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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我不是猫女了by望海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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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布鲁斯小小声地回答。
“那等一下练跑，你要是能赶上我，我就让你亲怎么样？”
“可是我不想因为交换条件亲你。”布鲁斯为难地说。
这小孩儿怎么这么可爱！塞利直接捏了捏他的脸颊，“我乐意在你达成条件的时候，让你亲我。”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他们悄悄地约定好条件。
虽然小孩儿很可爱，但是他并不打算放水。
塞利领著小孩儿到韦恩宅前庭巨大的草木树林间奔跑，午后的阳光温柔地顺著树叶缝隙洒落一地，林间的鸟鸣清脆悦耳，空气充满好闻的草叶香气。塞利一边领跑，他还时不时以跑酷的动作在树干之间借力跳跃。
这让小孩儿有点被刺激得够呛。
布鲁斯缺乏运动，前阵子又不爱吃饭，不好好睡觉熬夜调查父母被杀背后有什么阴谋，跑起来喘得可以。但他还是咬牙跟在塞利后面，塞利也有意识的随著小孩儿的能利加快或放慢速度。
半个小时后，塞利游刃有余地问他说：“你还撑得住吗？”
“还、可以。”他喘著气回答。
过了十分钟，塞利又问：“要不要休息了？”
“不，我还可以”布鲁斯更喘了，额上满满的汗。
他的步伐变得凌乱，第一次这样已经算好了，毕竟是小孩子，若是坐办公室的大人，还不一定在很久没运动之后，还能一次跑半小时以上。
所以又过了五分钟，他就主动说：“好了，我要休息了。”
听到他这么说，布鲁斯才不再逞强，坐在地上喘气。
塞利把他拉起来，慢慢往回走，“跑完不可以坐著不动，我们回去补充水分吧。”
“好。我让阿尔弗雷德做运动饮料给我们喝。”
“真的？那我可期待啦！”
“明天还会来跑步吧？”
“你还想继续的话当然可以。”
“我要继续。”
塞利毫不意外小孩儿会有毅力坚持，他可是未来的蝙蝠侠唉。可是他不想带著小孩儿做完自己所有的训练，有部分只适合自己，所以他决定让总是提防他的管家分摊一下训练。
“听说你的管家是海军陆战队退役？”
“他是啊。”
塞利怂恿他说：“那你可以要他教你，搏击、击剑”
“你要一起学吗？”布鲁斯真挚地邀请说。
他有一瞬间的心动，但他还是拒绝了。“不了，我是学鞭子的，你学那些的时候，我可以练习我自己的。”
他自己的练习都还没练到最好，还是别一口气学一大堆了。
“好。”
“训练耐力、灵活度我会带著你做，你有拉筋过吗？”塞利考虑起有哪些是适合小孩儿做的训练。
“拉筋？”
“简单一点的像是坐姿体前弯啊”
“以前体育课有考过。”
“那就是很久没练了。”
“拉筋很痛哦！”
“我不怕痛。”
“真的？那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小时候的布鲁斯很受很软萌。
但是依照猫女跟蝙蝠侠的设定的话老爷又是攻？？
而且老爷长大肯定变成花花公子max＋毒舌腹黑，塞利完全招架不了啊，只有超人那种程度的才可能招架得住吧。
果然还是老爷攻比较好～？
☆、猫咪的梦
无论春夏秋冬，寒暑以往，塞利带著布鲁斯数十年如一日的练习，最后高谭出现了猫侠和猫女行侠仗义的故事——或者爱情故事。
梦境最后一个画面，定格在高楼上，顶著寒风热吻的猫女与猫侠身上，周围的场景似乎都散发著可怕的粉红色光晕……
塞利满头大汗的醒来，阳光晒得棉被暖呼呼的。
喵的！这恶梦好可怕！亲吻什么的！猫侠是什么玩意啊！小孩儿想恶意卖萌吗！他完全无视内心的诚实塞利追问：“你当猫女就不卖萌了吗？看到未来的自己和小孩儿亲吻是什么感觉？”
这几天带著布鲁斯练体能，练得有点走火入魔了，一不小心做起可怕的梦。
为了避免这个梦变成预知梦，他要把小孩儿的训练指导转给管家负责。他可承担不起把蝙蝠侠教导成猫侠的责任——虽然他觉得蝙蝠侠的尖耳根猫咪的尖耳没差多少，一样萌。
速速刷牙洗脸，塞利打理好自己，开始满房子找管家先生。最后在后花园看见拿著橡皮水管浇花的阿尔弗雷德。
“海，您早啊……”塞利笑嘻嘻地打招呼。
“下午好。”他轻轻点头。
“布鲁斯呢？”他随意地问说。
“他上学去了。”阿尔弗雷德关掉水阀，收起浇花的水管说：“这多归了小姐您的开导，少爷愿意准时吃饭，去学校获得新知识，以及交朋友。”
“喔，这没什么。”
以后你家少爷还会出国流浪，他总得在这之前交一些符合他的身份阶级的朋友，小孩儿上的贵族学校就很适合作为他的社交练习场所。
“无论如何，我还是诚挚地感谢您的帮助。”他左手搭在右边肩膀上，微微躬身感谢。
“那真的没什么。”塞利尴尬地后退了两步。
“那么，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喔，我想要离开了。”
“但是高登警探还没有说您可以离开……”
“已经快两个月了，我待在这里太久不太好。”
再待下去不出去拿几个皮夹，他就要手生了，又不好用管家来练习，只要他靠近，管家就会警惕起来，一点下手的空间都没有。
“少爷很喜欢你。”阿尔弗雷德想了想，才对塞利说：“如果小姐想要离开，那就等少爷放学，和他道别再走吧。”
还要告别。
告别很麻烦，他讨厌告别。先是互相挽留来挽留去的，最后走了以后会更加冷冷清清。不过管家看起来很坚持，所以塞利只好同意与小孩儿说完在走。
小孩儿放学，他还特意跟著管家去接人了。
没等他酝酿好告别的情绪和话，塞利就被布鲁斯脸上的瘀青引走注意力。
“你打架了？”
“我从楼梯跌下来了。”布鲁斯盯著脚尖说。
很明显在说谎嘛。
塞利还没决定要不要拆穿他之前，阿尔弗雷德就说话了，“你打架了？”
“嗯。”布鲁斯知道瞒不过去，看了管家一眼，眼框有点红，“因为他说我妈妈……”
管家打断他说：“你打赢了吗？”
“没有……”
“没关系，我教你要怎么做。”他很干脆地说。
哇喔，好豪迈！
“好。”布鲁斯的眼睛都亮了。
“要怎么做，我可以帮忙。”
管家干脆地说：“不了，这是男人的秘密，我和少爷一起去就行了。”
被男人的秘密排除在外的真正太伪少女狠狠地给管家记了一笔，他虽然装成女孩子，可是被这样排挤很烦人啊。他才不管管家不知道他的性别。
塞利被送回韦恩宅，在家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回兴奋的小孩儿跟管家。
“塞莉！我带著爸爸的手表揍了他一拳！”布鲁斯炫耀地晃了晃手上的手表。
“嘿，做得很棒！看来你这阵子的训练有派上用场了！”他毫不吝惜赞美的话，夸奖他说。
“……没有用手表的时候打不过他，我的力气太小了。”布鲁斯知道他这次取巧，听到夸奖并没有很开心。
“那你就多练习！总有一天你会赢过他，你还会长高的。”塞利鼓舞他说。
他不知道打了未来的蝙蝠侠的同学是哪位，不过以后小孩儿一定会比对方强。
“我知道。”布鲁斯点点头。
方才兴奋地劲头还在，小孩儿的脸红通通的，随著塞利的话展望未来，使得双眼发亮，看起来超可爱。
塞利忍不住嘴贱调戏小孩儿说：“等你哪一天训练追上我，我就亲你一下的承诺也还在喔。”
“……我一直记得你的承诺。”他脸红红地回答。
他还是趁他还小，找个机会亲一下把这个承诺兑现掉好了，总觉得拖到长大，要是布鲁斯还记得的话，有点不太妙啊。
在离开之前放水，然后亲完就离开。不过现在不是告别的好时机，明后天再说好了。
管家一打开门，一个面容愁苦、用手帕按著额头伤口的女人，悲惨兮兮地求助说：“呜……您好……对不起……”
“哦，天阿！您还好吗？”他敞开大门，让她先进来。
真稀奇，这种荒郊野外，也有人拜访？
布鲁斯好奇地从二楼楼梯口往下看，塞利也凑热闹看了一眼——他马上就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我们刚才出了车祸，我的丈夫还在……电话没有信号……您能帮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吗？”女人抽泣著说。
“夫人，快先请进，我帮您包扎伤口好吗？”阿尔弗雷德好心地说。
“真是太感激您了……”
塞利看见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意。
果然。
那女人放下手帕，额上什么伤口也没有，她一脚踢向管家，他迅速地退后，大声喊道：“布鲁斯少爷！快跑！”
女人的同伙，两个凶恶地壮汉冲了进来，女人指挥他们说：“去追！”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担心地喊。
“走啊！”塞利拉著小孩儿就跑。
布鲁斯反拉著塞利，在走廊上狂奔。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咖啡店的生意很好，所以就比较忙一些，一直到现在才打完进度～～～
感谢锦瑟十弦帮我做的封面！
还有专栏！请大家记得顺便包养我的专栏喔！谢谢：）
☆、跳
走廊笔直笔直，要是他自己，就翻出窗外逃了，但小孩儿也跟著他一起跑。
顺著走廊拐弯，布鲁斯急急地拉著他，推开一扇极不起眼的门，打开像是衣帽间。
“我们不能只躲起来，这里最好有逃走的方法……”
“这里通向仆人的房间，我小时候常常在这里玩，快！”
衣帽间另一侧看起来像墙，但布鲁斯一推就开了，塞利连忙跟著他跑，才关上门，他们就听见敌人打开木柜的声音。害怕那两人发现衣帽间的玄机，他们飞快地继续跑著，这次他们成功甩开他们，顺著隐蔽的楼梯，安然无恙地抵达一楼。
布鲁斯带著塞利跑出宅邸，他们隐约可以听见阿尔弗雷德与女杀手打斗的呼喝声，布鲁斯犹豫地回过头往回看。
“怎么了？”塞利催促道：“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他的目标是你！”
“可是……阿尔弗雷德可能受伤了……”布鲁斯担心地频频回望。
“没时间了！布鲁斯，快走！”
“他让你快跑！”
肯定是高登警探那里泄漏秘密了，都有杀手专门来灭口了，高谭警察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塞利在心里冷哼一声。
他们肯定不是来找布鲁斯……小孩儿不跟著他远远逃走其实也没什么。
不知道出于怎么样的心理，他又催了他一次：“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发现他们了！追！”
塞利不再等布鲁斯，反身就跑。
他没看见布鲁斯回头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的方向，一咬牙就跟上他了。
“等等我，塞莉！”布鲁斯小声喊他。
“走这边！”他知道往这方向走，会看见通往高谭市中心的大桥。
敌人不再追来，他们确实跟丢了。
塞利慢吞吞地在前面领路，布鲁斯问他说：“现在安全了吗？我们要先打电话给警察报警，你知道哪里有电话吗？”
这里荒郊野外的，怎么会有电话。
“没有。”
“我们可以先回家，如果警察在那里，我们就是安全的。”
“是啊，警察。”塞利嗤笑。
小孩儿没发现他一点也不屑警察，“警察可以保护我们。”
“你确定他们可以一直保护你家安全？”
“但是我们还是要报警，有人要杀你。”
塞利睁眼说瞎话，“杀我？又没有人知道我在你家。”
高登肯定告诉哪个大嘴巴，把证人的讯息泄漏出去了。他一边合理推断著，一边继续骗小孩儿。“那是你家，那些人是要杀你。”
“为什么会有人要杀我？他们想要绑架韦恩集团的继承人？”
“肯定是你的调查惊动他们了。”
小孩儿脸色沉重。
“别担心，我们会没事的。你看，我们已经甩掉他们了。”塞利突然有种骗小孩的心虚感，“等我们到城里，我帮你找电话打给管家好吗？”
“我很感谢你的帮助。”布鲁斯诚垦地道谢。
越来越心虚了。
领著小孩儿，终于到达混乱的高谭市区，塞利才放松下来，在这里比荒郊野外、韦恩宅更有安全感。
他计划到处绕一绕，最后在躲到流浪儿自己经营的小黑市，混进那儿勉强安全——或者可以偷偷换衣服扮成脏兮兮的男孩子。不对，不用特意扮成男孩子，他本来就是男的，只要穿得脏一点让人认不出来。女孩子装久了，真把自己当成少女了吗？傻子。
“电话！”布鲁斯扑向公共电话，拿起来就开始按电话号码，但没有吃到硬币的公共电话完全不搭理他。
塞利在心里偷笑。
“我没有硬币，你有吗？”
“没有，一块钱都没有。”他摊手耸肩说：“再说他是你的管家，你不需要这么担心他吧？”管家先生能干得可以处理好一切，小孩儿根本不需要这么担心他吧。
布鲁斯用一种你真是不可理喻的表情看著塞利说：“他是我的家人。”
唔。总觉得被插了一刀。
“给你。”塞利无奈地掏出一块钱铜板给他。
看他兴奋地投下硬币，开始播号。塞利后退一步告别：“好啦，那就祝你好运，后会有期。”
“等等！”小孩儿不明所以地挂下电话，想挽留他。
“听著，他们要找的人是我。所以你是安全的。快点回家吧。”
“可是你说——”
“我骗你的。”
“这种事你怎么可以开玩笑！你这样太……无情了！”
小孩子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什么指责人的坏话，但是他的指控还是戳在塞利的心上。
“我只是想跟你多玩一会儿。我不是一个好人，你是好孩子。”他对沉默地小孩儿说，“快回家吧，我要走了，再见。”
“你不能走！你要跟我回家。等高登警探捉到人，你要帮我作证，帮我找到杀死我父母的凶手。”
所以他只剩下作证这么作用了？听起来真让人不舒服。
“你真的觉得有这么一天？”他报复地戳穿小孩儿的天真。“总而言之，再见。”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跟未来的大BOSS蝙蝠侠好好玩耍，他想自由很久了，刚好趁著机会离开。
“等等，我要跟著你。”
塞利不搭理他，三两下爬上建筑物顶楼，接著助跑跳跃到另一栋大楼楼顶，被风吹拂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稳稳落地，看来自己一点也没有退步嘛。
“塞琳娜！”小孩儿看见塞利想追过来，直到他奔跑到楼顶边缘，被建筑物的高度吓了一大跳。
塞利得意地挑眉看他。
跳不过来了吧？他可是练了很久，没这么简单能被小孩儿追上。
布鲁斯定定地看著自己，然后反身往回跑……他想助跑跳过来？
“别跳！你跳不过来的！”塞利著急地说。
喵的！要是小孩儿就这么领便当，这个世界就要毁灭了吧？
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塞利眼睁睁地看著小孩儿跳起来，直到他落在建筑物边缘，他才松口气连忙抓住小孩儿的手，免得他因为平衡不了重心摔了下去。
“你简直疯了！”他后怕地骂道。
“别再跑了，我快喘不过来了。”小孩儿喘著气笑说。
还笑！
“好吧，你有资格跟著我了。”
已经够胆量了。
塞利想了想，也笑了。
“要跟就得听我的，后悔就赶快离开。”他定下规矩说。
“我跟你走。”小孩儿坚定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基本就在跑剧情。
我在思考呢，是要跑剧情多一点，还是就不解释这麼多，让大家去看高谭自己脑补场景跳跃的问题OTZ
想一想还是照著写吧，顺便多补一些心理变化～还有给没有看高谭的读者多一点画面感。
打斗戏真难写（其实根本还没写到啊）。虽然高谭好像没武术指导打得也不好看？
☆、偷
“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我以前常去的地方。”去还没有遇见老爹之前，他讨生活的小黑市。
只不过他以前很低调，刻意不和其他人交朋友，以他的真实年龄，实在不知道跟这些流离失所的小孩儿怎么相处——他自己不算，至少上辈子很健全，他现在这情况比较像是自己讨生活。
只是方式另类的一点。
“去那里就安全了？”布鲁斯询问地看向他。
“一点也不安全。”
这世界上没地方是安全的，只有相对之下比较安全的地方而已。
不安全还去？小孩儿苦恼地张了张嘴，想继续往下问，塞利怕他继续问出十万个为什么，赶紧打断他说：“要吃点东西吗？汉堡？”
布鲁斯闻言摸了摸饿扁的肚子，不好意思地笑说：“好啊。”
“行！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汉堡店，他的汉堡份量很足，味道也很好吃。”塞利这才觉得饿了，在问小孩儿之前，他根本没感觉。不过现在身上没钱，这里人又少，待会得想办法蹭一个皮夹，他一面想，一面漫不经心地问，“你平常吃汉堡吗？”
未来的高谭义警根本不晓得眼前的人正在打著偷窃的坏主意，认真地回答少女的问题。“阿尔弗雷德有时候会做给我吃。”
“你以前没在外面餐厅吃过汉堡吗？”
“没有。”布鲁斯想了想摇摇头。
真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
塞利记得这条小巷子穿过去，会有个小市集，但那都是带钱去买菜的老太太，钱包里没有太多钞票，一点油水也没有，而且他不想偷老太太。
他继续随便问说：“你以前不常吃汉堡薯条之类的垃圾食物？”
唉。现在算是非常时期，之后再把钱补给老太太好了。偷个时常去花街勾搭女人的白痴上班族的钱包去补贴老太太……就像罗宾汉一样！劫富济贫！给自己点赞哈哈哈。
“我的爸爸告诉我吃多了不好。他是医生。”布鲁斯想到过世的父亲，情绪有些低落。
“他是对的，汉堡就是垃圾食物。不过偶而吃一点也没什么。”
“我也这么觉得。”布鲁斯附和说。
“那好，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回来。”塞利考虑完了，决定出发摸皮夹去。
布鲁斯拦著他问：“你要去哪里？”
他不想告诉小孩儿他偷东西，可是他也不会非要瞒著他，猫女喜欢偷跟猫有关的珍品，成为品味卓越的珠宝大盗——或者兼艺术品大盗之类的，这是自己未来的生涯规划，他不会为了小孩儿改变。
塞利耐心地说：“听我的，在这里等可以吗？”
“我可以听你的，可是我要跟著你。”布鲁斯非常执著。
他很无奈，只好小声地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说：“我要去摸个皮夹，你跟来不方便。”
“你要去偷东西？为什么要偷皮夹！”他惊讶地问。
“嘿！你小声点——那当然是因为我没钱啦！”塞利嫌他大惊小怪。
小孩儿很直接地说：“可是偷东西很坏……”
他偷东西是为了享受偷东西的过程，上辈子他宅，只学了黑客的技术在网路上过过瘾，现在可以身体力行了，他当然更愿意动手。塞利一点儿也不觉得偷东西很坏。
有规则得小偷就不坏，例如说罗宾汉就是好人，所以他觉得小孩儿的话有些刺耳。
“哦，高登没跟你说他为什么抓到我。”他想著干脆全部摊开来说好了。
“他怎么抓到你的？”布鲁斯顺著他的话问。
“我偷东西被他逮个正著。还有，第一次碰到你的那天，我才把偷来的皮夹扔进下水道，然后正好碰到你，看到那件事发生。”
小孩儿这才知道他以为很可怜，在外头流浪、餐风露宿的少女是个惯偷。塞琳娜人很好，可是她这么做不对。
“……一定要用偷的吗？”他为难地问。
塞利简直拿他没办法，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好孩子，我们去卖掉一点东西，再拿钱去吃饭总可以了吧？”小孩儿这么坚持，他只好妥协，“直接去我说的地方，卖掉东西再回来吃汉堡。”
布鲁斯大少爷终于点点头答应这项提案。
“好。那可以先打给阿尔弗雷德或高登报平安吗？”他期待地问。
“不行。我们得隐藏踪迹，像水滴融入大海一样，不留任何痕迹。”塞利俐落地拒绝他的要求，领著小孩儿进了一栋老旧的破公寓，顺著楼梯往下走。“而且刚才你用掉的是我身上最后一个铜板——到了。”
吵杂的人声、摇滚乐、古怪的气味扑面而来，小孩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过他一点也没挑剔，乖乖地跟在自己身后。
“我，还有许多在街头流浪的小孩儿，都会来这里买卖一些东西。天黑之前，这里很安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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