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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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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座的人自是知道那个白盖头的意义,此刻却是死寂一片,没有人做声。

    楚留香没有动,唐子期也没有动。

    唱着独角戏的怪香子终究忍不住了,刚想走下来便听到半空中传来一声,那声线显是内力极深的高手:“老鬼,可算找到你了。”

    怪香子的脸色蓦地变了,灵堂里面的人纷纷变色将用惯了的家伙攥在手里向着声线的来处望了过去,然而另一个不同的声音却从另一个方向传了过来,同样是内力极高的人朗声长笑:“终是天不负我,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一次怪香子却是蓦地冷笑出来:“何必躲在暗处言语!”

    “暗处言语……”那人冷笑一声,没有人看到他是从哪里遁了出来,看到的时候他已经是站定在怪香子身侧单手提着一柄大刀逼住怪香子一字一顿言道:“鬼道子这辈子输的最惨的一次,就是和你做了结拜兄弟。”

    怪香子神色微微一动,便见旁侧文康子闪出来一罐酒砸过去砸落了袭向鬼道子的暗器,冷声道:“一群小鬼在前辈面前都放客气点,这是私家事。”

    唐子期默默扶额,私家事就回去解决啊……总觉得目睹了一场闹剧。

    怪香子被人逼住,脸色极为难看地嗤道:“前辈……呵……天山四怪久未出江湖,谁还拿你们当什么前辈?”

    鬼道子的神情漠然一动,凉凉问道:“这是原因?”他的神色慢慢变得极为不可思议,“不能容忍被江湖抛下,所以选择重新出山?”

    怪香子惨笑一声:“呵……我曾经以为毁掉毒生门逍遥世事是个好事,可后来才发觉一旦淡出了这个江湖,你的名声会一天不如一天,最后你们就变成了一堆枯骨再无人愿意谈及,这样的日子不是人能承受的……”

    文康子默然半晌,最后问道:“你的武功怎么了?”自打刚才怪香子被鬼道子一步逼住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头,怪香子曾经能够被称为江湖首恶,除了一手用毒的好功夫,他的武功自是不逊于人。

    怪香子苦笑一声:“天山日子久了,一身骨头都老了,再不出山就真成了埋葬天山的枯骨一堆,”他的脸色渐渐古怪起来,看着面前的鬼道子如癫如狂地恶声道:“你们都只是我的阻碍,神算客居然妄想劝我回山上去,你们这些没有抱负的老混蛋,就老死天山算了。”

    “疯子。”鬼道子简短地评价道,只觉手中的刀是真的重了,重到让他微微有些提不动的程度,从来没有想到过,曾经歃血为盟不问旧事结成天山四怪的四个人,也有刀枪相对的一日。

    何其讽刺。

    “人都是为了**而生的,”怪香子脸色骤然一动,旋即看向旁侧的颜臻臻,神色有些诡谲:“你知道么?你的康羽泽……”

    他的话终究没有说完,一枚弩箭正中他的胸口,旋即一颗毒蒺藜自外侧射了进来,又一次打在同一个地方,怪香子猝不及防向后退了几步,最后喷出一口鲜血向后倒去,鬼道子神色一动一把将人接住,就见这人嘴唇翕翕合合说完了适才的半句话:“他才是当初放火烧楼的那个人啊哈哈哈哈哈……”

    唐子期和楚留香从人群中闪了出来,怪香子看向楚留香的神情有些莫名的悲悯,他干咳着言道:“好自为之。”

    大抵是感觉到了生命的流逝,他骤然笑了出来,那笑声极为凄然,竟是一首长调:“最难逃者贪嗔痴,奈何求而不得……”

    文康子蓦然动容,然而鬼道子却是将手一松,小心地将怪香子放在了地上言道:“死了。”

    人世间最难的事,怕就是求而不得。

    康羽泽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手压在腰侧的暗器囊上凉凉笑了一声:“若是我没记错的话,笑风堂的规矩应是还在,那么今日开始我就是笑风堂的二掌柜。”

    从始至终,他都不曾看过颜臻臻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世间没有那么多的欲念与贪婪也许也就少了很多悲剧,但仔细想想似乎人就是**的动物,这句话说到底也是没错。

    还是挺悲凉的……鉴于这么悲凉,下章作者有话说放一个免费的福利小剧场掩面,多谢支持o(n_n)o~

    继续宠物风,这次是天策哈士奇一只送上!同样来自多玩坛友转载文章,作者kovilly。

    爪机党请看这里o(n_n)o~:

 第三十二章 只叹人间太多情

    其实直到现下;唐子期才忽然后知后觉其实颜臻臻这样的女子,也算是挺可怜。

    求而不得的有很多,比如千石老僧的恋人;比如怪香子的江湖至尊;又比如颜臻臻的爱情。

    康羽泽从来不曾爱过颜臻臻,这一点现下任何人怕是都看的极分明。余下的,只剩下无休无止的利用,利用颜臻臻的执念,一步一步完成自己的夙愿。

    那么颜臻臻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放眼过去;颜臻臻紧紧抓着面纱的边缘看向台上意气风发的康羽泽,显见是对适才怪香子的话有些接受不能。

    “康……”颜臻臻没出口的话被康羽泽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康羽泽的神情极为冷淡;看向颜臻臻漠然问道:“二堂主有何事?”

    颜臻臻微微哽住;到底还是鼓足勇气问了下去:“适才的话,是真的吗?”

    康羽泽漠然地看了她一会,最后轻轻地勾起唇角,一切尽在不言中。颜臻臻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最后慢慢地坐了下来,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一字一句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没事了。”

    唐子期只觉自己似是看了一场八点档的狗血剧一般,听到康羽泽言“散了吧”时竟莫名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鬼道子和文康子携着怪香子的尸体已是离开了,约好了有空再一起去天山吃酒,在座的杀手有不少显见得也是被今日的闹剧惊到了,然而互相本就不熟悉自是没什么好言语的,只是有些人看向楚留香的神色有那么些诡异,奈何人在明处,真的能够对付得了唐子期楚留香这两人的怕是也不多,索性也就悻悻离去了。

    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唐子期伸手给楚留香问道:“走罢?”

    楚留香颔首,目光却是投向了一旁的颜臻臻,低声言道:“现在放她一个人,明日见到的怕就是尸体了。”

    唐子期没做声,楚留香见状便笑着补充了一句:“想什么呢,她大抵知道不少康羽泽的事情,怕是会被灭口。”

    这一次唐子期方才有些无奈地挑挑眉:“我知道。”

    就算楚留香风流过往,唐子期在意的永远只是当下。

    孰料颜臻臻却是径自站起身来向两人走来:“康羽泽的事情,我和你们说,”她的神色是绝对的冷漠,看起来有些阴森:“去哪里?”

    “客栈吧,”楚留香想了想补充道:“你不必为了康羽泽伤怀,不值得。”

    唐子期没说话,心底却是大赞同的,毕竟康羽泽那种人是真的不值得颜臻臻念念如斯。

    颜臻臻沉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像是不存在一般,时不时地唐子期就要放慢一点步伐以用余光看上一眼,他现下是真的有些替颜臻臻不值,爱了一个仇人那么多年,为了康羽泽如痴如魔恶事做尽,到头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何必痴魔?

    这人生太多时候很多事情在旁人看来都是何苦何必,然而大多人却还是选择了执着。

    想着的功夫,一行人便是到了客栈,颜臻臻将手心在兜里轻轻摩挲了一下,然后似乎是微微舒了一口气。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推门的时候竟和南云撞在了一起,南云向后一仰,就被颜臻臻搂进了怀里,语声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温度:“没事吧?”

    南云微微一怔,只觉颜臻臻的手似乎是凉了个彻底,他对这个女子一向是没什么恶感,此刻便是笑了笑摇了摇头,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冲到了屋里拿了一个暖手炉递过去:“最近天寒,阿姨这么瘦要多穿点才行啊。”

    颜臻臻没防备手里被塞了个暖炉,只觉南云这语气竟也和楚留香学了个十成十,眼底忍不住微微有些发热,低声道了句谢便接了过来拿在手心。

    唐子期和楚留香和沈朗说了话走进来时,便看到颜臻臻坐在窗边的木椅子上,寂寂望着窗外,见了二人便回过头来笑了笑,笑意里多了三分凄楚:“唐公子,香帅。”

    不得不说,饶是此时颜臻臻的语声依旧很好听。楚留香叹了一口气拉了一把椅子给唐子期,旋即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言道:“颜姑娘……”

    “我此番来,主要是想讲当年的事情言与你们听,”颜臻臻的神色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坚定,她从包里拿出一面小小的梳妆镜,镜框极为古朴一看便是弥足久远,颜臻臻微笑言道:“这镜子的主人,你们该是认得。”

    楚留香接过镜子看了一眼便问道:“千石老僧?”

    “嗯,”颜臻臻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当年我还在楼里时,每周都会和千石老僧去旁侧的溪畔,饮酒赋诗执子对弈,后来千石老僧似是急急要走,就把这面镜子留给了我,他说过如若有事可将此处交予天山之人寻求保护。”

    天山之人……想必这东西又是与那几个老鬼相关,千石老僧想必是想让颜臻臻遇险时便赴天山以此物为信寻求保护,不想竟是害了她。

    楚留香静默,将那面镜子复又转了一个方向看过去,背后古铜色的边已经微微有些磨损,他微微一怔手里的东西便被唐子期拿了过去:“机关。”

    楚留香颔首,示意让他来处理,无奈唐子期根本没打算再把东西交回去,只是冷声言道:“这东西令康羽泽趋之若鹜,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心有毒。”

    话虽这么说,唐子期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慢,在镜框的边缘轻轻抚了抚,最后确认了一处微微的凸起一按,镜片咔哒一声似是要落下去,他手一紧将东西捏住便加了小心地往里面看去。

    镜框里面是一小块牛皮纸,上面写的东西似是西域文字,在座的几人面面相觑竟是没一个看得懂的。

    颜臻臻愕然地看着几人的动作,这面镜子她曾在夜深人静时无数次拿出来把玩过,却从来不曾发现内里的玄机,便听楚留香问道:“臻臻,这东西康羽泽可曾见过?”

    “不曾……”颜臻臻努力想了想回应道。

    楚留香默然,大抵便是康羽泽从何处得了消息知晓了颜臻臻手里有东西,只是却不知其为何物,烧房携人做天大的恩惠,不想这么多年来居然都没有看到这宝贵的东西,只怕是讹传,迄今倒也是耐性尽了吧。

    所以颜臻臻,变成了康羽泽的弃子。

    只可惜千石僧人给了颜臻臻这面镜子本想让她以此为把柄却偏偏害了念了一辈子的人,黄泉之下如若有知,可会痛啼失声?

    “颜姑娘,”唐子期想了半晌,终究还是讲了出来:“你还记得小时候家里的事情吗?”

    颜臻臻神色一痛:“我自小就不曾有过家人,

    颜臻臻轻轻摩挲着手里的镜子,也不知是在作何感想,半晌方才倦倦然叹了一声:“唐公子,我倦了,可否在这里休憩片刻?”

    唐子期默然颔首:“自然。”

    “多谢。”颜臻臻轻启朱唇,笑意微微。

    见状楚留香便与唐子期对视一眼走出门去,将门掩上的功夫就看到南云小心翼翼地提着一小篮东西站在门前,唐子期失笑,顺势揉了揉小东西的头:“怎么了?”

    “我想进去看看阿姨……”南云抬眼看两人,表情似乎有些着急。

    楚留香默然让开门:“进去吧。”

    唐子期似乎是有些担忧,被楚留香长臂一伸拦住轻轻摇了摇头:“她已是生无所恋,这时让南云进去刚刚好。”

    门轻轻留了个缝,两人就坐在门外侧耳听着,以防有什么万一。

    楚留香耳力极好,只听得到里间颜臻臻和南云聊了一会,然后竟是哭了起来,那哭声实是太过凄然,唐子期和楚留香面面相觑,最后唐子期干咳一声:“你去。”

    楚留香睁大眼睛看唐子期:“为什么?”

    炮哥凛然正直讲道理:“你比较有女人缘。”

    ……这次香帅彻底没话说,低叹了一声,甫一提步却又停了下来,含笑看向唐子期:“我想到一个办法。”

    唐子期跟着颔首,显然是明白了楚留香的意思:“将计就计。”

    “不错,”楚留香的眼底透出些许赞许之意来,“此番想让康羽泽露出马脚甚至一鼓作气牵出最后的顾冽,这个办法却是最妥当不过。”

    唐子期目光落定在屋里的颜臻臻身上:“单看颜姑娘能不能配合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实是太多,楚留香只觉心底微微沉着,竟是说不出的复杂。

    唐子期默然半晌方才言道:“颜姑娘现在所念的,只怕却是当年溪畔交心。”

    楚留香的目光落定在唐子期脸上,最后默然微笑起来,他的手极其温柔地拂过唐子期的鬓角笑意微微:“所以子期,能够遇到你,楚留香何其幸运。”

    唐子期有些意外,却还是轻轻揽过楚留香的肩膀,目光沉沉地笑道:“我也是。”

    尘世之大,我们会遇到过那么多人,走过那么多的故事。

    然而最最幸运的一点就是我遇到了你。

    从此甚嚣尘上,再不是孤身一人。

    当真是何其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每个人物都有他们的故事,这几章剧情较多,愈发觉得子期和香帅好配啊,要同调了掩面……放上甜甜小剧场。

    小剧场:

    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唐子期正对着木桩练习,流光乍现幽绿色的光环笼着千机弩,看起来有些玄妙之感。

    楚留香便在一旁看着微微带笑,待得唐子期练完了方才走过来温声问道:“倦了?”

    唐子期揽过人轻轻在唇上啄了一口,目光深深:“还好,饿了。”

    楚留香莞尔:“进屋吃。”

    ……唐子期的目光更深了一点,在心底默默念了一句:“是要进屋,白日宣淫若是放在了外面,岂不是太不检点了些。”

    于是那一日,唐子期觉得吃的很饱很饱……

    日色渐昏之时,唐子期端着精致的菜碟走进屋里看着楚留香微笑:“起来吃。”

    楚留香摁着自己的腰,第一次觉得多练武也是个好事……

    这次放一张囧萌小黄鸡的,来自多玩坛友转载文章,作者kovi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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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秾华如梦水东流

    这是一个多事之秋。

    笑风堂总部传开了一个消息;二堂主颜臻臻死了,她死在溪畔的一个小木屋里,付之一炬烧了个干净,尸体面目全非;几乎看不出是一个完整的人来。

    她葬在山顶;却也是一个小小的衣冠冢罢了。

    下葬的那天人是极少,也就是生前身后事时;才能看出世故凉薄。颜臻臻生前红颜薄命;此番竟是连个哭的人都无。

    倒是康羽泽来了;此番早就换去了和唐子期极像的那一身装束;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银灰色的长棉衫,他看向旁边负手而立的唐子期和楚留香;面上便微微带起笑容来:“你们来了。”

    唐子期默然,康羽泽看了他们一会便自顾自笑了一声凉凉问道:“臻臻死了,你们两个是最先发现的,为什么?”

    这一次楚留香微微笑了出来:“呵……若是这样说,昨日笑风堂公然被揭短的康兄嫌疑似是也不小。”

    康羽泽冷着面容看了他们几眼,最后冷笑道:“是非自有人知。”

    “原话奉还,”唐子期的声线也很凉薄,面色冷峻地看回去,手搭在千机弩上半刻都不肯放松:“是非自有天知,康兄应是最晓得的。”

    康羽泽朗声大笑,在寂寂无声的山顶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何况颜臻臻姑娘的墓碑就在一旁,孤零零的看上去有些清冷,碑上的野花随风动了动,亦是无声无息。康羽泽笑够了,便走到墓碑旁侧,手轻轻扶在碑上摩挲了几下,目光温柔地就像是在看情人一般喃喃笑道:“你猜,臻臻死的时候还爱不爱我?”

    唐子期只觉心下微微有些恶心,冷声道:“你不配。”

    “是啊,”康羽泽站直了身,负手而立,声线竟还是微微带笑的:“我不配,但可惜的是,她还是喜欢我,愿意为我付出,甚至到最后为我而死。”

    这话实在是太过伤人,几乎将颜臻臻一厢情愿的情愫贬低到一文不值。

    诚然,颜臻臻对于唐子期而言什么都不是,然而人生活一次来一次江湖到底为的是什么呢?

    唐子期的目光和楚留香对上,迎上了对方温和的笑意,于是唐子期朝着彼端的人冷肃地勾了勾唇角:“动手吧。”

    康羽泽的眸色终于染上些许意外:“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难不成我们的宵小杀手,也要学这一套不成?”

    “快意恩仇方为江湖,若是何事都要束手束脚,要江湖何用?”唐子期冷声言道,重又复述了一遍:“动手吧。”

    这一次康羽泽的神情终究冷霾下来,单手覆在腰间的暗器囊上,一闪身就是没了影子,空中隐隐有破空之声,唐子期向左侧用了一个蹑云逐月躲过了暗器,然后向着风声传来的方向撒了一把暴雨梨花针,猝然夺目的光芒带着席卷而来的杀意向着骤然现身的康羽泽逼目而去,漫天飞散的暗器让人几乎避无可避!

    康羽泽却是笑了,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他不躲也不藏,只是淡淡笑道:“你所见,所闻,所感皆为幻象。”

    唐子期只觉面门之处竟是骤然一阵凉意,他看着不知何时走到七尺开外的楚留香下意识地用了一个子母飞爪,那一瞬他重又想起最初技能诗的奥义:岂曰无义,与子同生。

    是多久以来并肩而行修来的默契,让唐子期躲过了这一必杀的招数。

    同时也让他看清了康羽泽的幻象,就像是寂灭厅里面的摩提耶罗一般,虽说不知道缘故为何,只是这人可以让人堕入幻觉,同时有三个康羽泽把玩着暗器看向这边的唐子期,分不清辨不明。

    “静心,”楚留香和他离得极近,几乎就在唐子期耳边淡淡言道:“静下心来,这些鬼蜮伎俩对子期不应当适用才是。”

    所有的幻觉都只是出于人心,不管是怎样的归于招式,说到底其实都只是人心惑人罢了。

    唐子期骤然一惊,面前的幻觉却已消散,只剩下一个康羽泽手里执着一把弓弩,箭在弦上微微泛着幽蓝色的光,似是淬了极厉害的毒,唐子期便冷冷笑了:“怎生都不知道换个招数?”

    他话音未落便是抓着楚留香向左侧空中一跃,顺势加了一个唐门特有的轻功鸟翔碧空在空中轻轻一点落定在树后,这轻功本是一人所有,此刻被他强力带了楚留香一起便稍嫌有些吃力了,然则就算唐子期明知楚留香很强,又怎肯当真让他暴露在淬了毒的弓箭所指之下?

    康羽泽冷笑一声厉声言道:“优柔寡断,非我族类!”弓弦微微一偏已是放了出来……

    唐子期身形骤转矮身向前一个蹑云逐月,将康羽泽放入自己的攻击范围,旋即给康羽泽挂了一个荆天棘地,确保了对方命中降低了以后便再也没有给康羽泽半点喘口气的机会,一颗迷神钉甩出去被康羽泽一矮身躲了过去。

    唐子期的动作却更加凌厉起来,追命箭带着嗜血的弧度一触即发,旋即是光芒四射的一发雷震子,这一次康羽泽没能躲过去,向后狠狠退了几步抵在树上,一挥手甩出几片旋刀来带着凛然的风声朝着唐子期和楚留香四散而去,他打的算盘极好,倘若唐子期飞身去保楚留香,自会被旋刀击中,这样或许他还有机会!

    然而唐子期却没有动,他站在原地微微挑起唇角,暴雨梨花针祭出将面前的几片旋刀打落在地,继而又补了一击夺魄箭给康羽泽。

    康羽泽低声咳嗽着,几乎要咳出血来,他单手撑着地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像是一个硕大的笑话。

    他看向不远处面色未变的楚留香冷声言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情谊……呵……”

    楚留香这才慢慢走了过来站定在唐子期身侧,看向康羽泽的眉宇之间竟是带了悲悯之意:“他信我能应付,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可惜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懂。”

    是啊,永远都不会懂。

    康羽泽可以感受得到自己的精力正在一点一滴地流逝,他冷笑一声:“动手吧,杀了我你就是笑风堂新的二掌柜。别告诉我杀手也有仁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他康羽泽终于懂了。

    可是唐子期没有动,他亦是不曾靠近,现下的康羽泽几乎濒临绝境,有了之前的经验,他再也不打算冒险,于是他只是站在原处想了想便冷声言道:“我没兴趣,我也不打算杀你。”

    或许康羽泽终其一生都没办法理解,每个人的追求终究是不同的。

    康羽泽的眉间尽是冷嘲,便听唐子期慢慢说了下去:“你欠下的东西,远不止一条命。”

    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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