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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纵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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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成鸢有说不尽的怨恨,他的大儿子就是因这个女人而死的!
这时候,响应成鸢拍掌的一群士兵进来大殿,他们的肩上还扛着一具架子上来,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眸中,将架子放到最中间。
架子上绑住一个人,一个女人,架上的绳子透过手臂,穿过肩胛骨,绕过腰际,捆住双腿,牢牢地与木架绑在一起。
这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赤荷。
浑身血迹,惨白的脸沾满了血迹与污泥,肮脏不堪。
她被吊着一口气,寒蝉若禁的场面中传出了她气若游丝的喘息声,还带着痛苦的呻吟。
“不——不要!皇姐!放开皇姐!”红莲只觉得心脏痉挛,痛苦,一霎时震碎她的心神。她跌撞起身,要冲上去。
被韩王拽住,他不能让红莲送死。
韩王的肝胆也仿佛要碎了,他睁着眼,老泪纵横:“你到底要我要怎么才肯放了阿荷?皇位吗?我可以给你!”
卫庄已经起身,护在身侧。
“我原本想杀了她的,但是我改变主意了。”成鸢从身边一名士兵手中抽出刀,将刀刃架在赤荷的脖子上,声音无比阴鸷:“我不仅要皇位,我还要你亲眼看着至亲之人死在你面前的痛苦!我要你感受几年前和我一样的痛苦!”
刀刃扬起又飞快划下——
“不——”红莲尖锐叫起,挣脱韩王,冲了下去。同时还有一道泛红色剑光倏的一声先于红莲一步冲上去。
然而,卫庄赶过去抵挡的鲨齿却被另一只剑挡住。
硁——擦出火花,鲨齿反刺到别的地方,高台上的卫庄身形一闪,下一秒就握住了自己鲨齿的剑柄。
另一把剑却直直插/进平石子地上,裂缝就以剑为中心,向四处裂开。
卫庄目光凌厉地盯着那把剑,几乎克制不住瞳仁的骤然收缩——巨阙!
于是没有人阻止成鸢的举动,就连扑过去的红莲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姐身首异处。
“啊啊啊啊——”一团团冰凉凉的液体喷出来,溅在红莲美丽的容颜上,掩盖了她的惨白和惊恐,空气中只余她凄厉的尖叫。
昨晚前还鲜活的赤荷殿下,如今只是静静趴在地上。
她的尸首已经分离,粘稠的血液从她截断的颈子里汹涌而出,染红她身下的大片平石地。
而她被砍掉的头颅滚落在不远处,一路滚出了斑斑血迹。
怎一个惨字了得?!
甚至不少人眼中已有了厌恶的神色。但他们是臣、是兵,纵然觉得恶心,依然是要看这一具尸体。
大滴大滴眼泪,就顺着红莲的眼角滚落面颊,流进她颤栗的嘴唇里。
红莲瘫软在地,这回,她再也站不起来。慢慢地,呜咽声随风传出,渐转凄厉。
在高位的韩王几乎昏死过去,内监慌忙扶住。
“哈哈。。。。”成鸢看着绝望的韩王和红莲,快意大笑:“想不到我会请帮手吧,这胜七,还是李斯推荐的呢。”
殿外,缓缓走进一魁梧大汉。
轮廓深刻,黝黑皮肤,身材健壮结实,那双瞳目凶煞,宛如炼狱中走出来的索命鬼。
这人就是胜七,卫庄最为棘手的对手之一。
“胜七。”卫庄收回注视在红莲身上的眼眸,他看着浑身肃杀的胜七,扯了扯嘴角,缓缓说道:“真是久仰大名啊。”
胜七拔出自己的剑,双瞳邪噬盯着卫庄,裂开嗜杀的笑容:“我早就想会一会鬼谷派的纵横剑术。”
“哼,你还是这般像野蛮人一样好战。”卫庄冷然讥讽,玄深色蟒袍的衣袂无风自动,鲨齿同身发出红色剑芒:“我就会会你!”
身形一闪,卫庄提剑攻击,速度极快。。。。。。
胜七眼里战意熊熊,挥起巨阙。两人缠斗了起来,周围的士兵和大臣们纷纷退散。
自觉空出一圈真空地带。
。。。。。。。。。。。。。。。。。。。。。。
卫庄的力气敌不过彪壮的胜七,两剑相堪之下,被胜七的力道狠狠地击退了几步。
“鬼谷派的剑术只有这样了吗?真是太弱了!”
胜七重重讥讽,他知道卫庄没有用尽全力,所以他要出言挑衅。
卫庄凌空翻了几翻。
“轰”的一声巨响,巨阙扑了空,狠狠地砸向地面,地面平石子被砸出了更多的裂痕。
卫庄敛目,他自知对方在用激将法逼他出全力,纵使他全力一战,得到的结果也不是他所期望的,卫庄冷哼,毕竟那混蛋嘱咐过了。
另一边,卫庄和胜七的战斗被成鸢当成不屑一顾的空气,他感兴趣的似乎只有眼前这些栗栗自危的人。
“现在轮到。。。。。陛下你了。”成鸢刻意地停了一下,“陛下,你这回怕真是走投无路了。”
韩王看着伤心欲绝的红莲,和赤荷的尸体,他的眼中又出现了不可言说的痛楚。
他攥紧了颤栗的指尖,几乎要把扶着他的内监的手臂捏碎了,可是没人在意,内监也顾不得。
韩王颤抖着腮帮,极力克制哀恸,他咬牙切齿:“成鸢,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成鸢冷勾一抹假笑,他扬手下令,士兵拿下韩王。
忽然——一片白色羽毛射中他腕部,鲜血飞溅。
剧烈的疼痛伴着箭矢破风声即刻从成鸢执刀的手臂蔓延。
成鸢惊怒交迸,咬牙拔掉腕上的羽毛,定睛望去,箭矢正来自身后殿门。
殿外火把上的火焰一下子多了起来,亮光升得很高,将半个大殿都照亮了。
成鸢这才注意到,殿外他的士兵已悄无声息倒下,被大多穿着劲装,头扎黑巾的禁卫军取代。
袭击他的是一袭黑衣修身而立的禁卫军统领白凤,冷然着俊美的脸,他的手里还捏着白色的羽毛,似乎只要他一有动静便再次攻击。
宫梁上,蝙蝠甩了甩蝠爪上得血,那是不久前沾上的。
在他的身边是苍狼,他也学着蝙蝠甩了甩狼爪的血。
不同的是,一个倒挂、一个正蹲在梁上。
数十名禁卫军立刻冲了进来,一边将残余的士兵摁倒,一边团团围住成鸢。
局势瞬息变化,那些大臣已经反应不过来。
成鸢被数根锋利的剑刃团团指向咽喉。
瞒天过海,难道是说自己不自觉的就产生了疏漏和松懈么?成鸢看着自己满地残血的兵,备周则意怠。
他怎么也不会这么承认的。
——人若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尊严,什么高贵,全是狗屁!
成鸢狠狠握了握拳,面目微狰狞:“你以为请这些猢狲来帮忙就万事大吉了吗?”
韩王摇头,眼里从容,这一刻,他有王的风范:“不,我从不这么认为。我不知道韩宫外,你布下多少兵马?”
“你倒是知道我会在宫外布下兵马。”成鸢阴测测地说:“可是晚了,我儿成婴势必围攻这整个皇宫!”
韩王不为所动,早已预知的事。他沉沉说道:“我的禁卫军是从韩宫外杀进来的。我相信,成婴已经战败了!你在韩宫部署的一切都付之东流!”
“成鸢,还是认罪吧。”韩王冷冷说道。
“示假隐真,让我乘虚而入,韩王,你请的人果真好智谋。”这场他计划已久的圈套却反被故布疑阵,引他入伏。
成鸢瞳孔紧缩,看着,嘴角带着难测的笑容:“就算我败了,你也不会是胜利的那一个。”
“。。。。。。。。”
韩王在沉默,那种沉默对众人来说是难得的凝重和惊疑不定。
成鸢忽而仰头大笑,极尽阴沉:“秦军就要来了!韩安,很快你就不再是王了!”
韩王猛的望向殿外落黑的夜色,遥远的夜幕火红一片,隐约可见轰鸣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仿佛要横扫着无边的大地。
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呐喊声中、呼救声、哭泣声、一切皆有可能灰飞烟灭。。。。。。。
韩王神色骤变,嗫嚅颤栗:“你究竟派成婴去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成鸢大感痛快:“我只是让他打开郑城城门而已。”
“你疯了!”韩王怒斥:“那是秦军,是敌军!”
“哈哈哈——我是疯了。”成鸢癫狂而笑,他伸手一指殿旁哆哆嗦嗦的大臣:“他们害怕强横。怪只怪这个国家掌在你们这些一帮窝囊废手里,
如果换作是我,早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横。如果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做事,那么这个国家也不会灭亡!”
“就算是死!我也要让这个国家给我父子两人陪葬!”
说完,成鸢扑向围住他的禁卫军,一声利剑入肉的闷响。
成鸢瞪着双目,缓缓倒下。
。。。。。。。。。。。。。。。
沉默的僵持,短暂而漫长。
。。。。。。。。。。。。。。
韩王已没力去顾四处想方设法逃离此地的大臣们。
这里已经开始混乱了,从成鸢说出秦军要来之后。
他没有再去干涉宫殿此时如何混乱,他也没去看禁卫军如何抗敌,他也没去管一旁战斗的卫庄和胜七,他更没有去看嘶声力竭哭泣的红莲。
他看着成鸢自杀,以一种脱力的姿势看着他的死,那双死人的眼睛在瞪着他,韩王无法不看着那双眼睛,这双眼睛在告诉他——国家灭亡了,毁在他韩安的窝囊废手中。。。。。。。。
他像是被夺去了魂魄的落魄呆子,他下了高台石阶,来到赤荷的头颅所在,蹲下,缓缓伸出苍老的手,欲将那双不再有神采的眼睛合上。
他的触动让赤荷生前眼角没流出的泪水流了出来,韩王看了看自己潮湿的手指,他将那滴眼泪抹在自己脸上,然后开始哭泣。
殿外,月冷,风凉,夜寒。
战鼓声终于逼近,打量的秦兵包围韩宫,戴着虎头铁甲面具,战甲在微弱的月光中泛着冰冷。
“你的处境似乎相当不好啊。”胜七再次砍向卫庄。
卫庄眼角余光瞄向殿中央的情况,一抹锐芒闪过银白色眼眸。
他朝胜七笑了笑,嘴角邪勾:“忘了告诉你,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你——”胜七动作猛的一顿,巨阙砰的一声掉在地上,人也跟着瘫软在地上。
“恕不奉陪了!”卫庄急剧后退,几下旋身踢翻靠近红莲和韩王的秦兵。
“陛下,快走吧。”卫庄沉稳的声音忽然响起,
韩王闻言,抬起泪痕凌乱的脸,这一刻,他似乎老了很多。
他缓缓摇头。
红莲双眼一片朦胧地望着挺拔挡在她面前的卫庄。很想哭诉,却无语凝噎。
耳畔似乎听到父皇的哭声,红莲缓缓回眸望去,触及那颗鲜血淋漓的头颅,红莲的身子狠狠地颤抖一下——回神。
她的脸色煞白,俏脸满是惊恐万状之色。
“阿莲。。。。。”韩王背对着红莲开口。
红莲闻言愣愣望去。
韩王的声音里只有沮丧和绝望:“还记得答应父皇说过的事吗?父皇不能再陪你了。。。无论将来如何,都要保护自己。。。”
“不要!”发出一声惊叫,她跌跌撞撞爬过去,去抱住父皇。
“父皇——”声音嘎然而止。
红莲缓缓松开手,韩王半坐的身子缓缓前倾着倒下。
所有的场景都已远去,红莲眼前只有手心里的殷红,格外的鲜艳,格外的醒目,格外的刺心。
继皇姐之後,父皇也在她眼皮底下停止了呼吸。
红莲贝齿紧咬下唇,双手紧紧地蜷缩起,粘稠的血滴落在地,指甲嵌进掌肉,抠出五道深深的爪痕,流出血,而她的眼眸却再也流不出泪了。
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阻止不了,软弱的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人。。。。。。。生机如此渺茫,唾手可得的只有绝望和死亡。
红莲那种绝望迷茫痛苦交织的复杂表情几乎不用掩饰。
“走吧。”卫庄蹲下松开红莲自残般的举动,将这个已经一无所有的女人置在自己的怀中,揽住了红莲的腰,在纷涌而来的秦兵中杀出宫。
也在这时,白凤骑着大鸟从殿顶呼啸飞来,卫庄抱着红莲一跃而上,白鸟拖着纯白色的炫目尾翼,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痕迹往夜幕中飞去。
混战中,苍狼和隐蝠也已经往后山掠去。
。。。。。。。。。。。。。。。。。。。。。。。。。。。。。。。。
☆、【第八十四章】赤练
立于韩宫后山的高坡断崖处,卫庄临风而立,默默看着战火一片的郑城,宫里燃起的火舌如枫叶般的红染一天。
卫庄忍不住想:富贵终有尽头的时候,权势也只是过眼云烟。
火焰充满生机和热情将那个曾经辉煌一时的韩国的荣誉与高傲烧成一片灰烬,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似乎逃不过历史安排的命运。
嬴政终将率领千万铁骑踏平六国,建立一个庞大帝国。。。。。。
风吹起薄纱衣袂,芊芊素手的血迹虽已风干,却渗透红莲柔软的心,也浇灭了她的天真。
盈盈眼眸凝望着陷入战火的韩宫,看着承载着她梦想、她的回忆、她的一切的地方一点一点被火舌吞没,红莲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蜕变。
想看清楚眼前这一切,双眼却一片空洞,映照不进任何东西。
红莲扯起一抹僵硬的弧度,说不清那表示悲哀还是一缕笑纹。
隐蝠和苍狼默默立在远处。
白凤在白鸟身边。
卫庄收回目光,回头对红莲,用一种与他无关的语气说:“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红莲殿下受嬴政追杀的。”
红莲“哈”了一声,嘲讽与悲哀两种神情在她脸上时隐时现着,几乎不大由她控制。
她挪开眼神,对上卫庄,眼里的狠绝让卫庄满意。
“红莲殿下已经死了,那个无忧无虑的韩国公主今后再也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了。。。。。。。”红莲这样说。
她转身下坡,来到小溪边,将满是血的双手浸入清澈冰凉的水流中。
红色一下子扩散浸入水中,直至消弭。。。。。
她看了随着溪水流淌至不知何方的血液,神情有点复杂,却又带着哀伤,终于轻松了却又发现另一种沉重。
皇姐的血还有父皇的血,都在她的手心,然后水一过,什么都没有了,就像今后的她,什么都没有了。。。。。。
“今后,我就是赤练,只有赤练。。。。”红莲垂眸淡淡说道,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却隐藏着一抹冷漠。
几位男人都没意见,似乎理解女人这样说的用意。
卫庄没有表情,却看起来像在笑,他转身来至一块石头旁,坐了下来。
他还要等一个人。
白凤脱掉禁卫军的黑色外衣,嫌恶地丢在一旁,他忍这件衣服忍很久了。
重新换上白色外衣之后,白凤这才反应过来。。。。。。。。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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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望着奋勇杀敌的黑羽,那张小脸之前显现的天真已不见,这一刻,少年模样的黑羽显露了隐藏的远远超过他这个年龄应有的狠辣。
张良扯了扯嘴角,这黑羽似乎把他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了。
不过也好,省的他亲自动手。
张良低头看着这只有着健康色泽的手臂由于使劲地拉着他而浮现出匀称漂亮的肌肉,上边还染着薄薄的一层汗水,于是他笑了一笑,边随着他往后山退。
秦兵又来了增援——这次,他们派上了弓弩手。
黑羽剑眉微蹙,看来是要逼他使出绝招了——逃!
黑羽一把揪住张良的衣领,在张良未反应过来之际,猛的拽着人飞快跃上房顶,轻盈似夜风,动作快的一秒不到。
箭矢纷纷紧随而来。
几下跳跃,远离宫殿高墙,落在树上。黑羽已经气喘如牛了。
他猛的回头哀怨地注视着张良:“看不出来啊,瘦的跟排骨一样的你竟然这么重!”
张良彻底愣住了。
排骨?重?是说他吗?
这人。。。。张良很无奈。他不至于瘦成排骨吧?怎么说,他的身材还算。。。挺拔健壮的啊。
张良抚平再次被揪皱的衣服,转身往后山走,他可不想被秦军抓到。
“走吧。”张良走在前方,对后面的黑羽说道:“再不走,秦兵就要追上来了。”
黑羽撇撇嘴,唏嘘此人的好脾气。
他转身,踏着月光投射下来的前方人影跟上。
身后,是被火焰染红了半边天的韩宫。
。。。。。。。。。。。。。。。。。。。。。。。。。
风从耳旁呼啸而过,朦胧间仿佛要撞上树干,秦苍轻点脚尖,从容避过。
他勾起唇角,得意一笑。
小庄会不会等的不耐烦呢?
视线忽然瞄到一陀黑影,秦苍停了下来。
那是从未见过的。。。。。巨人?
这是比较偏冷宫的位置,一群秦兵团团围住大个子,可是大个子可是天生怪力一拳撂倒数十名士兵,皮肤坚硬如盔甲,箭矢都难以射伤他。
这大个子边挥拳,嘴里边怒喝着要替阿莲报仇。
蹲在树杆上,秦苍摸着小颌琢磨:阿莲?
嗯。。。他认识的人中带莲字的似乎只有红莲殿下,呃。。。。张良?
秦苍摇摇头,将后一个名字甩去,觉得自己完全想多了。
不管是谁,他可不打算放过这么好的。。。。劳动力!
他在大汉最后一个干掉士兵的时候,飞快下了树:“大兄弟,我知道阿莲在哪里。”
无双闻言回头,瞪着牛眼:“阿莲没事?”
“她没事,我见兄弟你这么忠心,就带你去找她吧,如何?”秦苍笑的异常热心。
“好。”无双笃定点头。
秦苍笑的更热心了,心里在想:这才是真正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单细胞生物啊。。。。。
之后,秦苍带着无双,赶往后山去。
火车撞上新干线——大抵便是如此了。
张良和黑羽拐过一丛灌木林之后,抬眼便和树上飞跃的某人和地上快跑的巨人,来了个华丽丽的‘邂逅’。
“哎呀——”这是刹车不及的黑羽,一头撞上无双的大腿。
黑羽却只觉得他撞上了一堵铁墙。
无双稳如不动,他看着黑羽,眼里终于露出了憨笑:“黑毛,你也没死啊。”
黑羽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怒喝:“你才死呢!”
秦苍挑眉,视线落在张良身上,张良有所感应,抬眸望去,随后一愣。
对方同样墨黑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在此刻看透了他所有的心思。
不过。。。。。。。。
对方抛了个疑似暧昧不堪的眼神给他,并且这视线相当明显地在他和黑羽之间转,要低俗有低俗。
张良一囧。正想反驳,对方已经开口:“抱歉啊,打扰了两位的好事。”这语气百分百的诚恳。
张良张了张嘴:“我们不是你想。。。。。。”你想的那样。
“我叫盖聂,你呢?”秦苍抢先一步堵住。
“呃。。。张良。”
“张良啊。。。。”秦苍无比感慨,又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你个老狐狸怎么也在这里?”黑羽刺刺的声音插了进来。他俨然忘了前车之鉴,抬眸惊讶地看着树上的秦苍。
秦苍跳下树,那眼尾的笑却偏生生出叫人诡魅邪恶的感觉。
黑羽缩着脖子在张良身后躲了躲。
秦苍啧啧了几声,对黑羽的行为表示鄙夷,他转身先行,这才浅笑着回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问太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噢。”
“你——”黑羽梗着气红的脖子,他想捍卫自己的尊严说他不是小孩子。可是到底不敢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他最终败在老狐狸的奸诈邪恶之下。
张良默默看着秦苍的背影,这个人现在给他的感觉和之前又不一样了。
之前那短暂的一面,他只觉的这个人充满了慵懒和邪魅气势的剑客,不简单。
可是。。。。。现在,这个人又如此平静,嘴边挂着捉弄戏谑的笑,像极了一只阅历千帆的老狐狸,让人不敢挑衅。
黑羽默默咽下所有的憋屈,张良正想宽慰他几句,却见黑羽啪的一声挂在了无双的后背。
“无双~~~我好累啊,我真的好累啊,你好心背我一程吧,我知道你最好了。”
黑羽苦着邹巴巴的脸对无双,发出无比幽怨的声音向憨纯的无双哭诉。
无双露齿一笑,点头:“好。”
张良:“。。。。。。。”
这只猴子,这么快就什么都不计较地活着。
“快走吧。”前方传来秦苍不耐烦的催促声。
“噢。”无双再次跑了起来,这次,他的背后挂着一只猴子。
张良静默了一下之后,也足尖轻点,施展起轻功,一路轻掠而去。
……………………………分界线…………………………………
夜黑风高,卫庄静静等着某人,这么久了那混蛋多还没出现,卫庄忍不住想起某夜某时两夫夫做完运动后的闲话慢聊中定下的约定。
不会是他累糊涂听错了吧?
夜风吹过,卫庄神色一凛,他坚决不会赞同这个想法的。
隐蝠陪着苍狼在一旁研究着地上的爬虫。同时兼任着守护一旁已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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