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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青书劫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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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书迟疑了一下:“会不会有风险?”

    “风险肯定会有,但是即便被发现了,只要我亮出了宫女的身份,您再去保我,我就不会有事的,有您和皇上在,柯府不敢把我怎么样。”

    “那你要怎么出宫?”

    扶风有些惊奇的说:“公子不知道吗?每个宫女都有一个可以出宫的腰牌,但是要经得各自主子的同意。”

    青书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让弄柳同你一起去吧,彼此扶持着还安全一点儿。”

    弄柳连忙推了去:“公子还是换个人选吧。我那个绣工同风姐姐一比,她是天我就是地,她绣的蝴蝶好似活的一样,我绣的却是个谁都看不懂的。”

    扶风道:“奴婢以前也经常作为明教的暗探独自完成任务,公子您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吧。”

    既然她这么坚持,那——“你小心些。”

    扶风独自下去准备出宫,弄柳则走到书桌旁,在小砚里注了水,把墨磨开。将墨晕开之后,铺开细白宣纸,她拿着细狼毫,饱蘸墨汁,然后递给了青书。

    青书下意识的接了笔,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柳儿姑娘,你把笔墨递给我,许是需要我帮你写东西?”

    弄柳掩着嘴笑了笑:“才不是呢。这笔是让公子给皇上写信用的。”

    “他才刚走,我写信做什么?”

    弄柳嘟着嘴摇摇头:“公子和皇上可真是不一样。一个被赶着也不肯往前面迈一步,另一个一个劲儿的向前冲,拦都拦不住。您瞧见墙角那个箱子没有?”

    “你要是不提我真的没发现,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箱子?

    弄柳暗中咋舌,公子真是被皇上养得越发的迟钝了。“那个箱子是今早皇上叫人搬来的。听尚公公说,皇上已经连着两个晚上没睡了,笔耕不辍的写着信。”

    难怪他这两个晚上都没到栖凰殿中,自己睡得安生。但是信?青书困惑地看着弄柳。

    弄柳说:“那些信都是写给您的!皇上留给了奴婢嘱咐,箱子里的信都排好了顺序,让奴婢每天取一封给您,这样他即便不在您身边,也同在您身边一样。皇上都这么用心了,您好歹也写封信给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青书把笔挂回了架子上,自己实在是没什么话好写的。弄柳还要聒噪,收拾好行李回来的扶风拉着她走了:“就算是写信,你也让公子酝酿一下不是?别在这儿打扰公子了,你陪我收拾一下行李。我不在的时候,好多事情都要嘱托你的。”

    没了无忌三不时五地前来纠缠,栖凰殿中变得空了,冷清了。屋子越大,独自一人的时候就会越发的寂寞,这里无论有多么华贵的装饰,总比不得武当山上的热闹和轻松。

    青书已经体会到了无忌的深情,身为一个男人,也每天都被他为自己做的事情感动着。一个眼神都不会被错过,无忌事无巨细满足着他的愿望。可是再认真的感动也抵不上冲动的喜欢,这么多天下来,自己只是感动却没有心动。

    无忌在的时候,自己的所以心思都被他占据住了。他根本不肯给自己可以去思想别人的机会,

    沉静下来青书才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想起过周芷若了,曾经对她的那种执念不知不觉中变得淡薄。

    她是自己见到的第一个女孩儿,见到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了,放不下了。曾经觉得自己今生心中只会容得下她一个人,有着太师父做主,她总会进宋家的门的。

    这一切的假设都是顺理成章的,只是自己忘记了连接了他们命运的人——张无忌。第一次令自己心动的人总是会比其他人不同些,难以割舍一些,无忌先自己一步遇上周芷若,这个青书知道,但他没想到的是,第一次让无忌心动的人却是自己。

    在屋中待得烦闷,青书执了剑去院中练武,时而流婉,时而恢宏,顺势随风,飞鸟惊蛇。一直练得大汗淋漓浑身畅快,才做了一个收剑势。

    无忌不在,连给自己喂招的人都没有,往日无论国家大事有多忙,他都会抛在一旁,挤出时间陪自己练武。囚在这宫里,武艺再好又有什么用,青书晓得无忌是为了让他解闷,所以想要练武的时候也不去找他,自己随意找个清静地方舞舞剑罢了,但无忌每一次都会很是巧合的冒出来。

    即便他做了许许多多,但是青书对无忌还是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青书能感觉到这件事无忌是知道的,但是无忌揣着明白装糊涂,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缠着自己,只盼守得云开见月明。

    踱步到窗边打开窗扉,月光泼洒,地面一片萤霜。细细回忆,当初自己说的誓言是:“只要无忌一日不离开皇宫,自己就不会离开。”可是现在无忌并不在京城,自己即便走了也不算是违背誓言。”

    栖凰殿里,青书一个人来回踱着步犹豫不决,范遥府上,大门被人一脚踢开。

    殷梨亭进了院子吼道:“范遥,你给我出来!”

    当他赶到京城四下询问总算找到丞相府的时候,日头已经落下了。如此深夜他本应等到明早再来叨扰,但是忧心忡忡之下便顾不得那许多。大门被踢开,门栓折断,被吼声惊醒的范府家仆纷纷拿了兵器冲出来将殷梨亭包围起来。

    范遥虽喜好耍笑,但是平日里带家仆很是宽厚,所以一有威胁,那些家仆各个都是打算视死如归保护家主的样子。

    范遥这几天忙得头昏脑胀,朝中的事、皇上的事他都要忙活着,这不,到了晚上好不容易才歇下,却听到有人前来府中喧闹。

    他憋着一肚子火气起了身,顺手拿了装饰在花梨格架上的弯刀,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来自己府上自找麻烦。

    殷梨亭虽被包围住了,但是他没有动手将他们打开直冲后宅。毕竟冤有头债有主,自己要找的是范遥,便只会同他算账。范遥走到院子中,这个院子都被家仆手中擎着的火把照亮了。扬扬手让他们把包围散开,范遥这才看到了来人的面貌。

    没想到居然会是殷梨亭,他一惊一喜,往日极为珍爱的八宝弯刀都随手丢在了地上。眼角眉梢含在春情:“居然是你来了!我还以为——”

    殷梨亭冷声硬气地道:“你以为是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先让这些家仆退下,我有话要问你。”

    范遥连忙让家仆都散开,下令让他们各自回屋不许出来。瞧着殷梨亭的脸色有些不对,范遥心中一震,不知道又是哪个人将别人做的坏事扣在了自己头上,但是不应该啊!自己现在身为丞相,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差不多,谁会胆敢陷害自己。就算是真的想要毁了自己的名声,应该也是到皇上身边去吹风,没有理由到殷梨亭那里嚼舌头啊。

    “梨亭,你怎么了?为何这般气恼的样子,你是怪我这么久没去找你?”

    殷梨亭怒气未消道:“不是为了这个,你不来烦我是好的,我犯不上为了这个特地来寻你。”

    他这话范遥怎么听着都像是辩解:“皇上不许假给我,这不,终于等到他离开了京城。我正打算明天一早便偷偷溜到武当同你成亲。”

    “谁喜欢嫁你你找谁去,我来不是为了这个事。”殷梨亭还想将话说下去,范遥硬是插了嘴。

    “梨亭,我本想说是自己嫁给你的,嫁妆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送上武当。但你要是肯嫁的话,嫁妆变聘礼,倒是也没什么差别。”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地说着话,殷梨亭不想再听他胡乱说什么,跨上前一步,把手放在剑柄上,红着眼说:“魔头终归是魔头,说,你把我七师弟和青书侄儿藏哪儿去了。你绑了他们不就是为了逼我下山,我现在已经来了,你把他们都放了。”

    这莫须有的罪名是怎么回事?殷梨亭视死如归的样子看得范遥哭笑不得。从小到大自己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哑巴亏,宋青书来京城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至于莫七侠,自己也寻他不着,殷梨亭怎么就认准了是自己把他们抓了呢?范遥心中存着疑问,坚而意绝地走到殷梨亭面前。

 

 第79章

    殷梨亭的剑架在范遥的脖子上;范遥击打了一下剑身;宝剑震颤发出嗡鸣之声。

    “梨亭;我以前是做过些许不堪的事;但他二人的失踪当真不关我的事。想要逼你就范的话;不被你发觉便能使用的招数不尽其数;这样低劣的招数我不会用也不想用。”

    被诚心灼灼的目光注视着;殷梨亭冷静了几分,尴尬地收回了剑。“不是你!那还能是谁?我只晓得他们是到了京城;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范遥欺身搂着他的腰说:“外面闷热;屋里面我叫人放了一盆冰降温,这些家仆虽然忠心;但是武当丢了两个大活人这事若是传出去终归是不好听;等进了屋里再细说吧。”

    殷梨亭想要甩开他自己走,但是范遥的功夫不知道比他高上多少,虽然看起来他的手只是随意地搭在殷梨亭的腰上,但实际上,却是把殷梨亭的力气夺了去,殷六侠想不随着他走都不成。

    直将他带进屋子,范遥才松开手,由里面把门反锁上。

    卧房的床榻旁果真有一个小水晶缸,里面装着满满的冰块,晶莹剔透煞是好看,烛火映在上面跳跃闪动,空气中沁着冰凉,屋子里面比起外面要舒服了不少。

    殷梨亭呼了口气,将宝剑放在了桌子上,坐在雕花木凳上发愁。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压了压燥火,他才问到:“你当真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范遥瞧着面前的这个自己跑来的实诚男人,心里打定主意,明天便背着他,偷偷派人将聘礼用嫁妆的名义送上武当。

    摆弄着茶杯,他回答道:“消息倒是有一点点。”

    “是什么?快告诉我。”

    范遥挪到他身边坐下:“告诉你也成,先让我亲一下。”

    殷梨亭微恼着说:“我现在心里急得直冒火,没工夫同你玩笑,你要是不说,我自己出去找去。京城就这么大,我从头到尾挨家挨户搜一遍,总能把人找出来的。”

    范遥摇摇头说:“胡闹,那样不但找不到人,还容易把你自己也搭进去。罢了,我告诉你就是,你可不许真的自己出去胡乱找人,京城中藏龙卧虎,我可不想把你弄丢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快说。”

    在他的嘴边偷了一个吻,范遥躲过殷梨亭的拳头:“每次亲热你都打我,我脸上挂了彩,心疼的还不是你。——不同你闹了,你先说一下,为什么会怀疑到我头上,这个事情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把找人的线索告诉你的。”

    融化的冰塌落,撞到水晶缸壁发出婴儿磨牙般细小的声音。殷梨亭踌躇了一番,娓娓说道:“几个月前青书侄儿突然离开武当,此后就下落不明,一开始大家只以为他是出去游历,但是日子久了就有些担心。后来,七师弟同我们说因为自己的错,青书才前往京城的,既然人没了消息,他就要负起责来,所以他也下了山。”

    “再后来,你就下山来找我了?可是你怎么会怀疑我?”

    殷梨亭涨红着脸说:“我以为你是诱我前来见你,所以才将我师弟和师侄都扣下了。”

    范遥含着笑说:“真的怀疑我的话,那你应该直接带着你那几个师兄一起来的,怎么独自来了?”

    殷梨亭讶然地看着他:“我这怀疑若是做了真,哪里还有面目面对师兄他们,若是猜错了,又怎么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事情。所以我根本就没把自己的猜测同师兄他们说,只是留下一封书信告诉他们我来京城寻人,就一个人跑来了。”

    范遥促狭地说:“原来是这样!我们的事却是什么事?”

    自己同他说话总是会被占便宜,殷梨亭把目光聚集在茶杯上,将话题牵回来说:“你知道的线索是什么?”

    范遥坐下来,随意地就说道:“宋青书真是半点消息都不曾听闻,但是你师弟的话可能是在柯召的府上。”

    殷梨亭起身的动作太猛,椅子翻到在地:“柯召!那个被七师弟逐出武当的弟子?当年为何将他赶出师门,师弟他总是不肯说,他若是落在那个逆徒手上,定然是遭了不测的。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他,你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

    “梨亭做事还是一条线的样子,柯召现在是御史,你身为一介平民,他的宅邸岂是你随便闯的。而且他府上守卫严密,皇上派去那么多高手都探不进去,不知道他准备了多少高手护院,硬闯不得,还是小心些的好。”

    “这、这,那你说怎么办?”

    “皇上临走之前将此事交与了我,我本打算探到可靠消息之后再去偷偷将人带出来,既然你这么着急,我明日就陪你去他府上探一探。”

    “是、是、是,越早越好。可他要放人早就放了,你陪我去的话,若是他不愿放人,岂不是为了我的原因给你在朝廷里多树立了个敌人?”

    “若是你肯答应同我在一起,我情愿舍了官职,同你一起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武当清贫,粗茶淡饭的我怕你会不习惯。”

    “我早就舍不得让你过武当那种穷日子,送了多少次的东西去,你就是不肯受。当初做明教右使攒了不少的钱,我自己名下还有许多财产都派了别人在打理,再加上皇上给的赏赐,大概让你大手大脚地花上几辈子也不会花完。等皇上回来我就辞官,然后我们去江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临着湖边建一个大宅,一起舒舒服服地过日子。”

    自己还什么都没答应,范遥便将辞官后的事都打算好了,再让他说下去,自己可就真的骑虎难下了。殷梨亭连忙止了他的话:“那些事以后再说,你别急着打算。那个,你休息吧,我去城里面找家客栈住,明天再来找你。”

    范遥扣着他的手腕不放:“这京城里面你人生地不熟,又是大半夜的,到哪里找客栈去?今晚就在我这儿歇了吧,省得明天来回跑还麻烦。”

    殷梨亭挣了一下他的手,没挣开!看样子,他今天是不会放自己离开府邸的。

    “那你告诉我客房在哪儿。”

    “家仆都睡下了,这会儿子再叫人起来给你收拾出来一个房间也不像话,一晚就跟我睡一张床好了。”

    “客房我自己收拾就成,要不我打地铺。一晚上好对付的,往常露宿荒野席地而眠也是常有的事。”

    范遥把手覆在殷梨亭的胸膛上,探着他的心跳说:“梨亭怎么慌张成这个样子?莫不成——你是在怕我?”

    “哼,我怕你做什么。我只是想自己睡而已。一起睡就一起睡,都是大男人,能有什么。”

    范遥不去戳穿他装出来的强硬,一声不吭地把外裳脱了,等他解开里衣结扣慢慢拉敞衣服的时候,殷梨亭整个人都看呆在那里,脸越涨越红,倏地转过身去,咳了一声道:“穿、穿好衣服!”

    范遥偷笑了一声,早就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睡觉都是脱衣服的,哪有特地把衣服穿上的?”

    “总之穿上就是。就算你我都是男人,也不能脱得那么干净。你要是怕热的话,我晚睡一会儿,给你扇扇子。”

    “唉,我穿上就是了。想当年你像个傻子似的,整天跟在我身后‘遥儿长,遥儿短的’,我说什么你听什么,现在倒好,变得这么霸道。”

    被骗婚的明明是自己,被惦记着屁股的明明也是自己,怎么次次委屈的倒会是他?

    “你还睡不睡?不睡,现在就陪我找人去。”

    “睡。你先躺下吧,不过可得把外面的衣服脱了,你一路赶路身上不定沾了多少灰,会把被褥弄脏。刚刚出去又热出一身汗,我先擦一□上。”范遥眼睛盯着别处说道。

    殷梨亭闻闻自己身上,并没有怪味道,沿途也在投宿的店家洗过澡、换过衣服,但范遥洁癖的性子他也知道。“要不,我洗一下吧。包袱里暂时没有干净衣服了,你有没有换的衣服借我?”

    范遥越发坚定了要把殷梨亭娶进门的决心,这么容易受骗的性子,不设套他都会主动往里钻,不守在他跟前的话,自己整天都提着颗心。

    “那你等一下,我去烧热水给你。”

    “用不着热水,我又不是大姑娘家,有冷水就成。”

    “路途劳顿,烧个水又不麻烦。呐,这两本书你先看着解闷,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屋门里外都能锁,范遥开锁出屋,咔嚓一声,他又从外面将门锁上了。

    殷梨亭打开范遥给的书,刚看了一页就连忙把书合上,放在一旁。书上满是颠鸾倒凤的事,脸红得退不下去,范遥这么个天仙似的人,怎么能看这样的书!一定是他拿错了。

    等了一会儿,范遥还是没有回来,自己闲来闲去,这屋子里上下左右的扫视了一遍,实在是没有东西可看的了,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两本小书上。

    静心细听,外面没有动静,范遥应该不会马上回来吧?殷梨亭犹犹豫豫地又把书打了开。心慌慌地又看了两页他才瞧出门道,这上面写的净是两个男子之间的交合之术。在好奇心的怂恿下,他居然真的看了进去,身上有些发热,不知道和范遥做这种事会不会像书上写的那样——

    他刚这么想着,咔嚓,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范遥提着两桶热水走进来,殷梨亭心虚地啪哒一声将书撇在了桌上。

    范遥特地往桌子上瞟了一眼,书本的位置果然变化了。背对着殷梨亭,他将热水倒进屏风后的浴桶中,藏住笑容,他问道:“拿给你的书好看吗?我还没有看,是下面人找来给我解闷的。”

    听他这么说,趁他还没出来,殷梨亭直接拿起一旁的烛台将两本书点燃了扔在地上。范遥闻见糊味走出来,装作惊讶地问他:“怎么把书烧了?”

    殷梨亭把目光洒向一旁,含糊不清地说:“那些书不好,我替你烧了,省得你看。”

    这可是自己找出来的精品,不晓得他学去了多少,好在自己将内容都记在脑子里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教给他。

    “我拿冰水擦过身上了,你去洗澡吧,更换的衣服都放在了一旁,我在床上等你。”

    这话让殷梨亭心神一荡,急急忙忙冲进了浴桶掩饰自己的尴尬。沐浴之后,穿上范遥备下的里衣,范遥只是看起来较为轻妍,其实两个人身量差不多,衣服穿着还算合适。

    殷梨亭走到床旁说:“这剑我放在床的中间,你晚上若是敢越界,就别怪我砍你。”

    范遥看着他,突然说:“你帮我揉揉身上行不行?今天事情多得很,忙了一天,浑身酸痛。”

    “行是行,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揉。”

    范遥趴在床上,指指自己的后背说:“你坐在我身上,然后帮我捏捏肩膀,揉揉后背就成了。”

    殷梨亭依言坐在他的身上,刚要上手,范遥将自己的亵衣脱了去:“穿着衣服总觉得别扭,你就这么捏吧。”

    殷梨亭抖着手放上去,一再告诉自己,身下的这个人是男人。随着他的动作,范遥舒服地发出闷哼声。

    “对,就是那儿,再重一些儿,嗯~”

    好似娇喘的声音和滑腻的触觉让殷梨亭都有些受不住了,咬牙道:“别叫。”

    “叫?我没叫啊。你是不是帮我揉烦了?那别揉了,睡觉吧!”

    说完话,他打出剑气将灯都熄掉,然后自顾自地睡去。坐在他身上的殷梨亭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从范遥身上下来,躺在自己的那一半床上,好不容易入睡了。可睡着睡着,突然有一种沉重感压着他,睁眼一瞧,原来是柯召睡觉不老实,一只腿搭在了他的肚子上。光搭着不说,他时不时的还会蹭到自己两腿之间的地方。

    这下子,殷梨亭是彻底地睡不着了,刚才在书里面看见的那些东西都跑到了脑子里,不停地转来转去。范遥压得也太是地方,不把他的腿搬开的话,殷梨亭想要自己泄火都不成。稍稍搂着他的腿摩擦了两下,他又觉得太过不知廉耻,停下了动作。引火烧身,殷梨亭宛如陷入冰火两重天中一般,半躺半坐,毫无办法。

    重新躺倒,他在心中默念武当静心心法,沉静心思,终于算是睡得着了。睡梦中,他恍惚的记得刚刚似乎看见范遥嘴角带着笑,不太像睡着的样啊······

    临近天亮的时候,殷梨亭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猛然惊醒,羞怒交加地对着范遥低吼道:“你是故意的!”

    范遥被他吵醒,睡眼朦胧望着他说:“故意什么?”

    藕臂玉腕裸哦露在外,半睡半醒,嵌着泪痣的脸带着梦痕含着春意,润着水汽的眼睛半是嗔怪地瞧着自己。殷梨亭心扑通扑通跳着,给他盖了盖被子,低声哄着说:“没事,还早,你睡。”

    等他闭上眼睛,殷梨亭这才晓得自己这是做了什么,他心中骂了自己一句不争气,每次一看着范遥,自己就软了心。堵着气背过身去,把被子蒙过了头。自己也不知道是造了多大的孽,碰上这么个魔头。

    每一次看到殷梨亭被自己诱惑得迷迷糊糊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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