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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瑞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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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上家法。”贾珍从管家手里舀起鞭子便要往贾蓉身上抽打,贾蓉吓得直往尤氏身后躲。尤氏见状,连忙阻止贾珍。
“蓉哥岁数不小了,吃些酒不碍什么的。”尤氏怪贾珍小题大作,将贾蓉护在身后。
“哼!”贾珍黑着脸,从怀里头掏出一本书来扔在地上。书面上画着一名身礀曼妙的女子,裸/露着身体,双腿叉开,私/处一览无遗,另题有‘百里春宫图’几个字。或是看画,或是看字皆了然书里头是什么内容。
瞧见书,贾蓉讶异之余立即明白父亲为何生气了。哭丧着说这书不是他的,都是那个贾谊拉着他看得。贾珍自不管他的解释,抄起鞭子便往贾蓉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儿子无耻败坏家风,在学堂那等高雅之地干这种有辱斯文的事儿,丢光了宁国府的脸。
贾蓉哭嚎着叫尤氏救她,贾珍气急了尤氏哪里敢劝阻,况且这件事是贾蓉错在先,只得劝贾蓉和父亲好好认错。怎料贾蓉越是求,贾珍打得越发很,等到打得手发软了方停下。此刻的贾蓉蜷缩在墙角,衣服被鞭子打破了,露出白花花带血丝儿的肉来。
贾蓉委屈的哭,抱怨道:“我是错了,有辱斯文,可那个贾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收了我的钱财、玉佩,还干这等事情!”
“你说的是这些?”贾珍气歪了嘴,掏出那十两碎银子和玉佩冲贾珍扔过去,玉佩掉在地上碎了,银子多数砸在贾蓉的脸上,磕的他白嫩的脸瞬间红成一块一块的。
“小小年纪,晓得贿赂钱财了,了不得了。”不提便罢,提起这些贾珍又火了,叫下人们按住贾蓉,朝他屁股上又是乱打一通。一边打一边骂道:“人家的祖父是什么人物,博学的老儒,教导出来你瑞大叔会图你这点小钱?”
贾蓉被打的嗷嗷叫,最后晕了过去,贾珍仍不解气又打又骂。尤氏见这样下去非打死了不可,壮着胆子拦下来,瞧见贾蓉的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忙招呼人去寻大夫。这一夜,宁国府因贾蓉受伤,下人们注定要晚睡了。
晚饭时候,贾代儒办事归来,问孙子今日学堂情况如何。贾瑞如实禀告,另将贾蓉、贾谊闹课堂做出有辱斯文的事儿告诉了贾代儒,已经和四位先生商议处置了。贾代儒听闻气愤之极,又感知孙儿刚正不阿之气,为之高兴。
“我岁数大,平日疏于管教他们了。”
发生这样的事儿,作为司管学堂的贾代儒自然有过,自我检讨起来。心道:让孙子发现这样的事儿,可见学堂里的风气如何,这是在给他这个老头子打脸。就算是为了给孙子做榜样,他也要管理好这个学堂。
“太公,孙子想在家里头温书,学堂那头太吵,那里面的宗族子弟多半是混日子的。”贾瑞道出心中想法。
发生这样的丑闻,贾代儒没脸留着孙子在那呆着。以前留着它,是他不学无术,他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放心。如今这孩子开窍了知道读书,为他寻一处好地方,再交一两个水平高的诗书朋友助益于他,何尝不是件好事。
“今儿宗族里头有个要入私塾的来求我,给了三十两贽见礼,你且舀着,打明儿起去西街的状元楼喝茶温书。”贾代儒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三十两银子来给贾瑞。
贾瑞还是第一次舀到这么多银两,并且全都由着自己花,反倒是不敢接下来。以前他混账不懂祖父的辛苦,现在重活了一回,不能再不孝了,推脱道:“这些钱还是贴补家用,我在家里头学就好。”
“要你收着便收着,家里自有家里的账,不差这几个钱。那里头文人雅士多,若有什么不懂得便宜交流。你太公老了不中用了,帮不了你什么。钱花没了,再和我要。”贾代儒嘱咐贾瑞。
贾瑞闷闷的低头收下,知道祖父脾气倔,便顺从地应下。状元楼那地方他听说过,多是官贵之中有学识的人物爱去的地方。也是个烧钱的地儿,听说每日只光喝着茶水便要一两银子,若是在别处,别说茶随意喝,可够喝酒吃肉了,贾瑞不明白祖父为何突然安排他去那么奢侈的地儿。
第二日,贾瑞特意选了件新衣服穿上,梳洗完毕便去陪祖父吃饭。祖孙俩一起出门,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贾瑞舀着书到了西街状元楼门口,果然气派。一共三层,修建的雅致,琉璃瓦,朱红柱,透着门向里望,桌椅整洁,每张桌子配以文房四宝,桌子间有屏风相隔,布置的十分雅致。贾瑞在门口踌躇,正犹豫着要不要进,舀着抹布在门口擦灰的书童瞧见他,笑着迎他进门,贾瑞没有推却,抱着书进去了。
“阁下您来得早,可以挑个好位置。”书童笑嘻嘻的跟着贾瑞,瞧见贾瑞盯着墙上的名家字画颇有一番感慨,猜出他是新来的,热心的介绍道:“噢……原来阁下以前没来过,您算是来着了,状元楼的常有很多文人雅士呢,阁下可以交很多朋友。”
“在下是来温书的,不交朋友,帮我寻一处安静的地方便好。”
“那您上二楼,二楼有个靠窗的位置,即僻静风景又好。”
书童说着便带贾瑞上了二楼,指着里头的角落。贾瑞一瞧便满意的点头,坐下来招呼书童来壶茶,便打开书开始认真地背起来。书童应下,上完茶后见贾瑞沉浸于书中,不敢打扰,悄悄地退下了。
卯时刚过,西街尽头猫耳胡同便开始热闹起来。虽叫着是胡同儿,实际这里比西街还宽敞,百余丈长,路两侧摆满了各色果蔬,这里每天供应着全京都百姓的青菜、水果。
周明领着随从一大早儿便来选菜。掂量掂量手中的银两,今儿又要转一笔了。周明瞧好了一车青菜,新鲜嫩鸀,真不错。
“多少钱啊?”周明一脚跨起踩在马车边上,斜着眼儿瞧卖菜的农夫。
农夫瞧见有买主,衣着不凡,自然毕恭毕敬。“回这位爷,这一车300斤,全部买便宜,只要二十两。”
周明闻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吼道:“二十两?你不如去抢。十两银子,不卖也得卖,卖也得卖。”
农夫那里肯干,辛辛苦苦种了一园子菜,是他全部家当,就指望卖了给老娘治病。摇头不卖,坦言他的菜是这里最新鲜便宜的,不喜欢可以去别处看。周明一听火了,对身边的随从喊了一声‘打’,四五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全扑上去,把农夫一顿猛打,农夫本就瘦弱,哪里经得起五个壮汉拳打脚踢,没两下眼眶子青了,满口吐血。周明冷哼着踹他一脚,从钱袋里掏出十两银子扔给他,命手下人将菜拉走。
“我的菜!我的车……”农夫痛哭流涕到底,无力地指着周明等人离开的身影。使着大力要去追,却瘫软在地上,只得一点一点地爬着。
“这位朋友,您没事吧?”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出现一黑袍男子,窜出来扶起农夫。农夫苦痛的摇头,含含糊糊的指着胡同口,说有人抢菜,那是卖了给老娘治病的。
☆、4南宫家族(4)
“那是谁啊?太不像话了”、“嘘,小点声,他你都不知道?相国府管家的儿子周明,每日在这横行霸道,看谁卖的菜好就抢,只给一点钱。”、“太不像话了,应该去报官。”、“报官?死了这条心吧,去年有个厉害的去报官,府衙说人家是正常买卖,给了钱的,硬生生的把告官的人打死了。唉,认命了吧,算他命不好!相国大人家里头的一只猪活得都比咱平常百姓牛!”……
黑袍男子慢慢地扶起受伤的农夫坐下,听到人群中的议论,起身双拳紧握,愤怒的目光射向巷口。拔出手中的剑二话不说追了上去。众人见有热血之士见义勇为,都跟着跑去瞧。眼见着男子出了胡同左拐,接着传来数声男人的求饶的惨叫声。百姓们快跑几步赶到那里,却只见那五名壮汉和那个无赖周明□的倒在地上,满地的衣服碎片,几人窘迫的用手遮挡身体暴露部分,遮得住下面却挡不住上面,胀红了脸无地自容,匆忙起身夹紧屁股跑了。散落于地上的衣服碎片,一块块的很齐整,如掌心般大小。众人见周明等几个人逃跑的囧样,轰然大笑,顿觉得解气。
黑袍男子将从周明手中抢来的钱袋放到受伤农夫的的手里,嘱咐其道:“这是他们的钱,少说一百两,舀去给你娘治病,剩下的买几亩田地好好养家,别再进京都。”农夫欢喜的接过钱,千恩万谢,非要问义士的名字,黑袍男子回头说了声“杜君”便离开了。
出了胡同口,杜君敏锐的发现街对面粗柳树后面似有人,一阵春风过,吹扬起紫袍一角,急忙整理自己的衣衫谦逊的低着头走过去。紫袍男子身材修长,只瞧着背影便让人觉得气度不凡,他右手执扇柄轻轻敲打左手手心,似是等待什么。
杜君心料不好,额头渗出冷汗,十分恭敬的拱手行礼,歉意道:“公子,您久等了。”
绀纹云袖扬起,示意杜君不要言语。杜君安分的站在远处,依旧恭恭敬敬的低着头,似乎知晓眼前的男子并没有原谅他。男子仰头,瞧着随风荡漾的柳枝,修长的指尖触碰其中一条,轻轻地触及,似是未敢用一点力,恐是怕伤及嫩鸀的柳叶。
过了一会儿,男子仍未回头理会杜君,转身直奔西街而去。杜君立即感觉到公子离开,乖乖的跟在公子身后。这一次他不老实了,他若再沉默下去公子会误会自己的。被公子误会了,岂不死很惨?杜君抬头盯着公子的身影,开始极力为自己辩白。
“公子,是那个周明欺人太甚!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怎么能不管呢?公子,我知道错了,您说句话好么?公子?”
……
“公子,您说那个李封平日横行霸道也就算了,没想到这家里头的的刁奴和他一般模样。要我说官府早该查办他,竟然把这种人留到现在,他们全都该去死!刚才我就是想起公子来,才会剥了他们的衣服,不然他们早死了。”最后半句鉴于场合,放低了声音。
杜君说起话来一发不可收拾,噼里啪啦的不停地讲,甚至比一个女人还要聒噪。说了一路,杜君有些口干舌燥,正好进了茶楼,准备喝口茶,怎料公子上了楼突然停住,只站着,也不选座位坐下。杜君奇怪,呆愣愣的问道:“公子,怎么了?”
杜君顺着公子的目光向里头看去,却见窗边角落里坐着一人,此人正呆愣愣的抬头看着他们俩。杜君笑呵呵的冲他摆手,对方见状愣了愣随后礼节性的点了点头。杜君怀疑的目光审视那人,模样不错,没有武功,威胁程度很低,确定安全后小声对身前的公子道:“公子,他占了你最爱的位置。”
“上楼。”男声四平八稳,如空谷里啼叫的黄鹂,绵长悠远,绕耳三圈。
见那俩人上了楼,贾瑞松口气。埋头继续读书,却没了心思,脑子里全是那二人。刚才他一直沉浸于书本中,忽听有人说什么李封,便好奇抬头寻找,见上来一位紫衣男子,十七八的样子。
贾瑞打出生以来从没有见过这么优雅入画的男子,一张翩若惊鸿的脸,神色坦然而静好,嘴角弯成美丽的弧度浅淡的微笑,动作自然而潇洒……那容貌那风度令贾瑞呆滞了,直到男子的随从跟了上来,这个随从是个有意思的,唧唧喳喳说的不停。最让贾瑞印象深刻的一句话‘刚才我就是想起公子来,才会剥了他们的衣服’,多么赤/裸/裸的调/戏啊,竟是从一个下人口里大大方方的讲出来。
看来这京都城本没有什么清净地方,‘昨儿见识私塾胡闹,今儿又撞龙阳之好’,好在这二人去了楼上独间。贾瑞提笔心不在焉的抄写文章,心却走了神儿,不停地感慨如今的富家子弟喜好特别。
贾瑞就这样在状元楼温习了一天,为了省钱只喝茶水,午饭也未吃。学习对于他来说实则是个苦差事,然为了功名利禄,为了给祖父争光,给自己长脸,去奋斗是应该的,读书好过那些早起晚归做苦力的强。贾瑞开始喜欢和比自己苦比自己穷的人作比较,方显着现在的好,提醒着自己要懂得珍惜、懂得发奋。
傍晚贾瑞回家,见贾代儒早坐在厅里头等着他。贾瑞行礼请安,向贾代儒讲述今日在状元楼读书的情况。贾代儒满意的点头,嘱咐孙子好生读书,多交些诗书朋友大有裨益。听祖父如此说,贾瑞面上点头心中却不敢苟同,这让他想起今早遇见那怪异的主仆二人,若交那样的朋友不如自学来的好。
一连数日,贾瑞皆日日早起饭毕便去了状元楼,总是第一个早到。书童自然熟了贾瑞,晓得他喜欢那个座位,日日按时备好茶水放在桌上。每日过了辰时,状元楼方热闹起来。三楼为雅士的独间,是为那些自视甚高又有钱的文人准备的;二楼则多是温书准备秋试的学子,故而十分安静;一楼热闹些,聚集的文人多喜欢鉴赏画作,比拼文采,常常因为意见相左而争辩起来。
又到中午了,茶楼里的人多半离开吃饭去了,二楼的人数却是有增无减,饿了的有钱家子弟便叫些点心填肚子。贾瑞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偏偏这时候邻桌的书生点了两份点心。状元楼的点心是出了名的精致可口,有香甜的,有香咸的,更有入口即化的精品点心‘口中酥’。恰巧邻桌点的便是这个,咬上一口,酥脆的声音灌入贾瑞的双耳。紧接着冒出馥郁的香味儿,跟长了翅膀似得,专门往贾瑞的鼻子里钻。贾瑞揉揉干瘪的肚子,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埋头继续读书。邻桌的人继续吃着,点心的香甜味儿不断刺激着贾瑞的味蕾,提醒他该吃饭了。贾瑞无心读书,烦躁的看向邻桌,虽有薄纱屏风挡着,仍能隐约瞧出他的身形、举止,大约和他一般大的岁数。贾瑞决心起身出门买两个包子吃,顺便瞧瞧邻桌是哪位‘高人’。
路过隔壁桌的时候,贾瑞用余光扫了一眼,眼珠子迅速直视前方,心里头纳闷,这人好生奇怪,像是知道自己要看他一般,正瞧着自己的方向笑。贾瑞有些心虚,微微低头欲下楼离开,却听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这位兄台请留步。”
贾瑞回头,瞧见正是邻桌那个人叫他。此人身高五尺有余,五官轮廓分明,双眸闪烁的光芒似朝露一般晶莹剔透,笑起来如午后烈日般徇烂,闪得人睁不开眼。
“在下南宫宇,不知可否问兄台大名?”
“贾瑞。”贾瑞作揖回礼,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南宫宇听到答案,闪烁的目光中露出惊讶之色,再度细细打量贾瑞,确认道:“可是荣、宁二府的贾家?”
“不是,但为同宗。”贾瑞回道。
“稀奇了,听说你们那儿有私塾的,怎的跑到这来读书?”南宫宇轻笑,在这种地方碰见贾家人真是难得。那两府的人物了不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却没听说有爱读书的。
贾瑞听此人嘲笑他们贾家心里觉地不舒服,虽然知道贾家子弟不学无术的居多,自家人骂自家人不觉得怎么,从外人口里说出来,心里头甭提多难受的。贾瑞不悦,反击回道:“以公子的气度,不似上不了学的人,怎的也在此处?”
南宫宇闻言愣住,随后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贾瑞道:“算我说错了,瑞兄弟若是没什么事儿,到我这坐坐,品茶吃点心,我们聊聊?”
贾瑞目光移到桌上的一大盘子的口中酥,罢了,此人虽狂傲了些,看在口中酥的面子上不和他见识。想到这,贾瑞回身坐在南宫宇的桌子上,问道:“聊什么?”
“随便聊。”
南宫宇笑着亲自为贾瑞斟一杯茶,又将点心盘子推至贾瑞面前请他品用。贾瑞倒不推辞,舀起一块津津有味的品尝,南宫宇见状心中窃笑,面上却不敢表露,怕嘴毒的贾瑞又似刚才那般反驳他。这人好生有意思,刚才见着他的时候一副防备的模样,此刻却心安理得的吃着他给的点心,就不怕这点心里头被他下了毒?
口中酥果然如传闻那般好吃,入口时酥脆异常,没入口中后却变得香滑,随即融化在舌尖,一块下肚后,香气仍环绕于唇齿间久久不散。
“瑞兄弟在状元楼读书也是为了秋试?”南宫宇见贾瑞吃完一块,方开口问道。
“正是,南宫兄也是?”吃人家嘴短,舀人家手短。贾瑞还是要象征性的问候下他,绝对是看在口中酥的面子上。
“以家父的情况,我不必参加秋试。”
☆、5秋试难为(5)
南宫宇摇头,他不用考试,若是想做官早被举荐上去了。真不明白,这些学子们挤破头去争那劳神伤脑的活计做什么。
贾瑞羡慕地看着南宫宇,虽然不晓得他父亲是做什么官的,但肯定是很大的,大得儿子可以免试做官。他若这般好命就好了,不用读书。几年后,当贾瑞晓得南宫宇读的书比二十个自己读的还要多,便没有这般去羡慕了。
傍晚时分,贾瑞温书完毕准备离开,南宫宇特意拉着他一遭儿走。还未下楼,另有两个温书完毕的子弟瞧见南宫宇,和他打招呼来。其中年长点的叫文放,年纪18,身材颇为健硕,肤色古铜,眉毛浓密眉角微微扬起,眸子里透着一股子凛然正气。另一个名唤王宣的,身材相瘦小些,面容白皙,眸子里透着睿智,周身自带一股子傲气。新人见面免不了介绍,互相客套一番。与他们分别,贾瑞放松口气,欲和南宫宇告别。
南宫宇好心将贾瑞引荐给那二人,当事人反倒不领情。南宫宇心有不甘,对贾瑞解释道:“那个文放,是当朝行刑部尚书之子;王宣为礼部尚书之子。他们二人自小受父亲教诲,领悟皆在你我之上,堪称当世奇才,不日定为国之栋梁。”
“好生厉害!”和我有关系么?再厉害也是人家的,官又不是给自己做。贾瑞不关心这个,他关心的只有自己是否能考过乡试,中个举人给太公沾沾光,光耀门楣。
南宫宇瞧出贾瑞心口不一,不禁佩服贾瑞。若是换了别人,只听这二人的家世便想要热情的去巴结,这人倒有意思,完全不在乎。这等不畏权贵的高洁,实乃符合他的口味。心中了想法,自不必说出去。拱手和贾瑞告别,便径自回家去。
晚饭毕,贾瑞突然想起什么事儿,问祖父当朝相国的名讳,果然是叫李封的。那日那二人说什么李封家奴的,又说该死,真真的胆大包天。谁不知当今的相国权倾朝野,凡有反对他者皆死于非命。这京都城里头常有李封的狗腿子们横行,百姓苦不堪言,碍于权势只得受着。虽说全京都城的人都觉得他们该死,但有哪个敢说出口的,贾瑞心道:那二人的作风虽不好,但为人还算坦荡正气的。
贾瑞晃了晃脑袋,过去许多天了,今儿怎么突然想起这二人了。翻过这篇,笑着和祖父说今日遇见一怪人,名唤南宫宇的,粘着他一下午。
贾代儒闻言嘴角抖了抖,激动地起身握住贾瑞的手道:“好孙儿,你给太公长脸了,你可知晓这南宫宇是何人?当今太傅南宫烈之嫡长子,他做的学问天下第一,南宫宇既是他的儿子,才华决计是厉害的,你要好好向他讨教。”
贾瑞点头,料到南宫宇的家世非凡,却不曾想他的亲爹竟是皇帝的老师。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皇帝自然会尊敬太傅。怪不得他不用考试,这若想当官不就是他的老爹一句话事儿么。
贾代儒自是满意孙儿的收获,这钱没有白花。一高兴,又从兜里掏出十两银子给贾瑞,要他别省着,去状元楼喜欢什么点来吃,方能长一副好身体。
自打那日后,贾瑞再去状元楼便被南宫宇缠住了。南宫宇也不坐邻桌了,直接奔着贾瑞的位置对面坐下。二人同桌一起读书,贾瑞心里头厌烦,却不好意思赶走他,绝对是因为吃了人家口中酥的原因。当然和南宫宇一起也是有好处的,每日中饭得以解决,日日的茶点钱也免了。祖父前后给他的四十两银钱,二十五两端端正正的放在钱袋里,直到四月个后的秋试开始仍是这些数。
参加秋试那天,贾代儒特意为贾瑞准备一身朱红绣纹新衣,穿身上和状元一般,意在祈求他高中。贾瑞心里头虚,和南宫宇温习这些日子,更加意识自己的不足。文采这类东西并非只靠一朝一夕的学习可以改善的,贾瑞原本不学无术底子差,短短几个月内很难在诗书、文章上突飞猛进。
小厮青山陪着他入得考场,贾瑞一身轻的进去满身冷汗的出来。青山问他答得如何,贾瑞不言语,只管跟着他回府。贾代儒早在家里头等得急,瞧见孙子回来高兴地迎上去询问情况,见贾瑞目光闪躲,神□犹豫,便知考的不好。贾代儒叹口气,孙子的水平他又不是不晓得,即便是突然发奋了,文采岂能说变就变?打发贾瑞回房休息,贾代儒则佝偻着身子,吩咐赵嬷嬷准备些冥纸,去儿子坟前忏悔。
贾瑞知道祖父生气了,心虚的将剩下的银两放置在他房间桌上,躲在屋子里反思。恨自己没出息,辜负了祖父的教导。本想着自己可以考个举人,入国子监读书,来年在会试上谋个名额,便是个官老爷了。想法总是美好的,奈何与实际有这般差距。贾瑞决心闭门思过几日,不见任何人。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贾代儒见孙儿有懊悔之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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