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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纵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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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夜袭
夜月高升,弯如弓。
两道黑色人影在黑暗中闪了一下,跃上高墙,随即隐蔽在楼阁外的一棵茂盛耸立的树枝上。
这是一座隐晦的住宅,没有富丽贵气的画栋雕梁,没有艳花奇葩摇曳于回廊中,这只是一座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宅子。
事实上,它就是秦苍白天所在酒肆对面的府邸。
不过,即使是普通的府邸,却有一处是极其不寻常的。
整座房子里外都有身高体壮的侍卫来回巡哨,他们手上皆是一把看上去很锋利的佩刀。
这不寻常的现象并不是秦苍潜入此宅的理由。
他要杀一个人,只因一笔交易。
夏季的夜晚并不是安静的,树上的蝉鸣叫不断,这给两人的行动带来极大的方便。
一排十余人的侍卫从树底下走过,便有另一排侍卫交错而过,唯有等待便是最好的机会。
月逐渐下旬,侍卫的人数渐渐减少,精神没有之前的高昂。
等待除了比耐心,还比高度谨慎的持久力。
两道人影飞快地从树上跃下,轻功掠去,直入院内,动作轻盈而流畅,溶于黑暗而无痕,没有人能够察觉。
一排排悬挂在回廊两侧的烛灯由大门迂回婉转延伸到中堂,灯火明明灭灭。
被深深的树丛掩盖住的小楼里传来阵阵丝竹之声,间杂这盈盈笑语,空气中飘荡着的是淡淡幽香的脂粉香气。
隐蔽前行的秦苍停下脚步,面上无一丝表情,他朝身后的人做了一个手势。
“公子?”
壹靠近问到,他的眼睛稍稍扫过前方莺歌艳舞的小楼,眉峰微聚。
秦苍笑了,这个笑容看来仿佛带着种说不出的讥讽之意。
他对壹说:“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壹自然觉得不妥,他张嘴欲说,秦苍下一句话就堵死他:“两个人行动容易打草惊蛇,而且我还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最后。。。。。。。。
秦苍一个人继续行动。
壹非自愿离开了。
。。。。。。。。。。。。。。。。。。。。。。。
这座府邸唯一的好处就是树多,连带的可隐蔽的地点也多。
秦苍再次翻身上了树,透过层层树叶,小楼内的情景一目了然。
竹帘轻摇,酒色靡香。
女人放荡不羁,男人昭然□。
几位贵族大人沉浸在舞女美妙婀娜的身姿,搂着美丽的女人,放声谈笑的,调情的,取乐的。
除了娇媚女人,竟还有年轻的少年柔弱地依偎在男子怀里。
这些少年有清秀可人的,还有漂亮得过了份的,更有举止之间流露丝丝妩媚的。。。。
就好像一个大杂烩,想要什么样的,就挑什么样的。
这便是贵族之间一派骄奢颓靡的夜生活。
其中坐在上位的三十多岁脸白斯文高瘦的壮年人,身上隐隐然有一股逼人的气势,肯定是一个习惯发号施令的人。
他伸手搂过一位少年,当着众人的面将少年身上仅有的薄衣扯下,美丽诱人的胴体跃然映入在座的男人。
少年却不慌不惊,还主动投入那位男人的怀抱娇嗔着‘好坏啊。。。’。又引起在场所有男人的调笑。
少年还紧紧贴着男子挑逗地磨蹭,男子□着骂道:“哈哈。。。小浪蹄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完打横抱起赤/裸少年,就急色地往后房走去。
身后自然是一群起哄的男人。
窗外树上的秦苍微眯着眼,夜风吹过,人影随着翻动的树叶再次隐入黑暗中。。。。。。
一扇紧闭的房门,传来荡人心弦的呻吟声。
房内,在柔和的明黄烛灯,一张床上鼓起一个包,隐隐约约可感觉到被子里蠕动交缠的两人。
三十多岁的男人双手握在喘息连连的少年肩上,五指紧扣那肩膀,他迅速抽身,少年被忽如其来快感刺激的高昂叫出,然而,奇怪的事发生了,少年的喘叫声嘎然而止,正爽着的男人没有在意,直到身下的躯体在逐渐冰冷。
男人这才感觉不对!
但紧接着忽然感觉到杀气,男人一脚把少年踢翻,下床披上外衣粗喘着气,冷喝道:“谁?!”
危险时刻,男人没再看少年,也甚不在意,死亡在他的眼里已经微不足道了。
“嫪大人真是好雅兴啊。”一个声音忽然响起,这句话一字一字地吐出,清清楚楚,平平淡淡,像地狱派出收割人类性命的使者的话,不带人类一点儿感情色彩。
男人循声猛抬头,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黑发少年不知何时坐于窗边一桌旁,脸上蒙着黑色汗巾。
黑纱之下;男人看不清面容;只觉得那人的一双眼睛,如黑暗中混沌溶墨一样冰冷而尖锐。
这少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手中的匕首不断地变幻着角度,在烛光下划起不同弧度的青幽的寒光。
男人无不觉得面对的是一匹狼,不,应该是面对一条冷冰冰的毒蛇,身上的寒毛无不全倒竖起来。
只在一个眨眼的瞬间,那把泛着青幽的匕首已经抵在他后颈。
“阁下,是来杀我的?”男人手足冰冷,却依旧镇定问道,他眼力不差自然是看得出,这个人绝对是一名顶尖杀手,竟然能够避开房外房里的重重侍卫和隐蔽致人性命的陷阱。
“不是。”秦苍嫌弃杀这样的人。
看不见少年,但不是错觉,男人只觉得这少年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之味。
不管这少年是不是来取他性命的,他不用探问就知道,无论他藏在什么地方,远在咸阳的那人总有办法找到他。。。。。。
他恣意享受着宫室车马御衣苑圃,过着优裕的王侯生活,他怎么能轻易失去了呢。。。。。。。
人心不足,欲壑难平。。。。。。。
与太后私通生子,密篡位,窃用秦王玉玺和太后玺,调用县卒、官卫、士卒、官骑攻击蕲年宫。。。。。随便一项足以颠覆他的一切,包括生命。
男人笑起来,带着精明:“你是我见过最出色的杀手,我决不想面对你。我长信侯嫪毐是这里最大的封君,那人给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甚至这座府邸里的一切我都可以送给你,如何?”
身后的少年反倒笑了:“呵呵,我想你可能再也拿不出比他更有价值的东西了呢?恩,怎么形容呢?无价之宝吧。”
男人心头咯噔一声,感觉不妙:“我想。。。。”
“不必。”秦苍不给他努力劝说的机会,淡淡道:“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一瓶‘听天由命’怎么样?”
“你——”男人鹜然瘫软在地,无比惊惧地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像剥尽蚕丝一样,再也挤不出一丝的力气。
少年冷漠的眼神传递着死神的问候,于是他终于心跳如鼓。
不!不。。。。。。他不要这样束手待毙。。。。他还没享受够荣华富贵的生活。。。。。。
“我是一个‘仁慈’的人,就不用铁棒敲晕你了,再来一瓶‘醉生梦死’如何?”秦苍晃着手中瓷瓶,像商量一件再常不过的事,而且他也没有给男人抗议的机会。
“不。。。。。”有气无力的声音毫无抵抗力可言。
“不用太感激我。”秦苍抬手便卸了男人的下巴,将整瓶的‘醉生梦死’灌了下去。
“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的时候就到咸阳了。”
男人听到咸阳两个字,眼神愈加惶恐。
少年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他却只觉的自己被死死钉在架台上,而少年就是那侩子手。
俗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做完这些,秦苍不加掩饰地狠擦手,很是嫌弃触碰这个男人。
望着地上昏死的男人,秦苍踢了踢,冷冷说道:“浪费了我好东西。”
此时,窗户上又进来了一位黑衣人,他就是壹,他到底不放心让大公子只身一人冒险,在完成秦苍给的任务之后,他也潜进嫪毐的房间。
“公子。”壹来到秦苍的面前。
“你来的正好,帮我扛着他。”秦苍又踢了一下地上的男人示意说:“我们赶紧撤吧。”
“是。”
月悬一线,天色逐渐由夜转昼。
两人往回撤的时候一路顺风。
并不是因为沿途没有侍卫把守,而是这些侍卫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扑火。
浓烟滚滚,火势弥天烧起,噼里啪啦响起,红色漫过干燥的木梁猗角,逐渐爬上颀高的参天树木。
混乱的场面喧闹不止,这里面有传来一些男人的呵斥和咒骂声,夹带着女人惊惶失措的尖叫声,还有侍卫急促的步伐和呼喝声。。。。。。。
这场火烧去他们的权势地位金钱,也烧去了他们的希望。。。。。。。
墙头上静立两抹人影。
一高一矮,淡漠地看着这嘈杂混乱的府邸。
秦苍不意外这场大火,事实上这场火就是他让壹去纵放的。
掩盖是一部分,其实也有一些缘由。
他不喜欢无谓之争。
这些侍卫去灭火,势必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但也免去了彼此刀剑相杀的战斗。
壹的举手之劳方便了他们回撤,却也等于救了很多侍卫的性命,一举两得的好事,何乐不为?
更何况,他主要目标只有嫪毐一人,免去不必要的血债,他一贯的作风。
“走吧。”过了好一会秦苍才半眯着眼睛,转身飞跃而下。
壹扛着某个男人默默跟在后头。
两人回到‘老宅怀酒’后,戳在房外等了一个呼吸的时间,然后,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零看出秦苍和壹的疲倦,这两人一晚上保持高度精神,会疲惫说明他们还是人。
见到零,秦苍的第一反应就是松口气,他问:“事情还好吧?”
“公子放心,卫大人还在安睡。”零回道。
秦苍颔首。
喝醉的人警戒心会降到最低,他不想卫庄知道这件事,更不想卫庄出事,而且在夜里,那是很容易出事故的。
看他们出去做什么就知道原因了,这就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既然如此,你们俩就带着嫪毐回咸阳。”秦苍给出下一个任务。
“公子不打算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零问。
“不了。”
“可是公子,大司命事先说好的,几个人出来就几个人回去。”壹说道。
“想必大司命也想公子了。”零补充道。
。。。。。。。。。。。。。。。。。。。。
秦苍有些烦,就手习惯性一挥,让两人走。
不过,他还是让壹、零带口信给大司命。
“告诉。。。我娘,就说我还想在外游历一番,还会。。。回家的,让她别担心。”
“。。。是。”
三人皆不是扭捏之人,事情决定了就果断去做。
壹、零俩人扛着嫪毐便告辞离开了。
只是,看到零非常‘体贴’地看着某猪男,身后的秦苍挑了下眉,心里一片了然,他不知道这一路上经过他有意无意的撮合到底对不对?
不过,管他呢,人活着自在舒坦就好。
。。。。。。。。。。。。。。。。。。。。。。。。。。。
☆、【第三十二章】再遇荆轲
待到壹、零两人带着嫪毐消失在夜暮后,秦苍静静地站了会儿,然后他推开了卫庄的房间,再轻轻地关上门,那小心翼翼深怕惊醒某人的动作和之前冷漠如霜的少年判若两人。
来到床边凝望着沉睡的卫庄,秦苍目光不可抑制地柔和下来,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拨开粘在卫庄眼皮上的发丝。
脱下外衣,躺进被窝习惯性搂住某人,秦苍也是真的累,之前因为等待时机寻找下手的机会让他几乎没有真正休息过,接触到床以后立即就生起睡意,意识开始模糊。
意识朦胧之际,他迷迷糊糊地想:不知道明天会不会睡过头。。。。。。
。。。。。。。。。。。。。。。。。。。。。。。。。
昨晚的酒是喝的痛快,然而到了次日清晨,卫庄醒来之后就并不是那么的愉快了。
头很疼,昨晚宿酒的后果开始一波一波泛上来。
静静地躺在秦苍的臂弯中,腰身被紧紧禁锢在某个睡死的混蛋手中,卫庄没有动作,但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一阵青白,一阵黑红,跟四季更迭交换一样精彩。
原因不是两人的姿势那么暧昧,真正的原因在于他昨晚似乎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极其荒唐,并且相当不可考究。。。。。。。
不知道为何,卫庄就因为梦中的那一幕,脸上越发的热。
他怎么会梦到那混蛋竟然。。。。。亲他了?!
卫庄不知道这个梦有什么意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在他过去几十年的生涯中,秦苍这样的人他还真没有遇到过。
最初的疏离,轻松却难以靠近。
到如今,他略低着头,站在自己面前,脸上神情不无诚恳。
几句话转来转去,常常将他特意保持的严谨冷漠的氛围染得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暧昧。
卫庄猛然间一个翻身,居高临下地面对着秦苍。
沉睡的秦苍有一种难得一见的安静。
卫庄继续沉默地低眉看着他,即使在睡眠中,这人还是不放开置放在他腰上的手,并且可恶地自顾睡的很。。。。。。香甜。
是的,很香甜,鼻翼一鼓一鼓的,他的睫毛很长,微微颤动,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墨色的发丝服帖在他的脸颊,让此刻的秦苍刚毅的脸庞看起来意外的柔和。
于是,卫庄看着这样的秦苍,而似乎忘了看其他事物。
他的思绪不可抑制地飘远。
他还记得,即使在那一天两人拥抱的黑夜时候,那双眼睛亮的好像仍然照亮了整个黑夜。
忍不住扪心自问,他是什么时候不再抵触这个人借着千百种的理由和他挤在同一张床上的?又是什么时候习惯了这个人的存在?
而这个人似乎一点都没变,他说的话常常让他再恨再气也说不出话来。
于是,在这亮光下,卫庄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这样的秦苍。
对方这种出乎意料的信任让卫庄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恍惚感受到,这种静谧而平和的画面是他一直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生活。
窗外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光柱中飘飘扬扬极其微小的浮尘,床上沉睡的人终于醒来。
许是睡意朦胧,于是,秦苍开始在睡与醒之间恍惚,那双剩一条缝的墨色眼眸挣扎再挣扎着睁开。
恍惚间似乎认出上方是卫庄,于是他伸手压下卫庄的脖颈,脸贴脸使劲磨蹭。嘴里嘟嚷说道:“小庄啊。。。怎么起这么早啊?再睡一会儿吧。。。”
这么亲昵的举动,卫庄却被蹭得眯了眼,露出凶狠的目光。
阳光明媚中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寒冬般的冷意:“需要我揍醒你吗?!”
秦苍睁开略显迷茫的眼睛,怀里温热的触感,让秦苍停止了一切动作。
耳际传来卫庄冷如寒冬的声音,然后,秦苍打了个激灵松开手,很快就清醒过来。
秦苍看了看房间,看了看窗外,就是没看某人,过了一会儿,他发出赞叹:“今天的天气真是阳光明媚啊,我们今天就出门踏青吧。”
在这最近的时刻,卫庄阴沉着脸逼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听到这个人的声音手就很痒。。。。。。
卫庄还记得昨晚在酒桌上,这家伙越喝脸色越苍白,他自己已经尽量替他挡下很多酒了。
照理说,这个家伙应该不会醉啊。
糟糕的是,他忘了自己现在还只是一名少年,酒量怎可与十年后的自己相比。。。。。。
当然,卫庄绝不会承认自己在担忧秦苍,口气一如既往臭的很:“你昨晚去干什么勾当了?”竟然会睡着这么沉?
一语惊吓了秦苍,他讶然失语:“你怎么知道?!”
这下倒是卫庄难以控制自己的惊讶,他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掐着秦苍的脸颊狂扯:“你——”
这个主动招供的家伙果然欠揍!
秦冷汗直冒任他扯,心里有些忐忑,卫庄真的要是问了话他到底要不要说。
其实这也不是重要的一件事,他只是不想让卫庄钻牛角尖,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不能够确定卫庄对他的真正想法。
死缠烂打。。。。。也不知道能起多大的作用?
连鼻尖的距离都是若有若无的,卫庄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秦苍的样子,以及他那显而易见的表情——略带不安。
秦苍对卫庄笑笑,然后,发现卫庄那目光似乎更加凶狠,表情更加的不耐烦。
“还傻愣着干什么?”卫庄起身下床,看了外头的高挂太阳,脸色更不好了。
该死的。。。。他竟然真的睡过头了,这个时辰该吃午饭了。
这种极度恼火的心情让卫庄意识到,他的生活似乎逐渐滑向堕落的边缘。。。。。。。
秦苍松口气之余,看着卫庄阴沉沉地瞪着窗外的脸色,心头忍不住又开起了染房。
他唇角提起,猥琐地笑:“小庄,我们去踏青吧。”共度二人世界。
卫庄懒得等他,一口回绝:“不要。”
“去嘛,去嘛。。。。”某人撒娇,成功地让卫庄额冒青筋:“你似乎忘了我们要去哪?!”
秦苍起身,穿上衣服,不死心:“没忘,不过我们可以边踏青,边赶路啊。”
卫庄拿起一个包袱扔了过去:“我没那个闲心!”
。。。。。。。。。。。。。。。。。。。。。。。。。。
到了最后,由于某个人的纠缠,两人磨磨蹭蹭离开房间,带着另外三人离开‘老宅怀酒’,一路上又磨磨蹭蹭往北方前行。
一行五人,于三个月后秋季,进入燕国境地。
……………………………分界线……………………………………
缘份这东西,说来还真奇妙。
五人在燕国一家‘酒苑’里再次碰上了荆轲。
只要有酒的地方,必定是有荆轲的存在。
只是这个‘酒苑’啊,除了酒,还有燕国的琴师奏雅乐。
而燕国,最闻名天下的便是它的乐曲。
当六人聚在一桌小饮交谈时候,荆轲就说:“燕国啊,是我最喜欢的地方,这个地方,有好酒,有雅乐,就好像天上人间一样。”
盗跖晃着橘黄色的脑袋,耳听竹帘后琴师的奏乐,神态享受而怡然。
苍狼被禁止碰酒,正在大跺牛肉。。。。。。
隐蝠一眼就看出盗跖的本质,这个贼子自然什么都不懂,还装得有模有样,当即投了鄙视的眼神给他。
盗跖宛若未知,一个劲地对众人说:“不错,真是不错。。。。。。”
秦苍抿一口酒,推了推卫庄,当即招来卫庄的冷眼。
秦苍问:“小庄,你说我们会碰上高渐离吗?”
“怎么,你想见他。”卫庄问。
“是啊,他可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琴师啊。”秦苍感慨。
卫庄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这个时不时抒发历史情怀的人。
“高渐离是谁?”荆轲不是很明白秦苍口中著名的琴师,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人?
秦苍望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他呀,一个非常著名的琴师,以后,你自然会认识到他。”
荆轲晃了晃脑袋:“我还真想认识他呢,我有一个朋友也是醉心于乐琴,对了,他叫旷修。真想介绍这两人认识,他们啊,一定会有很多话题可以聊的。”
卫庄不置可否,缓缓啜口酒,在他的印象中,无论是旷修、高渐离还是荆轲,都免不了残酷的死亡结局。
“来来。我们再干几杯。”荆轲转头再让小二上几壶酒。
秦苍挑眉,问荆轲:“荆大哥,对于酒,小饮怡情,大饮伤身,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掏空了身子骨。这酒啊,小饮几杯就好,你那几壶酒还是算了吧。”
“呵呵,盖小弟,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虽然极喜欢喝酒,但我也不是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荆轲翘起一个手指头,左右晃荡:“只有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时候,我才会忍不住多喝几杯。”
“那荆大哥一般喝多少?”盗跖忍不住问。
“我一般都喝的大醉才罢休。”荆轲嘿嘿一笑:“谁叫我的心情一直很好来着。”
众人:“。。。。。。”
酒尽人散,荆轲临走之际还在惋惜几人相处的时间太过于短暂,他喜欢和朋友一起喝酒,但是他总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到底是秦苍的一句话让荆轲带着爽朗豁达的笑容离开。
他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因这句话,卫庄还特意看了眼秦苍。
直瞅着秦苍冒虚汗。
这场酒菜还算愉快,卫庄偶尔望向窗外,突然古怪地瞄了窗外街道错身而过的某人一眼,扣着茶杯的手轻轻颤动,闭起眼睛深呼吸以后,缓缓啜口醒酒茶。
放下醒酒茶,他什么也没说就拖着不明所以的秦苍离开了‘酒苑’。
身后跟着同样一头雾水的三人。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那人。。。。。。。。
☆、【第三十三章】哭泣的大司命
任由卫庄扯着走,扫了一眼前方人影,秦苍神情一变,悻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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