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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界列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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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巨响之中,城墙悲鸣不已,“喀啦啦”的声音瞬间响成一片,伴随着的还有汹涌扩散出来的一圈金芒气浪,低沉鸣响。呈煌的身影在城墙之上停留了片刻之后,无力的坠落到了地面,一声沉闷的响声,将地面砸出了数道细细的裂隙。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凄惶缓缓飘落地面,放在胸口的手缓缓的拿了下来“你这是将诞炎推向另外一个深渊!”。“嘿嘿嘿,,,”阴沉而充满了嘲讽意味的笑声响了起来,夹杂着几声有些剧烈的咳嗽,呈煌一点点的站立了起来,身形还有些晃动,眼神却满是不屑“那你又知道此刻你在做什么?”。“诞炎现在正值危及关头,我必须拯救自己的部族!”凄惶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却是换来了呈煌更大的笑声:“哈哈哈哈,,,少笑死人了,,,凄惶小儿,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拯救?开什么玩笑,,,该被拯救的是你们!”。

话音刚落,不带凄惶反驳。却是呈煌大笑声中,凭空吹起一阵阴冷的轻风,呈煌脚尖点地,身形已然远远的飘掠出去,声音越去越远,洒落下几个依稀个音节,已经没有了踪影。

“果然是阴谋么,,,”凄惶看向那个佝偻身影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起来,眼神里充满了忧郁。

当嗣砚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抹淡淡的黄色,双眼有些水雾,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勉强转动了一下脖颈,却是酸麻的要命,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了片刻有余,眼前的景象才稍稍的清晰了一些,自己正躺在一张精致的木床上,窗前,鹅黄色的轻纱轻柔的垂下,上面镶嵌着一些金色的丝线,勾勒出数只翱翔的飞鸟,稍稍低头,胸口盖着一床薄薄的棉被,一阵淡淡的幽香若有若无的从棉被上传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嗣砚这才看向别处,房屋的布置很简洁,只有这一张床,一张紫色的原木小桌,上面放着一小盆奇特的植物,开着方形的淡紫色花朵,还有两张木凳,和一个书柜。

没有人么?嗣砚心中一阵疑惑,只是略微记得当时那个老头满脸的嘲讽意味,一瞬就鬼魅的一掌印在了自己胸前,耳畔轰鸣一片,风将自己的脸庞刮的生疼,那之后,却是什么也记不得了,想到这里,心中不免一阵沮丧,轻轻的摇了摇头,正打算坐起来,却是腰间一疼,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轻举妄动。

却在此刻,门口“嘎吱”一声轻响,一个有些纤弱人影却是走了进来,稍稍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植物,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很快便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到了床前。看着这个背对着自己的人影,嗣砚是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奈何喉间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那个身影却并没有发现嗣砚一般,向着嗣砚的身上直挺挺的就倒了下来。

一声尖锐的喊叫声是突然暴发出来的,这个声音充满了冲击力,明明只是一个单调的音节,却让刚刚调和好药剂,走到门前的凄惶耳畔一阵发麻,无奈的笑笑,凄惶这才轻轻的推开门,缓缓步入。

屋内,一个一袭紫衣的年轻女子用颤抖的右手食指,直直的指着床上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少年则是一脸的尴尬,半饷方才笑声的嗫嚅起来:“恩,,,抱,抱歉。”。“抱歉?”年轻女子的眼睛眯了起来“抱歉就算了?这是我的床,你占了便宜当然就想这么算了!”。“没,,,没,,,”少年有些不知所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的凄惶一阵莞尔,这才咳嗽了一声,将手中的药剂放在桌上,走上前去,柔声道:“好了,,,络儿,这是老师的客人。”。

被叫做络儿的年轻女子,咬牙切齿的看了嗣砚一眼,又看了凄惶一眼,冷冷的将脸转向了一边,哼了一声。“好了,,,络儿,你也看到了,这个人受了很重的伤,,,老师也是不得已啊。你就别生气了。”凄惶的声音温柔而充满的恳求之意,年轻女子纵然一脸的不快,也只得恨恨的重新转过脸来,声音里依然有些余恨未消:“那干嘛不放在老师你自己的床上?”,“要不要你去看看,,,老师的床上,这会可是还躺着一个呢。”凄惶有些无奈的摊开了手“好了,,,络儿,老师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他们可是重要的客人,你就委屈一下嘛。”。

“好了,,,好了!”年轻女子一脸的无奈,幽幽的叹了口气,声音里面先前的强硬态度也软了下来“我知道了,,,我欠你的,,,”。“乖了,,,”凄惶嘿然一笑,对着嗣砚点点头,又转向年轻女子“络儿,你就先替我给他把药剂服下,老师还有些事要办。”。“恩,,,知道了。”年轻女子轻轻的点了点头,走到桌前,伸手就拿起了桌上的白玉瓷碗。“恩,,,”凄惶轻轻一笑,继而转身出了门,一边还喃喃自语“这次可真是了不得的客人呢。”,一边,那标志性的优雅的脚步声消失在了拐角处。

年轻女子轻微的皱了下眉头,继而一手将轻纱别在了床头的挂钩上,一边坐在了床边:“怎么样?能不能坐起来?”。“恩,,,已经好一些了。”嗣砚低着头,一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是触碰到了伤口,顿时轻轻的喘息起来,额头渗出了细细的冷汗。“好了,,,明白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伤的这么重,还是别逞强了。”话音刚落,女子腾出一只手,一把就抓住了嗣砚的肩膀“我来帮你把。”,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用劲,就拉着嗣砚,算是勉强坐了起来。

“谢,谢谢你了。”嗣砚的声音充满了歉意“不好意思,,,还,,,还。”。“别说了,,,反正你也躺了不知道多久了。”女子用手仔细的试了一下温度,温热的。“谢谢你。”嗣砚抬起了头,却在一个瞬间瞪大了双眼,眼神复杂之极,然而更多的是愤恨。女子也察觉到了什么,嗣砚低头的时候,一直没有看清嗣砚的样貌,此刻脸对脸看了个真切,也是同时瞪大了眼睛,一个走神,手里的小碗没有拿稳,瞬间打翻在了床铺上。继而,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惊呼起来:“是你!!!”。

年轻女子,正是紫络。

嗣砚足足楞了一会,方才反应过来,继而冷冷的瞟了紫络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翻身一点点的躺下了,把头转向了内侧,沉默了下去。倒是紫络的眼神有些复杂,过了一小会,这才捡起打翻的玉碗,端详了一会,方才淡淡道:“我,,,再去给你调一碗。”。“不用了。”嗣砚的语气有些冰冷,稍稍的侧了一下身,没有了动静。紫络定定的看了一眼嗣砚的背影,轻轻的咬了咬下嘴唇,起身将小碗放在了桌上,沉默了一会,转身出去了。

怎么会在这?嗣砚有些茫然,,,更茫然的是这个女子竟然和先前遇到的时候判若两人,心中一时间有些纷乱,突然想起来自己还睡在别人的床上,顿时脸上一阵发热,当即就想翻身起来,换个地方,但是奈何浑身又是动弹不得,当下也只得作罢,轻叹一声,索性闭目养神,安心的睡了起来。

“老师!”紫络在门外轻轻的叫了一声。“络儿啊,,,进来吧。”屋内传来凄惶温柔的声音,紫络推门进来,却是再次愣在了原地,眼前,先前的少女正坐在凄惶的床上,而凄惶正是一手端着小碗边喂着少女小口的服食着药剂。同时,床上的少女和紫络再次面对面看了个清楚,顿时床上的少女脸色就变了,声音也冷了起来,还带了一丝蔑视:“你怎么在这?”。“怎么?”凄惶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碗放在一边,眼神在少女和紫络的脸上的来回游移“你们,,,认识?”。

洛念凌靠在床头上,眯起了双眼瞟了紫络一眼:“哼,,,岂止是认识啊,我朋友的伤还是拜她所赐呢。”。凄惶楞了一下,看了看洛念凌,又看了看紫络,就在气氛逐渐凝结的时候,凄惶才猛然一拍脑门,恍(书)然(网)道:“原来撞上紫络他们的就是你们啊!”。“哦?大叔,,,看起来,你知道不少情况么。”洛念凌想要移动一下身体,却是浑身酸痛,皱了一下眉,只得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眼神里却是充满了,要不是我现在有伤在身,绝对要你好看的神情。

“好了,,,这是一场误会,念凌。”凄惶轻叹一声,拍了拍洛念凌的肩膀。洛念凌则是一脸的狐疑看向凄惶,嘴上却是分明的不信任,奈何对方却是实实在在的救了自己,所以也就摆出了一幅看你能说些什么的架势:“那么,,,大叔,你就说说看。”。

“喂!不许这么叫我老师!”紫络的脸上有些不快,凄惶却是摆了摆手“无妨,无妨,,,”。说罢,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诞炎的内部的情形,,,我想你们也是知道一些的。”。对于这句话,洛念凌倒是认同的,点了点头,示意凄惶继续说下去。

“密天枢,,,想必你也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一些吧。”在看见洛念凌轻轻的点了点头之后,凄惶的声音沉重了下去“现在诞炎的密天枢几乎已经名存实亡,,,仅剩的几个也都各自在勾心斗角,如你所见,紫络是我的弟子,而你们先前所见的另外几个则是呈煌和水末的弟子。”凄惶稍稍的顿了一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呈煌和水末就和一股神秘的势力勾结上了,,,他们想要唤醒岚卡,,,而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们的目的的,我不知道他们这样做会有怎样的后果,只是我却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样为所欲为将诞炎推向一个深渊。

所以在他们以抵御外敌为目的成立边防警戒任务小队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派紫络参加,为的就是摸清他们的一举一动,至于先前的事情,紫络也向我说明了一二,他们那个小队是接受了呈煌的杀无赦命令的,这样的命令极端而起不到任何作用,然而为了不让他们起疑,紫络就必须配合,稍有不慎就可能惹来对方的怀疑,所以就打伤了一个人,不过,那柄匕首使用特殊材质所铸,创伤非常小,也很容易愈合,相信你的朋友此刻也已经没有大碍了才是。”。

“看样子,,,似乎没有怀疑的必要了。”洛念凌心中动了动,瞟了凄惶一眼,又看向了紫络“那么,,,络小姐,,,先前真是不好意思,误会了。”。“恩,,,不打紧。”紫络轻轻一笑,冲洛念凌微微颔首。毫无疑问,是对方救了自己,刚刚的药剂也是效果卓著,体内已经开始慢慢的恢复起来,那么,暂时,,,就没有怀疑的必要了吧,想到这里,脑海里一时间纷纷扰扰,洛念凌轻叹一声,安详的闭上了眼。

然而紫络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徒然大了起来:“老师!!!你,,,你,,,你,,,”,而凄惶也似乎发现了什么,立时就跳了起来,一把就抓住了紫络,夺门而出,看的洛念凌一脸的迷茫,不由得轻笑起来:“哈,这可真是绝配呢,,,”,说完,摇了摇头,闭上了双眼。

“老师你太过分了!”门外的走道上,紫络一脸气呼呼的摸样,睁着眼睛,还时不时的看向屋内。“哪,,,哪有,,,”凄惶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双手不停的小心地搓动着。“我说老师怎么会将那个人放在我床上,原来是有个女的,,,”紫络一脸的鄙夷显露无疑,一边眼神蔑视的看向凄惶“这样老师就能将那个女的放在自己的床上了吧,,,太奸诈了!”。“那个,,,那个是因为,,,”凄惶一时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不用辩解了,,,”紫络一脸的鄙夷更加深重了,颇有深意的看了凄惶一眼,冷冷道“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一个老师,,,”,还边说边叹气,好像是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一样。“其实,我想,,,”凄惶刚刚说出四个字,紫络就赶忙做了个“停”的手势:“我才不听呢,,,”,说着,就转身离去了。凄惶则是愣在了原地,张开的嘴又缓缓的合上了,欲言又止,半饷,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紫络离去的背影,只得轻叹一声,向着庭院的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正当洛念凌探着脑袋向外看的时候,却是琳琅推门进来了,看见洛念凌的样子,琳琅觉得颇为有趣:“念凌姐姐,这是怎么了?”。“啊,,,没,没什么。”洛念凌瞟了一眼窗外,将眼神收了回来“小琅,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哎呀,真是的,,,”琳琅装模作样的白了洛念凌一眼,既而,轻笑着坐在了洛念凌的床边“这句话应该我问才对吧,你都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担心!”。

“是么,,,”洛念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我还真没想到,那个死老头那么厉害,,,吓我一跳。”。“是呢,,,对了,嗣砚怎么样了?”琳琅有意无意的看了洛念凌一眼。倒是洛念凌有些茫然起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那个家伙,,,估计现在正睡着呢吧,,,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要躺上十天半个月了,,,”,长叹一声,洛念凌无奈的靠在了床头上。

洛念凌的心里有些纷乱,不止是凝渐,就连诞炎现在也是面对着一种非常危急的情况,端能的情况并不清楚,可是洛索德的人在这里就证明这里发生的一切和人间界层有着必然的联系,不论如何,眼下,必须尽快把事件背后的真相发掘出来。

“这么说来,,,小兄弟这次除了找人,就是想要找个合适的人将钥匙托付给他了?”凄惶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眼中是少有的凌厉的神色。璟凡点了点头,沉声道:“是的,,,父母当初将钥匙交给我的时候就叮嘱过我,让我尽快就钥匙交出去,但是不可轻易示人。”。凄惶点了点头,应道:“是啊,,,现在诞炎上下为了钥匙焦头烂额,但是当年的习令,渊寿已经下落不明,要找到谈何容易?你刚刚说得那位端能的长老恐怕早就注意你和你的父母了。”。“,,,是,我之前还以为他对我是关心备至呢,,,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之极。而且看样子,他已经和诞炎的高层勾结上了。”璟凡的神情凝重,心中复杂起来。

“是啊,,,至少,呈煌那个老顽固已经知道了钥匙在你手里,从其他人并不知情的情况来看,他是想要独吞钥匙,来完成自己的目的,并没有告诉其他人。”凄惶皱眉沉思“现在开始一定要万分小心了,,,现在的诞炎可是再也经不起大风大浪了。”。

“不知,,,不知,,,”璟凡的声音小了下去,面色也凝重起来,沉默了一会方才恳切道“不知,钥匙可否托付给你?”。“我?!”凄惶有些始料不及,楞了一会,方才连连摆手“算了吧,,,我二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想要做点事的时候,又是这么事关重大的事情,你还是绕了我吧。”。

“是么,,,”璟凡的声音暗淡了下去“现在诞炎之内,,,可还有能够托付之人?”。“呵,,,小兄弟,可以托付之人你不是已经认识了么?”凄惶一脸的笑意,看的璟凡一阵惊奇,半饷,才恍(书)然(网)大悟起来“雷陌!!!”。

“好些了没有?”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就在嗣砚心中情绪复杂之极,又丝毫没有头绪的时候,刑垄推门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嗣砚,刑垄轻声一笑“哟,,,真没看出来啊,你看你睡的这地方,跟个女人一样。”。“你还别说,,,咳”嗣砚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还真是女人的地方。”。

“恩?”刑垄在圆桌边的木凳上坐下“这话怎么说?”。“说得简单一些,,,你还记得先前,,,”嗣砚没有接着说,而是抬起手,做了一个刺的动作,动作有些艰难。却是刑垄立时反应过来,惊奇道:“那个,偷袭你的?!”。“对,,,是她。”嗣砚淡淡的应了一声。“记得,怎么了?”刑垄愣了一会,随即马上反应了过来,两个眼睛都睁大了,上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喂,你,你该不会是说,,,这是,,,”。“啊,,,真聪明呢,”嗣砚轻叹了一声,神色有些无奈“这就是那个女人的房间。”。

“这下事情可有趣了,,,”刑垄在听完嗣砚说出一些事情的经过之后,低头做沉思状“按照你的说法,,,前段时间,她在知道了是你之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反而还是要,,,帮你拿药?”。“啊,,,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一点,和先前判若两人。”嗣砚顿了顿,思索起来,接着道“所以我决定再看看。”。

“有道理,,,可是,他们确实是师徒关系,而且,也确实救了我们的命。”刑垄看着桌上的植物,神色有些复杂,随即,伸出手去,轻轻的逗弄的着绿色的叶子。“确实呢,,,现在的情况,我可真是有些搞不懂了。”嗣砚长叹一声,仰望起来,沉默了下去。

三日后。

“哟,,,小兄弟,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呢!”凄惶转过拐角的时候,就看见了正在庭院中散步的嗣砚,这是一个不大的庭院,中间是一个花圃,外面则是青石板铺成的光滑石面。“谢谢,,,”嗣砚微微低头,“哪里,哪里,,,小兄弟不必这么客气,倒是络儿一直没有来找你么?”凄惶歪了歪嘴,对自己的弟子的表现显然有些不满。

“没关系,,,可能是我先前太冷淡,吓到她了,,,关于那件事,,,”嗣砚的话刚说到一半,却是被凄惶突然给打断了,同时摆了摆手:“已经过去的事了,,,只要你没什么大碍就好,真是的,紫络那个丫头竟然还没有向你道歉,我去找她!”。

“哎!”嗣砚伸出手去,轻唤了一声,凄惶还是快步走掉了,嗣砚无奈的摇了摇的头,之前一段时间,已经从洛念凌那里了解到了来龙去脉,得知了紫络不过是凄惶派进去暗地里监视其余密天枢弟子的,伤了自己也是逼不得已,况且,紫络还并没有特意重伤,还是特别小心的,甚至事后,紫络还想要给自己疗伤。想到这里,以及自己先前的无礼态度,嗣砚一阵头痛,真是混蛋的举动呢,嗣砚这样低声骂了自己一句,索性坐在了花圃外面的石台上。

抬头仰望天空,空中纯净依旧,偶尔清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惹得嗣砚心里不禁一阵失落,不由得想起,自己从开始,就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安心,想到这里更是轻叹一声,神情落寞起来。

“伤刚好,就到处走动?”一个声音轻柔的传了过来,一袭紫衣飘然落在了花圃中央,脚尖轻轻的点在了中央的一朵淡紫色的花朵之上。“啊,,,”闻声回头的嗣砚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之后,立即尴尬起来“是,,,是。”。“听说,,,打伤你的人,,,是呈煌吧?”紫络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既而靠在了庭院的玉石墙上,双眼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嗣砚“你们也真是,,,没事招惹他干什么。”。

“那个,,,”嗣砚的声音稍稍拖长了一些,却并没有回答少女的问题,而是迟疑地道“之前的事情,,,那个,我很抱歉。”。紫络愣了一小会,双眼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随即有些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不接受。”。“恩?”嗣砚有些茫然“为什么?”。“不为什么。”紫络抿了抿嘴唇,瞪了嗣砚一眼“就是不接受。”。

“哦,,,”嗣砚淡淡的应了一声,一时间有些茫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双方就这么沉默了下去。沉默持续了一会,紫络方才缓声道:“你们,,,真的要去找雷陌?”。“雷陌?”嗣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哦,璟凡的朋友。”。“怎么?他们没告诉你?”紫络显得有些诧异。“不知道,,,除了刑垄,他们也没来看过我,不过他们经常都是忽略我的意见的,所以也没什么奇怪的了。”嗣砚显得无所谓“反正去哪都得一起。”。“一起?为什么?”紫络显然有些讶异,显得有些无法理解。

“怎么?这很奇怪么?”嗣砚笑了起来。“也不是,,,很少能见到,很多人的目标能够达成一致的,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紫络的眼神有些复杂。“也不见得,,,比如说,我本来是要逃难的,洛念凌,,,恩,算是我的姐姐,她知道一些刑垄不知道的事情,而刑垄那个家伙为了讨好洛念凌达到一些目的而必须跟着洛念凌,而刚好,,,算了,挺复杂的。”嗣砚发现一时半会要说清楚,确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哦,,,”紫络愣了一小会,有些茫然的应了一声“看样子,确实挺复杂的,,,算了,这些可不是我管的,你,,,继续养伤吧。”,说罢,就轻轻的一跃,瞬间消失在了庭院外围,不见了踪影。看着紫络消失的背影,嗣砚的心里有些疑惑,“不接受”,,,为什么不接受呢?诚意不够么?

窗外是清明的虫吟声,黑色的夜幕垂下,大地一片朦胧,服下凄惶调制的药剂,几乎睡了一天一夜的嗣砚突然感觉到额头痛了一下,睁眼四顾,却是窗前站了一人,心里一紧,却是对方已经冷笑出声:“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呢?”,却是洛念凌。

“恩?”嗣砚抬眼看了一下窗外的景色,漆黑一片,只有一些清冷的光辉浅浅的洒落下来“不会是现在就要走吧?”。“你以为,,,”洛念凌瞪了嗣砚一眼,虽然在黑暗中不太分明“本来说是明天清晨的,,,奈何,那个大叔从紫络那里接到了渊水部队逼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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