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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高袁]细水长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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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挖肺的忍耐,最终目的就是直接或者间接的保护祖国的大好河山和我们身后那些温馨的小家庭,如果自己为了一己之私而破坏了高城的家庭,那首先自己将无法谅解自己。所以,无论高城的儿子叫什么,那都无法改变他是高城和温雪儿子的事实,都无法改变那是一个需要自己和同袍们用血泪守护的很多人无法企及的幸福。
  窗外,胡杨终于脱力,倒在跑道上。袁朗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两个勒令一直关注胡杨的小地瓜跑过去将胡杨扶回宿舍。
  袁朗所不知道的是,他所谓守护的高城的幸福,已经风雨飘摇。
  温雪怀孕六个月开始,因为胎位不正,压到了坐骨神经,只要站着,一条腿就酸疼的用不上力,只好请了假到将军楼常住,高城知道后也没说什么,不过只要营里没事儿,每个周末他都会回将军楼照顾温雪。正是因为相处的时间长了,温雪终于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观察高城,然后她悲哀的注意到,高城的确想起了很多事,虽然他不说,虽然他对她比从前还好,虽然他对她可以说是千依百顺,可是,高城从来都不和她睡一张床,一直住在从前是高圳房间,现在布置成书房里的一张小床上,甚至在她洗澡时都是舒玉陪伴,高城从来没正眼看过她的身体,包括肚子,甚至没有摸过一次她的肚子,这不正常,这不是一个喜悦的等待麟儿降临的准爸爸该有的情绪。
  温雪一直紧紧的绷着一根弦,终于在怀孕八个月的一天晚上她睡不着想去书房找本书的时候,这根弦彻底绷断了。她走到书房门口什么都没听见,但是书房门并没有关严,露着一条小小的缝隙,里面隐隐有灯光透出,说明高城还没睡,于是温雪轻轻推开了门,却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高城背对门侧卧在小床上,上身光着,腰部以下搭着一条绒毯,绒毯下有节奏的一动一动,头稍稍扬起,发出粗重的压抑的喘息,然后忽然低低的叫了一声“袁朗……”声音满足而幸福,然后重重的倒在枕头上喘息。
  温雪是捂着嘴离开书房的,她怕自己会尖叫,高城果然想起来了,而且宁愿自己解决生理问题也不愿意来找她这个合法妻子。
  在温雪离开后,高城睁开眼,回头看了一下门口,苦笑的哼了一声,坐起身,下身穿着一条棉质睡裤,干净清爽,没有一点做过自渎之事的样子。他起身坐在书桌旁,慢慢的点燃一支烟,打开电脑,点击播放器,熟悉的拉到一个时间点,里面的人倒挂金钟一枪击中目标,高城按了暂停,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很累,他也不想像这样和温雪做一些幼稚的心理战,可是他没有办法,这段时间他找了很多知名的心理医生和脑神经科专家,听过他的经历和记忆描述后,百分之八十的医生都笃定高城在进行催眠的同时被植入一个虚假记忆。其中有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学专家在听了他的记忆后很感兴趣,在和他详细交谈后,这位专家说:“我确定你接受了催眠暗示,本来人的意识就像是电脑的防火墙,在你的环境,文化,学识等因素的影响下,已经形成自成一系的认知能力,对外来的信息进行判断。但是在催眠状态中,你的防火墙关闭了,逻辑力和判断力丧失,尤其是被催眠者对催眠者非常信任的情况下,催眠暗示也就是植入记忆很容易就在你的大脑中形成,尤其你当时还处于失忆期,更容易被篡改记忆。”
  高城对此非常震惊,给他进行催眠的就是温雪,而且当时因为家里人都很喜欢温雪,而温雪是他的主治医生,又对他格外照顾,所以他什么都想不起来的那段时间里,对温雪也一直很信赖。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的信任,让温雪有机会篡改自己的记忆?让自己忘了袁朗?可是温雪又是从哪儿知道袁朗就是他爱的那个人的?
  对此,这位心理学专家的答复是:“当你被催眠的时候,所做的事,说的话都是最真实的内心写照,我刚才说过了,当时的你就是一台没有杀毒软件,没有防火墙的电脑,黑客可以很容易入侵你的CPU,所以想知道你爱的人是谁,这很简单!”
  高城问:“那这种催眠是不是一直都存在于我的脑海中?无法消失?”
  “这个可以两面说,这些虚假记忆存在于你的脑海,那是一定的,无法删除也是一定的,但是因为记忆并不是牢固可信的,是富有弹性和可动摇性的,所以,从另一个角度可以得知,虚假记忆随着外界环境和自身认知度的提升,是有时效的,你无法消除虚假记忆,但是逐渐可以区分真假记忆,慢慢的,假记忆就会像你看到的一个故事一样,虽然无法忘记,但是你可以知道那是假的,现实中不存在的。”心理学专家笑着说:“你不正是随着接触现实和虚假记忆发生,或者察觉到冲突,催眠开始失效,才来就医的嘛!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应该是个坚强刚毅,自信骄傲,目标性很强的人,一般来说,你这样的人不容易被催眠,但是因为大脑受伤,你有一段时间失去判断,所以被趁虚而入。其实越是脆弱自卑的人才越容易被催眠,像你这种性格的人,即使催眠,时效也很短。这不,你不是在两年内就完全恢复记忆,并且发现大脑中存在的虚假记忆了?”
  
        
第五十章
  高城至此时已经彻底知道自己脑子中自相矛盾的那些场景都是哪儿来的了。当他起身告辞的时候,那位心理学专家很客气的问:“您能告诉我是什么人对您进行催眠的吗?我对我们这一行出现这样违背医德的人,想要做出一些适当的告诫!”
  高城拒绝透露为他做催眠的人的一切资料,包括名字。他不想毁了温雪,无论温雪做了什么,其实高城都知道,温雪是爱他的,虽然她爱他的方式让人不敢苟同。
  高城知道他不能提出和温雪离婚,温雪还怀着孕。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可是那也是他生命的延续,但是温雪在胎儿正常的情况下,屡次要求同房,这让高城很苦恼,蒙在鼓里时和温雪结婚,甚至发生关系是一回事儿,现在让他再去做,简直是要命,所以高城想出了这个看似笨拙,却也一箭好几雕的办法。
  温雪回到房间,终于忍不住拨通了远在大洋彼岸的留学时导师的电话,她还是不敢向正直的学究说出自己的作为,只能推脱是一位朋友要问的。
  导师先是对这种没有医德的行为进行了讨伐,直到这边的温雪已经汗流浃背时,才说:“你不是专修心理学的,不知道也很正常,本来催眠就有时限,再加上现实环境接触到的味道,颜色,情绪以及周围人的某些话语和行为都会让催眠失效。”挂了电话,温雪瘫坐在桌边,她终于发现自己真的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一个很深的坑,如果她的所作所为被业界知道,那么无论她在脑神经系统有多么大的建树,终将会被人唾弃。而在此之前,她先失去的将是自己用欺骗虚构起来的家庭。
  温雪简直被自己想象中的前景吓坏了,她仿佛看到高城将她告上法庭,看到周围人对她的嘲笑和鄙夷,温雪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出神,如果……如果……如果自己在怀孕中出现危险,那高城是不是就没办法甩脱自己了?以高城的心软,绝对不会在自己为他怀孕受伤后还要将她送上法庭,反而会很愧疚,尤其是今晚,自己又受了他的刺激,到时候只要暗示自己去过书房,高城一定妥协,然后自己就能又保住事业,又能保住家庭。想到这里,温雪咬咬嘴唇,用手摸摸肚子,轻声说:“妈妈也是没办法,宝贝,对不起了!”说着一下撞向桌沿……
  高城本来就没有睡觉,忽然听到卧室里传来扑通一声,然后就是温雪低低的□□,他急忙跑过去,看到温雪手捂着肚子,两腿间已经是大片的水和着被羊水冲淡的血。
  抱着已经半昏迷的温雪跑下楼,正遇上听到声音出来的舒玉,一看这情况,舒玉脸色惨白,高城把温雪放到车后座,舒玉坐在旁边扶着,高城一路闯红灯直奔医院,还好已经是午夜,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
  舒玉在路上就打电话联系好妇产科的赵主任,高城的车停到医院门口,手术推车已经推过来了。
  温雪被推进手术室,高城的手都有些抖了。舒玉一个劲儿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前几天检查不是说一切都好吗?怎么会,怎么会……?”
  高城呆呆的看着手术室的门,一下坐在一边的木椅子上,用手抱住头,他觉得这都是他的错,温雪摔倒一定是因为受了自己的刺激,自己太心急了,她还怀着孕,就算她做错什么,她都是因为爱着他。
  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从高军长到高圳夫妻都来了,高城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谁问什么也不说话,机械的签着字,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签了些什么东西。
  直到赵主任满脸疲惫的打开手术室的门走出来,高城才回魂一样,刷的站起来,走了两步:“赵姨……”
  赵主任笑了一下:“还好来得早,撞得也不重,孩子虽然早产,不过母子平安……”
  “撞的?”高城瞪大眼睛:“不是摔的?”
  赵主任很惊讶的看着高城:“不是撞在栏杆或者桌子上吗?小温的肚子上有一条横亘的血肿,明显是撞得,还好孩子偏左,撞得偏右,孩子才没事儿的……”
  高城忽然觉得后背发冷,他回头看了听说母子平安后就眉开眼笑的父母,狠狠的咬了咬牙,温雪,你太狠了!
  温雪因为打了麻药一直都在昏睡中,天亮后高城去看了自己不足月被迫出生的儿子,保温箱里,小小的,红红的,眼睛紧紧闭在一起,一只小手动来动去,皮肤几近透明,可以看到上面红的青的血管。
  舒玉和高建国很高兴,高圻生的是个女儿,而且因为高圻驻地在最南端,所以老两口常年见不到孙女,二儿子高圳比高城早半年结婚,到现在也没动静儿,所以眼前这个孙子就让他们高兴地只知道乐了。
  “孩子叫什么名字?小城,你想好了没?”舒玉眉开眼笑的问。
  高城看着死里逃生的儿子,一时百感交集,叹了口气说:“高思袁!”
  “这个名字挺好听的!”舒玉笑着说:“饮水思源,不错啊!”
  高建国却在舒玉走进温雪病房后,喊住高城:“小城,你说的哪两个字?”
  高城的脚步一顿,回头看看父亲,转身走向一边的安全楼梯,高建国也跟过去,爷俩一人叼着一支烟,默默的抽着。忽然高城拧灭烟头说:“爸,你知道我和袁朗的事儿吧!”
  “嗯!”高建国举在嘴边的烟停了一下,狠狠的吸了一口。
  “我都想起来了!”高城背靠着墙,抬头看医院白色的房顶。
  高建国这只烟已经抽完了,于是又点燃一支:“你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儿子!”
  高城摇摇头,脸色平静:“我要和温雪离婚!”
  “胡闹!”高建国皱眉:“理由呢?她刚生完孩子,你就和她离婚?理由是你想起你的同性恋人?你对得起小雪吗?”
  “她对得起我吗?”高城忽然激动起来:“您知道为什么孩子会早产吗?她自己撞得!她用孩子的命来换取我的关注,爸,你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她篡改了我的记忆,您知道吗?”
  高建国猛的瞪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已经找了很多医生去看了,已经确诊我被人在催眠期间植入一个虚假记忆!爸,我根本就没和她谈过恋爱,她抹掉了关于袁朗的记忆,增加了我和她之间的记忆,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爸,我不能和她过下去了,本来我打算孩子出生后和她谈谈,可是您看到了吗?她疯了,她用孩子的命要挟我!我不能也不敢和她这样的人睡在一张床上,我要离婚。无论您和妈妈同不同意!”高城太过激动,没注意到高建国开始惊讶,后来渐渐平静下来,甚至有些心虚的表情。
  “你怎么和你妈说?”高建国抽了口烟,低声问。
  “实话实说,妈会明白的……”高城话没说完,忽然听到“哗啦”一声,两人一愣,都走出楼梯间,正好看到舒玉红着眼睛从病房里出来,里面还传出温雪大声的喊叫:“滚,我不想看到你们!我儿子才不叫什么思源,滚滚……”
  高城一步跨进病房,温雪斜靠在床边,一手捂着肚子上的伤口,满脸的愤怒,床边是打翻的粥碗,桌子上和被子上都是,还有一些洒在舒玉的裤子上。
  “你干什么?”高城皱着眉走过去,语气尽量温和。
  “我干什么?”温雪声音尖利的嘶吼,瞪着眼睛看高城:“你以为我死了?我的儿子凭什么叫什么思源?你别把你那龌龊心思放在我儿子身上……”
  “温雪!”高城厉声喝道:“你安静些!你还顾念他是你儿子?你差点儿置他于死地,你知道吗?”
  “我……”温雪脸色一变,她没想到高城似乎知道她自己故意撞桌沿的,张了张嘴,大声喊:“你胡说什么?那是我孩子,我怎么会伤害他……”
  “温雪!”高城走到她床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用手揉揉太阳穴:“你刚做完手术,好好歇着吧,有什么话,等以后再说!你肚子上还有撞伤的血肿,有些事儿是瞒不过人的,你也是医生,妇科方面你不懂,可是脑科方面你明白!而这些对于赵姨看一眼都知道了!”
  温雪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有些慌乱的低头:“我……我真的是不小心……”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已经通知你父母了,他们很快就能赶来!我爸妈已经一晚上没睡了,我让他们先回去,我陪着你!”高城的声音透着疲惫。
  温雪低着头不语,她真的有些怕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做了一个很傻很傻的事儿,本来应该是她这边的公婆只怕已经被她推开了。
  
        
第五十一章
  袁朗坐在陈希身边,两人都看着天边橘红色的夕阳,一点一点的落到山后面,袁朗轻轻的笑了一下:“你吃过橘子糖吗?”
  陈希看了袁朗一眼,有些疑惑的摇摇头。
  袁朗轻柔的笑着:“每次看到太阳就剩半个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小时候吃的一种橘子糖,橘红色的,形状就像一个橘子瓣,酸酸甜甜的!其实我并不喜欢吃糖,可是每次看到那种糖都会想吃两颗,那种糖给我的感觉……很温暖!”
  陈希认真的看着袁朗:“只是糖而已!是有什么故事吗?”
  袁朗摇头:“没有故事!世界上总会有一种东西,会让你觉得温暖,你也有机会得到它,也会被他抛弃,可是它留在你的心底深处,味道就像橘子糖,酸酸甜甜的,想起那个味道,整颗心都是满的!”
  陈希想了一会儿说:“我有个姐姐!”
  “嗯!”袁朗没回头。
  “我也是部队大院长大的,那时部队大院里的孩子,不管男孩女孩都只穿军装,一大片的绿色,可是我的姐姐和他们不一样,她的手很巧,她会把军装的腰围改细,还会在夏天穿那种白色的连衣裙,就像一棵俊秀的小白杨!”陈希的目光迷蒙,回到了从前。
  袁朗看着他,声音低沉的诱导:“之后呢?”
  “之后……”陈希的面目忽然扭曲了:“之后我姐出车祸了,我就在旁边,我看到……看到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上……都是红色的血……”陈希的眼泪流出来,把头埋在腿间。
  袁朗伸手搂住他的头,把他搂在怀里:“陈希……你是好样的,你姐姐很高兴看到你成长为一个优秀的军人,守卫着父母,守卫着她爱着的美丽,守卫着她不能守卫的东西……陈希,她会为你骄傲的!”
  陈希并没有嚎啕大哭,他趴在袁朗怀里闷闷的问:“头儿,那些人只是盗猎动物,我们却剥夺他们的生命,这公平吗?”
  袁朗的目光严肃的看着陈希的头顶,伸手慢慢的摸着:“陈希,他们在我们出任务之前,就杀害了六名护林警察和三名武警,还有四名武警受伤,一直在医院。而且他们都有案底,你也看到他们身上带着重火力,都是亡命徒,如果我们不清除他们,他们就会杀害更多的无辜的人。这些人不光盗猎,还杀人越货,警察在其中一人身上发现一把警用枪支,是四年前一名警察出任务失踪时用的枪支,可是这名警察到现在连尸体都没找到!”
  “那我救了很多人?”陈希抬头看袁朗。
  袁朗揉着他的头发:“你们副大队长吴哲的第一次任务是扫清白粉军,他看到死人之后就吐了,然后他问我:‘队长,十匹马的粉能害多少人?’我说:‘很多,很多!天文数字!’当时他也问:‘我救了很多很多人吧?’陈希,每个人都有个坎儿要过,我帮不了你!”
  陈希伏在袁朗怀里,静静的看着夕阳一点一点的落到山后面,火烧云将半个训练场染成绚烂的红色,直到红色渐渐被青黑色取代,陈希忽然说:“队长,我想看看你钥匙链上的那个坠子!”
  袁朗一愣,从兜里掏出来递给他。
  陈希仔细的看看,又看看钥匙环上刻的字:“这是你名字的缩写吧!”
  “是!”袁朗看着越来越黑的远山。
  “嫂子送的?”陈希好奇的抬头问。
  袁朗笑了一下,陈希没见过的那种自嘲而酸楚的笑:“曾经的!”
  “你离婚了?”陈希想了一下摇头:“我记得有一次政委说你还没过结婚呢!”
  袁朗低头看那个黄金鸡,笑的有些苦:“有些人,有些事,你虽然还记着,可是你爱着的,念着的,却是曾经的那个他,存在于你的记忆中,现实中的他,你反而已经忘记了!”
  听了袁朗的话,陈希也沉默了,他还没谈过恋爱,也没遇到一个能让自己把心交托的人,他不太明白袁朗的说的那种爱上一个人的曾经的意思,但是他看得出,那个人让袁朗很悲伤。想起这个话题是由自己提出的,呐呐的说不出话,
  袁朗低头看看有些不自在的陈希,淡淡的笑着说:“看来没事了,都想起来八卦了?”
  陈希的头在袁朗怀里蹭蹭,也顺势转变话题:“副大队也有那么糗的时候啊,那大队长你呢?第一次也吐了?”
  袁朗想了想说:“没有,我第一次流血了!”他伸出胳膊,露出那个他曾经告诉成才说是M16近距离穿透的伤疤:“这个,第一次任务的纪念!”
  陈希端起来看:“枪伤?”
  袁朗摇摇头:“你想过没,铅笔也能杀人!”
  陈希瞪大眼睛:“铅笔?”
  “嗯!”袁朗看陈希用手摸那个伤疤,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说的话还是一本正经:“我第一次上战场,遇到一个亡命徒,我以为他手边没有武器了,可是他还有一支铅笔,给我留下了这个永久的纪念!在战场上,你的对手身边任何东西都可能会要了你的命,别说一支铅笔,就是一根针都很危险!”
  陈希用手摸来摸去的,好一会儿说:“那时你怕吗?”
  袁朗笑:“怕,我怕我再也不能上战场,再也不能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再也不能守护爱我的,我爱的人!”
  陈希静静的坐着,看袁朗手上的伤疤,想着袁朗的话,他明白了,他要守护,守护那些爱着他,他爱着的人和事。包括他最爱的战友,包括他的亲人……
  很久以后,久到陈希已经可以自己带队出任务的时候,他才知道,他知道的其实是那个伤口众多版本中的一个。但是袁朗告诉他的,一根针也能让任务失败的话,却无数次的救了他和他的小地瓜的命。所以直到陈希坐上荒原猎鹰的头把交椅的时候,他都笃定,袁朗和他说的那个版本才是真的!
  时间还在无声无息的流淌,袁朗的生活没有改变,吃饭,睡觉,训练,削地瓜……,吴哲的生活略有改变,除了和袁朗一起吃饭睡觉训练削地瓜外,每个月总会被袁朗派去军部开一天会,而这一天也是吴哲和冯果果鹊桥相会的日子,所以格外珍惜。
  袁朗坐在办公室做计划,吴哲探头进来:“队长?”
  “有事儿?”袁朗头也不抬的问。
  吴哲走进来,站在袁朗身后一言不发。袁朗写了一会儿,按了保存,扭头看吴哲:“怎么了?跟我这儿站军姿啊?”
  吴哲少见的有些别扭,低着头嗯了一声,说:“我和果果要结婚了!”
  “好事儿啊!”袁朗惊喜的抬头:“你们不订婚了?直接结婚吗?”
  吴哲脸红:“那个……果果怀上了……”
  “噗!”袁朗刚喝水,一口喷在键盘上,然后手忙脚乱的擦键盘,还差点儿把电脑扒拉到地上,只好瞪着眼睛问:“什么?”
  “就是那样……”吴哲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挺急的啊!”袁朗终于镇定下来,慢慢坐下来诡异的笑着。
  吴哲傻呵呵的笑:“冯参谋长让我们快点儿结婚,一切从简,别等果果肚子大起来就不好了!”
  袁朗也笑,一把搂过他的脖子:“好小子!有长进,懂得先斩后奏了,这学问高了就是不一样,兵法学得好啊!”
  吴哲瞪他一眼:“你别说的和没事儿人似的,你每个月给我一天假,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呢吗?”
  袁朗哈哈大笑:“兄弟,你这是念完经打和尚,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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