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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今何在]只是爱未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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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办公室的冷笑话,大家纷纷猜测那是水泡,于是天神们轮番披着马甲上阵,风格迥异的文字拼凑出无忧无虑的乌有乡,没有争执也不曾受伤。多事的写作班里高中生跟大学党掐来掐去,不走寻常路的作业路线让群众的心挣扎在茫然跟坚持之间。靠谱的大角一字一句说《九幻》会在秋季归来,请大家耐心期待。
  今何在在电脑前浏览过一个个留言,挂着的ID都陌生得仿佛从未相见。
  五一长假刚过,江南就踏上了去西安的飞机。这个月他的行程格外紧密,在各个城市间连轴转般跑来跑去。除了西安和北京两个地方的高校幻想节外,还要在祖国的大江南北跑来跑去,仿佛一枚被工作的皮鞭抽得四处乱转的陀螺。日子忽然平静得令人有些不安。今何在推开电脑,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这个城市这样大,人来人往灯红酒绿,却荒凉得像个浩瀚的沙漠。
  日子逐渐缓慢得令人无法忍耐,百无聊赖中他跑到魔鬼词典小组写定义,一个个不起眼的词语在不同的人眼中有了不同的解释,像一支思维的三棱镜。他偶尔也去冷组掺一脚写个小故事,在那些调侃的文字里自己和江南依旧孽缘般相连并蒂,却少了很多势不两立。他想起一月份时江南说过那句Sorry,遥控大角他们说把你的道歉留给最需要的人,而他骄傲地说我听不懂。如果一切真的可以从头来过,今何在想,也许我不会那么做。
  只是也许,他想,也许江南说得对,我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夏笳在《打酱油的十八个瞬间》里写道,总是不禁怀疑,眼前安静微笑的猴子,跟网上暴跳如雷的今何在并不是同一个人。
  其实有什么不同呢?不过是把愤怒收藏起来罢了。
  翻个身,窗外辉煌国际的高楼看起来像个立方体形状的的蜂巢。虽然有完善的绿化和喷泉,精心设计的健身器材散落在高楼间,贴着报纸和通知的公告栏,考虑周到的社区活动中心,却依然改变不了它是个钢筋水泥做的棺材。
  他忽然想要看一眼远方。
  五月二十二,胤祥老师在博客上写评论,今何在于浩瀚无际的网页中溜达的时候偶尔看到别人的转载,犹豫了很久后还是摸了过去,然后对着那些字句发了很久的呆。
  “而另外一个有趣的事实事,《涿鹿》真正的互文文本是——《悟空传》。且比较一下魑魅和紫霞,比较一下刑天和天蓬,比较一下江南在单行本给出的第二种结局和今何在《悟空传》全本最后的《五百年后》,我想这个关系是非常明显的。蚩尤大概是某种意义上金蝉子和悟空的一个合体。我说这一点是技术层面的分析——江南似乎在回应某种价值评判。然而从《此间》来看,这种被称之为“解构”的东西却又并不新鲜。《涿鹿》的价值或许在于江南小小地发了一下疯。
  如果做一点症候阅读,倒是可以从江南的小说里看到某个一以贯之的思维方式。无论是天驱和辰月,还是这里的蚩尤和黄帝,这种二元的结构模式还是延续的。缥缈录虽然在后几卷出现了一些看似是第三方的力量,然而归根到底都是“秩序”和“混乱”的对抗。然而江南笔下的人物却最终无一例外臣服或者认同了秩序或者说是权利。而另外一个有趣的点是,江南从来不写绝对的胜利和失败,而是喜欢去书写“失败的胜利者”和“胜利的失败者”,这种不无自我矛盾的表达或许也提示着某种当下的复杂现实。”
  真好笑,他觉得精疲力竭。这个夏天来得格外凶猛,整个中国笼罩在异常的高温里,仿佛马上就要赤地千里,好像大家已经不是坐在蒸笼,而是坐在微波炉。空调嗡嗡地运行着,带来不自然的凉意,窗外阳光如暴雨。他慢吞吞打开纵横的网页,一字字看过《涿鹿》里那些异常惨烈的文字,像看着镜面里的自己。不周山里的猴子跟共工都对彼此说过“你记得活着等我”,可结局他们一先一后死去。
  江南在BLOG上贴了一首歌,叫《我们都是好孩子》,清亮的女声柔弱而甜美,像那些不曾受伤的过去。
  这一切到底是如何走到今天。
  他忽然心灰意懒。




30

30、第 30 章 。。。 
 
 
  When the routine bites hard
  And ambitions are low
  And the resentment rides high
  But emotions won’t grow
  And we’re changing our ways;
  Taking different roads
  Then love; love will tear us apart again
  ——《Love Will Tear Us Apart》
  
  零九年六月二十六日,冷组群众突然发现大角莫名出现在两个月前河阳侯发表的《杨兄曾兄请进》末尾,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这种玩笑以后还是少开点……嗯,不是说楼主。”然后迅速消失。这充满弦外之音的一句犹如一颗尚未引爆的深水炸弹投入每个人心底,读秒的声音咔嚓咔嚓清晰可闻。群众满心疑惑议论纷纷,风雨欲来的预感笼罩着九州冷组。这个自从一月份后便成了九州御用掐架处的地方常年派系林立战火纷飞,总让人不得不感慨一句江湖。
  原来台湾香港编的那些电影小说木偶剧都是凝聚着人民智慧的现代启示录。
  原来江湖这个东西,从来没有离我们远去。
  六月三十日,大角终于再次现身,表示江南拒绝为《九幻·四年》供稿,也就是说,《缥缈录》这个曾经作为九州作品主线的小说,不会出现在作为总结的《四年》上。
  “编选中最让人遗憾的事,是江南拒绝了我们选编他作品的要求。老实说,这事让我有点失望。失去江南的九州总结,是不完整的总结。这个拒绝会像是这本书上的一道伤疤,好在九州总是要抚平伤痕,走向成熟的。”
  人们恍然大悟,翻回大角挖坟的帖子看,江南在第一页上说,大角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他提供帮助。
  三年前他说,要相信朋友,相信他即使弃你而去,心里也有过犹豫和痛苦和挣扎。相信你永远还有下一个机会和他携手并肩,只要不是在他拔出刀剑的时候你就绝望的咆哮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三年后他说,我拒绝。
  冷组里河阳侯将原标题改成一长串的省略号。
  无数ID披挂上阵势不两立,行径之匪夷所思简直令人侧目。
  连天战火再起波澜。
  江南在同一天晚上在BLOG发文支持九州志的老罗跟狗狗,行文充满怨气。
  “九州史上最靠谱的团队就是这么诞生的!不干活不写书的人都退散!”
  QQ的消息提示音响成一片让人心浮气躁。
  城市里点点灯光组成立体的银河。
  他们在各自的小房间里如多年前一样隔着网络咆哮,可是北京到上海,最快不过两个小时。
  七月一日,柳文杨逝世两周年。
  多事发表《九幻四年》,说寂静时代的黑暗还压在我的笔尖。此时此刻,沉默是金。
  然后群众发现分歧其实从最初就存在,只不过绵延万里终于崩毁。
  七月四日,大角的ID从“角II:不懈怠不折腾不动摇”改成“角(全面封闭)”,签名改成“Goodbye Cruel World”。这个男人在第一次吵架之后就一直沉默而宽容。多年前他曾在BBS的版面上锋芒毕露,说我不介意你踏着我的尸体过河但是请从正面推我。等到年华如水流过,这一次江南终于从正面推了他一把,可惜没有人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就在不久之前,他做活动的PPT背景上还是《Top…bang》,四个人的黑白漫画,谁都没少。
  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失望。
  七月六日,遥控发表《九州II…美丽新世界》,说我不能保证它是美丽的,但我能保证它是新的。
  很多人在下面表示不赞同,说那以后岂不是还有九三九四九无穷?
  可是遥控说,这个当然不叫九州,只是项目代号而已。
  大概他终于厌倦了这个废墟。
  七月七日,多事发表《哼哼,低俗角终于羞愧难当面壁思过去了》,文中行文流畅匪气十足,恶狠狠地数落了一通大角,颇有些“我操你们咋能这么孬”的意思。这篇文章马上招来了铁杆角粉的攻击,但也有些人为其叫好,说九州就需要一个土匪头子!整体下来毁誉参半,多事自己倒是不疼不痒地说我跟大角谁跟谁骂了也就骂了你们别跟着瞎凑热闹。
  “从打鼓另开张,占领市场一统九州才是正途。不合作,我打到你合作。要么投降要么去死。伸什么橄榄枝?抛什么媚眼?人家不接还要抖出来说说再挖两座古坟?你们就这么闯江湖啊?都□□这粪堆了,还相互下脚绊?低俗你知道不?低俗。没骨气。”
  江南除了那篇日志,没有任何表示。
  今何在保持沉默。
  从零七年开始,每一个人都在说我累了,可他们还在吵,在这个硝烟滚滚的废墟上往复厮杀无死无休不知道究竟在纠缠些什么东西,即使那个梦已经支离破碎不复当初,无法释怀的恩怨和纠葛在人心里仿佛滚烫的烙铁。遥控举起大旗说我要重新开始,多事领着他的写作班一日日赶着折腾人的作业,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在地球的另一边,美利坚合众国金灿灿的阳光下,是终于决定挥手再见还是依然心存一丝眷恋。那些曾经的日子,携手并肩,完成世界的梦想悬在年轻时那些男人的头上,带着压力也带着希望。
  那滴水最终没有变成海洋。
  曾经是“于无声处光阴流动,十丈红尘,世俗欢闹”,现在成了“男人的怯懦和最后的拼搏”,时光的巨轮轰隆隆碾过每个人身上,带来疼痛的伤口和盛大的幻灭,他们无知无觉地循着命运埋下的伏线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算到底不到十年。
  江南在六月二十一号的日志里写:
  “其实婚姻或者钱都不是让我们这群人觉得寥落的原因,只是很多很多曾经有过的梦想或者壮志,终究是慢慢地零落在时间里,没有开出我们当初预想的花来。”
  他带着怀念叹息似的说,那些男人的幼稚的时光,回头时花落水凉。
  也许这个故事的背后有太多曲折和隐秘的伤口。
  也许无数细节均不足为外人道。
  也许就像江南自己说的,在姬野的心里仍然有两个重要的人,在吕归尘的心里也一样。
  也许他们真的只是想要守护一朵花。
  然后他们建造了一座巴别塔,接着四散天涯。




31

31、第 31 章 。。。 
 
 
  It's the wrong kind of place
  To be thinking of you
  It's the wrong time
  For somebody new
  It's a small crime
  And i've got no exuse
  Is that alright
  ——《9 crimes》
  
  七月初,江南跟今何在双双辞职,这场凝聚了九州众复合希望却维持了不到一年的合作以一场闹剧作为最终收场,完美公司对此保持沉默。江南依然留在北京,继六月份的《九州志·紫之苦寂》后,《缥缈录》五六也即将上市,无数书迷翘首以待这个传说中“英雄少年时代”的终结,而后将是更为恢宏广阔的《捭阖录》,乱世烽烟血漫关山的长卷慢慢展开,天驱跟辰月扯开重重面纱在战场上对决,年少的英雄终于长成,举起鹰旗策马扬鞭。
  七月六日,上海的夜晚流光溢彩,霓虹灯点亮每个角落,变幻的色彩和形状奢华而令人迷醉。夏季闷热的空气像层厚厚的棉袄裹在每个人周围,经过一天暴烈阳光洗礼的植物在夜晚微凉的空气里得到喘息,随着风发出簌簌的细微声响。江南站在上海《九幻》编辑部的楼下感慨万千。这个他启程和离开的地方毕竟承载了太多回忆,很难说就真的毫无感情,多少熬夜赶工的夜晚,他们做出来的第一本丑丑的杂志,还有天神问答上的插科打诨,新浪的采访,北京高校里做的活动,他和今何在并肩而立,笑容明朗。那些已然逝去的都在记忆中鲜明欲滴,仿佛夏日明亮的阳光和灼热的风,落在皮肤上的时候会有些刺痛。说到底,他不是不怀念。可是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不论要付出多少后悔,他也不会允许自己轻易回头。
  要断的,就不要留恋。
  但是,他想,终究还是有必须要说的事。
  踏上阶梯的时候,昏黄的灯光从头顶漫下来,水晶玻璃折射出细碎虹彩,玻璃门透明而光亮,映出他瘦削的身影,影影绰绰,看不真切。恐慌在胸腔里像一只手捏住心脏,然后慢慢坠到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去。他觉得有些反胃,这情景一再出现在他生命中,仿佛自始至终无从摆脱。
  江南忽然想起一年前,自己站在机场惨白的灯光下,周围人来来去去表情匆忙,而他在等待曾经并肩后来反目的兄弟,那时候他仍然心存侥幸,告诉自己说,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他忽然安静下来,从内到外,沉默而笃定,像是走过雪原再没什么好期待。
  七月九日,江南回到北京,今何在去了深圳在腾讯任职,从事游戏开发。消息传来的时候他正在电脑前写报告,窗外阳光炽烈如火,这个夏季简直热得匪夷所思。他伸伸懒腰,不经意间看见窗台上的仙人掌,想了想,还是抬手把它移到了荫凉处,然后站起身倒了杯咖啡,揉着眼睛继续工作。
  他忽然想买套房子,有安静的社区和美好的绿化,然后有一个家。
  四天后是他的生日,七月十三,星期一。很多网友和书迷等到半夜十二点对他说生日快乐,还有人写了《晚雪浓情抄》的评论给他作为礼物,这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惊喜。江南并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不安感在他心中犹如附骨之蛆,腐蚀出来的伤口像□□的神经。不论他如何小心翼翼地掩藏,那缺口只要有人碰到就带来尖利的疼痛。
  但是,他想,其实我也不是真的就孤苦伶仃。
  “希望我和我的朋友们都开心,漫长的时间里,我们这个兄弟会总在一起,直到北京这个城市被一颗流星毁灭,我们也可在紫色的长光下分一瓶红酒并且不怨不恨,说一些很冷的笑话。”
  写下这些句子的时候他满心温柔,唇角勾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博客上的歌换成了王菲,清澈的女音像玲珑水晶精巧而细致,落在耳边令人愉悦。
  星星在云层后发着光,穿越亿万光年落在地球上。
  从那一天开始,江南在BLOG上倒计时。
  七月十七日,《九幻·四年》上市,这个经过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杂志依然坚持着自己在九州的位置,虽然可能结局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作为看着它一路走过这四年的老编辑阿豚,那天在自己的BLOG上写下关于这本书的感言。
  “我们的船长潘海天写了前言后记,我觉得只有他能写,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摸爬滚打翻天覆地又灰烬一片的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他知道,他写下。”
  “还要写什么呢?在制作过程中我感受最多的是一种力量,强大而又艰辛。而将在九月上市的《九州幻想》,则是这一力量的延续,所有的汗水都不会白白流淌,所有的等待都不会毫无安慰,所有的梦,都不会一场空。”
  也许真的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能冰消雪融。
  十六十七,江南的头像连着两天出现在今何在BLOG的访客栏上,依然被兴奋的群众截图留作了纪念。
  原因不明。
  倒计时还剩四天。
  七月十八日,豆瓣上一个叫Faraway的ID在九幻四年发售小组发了一篇名为《来份蛋炒饭,不要蛋》的文章,指责《九州·四年》没有收录《缥缈录》不足以代表九州。
  一个叫七步的ID开始公然掐大角,并且指责阿豚不够资格。
  “根据个人的推广经验……被我拖下水看九州的人……大部分先看的缥缈录……少部分先看的是刹那公子……
  不管是哪个团队做的,其他作品无一成功。”
  “右手你应该说:说得对,所以请推荐足以与缥缈录系列影响力抗衡的非江南九州作品……”
  于是大角出面应战。
  “2009…07…18 18:05:12 七步铁甲依然在你打算把编辑部送我的那些九州幻想要回去?
  ==============
  不麻烦的话,就寄回来吧。
  地址:上海市徐汇区徐虹中路20号西岸创意园2号楼25A31
  电话:021…64386496
  留着送喜欢的人可能比较好。”
  然而有些粉丝之所以战斗力十足,就在于他们不可理喻。
  “不巧诶,当初送我的编辑好像都不在你手下喽……而且当初那个叫江南的人才是老大吧?
  你凭什么把他们要回去呢……”
  “你不是也在一样显摆么?大角,你做的四年不能代表九州的过往,甚至不能代表九幻的,所以请不要抱怨江南,因为本来已经残缺不全。”
  “记住排个列表,看看当初送出去几本杂志,算算可以收回几本,这样以显示出你们编辑部其实是非常胸襟广阔地打算和别人一起做好四年的,只是别人不领情罢了……
  难怪人家不掺合四年……”
  “说实话,某步还是头一次遇到送出来的样刊公开要回去的……
  《九幻》做事也算做到家了……
  闪人……”
  于是这出戏终于难看出一个境界了。
  倒计时还剩三天。




32

32、第 32 章 。。。 
 
 
  I wanted you to be there when I fall
  I wanted you to see me through it all
  I wanted you to be the one I loved
  I wanted you; I wanted you
  ——《I Wanted You》
  
  七月十九日十点,今何在终于现身,于冷组发表《巅峰之作盛大谢幕》,语气更为冷静,虽然依然带了许多不解和怨愤,甚至还流露出一丝对当年时光的怀念,行文之间颇为伤感。但相比一月份时的暴跳如雷已然理智得多,也许时光在这么多痛苦的挣扎和悲伤后终于教会了他什么叫成长。
  “第二件我不能理解的事:难道一个当年只要看到有人说江南不好就会冲上去还击的今何在不比一个现在只要看到有人说江南好就会冷笑的今何在更有利用价值吗?”
  “《九州幻想四年》是只有老文章了。而且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真心酸,可有人叹息的时候,有人在得意:“你看他们少了XXX就是卖不动吧。大角是我的弟兄,他有困难我一定会帮他,不过我觉得他还不够困难,他为什么不跪下来求我呢?””
  “只有用曾经兄弟的血来标榜自己的成功。这个故事真他妈的缥缈录。”
  “谁成功了?
  又是谁输得最惨?当他拔剑四顾心茫然,他脚下倒着的,全是当年一心要和他一起要天下的好友。而真正的对手,那些当年九州大神们根本看不上眼的小菜鸟,在九州内战的功夫早就成名成家,得意的俯视着他。”
  “如果这就叫成功,的确是经典的成功。别人是一个人打败所有的竞争者,有人却能一个人打败所有的合作者。”
  这个依然不愿放弃的男人等到最后还在等待一个回答,他困惑而愤懑地说,在我沉默的时候,他们放过你和九幻了吗?他的文章孤独地站在冷组的首页置顶,脚下是无数ID的混战。今何在这三个字被反复提及,有人说他嫉妒,有人说他见不得别人好,还有人说他这么多年什么也不做凭什么指责在做事的人。冷组曾经引以为豪的七天神置顶已经取消,遥控冒出来说了一句新世界网址变更,大角说我要做这个时代最好的幻想杂志,十丈红尘依旧纷纷扰扰,他等待的那个人自始至终不肯回头看他一眼,他在文章中一字一字写下的好友和兄弟,其实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厢情愿。
  可是他还在等。
  倒计时还剩两天。
  七月二十一日晚零点五分,江南在BLOG发表《幕布揭开》,表示这就是为了《缥缈录》上市而进行的小噱头,言语中没有丝毫提及今何在于豆瓣的帖子,仅仅只在最后表示“对于因为缥缈录上市而引起的争论,或者“因为缥缈录上市而引起的波澜而引发的争论”,非常遗憾的是在争论里我没有发现有趣的点,所以不准备在任何地方以任何方式回复。”
  今何在坐在电脑前心中五味杂陈。
  深圳是一个很炎热的城市,几乎坐落在中国的最南方,有时候天气不好跑去海边溜达的时候,会看到无边无际的大海,像一匹灰色的锦缎,带着绵延万里的褶皱,气魄惊人。有小商铺在卖着水果和饮料,花花绿绿的游泳衣和泳圈挂在外面,俗气而热闹。颜色金黄的沙子从脚下铺开去,有柔腻的错觉。海鸥拉着长长的鸣叫飞翔过头顶,白色的羽毛轻盈而优雅,在天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
  海浪一波波扑过来,溅起白色的水花,带着大自然沉默而雄伟的力量,让人不由心生敬畏。
  渔船在天边若隐若现,小螃蟹爬过脚边。
  他站在那里,任海风吹过身边,拉扯着衣服噼啪作响,心中空落落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耳机里缥缈的歌声虚幻而深情,唱着无所适从的曾经。
  “雪轻落,遥望中,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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