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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的绝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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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已代你而死!”
“岂有此理!”
七毒仙于见陆小郎发怒,只好解释道:“我没有骗你,昨天在古庙前,本来第四个应该是你,我不忍心害你,今天刚好碰上他。”
陆小郎听得越来越糊涂,瞪眼问道:“什么第三个第四个?”
七毒仙子摇头一叹:“这个你不会懂。”
陆小郎气道:“我当然不懂!你认识他吗?”
七毒仙子道:“不认识。”
陆小郎一听更气。
向前走了两步,又回头吼着说道:“不认识就,就——”就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七毒仙子深知陆小郎对她误会己深,迫不得已,激动地道:“你以为我真那样下流吗?你以为我真那样残忍吗?你以为我真是个疯疯癫癫的花痴吗?你以为我不想像普通人一样,尽情地爱,尽情地乐,尽情地过活吗?”
陆小郎被她一顿质问,问得哑口无言。
想了半天,仍觉疑问重重,又道:“你有什么比普通人特别的,这个人为什么要在你手里丧命?”
七毒仙子暗然泪下,幽怨言道:“让我告诉你吧!”
她慢慢地走着。
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终于说出了那贪色鬼丧命的原因:
“什么叫七毒集身?七毒仙子这名字吓人哪!”
天通一毒莞尔一笑,言道:
“十年的时间,为师已经替你在血液中输入七种剧毒,可以杀人于无形;在江湖上走动,取个狠一点的名字,也可以叫人不敢小看于你,有什么不好,”
连庄仍感莫名其妙,继续问道:“师父,你说杀人于无形,难道不用刀剑,就能致人于死命吗?”“天通一毒正色言道:“当然可以!不然,怎能配做天通一毒的徒弟?比方说吧!,你喜欢一男人,只要和他接一次吻,就可以使他一命鸣呼,如果有好色之徒,逞强非礼于你,不需抵抗,他便要自取灭亡,你想,谁还敢欺负你呢?”
连庄一怔,震惊地道:“那我还怎么爱人?怎么嫁人?”
天通一毒哈哈一笑,因阴地道:“傻孩子,七情六欲,虽然在所难免,达到目的之后,能够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七毒仙子连庄乃“天通一毒之徒”!
“天通一毒”将她收留,从小传投毒功,准备将来承让自己衣钵,继续毒害江猢。
天通一毒授完毒功,对七毒仙子道:
“庄儿,十年来为师费尽心血,培育你成一朵武林毒花,如今大功合成了,以后的日子光耀门派,争霸江湖,替为师出一口怨气,完全要看你的努力了。”
在师父面前,连庄永远是个小孩子!听师父这样一说撤娇地道:“徒儿这点本事,比师父差得远哪,凭什么光耀门派?靠什么争霸武林?”
天通一毒抚着她的头发,得意地道:
“在毒国之中,为师可称帝王,你七毒集身,以后闯荡江湖,可以称为七毒仙子,任何武林高手,也要畏你三分。”
连庄不解话意,皱眉问道:“不是更省心吗?”
说得轻描淡写,显得毫无人性。
连庄是个正在成熟的女孩子,学了十年的武功,居然学到这些丧心病狂的东西,今生的幸福,要到那里再去寻找?自己喜欢的人,却要被自己毒死,这种日子,还有什么好过的?
她的心头,立刻蒙上一层可怖的阴影,惶恐地叫道:“师父,这——”
天通一毒又哪里晓得她的心思,只觉得自己的心血有了成就,一味幻想着来日霸业,不厌其烦地道:
“你的毒功虽然已经学成,火候仍嫌不够,过两天为师再把‘百毒真经’传授于你,便能运用自如了!”
连庄没有心情听他胡扯,只为将来的幸福担忧。天通一毒又道:“百毒真经乃为师的镇山之宝,其中不仅有施毒之法,尚有解毒之术,若能全部融会贯通,必可变成一个十足的‘毒人’,你还不高兴吗?”
这番话触通了连庄的灵机,她连忙扬眉一笑说道:“当然高兴啦,放在那里?”
天通一毒见徒儿高兴,自己也乐忘了形,忽然放低声音,神秘地言道:
“这种珍贵的东西,当然放在药库的秘洞里晚,随便乱丢,被别人抢去怎么办?你知道多少人想要啊?”
连庄静静地想着:
放在药库的洞里,大概不会错的,因为天通一毒最重视他的药库,稍微重要一点的东西都放在那里面。
天通一毒闭目幻想,忽然发觉连庄不言不语,问道:“庄儿,你在想什么?”
连庄恢复了脸上的笑容,答道:“我想早一点把百毒真经学会!”
天通一毒沉思片刻,缓缓言道:
“近来为师正在修炼另一种毒功,明日起就要闭关入定,你好好看着门户,一周之后,待为师闭关期满再来安心教你。”
说完了话,离开连庄,回到自己房中。
剩下连庄一个人,她反复不断地想着,越想心里觉得可怕。
这怎么得了?
她是一个好强好胜的女子,对人生充满了美好的幻景,如果要她变成二个毒害天下的怪物,她绝不甘心!
想到最后,她暗中作了决定。
在天通一毒闭关修行的第三个夜里,她偷偷地潜入药库,从秘洞中找到百毒真经,离开生活十年的毒窝,踏上风云莫测的江湖。
首先,她把百毒真经从头到尾看了几次,知道要想解除体内七毒之毒,只有两个方法;其一,是利用自己浑厚的内功,将毒强行逼出体外;其二,是利用七个武功高强的壮男,以他们冲动的真元之气,帮助她发散骨内的剧毒。
可是,这七个男人,在吸取她一部分毒力之后,必定当场死亡。
权衡轻重得失,当然选择了第一种方式,试了几次,无法成功,使她更意识到毒的可怕,于是她开始试验第二种方式,杀人救已的方式!
这工作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相当不易。
她的情绪,发生了严重的变态!
为了寻求个美丽的人生,她必疲残忍!
为了解除自己的毒,她必需把毒送给别人!她忍受着情感的矛盾,忍受着心灵的痛苦,直到昨天遇见陆小郎,一见钟情,竟无法狠下心去让他做第四个牺牲品。
今天,又碰到这个短命的中年大士!
她不忍心害陆小郎,又舍不得放他走——这是七毒仙子连庄感到矛盾的地方!
二人并肩而行。
陆小郎听完了她的叙述,觉得武功之道,确是无奇不有;不过像连庄这种武功,若非亲自目赌,任是三岁小孩,也将难以相信。
他又问道:“于!这种武功怎么会如此厉害呢?”
七毒仙子非常得意,夸张地道,“这算什么?要是天通一毒在这里,随便喘口气也会让你中毒!”
提到天通一毒,陆小郎忽然问道:“你偷了师父的百毒真经,他肯饶你吗?”
七毒仙子脸色微变,像是对师父有莫大的恐惧,眼神惶惶地道:
“他若肯饶我就好了,他可能已经出来捉我啦!可是我的解毒工作即将成功,杀了我,我也不再回去。”
听她口气,心意甚坚,陆小郎颇受感动,竟多情暗中为她默祷上苍,希望她能如愿以尝,驱净七毒。
“我祝你好运!早日脱离“毒海”!”
七毒仙子内心一阵激动,暗付,“有了此郎君,夫复何求?我必须离开他,以免师父寻到我时,拖累了他!”
主意即定,立即柔声矣道:“喂!你打算去那呀?”
陆小郎暗忖:“干!我才不会告诉你哩!你这‘查某’比‘万能强力胶’还要利害,绝对不可以告诉给你!”
当下笑道:“不一定,游山玩水,到处逛逛!”
“真的!”
陆小郎故作生气道:“干!啥米‘金的’‘银的’还有‘不锈钢’的哩!你看我象在骗你吗?”
七毒仙子衷怨的道:“别气啦!我相信就是!你自己先去逛吧!我办好事以后,自会去找你!”
“啥米?”陆小郎不相信自己所听是真,忙问道!
七毒仙子见状一阵难过,银牙一咬,纵身离去!
陆小郎百思不解的叫道:“你!”
人已离去,叫有何用?
第五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洛阳——帝王建都之地,贤才集粹之所。在这深秋叶落的季节,并不显得萧条;大街小巷,人来车往,充满了太平盛世的繁华景象。
午牌时分,陆小郎身着一套干净的白衫,精神焕发,气质轩昂,走进一家规模最大的酒楼,上得楼来,临窗坐下。他打算按照“色之库”内黑袍白发驼背的指示,找寻那个以毒享满天下的武林奇士,为被困的众英雄求取“移魂迷香”的解药。黑袍老翁曾经交给他一件信物,他一直没仔细看过,此刻,他取下背上包袱,想瞧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打开包袱里的黑布,陆小郎怔住了!干!哪里是什么信物?明明是一双似拳非拳似爪非爪的怪手!这怪乎颜色乌黑,系用寒铁铸成,长约一尺有余,陆小郎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猜不出是何来历,猛一抬头——但见身前三丈之处,硬生生的站着一个独眼老儿,年约六旬,满嘴无须,眼皮低垂,冷冷问道:“小子,你是‘阴阳手’司马军的什么人?”陆小郎不解地道:“在下从未闻说此人。”独眼老儿一听,不由怒道:“不识司马军,何来阴阳手?”“干!什么‘阴阳手’、‘阴阳脚’的?”陆小郎见他出言无状,依老卖老,以下十分不乐,微温道:“眼睛不管用,就不要满嘴胡说!”
提到眼睛,独眼老儿顿时火冒三丈,一日暴射凶光,气急败坏地吼道:“小子休得无礼,老夫这双眼睛,就是被那‘阴阳手’所伤,今日你要还个公道来!”
陆小郎觉得这人太过无聊,光天化日之下,血口喷人,分明存心找事,也不甘示弱地道:“干!他伤你眼睛,干我屁事?你就是把这条老命丢掉,也轮不到我垫棺材底呀!”
那老狗是不是死啦?不然“阴阳手”怎么会到你的手里?“干!你管不着!”陆小郎心想想敢情色之库那黑袍老翁叫司马军?敢情这怪里怪气的信物就叫“阴阳手”。
独眼老儿说,他的一目乃是伤于“阴阳手”之下,敢情那黑袍老翁还是这个独眼老人的仇家?想到此处,陆小郎恍然大悟!
尚日在斩情庄,色之库外,黑袍老翁交给他信物,要他到洛阳来找人求解药时,曾经说过“这信物最好别让人见到!”难道黑袍老翁已经预料到,会有人见到信物,而向陆小郎寻仇吗?
独眼老人一见这少年如此狂傲,颇为不耐,冷哼一声,厉言道:“老实说司马军是你什么人?”“毫不相干。”“这‘阴阳手’从何而来。”“人家送的。”“谁?”“不知道”!“好个张狂后生,独眼老人忍无可忍.一双独眼,冒出血丝,盯着陆小郎手中的阴阳平咬牙切齿,也许司马军与他的仇恨太深,此番见物如见其人,扬言道:“不说就是默认,想必那老狗已遭天谴,先我而死,将这‘阴阳手’遗传于你;老夫与司马军势不两立,今日少不得要在你身上做个了断。”
陆小郎被独眼老人误认为黑袍老翁司马军的徒弟,心中正感啼笑皆非,独眼老人又道:“废话少说,闲屁少放,老夫让你先走三招,免得落个以大欺小!”
陆小郎觉得刚换的一身干净白衫,没有必要把它弄脏.低窗静坐,不理不采、独眼老人蓄气在身,大声吼道:“小子,你动不动手?”陆小郎悠然一笑,轻松地言道:“有兴趣,坐下来喝两杯,算我请客,没仇没怨的,动什么手?干!”
独眼老头吼道:“父债子还,师仇徒当,乃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之事,没仇没怨,从何说起!”陆小郎张口道:“干!谁说我是……”
一句话没说完,独眼老头双臂左右一拨,喊了声:“怕死就能行吗?”右手推,霍然出掌,挟着阴邪之风,扑向陆小郎。
陆小郎坐在窗边,刚挨过赵兰一刀,腋下伤口未愈,不敢硬接夹势,恐怕牵动经脉,急将身形一提一滚,飘然飞出窗外……
独眼老人一招得手,雄心万丈,聚丹田,走中宫,跃起双足,头前脚后,紧追而下.没等陆小郎踏上地面,凌空又告压出一掌!
这一掌乃独眼老人穷华生数十年修为而发,一个身带刀伤的陆小郎岂能承受得了?千钧一发之际。陆小郎提起一口真元之硬板住下降之势,挺胸缩腹,将身子往旁斜移三尺。反手十指猛弹。施出一抬‘无相指法’的上乘绝技,穿过独眼老人的掌风,直逼身前气海要穴。独眼老人存心毁人泄恨,没想到这小子年纪轻轻的,竟有这般能耐,心知这气海要穴若被击巾.必定立死无疑;当下忙收掌势,避过指风,急欲求一落脚之地。
岂知陆小郎得理不饶人,躲过掌风,施出指法,晓得缓斗慢打讨不了便宜,即以迅捷绝伦的速度,强压住心头气血方翻涌,拼命的独眼老人挥掌攻去!
这时,独眼老人脚方落地,闪避走失时,着着实实地挨上一掌,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伤得不轻陆小郎行至他的身旁,伏身问道:“老人伤势如何?”
独眼老人喷出一口血箭,骂道:“何必猫哭耗子!要宰就快!”陆小郎闻言,歉然笑道:“干!伤了老丈,我心已有不忍,何敢再言其他!”独眼老人道:“司马军能调教出你这样一个徒弟来,总该死而瞑目了。”陆小郎笑道:“老丈还说我是司马军的徒弟吗?”
独眼老人扬首反问道:“你不是?”
陆小郎一耸肩道:“干!我根本就没说是。”
独眼老人问道:“那么你与司马军是什么关系?”陆小郎淡淡答道:“干!他是他,我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有关系?”独眼老人听得一怔,似乎仍不相信陆小郎的话;他满腹狐疑地说道:“如果没有关系,司马军的‘阴阳手’,怎会在你身上?”陆小郎摇摇头道:“告诉你,司马军被困在斩情庄的色之牢内,托我拿他的信物找一个人求解药,今日不是听老丈说起,我还不知道他叫司马军,这叫‘阴阳手’哪!”
独眼老人问道:“他可是应邀去参加斩情庄主女儿的婚礼的?”陆小郎点点头道:“结果中了庄主移运动心法之毒,一月不治,必将天魂丧性!”
“哈哈哈哈!”独眼老人一阵狂笑,震动心脉吐出一口鲜血来,他闭目调息片刻,又道:“老夫也曾接到请帖,心疑其中明有诈,没有前往,想不到司.马军那老狗竟恁地天真上了大当!”陆小郎扶起独眼老人,言道:“干!唐突之处,还望老支包涵。”
独眼老人慨然道:“老夫报仇心切,怪不得你!”陆小郎手一摆:“请进去休息吧。”
独眼老人望着陆小郎道:“少侠功力过人,不知如何称呼?”
陆小郎双拳当胸一抱,施礼答道:“在下陆小郎望老丈忘却前嫌,多多指教。”
独眼老人苦笑着回礼道:“咎自由取,怨他何人?告辞了!”言罢掉头,挥手缓步而去。
此时,满桌子山珍海味,引不起他的胃口,他毫无兴趣地勉强吃了一点,回到客栈后完券内,打算养养精神,晚上赴城隍庙之约。
谁知刚一进门,就看到床中央坐着一个阴阳怪气的瘦老头儿,袭着跟向他嘻嘻嘻笑。
陆小郎一揖到地,恭恭敬敬地道:“老前辈驾临,在下有失欢迎。”
这人穿了身红色短衣裤,正是阳光道上,硬接陆小郎一鞭,而面不改色的江湖奇侠。
瘦老头脸色一沉,言道:“说那么好听干什么?年纪轻轻的,做事不负责任,成何体统!”
陆小郎闻言不解,低声问道:“老前辈此话,不知从何说起?”
瘦老头儿向他扫了一眼,不动声色地责备道:“你只顾逃脱斩情庄四大护法的‘四小旋飞速阵’,丢下那小媳妇就不管啦?”。
“什么小媳妇、小寡妇?”
陆小郎越听越不像话,以为瘦老头儿寻他开心。瘦老头儿却一胜寒霜地叱道:“罗天的小寡妇,斩情庄主的掌上明珠,你懂不懂?”
“你是说雯姑娘?”陆小郎怔了半天,始道:“她……”瘦老头冷叱道:“她什么?”一个人漂泊天涯,你不怕她饿死?”陆小郎回道。“晚辈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强词夺理!瘦老头听不入耳,从床上一晃落到地下,生气地瞪着陆小郎。陆小郎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动手,连忙到:“老前辈你……。”
瘦老头背着手,来回渡着方步,突然昂首朗声言道:“告诉你,雯姑娘已败在我瘦老头儿门下为徒,不准你再期负她!”
陆小郎闻言一怔,忙回道:“雯姑娘能够跟着你练功习武,乃是她的福份,我怎么敢再欺负她呢?”瘦老儿又道:“还有一点,你要记住!”陆小郎恭声回道:“是,是,请老前辈吩咐。”
瘦老头儿声如黄钟大吕,一字一字如敲金击王般道:“事完之后,马上到渤海八卦岛找我,与雯儿成婚”。
陆小郎一听,顿时六神无主,惊叫一声:“啊!”瘦老头儿老脸一扬,冷冷地问道:“你敢不答应?”陆小郎期期艾文地道:“不,不,我……”瘦老头沉声造:“告诉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陆小郎惶然地叫了一声;“老前辈!”
那老头儿一脸不悦之色,侃侃言道:“雯儿已与你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上过床,你不娶她,叫她嫁谁?”
这话说得颇有道理,陆小郎想了半天,无言以对,只好推卸自己责任,说道:“拜天地,入洞房,上过床,乃奉师命行事,并非晚辈本意。”瘦老头将手一挥,冷冷地道:“奉谁的命我不管,到时候不来,你要小心脑袋!”瘦老头儿说完,转眼不见人影。
陆小郎急叫了两声:“老前辈,老前辈!”
又狠狠地跺着脚道:“干!岂有此理,那里有这种不讲理的人!”他对雯姑娘印象并不坏,而且还常常觉得对不起她;然而像这种强迫逼婚的事,以陆小郎的性格来说,即使真的砍掉脑袋,他也不肯答应的。
雯姑娘为什么会拜瘦老头儿为师父呢?瘦老头儿又为什么要逼我与雯姑娘成婚呢?他到底是谁呢?将来如果真逼我,我该怎么办呢?
陆小郎想着,又坐在床上行起功来。
调息醒转后,陆小郎决定后,走出后院,来到前面食堂,由于时间太早,没有多少客人上门,他独自饱餐一顿,抹了抹嘴巴,拍着桌子叫了一声:“伙计!”客栈中人都见过他与独眼老人一场惊险之斗,知道他不是个等闲之人,一听叫喊,马上就有一个人跑到他身旁,恭言道:“少侠有何吩咐?”陆小郎眼珠子一瞪,装得阴沉沉地说道:“干!给我来一壶上好的毒酒!”
“是,是,请稍待片刻,小的这就回禀店主。”伙计愕然而退,心说:“八成又要出事了。”不久一个年长留须的人,躬身行至陆小郎桌前,轻声神秘地问道:“少侠是要……”“我要一壶上好的毒酒。”留须人望着陆小郎,郑重地言道:“洛阳之地,毒酒只有一种,并非上下之分。”“是毒酒就行,在哪里!”“随我来!”
留须人转身便走,陆小郎跟着他,进入一个房间,关上房门,他又神色慌张地问道:“请问少侠如何称呼?”“在下陆小郎。”
“少侠真要找她吗?”“嗯。”
“唉……”留须人慨然叹道:“数年来,由敞客栈事路前往的人,一向都是有去无回,少侠你……”
“干!我乃受人之托,有急事在身,必须马上见她!”最近闻说那边有些变化,恐怕危险更大呀!”“干!阁下只管带路,其队事不必费必。”
“既然如此,我们走吧!”二人出了客栈,坐上马车,往城东疾驰而去。
途中。留须不断地向陆小郎端详,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叹叹气,像是心事重重,不可言喻。陆小郎被他看得起了疑心,则首问道:“你怎么啦?”留须人古怪地言道:“你们江湖人物真是奇怪,个个都好象命不是自己的,冒这无谓之险,不知道有什么价值?”
陆小郎微笑不答,反而又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们都叫她“松林毒奶奶!是女的?”
“女的有什么稀奇?”留须人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年头,男人越来越瞥气了!陆小郎忍不住一阵大笑,笑这留须人枉为七天丈夫之躯,怎地没有出息,又问道:“干!你们为什么要替她传信引路呢?”
“做生意的人”谁不想讨个,保个长命!”留须人一脸惶恐之色,似乎对这松林毒奶奶有莫大的畏惧。但见他心有徐悸地道:“她曾传令洛阳大小客栈,凡有登门求毒酒者,必须负责带路,否则毒死全家,鸡犬不留!”
“她怎么晓得有人要以求毒酒的方式找她呢?”据说她当年爱上一个男人,那男人因为自己爱人被人陷害,曾经发誓终生不娶,所以无法接受她的爱情,并对她说,永远不再见她;那时她年青气盛,以为受到侮辱,扬言如再相逢,必赐那男人一杯爱情的毒酒……”
留须人滔滔不绝地说着,休息一会儿,又道:结果,一年一年地过去了,她的爱人始终没有回来,却时常叫人以求毒之名,向她求取各种解药。
每次她都抱着无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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