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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纵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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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两人又拳打脚踢了起来。
☆、【第七章】赌?!
黎明破晓,东方的旭日缓缓轮上天空,接着又一次隐迹浓云之后,天地再一次灰茫茫。
这个时节已是寒冬,冷风呼呼地吹着,两个小小的身影行走在环山云岭中的小道。
秦苍呼了口白气,将身上顺手‘借来’的大衣紧紧地裹在自己的身上。
他转头对卫庄说:“小庄,这条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路,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么?”
卫庄鄙视咬牙:“你像个老太婆一样啰嗦!这话你问了不下百次!还有,我警告你多少次,不允许你这样叫我!”
“喂,我这是在担忧我们的处境啊,再不快点,你我等着被抓去吃牢饭吧。”秦苍瞪着他,嘴角挂起和寒风一样冷的假笑:“也不知道是谁带着一屁股的命债,害得无辜的人受到牵连,一连几日,帮忙打发追兵的无辜人士不仅没有受到某人的好脸色,还得被某人殴打。。。。。。”
卫庄咬牙承受著秦苍的冷嘲热讽外加挑衅,每时每刻,他都必须遭受这样的摧残。
他很想上前一脚踹了那张丑恶的嘴脸,但是这一次的情况非比寻常,他和他必须保持体力和精力应付一拨接着一拨该死的追兵!
卫庄扬起一抹几乎扭曲的笑,眼前这个人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会这样的嚣张和肆无忌惮的吧。
拜这个人所赐,他现在的容忍力和耐性越来越持久,怨念越积越深。
即使彼此打架泄愤报复过了,他还是心里不止一次发誓等拿到鲨齿後,一定要杀了眼前的这个家伙。
卫庄之所以咬牙忍受秦苍着时不时的嘲讽,除了保持实力应对敌人外,还有一部份的原因,这事——确实和他脱不了干系。
事情追溯到三天前,一家食店。
一路上,两小孩凭借着某种‘特殊’的取财之道,穿上了干净的衣服,住上了一等好房,吃着香喷喷的饭菜。
当这两小孩又一次坐在饭肆里吃着香喷喷的饭菜时。
饭店门口一阵喧哗,两人闻声,抽空瞄了过去。
两人看过去时,却见一年轻公子爷身着黑衣劲装,如如众星捧月一般,被一群人围绕保护在中间。
又是一名贵家公子。
本来这两小孩本不会和这位公子哥儿有任何交集的。
可是,这三个人硬生生地扯在一块了。
原因,事情坏就坏在某个人的美色上——————秦苍语。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位年轻公子爷拔出束在腰上的剑,竟然涮涮地在众人面前展露了一手华丽丽的招式!
姿势潇洒则潇洒,剑招漂亮亦漂亮,只是。。。。。。。脚步虚浮、吐息混乱、纳气不足、内功微弱、剑势软绵。。。
一句话:华而不实。
众人沉默了一下,然后掌声雷鸣般响起。
卫庄和秦苍一脸黑线地看着店里的人纷纷上前假意恭维。
年轻公子爷骄傲地坦然接受,然后他朝着某张桌子走了过去。
卫庄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
公子爷站在卫庄的面前,他露出了一张堪称羞涩的灿烂微笑:“小姑娘,在下青沅。”
“噗——”这是忍俊不禁的秦苍,纯粹是被那一句称呼给呛的。
“咔嚓——”卫庄阴沉着脸徒手捏碎了手里的筷子。
“你、说、我、什、么!”卫庄低沉地一字一句仿佛贴着刀刃刮了出来。
显然,公子爷从来都是对别人使脸色的,对于卫庄迎阴沉的心情,他显然不会体会,也没明白,于是他以为,小美人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爹是魏国大王的结义兄弟公由候,家中有还有一个妹妹,三个弟弟,在下是公由候的嫡长子,公由青沅,愿请小美人喝一杯。”
再不明白对方意思,卫庄和秦苍算是白活了一世。
秦苍赶在卫庄发飙之前说:“他是男的。”
“我知道。”公由青沅似乎理解地点点头。
秦苍看着他自我理解的一副表情,聊有兴趣地问:“你知道什么?”
公由青沅还是看着卫庄,从头到尾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秦苍。
他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感慨地说:“在下有一个表妹,她最喜欢女办男装出游打抱不平了。”
然后,他似乎更加理解地凝视着卫庄,那种眼神就像在说:别解释了,我都明白。
“他只有十岁,你不觉的他太小了吗?”
“不,姑娘,我看得出将来的你一定是大美人,本公子对你的仰慕,漫长的岁月也不能隔绝。”
“噗——”这是又一次被刺激的破功的秦苍。
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带着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他,心里叹气,自求多福吧。
卫庄扬起一抹堪称死神的微笑,眼神暴风雨般阴霾:“臭、小、鬼,你、找、死、的、胆、儿、够、大、啊!”
几乎在一瞬间,店里的气氛一片萧杀。
望着这样的阴鸷的眼神,公由青沅脸上的笑容一僵,一股寒气从他的脚底升上来,额上的汗冒了出来,他全身没来由的战栗了起来。
秦苍无奈之下,只得掏出刀币放在桌上,他拽住卫庄的手,在对方杀人的眼神中凑近低语:“不要节外生枝。”
卫庄冷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是一张极其棱角清秀的脸,黑色眸,墨色的发,一眼看上去就不会让人混淆视线。
“哼,你不是我。”所以不会理解他的感受,也不会明白那种被误解的痛恨。
秦苍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
“放开她!她是本公子的!”公由青沅热血一洒,显然忘了之前的教训。
他指挥着手下要去拉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那种交头接耳的‘亲昵’,让公由青沅看的极其不服,他堂堂公由青沅能文能武,有财有貌,身份高贵,怎么能被一个小毛头捷足先登,抢了小美人的注意力。
秦苍这一次聪明地放开了卫庄的手,平静地退了一步,然后事不关己地看着卫庄抬手一掷,一双筷子已经雷厉风行地刺进了公由青沅的双目!
“啊————”凄唳的惨叫声回旋在店里,让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悚立,心生胆寒。
——蛇蝎美人!!!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瞎了你的狗眼!”卫庄冷冷地睨是着地上打滚的公由青沅。
卫庄和秦苍走了,留了一个烂摊子。
于是,瞎了狗眼的公由青沅回去向父亲哭诉之后,公由候大为震怒且愤恨,几乎倾巢而出,发誓捉拿两个肇事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囊括为四个字:不死不休!
事情回到三天后,环山云岭中的小道,两个狼狈逃脱不忘斗嘴的小孩。
“行了,你说够了吧。”卫庄忍无可忍:“有精力埋怨我,不如——”
他陡然止了话,两人对视著,都感觉到了来自脚下大地的轻微震动。
后方白雪翻滚飞扬,几乎遮蔽了云天。密集的马蹄声急骤如暴雨,听声音,不下百骑。
秦苍眼神比平素少了几分清亮,却多了深沈锋锐。
他用一种显得极冷静的调门对卫庄说:“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走这一条路?”
卫庄的双眸散发着幽冷而深沉的光芒,他勾起一抹极其残忍的笑容:“因为这里有很可怕的东西。”
秦苍搭上卫庄的肩膀慎重地说:“孩子,这时候不要卖关子!”
卫庄嫌恶地抖掉肩膀上的手臂,冷哼一声:“这里有狼群生存,是狼群的领地。”
秦苍的眼都瞪直了:“你疯了?!”
“不准侮辱我!”
“那是一群狼,不是一只狼!即使你想利用狼群攻击他们,可是你有想到么?!你我也是狼群的猎物,冬季的狼群最是凶猛的,它们会为了食物必群而攻之,你用什么办法脱身?!”
秦苍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卫庄侧头瞪着他:“你以为我是那种莽撞的人吗?!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
秦苍狠狠出了口白气,他捂了捂额角,现在说什么也很晚了:“好吧,你有什么办法?”
卫庄凝目,一片黑压压的人群离两人越来越近。刀剑映着最后那丝阳光,闪出雪亮寒芒。
“狼对于对自己有过恩惠的动物很有感情,可以以命来报答。它将完全彻底的视对方为同伴,从此追随左右,听从吩咐直到它的生命结束,或者选择接受狼的馈赠,成为狼族的一员。”
秦苍却在沈吟:“天生凶悍残暴,攻击速度极快,再加上灵敏的嗅觉,是非常难缠的敌人,我想不到它们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所以。”卫庄定定看着秦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他们相斗的时候,我们必须趁机夺马逃脱。”
“。。。。。。。。”
秦苍咬了咬牙,额上冒出青筋,他不敢相信这会是卫庄出的——馊主意!
他几乎在瞬间暴跳如雷,拽着卫庄往前跑:“也就是说,你压根没有办法?!那你刚才说那么多干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狼群没来怎么办?!”
“他们百来兵马在雪地里轰轰荡荡奔驰,狼群一定会知晓的!”卫庄狠狠甩开秦苍的手,沉声说:“敢不敢赌?!”
赌?!还是不堵?!
秦苍的心脏像是被卫庄的一个赌字给捏住,这颗心脏很强健,但是现在似乎有点超负荷。
时间仅是一分钟,秦苍却就得理智和生命在抓狂的边缘,漫长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赌一把!他一咬牙,在卫庄疑惑的眼神中双手做了个喇叭状。
“嗷唔!!!——”清脆的仿佛受到伤害的狼崽,幽幽扬扬回荡在空旷的雪地环林中。
秦苍又呼了几声,停下之后便得意地看着卫庄:“这下有保障了。”
卫庄瞪大了眼,头一次认识秦苍一样,他喃喃低语:“想不到。。。你还有这手段。。。”
追兵很快将卫庄和秦苍团团包围住。
前蹲后立,整整齐齐蓄势以待的数百弓箭手。
身后还有一百多的铁甲骑兵。林林丛丛严阵以待。
领头的将军燕京戎紧抿着嘴,脸部的线条棱角分明,犹如刀削一般,两条如利剑般上扬的浓眉直插入鬓,高耸的鼻梁,有金属的强硬质感的黝黑脸庞,很冷酷,没有任何表情。
“小小年纪有这般本事,倒是令人佩服。”燕京戎音调就像他的脸一样没有什么起伏变化。
让人看不出什么他的情绪。
卫庄和秦苍对视一眼,明白对方在说三天前的事。
“将军好眼力啊。果然是慧眼识英雄!”秦苍大言不惭。
燕京戎:“。。。。。。。”
“可惜你们很就快就成不了英雄了。”他扬手,数百弓箭手弓开满月,箭头寒光刺眼,百余枚尖刀,刃口向前,锐利如猛兽獠牙。
秦苍紧紧和卫庄靠在一起,表面平静,心急如焚。
很快,几十声狼嚎声像一个救命符稳稳当当地飘进秦苍和卫庄的心头。
两人大赦一般松了口气。
燕京戎猛的抬头看向远处,他的眼里冷酷愈甚,锐利如刀。
冬季悠长,厚厚的冰雪覆盖了整个深林。光天化日之下,一道道白色的影子像风一样掠过,在冰雪把月光折射成碎片的那一瞬,惊射出一道道耀眼而勾魂的闪电,陡然消失。
白狼美丽的白毛和柔美的身段渐入众人的眼眸中。
看到狼群,秦苍的目光一下子灼灼如炬。
白色的!
——梦幻之狼!!!
天呐!竟然是早已绝迹的白狼?!
白狼全身都是白色的;只有头和脚呈浅象牙色。在大雪中这无疑是最完美的保护色。
白狼是狼体型较大的一种;身长近两米;重七十公斤;有巨大的头和细而柔美的身体。。。。。。。
秦苍的脑海里霹雳拍啦地窜出一堆和白狼相关的资料。
卫庄看着忽然狂化的秦苍,不自觉地往旁边移动。
众将士齐刷刷的一个大转身,百余枚尖刀对准了慢慢包拢的白狼。
每个狼群都有一个具有统治力的公狼作为领袖,这只狼称为头狼。
秦苍很快就在山高处,见到一头凛冽威猛的头狼。
它射出帝王般的冰冷的幽幽眼光,端坐在高处,发出白金般的光亮,耀眼夺目,浑身散出一股凶傲的虎狼之威,寒风翻飞起它完美无瑕的白色绒毛,更增添他的冷峭无情。
秦苍偷偷咽了口水,他心里忽然没有底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整个狼群不下七八十头。
在白茫茫的天地间,狼群们全部正面或侧头瞪着这一群猎物,一片片锥子般的目光飕飕飞来,几乎把在场的所有人射成了刺猬。
离将士们最近的正好是几头巨狼,大如花豹,身长近两米;重七八十公斤不下。
此时,十几条站立在雪地上的白狼,长尾统统平翘,像一把把即将出鞘的军刀,一副弓在弦上、居高临下、准备扑杀的架势。
气氛剑拔弩张,狩猎与被狩猎的战斗一触即发。
☆、【第八章】暗箭
寒风凛冽,马匹厮啸,人的叫喊声和狼的嘶吼声,混乱高频,震耳欲聋,在肃杀静寂的雪原上,就是一场再真实不过的杀场。
“放箭——”伴随着燕京戎又一声大喊,箭矢像刺耳刺胆的利剑,铺天盖地射进扑面而来的狼群中。
白狼群在头狼的率领下,全体大回转,倒背耳朵,缩起脖子像一阵寒风一样,呼地向山里奔逃而去。
箭矢噗噗地陆续射进雪地。
白狼群去而复返,来来回回几趟后,就是再愚笨的人也该明白了,狼群这是在削弱我方的实力——箭矢的数量越来越少,狼群进攻的数量逐渐增加。
狼群包围线的一端已越来越靠近,所有人弃了弓箭,纷纷抽出刀剑。。。。。。。。面对这么狡猾的一群狼,士兵们嘴里呼出的霜气都颤抖起来。
秦苍用食指刮了一下额上的冷汗,凑近卫庄耳边道:“局势好像一面倒。。。。。。。”
卫庄抿紧发紫的唇不语。
几乎感到自己要冻成了两具冰雕的卫庄和秦苍慢慢警惕着,狼群就要发动进攻了,贴身肉搏,生死一线,如果一不留神,那他俩可能就要提前进狼腹了。
马匹们都急急地张大鼻孔,瞪大眼睛,马步越来越乱,在原地急急踢踏着,蹬踏有力,随时就有可能狂奔。
骑兵们死死地勒住嚼子,收紧嚼口,不让马慌乱奔起来。
白狼终于突破了一个缺口。一位将士吓的腿软,他胆怯的眼神被一头白狼捕捉到,白狼瞬间瞬间扑了过去,咔嚓的一声咬碎他的咽喉。
这清脆的一声对紧绷的将士来说绝对是一个心理挑战。
很快,越来越多的将士纷纷丧命在白狼獠牙之下。
卫庄知道白狼狼的速度,这几十米距离的目标,对白狼来说只消几秒钟便可一蹴而就。
他没有一点害怕,他的血在面临战斗,面临危险时,在熊熊燃烧,沸腾起来,他的视觉变得锐利起来。
他从旁边倒下的马鞍下抽出一把剑,贴着一头白狼的脖子划了过去,狠狠地划开一道大口子。
用剑划开白狼的颈动脉是最佳选择,剑刃造成的创口会令狼在数秒中之内大量失血失去所有的力量并迅速倒毙。
然而,这是在冬季,寒风会慷慨地帮助它们凝固伤口。
所以。。。。。。。。
秦苍迅速地奔到卫庄另一侧,借着冲力突然一个凌空飞跃,跃到一个普通十岁孩童也难达到的高度,
左手在染红的雪地一按,身子在空中一个优美流畅的翻腾,身子飞跃过这一头白狼,右手挥着匕首再给这头凶猛的白狼的脖颈处狠狠地补了几刀。
即便是钢爪级的强悍白狼也不可能在颈动脉被秦苍匕首划开后撑过二十秒。
落下的一瞬间,卫庄及时拉住秦苍的手,借着白狼倒下的瞬间打掩护,两人滚进几只马匹的尸体背后躲了起来。
两人凭着十岁的五短身材很快就隐秘地躲在几只马匹的尸体背后,远离主战场。同时警惕地望四方,一起合力解决了几只妄图靠近的白狼。
“现在,我们逃脱的机会有几成把握?”
秦苍吐了一口血水,边擦拭着边问同样狼狈的卫庄。
卫庄沉吟一下说:“马匹死得居多,余下的几乎都受伤了,想跑出狼群的截杀范围。。。。。。很难。”
将士们挥舞着剑戟与白狼搏斗,马匹们控着蹄子,打倒靠近的白狼。
白狼从各个方向攻击骑兵,马和人在狡猾的白狼面前很快就败下阵,士兵被咬断了脖颈,马匹被咬断了蹄子。
受伤的马开始轻轻后蹲聚力,准备最后的拼死一搏。可是,负伤的马一启动就得吃亏。。。。。。。。
白色的雪地斑斑点点的红色越来越多。
惨叫和怒吼连续响起。
燕京戎愈发的冷静和冷酷,他一挥刀划开了一只白狼的肚皮。
白花花的肚肠流了一地,寒风吹过带起的令人作呕的腥味,给这一场殊死搏斗增添了阴森和恐怖。
白狼一只接着一只与燕京戎厮杀,大部分的狼群则从四面八方攻击相对较弱的士兵们。
狼群们的攻击,直叫躲在马尸背后的卫庄和秦苍看的目瞪口呆——急奔中的狼群仍然保持着狼群军团的古老建制和队形,凶猛的白狼冲锋,白狼王幕后指挥,巨狼断后,完全没有鸟飞兽散的混乱。
狼几乎实践了军事里面的所有基本原则和信条:
声东击西,集中兵力,各个击破,化整为零,隐避精干。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群攻。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恐惧在逐渐蔓延,人的双腿和马身都在发抖,并迅速发生可怕的共振,继而传染放大了人马共同的恐惧。
于是面对杀气腾腾的狼群,兵不成兵,马不成列。
只余一派兵慌马乱的雪尘。
受伤的白狼在狼王的示意下纷纷退居后线,两方人马中,各有死伤,胜利却属于狼群。
白狼已经停止了攻击,这场战斗已经没有必要继续战斗下去,燕京戎的人马已只剩下十余骑外加两小孩。狼群死伤过半,有些得不偿失。
另一面,马尸堆背后,秦苍脸色很严峻,他在给卫庄包扎,细白的脚骨被狼爪抓伤了,皮几乎都要被掀开,可见肉里白森森的骨,好在寒风将血冻结了。
卫庄跌坐到地上,锥心般痛楚从伤口传来,他眉头紧蹙,嘴巴紧抿,竟然丝毫不露一丝痛哼。
秦苍在心里狠狠叹口气,道:“痛就哼出来吧,没有人笑话你。”撕下一段自己干净的里衣,现代过来的秦苍还是懂的一些医疗卫生的。
他历经生死喋血,意志坚定,承受力是很强,他知道卫庄也是走南闯北,见惯风浪,历经霜雪,对意外的承受力也不会弱。
只是——太过承受痛苦就是自虐、是死磕、是倔强。。。。。。。
卫庄敛目凝看着秦苍的侧面,眼前这个人墨发凌乱,苍白的面上沾着几滴血,黑亮的眼睛却透出一股与凶暴无关的狠劲,他对生活的希望和执着全部蕴含在他看似平缓起伏的语调中。
而这样的人,却正专注地给他认真包扎伤口。
卫庄移开视线,努力把自己的脸寒起来,冷冰冰地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很冒险。”
他从雪地里拾起一把弓箭和几支箭矢,掂量了一下,然后在秦苍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趴在僵硬的马尸上。
卫庄视线停留在不远处对峙的一人一狼,片刻,他回头看着秦苍,目光猝利,在寒风雪林中灼灼生辉。
他说:“现在,你敢不敢和我赌命!”
凛冽如寒风般的声音从他的心头呼啸而过,摧枯拉朽一般,于是秦苍知道他不能拒绝。
白狼王抖擞着全身的白毛走在了前头,它的獠牙还滴着人类的血,双眼射出惊悸又骇人般的寒光。
燕京戎浑身浴血,他粗喘着气,身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即使处于这种情况,他还是靠着剑强撑着与白狼王对峙。
他没有露出丝毫的怯懦。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镇住凶残多疑的白狼杀手。
狼王纵身一跃,朝着他的门面扑了过来,疾如闪电。
燕京戎身体向后倾斜迅速出手狠命地拽狼尾,拽得一狼一人滚在雪地上。
人在关键或危险的时刻总会爆发出惊人的潜能。
燕京戎用双手掰狼的尾骨,力气出奇的大,疼得白狼王张着血盆大口倒吸寒气,它突然向后猛退,调转半个身子,扑咬燕京戎。
刺啦一声,半截甲袍下摆被狼牙撕下。
燕京戎眼睛里,射出像濒死的野兽目光般的一股狠劲,拽着白狼王就是不松手,然后向后猛跳一步,重新把狼身拉直,并拼命转身拽住白狼王,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他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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