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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锁尘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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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警官,你肯定是觉得我们这些人实在是心胸狭窄,但其实单论这次的事呢,倒真没什么值得我们出手的,不过是一百多公斤的海洛因,丢了也就丢了,只当是兄弟们少玩几次少赚一些罢了。不过,你这些年的几次升迁都要归功于那些大案吧,只不过二十多岁就当上了高级警司,也算是琼华市警界的一个传奇了。”
他双眼微眯,微笑有种毒蛇长信自脖子上滑过的冷腻感,带来无法言语的厌恶与恐惧。
“那些案子,成了你顺利升迁的垫脚石,可你不知道我们才是你一心要抓的主谋吧……令我们损失掉不知多少。钱倒没什么,关键是在这里混实在很难呐玄警官,要是脸面没了,才什么都没了对吧,所以说这次如果再放过你,也说不过去呐。”
“这是我的职责,早晚有一天你们统统都要被送进你们该去的地方。”
玄霄明白了,可是心头浮出的只有冷笑,他以
前不曾惧怕过什么,以后也不会。
“若是你想做什么,我也只有奉陪了,不过我还是要说,你会后悔的。”
未曾再说话赤了半身的男子嗤笑出声,“你倒好明白,知道没人能救你。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们也不是那么钟意暴力的。”
他将原本斜支在墙壁上的单腿放下,晃晃悠悠的走向玄霄,慢慢蹲下,一手钳了他尖白下颌,然后嘴唇缓缓靠近被发丝掩映的耳朵,将散发着暧昧气息的话语送进。
“我只是想做些,你最厌恶的那种事。”
快要被捏得粉碎的痛感自下颌处传来,但玄霄全身都紧绷,却是为了那依旧优雅男子紧跟的一句话。
“不知如果玄警官你也喜欢上了我们的那些小可爱,哦对,你们是叫做,毒品的对吧,那到时你说我们要不要考虑给你打个折呢?”
玄霄尽最大的力气克制住不由自主的颤抖,不是为了恐惧,而是无法抑制的愤怒。
动不了,过度使用迷幻剂的副作用太大,目前仍处于全身瘫软的状态根本做不了什么,挣扎只是增添他们的乐趣,也只能安静承受。
他一动不动看着细长的针管靠近,尖锐的针头处渗出滴滴透明的液体。持着针管的男子用近乎温柔的眼光看着针管中的液体,轻轻的口气像是对着情人低喃。
“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最新式LSD,一克就能将你送入愉悦天堂。这里,可是五克哟。”
细小的针头扎入皮肤,没有血液的涌出,外来的液体流入淡蓝的静脉中,在皮肤下有小小的凸起,又瞬间平复。
☆、05
这个世界因为真实而残酷,所以我选择虚幻的放纵。
如果你赞同我的话,那么欢迎加入这个奇妙美丽的空间,在这里你可以主宰一切,你就是这里的王。
眼前的事物开始渐渐扭曲,墙壁像是在被高温炙烤着的奶酪一般开始融化变得模糊。沿着天花板行走的钢管也柔软成了不可思议的状态,像是蜿蜒爬行的蛇类。
变了,都变了,那些光线是什么,好刺眼,不,又很美妙,那些五颜六色的东西是什么,很漂亮呢……
不!!清醒,快清醒,不能沉迷,不能失控,不能□纵……
这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在和煦的日光下接受暖空气的沐浴一般,令人想要睡去,然而亢奋的感觉瞬间压过懒洋洋的懈怠,想要嘶吼,想要大叫,想要不顾一切的把胸膛撕裂对着人群曝晒,想要毁灭一切,然后畅快淋漓的去喝那甘美的鲜血,咬噬露出了森森白骨的肌肉组织……
“啧,看我们的玄警官好享受呢。”
玄霄的外表其实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只是面部不由自主的小小抽搐和不断流落的汗滴出卖了他此刻在进行多么激烈的挣扎,那战场当然是自己的内心。
“阿威,看来我们不妨再增加一点有趣的小动作,说不定能让我们的小白鼠更舒服呢,你看怎样?”
优雅男子微笑着说完,眼睛眯成了弯曲度很高的弧度,看不清那瞳中浮动的危险暗光。
“随你便啦,这方面呢你一直比我行。Pander,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有点同情这个人呢。”
赤着上身的男子抱着臂,懒散的拖着脚步像只没有睡醒的大猫,走到门外拉了把椅子,哐当的扔在屋子内,无聊的观赏即将到来的演出。
被称作Pander的男子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用像是哄着婴孩的轻柔语调缓慢的说着,“我只是想令警官先生更加快乐,这是主赐的福音,我可是基督徒哟。”
他踱着步子,靠近,蹲下,伸出细长的手指,一根根搭在那人面部白皙的皮肤上,因为有汗液的润湿,更加光滑了。
像是用手指在跳着欢快的爱尔兰的踢踏舞,游移不定,然后又逐渐向着变得有些粉红的耳垂前进,最后停下,最末端小小的无骨肉团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呢。
其实如果在平常的状态下,玄霄根本不会因任何针对于身体的动作而有所反应,他受过严格的训练,并不仅仅限于警局的训导。
然而这种LSD令他全身的神经高度敏感,一丝极轻微的接触都会扩大数十倍的从神经末梢传到大脑
中枢,与晕眩的快感相同增加的是疼痛的加剧,以几何的倍数疯狂上升。
外界的触碰一路经过的是火苗点燃了血管中的鲜红液体,变的更加滚烫。
人体的温度在此刻变得无法忍受,喷在耳边的气息刺激着敏感的皮肤,有红色泛上,晕染出一片出乎意料的旖旎。
“想要什么,是不是不止这些呢,告诉我,我什么都能给你呢,说啊……”
恶魔的耳语低低响起,是无法抵抗的诱惑。
时间与空间都错乱,眼前变得更加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只有紊乱的线条光怪陆离的背景扭曲的世界颠倒的天与地没有缘由的怒气脉搏的急速跳动心脏似乎要从胸腔的束缚中自我解脱猛烈窜出无法控制了无法克制了全身的每一处都在颤抖我不要不要不要但是又想要该怎么办好难受又好舒服……
Pander在极近的距离看着那人纯黑的瞳孔渐渐扩散放大,泪水无法抑制涌出,衬得眸子像是浸在水中黑曜石一般动人心魄。
手下急速升高的体温伴随着由弱小逐渐增强的颤抖痉挛,满意的听到呼吸声变得沉重不堪。
“哎呀,我忘了说,经过我们新的开发,这种东西如果用的过量的话,可是会去见上帝的哟。”
“那么在这之前,让我们一起快乐下可好,只有你能见到上帝,这可不公平呢。”
他优雅而恶意的勾着唇角,眼神逐渐变得灼热,有某种类似□的危险气息开始燃烧,混着仿佛逗弄猎物的趣味。
在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被解开的时候,玄霄坠入了一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空间,那是久远的记忆被唤起,还只是自己在药物控制下的错觉?
漫天的火焰焚烧了一切,他在火舌舔舐的半空悬立,宽大的白衣被热风吹得鼓荡出如同大鸟展翅般的声响,灼热的气息充盈,天地都是烈焰的通红。
他看见自己纯红的长发和双瞳,血色剔透仿佛水晶般凄艳又凌厉。
体内躁动的血液响应着外界的火焰燃烧,巨大的力量不受控制的在体内炸开,他举起了手,映入眼帘的是一柄奇异长剑,他看着它,忽然就觉得安心,好像如同五官四肢一样是本就生长在自己着肉体之上的存在,那根是深深扎在灵魂中不可拔除的共存,仿佛双生花一般,失去任何一方就会一同枯萎。
玄霄……
不停地,谁在喊?
拿起你的剑……
这蛊惑般的,什么声音?
你是最强的,杀了他们……
杀,杀了他们,杀……
对,就像曾经的那样,你不能忘记,你怎能忘记……
杀?
Pander的手感受着那人胸口处滚烫的体温,肌肤的光滑超出了他的想象,“真是意外啊,没想到玄警官除了身手好之外,还是个尤……”
他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手下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散焦的瞳孔变成了血色通红,颤抖停止,而死亡降临。
“你是撒旦么?”
那人以极大的力道迅速将手臂上捆绑的铁链绕上他的脖子,用力一勒,窒息的感觉令Pander觉得喉骨都碎裂,他在心中只是喃喃着这一句话,无法摆脱那血色双眸在一瞬间给他的震撼。
玄霄用锁链紧紧箍住Pander,一个转身以他为盾牌挡住门外冲进的人猛烈地射击,枪弹在狭小的空间内飞速穿梭,碰撞出金属的响声。
空气中蔓延着浓烈的灼烧气息,他将鲜血淋漓的尸体抛出,就地一滚伸腿扫倒一个距离最近的人,一把夺过他手中的AUG毫不迟疑的向着墙壁猛射,碎裂的混凝土带着浑浊的烟尘崩溃,连着他手臂上长长的锁链的始端一起掉落地面。
如果自由,那么杀了你们将是易如反掌。
他以干脆利落的动作翻滚出去,急速的奔跑躲闪中一路不停的射击,子弹打在人体上的沉闷声响显示着一个个阻碍的消失。
溅起的鲜血高高的喷在沿路的肮脏墙壁上,他一手撑地,在空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翻折身体,子弹在只差了零点几秒的时间内自他身旁的空隙中飞过,打在身后已经摇摇欲坠的墙上,顿时坍塌成一片废墟。
玄霄咬着牙,用力过度导致鲜血都溢出,他清楚知道想要从这里逃到地面上再脱出的可能性基本为零,但是宁可死在枪战中,也绝不愿意以那样的方法死去,LSD已经深种在他体内,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即便能够冲出去,面对的恐怕也是不怎么好甚至悲惨的结果。
但他的人生中,没有放弃;。
☆、06
寂静无声的房间内,满头银发的老人微微仰躺在宽大的椅背上,闭目养神的样子令门内门外的人都不管发出一点声响,如果惊动他的小憩,恐怕隔天就要呆在黑白相片中供人嗤笑这不识时务了。
“重先生,少爷带来了。”
男子在被带进去之后便大大咧咧的找到正对着老人的松软沙发随意的坐下,他蜷起修长的腿,肆意地望着周围的摆设,冷笑着带起不屑一顾而又被隐藏的痛恨。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肮脏。”他做出了中肯的评价。
“我已经老了,如果你还不回来的话,有怎样的结果你也知道,”老人睁开双眼,看着数年前离家再不肯归的儿子,说着如果落在外人耳中是多么震惊的话。
重家族的话事人也会做出这样的姿态,这块地方的各大势力离彻底洗牌恐怕也不远了。
“五年前我就讲过我永远不会再回来,你的这些事业跟我无关。”
回应对方的话语简直是奇迹般的示弱,但同时亦是不变的冷硬坚决。
“你只知我的事业会影响你所钟意的东西,但它能给你带来的收益,是你做多少年的摇滚音乐也得不到的。你还是个孩子,不知道钱和权能给你带来什么,等你尝过那个滋味,你就再也舍不得扔掉了。”
“够了!!我当然会舍不得了,因为这根本是慢性毒药!”
重楼看着地上被自己砸得粉碎的上等水晶烟灰缸,冷笑已掩饰不住厌恶,对这里的一草一木连呼吸的每一口空气的痛恨。
“你所谓的事业,以为我不清楚都是什么吗?军火毒品走私,地下舞场赌场,人口贩卖,□服务……当然,也许我知道的依然是冰山一角。”
老人安静听着儿子的控诉,脸上的褶皱深刻着不知多少鲜血与罪恶。他其实早已预料到这结果,却始终不愿走到这一步。
如果重楼不愿接手,就只能……他需要一个继承者,决不能令家族事业在自己手中断绝,但如果那个人不是自己儿子,麻烦就会很大很大,接踵而至的利用与被利用,将会完美策划的叛乱也会找到最有利的借口。
他不能令这种情况发生。
“好了,废话少讲,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溪风在哪里?”
重楼之所以肯来,是这边的人告诉他,那个很是崇拜他的小子听说自己女朋友水碧在这边,便傻乎乎的一个人过来了。
真是好计划,一环扣一环,不愧是这家里的人的作风。
“他在地下舞场,bewilderment。”
老人试图做出最后的努
力,看着儿子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比往常更显低沉的声音说着自面前年轻人出生起就没怎么承认履行过责任义务的话,“楼,我是爸爸。”
“可惜,我不愿在地狱里和你一起腐烂。”
重楼抓住黄铜的门把手,轻轻一扭,转身离开。
他当然没有看到背后老人眼神在一瞬间变得从未有过的绝望,那是孤狼王在老去时对着残月嗷叫的凄厉。
“阿显,带少爷去bewilderment。然后找个好机会……不要留下把柄。”
身着严整黑色西服的男子恭敬应答,躬身行礼,遂即出门并不停留一分,他将小巧的枪支装在上衣内袋里,顺便拿了一只消声器。
黑色轿车无声无息自老旧的古楼前开走,柞木的门梁在岁月中积淀下暗沉似血的痕迹。
☆、07
车子停在废旧的工厂处,重楼下车,看那一片几乎不堪入目的脏乱。
工厂原本的窗玻璃被青少年们当做了涂鸦的胜地,各种喷漆的痕迹杂乱无章又五颜六色,有些还带着荧光,可是遮不住散发出的腥膻气息。
最精彩齐全的坊间俚语脏话在这里被集中,几乎可以想象那些三三两两的少年们穿着快要掉下去的肥大松垮牛仔裤,一边疯狂的喷着各种街头流行,一边炫耀似的冲着旁边的女孩挑逗。
来到这里的女孩们总是能最大限度的满足男人们的眼球和猎艳心理。低腰性感的小短裙其实遮不住多少,白皙的大腿在黑夜中尤其显眼,网格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上衫挂在瘦削的小臂而丰满的胸前,在昏暗的路灯下诱惑着所有的视线,她们用尖细的小高跟踩住你的脉搏,令你无法呼吸。
这是那个地方的入口,而那个地方则是叫做bewilderment的最著名的地下舞场与酒吧。
这里是毒品与滥交的圣地,当然,你也可以说成是欢愉的天堂。
重楼皱了皱眉,尽力排除掉心里的厌恶,不管怎么说,他都还是要进去。
虽然是玩着重金属摇滚,但他并不像那些大部分的同行一样沉迷于颓废的黑暗,性的愉悦和酒精大麻所带来的奇妙灵感中,虽然这和他的外表看起来并不相符,但实际上他是个挺正统的,好人。
这话真是惹人发笑,但重楼很多时候都得无奈的继续坚持。
然而或许这个世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好人。
“少爷,到了。”
重楼看着大门,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楚,他突然升起一种感觉,好像这一去就是进入长满獠牙的猛兽长大的口中。
他晃晃头,甩掉这种荒唐的想法,随着引路的黑衣人入内,随后紧跟的保镖统统持着隐秘的枪械,丝毫不放松的注视着周围。
没办法,这里虽然是他们的地盘,但树大招风这个道理很俗也很耐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事的bewilderment实在是无法令人太过安心。
沿着油腻瘢痕遍布的阶梯走下去,渐渐有喧闹的音乐声与人类所能发出的最大的嘈杂声传进耳膜,而不停变幻的缭乱灯光,毫不留情的照出墙壁上的污迹和爬行的黑色蜘蛛,蓝绿橙红的光芒渲染出一片靡靡的妖冶。
垃圾场。
重楼在真正进入后的第一反应十分诚实。
没有人有闲情去注意带着一群保镖着实显眼的他。
沉浸在大麻或是冰片等东西带来的晕眩快感中,疯狂扭动着如同
水蛇一般的身体,青年男女,哦,或许还有少年男女们把身体缠在一起,在头顶不断变换角度的射光光照下眼神虚幻迷离。
高架玻璃台上的舞娘脱掉了最后的外衣,那几片可怜的布料其实完全遮不住什么。
她勾起大腿,瘦而有力的线条缠绕在一根钢管上,如同水蛇般柔软的身体被紧窄的胸衣和黑色丁字裤勒出深深的痕迹,舞娘伸出舌头,舔吻着布满了水汽的钢管,身体随着DJ调出的紧促舞曲碎拍律动着。
她的眼眶的烟熏涂抹她的眼角有暗红粗线,她仿佛带着倒钩的眼神扎入血肉中,你不会想拔出,沉沦的欲望是多么快活,恶魔都会醉醺醺的啃咬那令人迷醉的禁忌之地。
上帝在高高的云端俯视被撒旦诱惑着的人类,叹息然后定下不可饶恕的七宗罪,当你陷入贪婪,□,饕餮,妒忌,懒惰,傲慢,暴怒的泥淖,等待的将只有堕入地狱被火焰炙烤的未来,但此刻,请让我尽情的享用这真实的感官盛宴。
“我不想讲废话,告诉我,溪风在哪里。”
重楼透过这群魔乱舞的场景看去,并不能发现那人的踪迹,嘈杂的音乐声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陌生,但这里的就尤其令人厌恶,他渐渐觉得不耐,只想快点找到人,然后再也不会回到这个见鬼的地方。
“请少爷跟我来。”黑衣男子一躬身,单手指向越过舞池的角落,那里漆黑一片,好像是被重重帘幕遮盖,透不出一点的光来。
重楼正欲动身,忽然自另一个方向传来了波动,原本就嘈杂不堪的人群中有人发出尖叫声,听起也来并不像是调情到了不可自抑的地步的叫喊。
有事发生。
黑衣保镖们交换眼神,从怀中掏出精巧的枪械,一边寻找着可以掩身的地方,以应对可能发生的枪战。至于会否伤及这里的其他人,他们毫不在意,流血或是丧命早已成为他们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从重楼的角度并不能看的真切,只有模模糊糊的影子在迅速移动。
有人从深处昏暗的通向地下的走道急速跑出,一路上遇到的障碍物全部被他轻松跨过,前翻,后翻,惊人的弹跳能力令他自高处跃下又精准的落在翻倒的沙发与吧台之间平稳的地面,一个就地翻滚随即起身,有着猫一般优雅的平衡感。
子弹在他身后旁边穿梭不朽,不时误击在周围的人群里,引起惊恐的尖叫,或许是更加亢奋的大笑。
当那个人冲到重楼面前时,他看到这个人的脸。
他的脸颊边擦了血渍,瞳子如黑曜石般纯净,却燃烧着极
亮的火焰,他有着干净却高傲的气质,苍白的皮肤从身体各处在行动中被扯破的衣服中露出。
重楼看到他眉间有一痕红色印迹,然后奇怪的察觉到心脏的异常跳动,他并不明白,因为自己只是以为那是溅上的鲜血。
然而令他赞叹的灵敏并没有持续太久,当充斥着哥特阴暗的电子脉冲一个极高的音调扬起又瞬间低沉,仿佛是莎士比亚的悲伤叹息,那个人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玄霄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疲劳的感觉四面侵袭,肌肉的酸痛不适时宜的涌上,但这都不重要,曾经严格的有关中国古老武技的训练令他无惧高强度的运动和疲累。
是LSD再次发挥了跗骨之蛆般的作用,令刚才那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瞬间爆发被压制了下去,是比刚醒来时更加严重的状态,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然后面临比死更令人绝望的结局。
阿威用手按着左臂被子弹擦过留下的灼伤,牙齿狠狠撕咬下一块布料将伤口紧紧捆绑起来,然后走向那可恶又美丽而危险的猎物,哦不,现在只剩下欠着血债的美丽,危险已经解除。
他慢悠悠走到躺着的人身边,一脚将那很有观赏性可惜能致命的白皙手腕踢断,欣赏这人冷汗直流也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倔强。
一般来说倔强的猎物更有趣不是么。
他拽起玄霄的领子,深深闻了下,然后一口咬在脖颈上,力度大不大听是听不出来,但看那随之涌出的血液,可以判断便是野兽也不过如此了。
“真是愚蠢得可爱……你不知道LSD会随着血液的加速流动而发挥更大的作用,所以用过之后是最忌讳强烈运动的,只不过你能撑三分钟走到这里,真是令我惊讶。”
赤着上身的男子一字一句的在他耳边说着,似是因为看不到那人出现疼痛的表情而心有不满,须知LSD会使加诸身体的痛感翻倍,而骨头断掉足以另一条硬汉求饶了,可这人依然保持着那所谓的可恶又可笑的自尊,不肯有什么明显反应。
玄霄强迫自己不要昏过去,然后清晰感受着剩下的三肢被踢断,嘴唇溢出鲜血,他对自己说,记着这些,你总有一日定会令他们后悔。
阿威歪了歪头,想起了不幸被这美丽猎物一不小心给弄死的Pander,想着如果是他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这样便杀掉的话,会不会太可惜?毕竟这可是位办过无数大案而刚刚又结果了他们数十人的玄霄高级警司啊,条子的滋味,好像还没尝过?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人会意,消
失在黑暗中,片刻后取来一只银色的箱子,有着密码锁。
阿威伸手拿过,十指不停按下,打开银箱,有冷气从中散发,在舞场火热的空气中形成白色的烟雾。
箱子里有冷冻设施,白色的衬底上摆放着数支细小的针筒,上标有复杂的英文,不知作何用途。
阿威仔细看了看,取出一支,放在玄霄眼前晃了晃,便收了回去,微笑着说:“唔,是来自墨西哥的特产,用起来可是会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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