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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卡]成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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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多少人倾慕你清俊的容颜,虚伪而或真诚,唯独一人爱你哀绝的心,爱你冷漠的眼底寂寞的留痕。
他清冷的微光是华丽无双的利刃上散发的寒意,伤人亦伤己。卡卡西曾经试著用赤裸的掌心握紧冷冽的孤绝,温暖了刀锋却留下冰冷的创痕。
那道伤在每每暖流袭来时流血不止。
一次是教训,第二次谁还有勇气豪情痛饮?
美丽又残酷的错误,销尽人魂也断人肝肠。
所以,当那孩子有力的臂膀从後面圈过来,热度和力度都让卡卡西迷茫。
“我觉得我喜欢你,从早以前开始。”少年喃喃像自语。
卡卡西说不出话来,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我们以前是什麽关系?”刨根追底,寻求坠入深渊的答案。
“师生。”如是说。
禁锢身体的手臂收得更紧带著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要挤压到灵魂无处容身,再问,我们以前究竟是什麽关系?
师生。
一个穷追不舍步步紧逼,一个咬定不放拒不承认。
佐助眼中明明白白是失望,不过他马上打起精神“就算以前只是师生吧,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不要这样,佐助。”成年男子希望自己能一直保持这种冷静,“请放开我。”从此往後,我爱谁,被谁爱都是我的自由。
放开,放手。
“不!”斩钉截铁拒绝。
“佐助──”明显在叹气“别像个小孩一样。”
“哼,我像小孩,日向宁次就不像了?”不想则以一想必定醋劲大发。在我看不到的时候,你和他之间交换过多少温柔?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
卡卡西挣扎了一下瞬即被压倒在软绵绵的床榻上。他有点慌,这孩子外表看起来是冰,体内蕴含著巨大的可以吞噬一切的烈火和高温。这场攻防战拉扯太久,自己会被连皮带骨头吞吃干净。
残存的决心,仅余的理智面临灭顶之灾的危机。
自救或沦陷,奋起反抗或随波逐流。
自救?当如何自救,如何能逃得了直逼你灵魂的写轮眼,如何能逃得掉宇智波家的魔咒。
反抗?
“卡卡西老师,”这个称呼此时嘲弄很多“现在的我,你不是对手哦。”
“宇智波佐助!!!”连名带姓一起叫的时候极少,此刻愤怒更多。衣服下手掌与皮肤赤裸裸热辣辣的接触,呼吸又被抢夺嘴发不出声音。疯狂的爱抚让他彻底沦为海上的浮木,飘飘荡荡,没有根没有魂。
年轻的暴君放纵地满足渴求,他的和他的。
情天恨海,翻不出的五指山,游不尽的望川海。有些事一开始就是结局,有些东西一但开始便再不能停止。
衣襟扯乱,要多撩人有多撩人,凄豔的肤色灼伤太阳扰乱天照夺人的锋芒。
梦境里一次二次三次的香豔入骨在真实的触感中上演。
“卡卡西老师,我来看你了……”活力十足的大嗓门外加推门的大动作,然後声音和动作皆戛然而止。
老师略长的银发凌散在绯红的脸颊上,嘴唇殷红润泽,有人闯入让他神色显出少有的慌乱。他一时半会不知是该拉拢半敞半开的领口,还是整理被高高地推至腰腹的衣服下摆。
佐助本来正为卡卡西的拒不合作恼怒,他想不出卡卡西拒绝他的理由,为了别人,比如那个叫宁次的俊美少年?这种想法马上令火焰填满胸膛,杀人的冲动都有。
鸣人的脑袋终於恢复运转,“啊,佐助,你趁老师不能使用忍术欺负他!!”义愤填膺,大有马上要卷袖子揍坏人的打算。
自己沦落到被人“欺负”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让曾经的学生来给自己打抱不平,真叫人颜面无光啊,卡卡西苦笑。
“你进门前不用敲门吗?”佐助几乎是用吼的,一肚子火直冲著鸣人去。
卡卡西咳了一声“鸣人,其实我们……”
“卡卡西老师,我马上帮你教训这个混蛋佐助。”
“谁教训谁还不知道呢。”佐助准备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卡卡西死死抓住。
卡卡西清了清嗓子“其实我们在讨论一种新开发的忍术,既然不需要查克拉也能使用。”
“哎?”鸣人眨眨眼睛,半晌大叫起来“好哇,卡卡西老师又把绝技传给佐助,老师还是这麽偏心。”居然真的信了,单纯的孩子就是招人疼。
卡卡西勉强想笑,脸上红晕余韵尚存,佐助似笑非笑看著他,半带著嘲弄。
“我不管,这次老师说什麽也要先教我。”鸣人蹭上来之前被佐助快一步挡在卡卡西三步之外。
“没你什麽事,滚出去。”那种事除了他任何人也别想对卡卡西做。
在吵架上升到动武之前,卡卡西适时打断“我累了,你们都回去吧。”最起码也不要在他家打。“佐助,”
佐助期待他说点什麽。
“如果没有什麽事不要来我这里了,有时间多陪陪小樱不是更好。”
这算什麽?佐助的脸沈下来,他几乎就要不顾有人在旁,当场就把卡卡西压倒问个清楚。
“老师佐助在这里吗?”小樱敲著大门。
房内,对峙的怨与怒在僵持。
“佐助,纲手老师有任务给你,你要是在的话就去火影办公室一趟。”小樱这样说时并不知道佐助是不是真的在,她寻遍每一个他可以去的地方皆不获。
门嘎地一声打开,佐助走出来,大步流星地与她擦肩而过。
原来,他真的在这里。小樱的心一阵一阵地冰凉,她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僵冷死掉一般。
“卡卡西老师,走嘛,我请你吃拉面,别老呆在房间里。”鸣人的嗓门真大,不容分说拉起卡卡西就往外走。
“我……”其实想说我还是不去了,人已经被鲁莽的少年拖出门外。
小樱咬著嘴唇,用烟遁术离开,没有原因的,她现在不想面对卡卡西老师,就像佐助不愿面对她一样。
“佐助,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追赶著心上人的步伐,即使多麽吃力也不肯被落下。
佐助去步匆匆,没想过为谁停留为谁回首。
“佐助,我想跟你一起出任务。”坚信只要契而不舍,终有金石为开之日。微风抚乱少女粉色的发丝,满脸洋溢的笑只为他一人。“我们俩单独出任务是不是很像约会?”
男孩没有不耐烦,也没有搭理她的意思,神色间冰冻霜冷也非一日之寒。
23
五代火影派佐助小樱和鸣人A级任务,再三交代“卡卡西不在,你们三个不要乱来。”她让佐助出A级任务,不代表她信任宇智波佐助其人,而是她信任佐助对某人的感情。
卡卡西是佐助在木叶唯一的牵挂,即使这麽说对不起小樱。
“纲手婆婆,你这话是在说佐助吧,他最会乱来了。”鸣人连连点头,事不关己的模样看得纲手气不打一处来。
纲手敲著他的脑袋“我说的就是你,别一冲动就乱来,否则回来有你好看的。”
“纲手婆婆偏心,卡卡西老师也偏心,什麽都向著佐助。新忍术也是先教给佐助。”孩子气发作。
“什麽忍术?我不是交代过卡卡西,眼伤未好之前不得使用查克拉吗?所以才之前让宁次盯著他。”纲手矛头转移“佐助,这是怎麽一回事?”
佐助轻轻哼了一声“那是我跟卡卡西的事,别人没必要知道。”
不但是纲手和小樱,就连神精最大条的鸣人也听出来了,佐助像以前一样直呼著卡卡西的名字,这一点大概他本人都没意识到。
“明天就给卡卡西动手术,我再次重申一遍,不要让卡卡西使用查克拉或是任何忍术。”纲手说这话时瞪著佐助。“卡卡西的手术做完後,你们马上就要出发去完成任务。”
“知道了。”佐助终於正色看了纲手一眼,目光之中充满感激。
出了办公室,小樱缠著佐助问“佐助,你说如果我把头发的颜色染成银色好不好看。”
“无聊。”你这时间想些无聊的事,还不如想想怎麽能让明天的手术一步成功呢。
佐助,我喜欢你已经喜欢到就算是当别人的替身也心甘情愿,我连自尊都可以抛弃,你难道就不能认认真真看上我一眼,好好对我说上一句话?
转角处,男孩与她分道扬镖。
“你的家在左边。”
“我有些话想对老师说,说完再回去。”
“那我陪……”
“你先回去吧。”
“我想……”
男孩子已经头也不回,义无反顾地离去。
少女独自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想留给他回眸时一个微笑的神情,眉目前抖了几抖强忍住凄凉。
宇智波佐助,她倾尽生命去爱去挽留的男人,水晶石般冰清犀冷的柔情里,从来没有她的倒影。
她的爱情只是她自导自演,一厢情愿的玩笑,没能逗得谁人开怀,却演尽她的心酸。没能在盛世年华让青春舒放异彩,只让她在春尽黄昏时分,凋零如樱。
佐助,我不要你对老师的全心全意,我只要十分之一行吗?
“卡卡西;你要是平安无事地走出手术室,我可以考虑娶你。”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
卡卡西往後一靠“那我还是死吧。”嘴里还叼著佐助送来的盐烧秋刀鱼。
“卡卡西!!!”恨得牙痒。对条鱼都比对我好,你要是能像咬著秋刀鱼一样紧紧咬著我不放该有多好。佐助开始嫉妒那条鱼。
“你现在没地方住吧。”卡卡西坐起来,毕竟躺著不方便吃东西。“暂时把我家借你住,万一我手术挂掉,我家的一切都送给你,包括我那八只人见人爱,聪明伶俐的忍犬;还有我收藏的《亲热天堂》……”
“卡卡西。”隐忍著。
“我已经看好慰灵碑上的一块位子,你到时记得跟纲手大人打商量……”
“卡卡西。”声音抬高。佐助握住他的手;他发觉佐助的掌心一片冰凉。
“你非活下去不可,否则……”男孩的目光危险而决绝。
卡卡西向後一倒“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虚弱。”
佐助绷紧的神精突然放松,他失笑“我不会离开木叶的,你在怕什麽?”
躺在床上的人装聋作哑。
卡卡西是笨蛋,又怕又舍不得就直说好了,非得用这麽笨拙的方式表达吗?佐助扬起唇角,弯下腰,猫也似贴上卡卡西唇瓣,伸出舌尖舔著他嘴上烤鱼的烟火气。卡卡西小小震动了一下居然没有拒绝贪吃的黑猫。
末了。
“木叶有你才有意义。”佐助把脸埋在卡卡西肩颈处深深地呼吸。沈沈的声音让听者心惊肉跳。卡卡西勾住少年的脖子,胡乱揉著他的黑发,“别乱来,佐助,千万不要乱来。”怀里蜇伏的本不是只安於巢穴的懒猫,他危险,他攻击性大,侵略性强,他偏激,他不可被主宰,也不期待人谅解,他是只能用利爪和利齿将敌人撕得粉身碎骨的黑豹。
他要怎麽做?率性再次出走,永不回来?还是毁掉木叶,而或被木叶毁掉?无论是哪种结局,都是旗木卡卡西不能承受的重。
静音敲门而入“手术准备开始了。”她推著卡卡西进手术室时,回过头对佐助一笑“不会有事的,佐助。卡卡西桑不会有事的。”
少年微微扯了扯嘴角,算是对她善意的感谢。
静音看出来了,十七岁的少年平静的外表下五内俱焚,可他装得仿佛只是微风抚过一样。她突然间想,要是卡卡西在手术中丧命,佐助一定会毁天灭地般疯狂。火场一幕刻骨铭心,他们进一步的不离不弃,退一步的生死相许,绝美、惨烈、销魂,她没齿难忘。当时她就肯定的是,宇智波佐助是一个对爱情的忠诚超越一生一世的时间,越过生死界限的男人。
小樱挑男友的眼光很好,只是,不属於自己的东西,追逐的过程很沈重很疼痛,结果也未必尽如人意。
纲手把药制成针剂“药带有轻微毒性,因为直接是从头部注射,分量一定要控制精准,否则不但可能造成不可修复的永久失明甚至会要了卡卡西的命。”
拿著针剂的小樱手僵硬了一下,一个念头像魔鬼般滋生出来:如果卡卡西老师永远醒不过来,佐助会不会移情爱我?我只用偷偷增加药的浓度,即使是纲手老师也不会看出来……
这个想法令她冷汗涔涔,浑身哆嗦,她想她一定是疯了,她怎麽能有这麽恶毒的念头。为了佐助她竟然对老师动了杀机,太可耻了!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她用疼痛来惩罚自己的恶念。
“小樱,你还好吧?你怎麽满头大汗,面色惨白?”静音关切地问。
小樱把药塞进静音手中,“我……我做不了,请静音姐给老师当助手吧。”她捂著脸冲出手术室。
她不配当纲手老师的学生,不配当卡卡西老师的学生,不配得到佐助的爱,她是个多麽卑鄙多麽无耻的人……泪水从指缝间溢出。
“这麽快就手术结束了?小樱你怎麽哭了,该不会卡卡西老师他没救了吧?”口无遮拦的鸣人最先叫出来。
“不会的,老师不会死的,绝对不会的。”小樱大声反驳。
“那你哭个什麽劲儿?”佐助皱起眉,刚才她跟鸣人一哭一叫的,吓得他心脏快停摆了。
“医院里请保持安静。”护士出来制止他们。
小樱坐在佐助对面的椅子上,抽噎著。
“卡卡西老师……”安静的环境中,小樱断断断续续的泣声令佐助心慌意乱。
小樱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平定地接下他的话“有纲手老师在,卡卡西老师会好好地离开手术室。”她看到佐助很松了口气的样子。
“小樱,你为什麽哭?”鸣人问。
女孩抿了抿唇,尝到嘴唇上咸咸苦苦的泪珠味道,“没什麽,我没有信心做好手术。我怕万一因为我的原因失败了可怎麽办。”
佐助站起来“我们去执行任务。”
“哎?你不等老师的手术做完吗?”鸣人不解,小樱也不解,她睁著碧色的大眼睛,直愣愣盯著佐助。
只见佐助回首望了手术室上的灯一眼“他答应过我会没事,我相信他,而且,”他看了看小樱,嘴角带著淡淡的,可以称之为微笑的神情“我也相信你说的平安无事。”
小樱失神半晌,鼻头一阵发酸,险些又掉下泪来。她用手背擦擦眼角,急急地去追佐助。
“等等我……”鸣人追著小樱。
24
一个月後,他们顺利完成任务返回木叶。回家路上,佐助心情格外好,虽然他什麽也不说,小樱也知道是因为马上可以见到谁。
而那个人一定也等著见他们,他会像以往一样,把他异色的眸子从那本18N白烂小说里抬起来,笑容可掬地跟他们打招呼“YO,佐助,鸣人,小樱,欢迎你们回来。”
樱不时偷偷打量著佐助的脸,而他太沈缅於自己的情绪,居然完全没发现有人在注意他。他黑玉般的瞳仁里透出近乎於温柔的光彩,温柔坚定且绝不迷茫。
那种神情和眼神专属於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一个人。
纲手和静音在木叶村大门外等候他们。
“噫?纲手婆婆亲自来迎接我们?纲手婆婆一定是要亲口告诉我们,卡卡西老师的手术很成功。”鸣人嚷嚷著。
“你们,跟我来。”纲手也不说什麽,转身走,示意他们跟。
鸣人笑逐颜开“纲手婆婆带我们去见卡卡西老师,卡卡西老师肯定又在看好色仙人写的那本书。”
其他俩人几乎不怀疑他说的话。
他们经过了木叶医院还在一直往前走,佐助的心就开始忐忑不安,方向不对,错过医院,又不是往卡卡西的家,和宁次的家也是相反方向,这麽走下去只会到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的名字让他光是想到,心脏就咚地一声沈得死深死黑。
鸣人和小樱也开始不安。
“纲手老师,前面就是慰灵碑,你带我们去那里干什麽……!!!”鸣人的话嘎然而止。
慰灵碑,是木叶亡者的栖宿地。它聚集著历代火影的伟大灵魂,也记载著英雄忍者无上的荣光。
旗木卡卡西,木叶第一技师,复制忍者。他在案的功绩,是同代木叶忍者之最。他的名字若是不能在慰灵碑占一席之地,那还有谁能享此殊荣。
只不过眼下这份殊荣令他们三个学生面无人色。纵是口无遮拦的鸣人此时也不敢轻易地问出口:卡卡西老师是不是不在人世?
我们是不是永远也见不到卡卡西老师了?
小樱全身发抖,她根本没有勇气看佐助一眼,即使不看也能想像他死白的脸色。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他伤心欲绝的模样会割裂她的心,就算知道又如何,宇智波佐助从来不会在乎,他所在意的只有绝无仅有的一个人。
阴冷天幕下的慰灵碑,孤伶伶立於目光尽头,可惜看不到那个最喜欢来这里的男人,看不到他沈静又感伤的眼神。
於是,佐助觉得,目光的尽头即是自己的尽头。
所有人都说,佐助,你年轻俊杰,你的一生还很长。他现在怎麽都觉得自己残余的生命仅只是步下到慰灵碑那一段距离,前进一步就少一步。
尽时,有他粉身碎骨的年华。
碑旁不知何时长出零落的花,小樱在书上看过这种花的名字:曼珠沙华。听说,它开花是只属於黄泉路上,三途水畔的凄凉风景。
听说,它的花与叶到死不见。
听说,它乘载的感伤比血还浓烈。
听说,它对亡灵是牵引,对生者是诅咒。诅咒人世间的爱恋一生错过,一生叹息,用情人的血泪斑斑来灌溉它如火如荼的鲜豔。
樱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不祥令她抖得更加厉害。她情不自禁拉住佐助的手腕,佐助没有像以往一样躲开,任她拉著。
他的身体几乎没有温度。像死人,或者,他已经有下一秒变成死人的觉悟,而且绝对不会後悔。
纲手拍著慰灵碑上一块地方“这里……”
“纲手老师,我们先回去……”樱低低哀求。
“那该不会是卡……”鸣人紧张地吞吞口水,他用力擦著眼睛,拼命制止什麽东西往外流“怎麽可能。明明我们走得时候他还挺好。”
“哭什麽?我只是想告诉你们,”纲手一副吊人胃口的样子“卡卡西跟我说,如果他死了名字要放在这一块地方,你们是他的学生,我只是想问问你们的意见……你们那是什麽表情?我征求一下意见,又没说他已经刻在上面。”
“老师的意思是说,”樱小心翼翼“卡卡西老师还活著?”
纲手斜睨她一眼“我只知道好人才不长命。”
卡卡西的三个学生同时站立不稳,几乎跌坐在地,崩紧的神精瞬间断裂。
“纲手婆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鸣人哇哇大叫。
樱捧著砰砰乱跳的胸口,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纲手盯著佐助惨白的脸,哼哼笑两地声,你个死小孩,知道怕了吧,让你平时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不趁这个现在修理你,等你缓过劲来就没机会了。
佐助心里把这个女人骂了万千上万遍,鼻子里轻轻一哼,目光落在纲手指的那块地方。他看到一个名字已经被刻在旁。
宇智波鼬。
“他是我们家族的人?!”佐助指著那个名字。
其他人额角都是一大滴冷汗。静音嗔怪地看了纲手一眼,小姐就是喜欢逞一时之快,然後做些会令自己後悔的决定。宇智波家的小鬼都开不起玩笑,敢成天拿他们开心的卡卡西绝对不是正常人。
“为什麽卡卡西老师要把自己的名字跟他放在一起,他们是什麽关系,很熟吗?熟到生死不离的程度?”佐助咄咄逼人,情绪的波动让他黑眸泛起危险的红光。
纲手後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究竟是这孩子举一反三的能力太强,还是他敏锐的程度超出常人?鼬和卡卡西的关系,她这个已属元老级的人也只是略微听到点风声,无非也就是他们俩曾在暗部共事时很有些暧昧的风吹草动,但仅限於传闻,鼬谨小慎微,卡卡西也不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故谁也没能抓到真凭实据,後来从鼬灭族叛走到冤洗归来,他的名字仍然被木叶多数人视之禁忌。直到那天卡卡西指著慰灵碑那块地方请求她一定把自己的名字放在鼬旁边,她才确定传说中的真实。
有些东西隐晦、哀默,但会一生一世。
鸣人忽然就记起卡卡西老师让自己去取骨灰的事,疑惑顿生,很想问个究竟,但念及曾亲口许诺过谁会保守一辈子的秘密,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男人与男人间的承诺,一定要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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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应该去问卡卡西,我怎麽会知道。”
其他人出於尊老敬贤考虑,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显出太多鄙视,火影大人,您这回答未免有失厚道。
“我们还是去看卡卡西桑吧,他坚持你们不回来,他就不拆下纱布。”静音出来圆场。
果然佐助对卡卡西的关心远远胜过陌生的亡者,他匆匆忙忙往医院去,再不看一眼存心戏弄他的美貌老太婆。
静音小心翼翼解下卡卡西眼睛上的布。
银发男人微微抖了抖修纤微卷的睫,在很近的距离看,真像只破茧而出的蝴蝶,脆弱又坚强,它轻轻扇动著翅膀,於白瓷般明悦的肤色上投下优雅的影像,谁又知道佐助内心无端端掀起漫天风暴。
卡卡西眯起眼适应光线,他开始目不转睛地注视佐助,一只手捧著他的脸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调自语,微笑“我的佐助长大了。”
佐助心里砰地一声什麽东西就炸开了,巨大的震撼逼得他无法呼吸无法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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