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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当雍正穿成林如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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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没等林如海更近一步的得知详细,那前头的平台上就站住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文弱书生。看到众人议论中多了一个孙先生的名号,林如海倒猜出了这个三十多岁的,看起来书生气十足的男子,就是孙先生了。
见旁边那桌的人停下了交谈,林如海便知晓无法再从他们的口中得到更近一步的消息,但索性孙先生来了,倒是能从他口中得知的更详细一些,所以倒也无失了。
那孙先生所说的书,正是关于这范县的县令王子胨。
且说前几日,有一女子来到范县寻亲。这女子姓赵,生得那是花容月貌,身段也是袅娜多姿,即使穿着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住她的出众。
可也正因为她的出众,才为自己,以及自己未来的夫家惹来了这一桩祸事。
赵姓女子的未来夫家正是这范县的一个粮店的工人,得了这指腹为婚的如花美眷正是心里乐滋滋的时候,却不料带着赵家女外出买一些成婚的用物的时候,撞上了县令王子胨。
王子胨一见这赵家女顿时是惊为天人,一时色心起,便把赵家女给强抢回了县衙。
虽说这王子胨当场扔下了五十两伯银子给那粮店的工人,可是夺妻之仇如何能容?只是民不与官斗,便是斗也只能让官与官斗,于是他便越级上告,来了知府衙门,想着要把自己的未婚妻子给带回来。
可是,这世道向来都是官官相护,便是能与他们一丘之貉的,也不过是那些家大业大的商人罢了,哪里真能容下一个小老百姓来为自己寻求公道正义呢?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不过是被捕快们打出知府衙门罢了。
那粮店的工人不过是个普通的老百姓,纵使心中有着再多的不甘,也无法可想了。只是心中郁郁之际,便借酒消愁起来。
这酒喝多了的人,常常就会干出些糊涂事来,所以虽是大家都暴利这祸从口出的道理,但喝醉酒之后,人的行为常常无法自控,所以这粮店的工人竟是一个不小心,口吐狂言,说是想要上京告御状。
此话一出,自是捅了马蜂窝了。
因为他之前就有越级上告的前科摆着,所以听了这话,又一心讨好官府以便得些实惠的旁人便将他的话告诉了官府,而得了消息的知府自然不敢怠慢,生怕手脚一慢,就被人给跑了,因此当即就下令让捕快把那苦主给捉了,下了大狱。
本来知府也没草菅人命的打算,但凑巧朝庭下派了一名钦差到河南,知府心思缜密,怕有人为苦主申冤,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手下把苦主在大牢里杀了,用他的头与墙壁相碰,做成自杀的假相。
而他的未婚妻子,那位有着花容月貌的赵家女也是个贞烈的人物,自是不愿受辱,见王子胨欲对自己行不轨之事,便用钗子自尽。
那粮店的工人的父母尚还健在,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遭遇了这种事他们两位老人家自是伤心难耐,当即便收拾了东西打算上京告御状,却被得到消息的知府老爷给拦住,又编织了莫须有的罪名把他们当场给打杀了。
本来一家老少都已经死了,事情很该就这么了了的,可是这工人一家的亲戚朋友尚还有些,因为住得近,平日里也是守望相助,关系是极近极好的。如今他们见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亲人遭此恶运,心中哪里会有平静得下来的时候呢?
只是他们都是一群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便是心中再如何的悲痛难耐,也不能冒冒然的与官府的人相抗横,毕竟一个不好,他们非但不能为苦主刘家一家申了公道,反而会把自家搭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刘家一家的冤屈,他们若是不帮着报的话,心中自是没有安宁的时候,因此他们也是在偷偷的打听着哪里有好官。
只是这好官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因此这些时日以来就没见到亲家的亲人有哪个不是愁眉不展的。
直到有一日,他们中的其中一位认识的在轩辕茶馆里说书的孙先生听说了这件事,竟是不管官府的权威,向这群刘家亲戚说了自己想在茶馆里说书,而说的正是他们刘家的事情。
官府的威严,刘家的亲戚们在这些时日以来可真是见识够了,所以自是知道孙先生要把刘家一家的事情说成书,可是承担了很大的风险了,因此纷纷劝阻了他,只因不愿让自家的事情牵连了旁人。
无奈孙先生意已决,又告知刘家的亲戚们说自己已然有了好主意,只要他们同意自己把这件惨事当书给说出去,他们就能为刘家一家申冤。
虽说孙先生很是信誓旦旦,可是刘家的亲戚们可真是怎么想都觉得不靠谱,可是又都无法舍了这一丝希望,毕竟孙先生若说的是真的,那么刘家一家的冤气便能散了,所以便同意了孙先生的提议。
而这,就是孙先生在这轩辕茶馆里要说的书。
林如海听着孙先生说的书,眉头因为这里面的情节而越皱越紧,到最后时,竟是低头沉默不语起来。
一旁的四名属下见状,面面相觑一阵之后,由覃小军开口问道:“老爷,您如今是何打算?”
“……”林如海想了一下,便道:“等上头那位孙先生说完书后,你寻个无人的时候,把他给我请过来。”
“是!”
不过,还没等孙先生离开茶馆,甚至是还还没离开台子,就有衙役冲进了轩辕茶馆,也不打声招呼,直接就把孙先生给捉住。
一旁的掌柜的见了,忙涎着脸上前,给领头的那位塞了点银子,笑道:“几位官爷可是要带孙先生去哪呢?”
领头的衙役一摸那偷偷塞进来的银子,竟是有十两之多,不禁在心中暗叹掌柜的大手笔。既然收了银子,领头衙役也就松了口,道:“是有人向我们县老爷举报这孙知遥在轩辕茶馆里说反书,所以老爷便让我来捉人。不过你且放心,县老爷并没有迁怒于你们轩辕茶馆的意思,不过事后你最好还是要尽尽人事,免得别人说你不懂事嘛。”
“如此倒是多谢官爷指点了。”掌柜弯腰谄笑着点了点头:“而且县令大人的为人确实高风亮节,让草民自叹不如啊。”
领头的衙役很是满意掌柜的知情识趣,笑道:“还有事要问没有?没有的话我就要带这孙知遥去过堂了,县老爷可还等着呢。”
“是是是,请请请。”掌柜忙让□子,好方便衙役们从他的旁边经过。
因着他们说话的声音大,林如海也是听到了的。晓得他们还要过堂,林如海自是招呼着大家一起去衙门看看。
第69章
事实上;有诸多百姓看着;王子胨还不会真的傻到判孙知遥说反书,毕竟孙知遥说的是什么;只要有人问询一下当时在场的百姓就能晓得,若是他判了孙知遥说反书,那岂不是把自己比作朝庭上头的那位吗?
否则;孙知遥又如何能判作说反书呢?
所以说;之前那位领头的衙役会这么说,不过是因为王子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口中嚷嚷着“反了!反了!”的话语,倒使得他误会了,这才会说孙知遥是说反书的。
但不管是不是真的,这总与那位领头的衙役无关。
把人押解到了大堂,在轩辕茶馆听孙知遥说书的茶客们也跟着到大堂的外头听判。
只见王子胨神色肃肃,见到被押进大堂的孙子遥,想到他竟在茶馆里到处宣扬自己的坏话,立时便拍响了惊堂木,音色沉沉的斥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被衙役强行推着跪倒在地上的孙知遥虽然对于王子胨的为人很是不屑,可是他的性子再是刚烈,平日里却也是极和气的,并不欢喜与人起冲突,因此只是收敛了眼中的恼意,说道:“草民孙知遥。”
“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草民何罪。”
“大胆刁民,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污辱朝庭命官,还敢说自己不知道所犯何罪,可见你实在是个奸诈之人!来人啊!”在例常的对话之后,王子胨下了命令,想要先杀杀他的锐气,让他服个软。“先把孙知遥重打二十大板。”
他说的倒是义正词严,但是凭着他的行为,竟是衬得上头高挂着的‘明镜高悬’四字匾格外的讽刺。
就在衙役要给孙知遥打上二十的杀威棒时,这一个文弱书生竟是反抗了起来,而且还让他从两名衙役的压制中挣脱了开来。
“你先说说,我哪一句哪一字污蔑了你?若是你说得出来,要杀要剐,我尽听你的意思。若是说不出来,怕你就要大难临头了!”孙知遥的话说得极有底气,似乎早已经是胸有成竹了。
王子胨听罢,也不由得有些迟疑了起来。
但是王子胨又想到,这孙知遥不过是一介书生,虽说他在轩辕茶馆里面说书倒使得他有些名气,可是他在这范县这么久,有没有背景王子胨还是知道的,因此很快便对孙知遥的话嗤之以鼻。
“荒谬!”王子胨下了评语,道:“你以为这是本官在审案还是你在审案?竟想让本官举出证据来,这也实在是异想天开了些。从古至今,便没有这个道理,你只须认下罪名便是,若是不认,本官可不会只是让你接下二十棍的杀威棒便了事的。你可要想好了啊!”
最后那句话,让王子胨说得总让人有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而王子胨之所以敢当着百姓的面审案,又当着百姓的面说出这种威慑的话语,不过是为了杀鸡给猴看而已,因此他倒是显得很不顾忌。
毕竟他之前收到的消息是朝庭派来的钦差已经回转去查帐了,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又会跑出来微服出巡,王子胨虽然可以毫不在意的被百姓在背地里说些自己的坏话,但是那也是有分时候的。
王子胨自认背后有王家做靠山,可是林如海与王家不合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又有当今陛下亲言允他便宜行事,若遇不寻常之事时也可先斩后奏,所以王子胨自是不会将自己的把柄留给林如海,免得给他做了伐子。
也因此,王子胨只能为自己收拾起之前做下的烂摊子来了。
看到孙知遥轻易的挣脱衙役们,王子胨的眼神一黯,心中不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再次拍下了惊堂木,喊斥道:“你们还在做什么?还不快些把孙知遥拿下,给本官重重的打二十……不,打五十大板。”
看他的情势,却是不想再让孙知遥开口,也懒得再让孙知遥认罪,怕是想着直接就要把人打死了事。
林如海还在犹疑着要不要出去制止,一旁的穆风已经开口问道:“老爷,要不要救下他?”
本来穆风是四名侍卫之中最冷静的,只是他见覃小军已经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怕是下一刻就会冲出去,偏偏他也不清楚林如海要不要曝露身份,所以只能先问上一问,然后他才好确定自己是否应该阻止覃小军的鲁莽举止。
此时,林如海也察觉到了覃小军的急躁不安,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做为一个官员,此刻若还不为民做主,那不就是尸位素餐了吗?!”
覃小军一听,也还来不及露出心中的喜意,嘴巴和手脚就比脑袋更快了一步。
“住手!”覃小军推开推在身前围观的百姓,挤到了公堂前。
对于自己审案的时候却被人三番五次的打断,王子胨自然是很不高兴的,但是对方既然敢在公堂之上站出来,也许并不是个普通人,所以王子胨不得不心存忌讳。
比如说,对方会不会是钦差的人?
不过,这忌讳只是一时而已,毕竟钦差的人又不是钦差本人,总不会与林如海一般与王家过不去,肯定比林如海本人要好收买得多。
世人总有*,而这*总离不开酒色财气势,便是一时不动心,只因心中仍有正义,但这种刚正不阿之人反而是最容易对付的。
因为这种人不容易有歪心思,更不会使歪心思,自然只有踏入陷阱的份儿了。
所以,王子胨很快的就收敛了心思,端正着脸道:“来者何人,竟然敢阻挠本官断案,你可知该当何罪啊?”
“所谓一辈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虽不在朝中为官,却也知晓这个道理,只是不知王大人是不是也知晓这个道理呢?”说话的人是林如海,毕竟若是让一介武夫的覃小军开口,怕是反而会落了下风。
王子胨一听这话,心中也明白了对方果然是钦差派来的人。
于是,王子胨再次开口时便多了几分慎重:“那么你认为,孙知遥随意议论朝庭命官没有错处?”
“错处自然是有的,只是小惩大戒一番就罢了,何苦要让他受一番皮肉之苦呢?更何况若是这个孙知遥是污蔑了你,你自辩解不就可以了,何苦又在这里自污呢。”
王子胨眼皮子一跳,被林如海嘲讽的话气得不轻,偏偏他又不能翻脸,所以也只能强按下怒气。但这怒气虽然压下了,可是跟林如海说起话来难免还是带出了一点端倪,因此口气越发的阴阳怪气起来。
“照你的意思是说,错的倒是本官了?”王子胨的脸阴沉阴沉的,偶尔露出的狰狞之色,使他的脸看上去很是丑恶。
“是非对错自在本心,县令大人又何苦问旁人呢?”因着林如海并不是要把小事变大的,所以他收敛了辩驳的心思,一心只想把孙知遥救下来,然后再与他仔细探听一下那刘家人与赵家女之事,所以不再言语可能会激怒王子胨的话,笑道:“以权服人总不如以德服人和以理服人强些,县令大人是个聪明人,总该做些聪明事的。”
“那你的意思是,本官此举是糊涂,而若是放了孙知遥就是聪明了?”王子胨的语气里隐隐的藏着怒气。
“县令大人言重了,草民并非此意。”林如海毫不在意的说道:“只是大人所说,虽不中却不远矣,只看大人的为人行事如何了。”
王子胨自然知道林如海想救下孙知遥,可是这孙知遥是个不屈的,自己一时半会的也收服不了他,所以真让对方带着孙知遥走了,可想而知自己做过的事情就会摊开在钦差的面前了,所以王子胨怎么会让林如海如意呢。
“若是我放了孙知遥,倒显得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王子胨冷笑一声,道:“无论如何,这二十棍的杀威棒总还是要打的,否则岂不让人言语本官言而无信,朝令夕改吗!”
说罢,就要衙役立时动手。
这时,林如海没再开口劝阻,只是微微的眯着眼睛,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站在一旁,使得王子胨再次犹豫不决了起来。
第70章
最后,林如海还是顺利的把孙知遥给带走了;只到底还是给了王子胨一个台阶下;又偷偷的告诉对方自己其实是上头派来的人。但他却没有明着对对方说出自己的身份;只由着王子胨自己联想去。
林如海不愿意自己把身份摆明了来说;毕竟他是微服;自然只有掩饰了身份;才能看清很多事情,而其中自然也就包含了真相。
但是若要凭空捏造出一个身份来,说得多了又难免会露出破绽,所以倒不如让他们自己猜测去;便是自己不经意之间露出了点马脚来,想必他们也会帮自己圆了去。
孙知遥带着林如海一行人到了自己的家。
那是一间三进的宅院,花园中景色错落有致,厅堂中摆设典雅朴实,倒不像是个以说书度日的人家。
林如海领着四名属下受邀进了孙府,见到府中的景象,倒使得林如海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只是他向来喜欢自己观察,或者先来一番言语试探,毕竟眼睛所见,有时候都只能信一半,那么耳听的,更是未必句句实诚了。
因此,林如海并不急着此时此刻就要问询出个所以然来。
这孙知遥并不是个普通的说书先生,因为一个普通的说书先生,哪会有这么大的一座宅院的道理,而且府中还有奴仆丫环伺候着。
一个有着钱财养奴仆的书生,又怎么会去做一个小小的说书人呢?
这么一想,林如海顿时就觉得这孙知遥是满身的疑点,甚至怀疑自己的行踪其实一直就没有被瞒天过海,河南官场上的人早就知道自己在哪里了,所以特意安排了这么一场戏。
然后,林如海又觉得之前这么轻易的就能把林知遥从王子胨的手上夺过来,是不是有问题?
心中存着疑问,林如海看着孙知遥时,眼中自然就有了戒备,只是他前世是为皇子,自然懂得如何藏住自己的情绪的道理。
只是,若这群人真的已经掌握了自己的行踪的话,自己可能就要相应的发生些或大或小的动静,还要以他们的态度来改变自己的策略,好将河南官场上的人都打个措手不及,这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为此,林如海也就不能在孙知遥的面前谨慎行事了,而应该装得鲁莽一些,用以让他们吊以轻心。
“大人请上座。”招呼了丫环上茶之后,孙知遥请了林如海上座,然后自己也坐到了另一边,笑道:“今日多亏了大人,否则孙某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孙先生说笑了。”林如海抿着嘴巴,似有若无的勾了勾唇角,道:“自进了贵府,一路行来便可知孙先生不是普通人物,如今一时虎落平川,焉知日后不会有飞黄腾达的道理?而且,便是没有我,孙先生也未必真怕了那位知府大人。”
“便是有飞黄腾达的那一天,也不是由我,而是由我的儿孙了。”孙知遥何等聪明的一个人,哪里会听不出来林如海话中的意思呢?更何况对方还说得如此直白,似乎怕自己听不出来一般。
“大人有所不知了。”孙知遥叹了口气,语气中颇为无奈:“孙某祖辈原也是官宦出生,只是到了孙某这一辈时,却因得罪了金陵四大世家中的王家而败落了下来。不过,承蒙当今陛下的看重,便使得孙某得以苟且偷安,做这一方富户。”
说着,孙知遥双手握拳,朝着北边拱了拱手,神情恭敬。
“哦?”林如海眉头微蹙,似信似疑。
“若是大人尚有所怀疑,孙某有陛下所赐之物为证。”说着,孙知遥从内衬中掏出了一封信,然后放到了茶案上。
林如海先是看了一眼信封,见上头写的‘孙知遥亲启’五个字确实是徒君溥的字迹无错,但这并不表示里面的内容也会是徒君溥写的,又或者这确实是徒君溥写的,但信里面的内容也不一定就对阴知遥有利。
总得来说,林如海依然不能相信孙知遥。
而孙知遥也清楚这一点。
孙知遥知道林如海是徒君溥的心腹,而自己的名字太过默默无闻,在陛□边,怕是听都没听过的。将心比心,若是换了自己,孙知遥知道也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因此,孙知遥把信往林如海的方向移了移,笑道:“林大人,为了日后我们能够合作得愉快一些,不如便看一看信中的内容吧。”
“……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听到孙知遥称呼自己为大人时,林如海可以没有什么表示,但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为林大人时,林如海就不不警觉了。
第71章
王子胨所为何来?
左右不过是送个礼;希望能借此收买林如海罢了。
不过,这基础是建立在他不知道林如海的身份的份上,否则;依着王家本家和林如海之间的恩怨;不趁机买凶杀人便是万幸了。
送走了王子胨之后;林如海看了礼单,笑道:“这一个小小的范县的知县;倒是出乎意料的大方。”
然后,他便让穆风把王子胨送来的礼品都登记造册。
此时,孙知遥进了大厅。虽说他之前是寻了个借口离开,但这借口也不全是借口;因为他也确实有些事情要交代一番,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才进得大厅,竟会听到林如海让他的下属把礼单登记造册,又让另一名属下前去把礼品都取回来的话语。
孙知遥有些接受不了,因为他原先听说的那些关于林如海的传闻,都说他极为的光风霁月,如今现实与传闻差距太大,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孙知遥初见林如海时,就对他的印象极好,相处了一段之后,便觉得他虽然态度上不是特别的和气,但谈吐优雅,见识不凡,是个让人极易生好感的人。
也正是因为初时的印象太好,孙知遥才越发觉得晴天霹雳。
“林大人,您这是……”孙知遥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林如海早在孙知遥进来之时便注意到他了,见他脸色乍青乍白的,也晓得对方是误会了自己。虽然林如海并不介意,毕竟他前世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可是见到孙知遥仍在为自己担心,又不由得觉得心下暖暖的。
而且,孙知遥又是徒君溥派来的人,林如海即使并不认为徒君溥会误会自己,可是面对着关心自己的人,他还是不会倔强着不愿将自己的心声告诉他们的。
因此,林如海打发了四名下属各干各的活儿之后,便把孙知遥叫到了身边坐下,抿了抿嘴,斟酌了一下词句之后,方道:“孙先生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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