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骑士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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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搞什么神秘主义。我们的魔法可是光明正大的。”
事实上魔法里面也有禁止传授的所谓禁咒存在的，只不过这些魔法被禁止的原因都写得很清楚，有些魔法是对使用者来说太危险，有些则是太难控制。禁咒也是有很多人的研究课题，在以前，魔法师们会把一些威力巨大的魔法称为禁咒，以防止有人利用这些魔法毁灭整个人类。但现代魔法研究表明，这种做法是完全行不通的，因为这些魔法往往预示着魔法的发展方向，对世界本质的研究很有帮助，魔法的发展有其自身的规律，简单的禁止了一项魔法，只能使这个魔法暂时被遗忘，只要构成这个魔法的基础还在，它始终会被重新发展出来，只有对魔法的研究进入新的阶段，才能在根本上防止少数魔法师毁灭世界，这个话题太大，如果我和马利争论的话，十天半月都未必说得完。
“但是你的‘万剑诀’的那些幻剑也有攻击力，只不过你的‘内力’不足而已？”我只好把话题拉回来。
“要幻剑能像真剑一样有攻击力，需要的内力太多了，我没有那么多内力。”
“明明是魔法元素，什么内力嘛。”马利说道。
“那为什么不召唤内力呢？”我特意忽略马利的话，如果“内力”就是“魔法元素”的话，内力不足就从空气中吸取呀。
“召唤内力？内力不能召唤的，内力只能靠修炼得来。”越问越糊涂了，“内力”到底是不是魔法元素？
“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马利看起来不太喜欢眼前的东方魔法师，为什么呢？
“你说的内力到底是什么？”
“内力，是人的内气，只要内气运转，就会产生内力，内力与外气同源但又有所不同……”
无数新名词从东方魔法师（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的嘴里流出，再加上马利不断的插嘴，把我弄得昏头胀脑的，最后我终于有点明白了。内气就是人体内部的魔法元素，外气是人体外部的魔法元素，魔法元素总是不停的在做不规则运动，这一点东西方的魔法元素是一样的，在我们这里，只要召唤魔法元素的速度比失去魔法元素的速度快，魔法元素就会聚集，然后魔法师就可以使用魔法，但是召唤魔法元素需要集中精神，人类集中精神的时间是有限的，所以魔法师在召唤了足够的魔法元素以后，要在一定的时间里面使用，否则魔法元素会慢慢减少。但是在东方，他们发展出另一种方法使用魔法元素，他们控制魔法元素的运动方向，使魔法元素在身体内循环运动，这样魔法元素的流失速度就非常慢了，然后通过呼吸，吸收吸进肺部的空气中的魔法元素补充流失的魔法元素，这样就可以保持身体内较高的魔法元素浓度，随时随地都可以使用魔法了（他们叫武功）。
魔法元素的浓度太高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所以要维持各种魔法元素的平衡，把伤害减到最低。维持体内魔法元素的平衡非常复杂，这涉及到人体的所有系统，相对的内功也非常复杂，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人体内火元素的浓度在某一天因为某一种原因比平时高10％，在人体内自然引发的火元素也就会大概比平时多8％～9％，火元素聚集的地方体温会上升，内热蓄积，造成散热系统的负担，也会影响消化系统，人就会食欲不振，容易伤风感冒，而胃和小肠的温度高会影响嗤元素浓度，嗤元素对铁离子的溶解性有影响，而铁离子对钙离子的吸收有影响，进而影响镁离子的吸收，钙离子的吸收会影响骨骼硬度～～听起来他们把内功分为“阴阳”两种，“阴阳”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听半天也没听明白，据我的理解，“阴”是柔远，“阳”是强硬，按照他们的分类法，水和风魔法元素是“阴”　性的，地和火魔法元素是“阳”性的，实际上阴阳当然没有这么简单，阴阳可以互换，而且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老阴生少阳，老阳生少阴～～也就是说火魔法元素主要是阳性，但也有阴性，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达成某一种平衡物质才能存在～～
控制体内魔法元素的方法叫内功，随着修炼内功的人对体内魔法元素控制能力的增高，他就可以在空气中吸收更多的魔法元素到体内，能使用的招式就越多，攻击力就越强，这就叫内力增长。但是，即使是很高明的武术师，有时候也会失去对体内魔法元素的控制，对身体造成伤害，这就叫走火入魔。
东方也有直接控制外气（体外的魔法元素）的方法，那叫“仙术”，不过据那个东方武术师说，在他们那里会仙术的人很少，远不如中央大陆的魔法师普及。
这么说起来，武功真的是好东西，我使用法术的其中一个瓶颈，就是体内的魔法元素浓度，有威力的法术需要强烈的圣光，强烈的圣光会杀死魔法元素，但魔法元素维持着身体的运作，所以即使我还有能力召唤至高神的眷顾，一下子也不能用太多法术以免身体内的魔法元素浓度降低到不能恢复的水平。这也没什么，最惨的是，如果我使用了像“至高神的祝福”最高段这样的法术，体内的魔法元素几乎会被杀个精光，上一次我差点就阵亡了～～所以祭司和魔法师的身体都不太好，魔法师体内的魔法元素浓度经常太高，祭司体内的魔法元素浓度经常太低～～如果我会内力，在身体内保持较高的魔法元素浓度，就可以连续使用更多的法术，如果我可以不断的在空气中得到各种各样的魔法元素，那么使用了那些惊天动地的大法术以后，我就可以很快复原。
“内力容易学吗？”如果容易学，不妨学学看～～
“内力人人都有，多少而已，你应该说，内功容易学吗。”东方武术师纠正我的错误。
“那内功容易学吗？”我是毫不在意（脸皮厚）。
“还不是一样。”马利看起来很困了，但还在不断的插嘴。
“粗浅的内功很容易，高深的就很难！”
“那你可以教我内功吗？”就算我学不会，我也可以交给教宗，让教宗研究。
“这个，本门内功一向不外传，不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以破例传授给你。对了，兄台高姓大名？”东方武术师脸上一种名为“为难”的神色一闪而过。
“高姓大名？”什么意思？
“就是兄台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是武。亚曼。那兄台高姓大名？”我学东西很快的～～
“我姓叶，名叫好龙，我们的名字和你们的不一样，我们的名字是姓在前面，名字在后面，所以我的名字是叶好龙，而不是好龙。叶。”东方武术师叶好龙说道。
“真是奇怪的风俗！”马利说完这句话就睡着了。
“哦，原来是这样。”龙？追龙而来的武术师名字里也有个龙，难道东方人很喜欢龙？
“说起我的名字，还有一个渊源。千年以前，神州（叶好龙对他们那个大陆的称呼）恶龙为患，我门之祖公孙屠龙于是创立屠龙门，召集各处英雄好汉，一起屠龙，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那时候，屠龙门可真的是威名赫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屠龙门？还真是一个危险的名字呢，罗拉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立即显得非常难看，不过以前真的有一些龙仗着巨大的力量无恶不作，有了这些害群之马，也难怪以前人类会憎恨龙族。
“但是，恶龙在五百年前就被杀光了，以后屠龙门就渐趋势微，到了我这一代，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为了这屠龙术，我的武功虽然不差，但是在江湖上到处受到耻笑，人人都说我不知变通，龙都死光了，还那么努力学习屠龙的技巧～～”叶好龙似乎回忆起伤心往事，落下一滴泪来。
“我不服气，世界上一定在什么地方还有龙这种东西存在的，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我发现被祁连山一带的一个游牧民族供奉的神兽‘龙王爷’就是一头黑龙！那时候我那个高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形容！”这么说叶好龙只是为了要向别人炫耀他的武功没有过时，就想杀死一个没招他也没惹他的智慧生物～～我不由有点鄙视他。
“可是我一个人是无法和整个民族对抗的，我只好在祁连山附近隐居，等待机会。我只等了一个月，黑龙就离开了信奉他的游牧民族，向西方飞去。我当时很高兴，连忙就追了上去。但是，这该死的黑龙一飞就飞了好几万公里！我一直追到这里，终于追上了，可是，可是我的斩龙决用在你的身上了，斩龙决是我屠龙门最厉害的功夫，对龙可以说是一击必杀！但是斩龙决的回气时间很长，那头黑龙忽然苏醒，我只好冒着危险用使仙术‘五鬼术’，但是施术途中偏偏被他打断了，结果外气反噬，我立即走火入魔，要不是兄台救我，眼看我就死在异乡了（事实上没那么严重，不会死的）。”
“原来如此。”
“练功要由浅入深，我们先来连入门功夫吧。”话题一下子就转回来了～
“首先，感觉一下自己的丹田～～”但是丹田是什么地方？
“依法控制自己的呼吸，慢慢你就会感到一股暖意～～”什么暖意，直说魔法元素就行了！
“把暖意沿经脉运行～～”真＃％…＆的废话，经脉又是什么东西！
“以意使劲～～”？？？
“不对，是以意运气～～”
……
搞了一晚上，虽然还有很多东西没搞明白，那股“气”总算是赏脸动了一动，我的身体里的魔法元素浓度好像，似乎，也许比以前浓了一点～～
黑夜过去，黎明到来，我得开工了～～叶好龙，康，爱兰，马利都太累睡着了，只有罗拉还陪着我，龙的精力果然旺盛～～
照估计，那些粘住的冒险者的丝应该会失效了，昨天没睡，今天要用三十次复杂无比的“起死回生”，还要应付那些虎视眈眈的冒险者，想起来就不想出矿坑去了。
龙团还在我们昨天升起的，已经燃成灰烬的篝火旁边，静悄悄的呆着～橙色的太阳悬挂在树顶，把云彩和树木染红。罗拉盯着太阳，微微的翘起嘴角，神色介于微笑与调皮之间，犹如看着撒娇的宠物，显得特别的美丽。
“以前，我在龙岛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在朝阳底下看海，那时候大海波光粼粼，真的是非常美丽，我就坐在海岸边，一般看海，一边想，海那一边有些什么～～”罗拉坐在一个龙团上，梳理着头上乌黑的头发。
“在我五十岁那一年，我对爸爸说，我想到海那一边看一看，但是我爸爸说，海那边是人类居住的地方，人类是一种很坏的东西，他们卑鄙无耻，成群结队的把我们杀死取乐～～”这也太夸张了吧，谁有那么大本事杀龙取乐，不过有一点罗拉的父亲没说错，人类对付龙一向是成群结队的，除了几个强得变态的人以外（章鱼：武这么想的时候忘了自己也是能独自杀龙的角色之一，所以武其实在说自己是变态～～）。
“开始我被爸爸吓住了，但是后来我发现，爸爸的宝物，那些美丽的宝石，美丽的雕塑，美丽的魔法武器，大部分是人类制造的，我就问爸爸，卑鄙无耻的人类为什么会制造这些美丽的东西呢？爸爸叹了一口气，他说人类即卑鄙又高尚，即无耻又圣洁，他们制造美丽的物品，又乐于把它们毁掉，他们以丑陋的手段追求美丽，他们在死亡中创造，在毁灭中重生。”罗拉的父亲是龙族的哲学家？说话这么颠三倒四的～～
“我根本不明白爸爸在说什么，我决定一定要看看人类的世界。我缠着爸爸好几年，开始爸爸怎么也不肯答应，人龙之约的约束实在是太紧了。最后爸爸被我缠得没办法了，答应了我的要求，但是他说以龙的姿态出现在人类的世界实在是太危险了，于是在我身上施下‘龙之封印’，破坏掉我原来的身体，新生长的身体就像人类的身体一样。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年，我原来的身体不断的腐坏，新生的身体又那么虚弱，真的是很难受呀。”在一团腐坏的肉泥中，一举略具人形的东西不断蠕动～～别说了，我尽量不去想象这个画面，我要吐了～～
“终于有一天，我的新身体长好了，我就离开了龙岛，到了你们的大陆上。人类的世界真的很有趣，有很多不同的食物，很多不同的衣服，很多各种各样的东西，我在龙岛上永远无法想象到的东西。”
我一边听罗拉说话，一边准备复活下一具尸体。
“但是，在大陆上呆的时间长了，我发现这里对我们龙很不友善。人类喜欢杀龙，他们喜欢夺取龙的生命。十年前，一头青龙被发现了，他和我一样，是一头从来没有杀过，也没有抢劫过人类的幼年龙，但是人类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他杀死了。从那时候起，我就认为人和龙是天生的敌人，以前人弱龙强，我们抢劫人类的财宝，现在人强而龙弱，在大陆上被发现的龙就该死。”
真是不成熟的幼年龙呀，看法这么偏激，罗拉的父亲不是拿出了龙族和亚加国王的协议吗？虽然人类和龙族的关系一向不太好，但在历史中，两族更多的是合作而不是对抗，现在人杀龙是为了龙的宝藏，谁那么无聊吃饱了没事干去杀龙玩～～以前“人龙之约”还没有签订的时候，作为雇佣军参加军队的龙很多的，不过签了“人龙之约”以后，龙不可以杀人，又不怎么会使用辅助性法术，也就没什么人雇用龙了～～
“如果东方和那个东方人说的一样，那么东方的情况比这里更糟。”
说起来如果叶好龙知道罗拉其实是一头龙的时候会怎么样呢？如果他想杀死罗拉，我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但是你和别的人有一点点不同，虽然你也妄想夺取我们的宝藏，虽然刚才你也想杀死一头龙，但是你没有把我们当作仇敌。”
罗拉只是说到这里，整天都没有再说话。
我今天复活了二十五个人，加上昨天复活的，一共复活了三十三个人，他们直挺挺的睡在我的右手边，等待着被爱兰（她只睡了一会）叫醒勒索，还有三十五具尸体需要复活，它们冷冰冰的躺在我的左手边，看起来像是一条流水线～～流程是：尸体、复活中的尸体、复活了的冒险者、被勒索的冒险者、勒索完重新躺下睡觉的冒险者。
罗拉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她去把那些被丝缠住的冒险者一人杖（马利的杖），让他们也睡觉了～～这种情况雾牙会来了怎么办呢？希望罗拉的父亲把雾牙缠住了，让它没时间回来找我，但是又没有把雾牙杀死，让马利来作最后一击，让马利拿到冒险者公会的魔法师徽章。不过那里有这么凑巧的事～～
雾牙离去之前说它会以最强的姿态回来找我，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情形，但是雾牙应该会穿上盔甲，在数百年以前大陆战火纷飞的时候，龙作为雇佣军参加了很多的战争，人类为他们制造了本　书由ωωω。ūмＤтхт。сοм提　供　下　载很多各种不同的盔甲，但是最好的龙盔甲是数百年以前龙和矮人曾经结盟的时候，矮人倾全族之力为龙打造的十二具“魔龙铠”。据说这种“魔龙铠”不但刀枪不入，而且可以加快龙吸收魔法元素的速度，也就是说，龙几乎可以无限制的使用自己的固有魔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下一场和雾牙的战斗，雾将会浓得散也散不开。
不知道龙岛的杀手队制裁雾牙是怎样的场面呢？是埋伏呢，还是突击，不会是大型魔法对决吧？雾牙的实力还没有见底，杀手队的五头巨龙实力更是深不可测，我好想去看看～～雾牙的膜翼被我射伤了，光靠魔法应该飞不远的，附近没有人居住～这是唯一的好消息，这样杀手队和雾牙就不会误伤无辜了。
明天那些被丝粘住的冒险者怎么也会挣脱了，除非罗拉再一次一人给一杖，但是这样很容易把人敲傻的～～
当然，雾牙不用什么最强姿态，不用穿什么盔甲，照样可以打败我，它完全可以晚上来。在晚上，作为一个圣骑士，我的实力非常弱，不过根据罗拉父亲说的，雾牙应该是一头很骄傲的龙，应该不会做出晚上偷袭这种事情吧？不过即使它偷袭我也不怕，自从我发誓向至高神效忠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了晚上被偷袭的觉悟~~
在以前席卷整个大陆的战争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如果战争中的一方得到教廷的支持而另一方没有得到，那么另一方就会变得很喜欢夜袭，固然，其他兵种可以掩护至高神的信徒，作为统帅也可以用策略防止敌人夜袭，甚至布下陷阱，利用敌人的夜袭。但那是有别的盟友的时候的情况，作为一个有实力，有财富，有抱负，努力促进和平，可能会把大陆上所有国家一股脑全得罪的组织，至高神的教廷，是不会容忍一到夜晚整支至高神的军队就毫无战斗力这种状况的，这样实在是太不安全了。
这种情况下教宗亲自开发了法术“自爆”，这是最普及的法术，每个至高神的祭司，神官战士，圣骑士都必须学会，但是同时它也是使用率最低的法术之一，不到最后阶段是绝对不会用的，这是至高神的信徒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使用的法术。说起来这个法术的原理不太好听，用圣光刺激小肠的某一个部位，产生大量的高能量气体，气体足够以后引爆，就会释放出巨大的能量，和敌人同归于尽，而高能量气体是以人体能产生的另一种气体为原型的，那个原型我们通常叫做　“屁”～～要是我用了这种法术，就算自爆的时候没炸死，以后我也没脸见人了，所以这个法术的目的就是同归于尽～～
如果雾牙晚上来，我一定～不会用这一招的，我会利用圣骑士高超的机动力，先作战略迂回，在打击敌人～～就是先逃跑，反正雾牙的膜翼被我射伤了，那种被圣光破坏的软组织受伤很难愈合，应该追不上我，但是据说雾牙身上有一个不老不死的封印，虽然不知道这个封印实际上的作用，但是具有一定的愈合能力是可能的，烦呀，万一跑不掉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自爆吗～～
天开始黑了，昨天没睡觉，今天早点睡吧，让马利或者其他人守夜好了，昨天自己整夜没睡，也就没安排守夜～～
“武兄，现在讲内功第二课，意守丹田～～”叶好龙白天躲在矿坑里睡觉，晚上就来骚扰我这个没睡觉的人。
“叶兄，我想先睡会儿觉。”
“武兄，练内功需要坚忍不拔的精神，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不可能把内功练好的。”睡了个好觉精神焕发的人发表很明显是包含不知饿汉饥的言论。
“但是睡眠也很重要，睡眠不足会导致注意力下降，精神不集中，烦燥，易怒……”
“嘿嘿，练了屠龙功（叶好龙教我练的内功的名字），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增加工作效率，减少睡眠时间，练了屠龙功，每天只需睡眠两小时！不要找借口了，赶快练功！”
“怎么听怎么像不负责任的广告！”马利总算找到位置插嘴了。
“广告广告，广而告之～～”我连忙打圆场。
“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叶好龙对马利说道。
“我讨厌你们东方人！”
“为什么讨厌我们东方人呢？”
“在我五岁的时候，那一天，我在森林里玩～～”马利别过了脸，留下了两行泪水，“遇见了一个美丽的小女孩，我立即就爱上她了（这也太快了吧），这是我的初恋。那个女孩子过来对我说，要不要和她一起玩，我说好呀，那一天我们玩得很高兴，到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我们分手的时候，我对她说：”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不行，我是男的呀。‘他这样回答，’骗人，你的衣服明明是女孩子的衣服呀！‘我当然不相信，结果他说：“我们东方的衣服就是这样的。’我的初恋，就这样破灭了。”
真是悲哀的回忆亚～～
“初恋是最美好的，但也是最可能破灭的，据统计，99％的初恋都是失败的……”虽然没什么说服力，我还是竭力安慰马利。
“我们来练习内功吧！”叶好龙没有理会马利的故事（当然这是正常人的反应）。
“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如果我能成功的屠龙，我就可以重整屠龙门，第一步就是广收弟子～你做我屠龙门大弟子怎么样？”
“谢了，我已经发誓向至高神效忠了。”再说就凭屠龙门这个名字，罗拉迟早会和这位东方武术师翻脸的～～不知道叶好龙看到罗拉的父亲会怎么样，如果他也想杀罗拉的父亲，只怕会自讨苦吃，一个人想杀五头成年龙，大概有一亿分之一的机会不是痴心妄想～～
“你不能杀死雾牙的，它是我的！”马利插话。
“就凭你这个慢速魔法师？”看起来白天我辛辛苦苦的使用二十五遍“起死回生”的时候，东西方的魔法使用者沟通过了，不过是谁给他解释的魔法师的分类？这可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我很想知道东方人对魔法的看法。
“明天开始我会准备一个魔法，一个可以杀死几乎所有生物的魔法！”马利信心满满的说道。
“但是我们并不知道雾牙什么时候会出现。”难道马利的魔法可以持续好几天？
马利沉着脸，没有说话。
说实话，我不知道应该支持马利或叶好龙，叶好龙从东方大宋一直追雾牙到中央大陆，毅力和能力都值得赞赏，但他并不是出于什么高尚的理由才这么做的，他是为了虚名而企图读取一个智慧生物的生命，马利也是一样，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马利所以会这么做，是我提示的，所以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雾牙杀了人，它也不是好东西。
这一次比上一次好一点，这一次只是没有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