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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青书劫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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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什么时候退下了都不知道,无忌站在那里默默沉思着。
古人按语说:所谓纵着,非放之也,随之,而稍松之耳。应的正是三十六计中的欲擒故纵:逼则反兵;走则减势。紧随勿迫,累其气力,消其斗志,散而后擒,兵不血刃。
自打再次相逢,自己的心便沸腾着不肯安静。急于求成,反而将两个人都逼进了死胡同。无忌责怪自己真是糊涂,怎么能一味的将青书的情爱当作个物件去争抢,皇帝的身份只能帮自己控制他的身体和行动,但却控制不了他的心。
趁着还有一线转机,现在悔改大概还来得及。想得通彻了,无忌整个人都意气风发、扬眉吐气。
指挥千军万马,这天下朕都得了,怎么偏偏得不到你?情之一事纵然再难,又哪里难得过运筹帷幄决战千里?今日起,你的心便是朕的沙场。御书房中,无忌奋笔挥毫写下‘攻城掠地’。
第70章
无忌离开之后;扶风按着他的旨意着人将瓷器都送到栖凰殿中去。推开门;看到了蜷在地上的青书;她连忙上前将他扶起。
“公子,您怎么躺在地上?久了会着凉的;风儿扶您起来吧。”
扶风在一起恭敬地等着,青书想做着视而不见也不成。他慢慢地坐起来;一个不注意,手臂碰到了一个瓷瓶。瓷瓶晃了晃,哗啦倒在地上碎掉了。
扶风马上叫人将碎片打扫了;省得青书碰伤自己。
青书环视了一下;这屋子中怎么多了这么多瓷瓶瓷碗;都快赶上瓷器铺子了。
扶风见他困惑便解释道:“这些东西都是皇上叫奴婢搬来的;说是让您砸着解闷用。”
“搬出去。”
扶风讶然地看着他:“可是——”
“搬出去。”
有些为难的低了头;扶风轻声说:“公子您别生气,我这就叫人将它们放到您看不到的地方去。”
她寻思了一番,两个主子的命令都不能违抗,只能折中一下。出去叫人进来,把瓷器都搬到外间去,这样即没出这间屋子,又不会让青书看见觉得心里添堵。
宫人们进了屋子,再坐在那里也不是回事。青书一只手撑着地,站起来步履不稳地朝床的方向走。
“风儿姑娘,搬完东西你们就出去吧,我觉得累了。”
扶风微微皱眉,公子总这么躺着,身子都该躺软了。况且弄柳都有所行动了,自己也该做点儿什么才是。
她故意地轻跺了一下脚,发出一声叹息,瞧着青书似乎没有听见,便把叹息的声音弄得大了些又叹了一声。那叹息中饱含着忧伤,就是外面开得正灿烂的桃花听见,也要难过的凋落了。
青书停住了脚步,回身望着她:“风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难过?”
扶风一边装成不想让他看见的样子,一边故意把偷偷擦眼泪的样子给他看了。
“公子,您自己的事就够搅心的了,我们这些奴婢又怎么能用自己的事打扰您呢?”说着话,她又把眼圈红了。
青书可不知道扶风在加入明教前是红过一时的女伶,她那戏做得真,他便信了。伤心人碰伤心人,自己的事情大概是闹不清了,现下能帮了别人也是好的。
“等着我的是一条死路,这皇宫我是再也走不脱了。但是你不一样,遇上了什么,同我说说看。趁着现在我在皇上面前还有些用处——”
“公子,您人真好。我要是找不到个人说说心里的事儿,本是想死的心都有。既然您肯听我说,那我们出去到院子里谈行不行,这屋子里怪闷的,让人觉得透不过气来,呆在这儿我心里更加的难过了。”
想死的心,我也有,若是有一分的活路谁都会想活着,哪有肯自己寻死的。罢了,今日就把我自己的事忘掉,先帮她一把。若是当初最难的时候能有个人肯帮自己,大概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在院中的凉亭,青书自己坐下之后,也赏了座给扶风。
“姑娘有什么事想不开的,你说吧。”
扶风拿出手帕,三分羞七分怨,声泪具下:“公子有所不知,奴婢现在心里如刀割了一般,怪只怪那个冤家。”
青书从来同女子的谈话都少,更加不可能知道该如何哄劝她。看她哭得伤心,泪珠儿不停滚落,碍着男女制防,自己也不能上手。他把自己的汗巾递给她说:“还请姑娘说清楚些,那个冤家是谁?”
扶风羞赧地说:“不是旁人,是我的师兄。”
青书真的惊讶了,宫女还有师兄?
扶风瞧了他一眼,停了哭声,抽抽搭搭地说:“那是我进宫之前时的师兄,从小到大,我心里就装着他一个人。可他,他从来都瞧不见我,他喜欢的是我师妹。我进宫之后就一直盼着十八岁出去同他相会,可是眼看着日子将近了,他却捎了信来,说想要同小师妹成亲。”
“既然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风儿姑娘就别再念着他了。”
“若是忘了,那我这么多年的喜欢算什么?公子,你不觉得我师兄对我太不公平了吗?他都没有试过喜欢我,又怎么会知道不会比喜欢小师妹更喜欢我?”
“凡事随缘,风儿姑娘不要过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试又能试出什么来。不然还是放弃他,去找个喜欢你的?”
“喜欢我的?那若是喜欢我的,我又不喜欢呢?难不成就要一直找下去,一辈子找不到会彼此喜欢的那个人的话,我又该怎么办?”
“这——若是有个人真心喜欢你,说不定你就喜欢他呢——”
扶风抹了泪珠:“公子这话的意思是,若是我碰上喜欢我喜欢得一塌糊涂的傻瓜,就也试试看去喜欢他。那我喜欢我师兄,他怎么不试着喜欢我?您若是说因为他心里有个人了,就让我断了这个念想。那我心里也装着他,是不是就该让其他所有人都断了对我的念想?”
青书被她说得有些迷茫,看着雪白的石桌,最后困惑着既像回答她,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我不知道。”
扶风扑通在他面前跪下:“奴婢该死,公子您自己也在这个解不开的局中,我又怎么能为难您做出解答呢。皇上他爱您爱得太伤,您虽然没说,但奴婢看得出来,您心里是装着个人的。奴婢为了自己的师兄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仅仅是希望他给我一个机会。”
“我没怪你,你快起来。”
扶风站起来,道:“奴婢心里难过,所以忍不住说了这么多话。公子您别放在心上。屋子里那些瓷器大概还要搬挪一会儿,今天天气这么好,公子也别急,您坐在这儿散散心。奴婢这就告退了。”
一个机会——这样的话无忌也说过,原来深陷情局之中的不止自己一个人。刚刚扶风问自己的问题,自己答不上来,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不愿去想。这个僵局中注定有个人要先退一步。
扶风刚走到拐角处就被弄柳揪了过去。
“怎么样,公子信了没有?”
“当然是信的,想当初我怎么是也算是名角,更何况他心性纯善。临走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公子他啊应该是把我的话往心里去了。”
“你们说的一堆,饶得我头都疼了,没听懂。”
扶风点了一下弄柳的额头:“你听不懂没关系,公子听懂了就成。他心里哪怕动摇一点点,皇上那么精明的人自然会见缝插针的,那两个人情投意合也就指日可待了。我要做的也就是把公子先弄糊涂了,让他对自己感情的决定起了疑惑,剩下的事就好说了。”
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齐备才能周全。地利与人和无忌都占上了,剩下的就是天时。无忌夜观天象,期盼着上天的帮助。
几天之后的一个黄昏,瞬息之间天空被灰粉色包裹住,过了一会儿,阳光被彻底的挡住,浓浓黑云的背后,太阳不知在何时已经落下。阴云越聚越浓,在怒吼的狂风中如同大海的波浪一样翻腾。
没有任何预告,倾盆大雨渲泄而下。雨水在地面上激起水雾,这就是无忌等待的好机会,只是早了些。按天象估算,这场雨本该是明儿个白天才会到,无忌打算的是到时候邀青书乘船,这样在暴雨中做些手脚让船翻掉,自己就可以趁机救他,然后让他心生感动。
迫不及待出场的暴雨打乱了无忌的计划,无忌从倚月楼的栏杆上直接跳了下来,在雨中抹了把脸,真是不该把希望寄托在老天身上,明知道它是喜欢同自己对着干的。
雨砸在身上有些疼,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要不要回去取把伞?往回走了两步,无忌又调转了方向。
机会还是机会,只看自己如何用就是了。可让无忌再忍上许多天却是不成,至少去看他一眼,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短短五天过去,自己的思念已经泛滥成灾了。
栖凰殿的院门已经锁上了,叫宫人现去取钥匙也是麻烦,无忌索性直接施展登云梯越过高墙。在这样风雨交加的晚上,栖凰殿卧房有一扇窗开敞着。
这几天无忌并没有出现在这里,青书自己一个人想事情的时候多了起来。那天与扶风的谈话在脑子里反复的回放着,怎么都挥之不去。大殿中太静,只有自己行动是发出的轻微的声音,窗户和厚厚的纱帘将外面的声音都挡住了。
这个晚上,许是雨前的闷热加重了青书心里的沉闷,他拉开了窗帘,打开了一扇窗。想要听,风声、雨声、风雨中树叶发出的沙沙声,雨水渗进土地,空气中洋溢着清新的味道。
电闪雷鸣,落在琉璃瓦上雨滴击打出清脆的响声,窗户被怒吼的风吹得发出吱嘎的呻嗯吟,在一片隆隆的嘈杂声中,青书总算暂时被扰乱思考渐渐睡了过去。
一道闪电撕裂天幕,瞬间的光亮映得地上如同白昼一样,一个人影被投射在晃动的窗扉上。
无忌扶住窗子,向里面张望了一下,没有光亮,也没有声响,青书大概是睡了。那些宫女也太不经事,怎么都不检查一下,连窗子都没有关好。
无忌投身入室,轻巧地落在地上,由里面把窗子插好。他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的衣服在地上留下了一溜水印。等眼睛适应黑暗之后,无忌低头看了看地上,虽然有雨水从窗子落了进来,但是并没有落到床周围。青书呼吸均匀,自己小心些就不会弄醒他。
“嘀嗒、嘀嗒。”
走在铺着地毯的地方还好,可到了地毯的尽头,身上落下的水滴在地砖上发出声响,本来是很细小的声音,但是在这样安静而空旷的屋子里,它被放大了,让人觉得在意。
无忌怕将青书惊醒,直接退回地毯上,轻手轻脚地将身上的衣服头脱了。然后赤着脚去外间寻了一套干净的里衣换上,自己一时冲动就跑了过来,现在这个样子,想要回倚月楼也不可能了,还是等雨停了,明天早上趁着青书没醒的时候早些走。
前一段日子都住在栖凰殿中,无忌对东西的摆放熟得很,即便是摸黑也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拿手巾把头发和脸都擦了,虽然想着自己在地毯上窝一宿,但是不知不觉地便磨蹭到了床的旁边。
将床帐挑起一个缝隙,无忌钻了进去。
第71章
睡梦之中;青书的眉头微皱着。是梦到了什么,睡得这么不安稳?无忌伸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帮他展开眉头。但是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又停了手。自己刚淋了雨;现在手还有些凉,还是先捂暖些吧。
开始时无忌还是好好的坐在那里俯看着他的睡颜;看着看着,目光就聚拢在了青书的唇上。师兄今天应该也有吃蜂蜜做的糕点吧,嘴唇上会不会残留着那样香甜的味道?
小心翼翼地盯着青书的眼睛,防备着他会醒过来,无忌一点一点地低下头;两个人的距离越缩越短。虽然彼此之间的亲近不止一次,无忌的心脏还是扑通扑通的跳着,就好像自己是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坏事。
凑到青书的嘴旁,无忌嗅闻了一下,味道很淡,似乎不是很清楚啊。还是尝一下好了,只尝一口的话,青书应该是不会醒来的。
探出舌尖,在青书的嘴唇上来回的舔舐,专注的就像是舔食牛奶的小猫。见青书还是没有醒,无忌的胆子大了起来,轻轻地将青书的唇瓣含在嘴里,克制住的*萌动着,美妙的味道刺激着他。
用好奇他嘴中味道这样的借口掩饰着,想要加深这个吻,吮吸着唇瓣间的缝隙,慢慢把舌头探进去。
青书依旧是没有醒,被无忌吻得气息有些不稳了,他虽然没有主动的回吻,但也任由无忌吻着。味蕾捕捉着美妙的滋味,无忌的手滑进被子,想要点住青书的昏睡穴。
当初答应过青书,除非他答应,否则自己不会强要他,所以无忌并没有打算做到底,而是想同当初在万安寺一般,只是搂着昏睡的青书磨蹭一番,缓解一下自己的饥渴。
找到了穴位,打算点下去的手却被人挡住了。青书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那并不代表着他没有清醒。从无忌挑起绸帐爬上床的那一刻起,青书就已经醒了。
并非是无忌弄出了动静,更不是他不小心碰到自己,而是因为自己对他的味道和体温过于熟悉。即便没有碰触,青书也知道,身旁的人就是他。
习武之人虽然不及医生,但对各处穴道的作用还是了解的。意识到无忌想要点自己的睡穴让自己昏睡过去,青书用手挡住了他的手。
“没有必要。”
无忌浑身颤了一下:“师兄,你醒了?什么时候——”
青书已经醒了好一会儿,无忌太过于专注以至于没发现他气息的变化。青书没有回答无忌的问题,也没有睁开闭着的眼睛,他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话:“没有必要弄昏我。皇上想做就做吧。”
无忌知道青书这话不是真心说的,他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帮青书把被子盖好了。
“我答应过你的话不变,我只是想你了,想要抱抱你,都好多天了。只是抱一下的话,还是可以的是不是?你要是不喜欢,那隔着被子——外面雨下得很大,真赶我走吗?”
“随皇上喜欢,你想走想留,我怎么想的从来都不算什么。”
无忌认真地看着他:“不,不对,你很重要,一直一直都很重要。以后你怎么想我就怎么做,都听你的。我只是太久没见你,所以才冒着雨来看看你。哪成想自己那么不争气,替你关上窗便舍不得走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今晚权当是收留我。让我多在你身边留一会儿。”
青书翻身背对着他:“皇上随意吧,我倦了,要睡了。”
意料之中的冷淡,无忌倒也不是太过失望,毕竟青书不可能这么快就接受自己的。他仰躺在那里一个时辰,等青书重新睡熟了,无忌才把手臂搭在被子上,搂着他睡了。
怀里搂着他,无忌心里才会觉得踏实,睡了短短几个时辰便抵上前几个晚上。第二天清早,扶风等人送洗漱的东西进来,无忌起身打手势让她们安静些。
无忌压低声音说:“扶风,你去倚月楼里将朕的朝服和衣袜取一套来。动作都轻一点儿,青书还没有醒。”
东西很快就取了过来,无忌被宫女们服侍着穿戴好之后,自己整了整领口。迈步向外,到了屋外,他比了比青书的方向说:“再过个两个时辰,你们去把他叫起来,就说朕要同他游湖,朕会派人来领他到游湖的船上去,你们也跟着去一起,身边没个熟人,青书会不安的吧。”
游船已经装饰好,除了鲜果点心尚丁还准备了软枕卧榻防备着皇上和青书休息之用,主船的旁边还安排了一艘副船,有被挑选出来的艺人在上面歌舞弹唱。
无忌把想要做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青书已经到船上有一会儿了。
对现在的青书而言,黑暗和阴影更适合同自己做伴,他想要一直一直的躲在船舱里,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坐着,但是服侍他的宫女们可不会随着他颓废下去。
扶风和弄柳想着法子将他哄到了船舱外面,指着荷塘里夺食的鱼儿给他看。
“公子,您瞧,那鲤鱼被养得多肥,尾巴再短一点它都能成个球儿了。”
扶风接着她的话说:“弄柳,难道你没看出来,它肯定是肚子里怀了小鱼,肚子才会那么鼓。”
弄柳又瞧了瞧,自己也拿不准了:“你说的也不算。公子,您觉得我们谁说得对?”
对景伤情,青书本无意于去看着春景,可是不好推却两个姑娘的热情,认真看了看,那大概只是一条贪吃的鱼,也没比其他的不同。
身后传来稳重的脚步声,无忌走上了船。他笑着说:“聊什么聊得这么高兴,也带上朕一个。”
扶风和弄柳察言观色,自动自觉地撤到了两旁,她们刚刚也是随意找借口想引着青书多说些话,既然主角来了,她们这些配角自然是不能抢风头的。
无忌握着青书的手说:“你总算出了屋子,虽然荷花都还没有开,但是在这荷塘里面行船别有一番味道。”
青书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我只是从了皇上的命令罢了。”
无忌不屈不挠地又去牵起他的手:“朕有东西要送你。”他接过身旁小太监端着的锦盒,打开之后放在青书面前。
“这是!”
青书把盒子里面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握在手心里,提防地看着无忌。
无忌把空盒放到一旁说:“这玉佩是你来刺杀我那天掉在地上的,虽然想要早点儿还给你,但是它落地时损了一个角。这不,好不容易找到个手艺高超的玉匠,总算是将它修补好了。可惜,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一点点。”
青书握着玉佩,心里一阵酸痛。“还有一块。”
无忌把青书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你还记得,凰佩虽然修补得好,但是凤佩已经破碎得没有办法复原了。我以前一直随身带着,不分昼夜都将它放在胸口的地方,觉得这样的话,即使分别千里,师兄也像是就在我身边一样。也亏了是这样,它——两次都救了我的命,这大概就是人说的冥冥中自有注定吧。”
青书低头看着母亲留下的玉佩,原本想要将来送给喜欢的姑娘作为定情之物,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如今却只剩下一个。
无忌吻着他的额头,劝慰着说:“师兄,别难过了,那么珍贵的东西,没保管好是朕的错。虽然没办法将它还给你,但是朕准备了其他的东西赔偿你,只不过要等到晚上无人的时候给你看。”
他们靠着船边坐了,扶风和弄柳擎了伞给无忌和青书遮阳。青书拿着母亲的遗物闷闷地不肯说话,无忌将自己那些年四处闯荡的事情挑了些有趣的给他讲,添油加醋又活灵活现,听得一旁服侍着他们的宫女都努力的憋着笑,但是青书充耳不闻,颜色始终是淡淡的。
无忌招手让宫人把投喂的篮子拿来:“没兴致听朕说的话,那喂喂这些鱼吧。这些鱼是养得久了的,一个个都快成精了,今天为了多些游湖的趣味,所以事先没让宫人喂它们。”
将篮子递给青书,青书瞥了他一眼,随手抓了一把鱼食洒在湖中,那些锦鲤立马围了上来,争抢着食物。
“抢得这么凶,它们大概是饿坏了,师兄多扔一些鱼食。”
青书这几日睡觉的时间虽然多,但一旦入眠就会被噩梦包笼住,每一个夜晚都不止一次被惊醒,所以休息的并不好。饮食又不规律,扶风她们送来看着他,他就吃一些,她们离开了,他就把东西放在一旁。两者加在一起,他的精神就有些恍惚。
扔了两把鱼食,他一个错手,居然把玉佩扔了出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青书惊得站了起来,就要往湖里跳。
无忌慌忙地拦住他:“师兄,你水性不及我好,你在这儿等着,我下去替你把它找回来。
这个是真真实实的突发事件,并不在无忌的预料之内,但是将计就计也是好的。无忌连鞋子也来不及脱,就跳下了水,朝着玉佩落下的地方游去。
鱼儿们惊得四散游开,水中浑浊,荷花的根茎也阻碍着视线。无忌下去了好一会儿也没上来,即便大家一直觉得他是个无所不能的皇上,但船上的人还是有些担心了。
“公子,皇上怎么还没上来?他下去的时间也太久了些。”
“是啊公子,我们还是停船靠岸,叫宫卫找些人下水去看看吧。那么小的一块玉佩,在水里面本来就很难找了,又是落在了荷花丛中——”
青书张望着水面,自己那几下子狗刨在浅水还凑合,但是这么深的荷塘,不要说救无忌上来,跳下去的话,自己能不能上来还是两说呢。可是水面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船上有没有熟悉水性的人?”
“回公子,没有的。刚刚问过了,这船上的人没有会水的,这可怎么办啊!”
身为一个皇上,真让他为了一块儿玉佩这么死了,那岂不成为天下的笑话!青书咬咬牙,豁出去了。他一纵身便要跳下船。
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腰将他带回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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