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一雨心弦]顺其自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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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石田叹了口气，“连你也玩浦原桑，龙弦那一套！总是被骗着做事的感觉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没有充足的缘由，我是绝对不会关店的。”
“可……”左右为难。
“我以为至少我们是一国的。”雨龙瞟了他一眼，转回对着电脑，“看来，甜言蜜语果然不能相信。”
“我答应爸爸不能说。”怎么办，信任危机呀｜｜｜｜｜
“不能说什么？南条家是我亲戚的事，而这个东原，也和他们沾边？”淡定打字，雨龙貌似随口询问。
“什么？叫我不要说他却告诉你了？！”臭老爹不是害我难做嘛！
“是啊，虽然没你知道的多。”
“好，我告诉你！不管怎样，你都还有我们这些同伴！”
“我明白。”重新面对，雨龙郑重地倾听。


大半小时过去，一护已把父亲所说的全盘托出：“这个东原，很可能是灭却遗族。她和你接触另有目的。”
“或许东原小姐来我的网店只是巧合？我不觉得她有恶意。”
“都告诉你原因了，你怎么还那么顽固？！”
“这家店花了很多心血，刚开张怎么能随便关掉！”做那些繁琐的前期准备的时候，一护……草莓明明就在身边，“就算她真的别有用心，隔着网路又能怎样呢。”
“随便你！”负气躺下，黑崎觉得自己的关心被利用了。
“喂！生什么气啊？”
“我没生气。希望你提高警惕。”声音还是气鼓鼓的。
“好吧，你提供了那么多情报，作为回礼，我可以答应你做一件事。”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那我要……你握紧拳头干吗？”翻身坐起的一护硬忍下几乎冲口而出的KISS。
“对于不合理的要求，坚决驳回！”板着脸扬扬手。
“……让我想几天再决定？”
“时限今晚24点，过期作废。”其实话说出口雨龙就有些后悔，他不想看一护沮丧，也不想……让他有可趁之机占便宜。
学习一休盘腿思考：可恶，好不容易得来的，得好好想想，什么愿望可以让他接受不反弹呢？总之，决不能亏本！！


房内安静许久。
雨龙轻敲键盘写EMAIL给南条隼人。魂无聊地蹦到床上走了几步，见一护仍在皱眉苦思，便趴上窗台眺望外面。
“难怪这么冷，外面的雪还挺大的呢！”无数大片的白色结晶，在夜色中静谧下落。
“还好吧，去年不是更冷么。”雨龙不在意地应声。
“去年？”狮子扭头。
“对，最后几天都是零下四，五度，冻的我都感冒了。”虽然外表偏瘦，但身为灭却师，雨龙是相当注重健康管理的。想起去年年底在家昏昏沉沉睡了一天，结果连新年钟声都没听着，未免小有遗憾。
“那几天，你该不会也一直守着我吧？”一护突然问。
“没有啦！反正你家的年末基本都是在家过的么，看看红白什么的，肯定不会出门啦。”打字的速度加快，“我干吗要傻兮兮地在冻死人的日子守在你房间外面！”
“原来一护家是看红白等新年的啊，眼镜你怎么知道？”
“是啊……果然来过！你躲在哪儿偷看我？那棵树上？”
“谁偷看你了！游子午餐时说要哥哥陪整天，我就回……”啊！细长的手指停顿。

“笨蛋！”强硬地旋过电脑椅，“既然这么冷，干吗不来敲我窗子？只会在那儿偷看，才被露其亚抢了先！”
“你才笨蛋哪！敲了窗子就让我进来？会被当成贼吧！”输人不能输阵，瞪回去！
“啊！没错！你再找顶帽子，的确可以冒充下怪盗基德！”嘴上的埋怨比不上心头的痛惜爱怜，一护握住白皙双手，仿佛那样能替他驱走去年的严寒，“穿得又少，不感冒才怪了！”
“怪盗基德？谁？”不过重点不在这，“反正当时我觉得，那样的距离最好！我不想破坏你的生活，把你也卷进危险！”
“你用了过去式！OK，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呢？你在我家里，在我的房里，我们在一起，这样不是比以前好多了？”
“……比起室外，当然暖和多了。”顾左右而言他，石田放缓语速。

有那么几分钟，两个人谁都不肯认输般地对视着。
忽觉怪异，雨龙打算不再看他，一护却开了口：“我想好了。”
“……你说。”
“今年，明年，以后的每一年……我都要你来我们家一起过年！”
“啊？！”确实雨龙很喜欢黑崎家的氛围，一心叔要他留下过年，内心亦觉得温暖开心，但哪有年年来叨扰的？“别开玩……”
“没在开玩笑！我告诉你的情报就值这个价！”笔直的目光提示他不许拒绝。
“太奇怪了，我只是你的……同班同学。”
“我不准你一个人过年！”加大音量，“以后的每个新年你都要开心，快乐，热热闹闹地过！所以，都要在我家过！”

怎么有这么霸道的家伙！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明明有好多话想顶回去，雨龙却没说出口。胸口，似乎泛起了点点暖意。离家之后，一直都是独自过年的，早已习惯，也并没觉得寂寞。可听他这样讲，自己真得想要和这个家里的人一起过年了，龙弦，一心叔叔，游子，夏梨……
“要想那么久吗？我家人都很喜欢你，你若答应，他们也会高兴的。”手没有空，黑崎便不客气的用额头撞击对方前额催促。
“好吧，”雨龙微微低头，“直到你们厌烦为止。”
“怎么可能会厌烦？一辈子都不会！”这是比契约情人更有效的承诺！每一年过年！当然中间也是在一起读书升学灭虚！眼前就是轻柔的刘海，一护志得意满地在他的额头轻吻了下。
“你！你干什么？！”吃惊地把他推倒在床上。
“亲下额头也不行么？”只是额头啊，本想在他有点小感动的时候，一路亲下去……
“你见过男人亲男人额头么！白痴！”雨龙起身。
“你去哪？”紧张地抓住他袖子。
“刷牙！”
挥手快步走出房间，快关上的门里漏出一护的小声嘀咕：“真是的……想你主动亲我下，又肯定不会答应。”


“怎么可能会亲你？”在楼道拐角的洗手间内刷完牙，雨龙对着镜子查看刚才一护亲了的右额：为什么脸会红，为什么心跳会加快，为什么，被亲到的地方会持续发烫？
保护了他那么久，看着他的背影那么久，然后去尸魂界，去虚圈……一护的存在他早就习惯成自然。
以前吵架，面对面距离3CM也没什么。哪怕不久前来自家暂住，被他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除了有点火也没什么。近几天起床发现他总搂着自己，算了没什么。在摩天轮中的擦碰，意外事故没什么。但今天……
“都怪那家伙！”沾点冷水按住那里，拖延回房的时间，雨龙觉得自己也蠢毙了，快恢复冷静！
深呼吸，感应到楼下的灵压波动：一心桑和龙弦回来了啊。

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和谈话声。
“龙弦，我抱你走吧？”
“都怪你！搞得我腰好痛！你以为我还是少年时期吗？！”放轻的责备中透露特别的亲昵。
“今晚以后还要忍半年，不多来几次怎么够本？”
“和次数无关！我说了让我在上面！”
“是是，下次龙弦你来做主！”换换体位别有情趣么，呵呵，拐角处一心忍不住满足地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

——而这幕正好被推门而出的雨龙撞个正着。
他望着被一心横抱着，白发几分凌乱的龙弦有些发懵，好半天才开口：“晚……晚安。”说完飞廉脚闪回了一护房间。

“咦？外面怎么了？”怎会脸比刚才还红？
“你爸和龙弦回来了。”
“哦。他们做了什么？”好奇追问。
“他们……”领带略略松开的龙弦，和往常一样板着脸，却硬是在慵懒中带出几分性感。他乖乖地让一心桑亲吻的样子，更让雨龙觉得自己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于是脸也飞红了。
记忆中冷淡的龙弦，从没这样……这样……
一心桑，真的可以让龙弦幸福啊。
“和我们刚才一样，气氛很好？”一护推波助澜，“他们做了什么，我们也可以……”
“笨蛋！”一句话收回了雨龙的心，盖上被子，“我睡了，不准吵我，明天还有警察要来问讯呢。”
“嗯。”没办法……刷牙去吧，一护离开。
那究竟是什么呢？上面下面的？还会腰疼？按摩过度？带着满心疑惑，纯情的空座高中优等生安心入梦。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脑细胞都快被冻住了，章节名以后再想……
最近真是冷的受不了，电脑到了年底又开始定期傲娇　　T—T







第64章　＇番外V＇liqueur　chocolate上
1
“唰唰”地把不识相的几只大虚砍碎，黑崎一护决定用瞬步飞回家。他希望情人仍沉浸在粉红气氛中，可以继续刚才未完的亲吻。
只是冲进卧房，竟然看见那个雪白小子肆无忌惮地压在雨龙身上蠢动！！

“你在干什么？！”火大地抓住白崎的头发把他甩开，一护发现心爱的灭却师半睁着水色蓝眸，眼神却是飘渺无助：“雨龙？没事吧？！”怎么叫都没反应，只好用被子先把半昏半醒的爱人裹紧。
“哈，灌了他两杯而已！”白崎无所谓地站起，“两杯就醉成这……”
“你把他灌醉是要做什么？！”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
“做什么？还用问么……想要把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我可不象你这么差劲，一次就被列为拒绝往来客户！”嚣张的男子边说，边用舌头舔过下唇。
“你！！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他，就想把他抢走！！雨龙不是小孩子的玩具！！”
“玩具？！嗯，这称呼不错啊！就把他变成我的玩具吧！！”大咧咧地靠近，掠食者猖狂推挤一护，“走开，别碍事！”

“为何你会突然对他感兴趣？！”知道白崎是精神世界自己的半身，他已经许久不曾如此无奈又气愤，只能用灵压逼其退开。
“因为你爱他。”白崎亦释放黑色灵压与之相抗，“我是你的一部分，所以，你被他吸引，我也被他吸引！别忘了，我就是你的本能！而性欲，则是本能之一！”
“你，你胡说！！”这种答案毫无疑问太超意料，金色的灵压因此减弱两分，“那斩月大叔也是我呢，他就没你这样……下流！”
“你怎么知道没有？闷骚大叔只是怕被人说老牛吃嫩草而已！”白一护不耐烦地撇嘴，“他刚才想和我合体成天锁斩月，猜拳输了才放弃的！”
“……咦？！”错愕地将视线偏移，墙角站着的墨镜大叔脸上微红，干咳一声，“一护，你知道，我们都是你的力量。你些微的心情波动都会影响到我们，更何况，他是你深爱的人呢……”

闻听此言，黑崎大受打击，自己喜欢雨龙，结果竟导致白崎和斩月都对雨龙有非分之想？！
适才持平的灵压顿时被白崎盖过，对方得意叫嚣：“凭什么好处都归你？！你的就是我的！！他也是我的！！”
“等等，这是雨龙家，为什么你们会在这儿？”思维愈加混乱，斩月从来只出现在意识深处啊，难道现在是做梦？
“上回见面就说过，是你把心中数不尽的高楼大厦变成平凡又无趣的空座町！”白崎嘲讽着，“所有房子里，内部最完善最清晰的是黑崎医院和这个家！”
看来自己真被拖进精神维度了，“可雨龙怎会……”
“我把他的灵体抓来的！不得不说你找的玩具不错，虽然是男人，皮肤白嫩，吃起来蛮可口的！就是衣服太难撕！”不然早剥光光了！
“闭嘴！”这可恶的色情狂为什么会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护把雨龙抱紧在怀中，抵挡不怀好意的视线。

“好吧，”如同恶魔般邪恶低语，“不愿把他让出来，总也不能独占吧，我们三个可以一起享用他！”
“啊？！”一护面红耳齿。
“你又不是小学生，该不会不知道4P吧？”灵气将被子撕成碎布，“我保证，绝对比两个人做要刺激得多！！”
“什么4P！你以为凑一桌子打麻将么？！”越讲越出格！！
“他回去后不会记得，再说，我们抱的是灵魂，又不是他的肉体，你没什么损失啊！！”
“没损失才怪！”不管是灵魂，还是肉体，都只属于我！
“喂，是我把他弄晕的，大不了，我不上他，但要让他用嘴巴让我……”
“你敢！！”
“哼哼，”白崎见他完全没有合作意愿，恼怒翻脸，“想吃独食，也得有那个能耐！！斩月！”
墨镜斩月默默亮出武器。

“大叔，为什么你要帮他呢？！”一护知道白崎素来疯狂，却想不出斩月的意图，即使大叔中意雨龙，也不该做出暴力行为吧！
“一护，我知道你喜欢这孩子，他的确是个难得的好孩子。而且，自从你们相恋，原本沉寂的世界不再是水泥丛林，变得鸟语花香，缤纷多彩，如我所向往的。只是，”斩月面容严肃，“你一天天的沉溺下去，在你心中，他的分量甚至将超越我和白崎，这对你而言，并非好事。作为保护你自身的力量……”
“大叔，那有什么不好的？我爱他，或许有天会甚于自己，所以，我取回力量，想变的更强！我想要跟他一起，保护空座町，保护这个世界！”一护坦诚地发出疑问，“既然不讨厌我的内心世界的改变，为何你要担心甚至阻挠呢？我不明白。”
“……说得也是。你是人类，人类为了爱可以变得更强大。”斩月微笑，退开身。

“斩月！叛徒！”显然白崎对于大叔并未寄予太多期待，趁着二人对话的刹那，他闪身抓住了雨龙的右手往外猛拉。
“放开他！”
“我不放，你也可以选择不放，然后看着他的手断掉。”嗜血的家伙回答，“爱他胜过自己？别忘了，你是牺牲了我们的力量，才战胜蓝染，保护所有，活了下来！你要把这家伙当做最重要的？！我是本能，只允许你保护自己！”他狠下心的表情让一护不得不松开，雨龙被硬扯过去，“一护，你本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却笨到为了一个人类甘愿平凡！愚蠢的王者我不需要，干脆，换人来……”
“因为他值得！”截断白崎的挑衅，一护镇定对视，“雨龙告诉我，你的存在是为了保护我，就算再怎么虚张声势，我不会再憎恨你，或是害怕你！”被天锁斩月刺穿时所见的泪水，以及恋人的点醒与支持，已经令一护更加成长。“不要伤害他，白崎，他可是被你刺穿身体，仍毫无怨言地站在我身后，保护我的人！”

“……所以我才讨厌他！！”一个比自己还要保护过度的人类，讨厌着他的多管闲事，却情不自禁地注意起他的言行，陌生又矛盾的情绪！“这小子以为他是什么，圣母吗？”
“呵，总之，他是能接受我们的人，别闹了，把他还给我！”
“既然他本人都接受，你还有什么好推拒的！”什么别闹了，以为我是没长大的小鬼么？白崎不甘心地啃上雨龙的脖子，模仿吸血鬼的样子，故意咬破血管。
“我说过不准碰他！”　狂彪的怒意如海浪，一下子将整个世界沉入水下。巨大的暗流把白崎推至远处，黑崎飞身接住下沉的爱人。
不能呼吸，雨龙艰难地呢喃什么，一护低下头为他度气，然后听清了，翕动的唇所呼唤的名字……


2

“一护？一护！”石田轻摇着睡过头的恋人，催促起床。
“雨龙！！”结果黑崎伸手就把他给抱住了，好一会儿才清醒，“咦……原来真是梦啊！”
“你做了什么梦？”大清早的，就那么激动。
“没，没什么，呵呵，一个小小的噩梦。”白皙的脖子上并无血迹伤痕，一护松了口气。
“做噩梦还这么有精神……”二人紧贴的身躯，让他可以清楚地感应情人某处的坚挺，“我可不想迟到。”
顺着目光示意，代理死神才发觉不对，尴尬松手解释：“这，这可是青春期正常的生理现象，我真的没做什么奇怪的梦哦！”幸好没把梦里白崎那些污言秽语说出来，不然雨龙会怎么看他啊？！
“好啦，快去洗漱！”在大红脸颊印上早安吻，“再磨蹭会赶不及吃饭。”
“……嗯。”回以微笑。


之前的假期里，二人阴差阳错下做实了情人关系。可没等黑崎开心半天，雨龙的身体，便被“志村新八”的灵魂进驻。欲哭无泪，苦等数日，才得以回归。

对此，石田和浦原在商谈后，给出个一听便知是谎言的蹩脚解释，几次想打探详情，他则语焉不详地带开话题。
他们决定隐瞒，必定是有情非得已的理由。这么想着，一护按捺下所有疑问。　
而心里藏了秘密的爱人，每天早上都会奉送温柔亲吻，仿佛在安抚，怕会再度失去他的自己。


冲澡出来，时间果然不够了。雨龙跨上一护的“宝马”，勒令他坐后座啃完早餐鸡蛋土司。奋力冲刺，恰恰踩着铃音，在周围同学的注目礼中，赶进校门。
可停好车上楼，同班同学们也对着他们投来内涵各异的眼神。
今日的早自习，根本没人看书，大家都奇奇怪怪的。

“怎么了？”一护问最靠门的死党。
“哼，懒得理你们两个男性公敌！”往常异常刮噪的朋友，毅然扭头。
“他在嫉妒啦，”死党2号凑近小声说，“你们害得班里大半男生颗粒无收，可怜哪！”

走近课桌，黑崎终于明白朋友的话意，原来今天是2月14日！
拿起铺满桌面的巧克力，一护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书包里塞，不过放着教科书的包包，塞了三四个就满了。
“得意吧得意吧，你老婆收得比你多！”号称不要理会他的某只飘来，阴阳怪气地低语。
赶紧转过视线，一护倒抽口凉气，雨龙正抖开大号塑料袋，在男生们艳羡嫉恨的目光中，把满桌满抽屉的巧克力装入其中，并且嘴角噙笑，很高兴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全班女生都送了也没那么多吧！”自己也就十来个而已。
“有些是学姐送的。”水色解释。
“还有5盒是男人送的。”茶度补充。
“什么？！”竟然有男人在打雨龙的主意！……他是打算全部收下么？一护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可惜上课铃响，国文老师已跨进教室，只能作罢。


过完年开始新学期，雨龙怕影响其他人的课业，执拗地修改了灭虚方案。除了周六日由茶渡和井上带领新人分组灭虚外，周一至周五，则和一护轮流翘课。第一节下课黑崎被井上和龙贵叫住，错过了谈话时机。第2节课中，灭却师便以肚子疼的借口溜了出去，午休仍不见人影。

“我说，你们干脆公开下关系吧！！”天台被郁闷的阴云笼罩，启吾陷入低潮，“都内部解决了，干吗还来剥夺来之不易的宝物呀！”
“你以为我不想么，雨龙说恋爱是很私人的事，没必要大肆宣扬。”掏出兜里龙贵给的巧克力抛给他，“织姬做的要么？”
“不用了，加了芥末的我可消受不起。”接住最想要的东西，虽然是转赠，毕竟突破了零记录，浅野心情顺利好转。
“水色？”
“我可是有5个了，说真的，比起同龄女生送的，比较期待今晚约我的姐姐们。呵呵。”
“茶渡你呢？”
“你忘了井上也有送我和石田么。”这就是所谓的义理巧克力吧，“还有夏梨，说是谢谢之前救了她。”
“哦……到底是哪些男生送了雨龙啊？！”

“呼呼，醋味好浓！”复活的八卦男嘲笑，“隔壁班会弹钢琴的娘娘腔小野，足球部部长，动漫社的COS名人，戏剧部御用男主角，管图书馆那个老师。”
“噗——”一护喷饭！以他的记性，当然完全不知道谁是谁，但是，老师，居然还有老师！
“啧啧，以为做过就万事大吉了么？”水色摇动食指，“你那些情敌都不容小觑！”
“呃？！你和石田上过床了？”大嘴巴的朋友被一护一把捂住嘴，然后有些心虚地问，“你怎么知道？”
“看就明白了啊。石田的确长相清秀，气质温文，可以前的他，象是自带玻璃屏障似的，不怎么好接近。这学期就不同了，荷尔蒙全开，尤其偶尔微笑时的风情，很容易吸引有那种倾向的男人。”恋爱达人颇为自负地分析，“你这么容易攻略他，倒是出我意料。”
“真的么……一护？”茶渡惊诧疑问。他当然晓得黑崎和石田在同居，只是没想着，进展如此神速。
“过年那阵子发生很多事啦。”哪里容易了，他可是几经波折，才得到雨龙的身心。“千万别在他面前提啊，免得误会我说漏的！
“女生们，别再送给这两祸害了，浪费啊！”


启吾的抱怨声才消散不久，雨龙便拿着便当，上了天台，走到茶渡和一护中间，坐下吃饭。
以往习惯独自进食的他，今次开学后，会跟着一护加入小团体行动。大概是启吾他们知晓甚至参与了灭虚的缘故吧，他和一护的朋友，距离拉近不少。
“这么久才回来，对手很厉害？”爱说话的启吾搭话。
“不，只是太远，在城郊。”石田微叹，“真希望虚直接出现在我的射程之内。”就不用翘课后总被老师盘问。
“雨龙，那些巧克力，你是打算照单全收么？”某人憋不住了。
“嗯。”似乎不明白黑崎为何发问，石田瞄了他一眼，“今年特别多呢，呵呵。”
“你，赤裸裸的炫耀啊！”
对于浅野夸张的谴责，雨龙皱起眉头，似乎有些困扰。

“重点是，男人送的，你也要收么？”明明已经有我了！
“收啊。对了，谁送的？”
“就是……呃，启吾？”
死党无奈地把名单重复一遍：“石田，你和他们很熟么？”
“嗯，动漫社和戏剧部本来就是我们社团的长期顾客……”
“那弹钢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