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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安の友人帐ii-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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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制服头顶三角帽的褐皮男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捏住了白的下巴:“确实,完美的双黑,年纪也足够小,长得也挺不错的,这样的东洋人种在伦敦确实比双胞胎的孩子还要更加少见,呵……是偷渡过来的吗?”
  “……”白瞪着对方,他没听懂对方的话,而且也不想回答。
  “哦,听不懂话?还是不会说?”褐皮男子用几乎将孩子下巴捏碎的力道抓着白的下巴道。
  “……”白咬着牙不开口。
  “说不出来?啊啊,这就有点麻烦了啊。”看到男孩倔强的模样,褐皮男子露出一个隐藏着恶意的表情,“如果是哑巴的话,这个价格可就……”
  话音未落,戴贝雷帽的男人就举起了挂在腰侧的马鞭,一鞭子就抽在了白的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顿时从后背窜了上来,白轻轻的哼了一声,继续忍耐着。
  这一点点的声音,也足够褐皮男子听到耳中,他看着白忍耐疼痛的表情:“哦,不是哑巴啊……但托克斯,你也不能这么抽啊,要是留下额外的痕迹,仪式时老爷们会不开心的。”
  “不是不是,他当然不是哑巴。”名叫托克斯的贝雷帽男挂回马鞭,有点急切的回答。
  “好了,我已经听到他出声了。”褐皮男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钱袋,“明天晚上就是舞会了,宅子里需要准备的工作有很多,今天晚上我还会再来一次,有好货给我留着。”
  “好嘞,要是收到好货,我一定亲自给大人您送去。”托克斯视线黏在钱袋上,他搓着满是茧的双手接过那个沉甸甸的钱袋,脸部肌肉都由于激动而抽搐了好几下。
  “别叫我大人,我不过是一个侍从。”褐皮男人说着谦虚的话,却是很享受这样的恭维,他就像是看货品一般看着白,伸出手拍了拍男孩的脊背,“给我装起来。”
  也许是故意为之,这一下恰好拍在刚才被鞭打过的位置,白疼的整个人都是一哆嗦,肩膀又被托克斯牢牢的抓在了手里,他开始挣扎起来,但却还是被塞进了一个麻袋里面,外面用绳子束着口,白感觉自己被一条粗壮的手臂扛起来,对方走了几步后就将他放到一个平坦的地方……不过马上“地面”就再次震动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马匹打响鼻以及车轴在地面滚动的声音。
  想来他应该是被放进了一辆马车里,白活动了几下,他摸着了麻袋的边缘,用力缩小身体,左手抓起了一簇布料折到里面,白伸出自己的右手空握了一下,一把由冰晶构成的小刀就被拿在了手中。
  白握住那把冰刀,就在折到里面的麻袋布料上切割了起来,麻布十分的粗糙,冰刀的刀刃用力滑动就会出现痕迹,白再接再厉的割了下去,他刚割开一个比巴掌要大一些,足够他伸出一条手臂的豁口,就感觉到……马车停了?白立刻消除掉冰刃,一个翻身就将这个豁口压在了身体的下面。
  马车才跑了不到十分钟,难道这么快就到了吗?
  心里忐忑的白从里面冲击着束口的位置做着正在徒劳挣扎的假象,然后麻袋就被人拖了起来,接着一个失重就被拉出马车厢扔在了地上……豁口的那一面依旧被他压着。
  正等待着接下来会是什么,白突然感觉到,绑在束口外的绳子被解开了,然后装着他人的口袋就被弃置在地上没了动静——怎么回事?为什么外面没有声音了?
  白静静躺了几秒钟,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难不成……维维安大人找过来了?
  想到维维安,白猛然动了起来,他从束口出爬出了口袋。
  “哗啦——”
  几乎是一露头,一桶冰冷的水就浇在了身上,白抹着脸抬起眼睛,看到的正是那个褐皮男人,他正提起第二桶水来,脚边就是一口井,难怪水的温度几乎冷彻心扉。
  “出来,洗干净。”褐皮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眼中却充满了嘲笑的意味。
  白淡淡看了那个男人一眼,一用力就从口袋里钻了出来。
  “哗啦——”
  男人倾下第二桶水,结结实实的泼到白身上,麻衣和头发都彻底的湿了,他一身湿透的站了起来。
  “很好,换上这个。”褐皮男人随手扔掉了水桶,拿出一套衣服,那是一件孩童尺寸的衬衣和类似于四分裤一般的短裤。
  没有毛巾,白脱掉麻衣擦拭身体和头发,一边穿上衣服一边打量着周围,这里看起来是一座豪宅的后院,可以看到不远处堆着柴禾的棚房,以及马厩。
  穿好衬衣和短裤,男人拿着一碗水和一个面包将它们放到白面前,显然就是给男孩准备的,褐皮男子站在旁边似乎是打算看着白将它们吃下去的样子。
  白面无表情的啃掉面包,喝了一口水后就停下了动作——水的感觉很不对,即使是井水,也不该是这样的味道。
  “你很聪明啊……喝掉它。”褐皮男子笑了起来,他对白说道。
  ……看来就算不主动喝,也会被灌下去吧?
  白将一碗水灌了下去,男人这才满意,他就像是抓小鸡一样抓起了男孩扛在身上,走向了后院边的豪宅,打开宅后上锁的铁门,径直从楼梯向着地下室走去。
  他扛着男孩穿过长长的阶梯,白觉得身上的力量开始渐渐的消失,最后手足竟都失去的力量,他才开始明白,刚才喝下的那碗水里究竟是被搞了什么鬼。
  男人来到一个大厅,趴在他肩上几乎一点力量都用不出来的白惊讶的看到了这个圆形的厅堂,就如同漏斗一般周围环绕着阶梯,厅堂的中心有一张入手术台般凸起台子,周围画着圆形如魔阵一般的阵法,但最吸引他视线的,还是绕在魔法阵外围三个长方形的铁笼子。
  高度大概有到成年人的胸口,两米宽度,却有五六米的长短。
  关键是,这三个铁笼里,每个笼中都有好几个孩子,白看得分明,一个铁笼中都是披着头发的女孩子,另一个笼中有三个金发或者棕发的男孩,还有一个,里面只有两个挤在一起的蓝发男孩子。
  “双黑啊……那就跟双胞胎放在一起吧……”白听见褐皮男人这么说了句,然后他便被带到了人数最少的铁笼前,男子打开笼子门将动不了的白正面朝下放下去,接着掀起他背上的衬衣看了看,“恩,没有破皮,明天背上的痕迹应该就都没了……乖乖呆着吧,小鬼。”
  其实不乖也不可能,药效还在呢。
  褐皮男子锁上笼门,转身就离开了这个构造诡异的圆形厅堂。
  笼子的另一边,深蓝色短发的双胞胎挤在一起,其中一个探着身体似乎想要过来,却被另一个拉住了袖子,他回头看去,自己的兄弟瑟缩着轻轻摇了摇头,他歪头想了想,却拿下了对方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慢慢向着白靠了过来,越过这段并不长的距离,双胞胎中的一个凑到了白的眼前。
  转头都有点使不上力量的白看到视线里出现了一张同样稚嫩的脸,男孩模样俊俏,有着一双宝石蓝色的漂亮眼睛,他小声对着白开口:“他喂你喝水了,所以动不了是吗?”
  白眨了眨眼睛表示没错。
  接着男孩做了刚才戴着三角帽的褐皮男子同样的事情——他掀起了白背上的衬衣,然后顺利看到了隔着麻衣被马鞭抽过的痕迹。
  “没有破皮,这样其实很好,不会被感染,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死掉。”男孩放下衬衣,回头冲自己的兄弟招了招手。
  “他是我的弟弟,如你所见,我们是双胞胎,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男孩抿了下唇角,“我的名字……叫做夏尔。”
  “……白。”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没错我就是双子梗的忠实拥护者!
  可以的话其实我要不马上就想知道啵酱真正的名字,要不就永远都不想知道啵酱的真名……我也会尽量避免叫弟弟的名字,实在避免不了,情原谅我给啵酱起了个不知所谓的名字……
  有个很大的问题我要事先说明_(:зゝ∠)_那就是……384木有了,是的你没看错!384他被我浮云了!
  没有执事的黑执事告诉我那些梗要怎么玩!!
  凡多海姆家兄弟,如果有强大战斗力上的需要你们可以向……万能的维维安拨打热线求助电话_(:зゝ∠)_……

  ☆、交流

  这里一天只提供一次少量的水,每人也只能得到一个干面包,只是所有的水里都加了麻药,至少会让所有的孩子在至少半天的时间里手足无力什么都做不了。
  白趴在地上,听着夏尔给他科普这个宅子里的规律。
  “送食物和水的佣人都戴着面具,每天打扫这里两次,一次在天亮之后,一次在天黑之前。”夏尔坐在白的旁边,“想要逃走的话,就要赶在这段时间里了。”
  “如果我没想错,你难道还是想要逃走的吗?”麻药没失效的白不动声色的问。
  “怎么会呢。”夏尔撑着下巴,“铁笼的锁、地下室的门锁、巡夜的侍卫和狗,还有后院围墙门的锁,去到外面后要往哪里走,一个比一个困难……不能解决这些问题,就不可能出的去。”
  ……这不是都已经在考虑可能性了吗?白在心里头嘀咕,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开口:“夏尔。”
  “什么?”
  “【仪式】是什么东西?”白想起了模糊间听见的话语,从看到圆厅中央的魔法阵起,他就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夏尔沉默了一下,压着嗓音开口:“我不知道。”
  ……不,你应该猜出来了,只是不想说,应该说……是不想告诉别人。
  白敏锐看出了对方言不由衷,他问道:“是拿小孩子当祭品去做些什么仪式的吧?”
  夏尔有点审视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瞄着这边的白,似乎有点意外对方的反应,他点了下头算是认同了白的说法:“你……好像并不紧张会变成什么样?”
  白其实真的是一点都没紧张,就算现在是身陷混沌,他也没怀疑过维维安是不是不会来找他,因为维维安大人一定会来找他的,区别仅仅在于自己是不是能够见到罢了。
  “你知道【仪式】是在什么时候举行吗?”白会有回答夏尔的问题,而是反问了这样一句。
  “……不清楚,但应该就在这几天。”夏尔皱起了眉头。
  “是在明天的晚上,到时候据说有很多人会来……我偷听见他们说话了。”白也没说更多的废话,“所以,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夏尔脸色变得有点奇怪,双胞胎中的另一个坐在他的身后,拽着自己哥哥的衣袖,用一种有些微妙的表情看着白。
  夏尔:“我想说,你好像不是什么普通小孩呢?”
  白:“那真是过奖了,你也同样不怎么普通啊。”
  如此对话的竟然只是两个十岁的孩童,若是被人知道了,指不定会感到有多怪异。
  事实上,就算是两个当事人,心里也多少感觉有点古怪,两人一个从小颠沛流离看人眼色挣扎求生,另一个是曾被称为【女王猎犬】的伯爵继承人,都是很早熟的孩子,至今为止能够跟上自己思维的同龄人更是连遇都没遇见过,这一次面临这种糟糕的处境,居然就能够撞见一个……恩,弟弟不算数。
  “已经弄清楚了夜间巡逻人的时间,笼子的锁也可以搞定……”夏尔叹了口气,摸索着从自己的宽松的裤管内侧边缘取下了一枚别针在白的眼前晃了晃,然后的再原封不动的将它别了回去……即使是事先知道它应该是在那个位置,从外侧也完全看不到别针存在的痕迹。
  “你还会开锁啊……”白表情有点诡异的看着夏尔。
  就算是在这整个仪式之厅,眼前的这个小孩都可以说是最特殊的一个,与表情畏缩不知所措的孩子们比起来,夏尔就像是成年人一样,一边安抚着自己的弟弟,一边还能冷静的思考着现在的状况,多少猜出了即将面临的场景,甚至还打着想要逃离的主意。
  “夏尔,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呵,现在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夏尔颇有些自嘲的提提嘴角,他看着自己的兄弟,“别说是唯一的亲人了,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够保护得了……”
  “……”白沉默了一下,默默爬了起来,他躺了半天,手脚已经逐渐恢复了点力气。
  撑着铁笼的底部,白坐在地上调整姿势,后背疼得有点发麻,只是碰到轻飘飘的衬衣都很痛。
  厅堂的大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被锁在笼中的小孩纷纷绷起身体,将视线投向了大门,一个推着餐车脸部戴着面具的女仆走了进来,餐车上有三个水罐,放置着一篮子的干面包,还有一垒水碗。
  “这就是一天一次的送餐吗?”白看着那个女仆分发水碗、倒水,以及分配面包,“不吃会如何。”
  “不如何,但会渴会饿……这里,基本不会有人忍得住。”夏尔摇头,小孩子不会想那么多的事情,由于年幼所以自制力从来都不会跟大人一样坚定,更何况水放的只是麻药而不是□□……当然夏尔说了是基本而不是全部,表示他自己还是能忍得住的。
  白拿到了水碗和面包,双胞胎也拿到了。
  女仆推着餐车走了出去,仪式之间的大门关上,下一次前来回收碗和水罐就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明天晚上就是【仪式】啊……”夏尔皱了皱眉,将水碗放到了身边,一点一点的开始啃干面包,他的弟弟看到兄长没动那碗水,也是干咽了下,有点不舍得的放下了手里的水碗。
  “什么都没弄清楚,你还准备要跑吗?”白端着水碗来到笼子边缘往下看去,这个厅堂虽说实在地下,但依然还是铺着地板,沉重的笼子压在地板上都不知有多久没移动过了,边缘将地板条压得有些变形,木板和木板之间都出现了空隙。
  “就算可能性很小,也要试试,说不定真的能出去呢,呵呵……”夏尔含着干涩的面包苦笑,然后他看着白倾斜水碗,把一整碗加了麻药的水全部倒进了地板上的缝隙,“喂,你在做什……”
  “不能喝这个,总需要干净的水吧。”白倒干净水,将面包叼在口中,他转过身来伸出水碗,里面居然出现了一碗碎冰,“吃吗?”
  双胞胎手上的面包都很同步的被吓掉了。
  夏尔很不可思议的盯着那晚凭空出现的碎冰,觉得自己十年养成的人生观都遭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瞠目结舌了将近半分钟,夏尔突然反应了过来,窜起来双手压住那碗碎冰将它藏到了三个人之间,很显然他也不想让其他笼子里的小孩有看到这一幕的可能性,他蓝宝石色的双眼紧紧盯着白,声音压得极低——
  “白,你难道……是个巫师?”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变成了一个开挂的男人_(:зゝ∠)_谁来救救我的脑洞……
  自从接受了双子梗以后本篇里已经挂掉的哥哥一直都在我的脑补里萌萌哒……要多苏有多苏的一个小孩……
  哥哥聪明开朗热情又讨喜,弟弟内向柔弱多病很温柔……然后仪式的时候哥哥挂了,坏掉的弟弟召唤到384,顶替了哥哥的名字回到了宅子里……艾玛双胞胎死了一个什么的最虐心了QAQ【@乔治,@弗雷德
  在我的印象里接受着凡多海姆家正统继承人教育的十岁小孩是很可怕的_(:зゝ∠)_精英教育的时候粑粑有提到巫师什么的也很正常吧……综漫的世界啊……不接受的话可以跳过这一卷,不会怪你们的OTZ……

  ☆、计划

  在这个地方遇到夏尔,对白来说如果是惊讶的话,那么现在当【巫师】这个词出现的时候,惊讶的等级就已经上升到了惊吓。
  “你为什么……”白睁大眼睛看着夏尔,就好像看到长颈鹿在天上飞……虽然他从没亲眼见到过长颈鹿。
  “那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总之那是我以前看绘本问起的时候,父亲告诉我的。”夏尔伸出手捏起了碗中一小块冰扔进口中,嘎吱嘎吱咀嚼了起来,“英国的贵族中流传着这样的传说,有一些人跟我们不同,他们比普通人要长寿,使用着神奇的魔法,熬制着包治百病的魔药,钻研着神秘学,居住在梅林法师隐居的妖精境……”
  “夏尔……”双胞胎里的另一个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比自己的哥哥要轻一些,“你看的的绘本是……那个《诗翁彼豆故事集》?”
  “对。”夏尔伸手捏了捏自己弟弟的下巴,“看完后我就去问了父亲,接着父亲告诉我,他们就是巫师,这不只是传说,是真的,而且据说我们凡多姆海恩家还残有着稀薄的巫师血脉。”
  笼子里另外两个人的三观也顿时碎成了渣渣。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祖先里曾经有巫师?”白揉揉额头,尝试重组自己的世界观。
  “那是父亲说的,但至少我是没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能够用出魔法……事实上在这件事之前……”夏尔捏起冰块晃了下,“我都不知道父亲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跟白一样将碗内的水倒进地板的缝隙,然后白也给了他一碗碎冰块,三个人默默将这些碎冰过着面包一同分食下去,在女佣前来回收的时候把空碗还了回去,然后爬在笼底一副无力的模样。
  “准备什么时候逃跑?”白问道。
  “天黑之前第二次打扫完毕……这个宅邸的主人进行晚餐的时候。”夏尔咬着手指思考着,“刚刚入夜,巡逻还没开始,侍从、马夫、园丁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开始感到饥饿,厨师、仆人、管家开始忙碌于主人的晚餐……问题就是地下室和后院的钥匙。”
  “后院有马车和马棚,但那个根本用不上……说起来我们也没学过驱赶马车。”更别说是骑马了,夏尔叹了口气,“果然成功率不高啊……白,用不出其他的魔法吗?”
  “只是水或者冰做些小东西,而且我也不是巫师,不会用什么魔法。”白摇头。
  “能有多硬?”
  “……什么?”
  “你做出来的冰啊,能有多硬?做成钥匙的形状开锁可以吗?”夏尔拿着块碎冰就在笼底上划了起来,“大概这种大小,这样的卡槽,前端钥匙叶应该是这个形状的……”
  这个年代英式府邸的门锁类型并不复杂,要是同意都是旗杆匙,基本外型是一支长棍状,顶端有一块匙叶,形状好象一支旗杆,地下室铁门的钥匙和后院门的钥匙都是同样的类型,甚至宅邸的大门和房间门的锁也没例外,只要是匙叶形状吻合,插入旋转一次就可以打开门,所以别看房门锁的紧,真正的防盗性能其实相当的捉急。
  白看着夏尔在笼底画出的轮廓,森森感觉到了对方无意侧漏出来的霸气,才在这边过了几天就打听出了这些情报——说真的,你被卖到这里来之前到底是干什么啊?锁匠吗!
  “别看我现在这样,以前我也是被当成一个继承人培养的啊。”夏尔叹气,他探出手揉了揉表性似乎有点沮丧的弟弟的脑袋,他的手指干净白皙,明显也是养尊处优过的样子,就算是穿着一件白衬衣和一条大裤衩的被关在这买卖家畜一般的笼子里,也能够感受到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一种傲气,这并不是夏尔自己可以控制的……虽然对于他来说,这种傲气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帮助,或许反而是让他成为了贵族手中更炙手可热的商品。
  如此看来,眼前这对双胞胎的身世来历显得有些扑朔迷离,但白却没有那种追根究底的好奇心,只是在这边遇上了,一同合作逃出去说不定才是最好的。
  白趴在地上看着夏尔用冰水画出来的钥匙形状,手指活动了下放到眼前,一块白色的冰块就出现在掌中,慢慢的改变形状,双胞胎用一模一样的惊异神色看着一把钥匙逐渐成型,就连钥匙叶也与画出来的部分相差无几。
  夏尔接过钥匙,在手上折了折……咔!
  用到七八分力量的时候冰钥匙便断在了手里,他思考了一下:“要不……试试看吧……”
  “试试看?……喂!”白奇怪道,他下一秒就看到夏尔取下了别在裤腿内的别针,站起来抓着笼子的栏杆,探出手臂用别针去捅挂在笼子上被铁板遮住的锁扣,几秒钟后那个锁咔的一声就开了,夏尔从里面拉开铁笼的门,全程手法那叫一个熟练。
  “你留在这里,我们马上就回来。”夏尔放缓了声音对自己的弟弟说道,然后他转向了白,“愣着干什么,走了。”
  “我说你倒是给我一点心理准备啊!”白的表情都囧了,他跑出笼子,连忙扭头去看另外两个笼子里的小孩,他们只是手足无力但却没有昏迷,声音也没有失去,照理来说这种会引起骚乱的一幕,此时却没有一个孩子发出声音,大家都扭头静静的看着这边,或者应该说是……看着夏尔。
  “没事,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出去探路了,之前花了点时间跟其他人都沟通过,并且达成了保持安静的良好合作……毕竟我们要是能够逃出去,那就可以找到外面的人回来救其他们。”夏尔将别针小心收了回去,“这段时间是从地下室的铁门附近一直到这里,都是不会有人来的。”
  他拉开了仪式之间的大门,回头对着白说道:“但也就这段时间而已,所以我们需要快一些。”
  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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