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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面传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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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甲武士虽然弓马娴熟。装备精良,但一时也拿不下数量如此众多的傀儡。顶着弩箭和法术伤亡开始加剧。
银甲武士身后跟随来的是白衣修士,内衬软甲,开始和天枢院军士法术对轰起来。声势浩大,双方不断有人倒下,一片片鲜艳的火花冒起,一层层各系法术或在天空中,或在人群里炸开,血肉模糊。
天枢院的破法阵,聚成大阵之后,虽然仍有破**效,但似乎范围略窄,神殿法师攻击距离超远,站在破法阵外肆无忌惮的攻击。
明显,这些法师装备了增加攻击距离的天才地宝。天枢院军士稳处下风。
沈旭之把刘大先生遗体放在阵外,随手拾起两枚长矛插在地,把刘大先生遗体斜斜靠在长矛,轻叹一口气,握着刘大先生的手,温言说道:“大先生,小子我出关了。终于不负您的重托。您看好了,天枢院的威名定然不会丧在小子我的手中。”
说完,站起身,紧了紧身的黑衣黑氅,所行无滞,又往拉了拉黑色罩帽,回手抽出二次入炉的柴刀,头也不回的走向银甲武士。
杨海波斜睨到沈旭之的举动,手臂举起带着一丝决绝。天枢院军阵之内细微变动,一团团火焰在其中迅速酝酿,贪婪的吸纳着周围的天气元气,一张张符箓银波流转,透出无数强大至极的气息。
快速的准备,杨海波的手猛然挥下。斩钉截铁,不留一丝余地。
轰鸣声不断在银甲武士周围响起,一团团蘑菇云从平地而出,连同傀儡师召唤出的钢铁傀儡一同毁灭。天枢院的决断,毫不吝惜子力。
“好!”
远处观战的高延勇为杨海波如此决绝的两败俱伤击节叫好,一副严守中立的摸样。仿佛不是由他来指挥神殿的武力一般。
“真狠啊!”
谷路行目瞪口呆的看着阵前几十朵火系法术符咒的释放,心中盘算着损耗。发现天枢院当真财大气粗。这么多火系的符咒放出,配钢铁傀儡,只是为了消灭渐渐成群的银甲武士,当真称得决断明快的大手笔。
“你看看,为将,必然要这样心狠手辣。”
高延勇点评道:“这次看去天枢院的损耗颇大,但是随后必然是武士开始反冲锋,破法阵逼近我神殿法师。一步一步,精妙绝伦。战场形势把握的精细至此,杨海波真是天生名将的材料。我在天枢院一处倒是可惜了。要是在翰洲指挥大军,羽人那面早都守不住了。”
“我神殿的法师也有符箓!”
谷路行反驳道。看着天枢院的符箓不要钱的抛洒出来,谷路行感觉到人力的渺小,对老师教诲的那些心中感触更加深刻。
“这次出击的天枢院军士定然是杨海波手中握的最锋利的一把刀。裁判所的这些武士只是境界略高,聚众杀一些魔宗的崽子倒是在行,一旦缠斗起来,不出盏茶的时间必然崩溃。何况杨海波指挥的天枢院精锐是主动进攻方,必然会有数只精锐小组绝不缠斗,而是直奔法师的方阵里面。一面要应付逼近的天枢院破法大阵,一面要应付尖刀小组,你认为胜算如何?”
高延勇反问自己的弟子。
“这……”
谷路行心中猜想,胜负还要靠玄甲重骑什么时候投入。但……看着百人黑衣黑氅的天枢院军士散乱的出击,一把把尖刀般插入银甲武士的阵中,忘记了回答,看的有些痴了。
延勇知道弟子的毛病,少年嘛,见到这样的大场面,如果不热血沸腾的话,也就有负人生最宝贵的少年时光了。也不责备弟子,只是仔细观察战场,准备随时投入自己的手头决定胜负的子力。
天枢院的破法阵并没有施展,因为距离过远,即便是施展开,也无法笼罩住神殿后面的法师。神殿的法师群在天枢院破法阵距离以外从容和天枢院的阵型对射,一时间因为距离的关系天枢院被压得抬不起头。伤亡不断。天枢院的阵势此刻变得那么可笑,像是一块坚固的顽石般,承受着各系法术的洗礼,只是反击的法术越来越弱,不断的治疗术刷在血肉之躯,尽量抵消着神殿法师的伤害。万幸的是,这么远的距离,只有低级法术才能达到。真要是成片的大型法术砸下来,怕是天枢院早就伤亡殆尽了。
沈旭之右手横握柴刀,刀尖斜向下指着地面,坚定的迈向银甲武士。不断有流矢、法力耗尽的法术在身边窜过,少年郎看也不看一眼,径直的走向自己的目标。每一步,都会有半只脚陷入已经被法术轰炸的有些松软的泥土里。水系的法术把这里的地面变的泥泞不堪。
少年郎心思凝重,透过罩帽投射下来的阴影,盯着不远处正在逼近天枢院军士的银甲武士,手指有些瘙痒。沈旭之按耐住手指间和心中的骚动,沉下心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目标,一步一步越走越近。
心如止水。
官律和石滩人,不远不近跟随着沈旭之的脚步。距离刚刚好,既不远,如果沈旭之受到攻击,官律能在第一时间执行战场的小规模战术救护,绝对不会放任沈旭之自己踏入险境。距离也不近,不会聚成一堆吸引对手的法术轰炸。要是这样的话,就不是守护而是寻死了。
这有多年的老兵才会有这么好的战场嗅觉和距离的掌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古来征战几人回(十)
跟着前面不远处的少年一步步接近血染沙场,上官律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自己骑在马背上随着翰洲铁骑和九州最强大的军队中州铁甲对决的热血时代。
那是一个尽情挥洒自己热情和力量的年代,久远的上官律都已经记不清楚。
有多少年没有这么热血澎湃了?还记得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在一次冲锋中受伤,召唤兽损失殆尽。因为是不惑境的修者,所以被送至宛州进行救治。本以为这辈子都会瘫在床上,却没想到赵连成麾下的六处人才济济,硬是把众人看来束手无策的重伤给治好,而且修行境界并没收到多大的影响。从此便投靠了天枢院。
这么多年来,当年战场上漫天的羽箭如蝗般射下残留的怎么也甩不掉的记忆一直困惑着上官律。
任你是五境内何等高手,在多如飞蝗的羽箭下,在多的足以遮挡住日月星辰光芒的法术下面,必然会心生一种无力的感觉。
受伤前的沙场,一直是上官律的梦魇。上官律一直以为自己的血已经无法再热,心境出了问题,境界自然不会提升。所以这些年一直是不惑上境,无法寸进。除非,除非得到什么天才地宝。但自己这种虽然在世俗人眼中强大无比的洞玄上境的人物在天枢院中多如过江之鲫,哪有机会得到即便是破了五境的半仙之体也为之眼红的天才地宝?这个念头上官律曾经有过,每次都会觉得十分荒诞离奇,而被抛在脑后。
一直是不惑上境,始终无法突破。上官律这么多年也就慢慢认命了。这或许也是一种成熟的表现吧。那年一起追寻的梦想,青葱少年时一起浴血厮杀过的同袍都变得遥不可及。甚至有时候上官律都在怀疑,那段自己始终不肯忘记的过去是不是真的存在,或许是一段虚无的记忆残片?
直到在沈旭之手里接过连九州最著名的几大丹师都眼红不已的白花蛇舌丹,直到一个月前,刘大先生手中接过破境灵丹,上官律的心终于再次被点燃,被灵丹上氤氲而起的灵气点燃。心中尘埋已久的愿望,梦想那一刻显得真是无比。
命运真是奇怪,有时候改变自己一生足迹的大事到来,竟然是那样的没头没脑,让人不敢相信。那天清晨,第一眼看见还有些落魄如乡村少年的沈旭之的时候,藏在心中多年的一种尘封已久的感觉开始冒头。
开始,上官律以为这只是一场不需要什么付出的投机,也是抱着万一之想。却没想到,回报来的这么快,这么厚重。重的连上官律自己都不敢相信。无以报答,唯有肝脑涂地。
士为知己者死!
仅仅五天的时间,上官律在丹药的帮助下突破了,十多年一直徘徊在洞玄修者的门槛前不得寸进的修为一下子变得海阔天空。
身上澎湃的力量,是不惑境时候的自己绝对无法体悟到的,不时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感。
作为一名追随者,上官律一直在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源自何方,这一切都是谁带给自己的。即便是已经迈入洞玄境,成为九州之内修者金字塔中的中上层,自己也是一名追随者。而自己追随的那个少年郎,看上去孱弱而蛮横,但多年战场厮杀培植起来的敏锐感官一直在心底暗自提醒自己,那少年郎前途不可限量。
既然那天的雨夜中自己决心追随这个来历莫名其妙的少年郎,但刘大先生都这么重视,视若手中珍宝,自己又何必再多想?
半日前,沈旭之出关。浓郁而奇怪的元气波动让已经晋级为洞玄强者的上官律也心生几分忌惮,这股气息竟然不比自己弱!而且上官律可以肯定的知道沈旭之身上的古怪气息,要是自己单打独斗,必输无疑。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二处丙午四号房那六个怪人在上官律眼中,并不如何重视。但沈旭之出关之后看见自己的元气波动,只是开心的笑了,简单的聊了几句,明确现在的形势便进入丙午四号房带着一股馊哄哄的味道的房间,开始研究起那六个人这几个月琢磨出来的东西上。
看那样子,那张当手纸都嫌硬的粗纸已经被沈旭之视若珍宝。
有时候,上官律对沈旭之的一举一动都不理解。天枢院二处,那么厉害的地儿研究了十多年都无法解决的问题,光凭着这几个连洗澡都愿意的乞丐式的人渣便能解决?
但上官律再一次恍惚了。沈旭之研究了半晌之后,周身气质陡变,变得深邃而遥远。宛如一只上古巨兽般,凶悍而让人望而生畏。
虽然心中明明感知这股气势下面的实力似乎被封印着,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仅仅那股威压便让心中生不起轻捻虎须之意。那是上位者无数多年来自然而然带着的威压,是经过岁月洗礼的天地之力。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
一根灵气四溢,带着淡淡龙威的纹身针,娴熟到根本不看的灵巧手法,逐渐成型的,连自己看上去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纹身和纹在少年郎手臂上的阵法隐隐透出诡异的天地元气流转,让上官律再次对自己的选择心生认同之感。
三个月从感知境便到了洞玄上境,或许算不上什么。这么多年,说不上是阅人无数,但天才人物总是听说过一些,甚至一早到了初境,晚上便跻身洞玄,几个月后便达到知命境的绝世填词啊也不是没有。
沈旭之身上的波动明明是洞玄上阶,但上官律偏偏心中感觉自己无法战胜这个少年郎,即便是肩膀上的小白狐狸,也对自己构成无限大的威胁。幸好不是对手,幸好自己早就选择了这个少年做他的追随者。胳膊上的阵法更是让上官律隐隐心悸。
看着不远处的少年郎已经开始接战,上官律收起了恍惚的心思。毕竟这里是沙场,即便是天启境的半仙,也没准被不知哪里飞来的一枚流矢要了性命。
柴刀简单、直接带着粗犷的暴力,每每从一个奇怪的让人意想不到的角度劈下,带走血肉,留下漫天的血雨。
沈旭之体内天地元气流转,左手手指轻弹,刚刚学会的法术瞬间在手指上凝结出来,弹向自己的对手。痛苦诅咒、虚弱诅咒、生命汲取、念力汲取、疲劳诅咒、鲁莽诅咒,各种诅咒沈旭之虽然都是第一次用,但有一种熟悉至极的感觉在指间回绕。仅仅一炷香的时间,少年郎便熟悉了各种诅咒的效果。
银甲武士身披的刻满增益、防护符咒的银甲能隔绝洞玄境以下的法术,但沈旭之的诅咒每每用出,没有一次会出现抵抗无效的状态。闪亮的银甲每中一道诅咒,银色的盔甲便要暗淡上几分。柴刀砍上去的感觉,也绝没有自己料想的那么困难。
像是传说中精灵族的盔甲纹满美丽的图案,宁肯丧失大部分的防御力一般,神殿银甲武士的盔甲也是这样,柴刀一挥,根本没有什么感觉便穿透厚重的盔甲,深入肌肤,少年郎甚至能感受到柴刀入骨的时候,从柴刀上传过来的酸涩之意。
或许是柴刀二次炼制之后更强了,或许是诅咒之力。沈旭之不管那么多,好用就行。羊皮袍子在沈旭之周围蝴蝶一般飞舞着,一条大尾巴甩来甩去,渐渐染成了红色。
柴刀,沈旭之手中的柴刀,几乎和羊皮袍子跟随沈旭之的时间一般长。这么多年来,沈旭之从没有注意过或者仔细观察过手中的这把柴刀。似乎已经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每当沈旭之的手握在柴刀刀把上,那已经变得破烂,被不知道哪年沾染上去的鲜血变成紫黑色的破布就会让少年郎感觉很熟悉,很舒服。
柴刀重新铸就之前,沈旭之特意的把已经破旧之极的破布取下。小心翼翼,动作略大就会碎得不成样子。
但这块长条的破布缠到刀把上,沈旭之握上去的时候,那股亲切至极的感觉便又回到了少年郎心头。只是这把柴刀重新打造后加入九天精铁后更加沉重了。也更合手了。
随着沈旭之被李牧打开任督二脉,修为日进,浑身筋骨肌肉也日渐强韧起来。柴刀变得有些轻飘飘的不太受用。要不是沈旭之用的习惯,换一个人早都换兵器了。如今柴刀变得更趁手,沈旭之的攻击也愈发犀利。
痛苦诅咒、虚弱诅咒、疲劳诅咒、鲁莽诅咒。沈旭之迅捷无比的把四种诅咒释放到身前三步外的银甲武士身上,熟练如多年的老蛊。武士身上的银甲光芒黯淡,本来充满力量的动作变得缓慢而稍显虚弱。沈旭之一步踏上,对面银甲武士注意到沈旭之的逼近,虽然身上中了诅咒,但毫不在意,没有任何退缩,战场上,单人的诅咒永远没有那么强力!这是九州大陆上多年来早已形成的定论。
第二百一十七章古来征战几人回(十一)
银甲武士的气势咄咄逼人,与沈旭之对行一步,手中利斧顺势砍下。但因为虚弱诅咒的作用,动作还是要比方才慢了两分。沈旭之看的清楚,手中柴刀横扫的同时又抢前半步。身子已经半在那银甲武士怀中。利斧虽然犀利,却对近在咫尺的沈旭之鞭长莫及。沈旭之倒握柴刀,重新铸造之后的柴刀的钝刃泛着星星点点的幽蓝,贴着银色盔甲鱼鳞般密布的甲叶划破银甲上的防护符咒,砍入肌肤。
沈旭之身形一矮,左肩一顶在银甲武士的腋窝。巨大的力量让银甲武士一个趔趄。柴刀随着沈旭之的掌控破甲而出,带出一串血珠和已经变成蓝色的内脏碎片。银甲武士没能站起身,就此躺下,成了一具尸体。
柴刀上涂抹了天枢院六处特制的剧毒,和天枢院军士所用弩箭上的剧毒一般无二。天枢院六处救人是一流水准,杀人是超一流水准。准确的说,天枢院六处杀人才是本行,救人只是副业。
对这样的效果,沈旭之很满意。这种剧毒让沈旭之节省了很多力气。有时候甚至只是划破一点油皮,银色盔甲里面的武士便眨眼之间全身泛蓝,倒下。慢慢的身体变成黑色,成为了银色盔甲的背景。
沈旭之一身黑衣黑氅渐渐被黏稠的鲜血浸满,不再飘洒。身后一路上均是银白色的盔甲包裹着乌黑的尸体。即使在杀人无算的沙场上,这一幕也足够震撼。开始有神殿的法师注意到这名彪悍诡异异常的少年,开始用法术攻击。
一团硕大的火球逼近沈旭之。迎面而来的火球离近了看,像是烈日一般转瞬便至。上官律见此,心头没有来由的一紧。上官律也不知道沈旭之为什么对这个火球似乎视而未见,采取一种完全无视的态度,只是和身侧的银甲武士厮杀着。
难道想硬抗火系攻击?火球的等级虽然不高,但毕竟是火系法术,伤害可观。上官律虽然注意到火球,但沈旭之的身体挡住了视线,土系法师特有的暗黄色光芒在上官律手心发亮却无法射出去。虽然是洞玄境的修者,也无法让这种瞬发的法术越过一个人进行拦截。
上官律加速料理到自己的对手,抢步上前,准备沈旭之受伤之后把少年郎挡在自己身后。
硕大的火球带着灼热的烈焰直接打在沈旭之的前胸。出乎上官律意料的是火球好像没有任何作用,甚至在沈旭之胸腔留下一点焦黑的印记都是奢望,直接在沈旭之胸腔变小,消失!
上官律在天枢院的文书上看见过沈旭之地下拳赛的时候曾经有过无视火系法术的事情,事后猜测多半是沈旭之在火系法术奏效之前就已经把对手杀死。但今天一看,全然不是。沈旭之似乎是火系法术免疫!
神殿法师群里面微微有些骚动。
火系法师,号称沙场之神。不管什么样的对决,什么兵种,只要配上火系的法师,战术得当的前提下,都会产生让人满意的结果。所以沙场里,神殿法师团中还是以火系法术为主,其他四系为辅助。或多或少几个法师注意到沈旭之胸前没有起到任何杀伤作用的火球,微微骚动了一下,更多的火系法术又射向沈旭之。
这回上官律注意到神殿法师团攻击法术的来势,在半路截下了两个火系之外的法术攻击,任凭各种火系法术打向沈旭之。
数道各等级、不同的火系法术和那个火球一般无二的在沈旭之身上消散,没有一点杀伤。这一发现让神殿法师团里面注意到沈旭之的人更多了。
骚动愈发强烈起来。作为一名骄傲的火系法师,沙场上成为判定对方军士生死的神邸一般的存在绝对不相信自己的法术居然会失效,而对手不是高过自己的知命境大修士,而仅仅是天枢院黑色杀手,当做炮灰一般消耗的杀手!
更多的法术射向沈旭之。依旧无效,几道其他四系的法术中途被上官律拦截,而火系法术温顺无比的在沈旭之身上消失。
即使沈旭之对面的银甲武士也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场面震惊,几名银甲武士摆脱自己的对手向沈旭之靠拢,意图先解决掉这个棘手的麻烦。
上官律心中一凛。虽然已经破境成洞玄境修士,但除了源源不断的天地元气可供上官律挥霍之外,法术使用上,上官律还是以以前自己掌握的法术为主。要精细的使出洞玄境巅峰的法术,没有时间的打熬是不可能的事情。刚才最后一轮攻击,拦截其他四系的法术已经让上官律到了自己的极限,甚至险险放过一枚水箭。
随着更多的法师注意到沈旭之,随之而来的肯定是如暴风骤雨一般的天地元气洗礼。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在沙场上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上官律抬手一个大地铠甲,属于土系法术的增益术,增强被施术者的防御力的法术刷到沈旭之身上。抢步上前想要拦在沈旭之身前,即便自己受伤,也不能让沈旭之命陨于此。
才迈出脚,上官律猛然见沈旭之左臂上腾起一团淡淡的黑色,和天枢院的黑衣黑氅的颜色一样,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只是这黑色中隐隐有血光冒出。或许是血色太过浓重,又或许是时间太过久远,鲜红的血色变成黑色,混杂在这团黑色雾气里面,难以分辨。
上官律守住脚步,仔细观察。但还是凑近了几步,以便最关键的时候自己能有时间把沈旭之抢回来。黑色雾气迅速缭绕在沈旭之的身体,像是一团黑色的火焰一般,在沈旭之身边吞吞吐吐。沈旭之仿佛在这一刻变成地狱中踏着业火而来的冥神,手中柴刀大开大合,更是霸道凛冽。
这是单体的破法阵?上官律在天枢院里混迹了十多年,而且带领一个破法小组的时间也有将近十年。又怎能不熟悉破法阵带来的周围天地元气的改变?只是和上官律平时熟悉的破法阵有所不同。
不是有所不同,而是全然不同!
天枢院的破法阵,只是笼罩住一定范围,使其中的天地元气稀薄,更加难以捕捉。稀薄的程度和破法阵的等级密切相关。上官律之前带的破法小组只能让二十米范围内的洞玄境修士无法用稀薄的天地元气来施法。
但只是这个范围内,范围之外的法术攻击到这个范围之内,已然具备攻击力。所以,天枢院的破法阵非常适合小范围内的修者之间的搏杀,而在沙场上的作用要小很多。或者说根本没有作用。即便是天枢院的破法大阵,在神殿拉开距离之后也变得十分尴尬。
然而,沈旭之周身升腾而起的黑色薄雾,弥散出来的感觉,让上官律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这种破法阵不同于以前的天枢院常规破法阵,而是把法阵纹刻在身上,特殊时候诱发出来,由一个人引导,隔绝施术者水平以下的所有法术攻击!
这……这……
上官律被自己的猜测惊到了,如果真的如此!如果这种发现早上半年,那对面的神殿法师团现在在天枢院数百军士,数百名至少是不惑境的黑衣军士的攻击下,早就灰飞湮灭了!
这难道就是二处丙午四号房那六个乞丐研究出来的成果?
上官律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的猜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天枢院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上官律猜测的没错,的确是一种突破人们意识的改变,并且非常厉害。但这种纹刻在身上的阵法现在只适合沈旭之一个人用而已。从沈旭之引导出思路到沈旭之出关三个月的时间里,二处丙午四号房的六个人研究出的东西其实还只是一些子虚乌有的意向距离真正的实用还无比遥远。要是破法阵,或者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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