有一个人,能将一个活着的大旗弟子送到你手上,你会怎么样?”
    “我即使分他一半家财,也——”
    司徒笑心念一动,突然自床上挣扎着坐起,目光逼视着温黛黛:“小丫头,你又有什么花样了?”
    “我呀,我或许抓住了一个大旗弟子了!”
    “真的?”
    “你说话算数,我说的话便是真的。”
    “你银子难道还不够花?”
    “我才不要你的银子,我只要你的人!”
    娇柔的语声中,她伸出一根春葱般的纤纤玉指,轻轻戳在司徒笑额角上,接道:“我不要你的一半家财,我只要你将你那个讨厌的婆娘弄死,娶我做正房,这样偷偷摸摸的,我已过腻了!”
    “我那婆娘,岂是那么容易弄死的?”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好人,答应我好么,我一定好好侍候你。”
    “你若能套出他的口供,将大旗门人藏匿的地方问出来,我就答应你。”
    温黛黛大喜道:“那还不容易,我这就去……”
    说话间她已自床上一跃而起。
    司徒笑道:“慢着!”
    温黛黛停下身子,娇笑着躬身一礼,道:“还有什么吩咐?”
    “你想要怎样去问他的口供?”
    “我现在已将他关在密室刑房里,只要请他尝上几样刑具的滋味,还怕他不乖乖的说出来么?”
    “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那厉害的刑具,纵是铁打的汉子也挺不住的,何况他一身细皮白肉!”
    “大旗门的门下弟子,虽不是铁打的身子,却是铁打的心肠,你纵然将他骨头都捏碎,他也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那么怎么办呢?”
    “硬的不行,自然要用软的。”
    “你难道要我用美人计?”
    “除了你那一套之外,世上大概没有人能骗得出他的口风了,只好请你帮帮忙……”
    温黛黛面色沉下,大怒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怎么能对别的男人那样,我跟了你以后,一直死心塌地,你……你却叫我……去……”
    说着说着,她竟以手掩面,轻轻啜泣起来。
    司徒笑长叹道:“黛黛,我知道你好,只不过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你就为我牺牲这一次好么?”
    温黛黛突然扑到司徒笑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司徒笑轻抚着她的头发:“黛黛,不要哭了……唉,其实我心里又何尝舍得,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我……我愿意为你牺牲,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黛黛,你真的?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的。”
    “那么,你叫我怎么做呢?”
    司徒笑目光一转,附在温黛黛耳畔,轻轻说了许多话,然后又道:“事成之后,你就可亲手将他杀死!”
    温黛黛啜泣了半晌,狠狠一跺足,道:“依你,什么都依你。”伸手一抹眼泪,转身奔了出去。
    司徒笑望着她扭动腰肢,出了房门,突然冷笑一声,自语道:“好一个装模作样的贱人,你所作所为,还以为我不知道么,只是我对你还没有玩腻,所以一直狠不了心下手杀你而已。”
    温黛黛方自走出房门,哭声立刻停止,眉梢眼角反而泛起一丝笑意,拍掌轻唤道:“敏儿!”
    敏儿远远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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