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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佐佐鼬同人]古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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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佐/佐鼬同人＇古迹
作者：萧城花事
2…001
忍界大战结束以后，各国百废待兴。鸣人被提名为第六代火影，却在继任的当天突然远行，只留书一封说不带回旧日的伙伴绝不获此殊荣。
大战中能力透支的纲手已经无法恢复年轻的容貌，小樱每日看着这个曾经美艳的女人一点点枯萎下来，如同离水的鱼。
但对于下任火影大人的任性，纲手只是长叹一声，然后继续展现自己身为传说中的三忍的魄力，一点点引导众人将木叶恢复起来。
当此之时，鸣人凭借自己得到的信息，于水之国一个极其偏远的村庄里找到宇智波佐助。曾经在战场上狠厉疯狂若修罗的宇智波佐助却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脚踏木屐、一身素衣，不曾离手的草雉剑不知身在何处。他墨发依旧，黑眸澄然，看着鸣人的表情一片平静淡漠。
他正在燃香，高高的案几上供奉着宇智波鼬的牌位。
鸣人看着青烟袅袅，再见旧友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终于了解自己无法带他回木叶。
彼时豪情壮志，以为打断佐助全身的骨头便一定可将他带回，事到如今却发现，最挽留不住的，是人心。
宇智波佐助的心已经死去，或许死在大战当初，或许死在换上宇智波鼬的眼睛的时候，鸣人更觉得，它死于鼬给予他最后一个笑颜的瞬间。
鸣人无法忘记激战正酣的时候，他与佐助本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却是在佐助侵入他的意识时，宇智波鼬突兀地出现。
那两个人隔得远远说话，他无从得知交谈的内容，总之最后佐助单方面收回所有攻击，自己全力之下的攻势全被那人一身承受。
佐助离开了战场，在战争结束以后被人发现昏死在宇智波宅的旧址。纲手全力施救，最后却只得出“重伤难治，可能就此作废”的结论。
而据说会长时间昏迷的人却在当夜醒来，避过战后空虚的防护，独自一人离开再没出现过。
鸣人是通过各大忍者村的信息做出佐助来到水之国的推测，来时他信誓旦旦这次不带回佐助绝不回去，如今终于意识到，其实从佐助只身离开木叶而他没有将他成功带回的那刻开始，这个人已经淡出他的生命。
不是所有努力都能得到回报，不是所有执着都可求得结果。宇智波佐助的所有因缘维系在他哥哥身上，先是找他报仇，后是为他报仇，从始至终都没有他漩涡鸣人的事！
当佐助泡一壶清茶邀请鸣人下午小坐的时候，鸣人终于扯出一个傻乎乎的笑，摸摸后脑勺憨憨地说：“嘛嘛，我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你可是我漩涡鸣人最珍视的朋友就这么挂在外面实在太没面子了……”
佐助静静品茶，淡淡微笑，曾经桀骜不驯的少年磨平了棱角，只剩空洞的双瞳。
期间多是鸣人自说自话，佐助只问过一句话，那就是“香磷最近如何？”
那个在佐助复仇道路上被作为第一块基石的少女，曾经会红着脸做出许多他不懂的诱惑举动的少女，在最后被千鸟洞穿了胸膛的，他的同伴。
“啊，她啊，大战结束以后就离开了，说是宁死也不屈于木叶的怀柔政策。要我说，这个女孩真是想太多，小樱也是。”
佐助安静地听鸣人吐槽，鸣人喝尽最后一口茶也没说出“跟我走”的话来。
“呐呐我要走了哦，你知道身为第六代火影本来是很忙的哈哈。所以我以后可能会很少时间来看你，你要是想我们了就去木叶吧，我和小樱他们不会笑话你的！”
佐助点头，却没说去还是不去。鸣人有些怅然若失地离开，然后再也没收到有关宇智波佐助的信息。
直到三年后从水之国传来消息，宇智波佐助失踪，随同的只有宇智波鼬的牌位。
六代火影大人请求各国协同追查佐助的下落，未果。至此，宇智波一族彻底退出忍者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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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从老商店买回坏掉的面包和过期的牛奶后回家，看到那个小型集装箱做成的简易住宅前的水泥管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看起来很年轻，背影笔直挺拔，穿着白衬衣黑裤子，手上好像碰着一本书。落日余晖撒在他身后就好像给整个人渡了一层金，立刻光辉圣洁起来。
佐助只看了他一眼，接着头也不抬地继续直走，正要推开集装箱的门时，那个人合上书本跳下管道，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过来。
“你好，我是库洛洛·鲁西鲁，你的邻居。”他指了下隔了整整百米开外的另一个大型集装箱，有礼地说道。
佐助没说话，只是站在门前没有继续动作。这个过分斯文俊秀到完全不像这个垃圾场长起来的人有着温和的笑容，和少时鼬给他的一样。
但是，这个人的笑容更肖黑洞，裹挟着无数晦涩复杂的东西，完全不似鼬那时单纯的温暖。
见对方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图，库洛洛并不沮丧，他站在原地视线与佐助平齐，微笑着说：“我邀请你加入旅团。”
旅团——幻影旅团，佐助一点都不陌生。他用积蓄的力量偶然破开时空来到这里后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称。对于流星街的人来说，幻影旅团是力量、是表彰，是他们想要超越又从心底赞叹的队伍。
而这个人……
佐助看到对方额头的等臂十字，大概猜到他在幻影旅团中的地位。
“没兴趣。”
最终，佐助平平给出这样一句话，咬了口手上剩余的面包就要进门，却被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绊住了脚步。
“或许我可以让你再见到你想见的那个人。”
佐助猛的回头，刀子一样犀利的目光充满压迫性地钉住对方。
库洛洛却完全不受影响似的，依然是偏偏浊世佳公子的做派，嘴角的弧度都没僵硬一分。
“传说中古摩斯坦布尔的叹息之墙是极乐净土与冥界的分界，找到叹息之墙就可以见到死去的亲人挚友。旅团下一个目标就是摩斯坦布尔的古迹，你，有兴趣加入么？”
2…002
“你们是来寻找麦可尼拉圣泉的吧？回去吧，圣泉的泉水早就干涸啦！”
叼着旱烟的小老头儿身材短小，刚到库洛洛腰际，脸上的皮带着一层一层褶皱，就好像他们到来前经过的龟裂的土地。不过他两颗黑豆一样的眼睛时不时闪着精光，这让众人明白，这个老头儿并不如看起来那么干瘦无用。
“是么？可是书上说，麦可尼拉泉水是碧昂斯公主的泪水汇聚，碧昂斯公主的悔恨一日不解，圣泉水便永不枯竭。”库洛洛头上绑着绷带，脸上的表情纯洁真挚，带着一种学者对专业特有的傻气。
随行的一行人显然对库洛洛的表现见怪不怪，佐助虽然有些惊讶于对方在不同场合下的气质神态，但一张面瘫脸早断绝了众人从他脸上寻找情绪的可能。
那边库洛洛依然在和难缠的老头儿交涉，没过多久他走回来，对带过来的众团员说：“今天先去镇上休整，明天出发。”
他又看了一眼佐助和玛奇，微笑着说：“你们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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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挪是一个极北的小镇，这里终年雨水稀少，周围是黄沙漫天。因为气候的艰难，桑挪的男人孔武健壮，桑挪的女人却没有如水的细腻。
因为这个原因，佐助陪着库洛洛到镇上来时，一路都是男人女人的指指点点，如果不是他手中的草雉剑，有人就这么冲上来他也不意外。
玛奇一路上都冷着脸，不知道是本性如此还是不耐烦。库洛洛倒是一如既往的好脸色，斯文有礼的面具挂在脸上，从来不需要摘取。
库洛洛似乎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走，因为桑挪烧纸的瓷器相当有名，他还顺手买了几个作为收藏。佐助用写轮眼的时候发现那些瓷器与周围的不尽相同，隐隐有什么在上面流动。
库洛洛敏锐地发现了佐助的变化，好奇地说：“你可以看见不同么？”
佐助不说话，库洛洛也不恼，他又仔细查看了下瓷器上面精致繁复的花纹，不紧不慢地说：“佐助，你的力量很有趣，不是念却有很多共通点。”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一个女孩儿突然拉住了他。
她十五六岁，穿着褐色的衣服，长长的头发结成辫子垂在胸前，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恐怕最凶悍的杀人狂魔在这种纯真面前也要生出几缕柔情。
“哥哥，你要上好的瓷器的话可以去我家，我家的瓷器是镇上最好的。”她挑着嘴角说话，却不会让人觉得高傲。见库洛洛没有特别的表示，又故意小声说：“当然呐，我还可以提供你们一些圣泉的消息作为报答了！”
女孩以为别人听不见，但佐助与玛奇岂是好相与。库洛洛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两人便各自散开，库洛洛则一人跟着女孩去了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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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散以后佐助并没有按照团长的原意从他将前往的地方周围侦查，宇智波佐助从来不是个尽职尽责的好队员，这一点当年的宇智波斑或许感触最深。
桑挪的风气质朴自然，甚而带了些野性。佐助走过的时候有不少姑娘用精致的陶瓷碗盛满了清水请他饮用，他却看也不看地径直而过。
水在桑挪一直稀缺，一碗用来引用的清水不允许浪费一点。桑挪的少女向异性送水其实是在求爱，佐助并不懂这一点，但他的冷淡足够摆脱不断的桃花。
佐助本来只是毫无目的地闲逛，走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却看见狭仄的巷子里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本来上前的脚步立刻停住了，佐助在原地顿了三秒，脑海中无数次回放那个影子还有瞬间的心悸，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拐进巷子，试图追赶刚刚那个人。
那人却好像凭空失踪了一样。佐助在狭窄的巷子里追了很久不见一个人影，却看见库洛洛从一栋民房里缓缓踱出来。
“你竟然比玛奇更快到这里，真让我意外，佐助。”库洛洛微笑着说，如同很多次他平静地赞扬其他人动作干脆一样。
佐助却没立刻答话，他低着头，让别人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良久他抬头，纯黑的眼瞳已变成鲜红，里面六芒星与三飞镰融合的标志在急速转动，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我看见他了。”他说。
2…003
回到基地以后，库洛洛整合了三人收集到的情况，做出“麦可尼拉圣泉犹在但存量稀少”的结论。
“对于试图找到圣泉的外来人，镇上的人相当排斥，就算杀掉这些人也毫不意外。”库洛洛补充说。
“但是我们快到镇上的时候不是有个老头阻止？如果镇民真如团长说的那样……那是警告？”一直很欢畅地摆弄手机的侠客突然插嘴，目光时不时在佐助身上溜达一圈。
“根据有关摩斯坦布尔的历史残卷来看，这是一个善良随和的民族，并不经常经历杀戮。由此结合他们对我们的排斥程度，不难想象圣泉在当地的地位。而如果我提到叹息之墙的话，我一点也不意外他们想要就此杀掉我们，而非借助古迹中的机关或者——守护者。”
“守护者？那是什么，摩斯坦布尔遗址的看守者，几千年传承的忠贞血脉？可是团长，并没有任何资料显示真的存在这样一支强大的队伍，毕竟曾经有很多支遗迹猎人组成小队试图探索这个遗迹，但没有传出任何有关守护者的信息，这不符合常理。”
“侠客，还记得那卷遗迹猎人编写的摩斯坦布尔的档案中的讯息么？”
“当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内容。除了已经在市面流行的说法，或者一些完全不着调的神话传说以外，我并没有获得任何有效信息。老实说，我真的怀疑那些猎人的职称怎么到手的。”
“假设，那些遗迹猎人并非浪得虚名，”库洛洛缓缓说，黑色的眼睛平静地扫视过周围的人最后停留在佐助身上，给了他一个干净纯真的笑，“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们在遗迹中被洗脑了。”
“什么？”除了佐助以外的所有人惊呼，侠客是最快反应过来的，他绿色的眼睛微动就想通了其中关键，“的确，不可能所有遗迹猎人都那么饭桶，唯一的解释是他们因外力作用无法得到遗迹相关的任何信息。这可能和守护者有关，但也或许是因某些药物作用，类似致幻剂之类。”
“作用人的大脑神经的药物大多有着强烈副作用，剂量偏差极易导致智力受损。”玛奇突然插嘴，“侠客，那些猎人最后疯了傻了或者死了么？”
“没有。”侠客眯眼笑，“不久前我还看到其中一位发表了关于碧昂斯公主情事二三事的论文，身体应该还不错。”
“排除药物作用可能，那么只能是念能力者。”库洛洛食指托着额头，微笑着说：“而且，是一位相当善良的守护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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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根据白天在镇上周围安插的天线做出的磁场测试结果，最终选定了摩斯坦布尔遗迹最可能的所在地。
荒漠中的晚上往往是最危险的，旅团的几人原本选在白天进入，却被一直安静的佐助否决。
“我要现在出发。”他说。
本来一直抱剑倚靠在墙上，等到所有结论出现以后，佐助以一种不容抗拒的语调说。他并不是在征求所有人意见，因为在他说完这话以后就已经直直地往外走。
芬克斯却立刻挡在门口，伸出一条手臂阻拦了他的去路。
“嘿，伙计，过分特立独行在旅团并不是好事儿。”
“让开！”
眼看着旅团内部一场争端在所难免，侠客已经手掏裤兜准备找个硬币什么的，一直安静注视着一切的库洛洛突然开口了。
“难得佐助这么有兴趣了，我们今晚就出发吧。根据气候规律，这个时节的夜晚更大可能如淑女一样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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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迹的入口并不难找，旅团的人在此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唯一的特点是在它露出地面的部分有着念力覆盖，普通人难以发现。
以『凝』视物即可清晰看到遗迹的轮廓，佐助不会念能力，所以在他察觉周围的风向有些不对的时候立刻发动写轮眼。
几人一同走进遗迹，先是一段潮湿空旷的路径，洞壁上有一些滑腻的粘稠物质，似乎是某种昆虫的分泌物。整个空间很安静，没有光，除了几人的脚步声以及石子儿碰壁的声音以外，安静得仿佛另一个时空。
走了很久没有任何意外，接二连三的破空之声却在此刻响起来。打头的芬克斯在前面左躲右闪，偶尔听得到箭矢或者是其他暗器互相击中时候的声响，然后就是垫底的侠客在后面大叫，“芬克斯你到底踩什么机关立刻给我解决掉！！”
过程中从库洛洛站立的地方开始散发出明亮的白光，范围渐渐扩大到前后二十米，有了足够的可视距离，芬克斯迅速穿过箭雨一脚踩在天花板某个不起眼的凸起上面。
先前还没完没了来势汹汹的暗箭立刻停止了，所有人脚下都落满锋锐的暗器。箭头幽绿的光泽依然诡秘，并不因时光流逝而减免些许危险。
佐助正要还剑入鞘却在库洛洛手上的白光逐渐缩小范围以前瞥到芬克斯手臂上一点细长浅显的划痕，在其他人注意到以前瞬步上前，一剑削去了那一块皮肉。
过程中芬克斯并没有抵挡，因为在他试图发挥自己引以为傲的速度时，猛然发现右臂动作的不协调，而佐助的剑正在这个时候平平贴上他的胳膊。
玛奇上前为芬克斯包扎，佐助早就退到一边观察刚刚芬克斯触动的暗器。侠客正好奇地打量机关口诡异的图腾，库洛洛则轻巧地站在原地，手上捧着一本血手印作为封面的书，轻笑着说：“现任的守护者，果然不是一般的善良。”
2…004
在经过暗器机关的洗礼以后，接下来的路程诡异的平静。
芬克斯因为受伤行动力减弱被留在中间，玛奇殿后，佐助则被放在了最前。
这是一段黑暗的旅途，没有光，不论是手电还是火把的光线都不会在这个空间亮起，唯一例外的只是库洛洛刚刚使用的某种能力。
但那并不是可以长期使用的能力，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库洛洛并没有拿出《盗贼极意》，而所有人都习惯了黑暗行走，除了感觉地面和墙壁异乎寻常的滑腻粘稠触感让人心生不快以外，一切都很太平。
行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以后佐助突然停下，后面的人依次走了上来。
前面的地方比刚刚经过的要宽敞许多，大概一个房间的大小。里面很干净，是说地面墙壁没有那种滑腻的物质，而且这个地方似乎没有后面那种厚重的黑暗感，玛奇打开了手电，光线在墙壁反射几下后立刻让整个空间明亮起来。
“哦，真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特质。”侠客走到边上，伸手摸了摸墙壁。光滑而干燥，和玻璃的质感有些像。
“的确，将光的吸收与反射发挥到极限的物质，相当特殊了。”库洛洛手插在裤兜里慢步踱进房间，黑色的眼睛带了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事物。
这个地方很空旷，地上除了碎石子儿以外只在某个角落堆积着一些让人不怎么愉快的东西。
玛奇在那些东西面前停下，漂亮的大眼睛紧盯着那些东西然后对库洛洛说：“这些东西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
玛奇从来不同于一般女人，她可以在流星街那样的地方活下来并且随着旅团一直走到今天，足够证明她的实力。她们刚离开流星街的那会儿，不是没人觊觎她的美貌，但那些人的后果无一例外的凄惨。而这个面对生死向来冷静淡然的女子现在皱着眉，向来清冷的语声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玛奇，这次你是不是想太多，我可看不出这有什么危险。”芬克斯走到玛奇身边，看了一眼那些堆积的人的头骨然后说：“我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它们碎得不能再碎。”
芬克斯的动作永远比他的思维要快，玛奇的皱紧眉头还来不及说出“不要”的时候他已经两指插/入头骨的眼眶位置，微微用力，号称人体最坚硬的骨头就这样碎裂成几半。
“也没什么特别啊～”芬克斯说，突然“咦”了一声。所有人看到在头骨的里面并不是钙化的骨质，而是一种蓬松的看起来相当松脆的东西。它们由很小的格子组合叠加而成，类似蜂巢，但每个格子的大小比蜂巢的更小。
覆盖在每个格子上面的纤薄的膜是灰白色的，散发着一种死物的气息。
幻影旅团的人不会为这种气息而惧怕，但是这种死气以外，似乎某种生物正试图突破那层薄膜的现状就不怎么让人舒服了。
“食念虫。芬克斯，你惹了个大麻烦。”库洛洛轻声说，却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
仿佛是印证库洛洛的话一样，无数米粒大小的虫子突破薄膜，从那些堆积的头骨中飞了出来，发出嗡嗡的响声。明明头骨占据的体积只是很小一部分，但这些汹涌而来的虫子则让人怀疑那些骨头内部是不是别有天地。
所有人都加强了身上的“缠”，但是这只能够防范食念虫一会儿。对它们而言，念能力者的念力不是致命的武器却是最美味的食物，它们乐于一点一点蚕食用来防护的“缠”然后从能力者的七窍钻进去，从内部开始瓦解。
所以这个时候，向来得心应手的念力反而成为累赘，他们不会有机会通过这个房间唯一的一个通道。
情况很危急，即使是旅团的人也有些无从下爪，侠客的能力在这个时候越发起不到作用，所以在很不爽地躲开一波波的虫袭时他大声叫喊着：“团长，你既然认出来了就快点说说解决的办法嘛！”
“这个啊，用火就可以了。”库洛洛悠闲地说，好像被虫子围攻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似的。
“飞坦在就好了。”芬克斯在一边嘟囔，侠客的意见却不同，“飞坦的火是以念力为基础，就这些虫子的数量来看，还没发挥作用就被吃掉了。”
“那怎……”
芬克斯的话还没说完，一团巨大的火球突然在房间里烧起来，高温下除了佐助以外的人不得不退回来时的路上。
那把火烧得很旺，食念虫燃烧时候的嗞嗞声几乎就在耳边。芬克斯看看周围都有些烧红的土块，对侠客说：“他的火没有被吃掉！”
“很明显，他的能力并不是念力。”侠客爱抚着自家手机，检查它有没有被刚刚的大火烧出什么毛病。
“的确，很有趣的能力啊。”库洛洛食指托着下巴笑得无比儒雅，“真是可惜了。”
————————————————————
等到所有虫子都被消灭掉以后，其余人重新走进那个房间。佐助站在角落里，草雉剑并没有出鞘。看到库洛洛他抬手把一个玻璃瓶扔向他，然后转身继续观察他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看的东西。
“呀咧，这个是食念虫？”侠客眼尖地瞅到瓶中的东西然后叫了出来。
“食念虫的繁殖孵化需要的条件相当严格，所以数量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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