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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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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队长吗?”“不认识,两位想必是王府卫士,可否引见?”
两武士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其中之一道:“好吧,随我来。”
令狐玉跟随那名武士,直奔王府卫士所住的巨宅。
进入巨宅之后,令狐玉被安置在客室中等候,那武士自去禀报。
不一会儿,一个文士装束的瘦削中年人来到会客室之中,先打量了令狐玉一番,然后冷阴阴道:“朋友如何称呼?”令狐玉明知对方不是队长,但却故意道:“尊驾是宋队长么?”
“不是,本人是此间管事,‘八手飞镖王中’。”
“哦,王管事,失敬了。”
“朋友的称呼”
令狐玉心念一转,道:“在下,‘黑书生王仁’。”
“八手飞镖王中”眉头微微一皱:“黑书生王仁?那咱们是家门了。”言下之意,似说这名号不见经传。“王兄欲见宋队长何事?”
“有要紧话面陈。”
“必须当面讲?”
“是的。”
“好,你候着。”王管事说完,转身出室。
不一会儿,一名武士前来传话道:“朋友,队长传令见你。”令狐玉站起身来,随来人走进一间大厅,却见宋宗高踞上座,样子不可一世。
令狐玉双手一拱道:“见过宋队长。”化装天衣无缝,令狐主根本不必担心被认出来。
宋宗朝边座一指:“请坐。”
令狐玉毫不客气地坐下来。
宋宗上上下下打晕了令狐主一遍,道:“你叫‘黑书生王仁’?”
“不错。”
“一向行走何方?”
“大西北一带。”
“噢,要见本人何事?”
令狐玉定了定神,沉声道:“听说‘白衣剑士’在此间现身?”宋宗登时面现惊容,再度怀疑地打量了令狐玉一眼,道:“不错,有这回事,朋友因何问及此事?”令狐玉眉毛一挑,目露煞芒,一字一句地道:“在下从大西北远道追踪而来,就是要找他二人。”
宋十分惊愕:“朋友要找‘铁血’、‘白衣’两剑土?”
“是的。”
“为了什么?”“取他俩项上人头。”
宋头领双目圆睁,略不稍瞬地盯住令狐玉,久久,才慢声道:“听说两剑士的功力相当惊人?”言语之间,似不相信眼前这黑炭头似的人物,敢奢言要双剑士的项上人头。
令狐玉心中暗自好笑,宋宗不过是自己与拜兄一招之下的败将,昨日之时何等狼狈,今日却大大咧咧,一时猫脸一时狗脸,装做才听说这事的样子,岂不可笑?当下故意问道:“‘双剑土’恃技凌人,目空四海,不知这两个恶徒在此城中是否滋过事?”
宋宗吟了一会儿,道:“两剑士的确有点不知好歹,竟敢公开对广陵城挑战。王府已发出急檄,要求所有隶属于广陵王府的武林同道急索两剑士,能得到两剑士人头者,广陵王府将有重赏;知情不报者,必当灭门灭派之祸。两剑士已经死期到了。”令狐玉道:“既然两剑士武功如此高强,想必也自有脱身之法。”
宋宗哈哈大笑道:“少侠可知,现在参与追捕两剑士的,除了广陵王爷的人之处,还有些什么高手?”
令狐玉装猪吃象道:“难道这江湖之上还有什么比广陵城更大的江湖力量?”
宋宗道:“少侠不知,广陵城真正的高手并不在这城中,而是散布在城外山林之中。广陵王爷深谋远虑,只恐广陵城的力量太集中,为了不致被人一网打尽,广陵王并不要求那些臣服的江湖门派归入广陵城中,甚至也不管他们做什么,让他们自行其事,有了事时能互相声援就行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令狐玉想借机从这个蠢货口中套点情报出来。“随便提几个名字都吓人一跳:紫薇婆婆和采花公子一家、‘川西四怪’等等,都是江湖上武功臻于一流的人物。”令狐玉默记着那些新的名字,准备一有机会就消灭掉他们。如果不预先翦除掉广陵王这些爪牙,孤立广陵王的计谋就不能成功。
“那么依宋前辈之意,在下可能还不是这两剑士的对手了?”令狐玉故意不乐地问。宋宗答非所问:“朋友自找‘双剑士’,何以要先见本人。”
令狐玉朗声道:“阁下是‘武林城’执法者,此地对于寻仇斗殴悬为禁例,在下来此寻人,理应奉陈,以示对禁例的尊重。”
这话十分得体;而且对宋宗多少有些奉承的意味。直到此时,宋宗面上方始首次露出了笑容,但对令狐玉的话似乎未尽相信,不过语气之间,已不若先时的托大。
“朋友单身独自对两剑士寻仇?”
“是的,在下颇有自信。”
“朋友是初次光临四川?”
“嗯,并非首次。在下在西北武林,薄有微名。”
“哦,”
“请问‘双剑士’目前行止?”
“这个,本人也未确知。不过,朋友既经下问,本人可以代查后奉复。”
“在下十分感激。”
“朋友下榻何处?”
“‘川西客栈’。”
“很好,本人尽快回复。”
令狐玉知道事情已成功了一半,无疑地,宋宗必然要报告王府,说有人自愿出面对付“青白”双剑士,“广陵城”
方面是求之不得的。当下起身道:“在下告辞,请恕打扰之罪。”
宋宗也起身道:“好说,好说。”一反先前冷漠态度,将令狐玉直送到大门。
当天下午,一位王府卫士持了王府卫队首领宋宗的名帖,到客栈求见令狐玉。
听说宋头领有情,令狐玉双手一拱,即随那名传讯的武上下楼而去。不久,到了王府卫士所住的巨宅,宋宗在厅外相迎,“后门走时儿子,前门来时老子。”姓宋的此番态度与上午竟是大不相同。
宋宗将令狐玉迎入厅中,二人分宾主坐定。
令狐玉先开口道:“承蒙头领辱招,有什么见教”
宋宗先笑了笑,道:“广陵王要亲自延见阁下。”
令狐玉故作沉吟道:“有此必要么”
“广陵王爷一向礼贤下士,最着重造诣高深的朋友。”
“噢,这倒是在下的荣幸了。”
令狐玉当下就跟着宋宗上了为他备下的一匹快马,两骑直驰郊外的“广陵王府”。
令狐玉在这广陵城中已住了多时,名震天下的“广陵王府”却一直没有得到机会瞻仰。广陵王府并未设在城中。这也容易理解:以他广陵王的本领和魔鼓,他根本不必为自己的安全担心。他的“王府卫士”实际上是广陵城的治安队,广陵王本人并不需要什么人来保护。
出城,约莫四里左近,是黑压压的一排排参天巨树,其间只有一条可容四马并骑的大道,穿林出去,迎面是一个广场,栉比的房屋,依广场而建,一条青石板大道,把广场一分为二。大道尽头,紧接着一座宫殿式的建筑,十分宏伟。
远远便可清楚地看到高悬王府楼前的“广陵王府”三个斗大金字。
顾盼间,二人已驰近广陵王府门前,只见两道几与城门妣美的大黑门八字敞开,十二名佩剑武士,分左右站立,气派惊人。
双骑直驶入广陵王府,两人在距殿廊五丈之处下马,立即有武士把马牵离。
殿廊奇宽,全用白石铺成。八根合抱的朱红巨柱,衬托得这巨构更加气势不凡。两扇雕花大黑门全部洞开,门里有一座大屏风阻住了视线。
横楣上高悬上方巨匾,题的是“天下第一府。”
八名武士,挽剑左右分立。
宋宗低声嘱咐道:“请稍候。”说完,上廊趋近殿门,洪声向里道:“黑书生候见。”过了片刻,一名青衣少女现身出来,娇声道:“广陵王有令,便厅延见。”
宋宗回身,向令狐玉抬了抬手,令狐玉跟了上去,走过长长的殿廊,折向后进,眼前现出一个院落,花木扶疏,山石玲珑,令狐玉一看,这些木石,竟是按五行生克设置的。
当然,在他眼中,这等于是小孩玩意。他亦步亦趋跟着宋宗穿过花径,来在一间小厅里。正面照壁上是一张龙飞凤舞的草书:“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似为唐人张旭真迹。
令狐玉内心些微感紧张,不知这自诩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广陵王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
赐才传话的青衣少女,出现门边,先瞟了令狐玉一眼,秀眉微微一蹙,似乎嫌他长相不够理想,然后才曼声道:“请黑书生王少侠入厅。”
宋宗向令狐玉摆了摆手,示意他进去,自己留在外边。
令狐玉定了定心神,步履安详地进入厅中,触目尽是豪华的陈设。一个锦袍鲜履的壮年男子站在厅中太师椅前。
不用问他是谁。“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令狐玉强忍怒火,长身一揖:“参见广陵王爷。”
“入门休问荣枯事,观看容颜便得知。”不过短短三年,广陵王明显就见老了。
从前,他是个漂亮的中年人,高大魁梧、宽肩细腰,高贵的前额,优雅的举止,深邃的目光。脸上带着一种贯于发号施者的神气,表情不怒而威,处处显示出他帝王家族的出身。
如今,他还不到五十岁,正当一个男人精力和武功的全盛时期,动作却开始有些犹豫和迟钝了。从前炯炯的目光现在偶尔闪烁着一层捉摸不定的阴翳——野心犹如毒瘤,正在慢慢地侵蚀着这个人的容颜。
自从修建广陵城以来,广陵王已经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决不亲自和人动手。事实上也根本没有必要由他自己动手,更没有必要动用魔鼓。只要有魔鼓的威慑作用摆在那里就行了,他那些第一流的,众多的手下有能力,对付一切挑战。
三年来,广陵王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广陵城的建设和立法,新秩序的制定和维护,试验上了;其余的时间,则用于自己势力的扩充,招兵买马,制定夺取天下的方略,以及一旦登上王位之后的远景规划上。他已经扮演了整整三年高高在上的帝王角色。
他从不走出深宫一步,在这里,他也象任何一个帝王一样妻妾成群,这些美艳的少女唤醒了他从前相当麻木的情欲,开始接近了一个腐败帝王的标准,陷入纵欲的深渊而能以自拔。他的武功和智力,已经受到严重的损害,不过,人们一下还没能看出来。
半年前,一个名叫“铁心道长”的游方道士来到广陵城,声称能教人长生不老之术。
这铁心道长似乎还真的有两手,有求于他的人,在他下榻的客栈前排成了长队。广陵王听人传得轰动,也不禁动了好奇心,命人将这道士请来聊聊。这道士哪有什么长生不老之方可以授人?他兜售的原来却是春药。这春药,据他声称是相当的来之不易,须用童女七七四十九人的第一次天癸之物,露晒多年,然后精心炼制而成。服食后会在房事活动中产生一种奇效,一个男人一晚可以满足上十个少女的情欲,事后还不会产生疲惫之感。
这广陵王正当壮年至晚年过渡之时,虽是后宫众女颜色如花、妻妾成群,只可惜年岁不饶人,那物事颇不济事。每每事至紧要之时便萎缩如死蛇,要不就在临近登堂入室之际,突然提前喷出火力,致使一场本来十分刺激的交欢半途夭折,草草收场。
一个男人的性能力总难免关涉到他的自尊心。试想一个男人,特别是春风得意的男人,若是置身花丛,却每每临场不济,如何不是一种奇耻大辱?
经了这江湖走方道人的游说,广陵王好奇之下也试服了一剂,然后当场试验,果然忍久耐战,与前此大不相同。
大喜之下,广陵王将这铁心道长留为上宾,专门为他合药。还委他在王府中做了内务总管,供俸甚丰。
这道士也是个伶俐之人,如何不懂这王爷委给的“总管”该管什么?那道士循序渐进,慢慢将那虎狼之药配与广陵王服食,并特地挑选了数十名美貌少女入王府,以供王爷试验药力。内中有个姓赵的女子,年仅十三,秀外慧中,美艳惊人,总管有意让她作了王府贴身女侍。
一夕黄昏,广陵王正坐灯下读书。前些天因服了道士春药,累夜与众王妃鏖战,不免身子困倦,坐着坐着就打起了瞌睡,一不小心将头在桌上碰得“乓”的一声。
在场诸侍女都低头站着,见状也不敢发声。独赵女失声大笑,这一笑惊动了广陵王。
广陵王张目四顾,眼光停驻注到赵女脸上。但见这小尤物梨涡半晕,憨态可鞠,不知不觉动了情魔,那书就立即变得索然寡味,再也读不下去。
赵女先带笑靥,后带怯容,嗣又俯首弄带,越显出一副娇痴情状。灯光下看美人,愈形其美。广陵王越瞧越爱,直爱越怜,信手拉她过来。一面令各侍女退出。
这广陵王叫过赵女,略问她履历数语,便牵住赵女,令坐膝上。赵女不敢遽就,又不敢竟却,广陵王复将她纤腕携住,扯入内寝。当下服了春药,霎时间热气满腹,阳道勃兴。
你想此时的赵女,还从哪里逃避?只好听广陵王脱衣解带,同上婚床,嫩蕊微苞,遽被广陵王如狼似虎地捣破。广陵王药性已发,欲罢不能,那赵女给弄得嗷嗷惨叫,一迭声在枕畔哀求。那广陵王大觉扫兴,竟叫人将众侍女一齐召进来承欢。
这一夜,连同赵女,广陵王就连御八女,八女全给折腾得精疲力尽,而广陵王却红光满面,意犹未足。自此得了甜头,便开始不分昼夜,恣意宣淫,那卧室仿佛成了浴室,尽是光着身子的少女,走马灯般轮换着与广陵王鏖战,这广陵王醉心于自己种猪般的惊人性能力,哪里还想得到他事?真可谓乐极生悲,正当广陵王温柔乡得趣之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个甚么“铁血剑士”,竟公然向广陵城,甚至向他广陵王本人挑战了!
这“铁血剑士”也不知是何许人也,谁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钻出来的,竟有如此高强的武功和如此缜密的机心。广陵王手下的好手接二连三栽在他手里。
而且,这“铁血剑士”似乎有千变万化的本领,有时是个青年人,有时变成了一个臃肿的中年人,忽而又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乞丐。他的变化如此之多,以至于那些见过他的人,竟没有人说得的出这“铁血剑士”究竟是什么模样。
本来,以他广陵王的身手,加上威力无边的魔鼓,区区一个“铁血剑士”是不会放在他眼里的。
但是,这“铁血剑士”鬼神莫测的活动,来无影去无踪,确实使人头疼:你找他找不到,再意想不到的地方他却又钻出来了。狠狠咬你两口之后,他突然又消失了。
他到处散播恐怖气氛,严重地打击了广陵王和广陵城的威信,他把广陵王不可战胜的神话打破了。他挑起人们对广陵王的怀疑,动摇人们对广陵王的信心。目前,自己手下武功稍微差一点的武士,如不是成群结队根本不敢单独活动。
更为可怕的是,最近,有迹象表明,江湖上似乎崛起了一个专门对付他广陵王的神秘组合。这个组合中似乎高手层出不穷,就象当初他自己发起的对付赤发魔头的那个“折扇会”组合,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手下的第一流高手,已经被东一个西一个的干掉了三分之一。而自己却根本找不着他们。似乎这个组合中的人,已经订出了行之有效的专门回避魔鼓的策略。他们从不和他正面相对。这样,就使魔鼓的魔力完全发挥不出来。
如果对手能集体现身,堂堂正正地和他广陵王直接对垒,恐怕将天下的高手全部集中在他眼前,他也可以在片时之间将他们全部消灭。可是,对方就是不给他这种机会。这些狡猾的对手们,别说全部,就连两个、三个结伙也不容易见到。
实际上,广陵王本人还没和这批可怕敌人中的任何一个打过照面。这一手真是毒辣之至,对方的策略似乎十分明显,要一个一个的把他的爪牙收拾干净,然后才向他本人挑战。
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带着卫士东奔西跑,扑风捉影,去寻找对手。
可他这些杀气腾腾的出征却连兔子都没碰上过一只,恐怖的消息仍旧纷至沓来。三天前,就在广陵城中,他最优秀的“七十二剑士”,在一家酒店中一下子被人杀死八个;昨天,从城外的小树林中,他的王府巡逻队又找到八个剑士的尸首,每个剑士都是给人用干净利落的手法一剑洞穿了胸膛:就在今天上午,飞鸽传书来说,他的“四大天王”,连同二十多名手下已经全军复没:照这个速度下去,离广陵城毁灭的日子还会有多久?他隐约感到自己统一天下的清秋大梦,将要断送在这个可恶的“铁血剑士”手中了。
“‘铁血剑士’,你究竟是谁?你到底在哪里!”
一向态度温和、从容不迫,不苟言笑,极有修养的广陵王,破天荒地,常常在他的王府中捏着拳头,象野兽般咆哮着!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死对头正站在他面前。
“小友唤作‘黑书生王仁’?”面对着站在眼前的陌生青年剑士,广陵王缓缓发问。这声音和从前一样文雅,深沉,富有磁力。他总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一丝眼熟,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曾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
“正是,承蒙广陵王爷宠召,不胜荣幸。”令狐玉真的有些激动。
“言重了,听说小友南下中原,是为了两个新出道的剑士?”
“是的。”
“小友与两剑士有怨?”
“是的,奉师命追索他俩的性命。”
“哦,令师尊讳?”
“家师身在草野,不许提名道号,请广陵王爷海涵。”
令狐玉只有这一句说了真话。
广陵王微微一笑,双目开合之间,精光迫人,同时极深的城府。
“这就罢了,小友能力敌双剑士?”
令狐玉故意傲然一笑道:“大概不致辱家师之命。”
就在此刻,青衣少女托了两盏香茗进来,一反常情先献主人,只见她在靠厅门处止步,从托盘中拿起一盏茶脱手抛向广陵王,这种献茶法十分特别。
那盏茶满及杯口,但却平平稳稳飞出,点滴不泼,这种手法腕力,却也惊人。
广陵王平伸手掌,轻巧地接住,口里道:“无礼,该先敬客人。”
青衣少女螓首一垂,道:“是,婢子知罪。”
令狐玉冰雪聪明,立即明白这是安排好的过场,要试自己的功力,当下不动神色,只微微笑了笑。
青衣少女端起了另一盏茶,莺声噘噘地道:“少侠请用茶。”
抬头一送,那杯茶急速地飞向令狐玉。这一着十分捉狭,如果照样接住,因来势急驶,茶水势必泼溅出杯外。
令狐玉伸出手掌,暗暗逼出一股内力,减低了茶杯的速度,又复以内力从掌心向上迫出,那杯茶在距手掌三寸之处,停住不动了。
青衣少女粉腮为之一变。广陵王眸中泛出了青芒。
令狐玉慢慢减力,那盏茶轻缓地落入掌心,从容道:“谢茶。”
广陵王抚掌大笑道:“少侠好功力,老夫佩服。”
令狐玉欠身道:“不敢当广陵王爷谬赞,微末之技,岂当法眼。”
广陵王剑了笑容,正色道:“小友可肯在广陵王府中作客?”令狐玉正中下怀,表面上却显得很为难地道:“恐怕晚辈难以听命。”
“为什么?”
“师令在身。”
“小友要找的是两个剑士不是?”“是的。”
“小友如此找法恐怕难以如愿。”
“请问其故?”
“如果双剑士功力不敌小友,必然避忌,天下之大,人之力终属有限。”
“尊意是?”
“小友在敝府安身,本王派人查访,发现他俩行踪,即报讯,以逸待劳,小友意下如何?”
令狐玉不禁心头狂喜,听口气拜兄“白衣剑士”并未落入广陵王之手,否则对方不会说“他俩”两个字。
心念之间,故作沉吟道:“只是搅扰不当。”广陵王哈哈一笑道:“哪里话,二剑士恃技伤了王府中多名弟子,老夫也欲除之而后快。”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在下这就回客店将行李搬过来。”令狐玉道,随即向广陵王道了别,出王府而去。出了广陵王府后,令狐玉迅速的脱了黑衫、黑头巾,又变成了“铁血剑士”的模样,然后回到庵前树林中。王府“八大金刚”之一的“褐面冷佛”程普和四名随行王府卫士正在林中搜寻“白衣剑士”。
“谁?”林中人听到了令狐玉的脚步声,“褐面冷佛”
反应神速,立即转身喝问。
令狐玉的目光对他冷冷一瞟。
“褐面冷佛”一下就看清了令狐玉的面目,栗声惊叫道:“铁血剑士!”
此言一出,四名随行的武士立时面目失色,露出骇极之状。您阅读的小说来至ωωω;fsktxt;còm
令狐玉俊面寒若冰霜,星目抖露出一片栗人杀芒,冷厉地道:“褐面冷佛,那天你用卑劣手段对在下施毒,今天你要付出代价了。”
“褐面冷佛”向后一退身,长剑出鞘。“‘铁血剑士’,你想要怎么样?”
“要你的命,”声音刚落,“唰”的一剑,攻了出去。
“锵锵,”连震,‘褐面冷佛’退了四五步,令狐玉如影附形般迫上,不使双方距离超越出手范围之外。
四名武士一齐掣剑在手,呈半月形试探迫近,一步一步,到了出手的距离。
“褐面冷佛”长剑斜扬,目不稍瞬。
“呀!”暴喝声中,“褐面冷佛”抢先出手,四名武士见有机可乘,也从侧背闪电出击。
令狐玉手中剑划了一个圆,惨号夹金刃交击之怕俱起,“褐面冷佛”再次被震退,四武士之中,两名栽了下去,剑折头飞。
也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程普探手入怀令狐玉一丝一毫也没放松警惕,哪里还肯吃这个亏。只听得他大喝一声,从未施展过的“宇宙洪朦”划了出去,但见剑光如幕,一闪而没。
久久,才响起“砰”的一声,“褐面冷佛”撒手扔剑,栽了下去,全身冒红,剑伤遍及上中下各处。
王府卫队“八大金刚”之首,在这绝妙的一招之下,连哼声都没有就给报销了。
那两名幸存的武士,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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