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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卡]成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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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情动,又何时情终。
冷雨连绵,湿尽一地黄花。佐助坐在屋檐下眯起眼望灰突突的天,他禁不住就想到现世日向家後院的那道光。
煦暖而稳定。
日向家这三个字引发的情绪比潮湿的雨天还令他不快。
身体不受控制地移动,出门的冲动很强烈,可却记不得自己最想去的地方。直直地站在水帘氤氲的檐前,茫然到悲伤。
佐助喜欢阳光。
雨季弄丢了太阳。
有他的日子总是晴天。
春野樱在佐助房间的窗子上看到新挂的晴天娃娃,忍不住笑,佐助居然信这个?不过娃娃看起来眼熟,像……
拢去端详,脸上的笑影慢慢敛去。
银色的发,笑容满足真挚。真想知道佐助怀著什麽样的心情画上这道美好又完满的弧。让小樱笑不出来的是布偶眼睛上蒙的白布,她指尖冰凉地揭开来看,下面一片空白,如同佐助失掉的记忆。无论忘掉多少次,亦逃不出爱的轮回,兜兜转转後发现始终站在原地打转。
一时间心乱如麻,百般滋味难以言喻。谁对谁到死不忘,谁又只是个痴心的傻瓜。
佐助进来撞见她拿个布偶发呆,当下恼羞成怒一把夺过来,“谁允许你随意进出我的房间?”半分情面也不留。
小樱笑得勉强,不为他咄咄逼人而是另有原由。“佐助手工好差哦,明天我亲手做个小樱版晴天娃娃送你。”
“不稀罕。”冷淡疏离,全不领情。
是的,手工是很简陋,银发、笑容、白布,无一不明证有人细致入微的观察。谁说惊鸿一瞥风过无痕,又是谁说擦肩而过两两相忘。
大约是见小樱眼圈透红,佐助自知语气重了,他压低脾气“你找我有事?”
“你出任务没回来,家里灰尘大,我打扫干净等你回来。”小樱绽开美丽的笑容,脸上掩不住小女儿的羞怯之情“我打算打扫干净再为你做上一桌饭菜,等你回家。我想给你家的感觉……”
声音嘎然而止,说者有心,听者无意。
佐助专心地吹开娃娃上的灰尘,小心翼翼得仿佛他的人生,他全部的希望都被捧在手里。
小樱失落太深,她知道男孩并非刻意厚此薄彼,那是他潜意识的本能。
他的本能,她的悲哀。
宇智波家的人认真到固执,倔强到偏激,有没有记忆并不会成为他们爱不爱的理由。她的情敌太强大,宇智波佐助骄傲又深沈的爱情是她穷尽毕生也无法逾越的鸿沟,卡卡西老师是很好,但真的好到令佐助倾尽生命去付出吗?纵然小樱心痛如绞,可这样深爱著卡卡西老师的佐助更令她欲罢不能。
女人对矢志不渝爱情的眷恋迷恋到痴心妄想,女人对全心全意男人的倾慕怜惜到刻骨铭心。
10
“纲手老师,比起以前的佐助我更喜欢现在这样的佐助。”小樱神色忧郁,情绪低落。比起十二三岁时年少英俊,她更爱他十五六岁为爱痴狂。爱他的义无反顾,爱他无法磨灭的多情。
写轮眼底你量不了孽海情天几万丈,万华镜中你测不出一往情深有多深。
他傻,她更傻。
可她心甘情愿,她爱的那个男人顶天立地,她迷恋的对象少年天才。宇智波佐助,如果你肯回头看,你会发现,懂得全心全意四字的人并不只有你一个。
可惜,宇智波家的人自峙高,眼下无尘,他们的眼睛里永远只看到跑在自己前面的人。
感情上的事纲手是过来人,不用小樱明说,她也能懂。想当年自己为了再见爱人和弟弟一面,几多绝望又做过多少疯狂的行径。“小樱,你总要面对卡卡西的。”声音里包裹太多叹息,溢余不止,
“纲手老师,我真的不想一直骗著佐助,也不想让卡卡西老师伤心。”不属於我的幸福,会让我寝食难安。我甚至不敢去探望老师,我怕看到他缠著雪白的绷带的眼睛,怕他对我笑著打招呼:YO,小樱,你来了。我怕我会管不住自己的眼泪,当场就抱著老师哭。
我是个大姑娘了,不想让卡卡西老师看到我流泪。
有时我甚至不能面对佐助,当他家窗台上那个熟悉的晴天娃娃咧著嘴对她傻傻笑,她觉得又刺痛又讽刺。
古词劝得情挚挚意绵绵:不如怜取眼前人。
可笑的是眼前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居然比不上一个瞎眼的小偶。她为他早负韶华甘做个洗衣做饭的平常妻,他过目难忘惊鸿一瞥是故人。
即使,昔日故人成路人。
“小樱,这不是你的决定也不是我的,而是卡卡西的,你就当成全他的一番苦心好了。”
众所周知的是佐助清泠外貌下刚烈如火的性子,让他知晓他的光明是用自己心爱的人的眼睛换来的,结果不仅仅是痛不欲生的问题,他要不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还给卡卡西,他就不叫宇智波佐助。
卡卡西用光明为代价,见证他的爱情。他还予佐助羁绊,写轮眼伤痕累累。佐助重生亦濒死,收获情人的眼,不是他要的血脉相连。遗忘、错失、盲目、痛苦。你能说至死不渝藏杀机,还是荡气回肠很阴险。
人生若只初相见。
何需成全。
“你很清楚,他们俩的眼睛不能再进行一次移植了,会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泪水无声无息地决堤。三年来以为自己成长,此时此刻发现自己原来并不坚强。
在爱情面前,除了勇士就是懦夫。
春野樱独自拜访了卡卡西老师,带著目地和自我鄙夷的矛盾,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启齿。
卡卡西蒙著纱布的脸在阳光下清晰明彻,小樱望著这个男人不戴面罩时美丽得连女子也会心动的容颜,一瞬间她几乎绝望,她要拿什麽跟这个男人比?他若是执意不退,她也奈何他不得。
他仅只是淡淡地包容地微哂,小樱觉得聪明如他早就洞析一切。洞穿她的私心,洞穿她的尴尬,洞穿她的无地自容,洞穿她的残忍。
他越豁达,显得她越卑鄙。可是爱情天生就是自私的东西,即使多少年苍白的一厢情愿,至少终於让她等到一个天赐良机,这一次也许就是她的永远。她从没想过自己要成为大伟大的人,在心爱的男人和唾手可得的幸福面前,用不著别人讥骂她无耻不无耻。
“卡卡西老师会祝福我们对吗?”舌尖含糊去,祝福代替成全。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试探。卡卡西老师和佐助的关系,只要老师不说,她不说,可以永远成谜。
老师的回答温和而平定“当然。”她甚至听不出他有半分情绪上的波动,是他真的不在乎,还是他太擅长隐藏感情?
一早就算到卡卡西老师会给出如是答案,她的老师爱身边的人永远比爱自己多。她开口婉求,他定不忍拒绝,这是他人性上的光辉,也是他致命的弱点。
小樱定定地看著卡卡西也许永远不能复明的左眼,她利用了老师。她亲手葬送了他与佐助之间的感情,那日目睹的一往情深成了谁的镜花水月,或是谁故事里的风花雪月,一去不复返。她想,多年後她与佐助会拥有幸福的小家,拥有一堆可爱的孩子,即便是佐助恢复记忆也不忍憎恨於她,时间是残忍又可亲的,多少海誓山盟的至死不渝由它扼杀後,风过了无痕,纵然万千惆怅,亦只能沈於现实,划归历史。
“老师,我会给佐助幸福,给他家给他温暖,他永远不会再孤单一个人。”她对卡卡西作出这承诺时热切而真诚,这时她觉得自己是个卑鄙的救赎者,她有信心将佐助带出黑暗与苦难。
卡卡西老师没有回答,神情有一点点微妙,一种小樱无法解读的微妙。
小樱离开後,卡卡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被大片的空白取代。直到宁次进来,摸著他的额头“你不舒服吗,脸色很差。”
卡卡西勉强牵了一下嘴角,算是表示自己没事。
11
宇智波佐助已经连续第三个晚上被同一个梦惊醒。胧白的月光铺满床榻,谁站在月色撩人处,看不清脸孔,只有嘴角一丝半点的微笑清晰又逗人心跳,佐助嗓子发干,血管中什麽东西蠢蠢欲动。随之而来是床枕间温存情事,亲密到让他难以启齿。从血液骨髓里散发出混合薄荷,青柠以及草木燥干後清爽的芬芳,闻著会上瘾。手指贴合瓷色肌肤上每一分寸的纹理,贪婪地抚摩。情欲仿佛打翻一罐新鲜的蜂蜜,浓稠、金黄、诱惑,无时不刻发出甜蜜。
醉人的毒,甜蜜的香,杀人又撩人的芬芳。
他禁不住用舌尖去舔抵品尝。从平坦的小腹,绝色的腰线向上攀延。谁的喉咙深处压抑不止的呻吟比蜜还甜润。他听著,振奋著,年轻的身体流窜著一种满胀胀随时随地会引爆的激动。他肿胀发痛的部位硬挤进那人双腿间狭小的缝隙,把紧窒的空间填得密密实实,水泄不通,感官上空前绝後的巨大满足感令他愉悦得发抖。容纳他的人哑著嗓子喊痛喊不,挣扎,却又无力守住前线让他陷入更深。他心满意足地看著被征服的猎物溃不成军,任凭他这个入侵者兴风作浪,翻转云雨,摆弄乾坤。
欢悦不止,情动不止。
吻,两个人不厌其烦地玩著争夺生存空气的小游戏,乐此不疲。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清那人的容貌,再等他定神去追寻眉眼的清楚,一阵尖锐入骨的剧痛纠结在眼睛四周,火烧般猛烈地痛。
他“啊”地惨叫惊起,大汗淋漓。对照镜子看,眼睛完好无缺,只是因为情绪波动剧烈,写轮眼状态红得虚幻。他摸著左眼的地方,总觉得它从来不属於自己,因为镜子里分明显示,比起右眼的错乱迷茫,它静默淡定,心事重重。
按著冷汗涔涔的额头苦无堪言,梦里那个看不清容颜的人究竟何方神圣,每每踏夜而来销尽人魂,青天白日之下又沓无踪迹。
口干舌燥地灌下一大杯凉水,焦头烂额清洗弄脏的床单和内裤。
宇智波佐助变得比受伤前更沈默。他的目光更敏锐更锋利,锐利到别人常常不敢与他对视,只是他的目光总在寻找什麽。来来回回地搜寻,不果,会变得更冷更尖。
全身长满冰锥冷刺,骨子里殖著烈火,这便是佐助。纲手大人背後这样评价他。
“佐助到底在找谁啊?”有一次小樱自言自语。
鸣人直肠子,快人快语“那还用说,当然是……”
然後就被小樱狠狠地瞪了,鸣人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硬生生咽回去。原来,小樱是知道的。
佐助装作没听到没看到,敏锐如他一早就猜到这些人有事瞒他,他不信任他们。
被撕裂的时间与空间七拼八凑成一个不完整的圆,像他残缺的人生,破碎的记忆一般单薄,没有根,风吹到哪里就算哪里。他冷淡地工作,待人接物,对一切漠不关心,除了──那个被称为他昔日老师的男人旗木卡卡西。
比起现实中被人藏在深闺,那个男人更多地出现在梦里,有时对他笑,有时说话,每次醒来他摸著胸口翻滚不止的情动,简直不能相信原来自己的血会热到沸腾。t
梦里他对谁说,喜欢你。说了一遍两遍三遍也不厌倦。听者微笑有点苦,他就压上去用吻让嘴角的优弧甜到浓烈。
喜欢一个人到什麽程度才会无时不刻想要拥有他的一生?佐助觉得困扰,自己冷然的外表下有多少热情可以挖?
他困惑,他迷茫,他烦躁。
他去了日向家,在大门外徘徊良久,还是决定悄悄地潜入。
经过那天的事,他无法让自己光明正大,昂首挺胸地站在某人面前。
卡卡西坐在庭院的九重葛下晒太阳,身下垫著几个柔软的蒲团,面前一方仿唐小木几上,晶莹如玉的白瓷茶杯香雾嫋嫋和两小碟精致茶点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微小的细节足以显出日向宁次的细心与体贴。
“佐助。”他叫他的名字。
他知道他在。
他熟悉他的查克拉。
佐助的左眼神精被一种熟悉的酸楚拉扯得生痛,离这个男人越近,痛感越深沈。
痛到想要流泪,他咬住嘴唇忍耐。
“你,”顿了顿,清嗓子“有什麽需要,我可以帮你。”那一刻他甚至有个念头:就算你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然後他又在心里嘲笑自己疯了,无缘无故,卡卡西老师为什麽要我的命,而我又为什麽想把命还他?
想还的,也许不是生命,而是远远凌驾於生命之上的东西。大病初愈,混沌未开的佐助此时自然参不透其中玄妙。
“什麽都可以吗?”兴奋。
“嗯。”不耐烦是装出来的。
“太好了。”银发上忍灿然一笑,晃到佐助的眼睛,他几乎要迁怒於今天的太阳过於耀眼,不然他为何觉得明丽到眩目?
卡卡西从随身口袋里掏出橙色封面的书“我现在没法看,拜托佐助读给我听。我快要无聊死了。”
佐助皱著眉接过来,好奇什麽样的巨著才让身为老师的他随身携带寸步不离?是木叶的百年大计、文化精粹还是忍术新招,警世名言?翻看,越翻眉头皱得越深,脸黑成一块,他抬头深视一眼眼前人,确定对方没有在捉弄自己,他开始百分百後悔上秒的决定。让他读这种书还不如让他去死……
“佐助,我以前明明有教过你,强大忍者必苦练忍术,成熟男人必读《亲热天堂》,你明明也很喜欢的,走路吃饭,连修习忍术也随身携带。”不良上忍继续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不可能!!”你当我白痴啊。
“你非常期待自来也大人的续集,虽然你当时未成年,但你的期待之情绝对不比我少。”骗人也可以一本正经。
“胡说!!”
“快点念吧,念你最喜欢的那段就好,”
“我拒绝。”要不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连你带书一起扔出木叶,你真是特别上忍吗?整个就一祸害,哪个不长眼的居然让你来带学生,分明就是残害木叶的花朵,毁坏木叶栋梁。
卡卡西开始笑,“佐助还是那麽可爱……”
显而易见,这个男人很早以前就有捉弄他为乐的恶趣。依照自己的脾性怎麽就留他祸害人间这麽久?
是真的希望能为卡卡西做点什麽,艰难也好,流血受伤也好,也许可以缓解他的难过和愧疚,那天过份的话有人不放在心上,有人耿耿於怀。
怕只怕,有人什麽也不求什麽也不要。
眼睛又开始抽痛,他捂著双目,果然还是应该再去看医生,这麽痛,他快要不能呼吸。
“佐助?不舒服吗?”男人的手在空气里寻找他。
佐助做出个他自己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抓住那只指甲修剪得洁净整齐的手,把它按在眼部。
瓷白的皮肤微凉,好像真能缓解眼睛的炙热。痛觉渐退,比什麽药都有效,立竿见影。男人的掌心带有干燥清爽的青柠味,好闻得要命。佐助把它移下来一点点。
卡卡西的反应不是震惊尴尬,而是有点──羞涩。淡淡的红晕从脸颊无声地延展到指尖,也许用美丽形容一个男人不对,但佐助那一瞬间有点乱。
不远处说话的声音传来。
“你要的青柠檬我给你送来了。我父亲说你很喜欢。”日向宗家的女孩雏田细柔的嗓音被风吹来“你不怕酸吗?”
“不怕。卡卡西老师喜欢这种味道。”宁次的回答。
“他来了,我要走了,改天来看你。”佐助低低地说,毕竟自己有擅闯民宅之嫌。
“等等,佐助。”卡卡西从怀里取出木叶护额,摸索著帮佐助戴在头上,然後灿然微笑“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一句,欢迎回来,佐助。”
那块半旧的护额还是三年前佐助与鸣人大战叛走後扔下的,卡卡西没来得及阻止两人宿命对决,只有拾回被佐助丢弃的护额。佐助离开後那段时间,他曾一度日日夜夜自责,把所有罪过全算在自己身上。
如果当时他可以早点赶到,也许可以制止二人同门相残,也许鸣人不会重伤差点丢掉小命。
严格说起来,他真不是个好老师。
後来他一反懒散常态,认认真真地帮助鸣人压制九尾,改进螺旋丸,帮助鸣人修行。他想,他是在找一种方式补偿自己以前对这个孩子的疏忽。
鸣人引发他的罪恶感,佐助就是他这辈子的疼痛。他曾不止一次假想重新把这块代表木叶忍者的护额亲手再次给佐助带上,只是,他的种种假想中,不包括现在这种。
12
会遇到日向宁次完全是偶然。
换了以前,就算是在街上认识佐助也不会多看宁次一眼,宁次也一定懒得跟佐助打招呼。
“嗨,宁次,你怎麽会在这里。”全木叶都知道自从卡卡西老师住进他们家,宁次就很少出任务。所以小樱才会觉得稀奇。
“小樱,鸣人,佐助少爷。”被完全无视的帕克很主动地跟他们打招呼。
“想给卡卡西老师选一件合适的和服。”卡卡西本来只是让帕克去买,宁次主动要求同行。
然後不知道为什麽,大家一起进了和服店。
宁次选了一件跟自己衣服同色系的和服,柔软而舒适,是他们日向家的传统样式。
佐助挑的和服上的图案像极了宇智波家族的团案标记。
鸣人提著一件带卡通帽,印著卡通娃娃的睡衣,大叫“这件很可爱。”
“当然是我这件。”
“切,我选的比较好。”两个同样出色的美少年四目相对,眼睛里几乎要迸出火来,至於鸣人说了些什麽,根本没人在听。
帕克叼著印有忍者镖图案的衣服,很想说其实卡卡西早就选好样式了。它聪明地选择了三缄其口,白眼和写轮眼的大战会殃及池鱼。
“卡卡西老师又看不到,穿什麽还不都一样……”小樱企图劝解。
怎麽会不一样?!!专属烙印的意味深刻。
鸣人神精一向粗,他半天也没闹明白这两个人浓重的敌意从何而生,他大大咧咧地插到他们中间“吵什麽啊,让卡卡西老师不穿得了,反正都是男的。”
这个微妙的时候,这种什麽什麽相见份外眼红的场合,说这种白痴的话,後果──非常严重。
四只眼睛齐齐瞪过来“闭嘴!!”异口同声,居然很默契。
“不用吵了,我说了算,挑衣服是女人的事,你们这些男人就别在旁边添乱。”小樱从帕克嘴里取下衣服“就这件吧。”
天下,暂时太平。
一行人站在日向家院门口。
宁次皱著眉老不客气地置问“我又没有邀请你,你来我家干什麽?”显而易见,他针对的只有宇智波佐助。
“我来看我的老师,需要向你汇报吗?”反问,不甘示弱。
家仆引他们进卡卡西的房间。
“你要的东西。”宁次很体贴地把衣服放在卡卡西手里。与跟佐助针锋相对时的傲慢完全不一样的温柔,从眼神流淌到指尖。
“谢谢。”卡卡西活像一只被宁次伺养著的银白色猫科动物,优雅而慵懒。
当宁次的手指抚到卡卡西的发角,卡卡西的笑容在白玉色清澈的眼眸中燃烧,佐助的情绪突然像暗藏了十万吨的火药,一点就爆,他极力克制莫名的狂躁。
仿佛感受到他的视线,宁次无惧的目光转向他时,手搭上卡卡西的肩膀,以一种占有者的姿态,挑衅也似,佐助从没像现在这样讨厌一个人,他铁青著脸一言不发。
“佐助,你脸色好差,不舒服吗?”小樱关心地去摸他的额头。
佐助下意识甩开躲避。小樱怔在当场,被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弄得下不了台,关心僵在脸上。
“小樱,可以帮我倒杯茶吗,我口渴。”卡卡西一脸全然不知的模样却不经意解了小樱的围。
“我去吧,只有我了解卡卡西爱喝什麽茶。”宁次如是说。
小樱不自然地笑“宁次,你那口气真像恋人……”
“小樱,你变八卦了,小心没有男人敢娶你。”卡卡西笑眯眯若无其事截断小樱的话。
这个男人装傻的本领已经出神入画了。宁次苦笑,他忍不住伸手去揉卡卡西的头发,想把它们揉得乱七八糟的,就像他现在的心情。
啪!
手在半空中被狠狠狙击。
佐助面无表情“抱歉,有蚊子。”若无其事挥挥手。
周遭空气寸寸僵冷结冰。
“我快渴死了。”有人适时的哀嚎救了场。
“马上……”又生气又无可奈何,宁次败给卡卡西了,他微微叹口气,看谁的目光始终很温柔。
打蚊子!!宁次盯著迅速红肿起来的手背,该死的宇助波佐助,你怎麽不说你打狮子。
“我一直想请教老师,为什麽我两只写轮眼的功能不太一样?”佐助问。
众人狂汗,无言以对,只盼著卡卡西的理由不要像“人生路上迷路”的借口一样没创意。
卡卡西振振有词“佐助的写轮眼还在成长中,你必须更努力修行,争取早日实现双眼功能同步。”
其他人为他光冕堂煌的回答暗暗喝彩,佐助显然对这个解释能够接受。
次日。
“老师,卡卡西老师。”跌跌撞撞地闯进人来。
“鸣人,这里别人家里,你有没有做为客人的自觉信?”卡卡西叹气,这孩子冒失的性格什麽时候才能改改。
鸣人抢过卡卡西手里的茶,一口气灌下去然後酸得面目全非“老师……好酸,你陷害我……”又皱眉又吐舌头。
“到底什麽事?”
“眼睛还在痛?”纲手听到小樱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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