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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by平凡安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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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总压在人身上也不是个事儿,贾琮稍稍挪动了一下,立时一阵说不出的奇异感觉荡漾全身,竟有种销魂蚀骨的味道: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敢情真是当了回霸王——还没从人家身体里出来呢!
  这下麻烦大了,会不会被人告□□啊!
  贾琮苦着脸,撑起身刚退出来一点,猛听身下人一声闷哼,不由唬了一跳,结结实实又压了回去。
  男人眼睛突然睁开,冰冷森寒,直直透入他心底。
  “混帐东西,醒了……还不下去!”声音低沉中带着磁性,很是悦耳,只是在贾琮听来,却透着无边的怒气和杀意。
  ‘我也不想压着你啊,问题是不由我说了算啊!’贾琮心下只有自叹倒霉,这能算桃花运么?就刚刚那一下,他觉着那股子燥热又来了,叫嚣着向某处涌去。
  “你——放肆!”男人气得话都说不顺了,他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活撕了贾琮的心都有!若不是此刻浑身酥软无力,雌伏于下的丑态断不能落在他人眼里,而且所中的药性必得一次解了才不会留下后患,他早引来暗卫将这小混蛋解决了!
  再一次懊恼自己是魂穿,连师父给的护身符也没能带来。觉着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清醒地看着自己一下下冲撞着男人刚健的身体,看着男人似乎认命地合上眼不再出声,贾琮全身火热,心底却越来越凉。
  惹上大麻烦了……
  “我说……你这是得罪谁了……拿这么毒的法子整你……”贾琮实在不想闷不吭声地就这么做下去,看那男人一双秀雅的眉拧得死紧,嘴唇抿成直线,想来受罪不轻。
  合着还有比自已更倒霉的。只是这眼神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用想都知道,只要这人药性一消,第一个拿来出气的就是他贾琮!
  他自认做不出吃了就跑的事情来,可他也不想当公螳螂,虽说这几年修复了一些元力,保命是够了,但要对抗特权阶层还是差得远,而且那样的话便宜爹便宜哥哥就要遭殃了,还要连累大侄女,迎春……不管怎么说,总得试试看吧。
  把头埋进男人颈间,身子一阵轻颤。重重喘着气,贾琮断断续续地说着,看男人毫无反应,接着道:“你、别……太难过,我不是……楼子里的,我去年……刚中的举。” 
  男人眉尖微微一动,面上煞气一闪而逝,随即又平静无波,淡淡道:“既有功名在身,又如何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啊……”贾琮郁闷得直想吐血:“我不就是买个东西么……”越想越觉着窝囊:“我才十五岁呢,这么烈的药……也不知道会不会肾亏……”
  男人听得气结,现在他倒是有些相信这少年不是风月场中人了,若是被□□过的,断说不出这么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脑子里有了这个念头,恨怒倒是消了不少。
  本朝男风盛行,他也早是司空见惯。不过欢好也要看对象的,同样是被人做,若对方是个小倌自是莫大的羞辱,但若是正经的读书人,便可视做文人间的风雅韵事,一笑而过。
  贾琮小心翼翼地退出来,翻身跟男人对着脸躺下。他眯着眼重新打量贾琮,不过十四五岁,一张清俊的面庞透着几分气恼几分委屈,看不出有什么心虚作假的模样。当下沉声道:“你说你是在街上被人掳了来的?”
  贾琮垮着脸:“我骗你做甚?”又不禁恼火:“这人八成眼睛有病,难不成我长得象小倌?”他这皮相生得不丑,可也绝对说不上有多出色,至少比起家里那块玉差远了。
  男人一窒,竟有种滑稽的感觉。若不是眼下的情况,他没准会笑出来。
  贾琮眼珠一转,又道:“我说,该不是你老兄于某日某时某地瞄到我,从此念兹在兹,然后……”他没再接着说,只是粗着嗓子怪笑两声。
  男人顿时眼前发花,气的!冷笑:“就凭你?”睨了贾琮一眼,不屑之意分明。
  贾琮一脸怀疑的表情:“真不是你?”
  男人怒目瞪他:“难道我失心疯了,去街上掳个人来折辱我自己不成!”开什么玩笑,他想要谁,用得着使这么下九流的手段?!
  贾琮吐吐舌:“也对哦。” 
  男人冷哼一声,默然良久方道:“这事我会查清楚的。”也算给你一个交代吧,毕竟出了这种事,事后必要封口的。不免又重新打量起贾琮,看来也是好出身,小小年纪就能中举,可见是个知上进的,可惜了。
  贾琮自是听不出言中深意,用力吸了口气,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腰酥腿软。掀开锦被一看,那男人满身上下尽是抓伤瘀痕,腿股间污秽斑驳,还带着一丝殷红。
  男人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这时也能活动了,抓过被子盖上:“有什么好看的!”
  贾琮摸摸脑袋:“那个,你还好吧?”
  男人阴着脸不出声,贾琮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径直从男人身上爬过去,拉开帐幔向外看,房门半开半掩,依稀可见外面回廊,房中灯火如昼,铺陈精美,极尽奢华之能事,墙边案上一个镂空白玉炉,正烟气幽幽。
  床边置了一张小几,上面叠放着衣服,贾琮一眼认出最上面的正是自己所穿的青色长衫,抓过来胡乱套上,回身道:“你且躺着别动,我看看能不能找点水给你擦一擦。”
  男人抬眼看看他,也不说话,只将下颔向墙角的方向轻扬。
  贾琮翻个白眼,过去从薰笼里拎出铜壶,又找到个盆倒上,先替那男人抹身,他多少年不曾照顾过人,手上一时轻一时重,那男人不时皱眉。擦到下身,贾琮也不禁咋舌:又红又肿,四周裂开的地方渗着血丝。
  这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换个人遇到这种事情,怕早要爆了。贾琮心下暗自警惕,就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来个证人湮灭什么的……
  想想又到衣服里翻找,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瓶:“用点伤药可好?”
  男人眼神一冷:“你随身带着的?”
  好重的疑心病。贾琮点头:“我有个兄弟,素来冒失得很。我跟他一道儿上了几年学,都带成习惯了。”说着往男人手上一塞:“你自个儿抹吧,我倒水去。”
  男人瞪着他,看贾琮自顾将水端到门外泼了,又倒水自已擦身着衣,再没瞧这厢一眼,只是边系衣服边说话:“回头最好找个大夫瞧瞧,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儿就麻烦了。”收拾好了过来帮他套上中衣,又问:“你能起来走路不能?这样子回去不太好罢,要不你上我庄子里住两天?”
  男人冷笑:“你出得去么?”
  贾琮抓抓头道:“连这门都是开的,我瞧着也没想要把咱俩扣这儿吧。”有些懊恼地道:“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这种事都能叫我碰上。”
  男人没做声,心下早转过了无数种可能。他出门次数极少,偏偏难得想放松一下就遭人如此算计,早已怒火狂炽,只是他是个心思不形于色的,又未知贾琮底细,不肯当时发作罢了。
  贾琮只当他不说话就是同意了,“那,事情已经这样子,你想过怎么解决吗?”
  男人还是没开口,只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一脸平静无波。
  莫装逼,装逼被雷劈!贾琮心里嘀咕一句,迎上男人的目光:“两条路。”
  “一,这事儿谁也不想发生,索性全都忘了。我对天发誓绝对不向人提起一个字,日后见到你只当不认识,你要是瞧见我也当没看就好。”
  “不过有句话,癞□□跳到脚面上,不咬人也恶心人。既是安排了这么个局,要么想给你抹黑,要么就是想拿捏你,就算我不往外说,只怕这事儿也掩不住。”
  男人轻轻挑了下眉:“二?”
  “二……”贾琮犹豫一下,问:“那个,你家里的大人管你交朋友不管?”这话怎么有点熟啊,囧。
  男人听得一怔,微微眯起眼:“怎么说?”
  贾琮扬起个没什么笑意的笑:“二么,是男人总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的,虽是有人使坏,可怎么说也是我要了你身子,那就我负责,你当我媳妇儿好了。”贾琮挺起胸:“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必定不叫你过苦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14

  饶是男人早已练就了的深沉,养气功夫登峰造极,这时也不禁觉得自己的脸上发僵,唇角似乎在抽搐:“负责?你?”挑剔地看着贾琮稚嫩的面容,冷然道:“大言不惭!”
  贾琮轻哼:“你可别瞧不起人!”他骄傲地扬起头,“我会得多着呢。我瞧你这做派,不是老百姓罢?说吧,你是想升官呢,还是想发财?或者想什么都不干,当米虫让我养?”
  男人气得险险破功,讽笑:“我还真头次见着有人口气这么大的,你且说说,你要如何让我升官发财?”
  贾琮正色道:“我可不是说大话忽悠你。你要是想升官呢,我帮你出点子,你拿去做政绩。不过上下级的关系要你自己协调。你想发财更简单,我会做很多世上没有的东西,随便拿出去一样都能卖个好价钱。”
  男人眼神一凛,打量贾琮的目光中慢慢带了些探究:“你说得容易,我却不曾听说京中有个如这般年纪的大才。”
  贾琮没好气:“我是家中庶子,上有成年的兄长,还有个得宠的堂兄。表现得太好,不是给自己惹麻烦么。”
  那男人不再出声,贾琮走出房门,四下张望一圈,发现自已所在的是一处独门小院,四周雕梁画栋,丝竹之音萦绕,气息中透着一缕脂粉浓香。隐约猜到这是什么地方,心下苦笑:“据说是QD男主穿越后必来的地方,可算叫我见识着了。”
  此刻天已全黑,沿路看去尽是红男绿女。贾琮一直走出老远,才找着个跑腿的小子,给了几文钱,叫了一辆车来。
  用被子结结实实垫了好几层,才把男人搀到车上躺好。男人只冷眼看着,并不言声。贾琮有心缓解气氛,却也实在想不出能说什么。
  赶在关门前出城,贾琮的庄子并不太远,半个时辰便到了。安子诚接着,听贾琮说是一位同年游学来京却染病在身,忙叫人去请大夫,贾琮忙道:“在城里瞧过了,如今只静养便好。”又吩咐:“先用些粥汤润润,洗个澡好生睡一觉,明个再说。”
  安子诚听了,转头一一安排妥当,又道:“明儿叫飞白哥俩过来侍候。”
  贾琮摇头:“不必了,横竖也没多少事情。你自忙你的,不用顾我们。”说话间热水布巾并替换的新衣送到,贾琮挥退众人,径直入内室来。
  帮着男人褪了衣服浸到水里,贾琮趴在桶沿上:“今儿晚了,明个一早你要是能走动,我带你去瞧样东西。”
  男人眼神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贾琮也不理会,觉得困意上头,打个呵欠把男人捞起来,大布巾擦干寝衣一裹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草草洗了,推推那男人:“你睡过去一点。”
  男人脸色微微一变,不言声让了点位子出来。贾琮毕竟年少,头一沾枕,立时沉沉睡去。
  贾琮不知道的是,他睡熟后窗口跳进两个黑衣蒙面的男子,跪伏在床前:“主子,属下护卫不力,请主子发落。”
  男人低哼一声不语,让两个黑衣人冷汗淋漓,良久方道:“查清楚没有?”
  一个黑衣人忙应道:“查到了,是……”话未说完便被男人打断:“罢了,回去再说。”
  他此次出行是临时起意,能知晓他行踪且在不知不觉间将侍从和暗卫悉数引开,有这本事的人全天下也不超过三个。来这里的路上他细细回想一番,早已料定了罪魁祸首,只暗暗咬牙。
  “主子,外头车马都备下了,还请……”
  阳昊冷冷道:“我在此暂歇一日,一应事务,命他替我处置。”他么,自然是那个胆大包天,把他结结实实坑了一把的家伙。
  转头看着贾琮平静的睡颜,片刻后,向外打了个手势。
  十几岁的少年,之前自信满满地说能让他升官发财,方才又轻松自若地将他整个人平平托起……
  贾琮一觉醒来天已放亮,转头一看,男人也已经睁着眼睛,静静地望着床顶。
  “对了,我叫贾琮,这两个字。”扯过他手掌划着,“你呢?”
  贾?男人眼神一闪:“我名阳昊。”
  “阳?”贾琮笑脸顿时一僵:“木易杨,还是阴阳的阳?”
  轻哼:“你说呢?”
  贾琮打量男人几眼,这气度仪容,的确很象是天下第一家里出来的,只是他仔细想想,好象有点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我听说宗室里除了几位议政亲王,其余都不能在京城任实职的吧?那几位可都不年轻了。你既不掌实权,又不缺钱用,谁会用这么毒的法子来跟你过不去?”眼睛突然睁大:“别是你强抢民女吧?”
  阳昊气得用力抽回手:“满口胡言!”
  贾琮歪着头看他:“也是,生成这样哪用得着强抢民女,民女抢你还差不多。”
  阳昊嘴角一抽,决定只当没听见,“信不信由你。”
  贾琮也不在意,三两下收拾齐整,向床上笑道:“你再躺会儿,我去去就来。”
  不多时贾琮自己端着水盆进来,臂上搭了面巾,另有小瓶的青盐。阳昊靠在床头盥洗毕,安子诚用条盘捧来早饭。
  “你昨天想让我看什么东西?”轻轻放下筷子,阳昊淡淡地问。
  贾琮微笑:“徐光启的《农政全书》你读过吧,就是卷二七《树艺蓏部甘薯》说的那个,前年这庄上一个管事去福建采买,带了些回来,今年是第二年种了。”当时听陈福一说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了,当即重重打了赏。
  “《农政全书》?这书你也读么?”这年头读书人会看农书的实在不多。
  贾琮不好意思地笑笑:“也就想到了随便看看。”他伸手为阳昊披上件氅衣,扶着下地:“听那管事回来说甘薯一亩能收几十石,福建有些地方将其与稻谷并列,我还说他叫人诳了呢,看了书才知道是真的。” 
  阳昊神情一动:“收了多少?” 
  贾琮一笑:“最多的一亩有三千多斤。”
  已经种了两年,那也就是说不独闽粤,京城以至河北等地皆可种植。甘薯产量极高……看着眼前大片的浓绿,阳昊眼神闪动,淡淡地道:“你若将此事上报朝廷,必有恩赏。”
  贾琮转头一笑:“这又不是新东西。我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见的,万历三十六年江南受灾,徐光启在淞沪引种此物,想来江浙一带也是可以种的。”他笑眯眯地看着阳昊:“要不这么着,你不是皇上家亲戚么,我把这片苗送你了,你去报吧。”
  “送我?”阳昊神情莫测地看着他:“为什么?”
  “我答应过帮你升官发财的,原是想这几年老有地方闹灾,这东西产量高易成活,大灾之年可活生民,想来能给你换个官当当。结果你是皇族,没官好升,不过皇上一定会加厚赏赐,不就发财了么?还是光明正大的发财。”原本是想等今年收成之后让贾琏去献的,他从来没打算出这个头。
  阳昊微微皱眉:“你为何自已不报?”
  “我年纪太小了呗。”贾琮随口道,其实是懒得跟府里那些人啰嗦。看日头渐高,便扶着阳昊回房。
  拿个引枕让阳昊靠着,贾琮打开边上螺钿梅花柜,只见里面放满大大小小的盒子。陈福几次去福建,带回不少原石,不过成色好的只有一小半,贾琮也不在意,将好些的挑了出来,其余便做日常练习之用。
  “你是皇族,这颜色你能用么?”
  阳昊抬眼看去,贾琮手上托着枚黄石,色如金桂,浅淡典雅,纹理天成,温润莹泽。贾琮笑吟吟地看着他:“喜欢么?我刻了送你可好?”
  阳昊轻轻挑眉:“这是寿山田坑黄石?”赏玩片刻,似笑非笑地看着贾琮:“确是好石,你不怕暴殄天物么?”
  贾琮险些开骂:“我还没刻呢,你就知道我一定刻得不好?”
  阳昊顺手递回去:“那你刻好了。”他生平所见所用尽是非凡之品,故此眼界极高,这块田黄在他看来只算不错,却不知此物在后世身价十倍乃至百倍黄金。
  贾琮前生,田黄早已是有钱也难买到的东西,见阳昊这不以为意的模样大是不满:“知道你出自天家好东西见得多,你也用不着这么打击人吧。”心下憋了一口气,便要大大露上一手。
  沉呤良久,却见阳昊正合目养神,过去推他:“别睡着了,白天睡多了晚上走困。”从边上找了本书:“那,这个给你解闷。”
  阳昊随手接过,淡淡道:“你也在看《狄公案》么?”不过中了个举人,便把正经书丢开,尽看些杂书。
  “也?”贾琮眼睛大亮:“你看过?觉着写得如何?”
  阳昊抬头看他一眼:“文辞粗糙了些,然忠义可风,颇堪一读。”却见贾琮看着自己眼眸灿然,笑得神彩飞扬:“谢谢。”凑过身来,在颊边印下一个浅吻。
作者有话要说:  

  ☆、15

  这部《狄公案之最后一计》自半年前开始在坊间流传,不几日便风行京城,闻得当朝大学士李济用得此书后一气读完,然后掩卷长叹:“恨我生太迟,不得一识狄怀英!”
  贾琮笑得开怀,这本书他从乡试之后就开始写,花了大半年时间,也少不得祭出穿越人士必备的抄袭大法。不过他盗版的不是清末吴趼人也不是荷兰人写的中国书,而是后世一位武侠名家的作品,只是把背景从明朝改到唐朝。
  书中最大的悬念,便是狄仁杰临终赠于张柬之的一只玉盒,从开篇时被盗走,由此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直至最后,真相揭开,盒中其实空无一物,只是个障眼法罢了。
  故事发生在狄仁杰去世之后,但读罢全书,隐约可见一个苍老却挺直的身影,一道淡然而睿智的眼神。
  记得当时他托贾琏找家信得过的书坊,贾琏居然找人把书抄了一遍,把原稿给扣下了。
  阳昊会看这书倒也不奇怪,他是皇族,这本书写的是狄仁杰临终留下计策,张柬之等人设局令太平公主、武三思相争,借机扶助太子李显登基,复李唐天下的故事,正与皇家一贯宣扬的‘正统’相合。
  第二部抄自后世热播的一部连续剧,也已经印好了,不过贾琏不肯马上就开始卖,如今京城有几处大茶楼都在说《最后一计》,他打算再等上些日子。
  阳昊手中的便是书坊刚刚送到的书样,不防贾琮突然的动作,略皱了下眉,顺手翻开却见扉页上印的是《狄公案之大漠英豪》,下边并有数行小字及一方朱红钤印。
  “这书是新出的?” 看过内容简介,阳昊淡淡地问。
  贾琮眨眨眼,露出个得意加卖弄的表情:“猜猜看。”
  阳昊轻轻挑眉,贾琮从案头的盒子里取了一方印给他看,饶是定力过人,倒底被惊了一下:“你便是那沧海一笑生?”这书竟是他的手笔?
  “答对了,有奖。”再送上一个轻吻。
  阳昊沉了脸:“小小年纪,哪里学来的这些撩拨手段!”
  贾琮收起笑,“阳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这件事的,但是吃干抹净不认帐的事情我做不出来。我亲近你也不是想占你点便宜,只是让自已尽快适应身边多了一个人。”贾琮一脸认真:“不是那些来来去去的人,是可以分享喜怒哀乐的伴侣。”
  阳昊一顿,“说得倒轻巧。你却不先问问我允是不允?若我不允,你又当如何?”
  贾琮耸肩:“那也没什么啊,至少我努力争取过了,可以问心无愧。”难得地露出一丝傲气:“错过我,是你的损失。”世俗界中人和修真弟子,高攀的是你好不好!
  阳昊轻哼一声开始看书,不再理会他。贾琮坐回案前,他治印素来心无旁骛,一时间满室静谧,只偶而从窗外传来几声鸟鸣。
  午间安子诚蹑手蹑脚地进来送了饭菜,虽是乡间野意,倒也别有风味。阳昊见安子诚并未叫贾琮,也就不去管他,自顾自吃了,照旧看书。
  正看到李元芳中了无影针,七窍出血命悬一线,有人扯了下他的胳膊:“看看,如何?”
  高约寸半,印钮为麒麟卧云式样,那小小的麒麟侧头斜望,威严中透着股灵性,极是生动。
  阳昊把玩数下,贾琮笑眯眯递来印泥和一张素纸,便将印沾了朱砂印泥,在纸上印了一方细看,乃是‘尔雅风流’四字。
  笔划工稳流畅,风致宛然。虽未入大成,但方寸之间,已具气象。
  贾琮背手挺胸,笑道:“可还能入眼么?”
  阳昊瞧着他得意的样子,依旧是一派淡然:“以你这年纪也算难得了,细微处仍须雕琢。”
  你不贬我你难受是吧!见阳昊又捧书,伸手过去抽了:“歇歇眼睛再看。这书我计划写十部呢,以后每一本都请你当第一个读者。”
  阳昊扯扯嘴角,看着贾琮:“这么想着我?”
  贾琮扬眉:“你是我媳妇么,我自然要待你好的。”
  阳昊静静看了他一阵,将目光移开:“我有些乏了。”
  “哦。”贾琮帮他睡平了,拉好被子,自行去吃东西。看阳昊睡得甚熟,便不肯惊动,转头去了工坊。
  他有两三个月没来了,细细看了刚做好没几日的家居拼装组合,又选了两样玩具:“这两样烦段师傅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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