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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曹魏]乱世魏书洛阳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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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司马懿先是一愣,旋即低笑着咬了咬曹丕的耳廓,“那我还是做些可爱的事来讨好一下五官将吧。”
  听着这般露|骨的挑逗话,曹丕也不介意,甚至还配合地回应着身上那人的动作。身体陷在柔软的裘皮中,他一边扯着司马懿的衣服一边调笑道:“讨好我啊……不如先生让我也试试在上面的滋味?”
  说话间,二人已调转了位置,曹丕衣衫凌乱地骑在司马懿腰上,毫不掩饰心中的得意。
  眉峰一耸,司马懿抓住他的双肩,再度将他压到身下,一气呵成地将衣衫除得一干二净,“那可不行,若你食髓知味,我以后岂不为难?”暧昧地贴到曹丕颈侧,司马懿压低声音道:“还是说,子桓想像上次那般?”
  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日被司马懿抱在怀里以坐姿长|驱|直|入的画面,曹丕只觉得脸上一热,顿时来了脾气,一把推开身上压着的人,他又羞又怒道:“要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
  促狭地笑笑,司马懿仍旧说着些气人话,“原来子桓是心急了啊。”
  “你!”这回曹丕是彻底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刚“你”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可看着司马懿得逞似的笑,他又有些不甘心,眼珠一转,曹丕坐起身拢了拢身下的裘皮,下颌微扬道:“多少人哭着求着想上|我的床,先生倒要让我反过头去求你上|我的床吗?”
  言下之意不外乎你司马懿再敢拿我取乐,少爷我就不伺候了,反正你之后有的是人。
  眼里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司马懿注视着眼前这具半裹在雪色裘皮之中的年轻而美丽的躯体,说不心痒那是假的。再看那人带些嗔怒、挑衅的神情,司马懿登时觉得心仿佛被挠了一下,蠢|蠢|欲|动。当然,这蠢动很快就变为了行动,干脆利落地捞过曹丕的身体,紧紧扣住他精细却有力的腰肢,司马懿目光一沉,逼问道:“子桓的意思是要找别人?嗯?”
  隐约感到了潜藏的危险,曹丕心知若是真的惹怒了自家先生,他也不会好过,于是一扫方才的张狂,放软声音道:“我都有先生了,哪里还会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人?”稍稍动了下被捏得有些发痛的腰,曹丕一边伸出脚轻轻在司马懿腿上讨好地磨蹭着,一边可怜巴巴道:“先生轻些,会痛。”
  就像一只乖戾的猫突然钻到你怀里百般讨好撒娇的感觉一样,司马懿看着这样的曹丕,心里莫名就是一软。但平白被自家学生摆了一道又让他身体里的征服欲旺盛起来,他想驯服这只牙尖嘴利的猫,让这只对别人凶猛有加的兽完全臣服依赖于他。可是……内心的矛盾让司马懿的眼神暗了下来。
  手顺着曹丕的腰线滑到下腹,司马懿享受着掌中传来的细致又极富生机的触感,眯眼看着年轻的中郎将有些惶恐的样子,一种微妙的快感渐渐占满了他的心头。
  最怕司马懿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的样子,曹丕不禁开始为自己方才的挑衅感到后悔,一动不动地躺在裘皮上任由司马懿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唤道:“先生?”
  “嗯?”眉眼含笑地望向他,司马懿的手指却是毫不留情地一举攻入了曹丕的身体里。
  痛得闷哼一声,曹丕非但没有发怒,反而腰上使力让司马懿能够更明显地感受到他内部的紧致。撑起身子在司马懿怀里蹭了蹭,曹丕轻声道:“先生别生气,之前不过是随口一说的气话,不作数的。”
  不置一词地笑了笑,司马懿露出一副深为理解的表情,见状,曹丕这才算松了口气,安心地陷入了情|欲之中,从而未能发现某人嘴角那抹隐藏极深的恶质笑容。
  正午过后,日头渐渐西移,曹丕侧过头,视线模糊地看着那对映在墙上交|缠不休的影子,简直是叫苦不迭,但他早就没有多余的力气了。知道司马懿是在惩罚自己先前的挑衅,才会在床上百般刁难,曹丕起初还柔顺的配合着,但太过激烈的索求还是让他渐渐败阵下来。此时此刻,曹丕早已顾不得“面子”那种东西了,开口便是讨饶的句子,奈何身上的男人就像没有听到一般,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期期艾艾地又求了一阵,曹丕见司马懿还是没有放过自己,也就放弃了这条路子,咬着牙兀自隐忍起来。
  将他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司马懿在暗笑一声,揽住已经浑身脱力的人低声道:“五官将金口玉言,怎可说不作数就不作数?”
  转过脸,曹丕睁着有些对焦不准的眼睛看了司马懿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鼻子一酸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都说了是气话,先生还……唔……还这么计较,歉也道了,罚也罚了,你还想怎样?”
  手指□他顺滑的黑发之中,微微向后用力,迫使曹丕仰脸正对自己的视线,司马懿一字一顿道:“不想怎样,不过是让你记住话不能乱说。”身下又是用力一挺,满意地看到曹丕脸上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的表情,他继续道:“丞相进封魏公之后,你身边只会有更多的耳目,若不谨言慎行,小心一败涂地。”
  眉头因身下传来的隐隐痛楚而蹙起,曹丕嗤笑一声,目光突然清明起来,“若非是你,我又怎么会不设防备,畅所欲言?”
  听到如此直白的心迹表露,司马懿心中不免一震,眼底淌过几丝温情,但片刻后,他便又藏起了心绪,面无表情道:“我说过中郎将可以完全信任我,但我从未说过,你可以在我面前放纵,不加检点。”
  生生被他的话弄得呆住,半晌,曹丕才回过神来,眼神一凛,他开口道:“既然说要绝对的谨言慎行,那先生现在又在干什么?”
  “干|你。”言简意赅,出人意料。
  气得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曹丕张口咬住司马懿颈上的动脉,含混而不失气势道:“滚!从我身上滚下去!有种你以后都别再来招惹我,我自然会谨言慎行!”
  满不在乎地勾起唇角,司马懿深深一挺,露出了餮足的神情,“懿,正有此意。”
  “呜……”被突然在体内喷薄的热流刺激得全身一软,加之方才的怒气耗尽了体力,曹丕松开嘴,弓着身体低低呜咽了两声,强撑着精神对司马懿道:“若不是信你,我,我……”话未说完,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抱着曹丕在榻上躺了一会儿,司马懿才动作轻缓地退出了他的身体,却还是引得那人反射似的微微痉挛。
  把自己和曹丕都打理干净后,司马懿又坐回榻上,望着雪色裘皮中曹丕那还带些潮红的面容出神。这已经不是司马懿第一次看到他的睡颜了,可不知为何,每次看到睡梦中曹丕微微蜷起身体的样子,司马懿总会觉得他就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让人心疼。注意到从曹丕阖着的眼里不时渗出的晶亮水光,司马懿脸上不知何时已褪去了方才的冰冷寡淡,换上了一副爱怜的表情。伸手替他擦去脸上的泪痕,司马懿幽幽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不能让自己成为你的破绽啊,子桓……储位之争,远比你想的,来得残酷。”
  日暮西山,羁鸟倦飞。灿金的晚霞在司马懿深色的眸中缩成一团火焰,焚烧一切。他想,封公进王,大概会是曹操的终点,却会是曹丕的起点。真正的天命,现在才刚刚开始践行。
  储位?冷笑一声,司马懿转身踏出了丞相府。
  我要你得到的,怎会只是一个储位?
  ☆、偶然闻得无情语,围猎突遇群狼袭
  “丞相进军濡须口,攻破了孙权设在江水以西的营地后便引兵而还了,想来再过些日子就会回这里,将军为何要在这个当口答应侯爷他们外出围猎的要求?质以为,不妥。”
  听着吴质的分析,曹丕冲他微微一笑,道:“无妨,说起来,开春后行田猎之事的习惯还是父亲那里传下来的,此行权当是我兄弟间比试技艺,父亲不会说什么的。”
  了然地“哦”了一声,吴质笑道:“倒是我多虑了,只是,我尚有公务在身,不能随行,将军要多加小心。”
  偏了偏头,曹丕回道:“多虑总好过不虑,你且放心,我自会小心。”漫无目的地扫视着院中花草,他压低声音道:“不过,父亲回来后,季重再要来府上与我谋事恐怕就不会那么方便了,父亲最忌营私结党之事,我们都谨慎些吧。”
  点头应了声,吴质安慰道:“将军也不必太过紧张。”瞥了眼院外一闪而逝的人影,他拍拍的曹丕的肩,继续道:“万事皆有对策,安心。”
  将视线从院门口收回,曹丕渐渐展开了紧蹙的眉头,对吴质欠了欠身,“季重费心。”
  微微颔首,吴质拱手还礼道:“将军言重,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府了。”
  伴着他往府外走了段路,曹丕总能隐隐感到一丝不适,才舒展开的眉头又不自觉地皱起,“季重,我……”
  侧目望向曹丕,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难受样子,吴质叹了口气,拍着他的手道:“一切如常就好,越是有人盯着,将军就越不能有反应。”倾身到曹丕耳侧,他又低声一字一顿道:“时机到了,质自会助将军借力打力。”退后一步,“将军留步,质告辞。”
  正欲点头应允,余光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抱着一卷文书往这边走来,曹丕不禁愣了下神,转而很是亲密地扯住吴质的衣袖,故意提高音量道:“三日后我与子建他们围猎,季重随行如何?”
  诧异而不解地望着曹丕,吴质见他有些晃神,不禁疑惑道:“将军?”
  眼瞧那人目不斜视地从自己身边走过,完全无动于衷,曹丕眼里闪过一丝不甘与失落,慢慢松开了吴质的衣袖,自嘲似的笑道:“看我,才听你说过的话就忘了,你快回府吧。”
  循着曹丕的目光望去,吴质只看到一线深蓝色,又嘱咐了他几句,吴质才若有所思地出了丞相府。
  站在原地又出了会儿神,曹丕轻轻呼了口气,终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在丞相府外碰到对着府门凝思的司马懿时,吴质瞬间便明白过来方才曹丕的失常反应是因何而起了。走过去大刺刺地朝司马懿打了招呼,吴质不禁好奇道:“司马主簿既然挂心将军何不去看看他?”
  淡淡瞥了他一眼,司马懿语气平淡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既已非文学掾,与五官将往来过密只会落人口实。”
  “落人口实。”语带讥讽地重复着他的话,吴质颇为不屑道:“倒不知是为五官将着想还是司马主簿怕惹是非。”
  听闻此言,司马懿也不生气,轻笑一声道:“是非啊,谁愿意招惹?”
  心里愈发不能理解曹丕为何那么信任依赖眼前这人,吴质不由愤愤道:“枉费子桓信你如斯,竟不知你是这等唯求自保之人!”冷哼一声,他似有所悟道:“莫非,你只是想借将军之力筹得仕途,换你司马氏满门荣华?”
  挑起一边的眉毛,司马懿不甘示弱道:“难道季重兄就不是为了日后的荣华而辅佐中郎将?”见他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的飘忽,司马懿在心里暗暗冷笑着,但面上仍是那般满不在乎,“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我替五官将筹谋铺路,他许我富贵荣华、平步青云,有何不可?”
  想起往日里每每与曹丕闲谈时说起司马懿时,那人满眼的赞赏与柔软,吴质更觉心下不平,开口怒道:“都说你司马仲达鹰视狼顾,我看,倒不如说是……”
  “季重!”
  一道威严中隐含着怒气的声音自府门口传来,二人皆是一惊,转头看向来人,可是,逆着光,那人的表情叫人看不清楚。
  面无表情地扫了眼面前两个人惊愕的样子,曹丕抬脚迈过门槛,径直走到吴质身侧,有些不悦道:“不是说要回府吗?在这里喧哗做什么?扰人清静。”
  没想到他会来指责自己,吴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司马懿,“我”啊“他”啊了半天,憋得脸都红了,也没说出个完整的句子。
  看都不看司马懿,曹丕对吴质扬了扬手,自顾自道:“我都听到了,你与他有什么可争的?”
  “可是,将军,他……”
  “好了,我自有定夺。”打断了吴质的话,曹丕依旧没有要责备司马懿的意思,只别过头对着不远处的杂草丛轻描淡写道:“就当是,我错喂了条不知好歹的狗吧。”
  注意到司马懿突然握成拳又慢慢松开的手,吴质轻蔑地扬了扬嘴角,对曹丕一揖,扬长而去。
  望着夕阳下突然惊起的飞鸟,曹丕半眯起眼睛,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在笑还是在生气,便转身进了府门,留司马懿一人在原地,气闷不已。
  望着曹丕清冷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司马懿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半晌,他缓缓舒了口气,倏地一笑,转头对一旁的车夫道:“只会看家护主的才叫狗,对吧?”
  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是一头雾水,车夫傻傻地点了点头,完全不懂其中深意。
  意味深长地又看了眼幽深的丞相府,司马懿意味不明地笑笑,反身登上了马车,“走吧,回府。”
  “驾——”马蹄纷乱,几队人马在邺城城外奔驰而去,扬起的尘埃在春日的阳光下翻飞不息,别具意味。
  骑在通体乌黑发亮的大宛良驹上,曹丕侧目看向与自己齐头并进的曹植,却并不开口说话。
  察觉到身边投来的目光,曹植扭头直视向曹丕,颇为张狂道:“许久不曾围猎,二哥的骑术似乎有些生疏了。”
  不甚在意地笑开,曹丕回道:“是吗?等比我猎到的东西多了,子建再说这话也不迟。”说完,他猛的一夹马肚,将一干人等远远抛到了身后,进到了树林之中。
  见状,曹植也被激起了斗志,策马拐进了另一边的林子。
  余下的一行人所骑马匹脚力不及大宛良驹,只能顺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却根本看不到人影。
  春天的树林格外的富有生机,带着暖意的阳光自才长出不久的树叶间渗漏下来,照在花草上,更显娇俏。草丛里不时蹿过一些小动物,忙忙碌碌,很是活泼。
  骑在马上感受着迎面吹来,略带些凉意的风,曹丕难得感到一丝惬意,仿佛这种极致的速度能够帮他甩开一切压抑。将目光锁定在一头从侧路钻出来的梅花鹿身上,他握紧缰绳,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穷追不舍了一段路,曹丕见那鹿已进入了自己可以射中的范围内,不禁露出一抹枭杀味道十足的笑容。踩在马镫上站起身,仅仅靠双腿紧夹马肚作为支撑,曹丕反手从背后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羽箭,搭箭张弓,动作一气呵成。全神贯注瞄准猎物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已进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成为了他人的猎物。
  只听“嗖”的一声,利刃破空,那头方才还在仓皇逃命的梅花鹿转眼就栽在了地上,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纤长有力的腿痉挛着乱蹬了几下,便直挺挺的没有了动作。
  策马慢慢走到将死的梅花鹿旁边,曹丕静静望着那淌血的战利品,眼里的凌厉与快意逐渐消褪了下去。跳下马,他蹲身抚上那头鹿尚有余温的柔软皮毛,心下不知怎么就生出了些许难过。抬手轻轻合上那鹿乌黑却无神的眼睛,曹丕惊奇的发现,掌中竟有些湿凉的感觉,失神地看着梅花鹿眼周湿漉漉的皮毛,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干脆利落地剖开了还吊着一口气的鹿的腹部。
  片刻后,曹丕狠狠将匕首往土中一插,歪头用胳膊蹭了蹭滑下额角的汗珠,慢慢从被开肠破肚的梅花鹿身体里取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放到旁边柔软的草地上。小心翼翼地用手挑开鲜血淋漓的胎盘,曹丕用衣袖擦了擦那还没睁开眼的小家伙,见它身体抖了抖有了喘息的动作,曹丕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也顾不得擦拭手上沾染的鲜血,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好奇地盯着那还没完全睁开眼的小鹿努力想要站起来却总是摔倒的笨拙样子,曹丕不由笑出声来,可转头看到那已经死去的母鹿,他的笑就僵在了脸上,似乎在懊悔自责。曹丕就这样看着那小鹿摔了站,站了摔,竟不觉得厌倦。突然,那一直站不起来的小鹿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似的,使劲乱蹬着蹄子,颤颤巍巍地了站起来,一双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的乌亮眼睛机敏地环顾着四周。一人一鹿视线交汇的一刹那,小鹿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掉头就要离开,可才踉跄了几步,它就像受到了惊吓似的又退回了原地。回头打量了曹丕一阵,又扭头看了看前方的草丛,小鹿不安地在原地胡乱蹬着地。
  树林里静悄悄的,连一丝风声都没有。一群突然从林间冲向天空的野鸟吓得小鹿一下又跌在地上,发出尖细的叫声。
  原本饶有兴味看着这小家伙奇怪反应的曹丕抬头望向那群远去的飞鸟,眉心渐渐隆起。听着不远处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响声,曹丕心中暗道不好,站起身的同时,他抽出腰间的佩剑,机警地环视着四周。目光在不远处的草丛上停留了一会儿,曹丕弯腰飞快地一把捞起还在地上挣扎的小鹿,翻身就上了马背。也就是那一瞬间,几匹豺狼自草丛里一跃而起,冲着尚未坐定的曹丕直扑而来。
  倾身奋力一挑长剑,曹丕将地上的死鹿抛向狼群之中,想要趁着它们分食的当口逃走,却不想才调转了马头,就看到身后也围上了目露凶光的豺狼。
  瞳孔骤然缩紧,曹丕顿觉一丝寒意自脚底升起,直袭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只解释一句,别误会司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惊闻围猎殒身讯,几家悲痛几家愁
  日薄西山之时,外出围猎的几路人马都已在城门口会和,却独独不见曹丕和跟从他的那队人马回来。和身边的丁氏兄弟清点着自己的战利品,曹植看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调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二哥还不回来,难不成他真想把猎场里的东西都打光才满足?”
  兄弟两个心领神会地交换了一下目光,丁仪开口道:“我看,五官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我们这么多人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留下几个人接应,其他人都各自回府吧。”
  列队中早有人等得不耐烦了,听闻此言便附和着叫嚷起来。见此情形,曹植便拨出了几个随从,令他们继续等人,谁知,他刚想挥手让众人都散了,就看到远处有一人策马而来,“嗯?那不是二哥手下的人吗?怎么没看到二哥?”
  伸着脖子望了望来人,丁仪语带讥诮道:“想是五官将玩得高兴了,舍不得回来,遣人来让咱们先行回府吧。”
  说话间,来人已到了近前,却是神色慌张不已,“不好了侯爷!”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二哥呢?”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曹植连忙问道。
  “五,五官将他,他……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惊愕的瞪大眼睛,曹植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丁仪又看了看众人,“那么大个活人怎么会不见了?”
  喘着粗气,那来报之人摇头道:“五官将的马脚程快,小的们追不上,早先跟侯爷分开进了树林,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小的们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怎么可能……二哥对那片树林再熟悉不过,迷路是断断不会的。难道……”喃喃自语着,曹植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你们当真把所有地方都找过了?”
  闻言,丁仪目光一沉,抢在来报之人前回道:“侯爷,现在这么干问也问不出什么,倒不如我们先回府,再作打算。”
  “不行,我要回去看看,二哥不可能平白就不见了人影,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说着,曹植就要示意来人带路,打算跟着他返回猎场。
  “侯爷!”拦在曹植的马前,丁仪阻止道:“侯爷,马上就要天黑了,万一您再出了差池,丞相回来,我等该如何交代?”见他有些犹豫,丁仪又道:“您就听在下一言,先回府再从长计议吧。猎场那边有夏侯尚将军在就行了,您可千万别为难我们了。”
  听他说得有理,曹植叹口气,指着自己身后的随从对来报之人道:“你先带着他们去找夏侯将军,待我回府,会再调人马前去。”
  “诺。”那人应声而去,很快便带着一众人马消失在暮色之中。
  握了握缰绳,曹植蹙起眉,对身后的丁氏兄弟道:“走,回府。”
  城内的一座府邸中,昏黄的光线下,男人听着家奴的报告,声线平缓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看着人退出了房间,男人渐渐露出一丝冷冰冰的笑意——曹植,就算你再怎么出口成章,舌灿莲花,这次,也一样是百口莫辩。只是……预计中,子桓应该是在围猎中遇袭,怎么会不见人呢?
  正想着,只闻得外面一阵喧哗,旋即,一个卫兵模样的人破门而入,“主簿大人,不好了,五官将大人,他,他……”
  “五官将他怎么了?把话说清楚。”坐在椅中,司马懿冷静地询问道。
  “将军他……他,殁了!”话音一落,那卫兵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呆呆地看着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的人,司马懿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再度开口问道:“你是说,五官将,死了?”
  胡乱地点着头,卫兵抽抽噎噎道:“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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