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一雨心弦]顺其自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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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怎么看都无法命中的箭凌空交叠，爆炸。不过这种程度伤不了钢皮分毫，葛力姆乔抬手发出记虚闪，却无法命中。

新招术对十刃级别果然不行。雨龙始终和六刃保持着距离，利用速度上的些微优势闪躲并以敌人为圆心进行攻击。显而易见，目前的方法太耗费体力且成效不大，何况一旦归刃……
先下手为强！跃上空中，吸收灵子：“——光之雨！！”
刹那间，铺天盖地的灵箭倾覆下来，逼的葛力姆乔先虚闪回防，然后：“吱嘎作响吧，豹王！”

灵箭和刀剑解放激荡而起的沙尘稍落，豹形盔甲和蓝色长发的葛力姆乔恢复如初。同时他也感到一股排山倒海的灵压，斜上方的灭却师披上了半身铠甲，身后还有灵翼源源不绝地在吸收着虚圈大气中的灵子。
“难道……”本能的，六刃冲上去，踢腿却被金色光圈阻挡……


“那是？！”
“啊，黑崎君第一次看见吧，灭却师最终形态。”假装教师般，浦原举着一卷长长的报纸指点，“灭却师的武器是弓箭，算是远程攻击武器吧。为了让近身搏斗时肉身所受的损伤减低到最小幅度，他们常会在战斗时划出保护性结界，避免敌方靠近。在公园遇见大虚那回也是哦，不然你以为那些低中级虚干吗要发呆旁观你们俩聊天呢……”
“不是啦，眼镜的翅膀是什么，好华丽啊！”莉琳举着翅膀问。
“嗯嗯，看着象游戏里的圣骑士。”千鹤附和。
“灭却师的特殊技能，吸收周围的灵子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喽！”店长满意地抚着下巴，“石田君终于成长到不需散灵手套也可以变身最终形态了啊，防卫圈也能抵达十刃的攻击了……”
“不行。还不是完全体！”紧盯着战况的石田龙弦说，“防卫圈的灵子不够稳定，维持形态也过不了半小时。”
“完全体什么的……你家儿子还没成年呐！”浦原哭笑不得，“此战至少是平手啦……”
“啊啊！！”启吾龙贵的尖叫打断了他。







第17章　016激斗！胜者是谁

屏幕中，尝试几次攻击只在防卫圈上留下几丝裂痕的六刃，退开距离划伤手臂，绽放的黑血，变作耀眼的王虚闪光。
被直接击中的光圈碎裂消失，雨龙用双手护住胸腹，整个人都被弹出，撞穿了身后的红色圆柱。
“石田！！”一护惊呼。

“……抱歉啊，我可没有义务等待正义使者变身成功！”换成葛力姆乔俯视着从瓦砾碎片中走出的灭却师，凉凉地说。
“是么？”若无其事般踱步而出的石田，已用线状灵子牵引包覆了全身：没有护甲部分的左手左脚骨折了吧，不过，只要我能用乱装天傀就不会输！！灵子还不够……
六刃不解地注视着雨龙，明明刚才的虚闪该重伤了他，白色衣服也渗出血迹，竟然还能行动自如……他只是个人类啊！！
这情景就似与一护做战时，区区一个人类，不管打倒几次又会站起……越来越不爽的葛力姆乔想要飞过去勒断那细细的脖子，心头却划过不好的预感，急忙抬头，只见用飞镰脚倒挂在空中的灭却师，向5个方向射出箭矢。
不妙，再想挣脱，已被奇怪的5芒阵束缚其内无法动弹，眼角瞄见石田将浓缩灵子滴落……

冲天爆炸在灭却师的镜片上映出绚烂光影，继续吸收灵子的同时，他不敢松懈地注视阵中部分。
硬挺着不肯倒下的葛力姆乔身上伤痕无数：“混蛋——豹王之爪！！”
十道绵延的绿色爪光袭来，石田凝聚心神把灵子化做光箭迎向敌人：“就是现在！”
——沙地的轰鸣响彻虚圈，相交的力量将天地的颜色都盖了下去。

许久后光芒黯淡，勉力站立的葛力姆乔再也无法维持归刃形态，变回短发的模样：“我要……杀了你！！可恶……”走过的沙地上留下道道深色血痕，摇晃的脚步还是朝向灭却师。
“这场战斗，是我赢了！”好整以暇地，石田四箭将六刃的手脚都钉在一个大圆柱上，“输了的人必须接受胜者的一个条件！”
“条件……哈哈哈！你是笨蛋吗！”笑得吐血的葛力姆乔目光凶狠，“你不杀了我，我一定会杀你！”
“我可不想一次性与两个十刃做战。”前方的雨龙让开身体，几百米开外的圆柱顶端，闪耀着金光。
“赫丽贝尔！”令六刃惊讶的，远方的三刃架着苍剑炮蓄势待发。“咳……谁要你来多管……闲事！”
“要杀你的话，她就会攻击我吧。只要你答应一个条件，不然……死也要将你灭亡！”石田重又举起弓，“只要你答应，再也不伤害任何人类和灵魂！”
“做梦吧！现在不杀了我，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拿去喂狗！”
“那，不准再伤害现世任何人类和灵魂，我除外，可以了吧？！”
“啊？！”为什么这个人总会说出料想不到的话？
“你随时可以再来打架，我会奉陪到底。但除我之外不准伤害波及现世任何人类和灵魂，包括一护！听见了吗！？”
“……哈……哈哈哈……你们……有毛病……”醒过味的六刃笑得快喘不上气：“你们……一护，你，赫丽贝尔！脑子都有问题啊！！”
没有理会疯狂的笑声，年轻的灭却师再次确认：“答应不答应？！”

葛力姆乔咬牙切齿回答：“好！等你死的时候别后悔！！”
不再浪费时间，石田转身走开些，对着右手手表问：“浦原桑，黑腔开启了吗？”
“准备好了呦，你把表放下按Z键，等下跟着我咏唱就行了。”
按着指示把手表放在沙地上，表射出道光线在空中凝成黑雾。蹲下身的石田一个踉跄，勉强才用右手撑住没有倒下。
“答应……你就……信了吗？”望着雨龙身前的黑腔从小变大逐渐成形，浑身淌血的六刃问了句。
“……所谓王者，都是一言九鼎的。”背对着他的灭却师说话还是平稳语调，左肩却湮出了血红。
“OK啦，石田君，现在拿回表，跟着我念——”
“……与我右手放上联络边境之石，以我左手紧握束缚现实之剑，黑发牧羊人的绞颈之椅，彩云群聚而来，我辈狩猎……朱鹭！”
石田雨龙把尾音的颤抖生生咽下，跃入黑腔全速回程。现身在出口时，银白披甲化成光点飘逝，乱装天傀也到达极限……

“石田！”跑过去的一护想接住孤单坠落的身影，还没赶到正下方就被一脚踹倒。把他人背部当踏脚石的空座综合医院院长，飞身迎上筋疲力尽的少年抱在怀中，白衣飘飘地落回地面：“搞得浑身是伤的回来……自不量力！”
脱力已快昏迷的雨龙，闻言勉强睁大眼睛，挣扎着想要自己站立。龙弦皱紧眉头，不得已俯身把他交到一护的臂弯：“手脚都断了还动什么动！”
“比以前……进步了点！”甩下最后一句迈步离开。
“等等……不给令郎治疗下吗？”浦原挥着扇子想要阻拦。
“谁捅的篓子谁收拾！”院长瞪他的目光明摆着要秋后算帐，于是店长只好望着他和黑崎一心的背影感叹：唉唉，口是心非的人呐……

“浦原桑，别发呆了！快看看石田伤势。”听了龙爸的话不敢乱动的一护催促着，雨龙半身的血都染透衣服了。
“唔！伤得好严重。”启吾等人关心地围了过来。
“嗯——左手左脚骨头断了几处，擦伤也不少……”检查完毕，浦原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与死神相比，人类的身体太脆弱了。不过石田君防护的还好，好歹没受内伤，就是要吃几天苦头了……”
“骨头断了……呃，听着就好痛！”众人心情沉重。
“没事没事，下周二织姬妹妹就回来啦。黑崎君，先把石田君带去浴室洗干净再治疗哦。”
“啊？要让伤口进水吗？！”发出疑问的龙贵很不以为然。“伤口会感染的！”
“哈哈，我家浴缸的水可不是普通水啦，包治百病还带保养皮肤哦！”
两人的争论太大声令半昏迷的雨龙清醒过来：“有泽桑……为什么在这里？”
继而发现浅野和本匠，清明些了的蓝眸带上怒意：“怎么讲了不听呢？！你们……咳咳……”
“够了！石田！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来背负啊！”一护把他抱地紧些，“大家是同伴，相信我们吧！”
“黑崎……”
“失去灭却师力量的时候，你不也是跟我和恋次跑去空座博物馆救了井上吗？现在的我虽然没有灵力了，也想成为力量帮你分担点啊！启吾，龙贵，本匠，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你明明知道！而且有莉琳他们跟着，店长照看着，不会出事的。”一护边劝说边往上，“把伤养好才是最要紧的！”走到阶梯上方看不见了。

“……真是的，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龙贵虽有不爽，但眼见石田血流不止，也气不起来了。
“好象……哪里怪怪的。”浅野启吾诚实地说出想法。
“是爱吧！那样抱着石田的一护好温柔！可恶！我居然没发现……”毫无疑问，这是禁爱之女本匠千鹤的撼恨！
意外地出现了知音：“是吧是吧~~~他俩很相配吧！”
“店长……你刚才说什么？！”
“石田君和黑崎君很相配啊！你们不觉得吗？”扇子欢快地摇着，“实际上，我一直希望他们成为一对哪。谈谈恋爱，结结婚，生几个孩子，把世界变的更美好什么的……”陶醉闭眼让妄想暴走的店长没注意周围。
“……还有作业没做完，先回家了，再见。”启吾脚步飘忽。
“唯美之恋是不错，可生子是天雷啊！！！！”千鹤嘤嘤嘤嘤地跑走。
“我居然会觉得这种人值得尊敬……”喃喃自语的龙贵目光呆滞。

于是当浦原喜助回过神，空旷的训练室里只剩下了无处可归的小狮子。
“生孩子什么的……”魂挖挖鼻孔，“四眼不是男人吗？”店长吃错药了吧？
“那又怎么样？灭却师是男人和男人也能生小孩的一族啊！”说了真话没人信的浦原把狮子抓入手心玩弄：“魂，闲着没事干就帮我监视他们俩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哎？？不要！”我还想趁空追几个妞……
黑心店长作势要把义魂丸取出：“说起来你很久没派上用了啊。反正黑崎君不会变死神了，废物不如放回箱子发霉好了。”
“我去！我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T_T

胸前大片的擦伤涂上药液，断骨的左手和左脚打上石膏，全身缠满绷带的石田被浦原笑说和“无月”的一护很有“夫妻相”。雨龙全程沉默，再痛也没出声。
黑崎一护想他还是在介意吧？店长背着他偷偷训练启吾他们的事。
“治疗完毕。今天不如留宿……”
“我想回家。”
“石田君……”
“我要回家。”靠在一护怀中的雨龙低垂着头重申。
“那就回去吧！走得太急我忘了关灯。”即使顽固的个性也让人觉得心痛，一护帮石田穿好外衣，“我们回家。”







第18章　017ICHIGOが大好き
打车到门口，靠着搀扶才能走路的灭却师，甚至忘说“回来了”，就疲累地坐倒休息。
一护担忧地问：“痛得厉害吗？”
“还好，麻醉针起作用了，没什么感觉……”手肘支在桌上，雨龙感觉灵力体力双重透支的后果是连上2楼的力气都没了，“抱歉，黑崎。今天恐怕只能吃泡面了。”
“啊？”摸摸饥肠辘辘的肚子，黑崎一护才想起两人都未吃晚饭。以前用死神的灵体作战，就算连续打个两天两夜都不会觉得饿的……他是为了这种意外情况囤积杯面的吗？

想到冰箱内藏着的礼物赶紧看钟，时间已经不留情地走过了0点。唉，早个十分钟回来就好了。
“蛋糕想吃不？”
“夜深了……恐怕店都关门了吧。偶尔吃个泡面你就忍……”
认命的取出蛋糕盒捧上桌，一护剪开系绳打开盒盖：“蛋糕当晚饭是很奇怪啦。不过放到明天我怕不新鲜了。”
粉色奶油打底的蛋糕中心，褐色巧克力写着“生日快乐”的英文字样，另有一圈红艳艳的草莓热热闹闹围在圆形蛋糕边缘，外围隐约可见在内部也埋藏着大块的果肉。

“这是……给我买的！？”适才没精打采的眼眸又有了活力，雨龙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期待。
“是啊。虽然迟了一天……生日快乐！！”总算没白买！得到鼓励的一护把赠送的蜡烛挪开，拆掉塑料铲刀的袋子：“草莓的，喜欢吗？”
“最喜欢草莓了！”一心盼望着蛋糕的雨龙答道。
——咦？一护的手停下，他听见了……什么？！
“因为……”须臾回神的雨龙，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补充，“草莓是营养很丰富的！水果！嘛！！甜甜的，很好吃……”
气恼地催促还楞在那的一护：“而且，我有快十年没吃到生日蛋糕啦。所以，我喜欢（重音）草莓蛋糕（重音）！”
“黑崎……你到底切不切啊？”可能饿惨了吧，尤其最爱的美味摆在眼前看得到却吃不到，“不切把刀给我！”
“是是！马上就好。”动手分慕斯蛋糕的一护心跳得乱糟糟的。下午上课时，还为错过他收了礼物向大家道谢的表情而小有遗憾呢。现在的惊喜，害羞，期盼，气恼全是独属自己的！一想到这，他就止不住要笑出声。
接过盛放着大块蛋糕的纸碟，雨龙受不了地说：“过生日的是我好吧？你傻笑地这么开心干吗啊？”
你开心我就开心。“要我喂你么？”
“我的右手没受伤，可以自己吃！”雨龙口气变坏了，只是蛋糕入口融化的美好味觉让他心情又好起来：7岁之后就没有吃过生日蛋糕了……甜蜜而又幸福的味道。
“谢谢。”

等一护看过来，石田只是若无其事般，文邹邹地拿叉子吃蛋糕。
“……我生日你也要送礼物哦。”坐到他一侧，一护直接用手拿起来吃，形象和速度，他选择维护肠胃的权益。
当他取来第二块，雨龙才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块的三分之二。
“喂，你以为吃得慢很优雅吗？还不是沾到了！”一护开玩笑地伸手帮他取掉唇边的奶油，顺手吃进嘴里。
“黑崎！！你照镜子看看自己吧！嘴旁可是一大块哪！”年轻的灭却师也放下叉子，有样学样地抹下对方脸上的证据，突然他迟疑了，脸也变红了……
一护望着停留在眼前的修长手指，想也没想地抓住雨龙手腕，把手指连同一团奶油塞进了嘴巴。
奶油当然是甜的，而手指上也沾染了蛋糕的甜香。
当食指不经意地碰触舌尖……

“噗啊————闷死本大爷了！！”魂从扎起来的塑料袋里跳出来大口喘气。

仿佛被魔法凝固住的空气恢复了流动，石田触电似地把手收了回去，而才体会到方才场景暧昧的一护，脸上的热度也火速彪升，“我我我……先去把棉被铺好！！”放下蛋糕随便在毛巾上擦擦手，可耻地当了逃兵。
好吧，我可能是神经粗了点，就算都是男人，气氛变成那样也不太好啦。一护敲着头自省地走上二楼。

“这张床到底怎么造的！”第一天来的时候他就这么想。
卧室的超级大床，他和石田一人睡一边，中间再睡个巨大的茶渡还绰绰有余。说起来是睡在一张床上，可距离还不如在浦原商店的那一夜来得近呢。
“要是他睡迷糊了翻身的话，就会压到受伤的腿和胳膊了！”
一护自做主张地把床两侧的枕头和被褥移到中间，并排靠在一起：“就这么办！”

下了楼，一护惊讶地发现雨龙咬着叉子，就着趴在桌子的姿势睡着了。
“当个灭却师实在太辛苦！”不忍心吵醒他，算了，先让他休息下吧。
“一护——！！！！你敢无视我！”飞扑而来的魂爬上一护头顶。
“魂，你怎么来的？”
“不想在你家被虐待了吗！”宽面条泪的魂拉开他用窗帘布做的斗篷，里面还是惨不忍睹的粉色3点式泳装。本来裙子什么的他都可以忍了，可是比基尼……长途跋涉地跑去浦原商店寻求一席之地，没成想马上就被踢到石田家——55555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啊！

“为什么你会住在眼镜这儿？”魂假装一无所知地试探。
“很多原因啦……”继续吃蛋糕懒得详细说。
“那个，一护，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啥类型都无所谓，最主要是最后3个字。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题啊？”
“问你就说啦！”为了让你不变弯，本大爷会帮忙牵线的，不管是织姬公主那样丰满的……还是露其亚姐姐那样微妙的……都好过一个“该有的都没有”的男人吧！
“那种事……喜欢上了对方就是我喜欢的类型吧。”肚子多少垫了底，一护切好一块蛋糕放入石田的纸碟内准备叫他。
》_《　一护是个超级大笨蛋！！

安置好石田先睡下，一护冲洗下也打算睡觉了。不安分的魂吊在他身上来到2楼：“一护，这是店长给你的。”
又是熏香……本来太累都忘了。揉了下眼睛接过。
细长纸包里除了两截橙黄熏香以外还附带了纸条：此熏香可以使灵能者在睡眠中无法察觉外界动静5小时。副作用：会让灵能者梦见此颜色相关之最重要的回忆。
到底哪个才是副作用啊｜｜｜
脑筋越来越迷糊的一护歪歪头：也就是说橙色的回忆都是关于我的？！

把熏香一根接住一根地放在床头点燃，他想干脆一次性做个十小时的梦好了。
侧躺着睡下，把石田的身体圈入右臂中避免他无意识地翻身。
今晚看一场超长版电影吧。
电影的主角是，我和你。








第19章　018到你梦中去流浪

“呜哇——救命啊！！！”狮子布偶死死地抱住一护的左手臂，惟恐下落速度太快而让义魂丸滑出。
相比之下，一护就很淡定了，抓了他到胸前：“魂，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的台词才对！”一片白又往下掉，本大爷只是在睡觉啊，“异次元空间吗？！”
“是石田的记忆。”黑崎无奈地把魂放上肩膀，简单解释了熏香的功用，“来了就乖乖看着吧。”
下落的速度变缓了，当一护稳当地落在地面，身在之处是条眼熟的大街。
这不是国中每天放学都要路过的米花路吗？
“发现石田了！！”魂手指向人群汇报。

前方石田拎着个袋子正准备过红绿灯，看来是从超市回来吧。可变成绿灯通行时，他却没有过马路，似乎察觉了什么转回身，向一护和魂走来。
“哎？他看的见我们？”
“不可能……”回答的一护内心在动摇。
因为，雨龙甚至叫出了他的名字：“一……护？！”

忍不住想回应他的透明人一时不察被整个穿透了：“啊……哪个混蛋？！”
满不在乎穿过别人身体的混蛋，正是整天板着脸的国中时代的自己。也不知道是马路上声音太嘈杂，还是国中版一护太心不在焉，穿越本尊之后，他没有注意到石田般笔直向前，在交叉路口右拐消失。
“是啊……都那么久了，忘了也不奇怪……”喃喃自语的雨龙失望地叹了口气，“一护的灵压变强了，可不加抑制地随便流淌，不会招来虚吗。”他皱起眉追了过去。
魂拍拍一护肩膀：“喂？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以前在公园见过一面啦。”雨龙跟踪过我？

灭却师循着灵络追到一护家门口：“他家也是开医院的啊……为什么一护才进门灵波就被切断了？”环顾四周无人，石田轻巧地跃上了邻家的围墙，走几步又跳上后院的大树：“难道是……杀气石？！”
仔细观察了黑崎家尤其是一护房间的外壁，心里有了底的石田离开赶往浦原商店。
追在身后的透明一护毫无头绪，他也是第一次才知道自家房子居然有用杀气石来建造。

“浦原桑！！黑崎医院的房子……”来不及坐下休息，气喘吁吁的雨龙问。
“呵呵，你碰到那孩子了啊。”不合时宜的扇子摇晃着，“怎么样，黑崎一护？他就是我选定的救世主哦！”
“为什么……偏偏是他？！”国中时代的石田握紧拳头。
“那还用说吗，在空座町你遇见过灵力比他更高的少年吗？”浦原悠哉地说，“也是时候了吧。完全不懂压制灵压的他，迟早会被虚盯上的。不如提早训练训练准备上战场……”
“别开玩笑了！他不过是个普通的国中生而已！你凭什么干扰他的人生！”雨龙激动地反驳，“只是想要作战的棋子的话，我一个人还不够吗？”
“石田君，恕我直言，你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变强就好了吧！！只要我变得更强就行吧！你说的好听是救世主，可是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
“哎呀哎呀，为什么你要拼命维护他？丑话说在前面，战斗可是黑崎一护的宿命……”
“什么宿命！我不会让他陷入危险的！因为，他是我的亲友啊。”
“石田君……”
“我会用自己的方法保护他！浦原桑，不准对他出手！”直视着店长的少年无所畏惧。

“好吧好吧。要买这个吗？”似乎妥协了的黑心店长拿出一袋药丸。
“啊？”
“专门引诱虚的饵哦。你想变强不是口头上说说的吧？单独练习的效果是比不上实战的。目前你打败的虚只是单个的散兵游勇罢了。有勇气一次挑战十只虚吗？”看着犹豫的石田，浦原甩出杀手锏，“出血大甩卖，一颗只要十日元哦！”
“十……十日元？”
“是是，快过期了才便宜卖的，两个月后必须销毁了。”
“我买！”

　“一护。”
“嗯？”
“你和石田只是见过一面吧？”
“是。”
“为什么他要为你做到这个地步啊？”魂无法忍耐地暴走。
“我也想……知道。”明明只是孩童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