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安の友人帐ｉ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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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亡灵吗？这样也可以召唤到Ｓｅｒｖａｎｔ？
　　神器没有跟自己侍奉的神明在一起，反而开始打圣杯战争了？
　　“不对……”想起圣杯战争第一天，从伊斯坎达尔的雷霆战车上滚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个角落去吐的某位Ｍａｓｔｅｒ，维维安怎么也没看出来那个少年和普通人类之间差别，回忆起当时的情况，也只是个普通的在校少年，难道只是模样相似？
　　但是说起来，他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看了一眼满眼都是忐忑的一岐日和，维维安抓了抓头发：“我知道了，先托人从【书库】里将他的信息找寻出来，不过今天也是太晚了。”
　　听一岐日和说话，现在时间都已经是深夜了。
　　只要能够联系上，寻找风纪支部的初春饰利或者带着神经连接装置宝具的桐人都是解决的办法，虽然对方是圣杯战争的组合之一，不过维维安觉得，以伊斯坎达尔的性格，Ｒｉｄｅｒ组也不是会专门找地方躲藏起来的组合。
　　话说回来，如果那个金发少年真的就是一岐日和口中无故失踪的雪音，对方为什么会留在学园都市里不回去报信呢？他成为Ｍａｓｔｅｒ究竟是偶然的，还是有预谋的？
　　维维安按着自己的额头，感觉线索零零碎碎的，集体自杀事件、逐渐出现的暴民、召唤咒文特殊的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圣杯仪式监察所、至今都不知其真身的Ａｓｓａｓｓｉｎ、失踪半年的神明、突然出现成为了Ｍａｓｔｅｒ的神器……这些事件似乎都有着关联，但目前握在手里的情报却都无法将它们串联起来。
　　总觉得，学园都市里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探寻

　　“阿嚏！”
　　雪音狠狠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想着自己是不是有点着凉了，果然夜里出门还是应该记得披上外套才对，现在也只能暂时忍耐了。
　　……该不会着凉吧……如此思考着的少年忍不住伸出手指，抓了抓锁骨附近，触碰到的皮肤上传来了微弱的刺痛感，不用看也知道，在那里印有【雪】字的皮肤肯定已经被自己给挠红了。
　　“吾之Ｍａｓｔｅｒ哟，今天可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呢。”走在他身边的征服王抬起头感受了一下空气里微弱的腥气，沉声说道，“之前Ｓａｂｅｒ离开的时候也如此告诫过，即使这样执意想要出门的理由，现在可否说一下呢？”
　　“比起从他人那里听说，我比较希望亲自用眼睛去确认事情的发展……反正有Ｒｉｄｅｒ你在，安全也完全不需要担心，而且说不定还可以探知到更加重要的情报……”金发少年回答说，烦躁的表情落在自己Ｓｅｒｖａｎｔ的眼中，征服王搓了搓下巴。
　　“话虽是如此，小Ｍａｓｔｅｒ你已经决定要去什么地方探查情报了吗？”
　　雪音大步往前走的身影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速度不减的前进着：“啊啊，是这样没错。”
　　与其说是去探查和圣杯战争有关的情报，雪音现在更加在意的是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虽然只是隐隐约约，但是少年已经开始回忆起了一些比起日常来说，更为违和的东西。
　　他在圣杯战争开始前六天召唤到了Ｒｉｄｅｒ伊斯坎达尔，而每隔七日就需要去【原石】的观察所进行能力检查，圣杯战争开始的前一日正好是检查日，但是那天观察所里的设备和人员都已经不翼而飞，认真回想起来，从那天开始，他的身体状况就有点变得不太对劲起来。
　　比方说坐雷霆战车坐到吐出来……他不记得自己有晕车或者恐高的毛病，那天状态不对，可是电子体温计没有表示他的体温不正常。
　　拿着日历从头开始回忆，雪音发现自己真正去观察所ＣＴ扫描以及检查身体的次数，一只手就可以数的过来，他甚至都不记得两个月前在学校里发生过什么事情，超能力检查的时候前往学校，被告知自己的学籍被无故消除了……可是他却想不起一同在班级里的同学和老师的样子，就连课堂的回忆也都似是而非。
　　刚才出门之前，他粗略的翻了一遍自己的房间、书包还有书架，但却是一本教科书都没找到？他来到学园都市到底有多久了？一直以来都在干些什么？
　　接着再往前回忆，自己的父母姐姐容貌如何？家乡是哪一个城市？换掉了监护人后就算姓氏是被改成了【木原】，但在那之前自己是姓什么？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才发现手边连一点纪念物都没有，而且居然连一张以前的照片都翻不出来……
　　排斥着学园都市，他也没有逛过年轻人喜欢的店，自己身上的那个小篆的【雪】字又是什么地方来的？
　　雪音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想要用圣杯实现的愿望并没有改变，但是直觉告诉他，如果不将这些朦胧的事情弄清楚，最后即使得到了圣杯，也会通向一个糟糕到让他无法接受的结局。
　　“小Ｍａｓｔｅｒ哟，身体康复之后，你看起来似乎变得比之前还要急躁啊？”灵体化跟在身边的征服王陡然开口问道。
　　“我……”雪音沉默了下，“Ｒｉｄｅｒ，你以前打仗的时候，有因为简单的直觉的引导而改变过什么吗？我是指行为、战略……甚至是目标一类的……”
　　“因为直觉而改变吗……实在是一个模棱两可的问题呢，瞬息万变的战场，带领子民的王者，除了需要一往无前的勇武以外，其决策也决定着国家命运的走向呢。”征服王搓搓下巴，“诚然，吾是一位征战者，那份直感也是不可或缺的。”
　　“是吗……”雪音并没有从伊斯坎达尔那里得到明确的答案，他边走边问，“说起来我还没有问过，Ｒｉｄｅｒ你的愿望呢，回应召唤来到学园都市，Ｒｉｄｅｒ你是想要什么呢？征服这世界吗？”
　　“征服这样的事情，其过程才会令人心潮澎湃，只有亲自去做才会有意义，向圣杯许愿就算是得到了这个世界，忽略了最重要的过程，那也完全没有意义！”征服王的声音并不动摇，“吾想要的，是能够降临于现世存活的身体。”
　　“……哈？”
　　“之前也说明过了吧？虽然以Ｓｅｒｖａｎｔ的形态降临至此，但是吾终究也只是逝去的存在，圣杯战争之后也必须回归秩序，所以想要在这个世界继续发起征战，在这个时代里拥有自己的身体才是必须的！”
　　“就为了这个原因？！”雪音脸囧了，他看着理直气壮的Ｒｉｄｅｒ，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这个历史上有名的王者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我告诉你啊Ｒｉｄｅｒ，只拥有一个存在于现世的身体，就想发起征服世界的战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吗？！”
　　“朕当然知道它的困难，但正因为如此，胜利后获得的果实才会更加的香醇。”伊斯坎达尔揉了揉自己一脸卧槽表情的小Ｍａｓｔｅｒ头发，发现对方停了下来，“恩？已经不再往前走了吗，小鬼？”
　　“……已经到了。”雪音挥开了了自己Ｓｅｒｖａｎｔ的手，重新收拾了一下心情，他身边是一栋黑漆漆的，只亮着孤零零几盏通道灯的公寓楼，“以前偷偷通过跟踪才找到记下的……我养父真正居住的公寓。”
　　这里距离原石基因观察所也并不远，表面上观察所所长木原寒川的居住地址是在其他的地方，交给雪音的地址和联系方式也不是这里，但一次雪音在外出时见到了那个成为自己养父的男人在这里出入，稍微跟附近的几个学生交谈了几次后，便得到了对方在这里的确切住址情报。
　　雪音和伊斯坎达尔乘坐电梯上了九层，他没有避开摄像头，径直走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敲起了门来，原本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在家，但从楼下看去，这家的灯火确实是亮着的。
　　可是敲了半天门，里面却是一丁点声音都没有。
　　“开门！”雪音一手拧着反锁起的门把，另一只手在门板上用力的捶了捶，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
　　“唔……”伊斯坎达尔看了半分钟，叹着气摇了摇头，拍拍雪音的肩膀示意少年让人，然后这个糙汉子用力拍起了门板，脆弱的门框摇摇欲坠起来，“喂！里面的人在吗？！”
　　雪音捂住嗡嗡作响的耳朵，那声音就像打雷一样响彻了整个公寓楼。
　　拍了几下后，某位征服王也没了耐心，放下手抬腿，一脚便将那扇快被他拍散架的门给踹开，然后他低下身板就钻了进去……
　　＝口＝！
　　雪音盯着那扇掉下来的门，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　　

　　☆、线索

　　房间里并不亮堂，甚至可以算的上是昏暗，雪音跟着伊斯坎达尔踩着被踹到地上的门板进入了公寓内。
　　客厅里并没有人在，但却处处可以找到生活的气息，就连水池里也扔着尚未刷洗的锅碗。
　　“恩……”打量了周围一番，伊斯坎达尔评价道，“比起我们的据点来说，真是个十分的狭小的地方啊。”
　　“……你以为单人公寓楼和双层别墅是可以比较的么……”雪音吐了个槽，他绕过伊斯坎达尔，走向了虚掩着房门的卧室——那也是这公寓里唯一的一个卧房。
　　方才他们拍门的声音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绝对没有听不见的道理，雪音皱着眉头来到门前，伸手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喂……”
　　卧室里也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床铺上的被子翻起，睡在里面的人就像是出门却不想整理一般，草草的把被子扔在了原地，书桌上放置着一些档案，橘黄色的台灯打开着，光线并不能波及到很远。
　　“这可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呢。”征服王按了按床铺，“是冷的，人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啧！”没能顺利见到木原寒川，雪音有点不忿，他哼了一声，脸色难看的打算离开。
　　“等等，小子。”伊斯坎达尔突然开口，他随手从桌上那些凌乱的档案中抽出了一张彩色照片，却发现了意外的线索，“来看看这个。”
　　雪音回头瞟了一眼，然后眼神便再也离不开了，他跑回了书桌边，一把抽出了征服王手里的照片。
　　“小Ｍａｓｔｅｒ，这是你没错吧？”伊斯坎达尔指了指那张照片，里面的人只要是有眼睛的就当然不可能认错，照片里是个穿着日常服的雪音，头上戴着一顶线帽。
　　雪音拿着自己的照片，表情却有些茫然。
　　照片里不仅仅只有自己的身影，站在他身边的还有另一个陌生蓝眼青年，穿着黑色的运动服，围着白色领巾，黑色的短发在脑后扎起小马尾，正微低着头一副亢奋模样与照片内的自己说着什么话。
　　“……我不认识这个人……”雪音的眼神闪了闪，“……应该是不认识的才对，但是为什么总感觉……”
　　总感觉，他们之间有着深刻的羁绊一般。
　　稍许犹豫了一下，雪音将照片小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金发少年的视线落到了桌面上的那些档案里，他在那些纸质的文件里翻找了起来。
　　“……是原石基因观察所的档案报告……”雪音草草的翻了几页也就明白了它们是什么，每隔七天去那里检查能力的时候，都会将结果做成档案存留下来，并且注明检查的日期，“上一次的，还有更加之前几次的……”
　　桌面上放了七八份的档案，基本也都是这些，档案的下方有观察所所长木原寒川作为监护责任人的签名和简易报告记录，最早的档案是在两个月之前，雪音其实已经回忆不起来当时的情况了，可让他身上感觉有些冰冷的却是档案上的备注。
　　——代号【雪】，初次检查的记录，因为长时间强制休眠后醒来，所以记忆有些混乱，体质检查报告一切正常。
　　下方盖了好几个印章。
　　第一次的检查日是在两个月前，可他记得来到学园都市应该已经很久了，甚至久到连父亲的样子都不记得了才对……
　　而且记忆有些混乱，记忆混乱是什么意思？
　　感觉自己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雪音机械的接起档案的首页，里面落下了一张写满了字的便签，那个字迹，很像是木原寒川，金发少年弯腰捡起那张纸读了起来——
　　曾经听说过的那个将被记为木原家养子的孩子，今天被送到了我的研究所，理事会的命令是将一切基因研究计划全部停止并且转到其他的研究所，我的将研究所转变为原石基因观察所，进行一向新的任务。
　　学园都市从未停止过有关于信仰与【神明】的研究，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真的能够捕捉到所谓【神明】这样的存在，并且将他们作为一种实验项目进行研究。不了解的东西研究起来总是危险的，所以现在率先被复苏的才是代号【雪】，而不是【神明】本身吧。
　　沉睡了四个月，代号【雪】在进行复苏之前，我亲自为他做了健康检查，非常惊讶，【雪】与普通的十五岁人类少年并没有任何构造上的差别，只是验血和切片时留下伤口也很快便消失了，他的血液里有一种特殊的物质，不能成功用设备详细的分析出来，作为【神侍】，除了那个无法被检测出成分的字印外，【雪】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在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后，我们为【雪】进行了复苏作业。
　　很失望，【雪】不记得有关于【神明】的任何事情，他的记忆十分的混乱，与他交谈之后将情报整理，【雪】提到了有关于他的父母和姐姐的事情。
　　我们决定根据这些情报，派人去到学园都市之外，寻找【雪】口中有关于家人的线索。
　　看到这里，雪音的呼吸一下子便急促了起来，手上的便签却已经写到了结尾，他把纸片翻过来，也没有更加详细的信息了。
　　情报在最重要的地方却断了，学园都市派人去寻找自己的父母姐姐？结果呢？他们找到了吗？
　　说实话，雪音并没有看懂上面写着的一切，除了【记忆混乱】这个条件与现在自己的状况确实有点对的上以外，纸上反复提到的【神明】究竟是什么，他完全搞不懂状况。
　　只是，眼下的情况使雪音更为焦急了起来，人渣爹他不管，但如果母亲和姐姐被牵扯到的话……而且自己在醒来前居然还强迫沉睡了四个月！难怪记不得再之前的事情，这到底是什么鬼？！
　　雪音烦躁的开始翻弄书桌，脑袋里有点发痒的感觉更加鲜明了，他撕开每份档案寻找，却再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伊斯坎达尔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我们该走了。”
　　“再等等！”雪音口气很不好，他翻箱倒柜的将书桌上下全摸了个底朝天。
　　“没时间了，你还没听见吗？”征服王看了眼外面。
　　雪音这才感到现在与刚才似乎有什么不同，耳中似乎听见不少的杂音，他还闻到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难道？！
　　两人回头来到客厅，这里的温度已经有些高了，红色的火焰从门外烧尽来，已经从厨房蔓延到了客厅边缘的地板上，黑色的浓烟窜上来，伴随着还有空气里浓郁的汽油味道，雪音顿时抬手捂住了口鼻：
　　“烧起来了？！”
　　“从外面烧进来的，走廊的路已经封死了。”伊斯坎达尔说话一点都不紧张。
　　雪音也不紧张，Ｒｉｄｅｒ连雷霆战车都有，区区火灾紧张个毛啊！
　　但是想要在这里寻找更多的线索，却是不可能的了，火势蔓延的非常快，客厅已经有一半被火焰包围，两人回到了卧室里，伊斯坎达尔轻松就将窗框卸了下来，雪音抓紧时间在档案的残骸里翻了翻，却依旧是什么都没找到，他眼神突然落在了角落的台式电脑上。
　　只是犹豫了半秒，雪音便窜上去抓住了主机箱，将它拽出了书桌的下面，稀里哗啦带出了大量的电线，金发少年将那些线啪啪啪啪的全拔了，伸手捶了捶沉重机箱：“Ｒｉｄｅｒ，把这个掰开。”
　　征服王倒也没有啰嗦，一手就将机箱盖给暴力的掀了起来，见火焰已经烧到了卧室的门口，雪音一把抽出电脑残骸里的硬盘揣进自己怀里。
　　“——我们走。”
　　雷霆战车载着Ｒｉｄｅｒ组飞上了夜空，他们身后的公寓楼被熊熊的大火所包围。　　　　　　　　　　　　　　　　　　　　　　　　
作者有话要说：　　

　　☆、夜话

　　＃我的Ｍａｓｔｅｒ变得怪怪的怎么办？＃
　　桐人叹了口气，如果现在有第三个人在场，他实在是很想咨询一下这样的问题。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为了自己的Ｍａｓｔｅｒ不喜欢出门宅在家里忧心的话，现在学园都市这样满是血腥气的情况，自己Ｍａｓｔｅｒ的懒惰反倒是让黑色剑士稍微松了口气。
　　不过取而代之，他的Ｍａｓｔｅｒ现在显然出了其他的问症状。
　　“不想爬起来，不想写报告，不想工作，满是空虚感啊……”布束砥信躺在床上死鱼眼。
　　原本布束砥信宅在家里好歹还会工作，但现在完全已经变成个消极到想要消失的废人了。
　　桐人对着这样比平时更为颓废的Ｍａｓｔｅｒ严重捂脸了。
　　“啊啊，像我这样的人果然还是去死吧……”
　　“快给我住手！”
　　“但是完全不想爬起来不想动啊，Ｓａｂｅｒ你去厨房替我拿把菜刀来给我来一下，记得要对准大动脉划下去。”
　　“你酷爱够啊！”
　　桐人简直不想理这个冷酷无情还无理取闹的Ｍａｓｔｅｒ了。
　　一开始听见布束砥信寻死，他还担心自己的Ｍａｓｔｅｒ会步上那些自杀而死的学生后尘，现在面对连爬起来拿菜刀都懒得动只会躺在那里话唠的布束砥信，他都能感觉到大宇宙的恶意了。
　　“Ｓａｂｅｒ你知道吗，不仅是不想动，现在我觉得自己都瘫痪了好么？手指都动不了，我一定是得了会全身瘫痪并且马上就要死掉的病……”布束砥信依旧在碎碎念。
　　“……”桐人眯着眼睛过去，捏着布束砥信的手腕抬起来后松手，然后看到那只手软绵绵的落回到床铺，这才发现自家Ｍａｓｔｅｒ不停发出的那些噪音，似乎真的有一些是有内涵的，“……等等，这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触觉完全没有问题，半小时前睡醒的时候手指神经还有点反应，但现在只有脖子以上能够控制了，说真的啊Ｓａｂｅｒ，我觉得再睡一觉就要死了，而且对于这种事还感觉到很轻松。”布束砥信在这种事关生死存亡的时刻居然还打了个哈欠，“那么我就睡啦，认识你很高兴桐人……”
　　“别闭眼！不许睡啊！”桐人满头黑线的将自家的Ｍａｓｔｅｒ摇了起来，布束砥信身上果真一点力量都使不上，简直毫无抵抗。
　　“啊啊，你到底还有什么事？但就算有事儿我也做不了啊。”
　　“有事的人是你啊！跟我来…不，是我带你走！布束你别给我睡着就好，我带你去找专业的解决一下你那过分消极的精神污染！”桐人直接用双手将少女横抱了起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Ｓａｂｅｒ职阶对魔力很高，那有些浑浊的魔力倒是没有影响到桐人，可明明都察觉到了这几天学园都市的气氛不正常，身为个Ｓｅｒｖａｎｔ居然没发现自己Ｍａｓｔｅｒ的精神状况不对，也是够失职的了。
　　桐人就这样以抱着少女的姿态奔出了这栋建筑物，然后以平均以八十码的狂奔速度冲向第七学区……黑色剑士对于魔力是一窍不通，所以魔力污染的事情当然就要交给擅长魔力使用的Ｃａｓｔｅｒ去解决了，这样说起来他跟身为Ｃａｓｔｅｒ的维维安是挚友关系实在是太幸运了。
　　学园都市里出现了很多的自杀者，但他们也没什么用不上力气的情况产生啊？桐人有点疑惑，他也找不到什么人证明这一点，有自杀倾向的人基本都已经想到办法迅速的拥抱死亡了。
　　“你现在感觉如何？”桐人一边跑一边问怀里Ｍａｓｔｅｒ。
　　“……棒极了。”布束砥信有居然一瞬间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
　　感觉有什么不对桐人：“…………”
　　好吧，不用感到怀疑，每个理科少女从前都有过一个公主梦，就算是技术系的宅女也是有少女情怀这种东西的，更何况布束砥信偷偷藏在衣柜深处的私服里，华丽的西式洋装还占了相当大的比例。
　　冲刺跑动的桐人慢慢停了下来，不是黑色剑士终于决定将手里冷酷无情还无理取闹的布束砥信扔出去，而是他在前进的路途中正面撞见了某个不详的身影。
　　“……Ｓａｂｅｒ？”瞄到从者严肃的斜侧面，布束砥信勉强扭头，顺着视线望向了一边。
　　对方似乎也没有料到会如此的短兵相接，全黑色的身影手臂下夹着一个女子，那飘起的浓郁黑气让布束砥信想起了对方的来历：“……是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
　　但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那个被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带着的女人是谁？
　　布束砥信感觉桐人移动了一下自己，姿势从公主抱变成了单手抱……恩，当然没就有之前的那么舒适了，黑色剑士艰难腾出一只手，抽出了背后出现的阐释者。
　　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一手夹着昏迷的女子，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把并不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