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安の友人帐ｉ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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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论不靠谱的Master们……

　　☆、碰撞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商业区外的人迹稀少的河边空地，一反常态的聚集着几个年轻学生。
　　“这样没问题吗……”初春饰利。
　　“上吧！姐姐大人是最强的！”白井黑子。
　　“Ｃａｓｔｅｒ和美琴他们，别打过头就好了……”佐天泪子显然更加担心一些。
　　维维安与御坂美琴相隔二十多米，面对面站立着，剩下三个作为观众的少女为了防止误伤，则隔开更远一些的距离。
　　“刚才看到电流了，是电气使吗？”维维安披着黑色的斗篷问。
　　“恩，就是你想的那样。”御坂美琴拨了拨前额的头发，蓝色的高压电在柔软的刘海与手臂上流动，她踩了踩地面，细小的电弧在身边转圈，黑色的铁砂从土地见被抽起来，绕着少女娇小的身体旋转，“雷电、磁力、一切正负电荷流动所产生的现象，这就是我掌管的领域了……倒是你，不攻击过来吗？”
　　“电啊……高电压、电磁波、甚至是将地下的铁砂抽出来，在磁场下任意的控制……真的是很麻烦的能力呢……”维维安慢慢走动了起来，以御坂美琴为圆心横向前进着，“像皮卡丘一样全身带电无法靠近也是很棘手的……这个学园都市之间的超能力，依靠的是大脑的开发与计算的速度吧？”
　　“你想说什么？”见对方迟迟不上前，御坂美琴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魔法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它所代表的是另一种成体系但却与科学不同的规则。”维维安并没有着急，“因为不理解，所以你不明白我在做什么，对于自己完全不理解的现象，是无法想出对策的。”
　　然后就在在场四人的眼中，维维安慢慢行走的身体就好像是融化在黑夜里一般，陡然消失了。
　　“消失了，不对，是我的眼睛被欺骗了。”御坂美琴皱起眉头，周身蓝色的电流就像是雷达一样扩散了出去，快速布满了周身三十米的范围，“！在这里！”
　　少女快速的转身，维维安飞起的袍角一闪而过，电流砸在空处，溅起一些尘土沙石，电磁波到达的范围内，御坂美琴的对手悄无声息快速的移动着，尝试从各个方位靠近，却又被少女周围的电流场逼退。
　　“没用的，再怎么尝试你都突破不了这些高速旋转的铁砂的。”御坂美琴的肉眼抓不到对方的踪迹，凭借电磁虽然可以感觉到对方在高速移动，但那毫无建树的行为还是让她感到了失望。
　　“你误会了。”维维安突然出现了，他就站在战斗开始前的位置，与御坂美琴面对着面，“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想靠近你。”
　　“什么？”
　　维维安笑了笑，他往前踏了一步，足下的地面微微泛起了光芒，那微弱的光芒快速向着两边延伸，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将御坂美琴牢牢套在的三个同心圆，隐约可见数十个模糊的字符沿着圆圈的边缘被刻写下来，下一秒，字符与圆圈同时泛着了冲天的光芒。
　　“所以说了，——你完全不明白我正在做什么。”
　　佐天泪子捂住了眼睛，那光芒只闪耀了一瞬间，她放下遮挡眼睛的手臂，看清了面前的空地，两人如同战斗未开始之前那般面对着面，但在下一个瞬间，御坂美琴的身体一下子便软倒在了地上。
　　“美琴！”
　　“姐姐大人！”
　　白井黑子立刻瞬移到了对方的身边，初春饰利和也紧张的跑过去，看到御坂美琴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似乎是失去了意识。
　　“别紧张，这只是有睡眠效果的阵，而且只发动了一秒钟，很快就会醒的。”维维安连忙说。
　　接着他蹲了下来，伸手按在方才泛光的地面上，落在地面上那些微弱的魔力全都回流到了手里，现在身上有的魔力极其匮乏，让他也变得抠门了起来，简直是一丁点魔力都不想浪费。
　　就像是符合他的话一般，少女马上就捂着额头睁开了眼睛：“呃……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让范围内目标沉睡的魔法，因为刻画得不是很精致，所以效果也微弱。”维维安走了过去，“说起来也是我取巧了，如果御坂桑一开始直接就展开攻击，我还会手忙脚乱一阵，绝对不会这么轻松。”
　　“真是狡猾……”被朋友拉起来的御坂美琴嘟囔了一句，“啧，就算是我太大意，但输了就是输了……不会不服气的，要是你能好好保护泪子的话。”
　　“放心，我会尽全力保护她的。”维维安保证着。
　　“哼，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学园都市排行Ｎｏ．３的电击使狠狠瞪了一眼维维安。
　　“美琴……”好友如此的为自己着想，佐天泪子脸都变得红红的，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对了，现在是……几点了？”
　　“七点五十，就快要八点了。”初春饰利看了下手表。
　　“——糟了！今天是《Ｐｉｎｋ　Ｍｏｍｏ·专题时尚刊》发行的日期，晚上八点就会开始售卖的！晚去的话说不定……”佐天泪子挎着自己的小包子啊原地踏了几下，“快点回到街上去。”
　　几个女孩子和不明所以的维维安跑回了附近的街道上，佐天泪子径直冲向了最近的便利店，那里居然已经排起了长队，清一色都是年轻的少年少女。
　　“……什么什么专刊？”从未见过佐天泪子如此激动的派对，御坂美琴伸手搭在初春饰利的肩上，凑到对方耳边轻声问着。
　　“就是那个……”初春饰利指了指贴在便利店橱窗上的海报，“每周都会发行的时尚杂志，一直都以同一个平面模特做喂封面，在青少年的学生之间相当的受欢迎呢，几乎可以说是引导学园都市时尚潮流的刊物，经常供不应求呢，难怪泪子那么着急。”
　　“哼哼……”御坂美琴不怀好意的看着海报上大约十七岁的美少女，视线狠狠剐着某部位，语气不冷不热，“那么受欢迎啊，不就是……发育的地方还不错嘛……”
　　少女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狠狠挺了下脊背：“有那么大的两块肉又怎么啦……等我高中的时候，绝对也可以……哼！”
　　“姐姐大人这样也很完美了！”白井黑子从背后扑了上来，她双手穿过肋下，直接覆上了那可以一手掌控的部位，“就算是这样恰到好处的大小，也可以是如此的……诶嘿……诶嘿嘿嘿……”
　　“黑——子——！”御坂美琴额头冒出了十字路口。
　　噼里啪啦——
　　一阵蓝白色的电光闪过，地上多出了一个不停抽搐着的人形。
　　“啊哈哈……”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习惯这一幕的初春饰利干笑了几声，然后短发的少女注意到了在认真看着那张海报的少年，“那个，Ｃａｓｔｅｒ桑……？”
　　“叫我维维安就好。”维维安对着女孩笑了笑。
　　“那个，维维安桑，这个海报有什么不对吗？”初春饰利想起少年盯着海报时那个有些疑惑的视线。
　　“这个杂志，一直以来都是用她做平面模特的吗？”维维安问。
　　“恩，好像是从一年前创刊的时候，就都是这样没有改变过……但因为人气想来很高，所以也没有出现过什么滞销的问题，我偶尔也有买啊……怎么了吗？”初春饰利问。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女的看起来，稍微有一点……”维维安觉得难以形容。
　　容貌美丽、笑容甜美、气质出众……
　　——典型的现代女高中生。
　　佐天泪子眼睛闪闪发亮的抱着未开封的时尚杂志，带着有点狂热的表情，兴致勃勃的从便利店小跑出来，她怀中杂志的封面正是那张海报的缩小版。
　　维维安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他却说不清究竟奇怪在什么地方，只感觉到一些违和，维维安向着自己的Ｍａｓｔｅｒ迎了上去，走了几步后，突然回头问道——
　　“对了，这个模特是叫什么名字？”
　　初春饰利微微一愣，她回忆了一下：“哦，她好像是叫做……”
　　“——江之岛盾子。”　　　　　　　　　　　　　　　　　　　　　　　　
作者有话要说：　　

　　☆、枷锁

　　“嘿咻……”
　　用力的搬着一大堆的书本，穿着私服的少年将手上的物品堆在了柜台上，他用袖口抹了抹前额。
　　“就这些……！”
　　地理、历史类书本相当沉重，夹杂着一些生僻的课外书本，平时也只有研究历史的学者才会专门去选择的读物，现在正杂乱的被堆砌在了这个看起来才十三四岁的少年面前，只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却并不是那么的高兴，反而就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满脸的不耐烦。
　　柜台后的营业员低着头，将那些书本后的数码条扫入读取器，有什么东西在后面顶了顶他的脊背，少年小心的瞥了一眼专心扫读取条的营业员，扭头压低了声线：“干什么！”
　　一个游戏盒子落在了他的手里，褐色纸盒包装裹着的精装世界级战略游戏，在白色的日光灯下闪得眼睛有点疼。
　　【——我说小子，这可是在行动之前必备的演练啊！】
　　少年脸色一黑，转手就将盒子甩回了旁边的架子上。
　　“——我的宿舍里哪里有玩游戏的工具啊？！”他压着声音抱怨道，“你不要太过分了，为什么我不得不在半夜出来买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不可啊！”
　　少年那头金色的头发就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揉了揉那般变得更加凌乱了，幸好这个时间点店中一个客人都没有，营业员还在默默的扫货，并没有发现这违和的一幕。
　　【——那就连着需要的工具一同购入吧！起始的资金不是一直都非常充分的嘛！】
　　褐色的游戏盒子又回到了脸色发黑的少年手里，他眼中的不耐烦更深了一层，但这次他并没有做出拒绝的行为，只像是放弃了一般叹了口气。
　　为什么……这个家伙提出要求的样子，就会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呢？
　　最后少年还是将一大堆的物品全部购买了回去，包括那台昂贵的游戏机和组成部件。
　　提着沉重的物品离开时，少年并不是没有感觉到营业员那奇怪的眼神，他只是垂下视线，当成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真是没出息的小鬼啊，连光明正大的直视别人都无法做到，真是让人感到叹息，这样要怎样作为Ｍａｓｔｅｒ加入战场！】
　　“吵死了！你不需要连这样的事都来管我吧！”空旷的街道上，少年终于是怒吼了起来。
　　他的肩膀被重重一击，并不是遭受到了某个透明人的攻击，仅仅只是被普通的拍击，可那样的力道却差点让少年扔掉手里的袋子。
　　【——小子，作为男子汉大丈夫，最重要的不就是能够挺起胸膛的自信吗？】
　　少年却是有些紧张的确认，并没有人看到自己在街道上一样的举动：“你够了Ｒｉｄｅｒ！都说了不要在外面碰到我吗？”
　　走过路灯之间的黑暗，少年的身后凭空升起一个魁梧的身影，红色冲天的发色与胡须，异于东方人的深刻五官让对方看起来就像是狮子的鬓毛，威严中格外的豪放不羁：
　　“——这样即使是被他人看到，也不会感到奇怪了吧。”
　　“Ｒｉｄｅｒ！为什么你实体化了！？”
　　“躲躲藏藏的像是什么话，光明正大的征服才是我的风格！”魁梧男性哈哈一笑，从少年的手里夺过了纸袋，掏出了夹在地理书籍里面的世界地图，“我看看我看看，这就是如今世界的模样吗……”
　　遇见这个召唤出来后根本就不听自己指挥的Ｓｅｒｖａｎｔ，少年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默默在心里喷出一口凌霄血。
　　……伊斯坎达尔……
　　他在心里在此咀嚼了这个名字。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他只是学园都市里一个不上不下，普通的Ｌｅｖｅｌ２罢了，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器量，去驾驭这个自称是征服王的男人，就算规则上表示自己才是Ｍａｓｔｅｒ，但双方的主导权——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一秒钟曾经在自己这边过。
　　少年低头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背，三枚鲜红的令咒刻印。
　　——命令这个家伙对自己尊重一点吗？
　　他心里本能的觉得，这种乱七八糟的命令就算真的说出来，也根本就产生不了什么意义，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火一样，让人简直无所适从。
　　如果不是为了那个或许会实现的愿望，谁会愿意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啊！
　　少年在心里抓狂，他不擅长面对自来熟的人，不擅长跟人交流，来到了学园都市后，如果不是必要，他就不想跟任何一个人交流。
　　就算是这个被外界人们向往的科学之城学园都市，他原本也没有任何的兴趣，也不想来到这里，可最后他却是被逼到了这里，一切都是由于——他是一个被发现的【原石】。
　　套在他身上的，可以说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
　　家庭暴力，父母离异，他跟着父亲，没有能力同时抚养两个孩子的母亲只带走了姐姐，于是他便被留在了那里，孱弱的，磕磕绊绊的，却艰难的长大了。
　　女子与自己的孩子勾着手指说过，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他的。
　　——距离那个时候经过多久了？
　　孩子没有了那个耐心，而是自己默默的努力了起来，他——不再被动的等待，而是想要自己主动的去寻找她们，回到她们的身边。
　　这个愿望却并没有实现。
　　为了一笔可观的酗酒资金，尚未成年的他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给了这个都市里，不论他怎样恳求都没有改变结果。
　　就像是他所预料的，那个单亲家庭里再没有自己的归处，这个学园都市就像是巨大的囚笼，困住了自己的希望。
　　如果还是在外界……
　　如果自己不是原石……
　　未成年的男孩拼命打工攒下来的旅费，或许可以在不久之后，让他前往那海洋的对面，另一个城市，见到从小就分离的母亲与姐姐。
　　——那是沉在冰冷回忆之下，他唯一还可以感受到的温度所在。
　　只是……
　　为什么他召唤出来的Ｓｅｒｖａｎｔ，会是这样的一个肆无忌惮的男人啊！
　　“喂，小子，你告诉我。”巨大的手掌盖到少年金色的头发上，用力的揉了揉，地图也被递到了眼前，Ｒｉｄｅｒ严肃的问着自己的小Ｍａｓｔｅｒ，“……马其顿和希腊在什么位置？”
　　少年叹了口气：“就在这里……”
　　“哈哈哈！好小！以前如此驰骋的大地，原来只有这个程度吗！唔，很好！本来因为身处已经是没有未知土地的时代，还有些担心……如此广袤的话就没有问题了！”征服王在夜色中豪放的笑着，“很好很好！真是让人心潮澎湃！……那么小子，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这地图的哪里？”
　　“………………………………”少年扶额。
　　——没错，就是这种让人脱力的感觉。
　　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有八九，但是这件事情，更加的让人想要叹息。
　　他，愿望真的很小，是只想要见到远在海洋另一边的，自己的母亲和姐姐。
　　与这个自称是征服王的家伙比起来，所烦恼的事情的等级简直不值一提，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那么简单的事情可能一转眼就可以做得到吧。
　　只是少年没有开口求助，他甚至都没有提过有关于自己的事情，仅仅是保持了沉默，就像是为了保护自己那渺小而可怜的自尊心。
　　根本就说不出口啊，那个在他人看来无比孱弱的愿望，一定会被这个男人嘲笑的。
　　可是对于自己来说，也许只是一个奢望。
　　出不了日本，身为天生的【原石】，珍贵的研究样本，达到了就算是离开了境内，都会遭遇危机的程度。
　　他被困在了这个学园都市里，就像是一只笼中鸟。
　　——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开发

　　佐天泪子终于有机会遁着地址来到维维安足下的公寓时，距离Ｃａｓｔｅｒ的降临已经过了一个月。
　　这段时间里维维安并没有联系自己的Ｍａｓｔｅｒ，只是陆陆续续在书店购入了大量的书本和材料，一个人很神秘的窝在公寓里研究着自己的东西。
　　圣杯战争的规则手册也被自己的Ｓｅｒｖａｎｔ带走，若不是手背上的两道令咒与身上出现的疲劳感时时刻刻提醒着少女她已经被卷入了圣杯战争，佐天泪子会以为自己曾经所见的召唤只是个梦。
　　暑假也过去了一半，作为没有开发出超能力无能力者，佐天泪子还需要在这个炎热的季节中参加学校的补习，就在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持续下去的时候，一封来自于那个【圣杯仪式监察所】的信函陡然便被寄到了她的手中。
　　——圣杯战争的序幕就此拉开。
　　佐天泪子用手机联系上了自己的Ｓｅｒｖａｎｔ，因为非常的方便，于是维维安自己也用ＩＤ去购买了一部手机作为与自己的Ｍａｓｔｅｒ联络的工具。
　　从栅川中学的宿舍赶到维维安租下的公寓，普通人需要的时间也只是不到五分钟，维维安坐电梯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佐天泪子斜背着自己的小包，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Ｃａｓｔｅｒ！”佐天泪子手中抓着那封信函，“我收到信说，圣杯战争要开始了……这个，是真的吗？”
　　“没有胡说。”维维安沉声拍了拍小姑娘的头，将少女轻轻拉近了电梯里，“先上去再慢慢说。”
　　电梯很快就到了楼层，这边的保安工作还是不错的，所以下楼的时候维维安没将门上锁，于是现在他径直推开公寓的们，招手示意自己的Ｍａｓｔｅｒ进来。
　　佐天泪子捏着信封，炽热的夏季里额头渗出了薄薄的汗水，她一见到公寓客厅就呆住了：“这……这个是……！”
　　“别急。”维维安给她倒了杯水，抽掉少女手里的信件，打开看了看，然后了然的点了点头，“【圣杯战争的开始】吗……果然是这样。”
　　他带着佐天泪子绕过了客厅的中央，给了她一张椅子。
　　现在客厅的中间正放置着一个如同高压锅一般，足有两米来高的组装物，它似乎正处于启动的状态，一边拖着电线，另一头连接着一个足够成年人整个躺进去的，盖着盖子并且里面装满了溶液的玻璃营养仓，有一半被布料遮盖着，从旁边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用来养鱼的巨大水槽。
　　一个好好的公寓被改建成这样，也难怪佐天泪子会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今天早上已经有点感觉了，不过没想到信件这么快就被送到你手里。”维维安走到那个大锅炉的旁边，拉下一大堆并排在一起的手闸，这个未知机器嗡嗡运作的声响便开始降低，最后好像完全停了下来，他打开盖子查看了一下水槽里的溶液，让后将它封了回去，佐天泪子注意到旁边的刻度槽正好往上冲到了第一根红线之前。
　　“那个监察所很明显将所有的Ｍａｓｔｅｒ和Ｓｅｒｖａｎｔ的行踪都掌握着，当时你刚刚召唤到我降临，第二天他们就送来了邮包和规则手册。”维维安在水槽的盖子上坐了下来，“今天早上我也感觉到，第七位的Ｓｅｒｖａｎｔ好像已经如期降临到了学园都市，现在选手都已经各就各位，所以……依照召唤我们时立下的契约……Ｍａｓｔｅｒ，圣杯战争要开始了。”
　　“那个开始，也就是指……”佐天泪子指了指手背。
　　“对，接下来七天，我们必须分出胜负，战斗到只剩下一组才行。”维维安淡淡的说道，“以身为Ｓｅｒｖａｎｔ的身份来说，我能够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也就只有七天了。”
　　“……是吗，也就是说，为了得到圣杯实现愿望，就只能……”佐天泪子捂住了刻有令咒的手背。
　　“啊，如果Ｍａｓｔｅｒ你的愿望没有改变，依旧还是【想拥有超能力】的话，不需要圣杯也没关系哦。”维维安突然开口道，“抱歉，我在这段时间里，其实有查过Ｍａｓｔｅｒ之前的一些事情……有关于【幻想御手】时间，学校的书库里存有那个事件的报告。”
　　佐天泪子的脸色白了一下。
　　“不用紧张，我想说的只是……虽然那个东西的本意是改变脑电波并且将使用者们的思想网络连接在一起，但当时Ｍａｓｔｅｒ在使用【幻想御手】提升了自己的计算力之后，确实暂时拥有超能力了吧？”维维安接着问道。
　　佐天泪子深吸了口气，她艰难的点了点头：“虽然，确实是这样没错……可是……在听过了解除【幻想御手】的效果音乐后，我就又变回了Ｌｖ０的无能力者……”
　　“不，这个结果就已经是很大的帮助了……这说明Ｍａｓｔｅｒ你还是有机会开发出能力的，并不是那种完全开发不出超能力的类型体质，而且很有可能是因为计算力……也就是大脑开发不够的关系。”维维安笑着打了一个响指，“所以按照【幻想御手】提升使用者计算力的理论，我做了一些器材……超能力的开发并不是无效，只是没有达到Ｍａｓｔｅｒ你想要的效果，既然没办法使用科学的方式去提升Ｍａｓｔｅｒ的计算力，那么我就尝试用魔法的方式，来提升Ｍａｓｔｅｒ你的计算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