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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联］锤哥有只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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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i抬头瞥瞥这几个复仇者，哼了声，从石雕Natasha手里轻松地拿过布丁，狠狠咬了一口，安抚自己备受折磨的舌头。他也没有闲心像之前那样一口口品尝了，几大口塞进嘴里，又小心地把空盘子放回Natasha手里，干脆地转身走了。自动门打开又关上，超级英雄们皆是默默无言，而血泊中的雷神挣扎着伸出手：“……L、Loki，wait……”
Loki安静地回到Thor的房间里，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不管是光明正大竖在那里的还是费尽心机藏在角落的监视器，都毁个干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Loki又忍不住地想杀回去把那个铁皮人和绿怪物都从Stark大厦顶楼扔下去……敢给作为邪神的他添堵，他绝对会乘一百倍地报复回去！把这里拆掉，把这些弱小的人类都……
停下……
Loki愤恨地咬牙。那个药起效果了，他的情绪显然比平时难以控制，像是即将挣断缰绳的烈马，这样下去他会暴走也说不一定。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想地待在一个房间里杜绝别人的接触，特别是那几个人类，省得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他们变成尸体……Loki轻蔑地哼了一声，随意地在Thor的床上躺下，鼻翼间Thor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安抚着他的神经。他侧过身，下意识地蜷缩起来，黑色的尾巴搭在腿上，偶尔无趣地摇摆几下。
当然，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清空大脑让它什么都不想——当Loki的思绪飘到未来时，他下意识地皱紧眉头，理智想阻止自己在这个主题上深究，情感却固执地摸索下去。自己会被怎样处置呢？被放逐？呵，他们不敢，因为他当然会在别处制造麻烦。囚禁在Asgard？这听起来是个好办法。
他开始想象牢笼的样子。会不会和储存毁灭者的地方一样呢？不，那似乎对他这个罪恶深重的罪犯来说太过舒适了。或许是冰冷的地底牢房……作为冰霜巨人，那真是他应得的下场。他回去黑暗的寒冬，Thor回到温暖的夏日，这就是未来。
相爱（啧，这次听起来真是恶心）完全没有意义……终究他和Thor就不是一路人，他是黑暗的王子，当然要把Thor这个火炉踹得远远的。这样，Thor就可以想怎样就怎样，他可以随时来Midgard找那个女人，不用担心他又在哪里捣乱，不用担心身边的人可能被他杀掉……
又或许，直接杀了他，对Thor来说会是个好选择。反正这个世界有他没他没什么两样，而大部分人肯定盼望后者多过前者。对于他自己……被囚禁一生是个耻辱，所以还是直接死掉为好，还省去了监视他的人力物力。
Loki的目光投向书桌。Stark家的家具挺全的，抽屉都被他看过，第三层右手边的钉书机下面应该有把折叠刀。自己现在顶着这和人类没什么两样的脆弱身子，捅一刀下去估计连打破神识都不用，直接就死透了，还不需要劳驾Asgard的那些白痴动手……
Thor进门的那一秒心脏几乎停掉。“Loki！！”他失声大喊，接近崩溃地看着锋利地刀刃在Loki的胸前险险停住。“Loki！！放下……Here，我在这儿，我们可以坐下来说说话……”Thor的大脑超乎极限地旋转，他带着憨厚地笑容尽量看起来平常地向Loki走去，而没人看到他背后冷汗几乎浸湿衣衫，手指轻微地发抖。
Loki安静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折叠刀被他随手丢在书桌上，砸到玻璃的花瓶，一声脆响。
Thor紧绷着神经松了口气。“Loki，怎么了？”他小心地靠近Loki，尝试着用一只手环住Loki的肩膀，没有被拒绝。Thor立刻把Loki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脖颈，这样的习惯似乎能让他们都冷静下来，至少，感到安心。
Loki抬起头，注视着Thor满是后怕和担忧的双眼，向来透露狡黠的碧绿眸子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沉郁空洞。他沉默着，没有回答Thor的问话，只是盯着Thor。
沉默。
Loki专注地看着Thor，Thor生怕自己再刺激了Loki，满心的担心又不敢说，只好由反常的邪神看个够。半晌，对方终于抬起头，眼里充满迷茫，喃喃自语。
“我到底是看上这个蠢货哪一点了？”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寂静。
“……”Loki挑起眉，茫然地眨眨眼睛——好像哪里不太对？
“……”Thor盯着Loki，疑惑地低头沉思——貌似哪里不一样？
两人颇有默契地对视一眼，终于惊叫起来：“可以说话了？！”
“Great。……”Loki眯起双眼，嘴角邪气地勾起，然后顺手往头上摸过去，顿时又板住了脸，嫌恶地放开头上毛茸茸的耳朵。
脑子不是很好用，但一扯上他弟弟神经就变得格外纤细的雷神立刻憨笑着安慰：“……Well，Brother……至少这证明Banner的药很管用，不管怎么说你可以出声——”
“Shut Up OR I Will Make You Silenced。”黑发的猫耳青年恶狠狠地、一字一顿地威胁。金发雷神的嘴角不知所措地撇了下来——第一句话是抱怨，第二句话是威胁，自己弟弟恢复了他当然高兴，但为什么一个好脸都不给他？他又做错了什么吗？
Loki瞥瞥Thor沮丧的脸，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却坏意地什么都不说，就放任他哥哥纠结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慢慢和自己struggle吧，大脑一根筋的家伙……
“Loki，你喜欢我对吧！”
“……”
Loki挑起眉转头瞪着Thor，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坐他旁边的Thor挠挠头，很自然地接着说道：“你说你不知道看上我哪点了，那不就意味着你已经看上我了吗！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和平地回Asgard不就好了吗！Isn’t this simpler”
“……”Loki已经不知道该说Thor是蠢还是聪明了。为什么他的脑子这次转得这么快？“很显然，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Loki假笑着，暗暗绕过了关于看上与否的问题，从Thor身上移开目光。“即使你把我带回去，即使你替我求情，你以为我会有什么好下场吗？Asgard不属于我，那是个牢笼……那里只属于你，Asgard未来的王。”
Loki知道Thor会因为这个称呼生气难受，但他毫不在乎。他不得不回去，但他不想待在那里，他不想待在那个Thor的世界里。在Asgard，Thor就是人人尊敬爱戴的王子，Asgard的继承人，这么多这么多的头衔安在他的身上，只让Loki嫉妒，怨恨，不平，然后疏远。如果能有一个地方，让Thor就是Thor，不会和除了Loki意外的任何人扯上关系的Thor……
Loki抿紧了唇，沉默不语地拉出自己裤子里的尾巴——不，不是自己的，他怎么可能承认这种连蚂蚁都不如的生物的一部分会出现在自己身上。果然，尾巴也还在……Loki烦躁地松开手，下意识地，黑色柔软的尾巴就卷成一个漆黑纤细的圈，不耐烦地摇摆了几下。
五秒钟的沉默过后，Loki才发现有点不对——怎么回事，Thor竟然没有怒吼？难道自己吃药，反而把Thor的脑子给吃坏了吗？
于是Loki疑惑地转过了头。
然后Loki遵守生物的本能，暗暗向后缩了缩。
“Thor，你……咦？！”
金光一闪，只见Thor敏捷地把Loki一把按倒在床上，熟练地把他纤细的手腕握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直接往下伸去——
“唔……尾巴到底是从哪里长出来的……”Thor嘟囔着，一把扯下Loki的裤子。Loki的脸顿时由白转红又转青，最后黑着脸，愤怒地一脚踹在Thor的脸上。雷神痛呼一声，随即向后仰倒，坚硬的头砸在身后的墙上，发出响亮的声音。企图谋杀Thor多次的Loki轻蔑地哼了一声，挣脱出来又在Thor身上踩了几脚，而脸上还未退去的红晕却透漏了他不平静的心思。
或许平时的Loki会优雅地把挺尸的Thor扔在那里自己走开，那现在的Loki则是对任何事都抱有特殊的热情——任何事，包括尝试杀掉自己或是折磨他可怜的哥哥。于是带着邪气的笑容，Loki一翻身跨坐在Thor身上，抓起一只钢笔，对准了Thor的脸就开始作画。
“等！L、Loki！你这个恶作剧太低级了点——嘶！你别戳我！”身下的Thor吱哇乱叫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笔尖，而Loki知道，如果Thor想的话，他当然不会乖乖仍由自己踹或是画脸——这样无声地服从和宠溺让Loki笑得像只冬日里火炉边的猫咪，心里满满的满足。于是他俯□，很认真的……把Thor画成了小丑。
金发的雷神无奈地笑着，望向Loki递给他的镜子，抹了抹脸，擦不下来。“Loki……”Thor用一种责备的语气叫着Loki的名字，眼里却全是笑意。他抬手揉揉他黑色的发，突然搂住他的脖子，把Loki按倒在自己身上，紧紧抱住。
Loki怔了怔。他没有动作。
“Loki……这样不好吗？”Thor的呼吸落在Loki耳边，似乎有些颤抖。“Loki……我们两个，像这样幸福的在一起，真的不好吗？”
是啊。这样，有什么不好吗？比起刀刃相对，反目成仇，这样难道不好吗？这样简单又纯粹的幸福，这种美丽的平和……
Loki，你一直拥有着这些啊。
Loki，回来吧。
“……”Loki突然抬起头，狠狠揪住Thor的领子。一直一直如同一面平静的湖水般毫无波澜的眸子闪烁着不明的光，牙齿咬住粉色的唇，发白。“那就给我一个这样的未来。不是一天，不是一年……我要一生。我的一生里，你，Thor，都要这样爱我！”他低吼着，手指攥得颤抖。
Thor深深地望着那双宝石般的眼睛。他伸出手，缓缓抚摸着那黑色的发，接着滑到脖颈，把他拉向自己，更加接近的距离。
“我的一生都是你的了，Loki。”
“我会一直爱你，比任何人都爱。”
“I promise，Loki。”
☆、心理期
整个晚上，神族兄弟两人都没再出现在复仇者众人面前……Bruce说这是当然的，毕竟是五天的「心理期」，Loki不和Thor打起来就会和Thor在床上滚起来。Steve目瞪口呆地仿佛第一次认识Bruce一样，眨了眨眼理智地保持沉默。Bruce接收到他惊异的目光耸了耸肩：“要知道，生物上来说，我们已经发现了四百五十种以上的动物拥有同性恋的基因本来他们两个就那么那个，所以在Loki情绪大起伏的时候Thor把握机会直接做到底也是有可能的”
由于Loki面无表情地毁掉了所有的监控器，Tony遗憾地表示没有福利了……Steve板着脸在他肩膀上拍了拍：”Mr。Stark，你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这是私人隐私？！”
“我只是好奇而已科学即是探索”
“他们的夜生活显然不是你应该探索的那部分！”
“你好啰嗦啊，Steve爷爷。”
“”
于是一切安息下来，Tony终于有了时间可以安下心来修理被外星人们毁得差不多的那套所谓“罐头”装备。不，也不能说是安下心——感觉还没有多久，就连四肢都没恢复好，就有人敲门了。其实Tony是没听到的，但Jarvis很尽职地开了口：“Sir，Captain已经第三次敲门了。”
“让他等会儿。”Tony专注地把手臂中的破损线路小心地夹出来，头也没回。
“Sir，这已经是您第四次这么说了。”Jarvis的声音毫无感情，“再这样下去”
还没等Jarvis把他的推算结果说出来，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喊声：“Mr。Stark？你还好吗？听到了就回答我一下！”
“”Tony默默把铁丝放到棉布上。
“Mr。STony！Tony你还活着吗？再不答应我就撞门了！”
“好了我好好的！”Tony终于被Steve的坚持不懈打动、不，打败了。“Jarvis，把他放进来”
Steve端着一碗汤进来了。“TMr。Stark，已经快中午了，你已经错过早饭了God，你不会一直工作到现在吧？”他环视着围绕着Tony的各种机器和零件，顿时感到头——这果然不是他该涉足的世界，也只有Tony可以驾驭这些复杂的科技结晶了。
“哦，已经中午了？难以置信”Tony喃喃着，却还拿着镊子清理着细小地残渣，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语气里没有丝毫震惊，如同早就习惯了如此一般。Steve耐心地站在旁边等了许久才等到他坐起身来——结果对方松了口气，直接低下头准备继续
“Mr。Stark！你先把东西吃了行吗？你会饿死在研究室里的！”Steve赶紧把人拉起来。结果对方却抽了口气差点把手里的镊子扔了：“Captain！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Steve头痛地把洋葱汤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你刚刚和我说过话。总之，给我把这些东西吃下去。”
Tony盯了他几秒，最后妥协地把勺子拿起，飞快地舀了一勺子送进嘴里——
“噗——！！”
“Mr。Stark！你怎么了？很难喝吗？”Steve惊讶地挑起眉看着Tony一口把汤全喷在他心爱的装备上，眼角含泪地跑去灌水，“我们都喝了这个，没那么难喝吧。等等”他突然皱起眉，顿时明白过来，无奈地扶额，“Loki”
Tony被各种调料整得满脸泪水，听到了Steve的话语抽着气咬牙道：“给他药的人嘶，又不是我！要报复也应该是Banner！”
“我觉得他最恨的人是你，而不是Dr。Banner。”Steve理智地回答。
“嘶如果我诅咒Loki病倒，你觉得那个没智商的神会怪到我头上来么？”Tony阴沉沉地说。还没等到Steve的回答，却听到楼上一阵劈里啪啦的声响，随着一声爆炸般的巨响，一道黑影飞快地掠过，狠狠砸在Tony和Steve中间的墙上——一把他们如此熟悉的锤子。金发的神直接把碎成片的门扔在一边，冲过来就拉起Tony：“Stark！快点，Loki突然昏过去了！Banner在那里，你也快给我过去！Loki要是出什么事，我和你没完！”
“”Tony傻眼了。“I didn't mean that。”他可怜兮兮地和Steve做了个口型——怎么都变成和我没完了？没再有时间发声，Thor直接把他绑架走了。
Steve在一片狼藉中愣了几秒。那句话怎么说地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被Thor一路拽到房间里，Tony郁闷却又不敢言地在心里回忆着自己何时有过这样强大的诅咒能力——最后的思考结果是，以前他诅咒别人都没成功过，这次绝对是意外，要不就是Loki坏事干多了人品不够。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他一点都不希望Thor的锤子来热情地亲吻自己的脸颊。
到了临时做得病房里，Bruce已经把一堆仪器堆在了床边，此时正拿着一把发出淡淡白光的仪器慢慢扫过床上那人的身体。昏迷的男子脸色苍白，粉色的唇没了血色，乌黑发丝的衬托下，Tony才惊觉Loki此时是多么脆弱。
多么奇怪——他竟然会觉得一个高大的、阴险的、把他扔下Stark大厦的、跑来统治地球的危险男人，脆弱。
“情况怎么样了？”Thor大步流星地急步走到床边，不安地握住Loki的手，轻轻摩擦着，如同希望这细微的温暖能将床上的人唤醒一般。Bruce耐心地把基本检查做完，才抬起头平静地看着Thor，十指交叉，很是严肃。
“你昨天晚上和他做了什么？”
“噗——”室内同时响起几人不约而同的喷水声，分别是正在喝水的Clint、刚刚出现的Steve和即使没有水还是喷了的当事人Thor。
“I……well，I just……”Thor干咳了几声，支吾着挠了挠头，傻笑着想要应付过去。Bruce瞥了他一眼，耸耸肩：“我懂了。”
Thor苦着脸环视四周…屋里的这几个复仇者都一副“We…all…understand”或是“Don't…look…at…me…I…know…nothing”的表情默默避开他委屈的目光。雷神深深叹了口气…这也怪他，如果当时没上Loki的当、被他诱惑就好了。明知道Loki喜欢骗人捉弄他玩，听到浴室里一声巨响和那几乎明摆着就是假的的痛呼时，Thor还是头一热就冲进去了——而Loki早有准备的连门都没锁，就在Thor冲进去的那刻利索地一关灯一推门直接浑身□地贴了上来——鬼知道Loki又想到什么了！他从来就弄不明白Loki那些小伎俩！
如果光是这样，Thor大概还能勉强挣扎着找回理智，告诉Loki他身体还没恢复不要胡闹。但谁能在爱人□着抱住自己还用柔软的尾巴招惹自己的时候保持冷静？！最后，Loki轻易地用一句话打碎了他哥哥的最后一丝理智：他狡猾地将唇贴在对方耳边，轻声呢喃：“Brother； kiss me。”
轰——Thor的世界就这么，亮了。
然而现在想起来，这一切都只会让雷神感到懊恼和后悔。如果Loki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Tony和Bruce拿着一堆数据嘀嘀咕咕地交流见解，此刻终于站起身来，Tony清清嗓子，严肃地直视着Thor的眼睛。
Thor痛苦地闭闭眼睛，有些害怕听到结果。
“Well，事实上是这样的，”Tony仍然是很严肃的样子，轻叹了口气，“我相信你大概会注意到，昨晚Loki可能出奇的，呃，热情。”
“……”Thor干笑了几声，心虚地移开目光。
“我和Banner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得出的结果还是很可靠的——总之就是，Loki的情绪起伏比我们想象的都剧烈，事实上他本来思想就很极端了，完全是以理智控制他的行为……那个药基本把他的理智吃干净了，所以才会让他反常地完全遵守脑海里出现的任何念头行动。”Tony尽量用正常的非学术语言把结果说得简单易懂，手指点在Thor身上，“很显然，昨晚我们胸大无脑的雷神肯定看起来很性感——Loki究竟想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这个我不做猜测了。”
“Mr。 Stark，重点。”Steve及时阻止了Tony探索的继续，疲惫地揉揉额角，为身边出现这样一个充满“时代特色”的男人而感到无力的头痛。
“All right，重点。Loki昨晚一定耗费了不少体力——”
“Mr。 Stark。”
“Ok，ok！Loki只是情绪起伏和体力消耗然后加快了恢复的速度而已！大概明天就会变回来了吧……”
房间里一片安静。Thor眨了眨眼，先是松了口气，但接着就有点愣了——明天？
一直都期待着和Loki尽快回家……现在突然得到明天就可以回去的消息，反而让Thor有点措手不及。要怎么向父王和众神解释呢……Thor轻轻抚摸着Loki的面颊，这样苦恼着。
啊，对了！如果这样和他们说得话……Thor沉思着，甚至都没注意到其他人都满脸”This…guy…is…mad”的惋惜表□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走出去了。艰难地做着自己并不擅长的心理思考，Thor皱着眉把劝说众神的方案一一列出，郁闷地又一次更深层地体会到自己并不适合考虑这种复杂的问题。
手指突然被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碰到，一阵电流顺着指尖窜上去，Thor一惊，低头就对上Loki带着狡黠的绿眸。粉色的舌头又在Thor的手指上转了一圈才收了回来，它的主人兴趣盎然地注视着Thor的表情，显然很享受面前的人为自己所动。
“Brother！你感觉还好吗？”Thor最先担心的还是Loki的身体。Loki耸耸肩，缓缓坐起身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脖颈，点点头：“感觉还可以。”
Thor总算放了心，把明天就可以恢复的消息告诉了Loki，然后有些不安地看着Loki扬起一个美丽的、无辜的、但事实上暗藏危险的笑容。“明天啊。”他微笑着，满意地点点头，“需要我帮你想说辞吗？以你的智商什么结果都不会有的。”
“Oh，Loki，how helpful！有你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Thor被自家弟弟卖了，不但替他数钱还说着好话，“我会说服他们不降罪的。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呢，也不知下次是什么时候了……”雷神不看脸色的这么说道，脸上还有些遗憾的不舍。
“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再次拜访的。”Loki微笑着，这么说道。
坐在客厅里庆祝祸害离开的复仇者们齐齐打了个冷颤。“Jarvis，说了多少次，空调不要这么冷。”抖得最厉害的Tony这么说。
☆、阳光正好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了……复仇者们欢快地站在阳光明媚的广场上，望着眼前的两个麻烦心里都格外舒爽。终于要走了啊，这两个外星生物……地球终于要迎来这次难得的和平了吗？
Thor笑着和这几个并肩作战的英雄们击掌告别，甚至还给了Natasha一个简单的拥抱，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复仇者们联手对付的人就是自家弟弟，因此Tony和Clint看着Loki气闷的样子十分舒服。
下一秒他们就看到那已经恢复力量失去猫耳尾巴的男人抬起头，对他们无辜的、真诚的、纯真的一笑。
滋——对上那美丽微笑的几人后背一凉，头皮立刻麻了，冷汗如同自来水般不要钱地滑下……
Loki轻蔑地哼了一声，手指攥住魔方。“走吧，Thor，我想快点解决这事……”他低声催促一声，接着喃喃自语，“快去快回……”
“嗯？Loki你说什么？”Thor没有听清，但看到Loki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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