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安の友人帐ｉ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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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抽出了背后出现的阐释者。
　　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一手夹着昏迷的女子，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把并不长的小刀，看起来也没有将手上的女人放下的意图。
　　那现在是要战斗吗？桐人眉头跳了跳，他知道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的职阶表示着什么，没有理智的狂化，被他夹在手臂下的人，很大可能也就是他的Ｍａｓｔｅｒ。
　　问题是现在自己的Ｍａｓｔｅｒ也在，虽说还醒着，可是跟昏迷比较起来也差不多，桐人叹了口气：“Ｍａｓｔｅｒ，你现在可以使用令咒吗？”
　　“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你想要干什么？”布束砥信冷静的问。
　　“让我放个大招……”桐人叹了口气。
　　黑色剑士还记得维维安有提过的，有关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身份的事情，而且在那之后，对方还很认真的重复了好几遍的不许对他出手不许对他出手不许出手不许出手不许不许不许不许不许……
　　桐人表示，维维安面无表情的碎碎念刷屏简直有魔性，听过一遍后就再也忘不掉了……从刚才看到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第一眼，那念经一样的声音就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开始在耳边重复回放了。
　　布束砥信搭在自己身上的右手背微微泛起红色的魔光：“以令咒的名义，Ｓａｂｅｒ——”
　　剩余的两枚令咒中其中一枚逐渐消失了痕迹。
　　“——你，想干嘛就干嘛吧。”
　　桐人脚下一滑，差点当场表演了真人犁地，但他马上就感觉到有大量的魔力顺着契约流淌过来，黑色剑士二话不说便掏出了自己的宝具：“神经连接装置（Ｎｅｕｒａｌ　Ｌｉｎｋｅｒ）！”
　　将银色的金属环装备到自己的脖颈上，然后将视网膜右下角出现那个火焰状的小图标锁定住扯到前面，全身的魔力迅速流动起来，念诵出它的真名将这个技能化的程序发动——
　　“Ｂｒａｉｎ　Ｂｕｒｓｔ（极限加速）！”
　　咔擦。
　　好像听见了按下暂停键的声音。
　　周围的一切都禁止了下来，包括对面带着自己Ｍａｓｔｅｒ的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和怀里的布束砥信。
　　通过使用令咒得到的魔力开始大量的消耗，这样的速度大概也就只能撑上时间加速后两分钟内的消耗，原本Ｂｒａｉｎ　Ｂｕｒｓｔ的程序在桐人原本的世界里能加速一千倍的思维速度，但是在圣杯战争时他以Ｓａｂｅｒ的职阶降临，神经连接装置还变成了专属宝具之后，这个程序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变得连同本身的速度也一起增加了，当然增幅的倍数减小到了百倍而不是原本的千倍，之是这种连同身体也算进去的增幅却是让消耗也增加了一千倍。
　　在原本的世界里使用这个程序的时候，每次完成后桐人都会感觉很饿，吃下去的东西大部分都分解成营养供给大脑，这个世界是消耗魔力的，光用食物来支撑，那么不管摄入多少高热量的东西都不可能填得上这个窟窿。
　　令咒虽然管用，但是三枚令咒加起来也只能使用六分钟……而且还是加速后的六分钟……不管如何，两分钟的百倍加速时间看起来虽然很短，但也是足够桐人抱着自家的Ｍａｓｔｅｒ溜得远远的了。
　　跑得都感觉不到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的存在，桐人才松了口气，解开了Ｂｒａｉｎ　Ｂｕｒｓｔ的程序，怀里的布束砥信也恢复了过来，有点迷惑的发现周围环境都变了个样。
　　“Ｓａｂｅｒ，这是哪里？”刚才好像看到眼前闪过很多的星星，是错觉吗？
　　“放心吧，已经走远了。”桐人舒了口气，他辨识了一下周围的道路确认位置。
　　“……我们这算是，成功逃脱了？”布束砥信有点无语。
　　“请称呼这为战略性撤退。”桐人一脸的严肃。　　　　　　　　　　　　　　　　　　　　　　　　
作者有话要说：　　

　　☆、照片

　　红色的光芒逐渐黯淡下来，随着光芒一同消失的还有手背上一道红色的令咒。
　　“这样可以吗，Ｃａｓｔｅｒ？”佐天泪子垂下手背，她手上的令咒只剩余一枚了。
　　感受着身体里污浊的魔力在很大程度上恢复了纯粹，维维安稍微松了口气，虽然不能算是全然纯净，但比起前夜刚与阿鲁巴死磕之后感觉却要好得多了：“多谢了，Ｍａｓｔｅｒ。”
　　“不，原本我就帮不上Ｃａｓｔｅｒ的忙，现在学园都市变成这个样子，还需要Ｃａｓｔｅｒ你来想办法，这实在是……”佐天泪子眼圈微红，面色也很憔悴，显然晚上并未睡好，“为什么……为什么学园都市会变成这样呢……明明之前还是那样的和平……”
　　大量的人失去了生命，这个数字就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多，剩余的人们也都像是脑袋坏掉了一般，开始歇斯底里的陷入混乱和暴动，前夜大量的公共设施和住宅区发生了火灾，滚滚浓烟一直持续到了天明都没有完全扑灭。
　　交通系统和通讯系统瘫痪了，网络上一夜之间冒出来无数的病毒，它们肆无忌惮的侵蚀防火墙，然后将学园都市内最为凄惨的景象流通到了外面，学园都市之外的人们也纷纷开始躁动，戒严令的警报声频频响起，后来监测系统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人所破坏，因科技而被外界所憧憬的学园都市，现在也因为失去了秩序而乱成一团。
　　“泪子。”少女的后背被好友拍了拍，同一个学校的初春饰利靠过来抱住了佐天泪子的肩膀，“还没到最后，我们不可以放弃，黑子和美琴也一定会平安无事回来的！”
　　“……”维维安想起了昨天被自己送回了宿舍的那位Ｌｅｖｅｌ５超电磁炮，御坂美琴的实力并不弱，更何况这里是能力者云集的学园都市，若是想要自保的话……那总会有办法的。
　　事到如今，维维安只能暂时将阿鲁巴的事情放置在一边，从最为严重的事态开始解决了——
　　“被召唤为Ａｓｓａｓｓｉｎ的人选，很不妙啊……”难道是混世魔王之类的？
　　“虽然不能登陆【书库】，但我复制来了第一批自杀的学生的资料。”初春饰利回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敲打着，“他们年龄都不一样，所在的校区和居住地也几乎没有重合，互相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说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全部都是无能力者。”
　　“在自杀事件并没有那么恶劣的时候，风纪委员事先就从警备队那边得到了那些学生的资料并且去到他们居住的地方取证，没有得出什么结果，他们都非常普通……如果是单独出现的例子，那只可能判定是因为当天的身体检查（Ｓｙｓｔｅｍ　Ｓｃａｎ）没有测试出能力所以产生了自杀的倾向。”初春饰利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她调出了大量的照片，里面有死者的房间和遗留下可以作为证物的那些物品，都没有经过挪动，保存的很好。
　　“……唔啊……比我的房间还要干净……”同样坐在一边的一岐日和轻声叹了句。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他们在自杀前全部都整理过房间，几乎每个人都在自杀前收拾了东西，分类好垃圾然后倒掉，收拾整齐了最后才……”初春饰利轻声说道，“不只是他们，昨天自杀死亡的数千人，至少有一大半都是这样……”
　　这种整齐划一的举动，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他们都扔掉了什么？”维维安捏着下巴。
　　“警备队检查过，全部都是生活垃圾还有囤积的报纸杂志一类的，基本没有任何的药物、药瓶或者特殊效果的食物和植物的残骸，不存在大面积□□的可能，水质也是正常的。”初春饰利回答。
　　照片一张接着一张刷过，维维安突然开口：“等一下。”
　　“？”
　　“把这几张照片……”他点着屏幕，初春饰利配合的移动着鼠标，在满屏幕的照片里直接抽出着十几张，“并排放大一下。”
　　“那些报纸和杂志，有什么问题吗？”佐天泪子疑惑道。
　　“每一张好像都有它在？”维维安点着照片里那些杂志中的一本，“好像每人都或多或少都买了这个？这是什么杂志？”
　　“啊，这个我知道。”佐天泪子点了点额角，转身在自己的书架上抽出了好几本的时尚杂志，“这个系列的周刊很受欢迎的，我也一直有买，它们的边切都是那样，所以认得出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看了眼封面那个时装丽人，维维安就想了起来：“恩……之前你去便利店排队买的特刊的那个封面模特，名字应该是叫做……”
　　“是叫江之岛盾子。”佐天泪子补充道，“它的负责人都是雇佣她来做平面模特，一直都很受欢迎，现在都已经发行了三十六……不，三十九期了吧……有什么问题吗，Ｃａｓｔｅｒ？”
　　维维安：“………………”
　　【啊，其实之前就想提了，这个江之岛盾子啊……她画风是不是跟你们有点不一样？】
　　——这话他能说出口吗？！
　　“我觉得她……有点魔性……”思索了半天，维维安表情严肃的婉转开口。
　　初春饰利：“……”
　　佐天泪子：“……”
　　一岐日和：“……”
　　“她的住址能找得到吗？”维维安问初春饰利。
　　“唔……现在连不上书库……”小姑娘感觉哭笑不得，这胡闹的判断到底靠不靠谱啊？
　　维维安扭头，看向了角落里支起一张小圆桌，摆好茶壶杯子饼干蛋糕欢乐开着晨间红茶会的两位人偶姐妹——
　　“天堂鸟，迷迭香。”
　　被喊到名字的俩人偶瞬间处理掉用【创】之纹章造出来的物品，一边很同步的擦着嘴角沾到的点心屑一边回应道：“是的，父亲大人。”
　　维维安将手里杂志分别扔了五本给两个人偶少女：“封面上这个人，去学园都市里，记录下杂志上的那个魔法波动把她找出来……分头找，太阳落山前回来，记得要保护好自己。”
　　“我明白啦，父亲大人。”天堂鸟拉着裙子两边行淑女礼。
　　“是，父亲大人。”迷迭香单手放在胸前微微欠身。
　　两个人偶少女打开窗子飞了出去，她们拿出各自所属的纹章发动起来，身影快速变得透明，湮没在了天空之中。
　　“魔法波动？怎么回事Ｃａｓｔｅｒ？”两个人偶少女离开后，佐天泪子咽了下口水，她拉着维维安的衣服有些慌张的问道。
　　“只是确认了一下，然后发现了倪端而已。”维维安触碰着另一本杂志的封面，“因为个体太微弱了反而感觉不到啊……十几本二十几本垒在一起才能清晰的感觉到魔力，对于购买者来说，就像是慢性病毒一样有着侵蚀精神的属性……比起超能力者来说，并没有ＡＩＭ扩散立场保护自身的无能力者对于这样的侵蚀是完全不设防的。”
　　“等等，也就是说这个杂志就是……”佐天泪子睁大眼睛。
　　“不是杂志，是封面上的照片，拍摄下来的照片本身就带着这样微弱的魔力波动……它们只是引子，真正让事情开始恶化的是那些被侵蚀到自杀而死的学生所释放出的污浊魔力……那些魔力会在空气里扩散，就像是病毒一样传染给周围的任何人，一开始只是无能力者，浓度升高后就算是能力者也不会幸免……”维维安咬着手指思考着，“而且这个污染的过程也不会停止，我现在甚至都弄不懂它的原理是什么，究竟是某种未知的精神污染？或者是魔法？还是某种属性特殊宝具？”
　　“……是Ａｓｓａｓｓｉｎ做的吗？”佐天泪子手脚都发冷了。
　　“恩，这个江之岛盾子应该就是Ａｓｓａｓｓｉｎ了，即使不是那应该也是关系密切者，从□□个月之前就开始为了如今这个局面耐心的做准备，一切布置都太隐秘了，根本就不给人事先防备的机会，等现在真正发现不对的时候……事态就已经是这样一片混乱了。”维维安叹了口气，“虽然还抱着希望……但如果我想的没错，那么天堂鸟和迷迭香估计是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时间已经是圣杯战争第四日的上午，学园都市内不少的建筑物狼烟滚滚。
　　比起圣杯战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会在这之前毁灭一样。
　　——摇摇欲坠。　　　　　　　　　　　　　　　　　　　　　　　　
作者有话要说：　　

　　☆、赶路

　　“啧，开什么玩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盯着那被火焰包围的百货商店，隔着一个街道和建筑物玻璃层的旁观者发出了反响。
　　“看了不就了解了吗，那些家伙脑子都已经变得不正常了。”身边有一个声音冷冷的说着，“事态在恶化，这样下去学园都市的秩序就会完全崩毁……应该说已经崩毁了吧，烧起来过了那么长时间，警备队和风纪委员也没有出现。”
　　“大家的样子都变得有点可怕……”女孩的声音弱弱响了起来，贴着落地玻璃站立的小女孩握着手里的魔杖半转过身，有些忧虑的看着自己的Ｍａｓｔｅｒ，双马尾都因为刺激而蔫蔫的垂着，“一方哥哥，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把那个Ａｓｓａｓｓｉｎ找出来，速度让他退场！”一方通行毫不犹豫的回答，“竟敢将我们的城市变成这样，那家伙，该死！”
　　白发少年沉着脸，他看着一片骚乱的街道，手里的沙发靠背都被一把捏爆：“喂，那边的枪兵，你确定这些事情是Ａｓｓａｓｓｉｎ搞出来的吧？！”
　　“嘛，除了Ａｓｓａｓｓｉｎ以外的Ｓｅｒｖａｎｔ我都已经见过了，这种陌生的魔法波动也只有没见过面的Ａｓｓａｓｓｉｎ搞得出来吧，不是特技就是宝具的效果，本人却躲在暗处笑着观看事态的发展吧。”佐仓杏子摊开了双手，“现在混乱成这样，网络也出现了问题，Ｓｅｒｖａｎｔ想要躲起来根本就找不出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吧？你那边有什么头绪吗，学园都市的ＮＯ．１？”
　　“……去二十三学区。”仅仅思索了几秒钟，一方通行就做出了判断，“那边的无能力者，你也带着枪兵一起来。”
　　“二十三学区……啊……我们去那里做什么……”上条当麻嘴角抽了抽，那是以航空、宇宙开发产业为主导的特殊学区，现在在场的四个人都很了解那里，毕竟……两天前的深夜他们还在那个学区死磕过，没想到世事无常，现在又要以合作者的身份去到那里。
　　“去取得学园都市最强力的超级电脑‘树形图设计者’的权限。”一方通行带着高町奈叶走在前面，“理事会以分析气象资料为借口，在发射上太空的人造卫星“织女星一号”上装设了那台世界最强超级电脑，唯一可以和它进行情报互通的设施就是在二十三学区的树形图设计者情报送受信中心。”
　　“但那也只是台电脑不是吗？要那个的权限可以做什么？”佐仓杏子和上条当麻一同跟着前面的弓兵组。
　　“推算、计算、演算、推演研究实验的结果，一切都可以交由‘树形图设计者’来演算……只要可以解析出魔力，同样也可以搜索到相同的情报，树形图设计者可以通过预测世界上所有空气粒子的动向来预知天气，魔力也是一种粒子，只要可以录入资料，就可以进行演算。”一方通行在奔跑的时候，默默扭头看了一眼身边小女孩手里的魔杖，“奈叶，旭日之心是人工智能，它知道魔力究竟是什么东西，那就让旭日之心给树形图设计者录入所有关于魔力的资料。”
　　“这、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旭日之心，给超级电脑录入魔力的资料，这样的事情你做得到吗？”小女孩有点慌张的看着手里的魔杖前端，那颗球形红色宝石所在的位置。
　　红色的宝石闪烁了一下——
　　“Ｎｏ　Ｐｒｏｂｌｅｍ，　ｍｙ　Ｍａｓｔｅｒ！（没有问题，我的主人！）”
　　“……好像可以做到的说……”奈叶从魔杖上移开视线，小心看着白发的少年。
　　“就如此决定了呢，去那个地方吧。”佐仓杏子从灵魂宝石里抽出自己的□□，将为了堵住出入口而堆积在大门处的杂物一棍子扫到了旁边，四个人一同冲上了混乱的街道。
　　交通在今天已经瘫痪，距离此处并不算近的二十三学区，他们只能徒步前进。
　　两位Ｓｅｒｖａｎｔ的体力值无法用常理计算，耐久力也都处于Ｃ级以上，身为学园都市的第一位［适量操纵］，一方通行也可以任意更改自己的重力参数，唯一比较苦逼的就只有体力和耐久都是正常人档次的枪兵Ｍａｓｔｅｒ上条当麻了，身边三个人不是作弊就是同魔力增加体力，只有他一个外挂都没有，没一会儿就被甩到后面。
　　“你这家伙磨蹭什么啊？”率先发现某人掉队的不是用□□开路的Ｌａｎｃｅｒ，而是跑动时还有余裕东张西望的一方通行。
　　连妹子的速度都追不上的上条当麻面条泪，他只是无能力者啊求放过！
　　“虽然很抱歉拖了后腿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哼，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没好气的说着抱怨的话，这个白发少年依旧还是减慢了速度，慢慢退到跑得像条狗一样差点吐舌头喘气的ＬｅｖｅｌＯ身边，然后一把抓住上条当麻，发动起自己适量操纵的能力……
　　“唔哇！”一方通行。
　　“哇啊！”上条当麻。
　　——扑通！啪叽！
　　两位Ｍａｓｔｅｒ几乎同时失去平衡五体投地，一方通行是被突然出现的自己的体重拉倒的，上条当麻是被白发少年摔下去时的力量带倒的，两个中学生就这样先后扑街在了大马路上。
　　这样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前面的两个Ｓｅｒｖａｎｔ，佐仓杏子仗着敏捷度高，嗖的一声就出现在了摔倒的两人身边：“喂喂，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啊……”
　　看到一方通行拉着上条当麻的样子，佐仓杏子表示自己知道了。
　　“原来如此，是想用超能力来携带我这个派不上用场的Ｍａｓｔｅｒ前进吗……真可惜啊，抓到右手了呢，这下连你自己的超能力都被无效化了。”
　　声音里带着强烈的幸灾乐祸，身为Ｓｅｒｖａｎｔ的佐仓杏子都不敢去碰上条当麻的右手，但是现在看到有人被坑了，红发的Ｌａｎｃｅｒ自己的恶趣味都跑了出来。
　　一方通行黑着脸爬了起来，右手是吗？很好，之前遇见时对方没被自己弹开，也是因为这家伙用右手抓住了他啊……有这种不合常理的右手，这家伙居然还是个Ｌｅｖｅｌ０？！
　　“对、对不起啊……我没来得及提醒你……”上条当麻干笑着抓抓自己刺猬一样的短发，在白发少年冷冷的眼神里显得很心虚。
　　“那个……暴民都要围上来了……的说……”高町奈叶抱着魔杖站在旁边开口，她的战斗力确实是强，但对于普通的人类，小姑娘还是下不去手的，即使这些人脑子都坏了也一样。
　　“好啦，快点爬起来赶路了！”佐仓杏子轻轻踢了踢坐在街上的Ｍａｓｔｅｒ的腿，这才发现目前完全不是道歉时机的上条当麻顿时一溜烟的窜了起来，四个人继续前进。
　　一方通行愤恨的瞪了一眼尴尬笑的上条当麻，可依旧还是带着对方使用自己的能力帮助前进。
　　不过这次却是不会再被那个不讲道理的能力给无效化了。
　　——因为他抓住的是当麻的左手。　　　　　　　　　　　　　　　　　　　　　　　　
作者有话要说：　　

　　☆、休息

　　只要不被淘汰，Ｒｉｄｅｒ和他的Ｍａｓｔｅｒ总能够见到的，至少维维安是这样觉得的。
　　只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罢了，即使是在圣杯的法则下变得争锋相对，维维安依旧还是没有紧迫的感觉，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圣杯。
　　所以对于Ｓｅｒｖａｎｔ之间结盟的状况，维维安既不迫切也不反对，直到桐人给他带来昨晚在街上见到了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的消息，他拐到很远的思绪才稍微的转回了些。
　　在将近中午的时候，桐人带着他虚弱到动不了的Ｍａｓｔｅｒ布束砥信找到了这里，由于对魔力的感应实在是迟钝，黑色剑士在附近转了好久才找到维维安目前的据点，栅川中学的女子寮，不过现在与其说是女生的宿舍，实际上也在这几天的自杀事件里陆陆续续的被学生和教师们所遗弃，目前只有佐天泪子和初春饰利暂住在此，现在又要加上学园都市的黑户一岐日和姑娘。
　　因为学园都市出现了暴动，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宿舍楼一层通向两层的阶梯被维维安给毁了，生活需要品全都交给Ｓｅｒｖａｎｔ去解决，维维安顺便还用魔文布下了会让人忽略的防护，那些流窜在街巷脑子出现问题的能力者也找不到这里。
　　要说可以住人的地方，那么除了佐天泪子和初春饰利的宿舍外，到处都是空房间，离开的学生们不少都没把生活用品带走，集合起来也是资源的一部分，布束砥信就被安排在了佐天泪子旁边的房间里，并且交给维维安去净化这位Ｍａｓｔｅｒ身上被污染的魔力。
　　而对于布束砥信为什么动不了这个问题，维维安和Ｓａｂｅｒ主从也展开了讨论，最后发现，这个死鱼眼的少女在前一天误喝了放在桌面上瓶子里的水……这种无色无味看起来和水并没有什么差别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