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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青书劫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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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遥希望的,那就随了他的意吧。
喜堂同内室还有一段距离,家仆们都在喜堂里忙活着,范遥和殷梨亭往外面走的一路上并没有碰上什么人。还有一个转角就到大堂了,只要进了大堂,范遥就再也不是自己的范遥了。殷梨亭也不知是那来的勇气将他推在了墙上,一个滚热的吻印在范遥的泪痣上,算是最后的告别。
等他亲完,范遥将他推开了些,替他擦去脸上的泪:“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哭了?多不吉利。大家应该都等急了,我们进去吧。”
殷梨亭讶然地说:“我也要进去?”
“那当然。”
“既然是你希望的话,我会进去的。”今天无论他说什么,殷梨亭都不想违逆他。
众人闪开道路,两人同上喜堂。殷梨亭环顾四周,强装着笑颜问道:“怎么不见新娘子?”
范遥笑他太迟钝:“新人不是已经到齐了吗。梨亭,你既然不肯嫁我,那我嫁你吧。嫁妆已经送到武当去了,张真人也收下了,你肯娶我不肯?”
殷梨亭彻底地摸不到头脑了:“我,你,这!范遥!这么耍我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的。你听说我要娶别人,难过得哭了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既然是这样,还要回避我吗?嫁妆也送了”,范遥指着自己的脸,调侃着说:“聘礼刚刚也收了,婚礼今天也办了,宾客就是我府上的这些人。梨亭,你娶我不娶?你要是不娶,我可就真的找别人了。”
范遥真当自己是个没脾气的了?殷梨亭一把将他扛了起来:“娶。”
“诶?不拜堂了?”
“拜什么拜,什么神都能让你气死。可是你让我娶你的,今晚怎么样你都不许跑,我知道自己武功不如你,你也不许动武。”
“成,那有什么呀,都听你的。”
进了喜房,好半晌才传出来动静:“范遥!不是说我娶你嫁吗?你给我起来!”
“我娶你嫁,你嫁我娶的,都差不多。梨亭都肯进我的门了,就别计较那么多。把你手边的瓷盒递给我。”
“哦,给你。好凉,什么东西?!”
“没什么,没什么,好东西。你别往那里——”
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插手红裈,交脚翠被。只是苦了殷梨亭,只道是:尽君今日欢,叫君恣意怜。
两对儿有情人终成眷属,皇宫之中,彩凤离散。
已经几天的没有见过无忌出现,听说他将朝事也都放下了。青书腿脚稍好就不再闷在屋子里,而是在皇宫中四处走动,但是感觉无忌就像是故意躲着他一样,遍寻不着。寝宫他也去过,但是尚丁言道无忌已经几个晚上没有回寝宫睡过了。
“尚公公,无忌他是不是、是不是宠幸了什么人?”
“公子多心了,据老奴所知这个是没有的。”
“那他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这个老奴也是不知,公子恕罪。”
青书穿过御花园的假山,想要登到高处看一看。无忌这几天没个动静,往日的殷勤也全都不见了,就像是莫名消失了一般。青书不由得担心他,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宫里,只能期盼他是在的,可是怎么都找不见人?
荷塘边的栏杆上似乎躺着个人,距离太远,青书瞧不大清楚。但只见那人翻了个身,扑通落到了水里。青书连忙奔了过去,不管是谁,先把人救上来再说。
翻身入水,托着他的腰将他带上案。金缕御靴,素白龙纹袍,不是无忌是谁。
“醒醒,醒醒!”
青书去探他的鼻息,连个热气都没有,他立马压了无忌的虎口,又将他腹腔中的水逼出来。输送功力,用内力引着让他气力流转起来,无忌总算是缓过了气。
睁开眼,一个两个三个,青书的影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无忌烦恼地挥了下手,又是这些个虚影晃点自己。慢腾腾地翻身,跪趴在地上摸索着刚刚自己扔在地上的银壶,里面应该还剩了些酒来着。
青书扯了他手中的酒壶,扔到一旁,将他搀扶着架起:“跟我回去吧。”
无忌挣脱了他:“你谁啊?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皇上、皇上,不对,我谁都不是。你别扯我,让师兄看见了会误会。”
无忌浑身*的,沾泥带土,好像个水鬼一般。头发也乱七八糟地纠结在一起,胡子似乎几天都没有刮了,眼睛里犯着浑浊。
“无忌,我是青书。别跪在地上,来站起来。”
无忌像是看不清一样,努力地睁大了眼睛,看了半天才看清人。他沾着泥的手摸上青书的腿,呢喃低语:“师兄,师兄。你别走,我不惹你生气,你不想见我我就躲起来。对,我这就躲起来。”
无忌虽然醉了,但是功力并没有受到影响。一个燕子腾身飞起楼顶,浮光掠影一般消失无踪,青书追他不得,只能停下脚步另想办法。
既然无忌既然依旧守着自己不放,那他定然会不定时的出现在自己周围。本想要守株待兔,但今天的情形险之又险,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的话不定后果会有多严重。思来想去,青书觉得还是不能放任无忌在外面游荡,他哪里能够放心得下待在自己的栖凰殿中,只能秘密派了扶风她们同自己一起四下寻找无忌。
有时找得见他,有时找不见他,但无一例外,每次无忌只要同青书正面迎上,他就会马上转身奔逃。几天下来,青书也摸到了规律,只要自己的身边飘散着酒香味儿,便是无忌躲在了周围偷看自己。与其吓走了他,还不如假装不知道,让他在自己身边,出个状况自己也方便救护他。
扶风端着粥饭小菜放在桌上,瞧了青书一眼,青书点了点头。高粱红的味道刺鼻得很,连桂花树的花香都被掩了下去,无忌喝的酒越发的烈了。小菜就着白米稀饭,青书稍稍吃了两口就放下来,说:“扶风,陪我去那边走走。小黑最近总在外面乱跑,我见天的得去抓他。”
“是,公子。”扶风也没收拾东西,直接就跟着青书走了。
等他二人离开,无忌才从树丛里钻了出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几天没换了,那日浸了水也没有脱下来晾干,直接那么穿着,皱皱巴巴地变了形,东躲西藏的上面刮开了许多口子,这一身衣服早就不能穿了。
桌上的粥刚刚似乎是青书吃过的,无忌端起碗喝了两口,还热着。
青书悄悄从他身后走了过来,无忌这些天酒喝的太多,清醒的时间甚少,端着碗的手都不稳,控制不住地一直在颤。
“粥好喝就多吃一些,我让人备下了许多。你这几天大概都没吃东西,一味的喝酒。胃许是也不好了吧,先喝些稀粥养养。”
无忌听了他的声,手里的碗差点掉了下来。“我这就走。”他晃荡着转了身。
青书拎着小黑的脖子把它放在桌上,喝住了他:“张无忌,你一直都按着自己想的做事,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听听我的心情。你这皇帝当成了什么样子!我抓你也抓烦了,明儿个起你不许喝酒了,早朝也好好的去上。”
“嗯。”
“还有,我其实——”青书没有对谁表过爱意,俏白的脸色飞起薄红,抬起头来却发现无忌不见了!
小黑在桌子上优雅的迈着步子,把头探在粥碗里舔着米汤。吃够了,抬起爪子舔着自己的肉垫。
叹了口气,青书抄起小黑回了屋子。
无忌重新出现在早朝上,群臣倍感震惊,但是无人敢问。就算是范遥和杨逍也是静立一旁。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
见尚丁来了,青书问道:“无忌他怎么样?”
尚丁这个老太监擦擦眼泪说:“多亏了公子的话,皇上总算是不喝酒了,今儿的早朝也准时去上了。现在正在御书房里批示奏章,与两位丞相商讨国事呢。”
“我要不要去看看他?倒也没什么事,小白生了两只小猫,可爱得紧,那个水晶缸里的并蒂莲也快要开了。”
尚丁有些为难地说:“虽然有两位丞相分担着,但这些天皇上还是积下了许多政务。国事繁忙,公子还是晚些再去的好些。”
“这是我考虑不周了,你就别同他说这件事了。”青书赧然地回道。
想着无忌总算是恢复了正常,自己同他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青书倒是有些希望他早些过来,若是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转变心意的话,两个人以后应该就好了。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等了两天,莲花开过一个花瓣落下,这花就快要谢了,可连无忌的人影青书都没有瞧见,一句口信也没有。
淡水蓝衣,倚坐窗上。“我真是傻,被我这么待着,无忌又怎么仍对我不死心。也好,等他烦了,我就能离开这里了。”
弄柳小步跑过来:“公子,您快别在那儿坐着了,尚公公好像有急事求见。”
一进门,尚丁就跪在了青书面前:“公子,求公子去劝劝皇上。”
青书皱眉:“他又喝了酒?”
“没有,但是皇上这两天除了上朝就是去御书房。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昨个儿他咳过的帕子上似乎有血,也不知道您对皇上说了什么,他这么操劳下去,龙体要累坏的。”
‘咣当’,青书推开了御书房的门:“你闹够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如不能正常显示,过一会儿重新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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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写大纲设计了各个情节,只是有一件事我想不出来:青书怎么才能爱上无忌,我要是他我早死了,可他一死无忌就毁了。只好这么一路慢慢写着看,所以感情进展比较慢。我好像还是比较擅长写变态而不是感情戏,委屈大家跟着看了。鞠躬,既是道歉也是感谢,感谢大家的支持,道歉是因为写作上我还不成熟。
第83章
无忌见到青书有些惊讶,但也只是留恋的多看了一眼就埋下了头;从旁边垒得高高的奏折中抽了一本来;安安静静地看着。
青书息了声走到他身旁:“凡事量度;好歹休息一会儿。”
无忌不是不想休息;而是每一次闭上眼睛都会被持续的噩梦困扰着,梦中永远都是一个远去的背影。被青书的手搭在肩上,他僵了一下,闷头简短地说:“只是想把事情做完;你想让朕当个好皇帝,朕便如你的意。”
青书把笔从他的手中抽走,握着他的手。无忌的身体前些日子被酒给拿坏了;又没有好好休养一下;虽然他有尽力掩饰;但是就这么握着还是能感觉得到他的颤抖。
“你不想休息,是要叫我愧疚?”
无忌像座雕像一样坐在那儿,头深深地低着:“是朕不对,朕这就去休息。”
“你送的那对儿莲花开了,小白也下了崽,你要不要去栖凰殿?”
无忌微微闪身,躲开了青书的目光,同他错身而过,话语飘荡:“不了,屏风后就有卧榻,朕躺一会儿就成。师兄请回吧。”
不是不想见我,也不想留在我的身边,你来找我做什么。无忌躺在卧榻上,手往下面探了探,记得在这卧榻的矮桌下面似乎还藏了一瓶竹叶青来着。刚打开瓶塞,清液倒入口中,瓶子突然被人夺了去。却见是青书怒视着自己。
“朕以为你已经走了。”无忌踌躇地盯着他。
青书就着瓶口闻了一下,皱皱眉头,退后了一步,目光灼然地看着他,举起酒瓶道:“你要喝,好,我陪你喝。”
他大口大口地灌着酒,无忌连忙去夺瓶子:“师兄,你酒量不好,不能这么喝!”
酒瓶被抢夺着,洒出了许多,但剩余地都被青书喝掉了。一松手,酒瓶坠落,细瓷撞碎在地上发出不甘的脆鸣。空腹喝了那么多酒,青书的胃里一阵阵地反着恶心,无忌将他按坐在卧榻上,替他按摩着穴道。紧张地问道:“好些了没?”
青书顺势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在自己身上:“非要逼着我说出来你才甘心是吗?”
无忌扑在他的身上,眷恋的不想起来,但是还是强迫自己离开。可他刚一动就发现,自己的腰被青书扣住了。“朕不会再逼你做什么,只要你还再宫里,每天都能让朕看见你,你想要做什么都行,想让朕离得远远的,朕就离得远远的。”
青书挑眉:“那若是我说我要女人——”
无忌的脸憋得通红,虽然想要顺随他的心意,但沉默之后还是吐不了口:“不行!······朕不会让你走,也不会让你死,更加不会让你沾别人的身。你要恨朕便恨,即便你恨着朕也算是想着朕,这样便够了。”
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回复,无忌有的时候真是简单到一眼便能看透。青书看着他郁结的表情,吻上了他皱紧的眉头:“被你喜欢,被你囚困,你大概就是我命中注定逃不掉的情劫了。这一回我认了!无忌······日后莫要负我。”
无忌怔愣在那里,青书刚刚好不容易说了那一番话,他没个反应,自己反而尴尬了:“怎么,还想让我再亲一下?”
火苗跳跃,雨点儿似的吻落在青书身上:“师兄、师兄,我会对你好的,多好都行。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辜负你。师兄、师兄······”
看他这么趴在自己身上,像只小狗似的,青书倒是有些想笑了。“起来些。”
无忌手慌脚乱地爬起来,自己一时高兴放肆了些,是不是师兄火了自己?
但是青书不但没有生气的离开他,而是将手探向他的腰间,替他将凤凰扣带牡丹玉带解了下来:“怪硌的不舒服,继续吧。”说着又将他拉倒了。
青书突然间的主动让无忌有些发懵,倒是拘束了起来。
“师兄,那个,朕想脱掉你的衣服行不行?”
“啊?嗯。”
窸窸窣窣衣服被褪下。
“师兄,朕可不可以摸摸你,就摸、摸。”
“······摸·······”
“师兄,朕想——”
他的手放在那里,即便还没出口,青书也猜到他要说什么。身上蕴着淡薄的粉红:“从前也没见你话这么多,哪一次不是我想不想你都做了。”
被他这么说,无忌迟疑了,僵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那——”
衣衫敞开,自己都下了决心了,无忌却在这种时候停下。青书薄着脸皮,直接把他的头摁在了自己身上:“······轻些。”
远处,本来想来找无忌探听宋青书情况的范遥和柯召躲在了假山的后面,虽然只让他们赶上了个尾巴,但也至少知道了是个什么情况。柯召神情放松地说:“看来明天起皇上心情会大好了,这几天早朝时看着他板着张脸,实在是怪吓人的。咦?柯兄,你为何愁眉不解啊。”
“这个事吧,越发的不好解决了,我在发愁回家怎么和梨亭说。”
“要不别说了,尽量往后推吧。我是打算跟声谷说,宋青书被皇上派到外疆去了,暂时不在皇宫,反正他也不会知道,要不你也这么说吧。”
两个人商量着离开,御桌上红墨渐干。无忌同青书对此全无知觉,两人在卧榻上痴缠着,无忌将浓烈的吻落在青书后背的蝶骨上。
“别——”青书吃痛地皱眉。
无忌调整了下姿势:“这样有没有好些?”
“嗯,好些了······不用那么小心也可以的。”
无忌舔了下他的耳垂,潮热的气息喷吐在青书的耳廓上,调笑道:“师兄果然还是喜欢朕粗暴些吗?”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紧张地搂紧了青书,盯着他的眼睛,生怕他误会了自己。
这么小心翼翼,反倒有些别扭,青书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我都让你这样随便了,你还怕什么。别太过分就行。”
“······朕再快一点儿行不行?忍得很辛苦。”
······
夕阳西沉,无忌替青书穿好了衣裳,两个人漫步在宫道上,一起向着栖凰殿的方向走。
“那些奏折不是还有许多没看完?”
“不看了,明天让范遥他们看去。你腰还疼不疼,等回去了朕给你揉揉。”
“还好,习惯了就不像一开始那么难受了。”
扶风、弄柳站在门口伫立而望,瞧见无忌同青书一起回来,兴高采烈地对手下的小宫女说:“还不快点儿把屋里收拾好,床上的东西也都备下。手脚都麻利些,也不晓得公子有没有吃过东西,去告诉御膳房早些准备下一桌送来。”
“皇上,公子。”
青书道:“都起身吧,你们一直等在这儿做什么?”
无忌现下眼里心里都是他,对旁人分毫不理会:“师兄,明天早朝朕不想去了。刚刚抱着,总觉得你似乎轻了些,今晚早些睡,明天朕亲自准备药膳给你补身子。”
弄柳心里面高兴,皇上和青书公子这两个人总算是好了。她上前说:“皇上,您上次留的药膳方子还在,奴婢已经交给御膳房让他们依样准备了。”
无忌牵着青书的手,进屋落了座也不肯松开:“那不一样,朕自己弄的放心些。”
一味的纵容他便会是这副样子,青书摇了摇头:“早朝老实的上去,药膳什么时候吃都一样。你的手还抖着不是,酒可是不许再喝了。”
“嗯,不喝,往后沾着酒味儿的东西朕都不沾了。师兄,再让朕亲一下行不行?”
扶风弄柳对对眼神,将酒菜备好,便全都掩着笑退出去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记替他们将门关上。
漫天星光灿灿,柔和的晚风吹拂,莲叶倾动,青书好似刚想起来一样,走过去说:“养在屋子里的莲花快要谢了。有些遗憾,你不是说想同我一起看吗?”
无忌从他背后搂抱着他:“莲花谢了还有莲子,等它打了子,咱们就将它们收好。等到明年春天,朕叫人收拾出一片空着的池塘出来,将种子撒下去。”
“对了,小白生了小猫,想不想看?”
“明天的吧,说好了今天好好休息的。”
青书依言和衣躺下,无忌擎着烛坐在床头瞧着他。
“你怎么不睡?”
“想这么一直看着你,舍不得合上眼睛。你睡吧,朕会守好你的。”
皇宫大内比起铜墙铁壁也差不多,有什么好守的,除了神鬼就没什么带得走自己了。青书将被子掀起一角,对着无忌扬了扬下巴:“进来。”
几日之后,无忌同范遥在御书房里商讨对江西收税增减的事。范遥道:“皇上近来精神甚好,微臣前些日子还在担心您的龙体。”
“范爱卿气色也不错,听说你成亲了?朕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将朕的六师叔哄骗到手的。”
范遥可没想到这事会让无忌知晓了,支吾着说:“皇上说笑了。”
“你和柯召做下的事情,朕也不想过问。只有一样,青书的事情替朕向他们瞒着些。”
离开皇宫,范遥心中有些打颤,原以为他们准备的周密,没想到,居然一件事都没有瞒过无忌。好在他并没有追究,不然——还是不要去想比较好。
无忌带着送上来的奏折到了栖凰殿,这些日子他都在教青书如何处理政务批示奏章。一来自己减轻些压力,二来也是给青书解闷,最重要的是,两个人朝夕相处的时间比以前能够更多一些。
峨嵋山的秘道中有两个人轻声低语。
“确定是张无忌安排的奸细就是这个人吗?”
“掌门放心,绝对是她,您在秘道中练功的时候,她不只一次向我探听您的行踪。她原本就是对您心怀不满,所以被张无忌拉拢了去监视您,这也是情理之中。不知掌门打算如何处置她?”
“这个你不必过问了,我自有打算。”
黑夜之中,丁敏君偷偷的来到峨嵋山的最高处,这么长时间的打探之下,终于找到了周芷若藏起来练功的秘道。她还不打算同周芷若这个掌门正面相撞,只是偷偷的去瞧瞧,然后把消息传给张无忌便是。
“丁敏君,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这顶峰秘道乃我派禁地,非掌门不可进。你为了抓到我的把柄还真是费尽心机啊。”
丁敏君硬挤出笑容:“弟子不敢,天太黑,误走到此处,还请掌门饶命。”
“饶·······”丁敏君转身急急离开,一只手却穿胸而过。“啧啧,怎么连话都不听我这个掌门说完,饶了你?那怎么可能。”
血液溅落,尸体倒地,猩红色蔓延开来。周芷若将她的尸首踢出洞口,任她的尸体滚落悬崖,坠入万丈深渊。
话说的她功夫怎能如此狠毒,无忌教与她的九阳神功应能扶正心性才是。怪只怪她心中淤积太多不甘,急于求成结果倒行逆施走火入魔,虽然最终没有伤及性命,功力更无分毫损耗,可是练就了的却不是正经的九阳神功,而是一派邪功。
峨嵋派中张无忌安排监视自己的奸细已经死了,想要躲过山下那些虾兵蟹将的耳目不过是小菜一碟,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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