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安の友人帐ｉ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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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于布束砥信为什么动不了这个问题，维维安和Ｓａｂｅｒ主从也展开了讨论，最后发现，这个死鱼眼的少女在前一天误喝了放在桌面上瓶子里的水……这种无色无味看起来和水并没有什么差别的液体，实际上却是圣杯战争第二天维维安交给桐人，然后又被黑色剑士回去后随手放置在那里的液态魔力，于是布束砥信就产生了……恩，对魔力消化不良的症状。
　　在得出只要净化一下魔力污染，然后将这死鱼眼的妹子在那里放置两天，她自己就会痊愈的结论后，维维安便用一种残念到微妙的眼神，看着松了口气后马上又伸手捂面一脸崩溃的桐人，感觉不是一点点的心塞。
　　“小幸……”维维安默默开口。
　　桐人：“……”糟，有种不妙的预感。
　　“西莉卡小妹、亚丝娜小姐、结衣妹子，还有莉法……恩，也就是你那位桐谷直叶妹妹……”维维安肃然的继续。
　　“等、等等！维维安你到底想说什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桐人顿时面红耳赤。
　　“还有现在的布束桑……”维维安伸手拍了拍挚友的肩膀，声音却是很沉重的说着，“吾友哟，按你这个速度，大概很快就可以凑齐你梦想里的那两桌麻将出来了哦？”
　　“不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梦想了啊？！”桐人抓狂的甩开了维维安的手。
　　两人身边，居住在栅川中学女子寮内的四个少女，不约而同的流露出了发现自己身边居然出现了人渣的复杂表情，包括正躺在床上的布束砥信……这可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我说真的，你这样是不行的啊桐人。”维维安摇着手指，无表情的吐槽道，“你的修罗场又要开始扩大了，我真心不想哪天去到你的世界里，却只在海上某艘帆船船舱里找到你的一个头啊。”
　　“你在脑补什么危险的事情啊喂！”大风穿过维维安的脑洞击在黑色剑士的身上，让他无端感到脖子一凉，让桐人瞬间有种想要掀桌的冲动。
　　难得见到好友还要被加倍嘲讽，这一定是时臣（喂）的错＿（：з」∠）＿……
　　把一切都推到了不知哪个次元冬木市“此世之错”的身上，桐人有点无力的双手撑在了膝盖上，他真的感觉心有点累＝　＝，这种精神上的疲劳和一整夜带着自家Ｍａｓｔｅｒ东奔西跑找人的劳累累计在一起，就算是魔力构筑的身体也依旧还是产生了不小的困意。
　　站在桐人身前的维维安第一个发现了黑色剑士身上的倦意，这种累得要死恨不得立刻躺到地上休息，却还强撑着保持脑子清醒的模样，从ＳＡＯ时期开始这家伙就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你可以滚去睡了。”维维安顿时作出了反应，他在好友的胳膊上轻轻捶了一拳，“在这个楼层里随便找个房间就行，只要不离开这栋建筑，那就都是安全的。”
　　桐人蔫蔫的点了点头，其实这个半大的少年早就已经累了，但没处理好布束砥信的事情，他怎么都没办法将她扔到一边自己去休息。
　　“哦对了，等等！”
　　维维安一把抓住了转身就走的桐人后衣领，抓得对方一个踉跄。
　　“？”
　　“宝具留下来，顺便也帮我把杯子拿出来。”
　　维维安指了指桐人的右手。
　　“拿不出来，因为不是原本那具携带着天启病毒的身体。”桐人摇了摇头，“王之力什么一点都没带来，不过借你神经连接装置倒是可以。”
　　把金属环状的宝具抛给了维维安，一点都不担心好友滥用自己宝具的桐谷和人十分圆润的滚了出去。
　　“真是的……”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维维安将银色的金属环卡到了自己的脖颈上，视界里顿时出现了电子式的界面，这种直接印到视网膜上的经历不管来几次，都让维维安很不适应。
　　不过有了这个就方便很多了，维维安默默连接上了宿舍楼的无线网络，真不愧是被归为宝具的装置，自带的属性就让维维安排除起网络病毒就像是玩起打地鼠一样轻松。
　　学园都市跟一般外界的网络隔离，形成了独自的网络。学园都市中有各种不同的网络连接端，每个网络连接端都有一个设定好的“安全等级”，“安全等级”被区分为五个等级。
　　等级由低到高例如，手机的等级是Ｄ，图书馆或一般家庭的连接端等级是Ｃ，学校老师使用的资讯连接端等级是Ｂ，研究机构专用连接端等级是Ａ，理事会机密连接端等级是Ｓ。低等级的连接端无法查到高等级的情报的。
　　教职员专用的等级Ｂ连接端只有学校才有，维维安现在正尝试连接的，就是等级Ｂ的“栅川中学教学连接端口”。
　　等连接到了网络，接下来就要开始排查摄像头，寻找Ｒｉｄｅｒ组的踪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混乱

　　桐人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在渐渐变黑了。
　　这一觉睡得很熟，外界噼噼啪啪的混乱声响都没有传到耳边，当然那些噪音也有可能是被维维安的防护给挡了下来。
　　从陌生的女生宿舍床铺上爬起来，看着那装饰着各种可爱物件的玩偶和粉色系的被套，睡下去时完全没注意到这些事的桐人……心情稍微有那么一点复杂。
　　虽然这个房间的主人这种时候基本是不可能回来了，可毕竟还是女孩子的房间啊，说不尴尬那绝对是在逞强。
　　不知道为什么桐人耳边似乎突然响起了维维安嘲讽他桃花泛滥的声音，但再仔细听去却发现只是自己脑补的错觉，黑色剑士忍不住伸出双手揉了揉脸。
　　说起来，他带着布束砥信过来的时候，这里除了维维安自己以还保护了连同Ｍａｓｔｅｒ在内的三个女孩子吧？那家伙到底有什么资格对自己突突突的刷起嘲讽弹幕啊？
　　发现自己完全被带着走的桐人叹了口气，披上自己睡前随手扔在椅背的黑色外套向外走去，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他的Ｍａｓｔｅｒ和维维安他们在干什么呢？
　　一开门，桐人就看到了用胶布黏在门对面墙壁上的白纸，上面很简单的写着一句话——睡醒了到一楼大厅来。
　　并不认得的笔迹，不过很显然是留给自己的。
　　桐人沿着楼梯走了下去，路过旁边几个打开的房间时往里看了看，一个人都找不到，差不多来到一楼，阵阵喧闹的声音伴随着火锅汤料的香味。
　　来到大厅，桐人发现他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全都聚在一起，简直出乎意料的热闹，就连布束砥信也被安排在一个躺椅上，被金发的人偶少女天堂鸟照顾着。
　　“哦，醒来了啊？”听见下楼梯的声音，维维安拿着一个碗转了过来。
　　这群人果然是在吃火锅。
　　似乎是从食堂的厨房摸出来的便携炉，上面架着口大锅，里面各种食材在沸水里翻滚着，旁边的桌子还放满了一盘盘没下锅的材料，地面上铺着很大的地毯，几个人就这样围着桌子席地而坐，不远处放着台正在播放节目的电视机，给这个原本算是空旷的大厅带来了喧嚣的杂音。
　　在这个学园都市里已经买不到快餐了，就算是吃饭的地方也被毁坏的差不多，为了不饿肚子，维维安只能跑去员工休息室和栅川中学的学生食堂摸了点材料回来。
　　稍微一合计，维维安就和四个妹子以及两个任务回来的人偶少女炖起了火锅汤，妥妥一副比桐人还要人生赢家的样子。
　　不过桐人的及时到来还是让维维安松了口气，他一个人身边围着一圈姑娘，这气氛实在是有点别扭，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坐得住，早就已经冷场了。
　　黑色剑士在好友的旁边坐了下来，接过维维安递给他的饮料、碗筷和超辣酱料，这并不是一个吃火锅的季节，但是这种翻滚汤料卷起的微热气息却是温暖了心底的冷意，现在一片混乱的学园都市现在简直让人看不到希望，但是在这个安全的地方聚在一起，却仿佛真的从火锅里吸取到了许些安慰。
　　“我从终端连接上了外界的电台新闻。”维维安把一盘盘料子倒进火锅汤里，满得几乎溢出汤水才停止，一片片的鱼豆腐和金针菇白菜泡在汤里，紧挨着红红白白的虾棒，窜起让人食欲大增的清香。
　　桐人拿起筷子戳了戳伏在汤面上软软的油芋，确定它已经熟了后，直接夹到自己碗里：“然后，你查到了什么？”
　　“啊，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维维安用筷子点了点电视机。
　　新闻里是学园都市之外的景象。
　　烟雾、火光、废墟——
　　混乱的人们在跑动、哭喊，戴着黑白熊头套的乱民拿着铁棒凶器，毁坏着他们所到之处的一切。
　　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城市，每一个国家。
　　就像是发生的近在咫尺的战争一般，难民们眼神空洞的看着镜头，昔日的秩序全部化为废墟。
　　“……这怎么可能呢。”难怪身边几个少女的脸色全都不好看，桐人自己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普通的日常不知什么时候，就这样突兀的结束了。
　　维维安沉默的摇了摇头，原本他也觉得不可能。
　　说到底，一个世界里近百亿人口所组成的秩序，就这么简单崩坏吗？
　　但是事实放在眼前，已经不能再多怀疑些什么了。
　　这个世界的日常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依次倒了下去，以他们所在的这个学园都市为□□，不管是什么都开始改变了。
　　“我有见过化为一片废土的世界，这个世界正逐渐向着我所知道的那个景象重合。”维维安淡然的喝下一口热汤，“造成那一切的是个叫做白兰的男人。”
　　身边几个人都有点呆滞的看着他，不知想问白兰那货是谁，还是想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但是起因……不一样。”维维安看着电视里那片灾难般的情景，“那个世界是基于一个人的意识而毁灭，这个世界则是因为大部分人共同的意识暴动而崩毁。”
　　佐天泪子毫无胃口的叹息着：“我们……我们将来会怎么样？”
　　这个女孩子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已经哭过了，就算是维维安帮忙连接起了线路，她也没能顺利的联系上自己的家人。
　　“天堂鸟，迷迭香，找到Ａｓｓａｓｓｉｎ了吗？”维维安问道。
　　“对不起，父亲大人，魔力的污染太严重，限制了感应的范围，完全没有找到线索。”天堂鸟给布束砥信擦拭了嘴角，露出了有些沮丧的表情。
　　迷迭香也是很沉默的放下碗，垂着头不敢看维维安：“十分抱歉，父亲大人。”
　　“嘛，不用难过，我也差不多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了。”维维安笑着表示。
　　“父亲大人，请再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明天……明天一定可以找到Ａｓｓａｓｓｉｎ踪迹的。”天堂鸟来到维维安的身边，满脸不甘心的扯了扯他的袖子，她身后跪坐的迷迭香也认同的点头。
　　“恩，那么明天也拜托你们了。”维维安拍了拍两个人偶少女的脑袋，着才将两只安抚了下来。
　　“都吃点东西吧，吃饱了才能想出办法来。”维维安招呼其他人吃饭，自己率先端起了碗，“晚上，先带着一岐桑去找Ｒｉｄｅｒ组，桐人也一起去吧？”
　　“好啊。”黑色剑士叼着筷子，“而且我也知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需要我带你们去吗？”
　　“如果你指那片别墅群，那边昨天晚上就已经遇到火灾，烧掉了不少建筑物。”维维安停顿了下。
　　“不过，多亏你的神经连接装置，我已经掌握他们的位置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未来发生的无责任小剧场
　　白：结弦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结弦：是呀，小白也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吧
　　白：【点头】恩！因为其他世界没有这里好！维维安大人身边是最好的！
　　结弦：同意同意！留在King和前辈身边才是我的夙愿啊！
　　白：【疑惑】结弦桑，我在另一个世界是独自一个人，但是结弦桑是从和平的世界来的吧？那里难道没有重要的人在吗？
　　结弦：唔，没有哦，因为我不讨人喜欢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学校里经常被女孩子搭讪……
　　白：……那是因为脸的关系吧。
　　结弦：是啊，那是因为脸的关系……
　　白：诶，那么也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结弦：人类什么最讨厌了=A=特别是女人，叽叽喳喳围在身边好烦啦！
　　白：…………【明白了，这就是维维安大人说的中二病】
　　结弦：比起女人还不如去毫无人迹的山里跟动物过一辈子啊_（：з」∠）_
　　白：诶！还准备一个人出去流浪吗？！
　　结弦：因为动物比人好懂啊……像是莫莫就不错……
　　莫莫：【路过】……【停住脚步】
　　结弦：长大步入社会最后还要找个女孩子组建家庭什么的简直不能想象好吗？那还不如跟莫莫过一辈子呢……
　　白：……
　　莫莫：【拍肩】结弦。
　　结弦：……啊？是莫莫啊，怎么啦？
　　莫莫：【点头】恩，结弦，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哦
　　结弦：０ｗ０诶？
　　白：……不作死就不会死，为什么结弦你不明白……【蜡烛】

　　☆、虚假

　　总觉得是距离现在很遥远的事情了。
　　小时候，有同家人来到海边时的情景。
　　到达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原本不是玩耍的时候，但因为太过期待而吵着要去看海，所以迫不及待的独自跑去了海边的情景。
　　跑到海边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海浪的声音侵袭而来。
　　冷下来的空气，那灰色的黑色的看不到边界的大海，浪头打在礁石上，这种根本无法被掌握的宽广，非常的可怕。
　　满心的期待一瞬间就被那无边的黑暗与寒冷所吞噬殆尽。
　　那是独自一人面对着庞大到无法承受的东西时，留下的无力无助的感觉，就好像要被不能被大脑理解的怪物啃食一样的心情。
　　恐惧的感觉，直到第二日天明之后，见到那满目闪闪发光的湛蓝时都没能消退。
　　不论事后接受的印象有多璀璨，他对于海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那一刻。
　　其实当时真正看到的东西，他已经不太记得了，残留下来只有那种从精神上压制的感觉。
　　直到慢慢长大之后，他才将这种感觉从心里逐渐的驱逐擦淡。
　　现在，上条当麻突然又回忆起了当时那种感觉。
　　小时候的上条当麻理解不了白天与黑夜的海洋差别，就像是现在的上条当麻理解不了不久前的日常与现在的世界之间的差别。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完全没有头绪，只是心里觉得应该要这样做，所以便将这样的冲动付诸于行动。
　　四个人从暴民中闯出来的时候，天色却渐渐的黑了，不管是谁的体力都不是无限的，况且通往二十三学区即使是乘坐巴士也需要不少的时间，在交通全部瘫痪的如今，完全就是一段艰难的旅程。
　　自己的Ｓｅｒｖａｎｔ在身边，虽然感觉到了一些安心，但四个人冲出来时那样的状态简直就像是一叶小舟在激流里挣扎着漂流，回不了头，也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只能不停向着前方挣扎。
　　比起其他的学区，二十三学区的人非常的少，就算是暴民也都暂时没能扩散到这里，其他区域的混乱也让这个学区彻底的停滞，没有了更多生产和开发的能力。
　　树形图设计者情报送受信中心的外观很好辨认，上部收发信号用的巨型雷达朝向着学园都市的人造卫星，也就是这台超级电脑的搭载体——织女星一号。
　　这种放在外界称得上是军事重地的设施，保全工作当然很严密，不过再严密也挡不住学园都市排名ＮＯ．１的超能力者，连从者都没有使用，一方通行一个人就将那些铁门电子锁利落的拆了然后扬长而入，进入主机房找到了电脑，接下来就是要连接上人造卫星上的树形图设计者。
　　将员工休息室翻了个便，几个人搞到了开启超级电脑的权限，然后想方设法的将旭日之心的ＡＩ连接进了受信中心的网络，破解防火墙和密码的工作就要交给这个人工智能了。
　　破解工作大概需要两个半小时的时间，除了需要不断提供魔力让旭日之心不停运作的高町奈叶之外，剩余的一个Ｓｅｒｖａｎｔ和两个Ｍａｓｔｅｒ就这样闲置了下来，天色一点点黑了，事到如今也不会再回到那个被暴民破坏的居住地，看起来几人便是要在这个地方过夜了。
　　确定了没什么要做的事，一方通行默默在员工休息室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之前还在为了成为绝对的强大而思索，布置为什么突然就背负上了将世界恢复如初的使命，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这样的事情，白发少年简直就要为这种戏剧化的展开而笑场了。
　　这种奇怪的心情只停留了短暂的时间，一方通行便拿着从休息室橱柜里翻出来的面包回到主机房，投喂给不停为旭日之心供给魔力的高町奈叶小姑娘。
　　就在这点时间里，上条当麻跟佐仓杏子这对主从已经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不少的东西……泡面火腿肠午餐肉和罐头什么的也就算了，可被铺帐篷电风扇还有折叠床和不求人这种奇怪东西你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翻出来的？原本管理这个受信中心的负责人平时到底是在这里做什么的啊？！
　　一方通行有点无力，他不是多话的人，于是只能坐在一边听着Ｌａｎｃｅｒ主从在那里一边打地铺一边嘀嘀咕咕些什么。
　　“说起来，一方通行，你参加圣杯战争的愿望是什么？”上条当麻问道。
　　大概是因为真的闲下来的关系，无能力者的少年开始尝试向着学园都市的ＮＯ．１搭话，没有隐藏恶意也没有什么特殊目的，单纯因为想要交流而交流的行为，让完全不擅长人际交往白发少年微微皱起了眉头。
　　“……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最后他还是冷冷的说。
　　“啊，虽然是这么说，但也会好奇的嘛，因为一方通行你很强啊，所以当然也会想知道你有什么需要圣杯才能实现的愿望不是吗。”上条当麻抓抓自己的头发，似乎是看出了一方通行的不擅长，于是他开口道，“那，就先说说我的愿望如何？”
　　“……奇怪的无能力者，反正是想许愿得到能力什么的吧，没有必要的话就别跟我说话。”白发少年对此并不感兴趣。
　　“诶，啊？不是啦，对我来说有没有能力都一样啦。”上条当麻摇手道，“我呀，其实也很简单……只是想人生变得不那么不幸就很满足了。”
　　一方通行有些奇怪的扫了那个说着自己不幸，却还是傻笑着的家伙一眼：“你，——过得很不幸吗？我倒是没有那种感觉哦？”
　　“啊，其实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状况呢……”
　　……
　　与此同时，原石基因观察所，资料室——
　　已经变成了空壳的这个观察所，不知为什么依旧还通着水电，仪器虽然都般光了，可是杂物室却还有些一些零碎的物品存留了下来。
　　原本居住的别墅已经被卷入火灾，只能暂时将这里作为居住点的Ｒｉｄｅｒ组，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就找空柜子堵上一层的出入口，然后拧掉了观察所里一切无法打开的房门锁。
　　将找到的电线接在插座上，雪音使用着太配置陈旧到只能放在仓库里生灰的电脑，艰难查看着从木原寒川电脑里抽出的那个硬盘里的内容，似乎因为读取资料和配置相冲的关系，很多的文档都没办法打开，还是有价值的东西，他还是找到了一部分，就比如说……有关于自己亲人的记录。
　　木原寒川曾经让人去学园都市之外寻找有关自己亲人的讯息，父亲、母亲还有姐姐，在检查报告书里有出现过的信息，都被一一的检查了，然后答案也是非常明确的。
　　学园都市之外，找不到有关于【雪】所说的亲族的任何讯息。
　　作为判断——
　　一切有关于【雪】的血亲，全部都是社稷出来的身世，判定为虚假的情报。
　　很有可能，这些信息全是为了保护【神明】的存在，而在【神侍】身上设立的安全保护机制。
　　后面还有没有内容，对于雪音来说，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其实你也差不多应该发觉了吧？
　　雪音听见了说话声音，这个淡然的声音很耳熟，赫然就是他自己的声线，自己的声音。
　　——自己所追求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幻影。
　　那个声音平静的叙述着这些，将所有自欺欺人的想法全部粉碎，然后那些被掩盖的真相，浮现了出来。
　　——承认吧，不用挣扎了，不管是圣杯战争还是追求真相，你做的事完全没有意义。
　　雪音捂住的头，灰色的气息就像是雾气一样慢慢缠上来，有种被一点一点拖下深渊的感觉。
　　——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抓不到。
　　“呜……”金发少年咬着嘴唇，金红色的眼里，光线一点点黯淡了下去。
　　如果发现心中的梦想最终只是一个玩笑，那么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挣扎下去呢？
　　啪！
　　“好……痛啊！！”雪音龇牙咧嘴的跳了起来，他捂着脊背怒视自己的Ｓｅｒｖａｎｔ：
　　“——Ｒｉｄｅｒ你干什么啊？！”
　　“真是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